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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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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淑女,她根本就是个皮条客。”

    船长听到皮条客三个字,呵斥道:“华,你是上帝的子民,不要这么说话。”

    “上帝?我的女儿被艾尔莎卖给有钱人的时候上帝在哪里?我女儿被他们凌辱从窗户跳下来的时候上帝在哪里??为什么视而不见?是,我们穷人,卑微,我一辈子只能靠给人家打扫卫生,就能被人随意欺负踩在脚下吗?

    船长被华先生质问的哑口无言,只能双手一摊看向罗隐表示没有办法。

    汉斯看着华先生一步步向后退,吹了一声口哨提醒苏三。

    只见华先生扔掉拖把,以极快的度翻过栏杆跳了下去。

    他度非常敏捷,甲板上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罗隐大步冲向栏杆,已经晚了。

    离华先生最近的汉斯也只是抓下他身后的一片衣角。

    “哦,上帝啊,宽恕他吧。”船长在胸前划着十字。

    苏三盯着海面,心里想:就这样结束了吗?他真的是杀害艾尔莎的凶手?(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暧昧滋生

    船一直在前进,不会为任何人停留,邮轮无情地撕开海面,大海的伤口很快愈合,海浪交融在一起,看不出曾经受到的伤害。

    大海胸怀广阔,宰相肚子能撑船,人就不行了。

    有些伤痕就算已经愈合,也会形成瘢痕,时刻提醒人往事不堪回。

    还有些伤,是刻在心底,随着时间流逝愈加刻骨铭心。

    苏三扶着栏杆,看着远处,整个人痴了一般。

    罗隐轻轻扶住她的肩膀,低声说:“你……”

    苏三转过身,牵动嘴角勉强笑笑:“我没事的,只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

    罗隐刚要问,苏三指着前方说:“郝小姐过来了。”

    郝小姐已经换上了一身衣服,和郑医生远远地走过来。

    苏三冷笑:“脸皮厚起来菜刀都砍不动。”

    “生了什么事?”郑医生问。

    汉斯笑眯眯地瞥了郝小姐一眼:“哦,华先生跳海了。”郝小姐被他的吓得浑身一抖,急忙躲在郑医生身后。

    “华先生?”郑医生反问一句,汉斯说道:“就是清洁工华先生啊。”

    郝小姐想到那个声称垃圾桶里没有裙子的清洁工,忍不住叫道:“天啊,他是姓华的,莫非是那个华微微的爸爸?真是太可怕了,艾尔莎也算是罪有应得哎。”

    郑先生一头雾水,他向四周看看,显然刚才跳海事件已经被头等舱的很多客人看到了。出于矜持和礼貌,这些“上等人”们并没有走上前去,都在不远处三三俩俩地小声议论着。

    汉斯笑道:“我的船长,挥你威严气质的时候到了。”

    船长不满地瞪他一眼:“那你呢?大副先生,你的工作只是跑到我的船上来认侄女?”

    汉斯大笑:“你显然对中国式的称呼一无所知,那不是侄女,按照中国人的亲属概念叫做外甥女,哦,不过叫什么无所谓,我的孩子总要和我在一起,船长先生,容我提醒你,到岸后你需要物色新的大副了。”

    船长哼了一声走过去向乘客解释方才到底生了什么事。

    “如你们所知,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船上昨晚生了非常恶劣的杀人案,就在刚刚,那个案子的罪犯在上帝的感召下承认了自己的全部罪行后跳海赎罪了。让我们为这起悲剧中的所有人祈祷吧。”船长说着带头在胸前划起了十字。

    苏三看到船长的这番表演,微笑道:“上帝的感召下,呃?”

    罗隐叹息:“我也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说话间他紧紧握住苏三的手,因为他现那位汉斯先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罗隐觉得自己必须宣布主权。

    “郝小姐,你能详细谈谈华微微的事情吗?这也是解开艾尔莎被害真相的钥匙。”

