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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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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和夫人对这家的汤菜大为赞赏,当年京城的政客、文人墨客也都喜欢来这。这大奎子是泰丰楼老掌柜的内侄,在这做大堂近二十年了,每天迎来送往,消息灵通,可以说是京城包打听。
“实不相瞒,我现在就在这报社做事。”
“哎呦我的三爷,您怎么能去那地呢,那是个凶地,凶的不能再凶。”
大奎子看来是真心为毓嵬着想,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尊卑,直接坐到毓嵬身边讲起了京华荟萃的历史。
“那地方,先那楼就犯膈应。”
“膈应?”苏三是南方人,不太懂这词儿的意思。
“哦,就是那地犯忌讳了?”
毓嵬问。
“是,那地就不吉利。那地过去是个小京官的宅子,那京官还是个翰林,对,据说还是当年郑太夷的学生。”
毓嵬见苏三一脸茫然,在一边轻声解释道:“郑太夷就是郑孝胥,他字太夷。我上次讲的那颗珠子的故事里面,那个额驸是他的孙子。”
“哦。”苏三点点头示意大奎子继续讲下去。
“这后来不是那个啥了嘛。”
大奎子看看毓嵬,将革命那俩字咽了下去。
“这个小翰林还在******做事,算是给皇帝写写算算吧。大概是在民国十三年吧,对,就是民国十三年,皇帝出宫那年,小翰林一家在一个晚上被人杀了,全家十多口都被杀的干干净净。”
“民国十三年?那时候我才几岁,好像是听大人讲过有京官全家被杀的事。然后呢?”
“那宅子就空下来了,哪有人敢租啊,后来是过了好几年,民国二十年的时候一个姓钱的大老板将那楼买下,开了个报社,就是这京华荟萃,一直传说这翰林家冤死的人阴魂不散,那是个凶宅,这报社开张头几年还平安无事,就在三年前,忽然有三个技工晚上加班死了,据说浑身找不到伤痕,大家都说是给翰林家的人给缠上了。从那以后,那报社就不许晚上加班了。”
“那跌下楼梯的事,你知道吗?”苏三问。
“这个听来这的客人说过,当年翰林家的大小姐二小姐就是在楼梯那被杀的,被拧断了脖子,后来那报社的人也摔下楼梯断了脖子,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啊,一准儿就是冤魂作祟!”
大奎子说到这苦口婆心:“三爷您是贵体,王府那么大,养得起您,犯不上为这事去趟那浑水,那地实在太邪性,您还是远离的好。”
“这事还真是奇怪,你说这翰林家的鬼怎么过了十多年了才开始作祟?他们之前干嘛去了?再说冤有头债有主,他们找这报社麻烦做什么呢?又不是报社的人害了他们。”
毓嵬摇头叹息着,“这事怎么都想不明白,古怪,太古怪了。”
苏三眼前一亮:“你说,若真是报社的某个人害了他们呢?”
“报社的人?那可是民国十三年出的事,这报社是民国二十年开办的,然后这三个技工是在三年前也就是民国三十二年死的。这报社的人当年做的案,会隔了这么多年鬼才开始复仇?不能够哇。大奎子,那俩摔断脖子的呢?”
“那俩人我记得是那三个技工死之前半年多的事,那也是三十二年的夏天,对,没错,夏天,是清洁工先死的,第三天一个记者也从楼梯摔下来死了。那段时间每天雷雨交加,大家的都说是龙王爷怒呢。”
大奎子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对啊,这是过了十八年才出事,这鬼的神经也太有问题了吧?”
毓嵬笑了。
这时菜已经端上来。大奎子急忙站起来摆盘,然后鞠个躬说:“三爷,小姐,慢用,我先下去了。三爷,说句倚老卖老的话,我可真是看着您长大的,求你,千万别以身犯险,您多金贵啊。”
“谢谢大奎子,你忙吧。”
等大奎子走了,毓嵬指着一道汤菜说:“这就是鲁菜里出名的乌鱼蛋汤。”
“乌鱼蛋?是黑鱼的鱼卵吗?怎么像百合呀?”
