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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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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姆斯得意地眉飞色舞:“我觉的她们俩有点什么。”

    “她们俩?”

    “呵呵,探长先生你想到哪里去了。”詹姆斯呵呵一笑,手一摆。

    “我的意思是说啊,她们俩可能曾经起过争执,现在我都怀疑,那第一次报警,白小姐是故意的。”

    “那你知道为了什么吗?”

    詹姆斯掩口而笑:“两个女人斗得乌眼鸡似的,那最大的可能是为了男人呀。而这位孙小姐要钱没钱吗,要身材没身材,哪里比白小姐强?若是为同一个男人,那男人又是图的什么呢?”说完,他掏出帕子,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嘴角。

    罗隐回到5o8号房间,小那戴着手套举着半瓶红酒得意地晃了晃:“头儿,苏小姐说这酒里下药了。”

    “你又闻到了?赛小姐?”

    罗隐逗她。

    苏三瞪他一眼,罗隐忽然往前走了一步,低头细细地看着她。

    苏三被他的动作吓一跳,急忙低下头去,耳朵可疑地泛着粉红色,嘴里嗔怪着:“你……看什么呀。”

    “你知道自己脸上有几个雀斑吗?”

    苏三觉得罗隐这话问的没头没脑,瞪着他恶狠狠地说:“我脸上没雀斑!”

    罗隐笑道:“别多心,我不是刺激你,是刚刚詹姆斯说他连自己脸上有几个雀斑都知道。”

    苏三肩膀一耸:“哎呦,好冷的笑话,酸死了,这人真够矫情的。”

    小那也笑道:“一个男人矫情成这样,我也是第一次见。”

    回到警察局,苏三忽然想起中午见到的张永寿,便跟罗隐讲了一遍。

    “我本来挺怀疑什么预知能力的事情,可是刚才小翠的事情让我有点动摇了。”

    “你是说白小姐第一次报警的事情?”

    “是,白小姐认为自己预见到了小翠的死亡。我现在心里很忐忑,如果张永寿真的出事的话,我会良心不安的。”

    罗隐想了想:“这件事倒是很稀奇,这样吧,下班后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下班后俩人匆匆吃过饭就直奔高安路上的阿麦仑公寓,下车时苏三看一下手表,是下午的6点4o分。

    张永寿住在阿麦仑公寓的五楼,罗隐按了下门铃,一个年轻女子打开门:“先生,您找哪位?”

    这女人很美,这么冷的天还穿着一身露肩的洋装,头梳起来,露出雪白的脖颈。苏三心道,果然是有钱人家住的大楼,早早就生了暖气。

    “我是警察局的。”罗隐掏出证件晃了晃。那女人有些惊疑:“警察先生,您是……”

    “张太太,我是记者,姓苏,我们中午时通过电话的。”

    “啊,苏小姐啊。”

    张太太将两人迎进来。

    房子非常大,欧式装修,很豪华大气。苏三特意走到阳台前看了看,果然是浅黄色的地砖,站在阳台望过去,正对着客厅挂着个很大的钟表。

    张太太看到苏三这样,叹口气说:“苏小姐你说可怎么办呢?我家老张他现在精神头也是时好时坏的,有时候竟然不承认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颠三倒四的,对,就是这个看到自己跳楼死亡的梦,他也是上来一阵想起来就头疼,有时候又忘得一干二净。”

    罗隐环视四周:“你们家这么大就你们俩?没有佣人?”

    张太太从冰箱拿出一个瓶子,苏三闻到了酸梅汤的味道。

    “屋子里暖气太热了,喝点酸梅汤吧。”

    张太太将酸梅汤倒进杯子里。

    “我们家有个佣人,叫高妈的,家里有点事情请假回家去了。”

    正说着话,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张太太急忙站起来去开门,张先生进门一愣:“原来家里有客人。”

    他穿的还是中午去报社找苏三时候的那身衣服,带着礼帽,只是没有戴墨镜。苏三想,这都晚上了,的确是不需要戴墨镜的。但这样看,张先生的脸色还算正常,不好不坏,不像他自己说的脸色憔悴的不好见人。也许是房间里水晶吊灯太亮的缘故?