    罗隐不想让汉斯打扰自己和苏三的旅程,他知道苏三对案情最感兴趣,索性拉着苏三继续深究案情。

    “那件事……”郝小姐看看郑医生欲言又止。她知道苏三和罗隐都不是善茬,怕自己不小心说错话颠覆了在郑医生心中的形象。

    方才郑医生抱着她回医务室,低声安慰说做为医生,见过太多病人的生理反应,这些都是正常的,让郝小姐不要觉得难为情。

    郝小姐在大庭广众下遗尿,羞得什么似的,一直将头埋在郑医生怀中,此时听着他柔声细语解释安慰,耳边是他强壮有力的男人的心跳,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郝小姐怦然心动,抬头看上去,是一个铁青的冒出点胡子茬的下巴,靠在他怀里,能明显感觉到这可不是个真正的文弱医生,他双臂结实有力,郝小姐能感受到他胳膊处一跳一跳的肌肉,想到如果被这样一双有力的肩膀紧紧搂住,那一定会叫人浑身酥软想要窒息的。

    医生的职业很好,听人说跑船的薪水也高,大不了将来自己开间诊所。而且这个人长得也好看,看着斯斯文文,白大褂下面却是一副好身板,郝小姐心猿意马,直到郑医生将她放下,她才忽悠一下转回了现实。

    “郝小姐,你需要换一下衣服。你的行李在哪里?我去帮你拿?”郑医生低下头,斯文有礼。

    郝小姐不好意思地说:“真是麻烦你了郑医生,我有个小箱子,就在你舱室的床下。”

    郑医生将自己的舱室让给了郝小姐,他住在医务室内。于是郑医生说道:“稍等。”便转身去舱室取箱子。

    郝小姐激动的双手捂住脸,心里有雀跃也有担心。自己方才可是狼狈之极,这位郑医生说是没有嫌弃,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一个年轻有为的医生,这样的职业地位,牢牢抓住也还不错啊,就算是骑驴找马,总也得靠人带自己一程,人生啊就是一级级的台阶,那些生命中出现的男男女女,作用不就是自己脚下的台阶吗?蹬着他们一步步往上走,他们也埋怨不了什么,毕竟自己付出了耐心,有一天也许是身体,愿赌服输。

    待郑医生拎着郝小姐的箱子回来时,不知道这为小姐的心里早已经是百转千回,将他看成一块大肥肉,能帮助她摆脱现在尴尬危险境遇的救世主。

    郝小姐脸红红地去医务室的卫生间擦洗身体,她故意将盆子里的水撩得清脆,如大珠小珠落滚落玉盘。等请洗完了,在里间娇滴滴地惊叫:“呀,我忘记带拿衣服了,郑医生,能不能麻烦你帮忙……”

    郑医生只能将郝小姐收拾好的衣服拿在手里,不去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从卫生间的门缝往里递。

    门缝里透出好闻的香气,郝小姐的手软软滑滑,接衣服的时候轻触他的手心,还在里面轻轻挠了一下。‘

    郑医生心里忽悠一动,别过脸去:“郝小姐,你接好了。”

    “哎呀,掉了呀。”

    郑医生急忙问:“什么?”

    “好滑。”郝小姐说着,抓着郑医生的手往自己身体上靠。‘

    郑医生手指忽然触到一处绵软浑圆,指尖先是一抖急忙蜷缩起来,指甲又不小心在那处划了一下,引得郝小姐浑身颤栗,又生生地忍住呻吟。

    郝小姐小声说道:“哦,谢谢你啊郑医生。刚才真是丢脸死了,幸亏你是医生。”

    “嗯,我是医生。”郑医生加重语气说了一句,像是提醒自己,然后急忙缩回了手。

    郝小姐微微一笑,看向镜子中千娇百媚的自己,将手放在郑医生方才不小心触到的那地方,轻轻按了按道:“嗯,很有弹性,一定能迷住他。”

    这会郑医生见郝小姐神情恍惚,顿时起了怜香惜玉的心:“罗先生,既然杀人凶手已经跳海死了,你还问郝小姐这些事做什么呢?每个人也许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刨根问底不好吧。”

    苏三却笑道:“我是记者呀,刨根问底正是我的职业习惯。我觉得华微微的事情非常有报道价值,想做一个系列报道,郝小姐,你帮帮我好不好?你是那么善良清纯,想必也是很想为一个无辜受害的小姐讨回公道吧?”(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郎情妾意

    “一位无辜被害的小姐,苏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郝小姐和别的案子有关?”郑医生面露不悦。