苏三看这汤碗中片片白色的花瓣一样的东西,怎么看都不像鱼卵。
“乌鱼蛋不是乌鳢(黑鱼)这种淡水鱼所产的卵,而是指乌贼的卵巢干制品。前清的时候被人列为海八珍之一,冬食祛寒、夏食解热,这道汤色的特点是蛋色乳白、薄如纸片、味道鲜美、滑润爽口、酸咸皆备。”
毓嵬说起菜来头头是道,而且面色平静,对一个女子讲到卵巢俩字也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坦坦荡荡。
苏三伸出大拇指:“厉害,厉害!”
这时听着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这生意还不错哈,还是前些年在你这吃过饭,小五,这地你熟吧?”
苏三微微有些变色,低下头用汤匙去划汤,装作听不见。
毓嵬也若无其事地说:“糟熘鱼片不错,你尝尝,这糟卤都是他们自家吊出来的,还有这个萝卜丝饼。”(未完待续。)
第七章 鬼来了
两个人走出泰丰楼。苏三问:“不对,刚才我去结账怎么看着你对那大堂掌柜的挤眉弄眼呢?不会是有什么吧。”
“没呀,我这眼睛吧有时候它爱抽筋。”
其实是他暗自向大奎子递眼色,让他别如实报价,将剩下的帐挂自己名下。堂堂的克郡王府三爷,怎么能叫小姑娘请客呢,不过这个请客的面子还得给人家,没想到这位苏小姐眼光毒辣,被她察觉了。
苏三也不说怕破,忍不住摇头微笑:这个山鬼还真是个妙人呀。
两个人约好明天晚上十点一起等待奇迹生,苏三谢绝毓嵬叫的黄包车,说可以散步回去,顺便逛逛北平城。
毓嵬目送苏三渐渐走远,从街道拐角处又悄悄返回,转身进了泰丰楼。
伙计刚要吆喝,他比划一个噤声的手势,那大奎子急忙迎过来小声说:“三爷,多大点事,挂帐上就成,哪用劳动您再返回来啊。”
毓嵬苦笑:“现在我还真是一个大字儿没有,兜比脸干净,我问你,凌家那丫头在哪个包间?”
“哪个凌家?”
“当年的凌总长啊,女儿多的那家。”
“哦,那位,和一个先生来的,怎么了?”
毓嵬在他耳边嘀咕几句,大奎子应声点头:“擎好吧您就。”
过了一会,大奎子拎着茶壶过来在他耳边说:“就是闲谈没什么重要的,这个,哎呦……”
有人从后面抓住了他的耳朵,罗隐阴森森地声音传来:“山鬼,你现在道行高了啊,敢找人跑我那打探消息。”
毓嵬乐了:“你牛啊,等着,晚上回去有你好看,苏小姐可是什么都听的真真的,你贿赂我啊贿赂啊,我这个人心特软。”
“我还是杀你灭口好了。”
“晚咯,事情都暴漏了把我碎尸万段都没用了。”
俩人你给我一拳我推你一把闲聊。大奎子看出这俩人是好友,不会有事便悄悄退去。
“你到底怎么个意思?”
毓嵬问。
“别提了,早上外公那边通知我过去说有急事,去了才知道是要我相亲。相亲对象竟然就是凌五,你说我和她打小拖着鼻涕一起长大,用相亲吗?”
“相亲啊。”毓嵬嘿嘿一笑
这时二楼出现一个穿洋装的女子身影。凌五小姐对下面的人招招手问:“山鬼,你也在啊,一起来坐坐。”
罗隐冲毓嵬挤挤眼睛:“啊,山鬼,你说什么?新的案子?”
“呃,对就是我去那报社,有点麻烦,你可是我好兄弟,一定要帮我。”
罗隐转过身来非常抱歉地说:“小五,你看,这事情巧不巧,山鬼那边有点急事。”
“那就赶紧去吧,别在这墨迹了。”
凌五小姐到是很大方。
罗隐拉着毓嵬走出泰丰楼,毓嵬道:“你小子拿我做幌子,该怎么谢我。”
“你脸皮够厚的,帮了这么点小忙就要人谢你?多大的脸啊你。”
两个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大学时代。
他们俩一起去找了在北平的几个老同学,大家好几年没见面,吃吃喝喝一直闹到晚上。
罗隐没有开车,是坐着凌五的车出来的,有老同学说开车送他们回去,毓嵬喝的摇摇晃晃摆摆手道:“不……用,我们走走,逛逛。”
两人喝的都有点高,一路边说边笑,也不知怎么就转到京华荟萃门口来。
毓嵬指着那栋楼说:“看着没,我现在就在这上班。你知道我为啥非要来这吗。”
“我还不知道你,图好玩吧。估计要抓里面那鬼呢。”
“对咯,知我者……罗……”毓嵬一搂罗隐肩膀,话没说完,忽然指着楼上说,“不对,我怎么看着那窗口有人呢。”
罗隐拍了他脑袋一下:“喝糊涂了吧你。”
糊涂了?毓嵬将信将疑揉揉眼睛,又抬头看去,一个人赫然站在二楼看着他们,那是个女人的脸!梳着过去的老髻,看不清相貌,可能认出那一定是个女人!