    “张先生,中午很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想帮你。”

    苏三起身致歉。

    “中午?”张先生看向张太太;“太太这位小姐是……”

    张太太:“这是苏小姐啊,报社记者。”

    “哦?苏小姐,我并不认识你,你却当着我太太的面说中午什么,是什么意思?”

    张先生的表情无比严肃。

    苏三都要被他气笑了:“张先生,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未完待续。)

 第六章 九点三十分

    张永寿连连摇头:“不记得?我们见过?”

    苏三无奈地看向张太太,后者也是面露无奈之色,一脸苦笑,劝说道:“人家苏小姐也是关心你……”

    “我又不认识她,关心从何谈起?”张永寿梗着脖子。

    这样那就实在太尴尬了。

    张太太一直将苏三和罗隐送到电梯口。

    “真是对不住,我先生牛脾气又犯了。他最近总这样,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经常就忘记了。还倔强的要命,我拿他也没办法。”

    张太太不住口地道歉。

    苏三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有点愧对罗隐。

    人家是跟着一起来了解情况,,结果却害得人家跟自己一起被没面子的赶出去。

    罗隐看穿她的心思,进电梯后见左右无人就悄悄握了一下她的手,低声说:“没事,那种人本公子我还懒得管他死活呢。”

    苏三被他一把抓住手,有点呆住,这时电梯门开了,有人进来,苏三羞的急忙挣脱开他的手,站在一边。

    进来的是个穿普通蓝布袍子的女子,清爽的学生头,苏三往边上让了让。

    罗隐问:“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苏三瞪他一眼,心道没看到中间有个人吗?

    女子抬起头,忽然对着苏三笑了一下:“今晚想吃小馄饨吗?”

    苏三忽然间像是被施了魔法呆呆定住,同时紧张地看向罗隐,却从他的瞳孔中现只有自己的倒影!

    “是你吗?你怎么又来这里了?”

    “你该明白呀。我总是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张先生会有危险?”

    苏三追问道。

    “谁是张先生?”那女子轻笑,她的眼睛也在笑,像是深邃的海,波涛暗涌。

    女子伸手指向罗隐:“这个人看不到我。”

    苏三点点头:“你身上这次是淡淡的水仙香气,很清雅,是因为我闻到了才能看到你吗?”

    “人的眼睛是会骗人的。但鼻子不会。就像一桌菜,看着五彩斑斓精致可爱,那味道是什么样吃了才知道。鼻子却会告诉你,它是香的还是臭的,还是已经霉的。闻一下其实心里已经有了标准,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女子说完,电梯到了一楼。门开了她先走了出去。门口有人进来,罗隐急忙拉着苏三的手和进来的人擦肩而过。

    走出电梯,苏三长长地出一口气:“进来那男人要把我熏死了,那么大的古龙水味道。”

    “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我也说不清,她每次出现的时候,容貌也是各不相同的。刚才她告诉我,有时候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是什么意思?张先生的表现不能相信?”

    苏三有些急切。

    “不用什么事都想到张永寿去。既然这个人时好是不好的,我们就等他精神好了以后再和他谈谈就是了。只是你……你方才真的看到了什么人?还是……被张永寿影响的有些……”罗隐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索性伸手想去摸她的额头,苏三头向后一仰,他的手停在半空。

    “你以为我烧了?”苏三的语带不满。

    “我……”罗隐想说我担心你,但这样软和的话却始终说不出口。

    “放心,我好的很。并没有胡言乱语,我刚才真的看到了。”苏三语气坚决,罗隐不好再继续问下去。

    两人上了车,透过车窗,苏三回头看过去,天色已经黑了,街上路灯明亮,远远地映着五楼的阳台,像个张大嘴巴的怪兽。想到方才电梯里的姑娘,苏三忍不住打个冷战说:“我还是不放心。刚才那姑娘又出现了,她每次出现都代表有事情生。”

    “我怕你被张先生骗了,也许他和那天的孙小姐一样只是个恶作剧。你神经太过紧张出现幻觉也说不定。”

    “可是,孙小姐最后还是死了,不是吗?”

