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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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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郭巧巧要三小姐的尸体能有什么用呢?”苏三自言自语,忽然她瞪大眼睛,浑身冷。她想到五小姐血肉模糊的尸体,难道郭巧巧为的是三小姐的人皮?可是三小姐是死了好几天了,不是新鲜的尸体,她用这人皮能做什么呢?
苏三仔细检查棺木,里面并没有腐烂的气息。
“没有一点不好的气味,这不对劲,三小姐死了好些天了,不能一点气味没有。”
苏三大胆推测:“莫非,三小姐没有死!”
“可是我亲手将她埋下去的,怎么可能没有死呢?”
罗隐双手抱着头,表情很痛苦。
是啊当时苏三也在送葬现场。
“那是谁将三小姐放入棺材中的呢?”苏三试图帮助罗隐慢慢回忆。
罗隐回忆那天在医院的情景。
“是医生,是医院的医生,到底是谁我没看清,带着口罩,身材很高大,足足有……一米九那么高。”
苏三总去圣玛丽医院,吃惊道:“据我所知,圣玛丽并没有那么高大的医生啊。”
自己这个警察,竟然连三小姐的尸体被人偷走了都不知道。
罗隐满脸自责,痛苦不堪。
“也许三小姐并没有下葬,这棺木很沉,三小姐又是个细高挑的人,当时谁也没注意棺木的重量,或许只有郭巧巧注意到了,所以她提醒我们坟是空的。”
苏三慢慢分析着:“这样看,三小姐不会是被郭巧巧带走的,你可以放心了。”
不被郭巧巧带走,说明不会被取皮。
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三小姐到底在哪里?
罗隐啊啊啊冲着天空喊了几嗓子,内心愤懑之极。
“也许只有郭巧巧知道了。我们继续努力,找到郭巧巧。”
苏三劝说道:“我总觉得郭巧巧对我们并无恶意,要是有恶意,咱们俩都不可能好好地站在这里了,她和三小姐无怨无仇,当初是为了完成五小姐的托付,她本人是不会对三小姐如何的。”
罗隐默不作声,开始将棺材摆放好,一点点往上面填土。
苏三现,他低着头,有晶莹的液体从脸上落下。
他在哭,悄无声息的哭。
苏三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也拿起铁镐,将土往墓坑里划拉。
从墓园出来,苏三才想起今天本来是有个重要访问的。
原来有个重刑犯,马上就要执行死刑了,忽然又供出一个案子,他声称自己十二年前奸杀了一个女人。
按照法律程序,只能暂时将他送回监狱,审问这个案子。结果警方一审才现,原来这个犯人主动承认的案子早已经结案了,凶手在十年前就已经伏法。
可是这重刑犯口口声声说那女人就是他杀的,对案情描述的也非常详细,很多细节都对的上。
这件事很快被记者现了,一番报道在本城激起了轩然大波,很快全国很多报纸都开始报道这件冤案,很多人纷纷要求重审此案。苏三所在的沪江晚报自然也不甘落后,派出苏三全程跟进这个案子。
因此苏三顾不得收拾自己身上的土粉,急忙叫了一辆黄包车直奔提篮桥监狱。
那个重刑犯叫做樊起,今年43岁,犯下了强奸杀人抢劫纵火等多项大案。
苏三看到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人长得就不是个善类。
高颧骨,三角眼,一道伤疤从眼角到嘴角,整张脸显得冷酷又残忍,就连眼神都是极为凶狠的。
“樊起,你说十二年前大华纺织厂女工许美娟被杀一案是你做的?”
苏三放下采访本问道。
“呵呵,小妞,挺水嫩啊。”
樊起嘿嘿一笑,手就要往苏三面前伸。
身后的警察喊了一声:“老实点。”
哗啦一声,樊起晃晃自己的手铐脚镣,苦笑道:“看得这么严,我就是有色心也没办法啊。小妞,你解开旗袍扣子给我看看,要是里面够白嫩,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绝对都是独家新闻,包你出名,怎样?”
