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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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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长摇头叹息:“原来郑医生和郝小姐还是罗密欧和朱丽叶啊。”

    (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庙街好姐 (郝小姐番外)

    细眼孙在榕树头的算卦摊子支了十来年了,白天还代写家信。住在这条街的多是不入流的,到了这7o年代,后生仔大字不识一个的还大有人在,各个纹身大金链,将胸脯拍的啪啪响:“行走江湖,砍得很跑得快就好,学写字能做大学生吗?

    是,会写字不一定是大学生,可能是占卜打卦的细眼孙,也可能是后街上那个一脸烂麻子坑的老楼…凤好姐。

    好姐在这一带很有些名气的,当地的老人都记得,她大概是二十多年前出现在这里的,那时候模样生得好,水灵灵的杏核眼,樱桃小嘴,清纯可人,大家都说这这么靓的哪里像是在庙街讨生活的。

    可她却一直在这里做上了皮肉生意,而且是来者不拒什么香的臭的都接,别说那些个纹了一身花的古惑仔,就是那些走不动路老人斑重重叠叠一身骚臭味的阿伯,只要颤巍巍来寻欢,都能满意而归,再加上什么花样都玩得开,时间久了在这条街上渐渐有了名气——名是臭名,这样烂污糟的人,是最最下等的,楼…凤?鸡都不如。

    天色擦黑,沿街一溜店铺的灯光已经次第亮了起来。

    细眼孙将扑克牌摆了出来,回头去看笼子里的小黄雀,这可是他吃饭的宝贝。

    一双手抓起了牌,暴躁地将它们一字排开。

    细眼孙都不用回头,那身劣质烟草混着廉价香水都遮盖不住的骚臭气息是好姐的标志,她一口大黄牙,脸上深深浅浅的麻子坑,听说是一次脏病后的产物,手里还拎着半截香烟,也不知是从哪里捡来的,死命地在嘴上裹了几口,才恋恋不舍远远地抛开去了。

    “好姐,你又来玩。”

    “怎么,开业做生意,你还不欢迎?”

    好姐说话时总是侧着头,大概她也怕自己一开口就将人熏走。

    细眼孙是见识过好姐花容月貌的时代,看着现在的麻子脸大黄牙,有时也不是滋味。两人毕竟曾经有过露水情,她来打卦细眼孙是不收钱的。

    此刻便叹口气:“好姐,我们老相识了,我何时做过你的生意的,只是这命,不能总算,算来算去薄了哦。”好姐垂下眼:“我晓得,只是,不算上一算,这心里就不安生。”

    “可是郑爷的人又来要钱了?”细眼孙知道,好姐做了这么多年其实一分钱都攒不下的,她是卖身还债,还的是郑爷的债。

    这位郑爷年轻时看着斯斯文文小白脸一个,据说还是留英的洋学生,一口英语说的英国人都竖大拇指,称赞是标准的伦敦音。

    现在想来这位郑爷在黑道上站住脚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候大6上两个党打来打去,香港看似平静,两方面撤下来的人也不少,郑爷也不知走了谁的路子,拉起一竿子散兵游勇,将本地老牌帮会打德落花流水,三年的功夫就一统整个黑道,而好姐就是在那时候被郑爷的人送到了庙街,黑天白天的接客,什么样的客人都不能拒绝,什么花样都要玩得来,可偏偏自己又落不下几个钱,皮肉换来的钱都被郑爷手下拿走。

    就这样,二十年过去,好姐从原来的好妹熬成好姐,如果命够长还要继续熬下去,被人叫做好婆,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被郑爷的人赶着到街上去拉客。

    长期纵欲卖笑生涯严重损坏了她的健康,脸上的麻子坑是当年惹了脏病落下的后遗症,大黄牙是劣质香烟所赐,更多时候,她连最便宜的烟都买不起,只能站在街头捡几个烟屁股,也不管什么人扔的,赶紧塞进嘴里贪婪地吸干净,剩下焦黄的过滤嘴还要放在鼻子前用力一闻,闭上眼睛满眼陶醉胜高…潮,烟瘾犯了就是这么折磨人。

    前几天阴雨,好姐的脚就有点颠,走起路来深一脚浅一脚。

    细眼孙问:“好姐,你腿疼不疼?”“疼啊,疼的要死要活,一到下雨天就像有小虫子爬。唉,这伤有些年头了。”好姐叹口气,捶捶不争气的腿。

    细眼孙看看周围无人,小声问:“是……郑爷打的?”

