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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师姐天下第一帅[修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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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妖怪呢,杀人也没个规律可循,女人也有,男人也有。我们查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谢照聚精会神地听他说着,顺便吃了一个包子。
黑衣服说:“这妖怪以美色为诱饵,专门诱惑成年男性,然后挖取他们的心脏。至于死的女子呢,多是年轻貌美的,因为这妖怪看不过眼女子比她好看。”
沉鱼闻言有些惊慌,追问:“为什么啊?”
黑衣服说:“因为这妖怪,原型是一只丑陋的蟾蜍。长得丑嘛,就对长得好看的有敌意,很好理解。”
正塞了一半包子进嘴里的谢照动作一顿,蟾、蜍、精?
她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只癞□□拿舌头狂甩自己一脸口水的画面,然后——呕。
谢照把刚才的包子尽数吐了出来。
沉鱼无语而且嫌弃地看着她,用手帕捂住鼻子,“你干嘛?恶心死了。”
落雁拍了拍她的背,又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嘴角。
谢照无力地摆了摆手,只说没什么。
而作为知情人的黑衣服,则笑得肩一直在抖。
白衣服板着脸,保持着和进来时一样的表情。
谢照余光瞥到白衣服,发现这白衣服长得是真好看,她的皮肤很白,五官很精致,一头乌黑的秀发,比沉鱼和落雁还要好看,最重要的是,有种出尘脱俗的气质。
大概是因为修仙之女,简称仙女吧。
谢照问:“敢问二位怎么称呼?”
白衣服没有说话,黑衣服说:“我叫徐显,她叫段白衣,是我师姐。我们都是仙门中人,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们。”
段白衣。
谢照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果然人如其名啊。
谢照点头,“原来如此,我姓谢,单名一个照字。这两位,是我的侍妾。”
徐显点了点头,又道:“我们还有一事相求,昨夜那妖怪跑得太快,我们没来得及动手,她一次不成,应当会再找机会下手。而仁兄你,就是首当其冲。所以我们想让仁兄帮我们引出她来,不知仁兄意下如何?”
谢照愣了一秒,点头,“可以。”虽然她是比较怂啦,可是感觉这两个人让她很有安全感。尤其是旁边这个白衣服的神仙姐姐。
可能这就是颜狗本质吧。
徐显对他的回答甚是满意,一把拍在他的肩膀,“谢兄乃真男人也,二位美人跟着谢兄,真是福气。”
谢照:不,我不是。
她面上笑嘻嘻应着,没有拆穿自己,“哪里哪里。”
徐显道:“诶,谢兄不必谦虚。昨夜谢兄坐怀不乱,所以才能逃出生天。面对美色,谢兄如此定力,可见谢兄定是个君子。”
谢照: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只是因为我没把,而且我取向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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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唧~
第4章 艳鬼(三)
徐显又是一掌拍在谢照肩上,谢照差点被他一掌拍得栽下去,勉强稳住自己,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
徐显说:“对了,谢兄是要往哪儿去?”
谢照想了想,决定如实相告:“实不相瞒,我们是从大都来,要往宁州去。家母年轻时曾与一位仙人有些渊源,家母仙逝前,愿望就是希望我也能拜入仙门。此次正是去寻找这位仙人,请求他收我为徒的。”
徐显摸了摸下巴,点头,“原来如此。哪位仙人啊?说不定我们认识?”