    苏三的话令罗隐有片刻的沉默。他动车子说道:“不要想那么多,是张先生不配合,我罗公子可是第一次如此狼狈的被人赶出来,一世英名啊。”

    气氛有一点放松。车子平稳地开出,许是太累了,苏三靠着座椅的后背,摇摇晃晃地不知何时睡着了,到了巨籁路的楼下,罗隐停下车子,看着她的睡颜。

    她似乎在睡梦中还在考虑问题,眉头微微皱起,嘴角抿着,双手抱在胸前。这是个防御的动作。

    罗隐伸出手去,想抚平她眉心的皱纹,苏三猛地醒来,罗隐的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然后拍在自己的后脖梗子上,嘴里嘟囔一句:“蚊子。”

    “冬天还有蚊子啊?”

    苏三抬头一看自己家到了,便打开车门说:“多谢你陪我去管闲事,再见。”

    罗隐目送着苏三走进大楼,从上衣口袋摸出烟盒,吸了一支烟。

    竟然被那位张先生大雷霆赶出来,他可真是这辈子第一次被人这样无礼对待。

    这一切都因苏三而起,罗隐心里没有几分不满那是不可能的。

    更多的是对苏三的隐隐担心。一直知道她能闻到些别人不知道或者没现的气味,并由此跟某些神秘的东西交流。但知道和亲眼所见是两回事,方才在电梯里看着她忽然让开一个人的位置,然后侧着脸对着空气说话,他只庆幸电梯里没有别人,否则定会被吓得魂飞魄散。那一幕情景太过诡异,自己也需要时间接受。

    苏三回到家了,洗漱后躺在穿上却睡不着。

    不知什么时候,窗户上传来悉悉落落的声音,她仔细听了一下,觉的不像是下雨,便起身打开窗子,冷风夹杂着小雪粒子嗖嗖嗖地打在脸上,整个人瞬间清醒。

    周围安静,屋子里的座钟出咔咔咔的声音。苏三转身拿起座钟,现在是晚上九点钟。

    苏三想了想迅穿好衣服,匆匆走下楼去招了一辆黄包车。

    空中飘着细小的雪花,空气清冷,一股冷风吹来,苏三渐渐冷静下来。

    车子到了高安路,苏三问车夫:“几点了?”

    车夫笑道:“小姐,我们这些苦力哪里需要表啊,再说也买不起。”

    阿麦仑公寓就在前方了,就在这时,透过两边的路灯,苏三看到五楼阳台上的似乎有个黑影。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张嘴想喊不要跳,那个黑影忽然双臂张开向着地面扑过来。

    车夫显然也看到了,猛地停住车,惊慌地问:“小姐,你看到了吗?有人跳楼。”

    苏三抬头看向张永寿家的阳台,有一点亮光一闪而过,是窗户被风吹动了吗?苏三断定,此刻一定是九点三十分。

    (未完待续。)

 第七章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已经连续一个多月了,我只要晚上躺下就会做梦,梦见自己从阳台上跳了下去,我当时穿着深蓝色的大衣,皮鞋脱下来放在地上,像是一只大鸟,张开双臂扑向大地,噗的一声脑浆四溅。一闭上眼睛就做这样的梦,这些天我都不敢照镜子了,我怕镜子里出现的不是我,而是一个鬼。”

    苏三浑身冰冷,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张永寿说的这段话。

    路灯不算特别亮,可趴在地上的那人身上的衣服能看得清清楚楚,正是深蓝色的大衣,穿着袜子,周围也没有鞋子。

    很明显,他坠楼时已经脱下了鞋子。

    这一切场景都和他自己说的梦中情景相符合。

    晚上九点半,又下了雪,路上很安静,没有其他人。

    车夫吓得哆哆嗦嗦,说话都结巴了:“小姐,要不要……找警察。”

    苏三抬头看着窗户,一直在想,怎么这人已经摔下来了,家里人却无动于衷呢?还是现在,张太太根本不在家?

    苏三俯身仔细去看尸体,张永寿脸冲下趴在地上,头部一滩黏稠的血迹,上面已落了一层细小的雪粒子。空气中有清冷又潮湿的味道,还有点呛人的古龙水气息。

    而在苏三的周围,除了昏暗的路灯外只有那个车夫,很显然,古龙水味不是他身上的。

    难道张先生也喷了古龙水?苏三忽然想到晚上在电梯中擦肩而过的那个男人。

    “喊吧。”

    苏三转身对车夫说道。

    车夫一愣:“喊什么?”