    “是,她刚才被我舅舅放在栏杆上时候已经承认了,很多人都听到,郑医生不知道?”苏三语带讽刺。

    站在一边的汉斯听到舅舅俩字,高兴地咧开嘴笑笑。罗隐看到他的笑容,不着痕迹地皱皱眉头,他总觉得这个德国人不是没有来头的,事情一定不会如苏三轻描淡写的那么简单。

    “已经有一位年轻小姐香消玉殒,你们还想让更多的悲剧生吗?再说,将人放在栏杆上的行为等同于刑讯逼供,我看郝小姐不过是为了自保才随意应答你们而已。”此刻的郑医生,站在船舷,海风将他身上白西装的领子翻过来,看在郝小姐眼中如高大威武的古代侠客。郝小姐情不自禁地低低叫了声:“谢谢你郑医生。“

    苏三差点被这个是非不分的医生气得几乎倒仰,她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罗隐。

    “先生,你的家庭住址。”罗隐开口了。

    “你要做什么?”郑医生神情戒备,郝小姐也急忙拉住他的手,显出害怕的神情,微微垂下头去,眼睫毛忽闪忽闪像上下翩飞的蝴蝶,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非常清楚自己哪个部位是最美,最能打动人心的。

    苏三见郝小姐这幅我见犹怜的样子,恶从胆边生:“郑医生,有时候看着美人在怀,其实也有可能是条美女蛇,不知何时会咬上一口呢。”

    “多谢苏小姐提醒,我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郑医生点点头,温文尔雅。

    苏三气的不想理他,心道真是活该,反正我提醒你了,仁至义尽,将来你被这美女蛇咬一口死去活来时候自己受着吧。

    “先生你的户籍住址在哪里?”

    罗隐继续问。

    郑医生沉着脸回答:“上海上海,都在上海。”

    “你呢小姐?”

    罗隐明知故问。

    郝小姐只好乖乖地回答:“我也是。”

    “既然两位是中国人,上海市民,做为上海的探长我就有理由在这艘船上询问嫌犯,虽然这船属于英国。“

    郑医生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这位小姐今天已经受了很大的惊吓。”他指指汉斯,“这位先生全无绅士风度。”

    汉斯则笑眯眯地回击:“不,先生,我认为帮自己的孩子讨回点公道才是真正的绅士,要知道,普希金先生还是决斗而死的呢。你能说那不是绅士吗?谋害我的亲人和将白手套扔在我脸上有何不同?念在对方是位小姐,我才只是警告而已,若是先生,我的子弹恐怕此刻已经穿透他的脑壳了。”汉斯这一大段话都用英文说的,说完还别有用心地看了罗隐一眼,罗隐则毫不犹豫地瞪回去,心道敢威胁我,德国佬!

    郑医生被汉斯呛的无法开口,郝小姐只能小声地说:“罗先生我已经承认了错误,艾尔莎也死了,你们何必揪着过去不放。”

    “我只想知道,那位华先生的女儿,到底生了什么事,艾尔莎都做了什么,毕竟我要给艾尔莎家人一个交代,”

    罗隐叹口气:“她是和我一起来度假的,最后却落得这个下场。你要我怎么面对她家人。”

    苏三听到罗隐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惋惜,眼睛便看向蔚蓝的大海。汉斯则饶有兴趣地故意插嘴:“先生,你对那位小姐的死很是惋惜呀。”

    罗隐没搭理他继续追问:“我必须知道艾尔莎和华小姐,华老先生到底是有什么恩怨,刺激的华老先生费尽心机非要杀死她,死后还要辱尸。”

    郝小姐始终低头不语。

    郑医生劝说道:“郝小姐,清者自清,你没有做错什么,不妨将实情都讲出来,省得这位探长冤枉你,坏你的名声。”

    郝小姐此刻不得不抬头,泪眼盈盈:“其实,我真的是被迫无奈的,是艾尔莎,她在学校里私下介绍家境不好的女孩子给有钱有势的人,那位华小姐人长得美就被她盯上,艾尔莎用尽办法威逼利诱,那位小姐就是不答应,后来她就在一个聚会中,在华小姐的茶水里下了药。”苏三听到这,想到她给自己喝的水,冷笑道:“华小姐自然是百般防备艾尔莎,如何还能中了道,那药恐怕是郝小姐你下的吧?”

