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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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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接着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谢阿妹砍完人后吓得跑上楼去找房东太太,就在这时候一个人拎着药酒去找谢阿妹。可是那个人为什么要拎着药酒去呢?”

    “这药酒应该是要给谢阿妹的,那个人听着房间里没什么动静了,以为蒋学礼打完人走了,就悄悄拎着药酒去找谢阿妹,这大半夜的,一个男人去给挨完打的谢阿妹送药酒,这事情就很微妙了。”

    局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对,就是这样,那个人是谢阿妹的奸…夫,看看这不就是因…奸…杀人吗?哪有什么虐待忍无可忍杀人,这谢阿妹看着老实,其实狡猾着呢,这都是和人有了奸…情,谋杀亲夫后找的理由。”

    罗隐瞠目结舌,这好像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

    自己和苏三想的是谢阿妹离去后,一个拎着药酒的人悄悄潜入,同尚有气息的蒋学礼生了冲突,捡起地上的菜刀又猛砍几下,彻底砍死了蒋学礼,而这个人从进去到杀人,谢阿妹是不知情的。

    但局长认为,这药酒就是谢阿妹伙同奸……夫谋杀亲夫的证据。

    可是现在罗隐没法和局长争执这些,只要局长接受他的调查计划,从新的证据出重新调查酱油弄血案,这就足够了,罗隐的经验是,对于这位局长,有些事情要循序渐进,只要他能接受自己的观点,徐徐图之可也。

    “重新开始调查吧,天道昭昭,我就不信那奸…夫能找不到。”局长吩咐道。

    “杨法官那里呢……”

    “哈哈,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上面最乐意看到的是找出奸…夫…****给这个案子一个定论,这才是建立新道德,稳定社会秩序需要的结果。”

    果然,苏三说的没错,这些人是无比希望谢阿妹是奸情杀人,而不是因虐待杀人。想着那个瘦弱如同孩童的谢阿妹,关上局长室的门,罗隐也忍不住叹口气。

    曾作家被中山装男子季直接押送到郊外的一处。

    被推搡着下了车,曾作家问:“这不是看守所也不是监狱,你们这是私设公堂吗?”

    “这是我们调查委员会的办公地点,什么私设公堂,你这个汉奸婆子,说话小心点。”中山装男子恶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曾玉清隐隐感到不安,汉奸婆子,这称呼好久没听到了。当初萧道一也是用这个来要挟她的,曾玉清被几个人推搡进去,带到一个房间里。

    “曾玉清。”坐在房间里的青年人看到她进来,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一个汉奸婆子,编造话剧污蔑新生活运动,你还有什么话说。”

    曾玉清冷笑:“编造?谢阿妹的事情真真实实的生,怎么能说是编造?再说,阁下又是哪位?”

    “这是我们杨法官。”中山装男子介绍道。

    “哦,阁下就是传说中出身寒门的青年才俊法官杨孟生啊。”曾玉清骄傲地抬着头,“我以为杨法官是个清官。”

    “是清官,所以才要将你这样的汉奸婆子绳之以法。”

    杨孟生看着曾玉清被抓到这里,竟然还骄傲如斯,气不得一处来。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和苏三一样让人心烦,我动不了苏三还动不了你吗?

    杨孟生决定再给她点颜色看看,将一个本子扔到桌上道:“听说陈公博当初给了你一笔钱办报啊,那钱呢?”

    “自然是印报纸用了,再说这件事早都调查清楚了,怎么现在还要问。”

    “呵呵,汉奸婆子人人可欺。”杨孟生一拍桌子,“曾玉清,你以为你和萧道一的那点子猫腻别人都不知道吗?我这就要撕下你的美女蛇画皮,让上海滩所有人看看,这个编造谣言攻击政府,攻击司法的曾作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第十八章 诈一诈

    “是,我曾经接受过陈公博的钱办杂志,但是那些钱已经花在杂志上,我也没有去做伤害别人的事情,我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当年上海陷落,全国人民都在为抗日救国而努力,曾作家,那时你在哪里。”

    曾作家愣了一下:“我在上海啊。”

    “你在上海,整日和汉奸出双入对,这可是有目共睹的还有什么话说?”