    “救命,死人了,随你喜欢,怎么喊都行,声音大点。”

    苏三看车夫还是一片茫然没懂自己的,便伸手一指阿麦仑公寓;“这大楼里拄着的非富即贵,家家都有电话,由他们来报警自然比咱们快多了。”

    “死人啦!”凄厉的喊声响了起来。

    “你已经尽力了。”

    罗隐勘查完现场,看到苏三靠着路边一棵梧桐树,低着头,裹紧大衣,很有点茕茕孑立的味道,心里有点微微酸,心想如果那会自己再有耐心一点就好了。

    “我被搞糊涂了。”苏三抬起头,声音有点哑,“到底有没有预知?有的话实在是匪夷所思总觉不太现实。没有呢,事情又都真实的生了。晚上张先生什么都不记得那会我也很生气,觉得自己被人耍了,现在,我……”

    “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晚上那会儿张先生可是坚决否定自己做梦,还将我们扫地出门的。如果他肯听你的话,也不至于现在会躺在这,你在努力给他打开一道求生的门,是他自己将那扇门锁上了。”

    死者的身体被面朝上翻了过来,脸部软绵绵的,像是挂着一张脸皮,但能确定是张永寿无疑。

    两个多小时前脾气暴躁的中年人,此刻已经是一具尸体。

    如果我拦住他呢?让他远离这间屋子?或者说让他避开九点三十分?

    罗隐看到苏三眼神迷茫知道她一定又联想到郭姨妈一家,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说:“振作点,不要这么颓唐,你一直想努力帮他,可是就算知道预知梦,谁又能确定是在哪一天跳下去?能避开一天两天几天的晚上九点三十分,可以避开一辈子吗?”

    这时小那在一边挥手喊道:“头儿,现场勘察完了,我叫人把尸体先运回去?”

    罗隐挥挥手:“去吧,我去死者家里再看看。”

    苏三跟在罗隐身后走进阿麦仑公寓,进入电梯后,一个警察按了五楼。

    苏三吸吸鼻子,接着又捂住了鼻子。

    电梯上行到五楼,哐当当门开了,罗隐的两个下属先走出去。

    “电梯里有什么气味?”

    “古龙水,又是古龙水。”

    苏三跑向楼道尽头的窗户,站在那往下看过去。

    方才喊叫起来,公寓里出来几个人围观现场。现在就剩下三个人,正在和接受苗一的问话。

    苏三断定那几个人中并没有人喷过古龙水,没有那个味道,那么电梯里的气味是怎么来的?一个有古龙水气味的人从电梯下来后直接离去了,可是自己并没有看到(准确的说是闻到)他出来。

    张永寿家的大门禁闭从里面锁着。

    张太太至今都没露面,她应该不在家。从晚上七点多苏三和罗隐离去,到晚上九点半出事,两个来小时的时间里,张太太到底去了哪里?

    两个警察中一个有祖传的开锁绝技,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段铁丝插进锁眼中,也不知怎么摆弄的,卡的一声门锁被打开了。

    屋子里都是雪花清冷又湿润的气息,窗户大敞四开,阳台上风卷着小青雪使劲往屋子里灌。现场很干净。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死者张永寿的鞋子是放在阳台上的,和他所讲的预知死亡情景完全都是符合的。风刮走了屋子里一切可以卷走的气息,苏三努力吸几口气,还是没觉出什么异常。罗隐正带着人在检查阳台附近的情况,回头看过去苏三已经在房间里走了一圈。

    “有什么现吗?”

    苏三摇摇头。

    “今晚有雪有风,什么痕迹也会被刮走了,

    的确是这样。这屋子里只有雪花和风的凛冽气味。

    苏三盯着大门,忽然间有了想法。她打开门,站在走廊里,低头去闻门把手,她想这门把手在走廊里,自然不会受屋内的环境影响,这上面也有淡淡的古龙岁气味。

    苏三可以想像到:一个身上有古龙水气味的男人曾经进来过。他摸过门把手,因为这门是对着走廊的,因此风不迟到它,外面的小雪粒子也听影响不到它,张永寿和他必然有过一些接触,因此他身上也染上了古龙水的气味。接下了呢?张永寿坠楼时他是离开了还是……一直在着房间里?