苏三冷笑:“算了吧,就这样吧,你别以为我走了会有别的记者来采访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的案子法院全权交给我们报社了,只要我们不报道,监狱不会让你见其他记者,你就守着秘密憋死吧。”
苏三刚才进来时候就用罗隐的关系和狱警套关系,果然那狱警点头说道:“就是这样。这里是监狱,只要我们不话,哪个能看到你,你爱说不说。”
这下樊起才真的相信了,看看苏三,小声嘀咕道:“开个玩笑,年轻小姐怎么这点玩笑都计较呢。好吧,你想问什么?哦,你最好把我的事情好好写写,我主动承认的案子,自,这是自,要宽大的,不能判我死刑啊。”
(未完待续。)
第二章 雨夜遇害
十二年前的一个雨夜,纱厂女工许美娟下了夜班,和小姐妹们在厂门口挥手道别。
那天雨不是很大,有人后来回忆说她举着一把黑色的油纸伞,笑眯眯地和一个休班的姐妹约好第二天一起逛百货公司的。因为前天才了工资,小姐妹们都想逛逛百货公司,就算不舍得买,看看也是好的,口袋里的钱给了她们些许底气。
许美娟顺着小巷往家里走,她家到纱厂的路并不远,只是要抄近路的话就得穿过三条小弄堂,其中一条住的人不多,晚上更是人迹稀少。
平时许美娟是不会走这条路的,她毕竟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子,还是有点害怕。可是今晚下雨,虽然雨不是特北大,但晚上加完班,耳朵里还不停回荡着咣当咣当机器的声音,头上脸上还沾着棉花的细细绒毛,再加上这个春夜透着微微的寒,空气有些湿冷,这时候谁不想早点到家,喝着热乎乎的米汤,用热水洗个干干净净,再倒在软绵绵的棉被里好好睡一觉呢?
对温暖干燥和舒适的渴望让她战胜了内心的胆怯,她拐进了那条小巷。
这一切是苏三基于当时证人证言的合理想象。
她可以想象,一个十八岁的年轻姑娘在辛苦一天后是多么渴望在雨夜中早点回家。
可是那段小巷成为她人生的终点。
这天晚上,许美娟的母亲没有等到女儿回来。
许妈妈4o来岁,丈夫早逝,儿子在海上跑船一年很少回来,和小女儿相依为命,女儿许美娟很能干,十五岁就进了纱厂做工,挣钱养家。
许妈妈热好了饭,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有些心烦意乱。
时间是八点多,还不算很晚,但因为下雨,路上行人稀少,许妈妈担心女儿一个人会害怕。
等到九点钟,还不见女儿回来,许妈妈决定出去寻找,也许能迎到女儿。
许家只有那一把油纸大伞,许美娟撑着的。许妈妈看看实在没有什么能挡雨的,狠狠心翻出个油纸包着的桃酥,拆下油纸顶在头上。油纸浸饱了桃酥的油脂,香气只往许妈妈鼻子里钻,她忍不住咽下口水。这包桃酥还是儿子带回来的,本打算是给儿子说亲时拎着去女方家体体面面的,但现在顾不得了,以后再花几个钱,去巷子口点心店买个纸盒子吧,那样更体面。
许妈妈想了想,又拿起一块桃酥,撕下块油纸包着,揣在大褂子里面的兜里。
她想女儿现在还没回来,一定饿坏了,给她吃一块吧。这囡囡最乖巧,十五岁就去纱厂做工,叫人心疼的。
许妈妈举着伞,顺着路走了很久不见女儿的影子。
路上几乎没有人,偶尔有黄包车踏踏踏踩着水跑过,许妈妈头上顶着油纸,还得躲在一边去,避免被车夫的沉重的脚步溅上泥水。
怎么不见人呢?
许妈妈心道不会是走了近路吧。
那条近路有条巷子当年遭过大火,后来没几户人家,夜间冷清的可怕。这傻囡,为了早点回家莫非真走了那条路?不得吓到她啊?
许妈妈这样想着,急忙往那条巷子跑去。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可能受到惊吓,许妈妈就顾不得泥水会飞溅一身。
她终于跑到那条巷子,周围很安静,只有雨声。
许妈妈浑身都已经湿透了,雨水裹着春寒,浇得她透心凉,她跌跌撞撞往前走着,嘴里喊着:“美娟啊,美娟。”
天很黑,她看不清前面的情况,走了几步,忽然碰到一个东西,许妈妈弯下腰,摸了一下,是一把油纸伞。
是我家的伞啊。许妈妈心道,又喊道:“美娟啊,美娟,你摔着了吗?”