毓嵬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他指着楼上喊:“有人,就是有人。”
罗隐听他声音都颤,便就顺着他手指看上去,可那二楼窗户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
“看花眼了吧,哪有人?”罗隐伸手扶住他的腰,“走吧,都几点了还闹。”
我看花眼了?毓嵬摇摇头,嗯,果然有点眩晕感,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俩人便互相搀扶着往前走。
就在这时,一段京戏声响起。
“倘若是我死后灵应不显,怎见得此时我怨气冲天!我不要半星热血红尘溅,将鲜血俱洒在白练之间;四下里望旗杆人人得见,还要你六月里雪满阶前。”
“六月雪,是六月雪,法场那段!这楚州要叫它三年大旱,那时节才知我身负奇冤!“
毓嵬是什么都好,他们家叔叔哥哥们好几个都是京城名票,他接着顺嘴跟上两句,唱完了才觉得事情不对,吓的一把拉住罗隐的手:“不对劲!”
寂静的街道飘着零碎的雪花,这深更半夜,唱戏的声音有点慎得慌。
罗隐和毓嵬转过身去,只见不远处二楼的窗子打开着,能看到一个穿着过去服饰的女子在手舞足蹈。
那人转完一圈,忽然转过身来对着窗口喊道:“冤啊我们冤啊!我们死的冤啊。”
这一声冤喊得是格外凄惨,像是要随着北风一点点钻进人的心里去,叫人透心凉!
毓嵬听着,只觉心里难受异常,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想要喊叫不成,憋闷的慌。
他拉着罗隐的手说:“我说罗公子,她唱的还真不赖啊。”
罗隐甩开他的手:“不赖什么啊,这就是你要抓的鬼!”
毓嵬这才反应过来,掐了自己胳膊一把:“天啊,这不是在做梦,走啊,抓去啊。”
两个人匆匆往回跑。
已经是晚上十点后,马上要过年了,天寒地冻,路上行人稀少。这几句窦娥冤端的是响四方,将巡警也招来了。
两人跑到报社门口,现门是从里面插着的。
这时街上的巡警也跑到了,气喘吁吁地问:“什么情况,大晚上装神弄鬼。”
毓嵬一指那门道:“不是装神弄鬼,真出鬼了,就在里面,踹门吧老兄。”
那巡警瞪他:“小子,毛长齐了吗?你谁啊,红口白牙支使我。”
“我?我就这报社的,明天就一新闻,说你这巡街的不务正业,出事了躲着,我看你还能干几天。”
那巡警被他这么一威胁,恶从胆边生,恨恨地一脚踹过去,门晃了晃。
罗隐摇摇晃晃也跟着踹了一脚,里面的木栓咔嚓一声被踹断了,门吱呀一声开了。
外面正冷,飘着零碎的雪花北风呼呼,屋子里的空气还带着一股暖意和淡淡的脂粉香,很是怪异。
罗隐后悔怎么没带苏三一起出来,她能仔细分辨出这用的是什么脂粉,也能分出气味的来源。
那巡警看着里面黑洞洞的,有点胆颤:“咱们……进去?”
“当然要进去,抓鬼啊。”
毓嵬笑道:“难不成你怕啊。”
“怕的是孙子。”
三个人抹黑进去,扶着楼梯往上走。
毓嵬在前面带路,边走边小声叮嘱:“这楼梯陡,有俩人摔断过脖子,你们小心着点。”
那巡警走到一半,听到这话,心里慌乱,脚下一滑眼看着就要摔下去。
忽然从后面伸出一双冰冷的手托住了他。
巡警刚要道谢,忽然想起那俩青年走在自己前面,那身后的这人是谁?
他浑身冰冷,不敢回头去看。
“你们大晚上,进来做什么?”