    杨孟生目光犀利。

    他讨厌曾作家,甚至到敌视的地步。因为他出身寒微靠自己不懈的努力才达到今天的位置,可是曾作家,她出生在富裕之家,二十来岁就有名言叫出名要趁早!这对在贫寒困苦中打拼的杨孟生而言简直是莫大讽刺。

    将一个曾经高高在云端的女人拉下来,摔在烂泥地上再狠狠地踩上一脚,这可真是令人期待啊。

    杨孟生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

    曾玉清问道:“那么,上海沦陷的时候,杨法官,你在哪里呢?”

    “我在重庆。”

    杨孟生回答起来得意洋洋。

    “哦,你是跟着政府一路撤退的?”

    “那是自然。我可不像你们这些苟且的人,还能在孤岛生活下去,蝇营狗苟,甘心做亡国奴。”

    杨孟生看着曾作家,表情轻蔑。

    曾作家笑了。

    “你真觉得自己无比伟大,又爱国又有骨气对吧?”

    杨孟生没回答,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回答这汉奸婆子的问话,简直是有**份。

    “你若是真爱国,怎么忍心放弃自己的家乡撤退,你该像十九路军那些战士一样,为抗战流干最后一滴血。但是你自己走了,将全上海的父老乡亲抛弃在孤岛,然后回来后义正言辞的指责一个为了生活,不得不跟伪政府官员虚与委蛇的女人是汉奸婆子!这就是你们的血性的和骨气吗?”曾作家冷笑。

    杨孟生被她说的恼羞成怒:“好啊,你这封建余孽,跟着汉奸同流合污,竟然还死不悔改,曾玉清,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这里哪有什么敬酒,有的只怕是毒药,我怕肠断肚烂。”

    曾作家看到杨法官脸色黑,知道自己说到他的痛处,继续讲道:“其实你们抓我并不关陈公博什么事,他已经被处决了,我还能牵扯到什么。实际是因为我的话剧吧?你们害怕谢阿妹杀人的真正原因被所有人知道,在你的心中,女人杀夫是十恶不赦,谢阿妹就活该被蒋学礼活活打死,不该反抗,这就是你们要建设的社会秩序伦理道德。真是满嘴仁义道德,其实都是吃人吃人!”

    “闭嘴!”杨孟生猛地一拍桌子。

    曾玉清哈哈大笑:“怎么,说中你的心思了?杨法官?”

    杨孟生大怒道:“你不要嚣张,只要你做过我就有办法将你打成汉奸罪。”

    “对,不违背你的法治精神不违背你自己的良心你就去做。”曾作家丝毫不让份。

    “法治精神?法治精神就是要保持独立,不能被你们这些人胡编乱造的什么破烂话剧引导舆论。曾玉清,你这个汉奸婆子,潜伏这么久就是为了破坏新生活运动,破坏社会秩序。”杨孟生恼羞成怒,命人将曾玉清押下去。

    “扔到看守所去,和那些妓…女、乞…丐、女…贼关在一起,我看她还能傲气多久。”

    曾玉清冷笑一下:“那些人都比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要真诚高尚,你所谓的社会秩序就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所维持的秩序,你们可以纳妾可以眠花宿柳,女人就得忍辱负重,忍气吞声,一旦有反抗就是用尽全力绞杀,社会秩序,法治精神?你们也配?你们要维持的所谓秩序,就像鲁迅先生文中所言,满篇不过是吃人二字而已。”杨孟生气的脸都扭曲了,叫道:“压下去,要她尝尝和妓……女关在一起的滋味!”

    范太太看着苏三手里的红花药酒,愣了一下,笑道:“咦,这倒是奇怪了,苏小姐上门就是了,怎么还送人药酒啊。”

    “范太太,这药酒你是认识的吧?”

    范太太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晓得,不晓得,我怎么会认识这个东西。”

    “这个东西怎么了?红花药酒很多人家都有的啊,范太太,怎么你的表情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苏三紧紧地盯着范太太的表情,看到她神情紧张,更加笃定这药酒一定是范家的。

    “我?哪有?”范太太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呵呵,这楼下死了人我这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害怕呀。”

    罗隐问:“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好好的你怕什么?”

    范太太尖叫:“哎呦,警官先生你怎么说话呢,我家房子里死了人我当然会害怕啊,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每天见死人的呀?”