许妈妈收起大伞,又要往前走,忽然绊了一跤,摔了下去。
就在这时,好好的忽然打起闪电来,哗的一下划破了黑漆漆的天空,将周围照的亮如白昼,这么一闪又归于趁沉寂,就在这一闪的瞬间,许妈妈看的清楚,绊倒自己的正是女儿许美娟。她眼睛瞪的很大,双手在胸口像是要抓住什么。下身没有穿裤子,腿支开,亮光下只看到惨白的两条腿,触目惊心。
许妈妈啊地喊了一声,晃着女儿喊道:“美娟,你醒醒啊,美娟。”
女儿以这种诡异的姿势躺在湿漉漉的地面上,许妈妈心里已然明白,只是她无法接受这个残忍的现实,抱着女儿大叫几声,又是摇晃又是呼喊,最后才忍住满心的悲痛,扶着墙起来,跑到巷子口凄厉地喊叫着:“杀人了啊,杀人了!”
这声音实在太过凄惨,合着闷闷的雷声,惊动了远处的巡警。
后来经过警方调查,许美娟的工友柳树生有作案嫌疑,柳树生被捕后承认了自己强奸杀人的罪行,一年多后被执行死刑,至今已经有十年了。
这一切就是苏三了解到的许美娟案,而现在坐在自己对面这个目光凶恶的男人在执行死刑前忽然宣布是自己杀了许美娟,那个柳树生纯粹是个背黑锅的。
“是我杀了她,当时下着雨,玩的不痛快,湿乎乎的,我把她按在地上,那把油纸伞撑开,我就在伞下,哈哈哈,虽然不够痛快,可也算值得回忆了,那么嫩的小姑娘,就是死的太快了,没玩够呢。”
樊起无耻地讲述着。
“真的是你杀的人?”
苏三加重了语气。
“是啊,我用膝盖顶着她胸口,双手用力一掐她就没气了。脖子细细软软的,稍微用点劲就断气。”
樊起丑陋的脸上显出意犹未尽的神情,还故意对苏三匝巴匝巴嘴。
苏三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和恶心,继续说道:“我看过你的一些资料,许美娟出事的时候,你住在那条巷子的一个阁楼上,是不是你目睹了全部杀人过程,然后编造说是自己所为呢。”
樊起一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想活。你想活下去,哪怕只是几天。”
苏三紧紧地盯着他的脸:“只要你承认杀人,翻出一件不属于你的案子,搅混这潭水,你就能苟延残喘几年或者几天,你不想死,你是个懦夫,作恶多端,却在自己要被处死的那一刻胆怯了,你是个懦夫!渣滓!”
“不是,不是,不是!”
樊起勃然大怒,抬起胳膊用手铐哐哐哐敲打着桌子。
苏三冷笑:“你这么愤怒,是被我说中了心思吗?”
(未完待续。)
第三章 一定要翻案
樊起脸涨得通红,特别是那道从眼角划到嘴角的伤疤,红的亮更见狰狞。
“贱人,信不信,要是没这破玩意,我掐死你。”
苏三点点头:“你除了暴力还会什么?没想过你的妻子儿女?哦,或许正是因为想到他们才在最后一刻害怕死了。翻出一个和自己的无关的案子想拖延时间,对不对?”
“哼。”
樊起哼了一声,他这人自制能力竟然是出奇的好,方才暴怒,现在马上就镇定下来。苏三认为,他忽然间的过激反应,极有可能是为了掩饰极度的心虚,所有报纸都在报道冤案,只有苏三注意到了,樊起在案的时候曾经在那巷子住过。当初警察可是排查了巷子里的全部住户的,为什么当年没现樊起的嫌疑?