后面那人忽然问。
毓嵬闻声转过身来:“咦?人杰,你什么时候来的?”
曹人杰笑道:“落下稿子在办公室了,正巧路过看到门开着,怎么了?警察都进来了?”
屋子里很黑,看不清曹人杰的长相,罗隐仔细分辨,能认出他是个清瘦的青年,戴着眼镜。
那巡警这时知道刚才扶自己的是人不是鬼,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里暗道我的妈呀,吓死个人啊。(未完待续。)
第八章 真是个大无赖
曹人杰走下楼梯在门口墙上摸索几下,灯亮了。
罗隐这才看清曹人杰3o来岁的样子,很清瘦,相貌斯文。他在火车听毓嵬说过和他是过命的交情,心里想这样一个斯文人,会为什么事情去拼命呢?
毓嵬胆子还真是大,蹬蹬蹬几步就窜上了二楼。罗隐紧随其后,那个巡警看看后面的曹人杰,转身也跟了上去。
二楼是个大厅,里面摆着几张办公桌。毓嵬在墙边拉开灯绳,二楼也亮了,一个人影都没有。毓嵬看着罗隐:“刚才我看到真的有人,是个女人,穿着过去的衣服,怎么可能不见了呢。”
那巡警缩着脖子,吸吸鼻涕道:“先生,刚才唱戏的声音我听的真真儿的,就是从这屋子传出来的,这人去了哪儿呢?”
他说着蹲下身子,看着桌子下面:“没地方藏人啊。”
曹人杰这时也走了上来问:“你们到底在找什么呢?”
“人杰,方才这二楼有人唱戏?”
“不会吧?大晚上这个点唱戏?咱们这十点后是不会留人的,听错了吧?”曹人杰睁大眼睛满脸不相信。
“三个人,怎么可能都听错。”罗隐在这房间里转了一圈,指着楼上问:“去上面看看。”
“这楼只有两层,上面是个阁楼,堆放杂物的。”曹人杰解释道。
“上去看看。”
罗隐顺着楼梯往上走,毓嵬紧紧跟随。巡警看着曹人杰,大概是被这个人刚才从后面扶一把吓得够呛,对他好感度不高,示意他跟上去。
阁楼里没有灯,但也能看清大概。因为墙边立着个梯子,上面的风窗是开着的,露出四角天空,淡淡的光线下有零星的碎雪花落下。
“人就是从这跑的。”
那巡警指着天窗。
这栋楼是独立的,那个装神弄鬼的人从天窗上了房顶吗?
罗隐凝视着窗口,那么说这个人武功一定很高,上了房顶不出一点声音。
那巡警还是很有点经验,忽然喊道:“哎呦不好。”
说着转身往下跑。
曹人杰正当在门口,急忙往旁边侧过身:“你干嘛啊这是。”
罗隐则顺着那梯子一点点爬上去,接着用力一按,上了房顶。
这楼房顶都是瓦片的,罗隐这样身手好的人踩上去都咔咔咔的响,他站在楼顶,就看那巡警站在楼下喊道:“有现吗?”
“没有,你那呢?”
“连个耗子都看不到。”
罗隐举目四望,如果那人是从天窗出去的,这周围瓦片踩上去那么响,自己不会听不到。他是爬上去就跳下去了?从三层楼跳下去还能无声无息的,难道是个武林高手?
罗隐又顺着天窗从屋顶下来,毓嵬一直站在屋子里翻找,见他下来问:“怎么样?”
罗隐摇摇头:“太不可思议了,他是怎么跳下去的呢。”
闹腾这么久周围的住户也都起来了,有胆大的走出来问:“刚才是不是有人唱戏?”
巡警问:“过去也生过这事?”