    好姐听到郑爷两个字,浑身一哆嗦,连连摇头:“不是的,自己摔的。”

    细眼孙老江湖了,一眼看出她撒谎,也不说破,掏出香烟来递给好姐一支。好姐高兴的眉开眼笑,就着他的手对个火,飞个媚眼给他道:“收了摊去我那玩玩。”细眼孙摆手:“别了,我现在是有老婆的人。”

    好姐知道细眼孙最近才结婚,听说娶的是从那边逃运动过来的,便低声问:“你那老婆是那边的?”细眼孙格外得意:“可不是什么乡下的,是正经的上海小姐哦,皮肤白身条顺。”

    好姐撇撇嘴:“上海怎么得了,头二十年我也是咯。”

    “呵呵,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好姐见细眼孙不信,接着说了几句上海话,细眼孙听着和自己老婆的口音还真有几分相似,便问她:“那你怎么就来到这里,还得罪了郑爷呢?”

    好姐吐个烟圈,抬眼看那烟圈渐渐消散,理不直扯不断,过了许久才说道:“其实,我本来是和他私奔来着,没想到他骗了我,我陪了他好几年,他得意了就甩了我,把我送到这里每天接客。”

    细眼孙可不信这套说辞。郑爷是谁,跺一脚,整条庙街要抖一天的人物,这样的人物没有关云长的义薄云天哪里能笼络那么多人?怎么可能对一个自己抛弃的女人赶尽杀绝。

    好姐看出细眼孙不相信,笑了笑:“我也算自作孽,只是这还债还得太久了些,他这人,实在太狠,我也早该知道,艾尔莎死了他都不会放过,何况我这个大活人,偏偏我还生来就贱,舍不得死,就这样混吧,那天死了,随便扔出去野狗吃了也就一了百了,这辈子的债也彻底还完了。”

    “赤佬,你出摊来也不安稳。见到女人就软骨头,什么骚…臭的也能对上一晚上!”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好姐只觉得这声音像是记忆中的,急忙转过身愣愣地看着走过来的年轻女人。

    二妹该有多大了?三十岁还是三十五岁?

    那女子越走越近,借着灯光看清好姐的脸,哎呦一声,摇着手帕道:“你就是庙街最污烂的好姐。”

    细眼孙喝道:“莺莺,你怎么说话的。”

    “哎呦,对一个麻子鸡还能怎么说话啊,细眼,别以为你那点破事老娘不知道,整条街打听打听,这女人可是做的好事呢。”

    好姐浑身抖,嘴唇哆嗦着叫了一声:“二妹。”

    那叫做莺莺的女子听到二妹俩字,上下打量着好姐:“你叫我什么?”

    “二妹,是我。”

    好姐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郝莺莺看着她冷笑道:“故意的吧,知道我在家的时候是叫二妹,故意恶心我呢,谁认识你这种老鸡。”

    好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低下头擦擦眼睛说:“是,我认错人了。”说完转身就走,踉踉跄跄的。

    有人见她一路跌跌撞撞地走来,纷纷避让,离得近的捂着鼻子瓮声瓮气:“这骚…臭老鸡跑什么呢?”

    “哈哈,可能是追没付钱的阿伯吧?”

    男人们嘻嘻哈哈地走过去,在他们眼中,这女人丑的来怕的来臭的来。

    好姐眼睛红红的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内,郑爷的人已经等在那了。

    “钱呢?”那人问。

    好姐摇摇头:“我老了,人又丑,今天没挣到钱。”

    那人火了,一拳打在好姐胸脯,嘴里还说:“奶松似麻袋了,不如割掉喂狗。”

    好姐也不躲闪听着那人的拳头捶在自己瘦骨嶙峋的身上,砰砰砰的响如擂鼓,心想:我这样的人没有自杀的勇气,你不如一拳打死我。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老友看戏(郑先生番外)

    “落花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荐凤台上。帝女花带泪上香,愿丧生回谢爹娘。偷偷看,偷偷望,佢带泪暗悲伤。我半带惊惶,怕驸马惜鸾凤配,不甘殉爱伴我临泉壤。……”

    台上,帝女花悲悲切切,莫太太摇着扇子和郑太太咬着耳朵。

    “这些词我大半听不懂,就觉得怪悲凉的。”

    郑太太是典型的岭南美人,椭圆脸大眼睛,三层的眼皮儿,甜蜜蜜的糖醋小排,伶伶俐俐地笑着:“都说这俩是名角,别看我是潮州人,并不喜欢的。”