谢照说:“如光道君。”
她说完这句话,徐显表情僵了一秒,而后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又是一掌拍在她肩上。
嘴里念念有词:“缘分啊缘分。”
谢照有些不明所以,神仙姐姐瞥过来,难得地笑了,“如光道君,正是我师父。”
谢照也是一愣,这也太巧了。
徐显接连在谢照肩上拍了几下,十分激动,“是啊,这可真是太巧了。那等解决了元州的事端,谢兄便同我们一道回去吧。”
谢照:“呵呵呵呵。”她只能干笑几声。
客栈老板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见他们谈笑有度,送了两碟小菜过来。“二位仙人,你们来得可真是太好了。元州城已经许久不宁静了,唉。”
徐显表现得十分热络,“哎,老板说的哪里话,我们学习道法,不就是为了造福人间嘛。”
谢照跟着他们二人吃了早饭,老板好心地让她们换了个房间住,也没让她们赔。
老板说:“仙人都说了,是妖怪所为嘛,怎么能让你们赔。”
谢照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觉得这话说起来好像对,好像又不对,那墙明明是他俩破的……
不过谢照没说,谢照只是点头道谢。
人在恐惧的时候,需要有一个信念。这两个人,就是老板的信念。不止是老板,还是整个元州百姓的信念。
不过一个早晨过去,有仙人来除妖的事情好像就传遍了元州城。
谢照逛衣服,听见有人说。
谢照逛首饰,听见有人说。
就连上个茅房,也能听见有人在说这件事。
谢照上茅房之前,犹豫了一秒上女茅房,还是男茅房。最后还是上了男茅房。
她心里紧张,忽然听见外头有人在交谈,谈的正是徐显和神仙姐姐他们。
她上完茅房出来,理了理仪容,继续和沉鱼落雁逛街。
沉鱼落雁毕竟是打小就富养着的,虽然是侍妾,但在银钱上从来没被亏待过。就算是现在,也自然而然地喜欢买买买。逛了一圈下来,买了一大堆。
拎东西的还只有谢照。
逛累了,三个人决定先吃点东西再接着逛。
吃饭的时候,又听见有人在说“仙人”的事情。
谢照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元州城白天确实很热闹,和晚上仿佛就是两个世界。街上的叫卖声吆喝声,和人来人往,相得益彰。
在这热闹里,谢照听见隔壁桌的人说:“听说有仙人来了元州城,这我可就放心了。”
另一个人应和:“是啊,人心惶惶的日子可真不好过。”
谢照其实有点奇怪,毕竟来了两个所谓仙人,打不打得过妖怪还是个未知数,他们都好盲目崇拜啊。
她摇了摇头,正好一转头,瞥见一群人从楼下上来,而且都是所谓修仙之人。目测一行人有十来个,个个穿着玄色道袍,由一个领头的护旗手代领,陆续入了座。
护旗手的旗上写着三个大字:凌云派。
谢照还没震惊完,又从楼上来了一批修士,十来个人,穿的衣服和上一群不大一样,更富贵些。新来的这一批没有护旗手了,也陆续入了座。
谢照低头吃饭,二十多个了,打一个妖怪应该绰绰有余了。
她一口红烧肉还没咽下去,又来了一批修仙之人。这次人比较少,就五六个,个个身上挂着一条长长的红丝带。红丝带被风一吹,飘起来,谢照看见红丝带的尾巴上有三个字:惊鸿派。
——骚包。
谢照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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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艳鬼(四)
短短吃个饭的时间,就来了几批不同门派的修仙之人。
谢照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最后无动于衷。
“我们回客栈吧。”谢照叹气,她不想再当苦力了。
沉鱼伸了个懒腰,点头。落雁向来是随她的,也点头。
回到客栈一看,客栈也来了好多修仙之人,坐得满满当当,谢照有种玩消消乐的既视感。
她从一堆人里,艰难地看见了挥手的徐显。她坐过去,压低声音,有些疑惑地问:“怎么来了这么多修士啊?”
徐显一脸“你不懂,生活艰难”的表情,“说来话长。”
别的桌子都挤得满满当当,就她们这一桌,只坐了徐显和段白衣两个人。段白衣白衣飘飘,兀自喝着茶,气质卓绝。
谢照心里一排感叹号,看看这气质,神仙姐姐,她爱了。
用夸张手法,她现在眼睛里就是两颗红彤彤的爱心,还一跳一跳的。
段白衣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投过目光来,嘴角还一弯。谢照立刻正襟危坐,收回目光,像小学生上课走神被老师抓包。
徐显没有注意到她们俩的汹涌澎湃,凑过头来神神秘秘地和她商量晚上怎么捉妖。
谢照左耳听着,右耳出去,脑子里只有一句话:神仙姐姐笑了~
徐显说完,又拍了拍她的肩,给了她一个“你可以”的眼神,“谢兄,加油!”
谢照懵懵懂懂地点点头,拎着东西上楼去了。
沉鱼和落雁买的东西实在多,谢照提了一路胳膊都酸了,放下东西立刻甩了甩胳膊。沉鱼一脸阴沉地靠近,忽然一把揪住她的耳朵,“谢照,你刚才老盯着人家看什么?”