    郝小姐脸色苍白,眼泪一串串掉下来也顾不得擦,当真是梨花带雨平添了三分动人姿色。

    “我也是没办法,我爸爸在她家名下的纱厂,得罪了她我们一家子要被赶到大街上喝西北风去。”

    她说到这里低下头去擦眼泪,郑医生轻轻拍着她后背,格外体贴。

    “后来呢?”罗隐的心已经沉了下去,他根本就想不到曾经青梅竹马的艾尔莎背地里竟然如此,亏得三姐还说她心思单纯听话。

    “后来华小姐被药倒了艾尔莎为了报仇,就找了一群阔少把她给……华小姐醒来受不了,反抗的时候跳楼自杀了。”

    罗隐大怒:“这件事为什么警察局都不知道?”

    郝小姐冷笑:“艾尔莎的家人和那些阔少家人把事情压了下去,他们一起作证华小姐是喝多了失足坠楼,华家能怎样?罗探长,你有能耐去抓那些真正害死华小姐的公子哥们,非揪着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呢?”

    苏三也冷笑:“助纣为虐的弱女子也挺少见的啊。”

    郑医生则搂住郝小姐肩膀道:“郝小姐把事情都讲完了,这下你们该放过她了吧?”

    郝小姐说出真相忐忑不安,听到郑医生这么说话,感动的伏在他怀里呜呜呜地哭起来。

    苏三现在最恨这白莲花哭,气的跺了一脚,扭头就走。

    汉斯急忙跟上,嘴里嚷着:“我的孩子,快给我讲讲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

    罗隐不想让苏三和汉斯多接触,也连忙跟上去。

    甲板上只剩下郝小姐紧紧依偎在郑先生怀中,衬着蓝天白云,碧蓝大海,远远看过去,端的是郎情妾意,似乎要享受这旖旎时光呢。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各有肚肠

    晚饭时,汉斯一直跟在苏三周围,罗隐看在眼里格外厌烦。

    他不喜欢汉斯。

    虽然汉斯口口声声称苏三为我的小姑娘,自己是苏三的至亲,可罗隐实在看不出这个舅舅和苏三哪里长得像,苏三说自己是混血,他才不信呢。

    “我的小姑娘,尝尝这个,这是我家乡风味的香肠。”

    汉斯殷勤地向苏三介绍德国美食。

    罗隐认为做为战败国的国民就该老老实实夹紧尾巴做人,这汉斯身高过一米九,金碧眼,往哪一站都特别打眼,坐在苏三身边指点这个说那个,罗隐看在眼里心里疙疙瘩瘩。

    “罗,你好像很不喜欢我。”

    汉斯忽然问道。

    罗隐点点头:“对,不喜欢。”他回答的非常干脆。

    苏三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因为我要带susan走?”

    “呵呵,你想带她走?总得能带走算啊。”罗隐一笑,“三三有自己的生活,有独立的见解和意识,你认为她会跟一个偶然遇到,也不知道真假的人走?”

    “怎么能说不知道真假呢?请相信我,不是我抛弃了你,我的小姑娘,那段时间我奉命在……在很远的地方,完全不知道实验室生了什么事,我也是去年才辗转回来,如果我一直在实验室,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汉斯说到这里,语气有些激动。

    “那你当时在哪里呢?”罗隐追问。

    汉斯迟疑一下摇头道:“这个,恕我不能说。”

    罗隐冷笑:“你一口一个你的小姑娘,却连自己去过什么地方都不能说,诚意何在?”

    汉斯解释道:“每个人都有一点自己的小秘密,我不能说的事情和susan也没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苏三很是感慨道:“我离开时她只有两岁多,之前一直是我一个人在带她。她第一次说话,第一次走路,每个场景都深深地印在我心里,请相信,没有人比我更爱susan。”

    苏三听到他这话忽然愣了一下,罗隐以为触动了她内心的伤痛,低声问:“想起了什么?”

    汉斯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苏三放下咖啡杯,看看汉斯也看看罗隐说道:“我还是觉得华先生也许不是凶手。”

    “可是他不是承认了吗?”汉斯不解地问。‘

    罗隐思忖一阵问道:“你的意思,他是为了保护什么人?”

    “汉斯,你会对女孩子无礼吗?”