    “范太太,你再好好看看,这个瓶子是在死者床下找到的,问过周围的药铺了,你家范先生在出事前几天买过这么一瓶红花药酒。”

    范太太听到提到自己先生,两根细细的眉毛拧成一团。

    正好范先生下班回来,范太太有点不高兴地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这范先生4o来岁的样子,戴着金丝眼镜,像是个斯文人,待他走近苏三闻到淡淡的红花药酒气味,又看他走路姿势有些古怪便问道:“范先生的腰好点了吗?”

    范先生惊奇地问:“咦,小姐你是医生吗?怎么知道我的腰有伤?”

    罗隐冷冷地说:“看你走路姿势,腰部不敢用力,呶,这红花药酒可是你买的?”

    范先生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瓶子道:“我家的啊?是我买的,我一直用这个。”

    “这瓶不是在你家找到的,是在死者蒋学礼的床下。”

    范先生大惊失色:“床下?怎么可能?”

    苏三听到这话可是大有意味:他说的是怎么可能。

    “死者床下找到一瓶红花药酒有什么大惊小怪,也许是谢阿妹用的呢?”

    范先生连连点头:“对,对的。”

    “范先生,案时候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睡觉呀?”

    “不,你不在家里,当时你出去了,去了哪里?”

    罗隐见苏三步步紧逼,很满意地点点头。

    范先生想了想:“这么久的事情,我不记得了,也许是去厕所了吧?”

    “是拎着红花药酒去找谢阿妹吧,结果你可能是真的从厕所出来,和谢阿妹错过了,等你进去,蒋学礼倒在血泊中,看到你进来和你厮打起来,药酒滚到了床下,你气愤不已,拎起旁边的刀又砍了几下。”苏三伶牙俐齿。

    “不,不是的,红口白牙不好污蔑人。”范先生连连摆手。

    罗隐吓唬他:“你可知道现在可以提取指纹的?这瓶子上有你的指纹,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听到有他的指纹,范先生笑了:“你们这是诬陷,我知道你们搞个什么话剧,想把谢阿妹救出来,可你们不能为了救她随便诬陷别人好伐?”

    “怎么是诬陷呢?这是科学,药酒瓶子上有你的指纹,你就是最后那个凶手,七八刀其实是你砍的数目,有些砍到原来的伤痕处,出现了重叠伤。”

    苏三听罗隐说到这里,很大声说道:“这就是你扔下的药酒瓶子,你就是杀害蒋学礼的凶手!”

    罗隐已经拿出了手铐。

    范先生一见急了,连连摆手:“不对,不对,那个瓶子已经碎了,你们这是诬陷!”

 第十九章 再诈一诈

    “哦,那个瓶子碎掉了!”苏三拍手笑道,“范先生,你承认了。”

    范先生急忙看向自己妻子,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承认什么了我……我”

    范太太嗷地一声,像个母豹子一眼扑上去,一把就将范先生挠个满脸花:“真的是你!蒋学礼骂你和谢阿妹有奸情,我根本就没当回事,我想谢阿妹瘦瘦小小,长的也不好看,我从没有担心过你会和她怎样,你真是,真是不要脸。”

    范先生捂着脸,带着哭腔道:“我们没什么的,我只是可怜她,当年我姆妈也总是被我爸打的呀,每次看到她挨打我就想起小时候,总想着那是我妈该怎么办,那晚听着蒋学礼打她,我心如刀绞。后来就借着去上厕所的机会偷偷拿着药酒出去了。”听到这里范太太气恼地骂道:“瘪三,你这个瘪三,可怜那女人,当她小猫小狗给口吃的就好,何必非要自己去送那些东西,那个蒋学礼是无赖的,要是被他缠上,哪有你的好,现在倒好,真的被死鬼缠上了啊。”

    范太太嚎啕大哭,嘴里还嚷着:“苏小姐,我家男人就是心软啊,只是送瓶药酒,他是不会杀人的呀。”

    范先生如梦初醒,立马喊道:“对,我只是送瓶药酒而已,哪想到蒋学礼这个杀胚躺在那一身的血,我吓坏了,瓶子掉到地上摔碎了,我吓坏了,捡起几片碎片转身就跑了。可我没有杀人啊,看着他一身血哪敢上前。”

    “对呀,对呀,我家这个挨千刀的没有杀人,就是送个药酒给人家,都怪他心软,这心软也是错吗?”