    两位太太正说这话,就见莫明挎着一位女子走过来。

    郑太太忙一推莫太太:“快看你家莫先生。”

    这语气带了几分真情实意的惶恐。莫太太本来是柳眉倒竖,直到俩人走近了,惊喜地冲过去,搂住那女子又叫又跳像是小孩子:“苏姐姐,天啊,真的是你,哇,这么多年你都没有任何变化,叫我看看。”

    说着身后去捏那女子的粉腮,那女子笑道:“莫名其妙,管管你老婆。”

    莫明摇头:“这可不怪我,还不都是你宠得她。”

    莫太太笑嘻嘻地,脸上是娇羞的少女神态:“嘿嘿,苏姐姐,我好想你啊。”

    苏三看袁晨一张粉白的脸,眼睛亮晶晶的,还有过去的娇憨模样,转头对莫明道:“嗯,看来晨晨这些年过的不错,你养的蛮好。“

    “自己的老婆当然要疼了。”莫明指着门口道,“其实今天你还有位故人?”苏三面露不解。

    莫明解释道:“就算是一面之缘的故人吧,他往常提起你,当年如不是你忽然失踪落水,恐怕他就在监狱里了。”

    苏三心里微微一颤:“郑医生?”

    莫明点头:“不错,昔日的郑医生,现在港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郑爷。”

    旁边的郑太太闻言惊诧地问:“咦,这位小姐和我家荣华很熟?”

    莫太太拉着她的手低语道:“你看我阿姐能有多大年纪?”

    “你阿姐?哎呦,莫太太,你不要逗我玩的啦。”郑太太是死活不相信。

    莫太太含笑:“我记得苏姐姐比我大七岁还是八岁来着。”她说着看向苏三,“姐姐,是七岁还是八岁?”

    “八岁啦,你被莫名其妙拐走那年才十六。”

    她打趣莫氏夫妇。

    莫太太双手捂住脸:“什么叫拐走嘛。”

    大家坐下,莫明在苏三耳边低语:“当然,老郑的迹和我也有关。”

    “嗯,你们这些政治上的事情我是不懂的,我只管吃喝玩乐周游时间管管闲事。”

    “忙着周游世界却二十多年才来看看我,你不够意思。莫不是你家那位……”

    “他是他我是我,我们彼此是独立的,他不是我家的。莫名其妙,我现你可真是老了,怎么这么能唠叨呢。”莫明哈哈大笑,“这么多年听不到你训我,这心里还怪痒痒的。”

    这时门外一个黑衣男子出现,他穿着中式的褂子,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白白净净斯斯文文。

    一进来就抱拳:“莫兄我来迟了。”

    “来迟了不打紧,苏小姐也是才到。”苏三看向郑荣华,二十多年前那个面容模糊的青年医生渐渐鲜活起来。

    在苏三面前,昔日的郑医生有一点拘谨,毕竟,在往昔岁月中,他曾经和她站在对立面,他是凶手,若非阴差阳错,很有可能就被她现了的。

    “苏小姐,别来无恙。”

    郑荣华百感交集。在场的所有人,只有他和苏三知道这一声有多沉重。

    “郑先生,好久不见,看来你们都过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郑荣华笑道:“我以为苏小姐会怪我。”

    苏三摇摇头:“个人有个人的选择,广东不有句老话,食得咸鱼抵得渴。郝小姐当年所做的一切都是她的选择,她必将为此付出代价,而郑先生,今天的荣华富贵得来的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我一见你便能感觉到铁血的味道,你比过去斯文中多了一些刚毅和凌厉。”

    “刀剑枪口上讨生活,总算命大。”他看了莫明一眼,“多亏莫先生照顾我。”

    莫明哈哈笑道:“大家一起财哈哈。”

    苏三知道,莫明现在几乎控制了大半个港岛的娱乐业,这是个日进斗金的年代,他家院线的电影一部部上,钱打滚的往包里钻。

    重新落座。

    “寸心盼望能同合葬,鸳鸯侣相偎傍,泉台上再设新房,地府阴司里再觅那平阳门巷……”

    台上的剧继续唱起来。

    郑先生忽然喊道:“停,这都唱的什么,换。”

    他太太急忙过来劝说:“当着莫先生苏小姐,你这是的什么脾气?”