苏三和樊起的谈话不欢而散。
现在报纸铺天盖地的报道都是柳树生冤枉,天大的冤案。苏三从墓园出来,想起李小姐,想到唐正义,他们这些受害者已经永远无法说话,是的,柳树生十年前就被执行死刑了,也无法说话,可是经过樊起这么一闹,还是得到了全国人的关注,而许美娟呢,十八岁的许美娟只是这一场声势浩大翻案事件中的一个配角,只有苏三注意到警察局最初笔录中许妈妈提到一个点:一块桃酥。平时不舍得吃的桃酥,只想着女儿夜班未归又是雨夜怕是饿坏了,揣了一块桃酥出去,最终女儿还是没有吃到这块桃酥。
“美娟命苦啊,她就五六岁时候吃过这些东西,小时候她哥哥带她吃臭豆腐,只能买一块,涂上红红的辣椒酱,涂的多多都往下流,卖臭豆腐的骂他们门槛精,两个小东西吃了满嘴辣椒酱,回家大口大口喝水,吃半块臭豆腐喝一肚子水拍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说姆妈我们吃饱了,臭豆腐辣辣的真好吃。我的囡囡啊,她和人家去逛百货公司就是看看,哪里舍得花钱。”
因为年头久了,笔迹有些模糊,有一行上面有明显的几滴水迹。苏三想,可能是记录的警察也伤心的落泪了吧。这么可怜的女孩子,谁来为她呼唤正义呢?
苏三从监狱回到报社,宋主编正和人讲着电话,放下电话见苏三进来,便说道:“苏小姐,樊起那里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吗?”
苏三想了想还是讲出自己的疑惑:“我看了樊起之前的卷宗,许美娟遇害的时候他就住在那条巷子,有无可能是他目睹了那起案子胡乱攀扯的呢,要知道,这么一闹的话,全国人都知道了,他的案子还要复核,这没有一年半载是不能完成的,我的意思,如果他只是单纯的怕死……”
“哪个黑了心肝的这么说话!”
一个老妇人愤怒地从门口冲过来。抓着苏三的胳膊就要打,苏三急忙用力将她甩开,问道:“你是谁?”
“我是柳树生的妈!”
老太太看着有6o来岁,头几乎全白了,在脑后盘着抓鬏,微胖的身材,一件蓝布褂子,黑裤子,整个人都是弄堂里最普通的老妇人形象,只是声音洪亮,说话很有点气势。
“你的意思那个人是胡乱招供,人还是我儿子杀的不成?”
老太太瞪着苏三,一脸愤怒。
“老人家,我的意思是樊起很可疑,他的话不能全信,可我并没有说人就是柳树生杀的,你不能这么理解。”
老妇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苏三看了好一会,忽然间噗通一声跪下道:“我听说你们这报纸是上海滩最有名的,求求你们帮帮我儿子啊,我们家树生是冤枉的,稀里糊涂就死了,我家树生的冤屈洗不了,我死了也没脸去地下见他啊。”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苏三被老妇人给搞晕了。
开始底气十足冲上来现在又忽然装可怜,这是什么状况。
宋主编急忙伸手去扶,忽然卡卡,镁光灯闪了几下,一个人得意洋洋地扬了扬手里的机器;“好啊,沪江晚报仗势欺人,竟然要冤案主角的母亲跪地求饶,今天我还真是见识到了。”
“老李,你也是沪江的老人了,这话是什么意思?”宋主编很生气。
原来这进来的正是之前被赶出报社的李主任。
他金屋藏娇的事情败露,妻子和他离婚了,小老婆嫌弃他没钱,带着弟弟吴环生也跑了,李主任到底是老记者,沉寂一段时间后不知哪里的关系又攀上一家叫做市民晚报的,依然做主任。
柳老太太站起身来,对李主任说:“刚才我听得清楚,这位小姐说姓樊的可能是胡说呢,这意思不就是说我儿子是凶手吗?人家真的凶手都自了,她竟然还不信,李主任,你看看,都是做记者的,怎么这人品天上地下呢。”
李主任嘿嘿笑道:“所以你找我们市民晚报就对了,一定能给柳树生平反昭雪的,这些小报纸,每天胡说八道也没有什么同情心。”
宋主编大怒:“原来今天你是来砸场子的!”
李主任抱拳:“不敢不敢,我只是带着柳老太太四处走走看看,想知道哪家报社能和我们市民晚报一起为柳树生案子奔走,我已经做了柳老太太的代理人了。”
李主任整个是小人得志,很有点要靠这次事件咸鱼翻身扬眉吐气的意思。
“那恭喜你,人血馒头吃的真香,老太太,我可要先提醒你,这个人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你要小心点,恐怕有些人借着为柳树生犯案是假,想做拆白党自己捞点好处才是真的。”
苏三看不下去李主任那副小人嘴脸,直接出言讽刺。
柳老太太冷笑:“我老婆子一辈子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要多,谁好谁坏我是看得出的,这位小姐我可明明白白听到你说那樊起未必是真凶的,哼哼,现在大家都认定樊起是真凶,只有你说她不是,你这叫什么……叫叫什么助商纣王!”