    范太太虽然口口声声埋怨丈夫,但是句句都是为范先生说话。

    “哦,你没有和蒋学礼撕扯,那药酒怎么会洒在他的手上胳膊上?”

    苏三质问。

    “那掉在地上碎了,溅上去的嘛。”

    范先生振振有词。

    “溅上去的?”罗隐冷笑,“那么菜刀柄上的药酒也是溅上去的咯?”

    “对呀对呀,菜刀在床边地上,瓶子碎掉正好就溅上去的呀。”范先生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口咬定。

    “范先生,你确定菜刀是在地上的?”

    苏三追问道。

    范先生不住地点头:“当然了,在地上,所以药酒洒了就溅上去了,这可不赖我,谁能想到那么巧呢。嗯,因为这药酒,警察先生怀疑我也是应该的,我真是一时心软,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听到他这么说话,范太太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大惊失色,惊恐地盯着范先生,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罗隐掏出一个信封:“这是当时现场的照片,范先生,你看这菜刀在什么地方。”

    罗隐向范先生夫妻展示警察拍摄的照片,那把带血的菜刀躺在枕头边上。

    范先生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呵呵干咳两声道:“这个,记忆有偏差,生那么大的事,怪吓人的,我一时记错了。”

    “范太太,那天你跟着谢阿妹进入现场,看到的菜刀是在什么地方?”

    罗隐看向范太太,这个女人已经完全奔溃了一般,眼神都万念俱灰,全无生气。

    范太太伸手无力地冲着照片一指:“就是这样,就在那。”

    “我已经问过后来进入现场的街坊邻居,大家回忆和范太太是一样的,菜刀就在照片上这个位置,只是谢阿妹说当时怕的不行,整个人都木了一样,还是菜刀落在地上哐当一声,把她惊醒,这才跑到楼上去寻求帮助,而就在这时,从厕所出来的你走了进来,你听着一点声音没有,以为蒋学礼已经走了,想把药酒送给谢阿妹,没想到蒋学礼一身是血,看到你进来大怒,和你厮打,药酒瓶子掉到地上碎了,药酒溅在蒋学礼和你的身上,你可能是想起小时候你母亲受到的虐待,越想越气,弯腰捡起地上的菜刀狠狠地砍了过去。所以,在你看来,菜刀就是在地上的!”

    范先生满脸惊恐,不住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范太太面如死灰,站在一边低着头,不敢看范先生。

    “范太太,其实你早都怀疑你先生和这件事脱不开关系的吧?从那天我问你当时范先生在哪里开始?”

    苏三不放过范太太,她认为范太太精神已近崩溃,是最好的突破口。

    “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范太太抬起头来,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

    “范太太,其实你和范先生都是好人,没有你帮助,谢阿妹早都饿死了,还有你范先生,你太太年轻貌美,我相信你对谢阿妹是没有一点邪念的,你是真心可怜她,只是造化弄人,一切都是阴差阳错。”

    听苏三这么说,范太太嚎啕大哭:“我真是后悔,为什么管她,要她饿死了倒好,我家也摊不上这种事啊,你……你……唉。”她看着范先生,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范先生垂着头,像个泄气的皮球,过了一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问:“那么警官先生,我还能自吗?你们给我个自的机会好不好?”

    苏三和罗隐对视一眼,罗隐心知那药酒瓶子碎片是苏三现的,不能构成完整的证据链,被法院采信还有些困难,要是范先生主动自,谢阿妹就能减罪,范先生没有杀人动机,是因为和蒋学礼厮打临时起意,不能算作故意杀人,这样两人还都能有救。

    想到这里罗隐点点说:“那就这样吧,就当我没来找过你,你去自。你没有杀人动机,算是临时起意的激情杀人,死者蒋学礼也有一些责任,法院会给你一个公正判决的。”

    范太太急忙问:“那这样是不是不会……死刑。”

    “是,法院会酌情裁决的,不会死刑。”