    “案时,这屋子里其实还有个喷古龙水的男人。”

    “你是说是那个人将张永寿推了下去?

    “不,我只是说那个人当时可能在现场,张永寿到底怎么死的我不知道?如果是被人害死的,那个人怎么这么熟悉他的情况,知道那个晚上九点三十分死去的梦境。”

    “她既然讲给你听过,就可能还给别人讲过。”

    这时墙上的挂钟铛铛铛开始敲了起来,它一共响了十一下,原来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呢。张太太怎么还不回来?(未完待续。)

 第八章 钓大鱼

    “张太太,你昨晚去了哪里,谁可以证明。   ”

    审讯室内,张太太一脸疲惫眼神木然。她上午十点左右才被一辆车送回来,开车的是一家银行的小开,油头粉面,在沪上是有名的浪荡子。

    一个有夫之妇,自己丈夫坠楼身亡了她却是在外鬼混一晚上最后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张太太也想到这点,她一进门就看到审问自己的正是昨天同苏小姐一起来的那位先生,当即乱了手脚。坐在椅子上动也不敢动,低着头盯着自己交叉的手指,那指甲上还是红彤彤的,格外刺眼,她急忙将手握起来,试图将这红色藏起来。

    罗隐看着她的动作,嘴角挂上一抹冷笑。

    看来张太太已经有些内疚情绪,这样很好。

    “我和几个朋友聚会了。”

    张太太低着头回答。

    “抬起头。”苗一在一边命令。

    苏三坐在桌子一角,摊开本子。

    张太太抬起头来,看了苏三一眼,叹口气道:“苏小姐,我以为你能明白我的心情。”

    苗一板着脸教训道:“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东拉西扯有意思吗?”

    张太太苦笑:“我不是东拉西扯,我是真被逼的没有办法,我先生上来一阵执拗劲六亲不认的,我又不想和他吵架,只能跑出去和朋友玩,试图用酒精用玩乐麻痹自己。昨天晚上7点多,你们走了以后,他就对我大雷霆,说我十三点,阿木林,找一些不知所谓的人来家里烦他。”张太太说到这里眼睛悄悄地看了罗隐一眼,见他并无异样,这才小心地继续往下讲,“我被他吵的实在烦躁,便打电话给我的朋友玛丽,和她约好一起出去玩,我们去了明珠夜总会,在那遇到了摩西,就一起喝酒打牌了。”

    摩西就是那个送她回来的银行小开,在沪城很有点名气的。

    “你晚上一直和他们在一起?”

    “是的呀,有玛丽和摩西可以作证的,摩西带我们去海军俱乐部,在那跳舞到半夜,接着就打牌。我……”

    她打个哈欠,急忙以手掩口,“我是一晚上未睡,刚回到家就被你们的人带到这里来了。”

    她昨晚玩的应该很开心,脸上有些脱妆,眼圈微微黑,整个人裹在裘皮大衣里,火狐狸的皮领子油光锃亮,衬得这个人脸色很不好,疲惫之极。

    “我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他心情不好做的一个梦,加上他这段时间精神头总时好时坏的,整日疑神疑鬼,把我折磨得整个人都要疯了。昨晚他又闹的厉害,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不想和他吵架,我知道他是这里有问题了。”

    张太太指指自己的脑袋,眼圈红,“我哪里想到他竟然……昨晚如果知道会出事,我是不会走的呀。”她趴在桌上呜呜呜滴开始哭了起来。

    “你认不认识喷古龙水的男人?”

    苏三问。

    “古龙水?现在的时髦先生不都喜欢喷这个嘛。摩西就喷的,总是香喷喷的,我认识的先生都喷,除了我家先生,他那个人老古板的。”

    张太太说到这里,眼睛一酸,急忙又用帕子去擦,“现在,就是想要叫这个老古板活过来也是不可能的了,我这个命啊。哎呀呀。”

    张太太的行踪很好查证,她说的都是实话,苗一去调查了她的那些朋友玛丽、摩西等人回来,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扔道:“没错,那女人昨晚没肝没肺地玩了通宵,简直是花天酒地,那些狐朋狗友都可以作证。同时她的那些朋友,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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