    苏三忽然问道。’

    汉斯头摇的像拨浪鼓:“哦,不,可爱的女孩子是上帝的宠儿,需要我们珍惜的。当然,那位郝小姐除外,她并不可爱。”

    “假设我们假设一下,汉斯,你说你是我父亲一样的存在,对吧。”

    “嗯哼,你完全可以当我是你的父亲。”

    汉斯说完还骄傲地看了罗隐一眼。

    “汉斯,请你用父亲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一个父亲,虽然生活清贫,做着一份卑微的工作,可他大方磊落说话不卑不亢。”

    汉斯点头:“哦,你说的是华先生,不错,这位先生虽然来的时间不长,给我印象很深,他是个很有礼貌的人,有绅士风范。”

    “这样的父亲可能会杀死伤害女儿的仇人,但会做辱尸这种事情吗?”苏三问。

    罗隐一直皱着眉头思索着。

    汉斯则回答道:“我想了下,如果是我的孩子,哦,我是说如果假如,上帝会保佑你的我的孩子。”他看着苏三语气真诚,苏三点点头表示明白他的意思,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我的小姑娘被人那么对待,我会将那个人拍成肉泥,但我不会用那种侮辱尸体的方式,因为……毕竟那也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身为父亲还是不能对和自己女儿相仿的小姐做那种事情吧?当然,我是从一个绅士的角度。”

    “这就是我觉得无法理解的地方,华先生看着是个很有教养的人,虽然只是做清洁工,但思路清晰,态度大方自然,不是一个猥琐的人,为什么会在杀了艾尔莎后还要侮辱她呢?”

    “报复,最疯狂的报复是不需要理由的吧?”罗隐提出异议。

    “可我总觉得华先生不像是那么丧心病狂的人,他只是一位失去女儿的父亲,会对和自己女儿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做出那种事情吗?”

    苏三看向汉斯:“对吧,汉斯。你是能理解的?”

    罗隐有些不太高兴:“他认为?他现在为了讨好你,你说什么他都会认为是对的。”

    汉斯反对:“喂,年轻人,你不能这样,susan问我的事情我都是经过考虑的,对,深思熟虑。”

    “总之,艾尔莎的事情告一段落,有证人证言,我可以向她的家人交代了。”

    罗隐其实对这件案子也是非常纠结。

    艾尔莎再不好,也是他从小认识的朋友,那时他12岁,艾尔莎6岁,跟着父母来到罗家,怯生生地走过来说:“隐哥哥你带我去抓蜻蜓吧。”如果人不会长大该多好,罗隐是个探长,见识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案子,做梦也想不到艾尔莎会变成那种人!她缺钱吗?缺人捧吗?答案都是否定的,那她为什么要去做那些事?只为了刺激好玩还是为了建立自己的人脉?如今人已经死了,罗隐找不到答案,只求给艾尔莎家人一个交代,至于尸体受辱罗隐不打算告知艾尔莎的家人。

    这时前方响起轻笑声,郝小姐和郑医生相依相偎走过来。

    郑医生抬头看到他们,微笑着点点头,郝小姐则像是没看到似的,昂着头趾高气昂地走过去。

    汉斯指着郝小姐的背影问:“东方女性不是含蓄委婉的?他们展的好快。”

    苏三冷笑:“我们这位郝小姐是不能以常人论的,对不对呀,好伟大的罗先生。”

    最后这句话是模仿郝小姐和罗隐在甲板上的谈话,那时苏三严重晕船,听着郝小姐一口一个罗先生你好厉害啊,你好伟大啊,你好了不起啊。罗隐脸微微一红:“淘气。”

    汉斯看看罗隐又看看苏三说道:“你喜欢我们susan是吧?”罗隐看着心道这不废话吗?

    “不可以的,我的小姑娘要跟我回德国的。”

    “你的德国?”罗隐冷笑一下,“现在已经今非昔比回去有什么意思?再说,我可从苏三身上看不到一点欧洲人的痕迹,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汉斯耸耸肩:“信不信由你。虽然我的国家现在遇到了困难,但请相信,它会再次强大的,我们日耳曼人是个伟大的民族。”

    苏三冲罗隐眨眨眼,示意他不要在就这个问题和汉斯纠缠下去。

    罗隐急忙将话题岔开问道:“郑医生在这条船上工作多久了?”

    汉斯想了想说:“哦,他啊,才来没几天。”

    苏三心里一惊:“没几天?到底是几天?和华先生是不是同时来的?”

    汉斯点点头:“差不多是同时吧,来了也就一周?谁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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