那胆大的喊道:“天啊,那鬼又来了。”
“怎么,这里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罗隐这时和毓嵬也下来了,闻言马上问。
“是呀是呀,好几次了,从今年夏天开始的,都是这个时间点,过了十点吧,那几次没唱戏,只是喊死的冤啊,我们好冤啊,是女人的声音,大晚上的简直要吓死人。都说这报社有鬼,看看,这就是。”
“你们警察都干什么吃的,好几次了,再这样下去都不敢在这住了。”
报社斜对面的珠宝店老板财大气粗,起脾气也是厉害。
“你找我们局长去呀,我一个臭巡街的,哪管得了那么多。”
巡警见没出什么事,生怕被这些住户围攻,哼哈两声拎着警棍就跑了。
罗隐看着毓嵬,摇摇头说:“反正是人不是鬼,不用担心,只要是有人装神弄鬼就一定有原因。走吧,不早了。”
曹人杰手里拎着个牛皮纸袋,叹息道:“看看,我就说这报社有些麻烦,你不听,这会怕了吧。趁着才来,赶紧走吧。”
毓嵬笑着拍拍他肩膀:“你还不知道我?我这个人就是最爱管闲事,对什么都好奇,呵呵,今天这事还真勾起我的好奇心了,非要掰扯出个子午寅卯来不可。”
曹人杰摇头:“你啊你啊,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哈哈,今天不是见到了棺材了吗?正是因为见到了棺材,就一定要揭开那棺材,看看里面躺的到底是人是鬼。”
他这番话说完,那些出来看情况的住户纷纷抱怨。
“呸呸呸。乌鸦嘴,这都进腊月了,说这种话。”
“真败兴,说这种丧气话。”
“就是啊,什么人嘛。”
这附近商家多,年跟前的都喜欢讨彩头,闻言纷纷摇头回家了。
毓嵬这才长出一口气:“哪来这么多啰里八索的老头子,烦死了,一股子臭气,好了,罗隐,小爷这就回家,你也赶紧回去吧,苏小姐等得急了小心找你算账。”
“找我算什么帐,谁还没个和朋友聚会的时候?”罗隐完全不当回事。
毓嵬哈哈大笑:“对!谁还没个和朋友吃个饭聚个会的时候。走好啊,再见!”
他摇摇晃晃,曹人杰有些不放心,扶着他说:“又喝多了吧?你说听到什么唱戏,看到什么人,是不是喝多了看花眼啊。”
罗隐看着俩人远去,耸耸肩,心道这个山鬼,这话怎有点怪怪的?
罗隐回到酒店,掏出钥匙刚要开门,想了想走到隔壁房间门口,耳朵贴着门仔细听着。
门开了,苏三站在门口问:“做什么?”
“咦,你没有睡觉啊。不会是……等我吧。”
罗隐有点喝高了,嬉皮笑脸,手撑着门。
“你喝酒了?”
苏三冷冷地问。
“嗯,喝了,开心,喝的好开心,多少年没这么高兴了。”
“是吧,青梅竹马在一起就是高兴。”
苏三讽刺。
“对呀!就是,多少年没见了,在一起吃个饭喝点酒,这个高兴啊,要不是怕你为我担心,我都不想回来了。”
“不想回来了?魅力还真是大呢。”
苏三一把推开罗隐:“好了,我要睡觉了。”
说着砰地一声就把门关上。
罗隐喝的有点多,刚才又上房又找人的,折腾的酒劲上来,被苏三一推,晃悠一下,扶着墙站稳。
“干嘛推我?谁还没几个朋友?你和莫名其妙还一起吃饭呢,我说什么了吗?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
罗隐摇摇头:“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苏三其实一直也贴着门听着呢,听到这话,忍不住开门冷笑道:“没文化,这句话什么意思你懂吗?懂吗?”
“不懂,求大才女给我解释解释。”
罗隐喝多了有点赖皮,涎着脸笑嘻嘻地看着苏三。
“找你的五小姐给你解释吧,我才不奉陪呢。”
砰,门又关上了。罗隐摸着鼻子挥挥拳头:“过分啊差点撞到我鼻子,这么英挺的鼻子,你见过吗?啊?”
苏三在屋里听到,恨恨地拍了一下墙壁:“无聊无赖!”(未完待续。)
第九章 新同事你好
头疼,嗓子干,天怎么这么亮啊?大中午了?
罗隐醒来,抬头去看墙上挂着的钟,哦,只是早上十点多,他再一看,怪不得房间这么亮,昨晚没有拉窗帘。
昨晚?我都做了什么?
罗隐有片刻的眩晕,仔细回忆一下:好像昨晚喝多了有点断篇。然后呢?喝多了,和谁喝的?有山鬼,还有别的老同学,后来,后来好像被苏三给推出来了。
想到被苏三推出来,罗隐心里一惊:天啊,我不会是借酒如何,对她有什么不好的行为吧?
罗隐想到这里浑身冷,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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