“叫助纣为虐!”李主任在一边提醒道。
“随便你们怎么讲,我只相信事实,这件事情我会追查下去,但我不想先入为主,认定柳树生没有犯罪。老太太,你口口声声你儿子是冤枉的,可曾想过失去女儿的许家妈妈。她失去了女儿,忽然间又开始为昔日的凶手犯案,那么到底是谁害了她的女儿?十二年的伤疤又要被揭起。”
“冤有头债有主,自然是那樊起杀了她女儿,不干我家树生的事,我只要求树生清白,别人家儿女死活和我有关系?”
老太太回答的非常有力。李主任点头赞叹:“对,柳家姆妈,我们就要硬气起来,树生是无罪的,一定要为树生翻案。”
(未完待续。)
第四章 缺德的记者们
第二天市民晚报头版就是柳老太太向苏三下跪的大幅照片,照片上的苏三绷着脸,神情冷峻,和卑微跪在地上的柳老太太形成鲜明对比,再加上李主任堪称刀笔吏,含沙射影写着这位苏记者是著名记者,长袖善舞和上层社会多有接触,特别是和警察局某位探长是交情甚好,这位探长出身名门,权势通天,这苏记者自然也是水涨船高。
宋主编气呼呼地报纸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嘴里嘟囔着:“臭气熏天,姓李的换了地方文笔还是这么臭,写的这都是什么啊,胡说八道,含沙射影。”
苏三笑道:“我看把我写的很神啊,跟大交际花似的,就差给我贴上祸水标签了。”
宋主编感叹:“你还笑呢,姓李的这是一箭双雕啊。抓住了柳老太太做噱头,又故意激怒你拍下照片,这是要借着柳树生的案子出个大名顺便坑你一把。”
苏三点头:“他还真是用心良苦,看来是恨死我了,嗯,也许还记恨咱们沪江晚报,不过应该对你宋主编没有什么威胁吧,毕竟你是莫名其妙的人。”
宋主编这段时间和苏三一直是心照不宣,此刻被她彻底捅破,未免有些尴尬,嘿嘿笑了几声,搓着手说:“那个,那件事情,你也知道我是奉命行事的嘛,没有办法,莫处长,他……”
苏三挥挥手,不想在再下去。她的意思很明白,你和李主任半斤八两,上次坑了我一把,现在又想借着这件事让我找罗隐收拾一下姓李的,对不起,这种把戏我可不想玩。
大家都是聪明人,说开了就没意思了。苏三拎起公文包,装作还有事情的样子先告辞。走出报社,苏三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走,一时间不知自己该去做什么。忽然想到罗隐这段时间情绪很不好,便想时候还早去警察局看看他好了。
苏三来到警察局,离很远就看围着很多人。
苏三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天啊,难道又生了什么案子?
她几步走到人群中,现原来都是挂着相机的各报社记者。有认识的苏三的走过来搭讪,一听她就是沪江晚报的苏小姐,有些人脸上就带着意味深长的表情,很明显,他们都看过今天市民晚报的报道。
苏三也不搭理这些人,刚要问一个认识的记者你们在这等什么新闻呢,忽然就听着有人喊:“来了来了出来了。”
只见一个头全白了普通老妇人从警察局大门走了出来。
记者们哗啦啦都围了上去。
老妇人显然吓了一跳,她哪里经过这么大阵势,神情呆滞,被这些记者吓得动也不敢动。
“许太太,你对现在真凶自有什么看法?”
“你对案件重启有什么想法吗?你现在心情是怎么样的?”
“许太太,你不觉得愧对柳树生吗?”
“许太太,对于同样是丧子之痛的柳太太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听说许美娟的尸体是你现的,现场是怎么样的?还记得吗?”
“咦,听说许美娟死的时候是赤身**的呀,真的是这样吗?大晚上的你怎么能看到那就是你女儿?”
……各种问题蜂拥而至,老妇人开始听了几个,脸上露出愤然神色,接着听到有些记者竟然将问题向下流方向引。气的骂道:“胡说八道!你们长没长心,你们还是人吗?”
苏三也气的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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