    范先生如释重负:“我自,人是我砍死的,当时蒋学礼还有气,看着我就起来厮打,我气不过,捡起刀就砍,我记得有两刀砍到他脖颈上他就死了。我急忙逃到门外藏起来,直到大家都进去了,我才在门口出现。我太太当时也现事情不对,故意问我砍了几刀,我一时没防备说可能有七八刀吧,记不太清了。”

    苏三叹息道:“所以谢阿妹完全不记得自己砍了几刀,范太太却说她砍了七八刀,你这是欲盖弥彰啊。”

    范太太哀哀地哭着,痛恨命运捉弄。

    苏三的心里还是沉甸甸的:范先生当时看到暴虐的蒋学礼,想到了自己痛苦的童年,举刀砍去。一样在父亲残暴阴影下长大的杨法官却恨不能将谢阿妹判死刑,同样的境遇不同的选择,命运就是这么奇怪。

 第二十章 法庭对质(一)

    酱油弄谢阿妹杀夫案件开庭虽然法院方面刻意低调,可因为前些天话剧《杀夫》演出引起的轰动,早有不怕死的小报记者

    将开庭的消息散布出去,这天法庭内外是人山人海。

    “不许设旁听。”还未开庭审理,杨孟生看到法庭内的情况后非常生气,要求法警将旁观的群众都赶出去。

    法警试图推搡几个人出去,立马就有人振臂高呼:“为什么不许旁听?这是违法法理的。”

    “对,难道你们法庭还要动什么手脚暗箱操作吗?”

    “我们不出去,我们旁观是合情合理!”

    “法庭不公正!”

    这几下推搡引起众人强烈不满,大声反对质问。

    一时间法庭内外人声鼎沸,热闹的像菜市场。苏三早已经低调地藏在人群中,时不时跟着振臂高呼几声,反对法官无理要求。《杀夫》剧组的演员们也都混了进来,挥话剧演员的优势引导着吵嚷的节奏。

    法警慌忙向杨孟生报告,根本弹压不住旁观的人。

    杨孟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本不容忍自己的权威被人这样藐视,气的七窍生烟,喊道:“你们腰间的枪是烧火棍子吗?”

    旁边一个老年法官为人稳重,急忙拉过杨孟生道:“开枪只会让事情激化,还是让这些人旁听吧,谢阿妹杀夫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他们还能闹出什么来?”

    杨孟生镇定心神,也想到不能这么草莽从事,若是真的激起民愤那就麻烦了。于是只能像是赶苍蝇似的挥挥手:“好了,随他们去吧,我就不信这些人能闹出什么花来?”

    开庭时间到,看到杨孟生道貌岸然地正襟而坐,苏三想起前一天曾作家托人从监狱传递出来的消息。

    曾作家这人虽然高傲,但并不傻,她对人冷淡,但要是想拉拢别人,也会说上几句好话许点利益,正好这看守女监的一个女看守本来就很喜欢她的小说,看到她被送到监狱也没有过多苛责,暗地还很是照顾,曾作家抓住这看守的心理,说了许多好话又许了全套签名的小说和一些钱财,托她将自己的消息传递给苏三。

    “我当年那点烂事早都调查过了,就是用过陈公博的钱办杂志,那些钱也都花在杂志上,后来赔了本,只出两期就关门大吉。现在他们关着我又不审问,很明显是以我做人质给你施加压力。我曾玉清其实胆子很小,只想在乱世中保全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只是现在情况很明显,咱们就算是认输了那我这汉奸婆子煽动舆论对抗法律的罪名也是洗不掉的。苏小姐,要想救我出来,只能和杨孟生死扛到底,只要谢阿妹的审判有了转机,他杨孟生就不能判我是煽动舆论,治我的罪。”

    苏三想不到曾作家竟然能这么硬气,和罗隐商量后也认为只有这一个办法。

    只要谢阿妹的案子有了转机,就没法认定曾玉清是煽动引导舆论,破坏社会秩序,因为她话剧所讲述的都是真实的。

    因此苏三此次也是铁了心要和杨孟生对抗到底,誓一定要撕下这个真小人伪君子的画皮来。

    先是犯罪嫌疑人被带上法庭。

    杨孟生看到被带上来的谢阿妹和范辉后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竟然还会带上两名嫌疑人,不是谢阿妹杀人吗?这些天他忙着给曾玉清编织罪名并没有仔细看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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