    “换一个,喜庆的,搞得什么悲悲戚戚。”

    袁晨则一拍手笑道:“郑先生说的极是咱们听大闹天宫吧。”

    莫明笑道:“你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劲儿啊。苏苏你听什么。”

    苏三一摊手:“我?我是戏盲,一点不懂这些,当年……他就笑话过我的。”

    于是还是顺着袁晨的心,锣鼓锵锵锵热闹开场,大闹天宫。

    苏三看了看脸色有点严肃的郑先生,低声问:“怎么,有感而?”

    郑先生叹口气:“我来的晚一会,是因为刚有人告诉我,她死了。”

    莫明则满头雾水:“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谁死了?”

    “好好听你的戏,我们认识的一个故人,你不晓得的。”

    苏三将莫明转过来的脸又扳回去。莫明身后的跟班睁大眼睛吗,不相信地看着这一切。他是跟着莫少将撤过来的旧人,从未见过少将对女人这么和气过,就算夫人平时看着也是宠着的,可就是她也不敢这么对少将说话。

    “她欠的债也还清了。”苏三叹口气。

    “还清了吗?”郑先生自言自语,随后笑了一下,“这些年我一直想,如果当初没有先走一步,你会怎么对我?”

    苏三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不止一个人说我圣母,也许是念着华小姐和华先生可怜,劝他放你一马?也许忽然大义凛然要为艾尔莎讨个公道,人啊,难说。”

    郑先生点头:“人到了一定岁数就喜欢怀旧,我总想起那次航行,蓝天白云追逐着邮轮的海鸥,谁也想不到那是一次死亡之旅。是我亏欠了你们,害的你们好好的旅行最后泡汤。”

    苏三笑道:“人生有大把时光等待挥霍,我不在乎那点得失。只是你当初装的太像,虚与委蛇的劲把我气的要死呢。”

    郑先生哈哈大笑:“能把你气到是我的荣幸,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敬酒赔罪了。”

    从始自终,他们都没提那整起案子最让人无法接受的那点——艾尔莎被辱尸。

    也许这是斯文有礼的郑先生最想忘记事情。

    苏三知道,无论郑先生外表多么平静有礼貌,他的内心有一座邪恶的火山。

    那火山当年在邮轮上爆过,后来又在港岛爆,凭借散兵游勇打下这么大天下,骨子里的残忍和嗜血成性是不容置疑的。

    往事已经是往事,何必再去苦苦追究。

    至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轨道不是吗?

    花开花落又一年。

    “却怎生闹吵吵把刀枪列?

    有谁敢把俺挡拦者!

    挡着俺呵,

    管叫恁棒下身亡,目前命绝,

    恁休逞雌黄口,卷澜舌!”

    台上,孙猴子挥动金箍棒舞的正欢,袁晨不住拍手叫道:“苏姐姐快看……”她马上4o岁了,三个孩子的母亲,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还是一副小儿女姿态。莫明不好意思地笑笑:“莫见怪莫见怪。”苏三点头:“莫名其妙,你这命还真是莫名其妙的好呢。”

    (未完待续。)

 第一章 突发事件

    “啊。就跑了啊!”

    毓嵬听苏三讲完郑医生的故事,面露遗憾。

    “是,当时我身陷麻烦,并不知道,他们说是私奔了,我看多半是郝小姐被骗。”

    “以后会如何呢?郑医生应该是华小姐的男朋友,嗯,也许是未婚夫,为华小姐报仇,郝小姐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

    “那就不知道了,总是郝小姐自己的选择,好坏都是她的命。”

    在这个故事里苏三隐去了艾尔莎死后尸体被侮辱的事实,也隐去了小吴。她觉得艾尔莎已经死了,就让她这样去吧。

    “唉,罗隐不够意思,我还没坐过大邮轮呢。”毓嵬想到海上航行满脸向往。

    “以后会有机会的,反正的你你的人生都是用来玩的。”

    毓嵬闻言立马哭丧着脸:“瞧瞧,哪有这样的朋友,明知道人家心头淌血,非戳我肺管子。”

    苏三笑道:“好了,好了,别装了,当我不知道你孩子王当腻了早想换口味,哎,不如来我们报社。”

    “小生才失业且让我多尝尝穷困潦倒的滋味。”毓嵬扇子一指,“这位施主若是想帮助小生一二,不妨帮小生在此祭祭五脏庙。”

    他指着前面的饭店。眼神湿漉漉的,像只等待投食的小狗。此时已经是午饭时分,苏三笑道:“说的可怜巴巴的,客官,这边厢请吧。”

    两个人往前走,一个小报童远远地喊着:“卖报卖报,沪江晚报。”

    毓嵬喊道:“嗨,你给我站住。”

    那孩子听到他喊,愣了一下拔腿就跑。

    毓嵬急忙去追,苏三想不到他竟然跑的飞快,几步就窜过去将那报童一把拎住。

    苏三以为那孩子是小偷,急忙上前劝说道:“他还是个孩子,就算做了什么,你好好说话可别打人。”

    “呵呵,你提醒我了,我这就揍丫的。”毓嵬说着挥拳就要打。

    苏三呀地喊道:“你这是做什么!”

    那孩子扑哧一声笑了:“毓老师,得了,您要把这位小姐吓死了。”

    毓嵬拍他脑袋一下:“小东西,怎么着,昨个你爸没打你?”

    那孩子拍拍胸脯:“嘿嘿,您把他打的满地找牙,他哪顾得上打我啊,擦了一瓶跌打酒,半夜那会还说要去学校告你呢。”

    苏三大惊:“什么?你打架了?不对,你把人给打了?”

    毓嵬耸耸肩道:“对呀,否则我为什么失业?不想给学校添麻烦,自己脚底抹油先开溜吧。哈哈,昨天我这个厉害啊,把他爸爸打的死去后来跪地求饶。”那孩子拍手笑道:“对,对。”

    苏三看看那孩子又看看毓嵬搞不清这俩人什么意思?这孩子是不是傻啊,自己亲爹被人痛揍一顿他还叫好?

    毓嵬看出她的疑问,叹息一声道:“他叫唐正义,是我班里的孩子,上周辍学了。”那孩子听到自己辍学,低下头去,装作整理报纸,眼睛里眼泪打着转。

    “他父母不像话,其实家里没到穷的读不起书的地步,就是作,非要孩子进纱厂做工,这么点孩子进纱厂能做什么?顶多挑挑茧子,每天沸水里泡着一双手永远是烂的,热气熏的红眼病烂眼角子,哪有这样的父母,孩子不去就打,正好我去他家赶上,一时气愤就把他爸爸给打了。”

    苏三看看报童说:“你打了人,丢了工作也于事无补啊,这孩子现在还在卖报。”“

    毓嵬想了想说:“不如我带他走吧,带他回北京去。正义,你干脆给我当儿子好了。”

    “行啊,那我以后就叫你爸爸?跟你姓?”

    这孩子倒也大大方方。

    苏三笑道:“老师没正形,学生怎么也这样?这能是说带走就带走?人家有爹妈的,小心告你拐带儿童,把你当拐子抓起来。”

    “报警啊?那不正好,有罗隐在,那警察局不跟咱自家的一样?”正说这话,三个人已经站在饭店门口了。

    苏三低头说:“唐正义小朋友,你吃饭了吗?一起去吃饭吧。”

    哪晓得那孩子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了,这样好的饭菜我今天吃了以后就会想,我能吃一次两次可是不能永远吃到,我会馋会难受,索性不看不吃,也断了念想。”

    “哈哈,这孩子有想法。”

    毓嵬笑着掏出几个铜板给他道:“你说的很对自古以来都是由奢入俭难,像你老师我这样吃的了苦享得了福的毕竟是少凤毛麟角人中龙凤,你拿这钱去买几个烧饼吃了吧。”

    “谢谢老师。”那孩子接过钱,兴高采烈的去买烧饼。

    边跑还边喊着:“号外号外,最新的报纸,东北局势一触即嘿……”

    就在这时,从街口忽然冲出一辆汽车,那车子开的歪歪扭扭一路横冲直撞,度却又极快。

    眼看着车子过来,毓嵬急忙抓住苏三的手,接着搂住她的肩头往饭店里一带,苏三感觉到那车子是擦着自己的肩膀过去的,忍不住抚着胸口道:“好险,开车的人是不是疯了。”话音未落就听着吱嘎、砰的一声,那车子冲到马路上将一个孩子撞飞,接着一个大拐弯,倒了一下就要走。

    “是正义!”毓嵬吓得大步跑过去。

    那车子刚倒了一下,随即又摇晃着撞到街边路灯柱子,哐当一声,前面保险杠撞瘪了。

    苏三拦在车边喊道:“喂,你怎么开车的!下来,你撞人了!”

    隔着车窗能看到里面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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