“啊啊啊啊……”谢照护住自己的耳朵,解释道:“我就是看她好看,看一看嘛,就像看见一朵好看的花,我也会看的。”
沉鱼哼了声,松了手,在她旁边坐下,“最好是,你可别当男人当久了,就真把自己当男人了。你要是喜欢女人,我们哪里对得起长公主的在天之灵啊。”她叹了口气,“长公主她……一直对让你扮男人这事心有愧疚,要不,你还是现在就当女人吧。”
谢照还想再体验几天当男人的生活,只好再三保证:“我不是,我没有,我不喜欢女人。好啦好啦,这事儿就翻篇了。我真的不喜欢女人,就算喜欢,我也喜欢你们俩。”
沉鱼听了这话脸色稍缓,落雁噗嗤笑出声,“她就是吃味儿,阿照你别放在心上。”
谢照摸了摸额头,如释重负,松了口气,“这样啊,没关系,我最喜欢沉鱼了。”
沉鱼撅着嘴,哼了声,别别扭扭地扭过身子去。
谢照失笑,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看沉鱼和落雁就像看自己的妹妹。她从前是孤儿,没有亲人,如今沉鱼和落雁就像她的亲人一般。
谢照伸手拉过沉鱼的手,又拉过落雁的手和自己的手放在一起,莞尔道:“我们就像一家人,要相互扶持的嘛,一辈子。”
她这两天陆陆续续地想起了原主的一些记忆,大概知道这两位是打小陪她一起长大,这么多年,感情深厚。
原主原来也是个纨绔子弟,经常不是遛鸟,就是打架。而且和她的生母长公主的接触很少,长公主常年都在佛堂里,深居简出。至于她爹,因为不满儿子纨绔,也常没有好脸色。所以最亲近的人,就是身边这两位,伺候她吃穿,又陪着她。
沉鱼是个急性子,有点占有欲也正常。
谢照又握紧她们俩的手,沉鱼终于面露喜色,还是别别扭扭地说:“知道了。”
☆
徐显的计划是让谢照晚上照常睡觉,按说蟾蜍精一次没有得手,第二次还会再来。
不过谢照什么也没有听到,晚上自然是照常睡觉。
一枕好眠。
蹲在屋顶上的徐显抓了抓头,小声嘀咕:“不应该啊,这天都快亮了,这蟾蜍怎么还不来?”
段白衣在不远处的檐角上站着,今晚月色尚可,月色里,有无数的秘密。
她轻飘飘地开口:“蟾蜍也不是傻子,这么多人,她当然不会出来。”
徐显一愣:“这么多人?”
段白衣一个转身,身段轻盈地落到徐显旁边,“那边树上有两个凌云派的,旁边那棵树上有三个惊鸿派的,”她指了指另外一边,“那边,青桐派。”
她一个动作,原地转了一圈,盘腿坐下,“今晚少说十个人,我要是蟾蜍,我也不会出来的。不止今晚,我未来十日也不会来找他。这蟾蜍要是聪明点,就会放过这个目标,另寻目标下手。”
徐显有些丧气,随即又满脸斗志:“这些人就不能光明正大些么?这次我们必须拿下这个妖怪,再没有业绩,我们门派就要被取缔了。”
徐显一握拳,十分痛心疾首。今年也不知道为什么,仙门新出台了一个规定,规定各门派比拼业绩,不然就面临被取缔的危险。
可是天地经过这么多年的演变,妖精修炼也分两派,大部分妖怪都靠天地灵气修炼了,只有少数的妖怪还靠残害人类。这少数自然就成了他们这些人争抢的对象,于是每次一有点动静,就有大批的仙门中人出动。
但是他们每次都慢一步,眼看着今年都过半了,还是一个妖怪都没抓到。
徐显一拍膝盖,起身,“这蟾蜍一定是我们的。”
段白衣微微抬眼,扫向整个元州城,嘴角微微一勾,什么也没说。她捏了个法术,飞身消失在夜色里。
徐显一转头人就不见了,“诶?师姐?师姐,人呢?怎么又走了,又不带我!”
谢照一夜好眠,伸了个懒腰,翻身下床。楼下已经坐满了人,又只有段白衣那桌还剩位置,没办法,谢照扫了一圈,还是往段白衣他们去了。
沉鱼撇了撇嘴,只好跟上。
谢照朝着徐显抱了抱拳,招呼道:“徐兄早,段姑娘早。”
段白衣略点了点头,便是回应。徐显摆了摆手,叹气,看上去心情欠佳。
谢照善解人意地问:“徐兄这是怎么了?”
徐显恨恨地抓起一个包子:“说来话长,说来话长。”
谢照挑眉,不再追问,她点了三碗清粥,配了碟小菜。
不得不说,古代人的东西,还挺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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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艳鬼(五)
昨天的包子皮薄馅多,味道不错,今天的粥也很清新,谢照吃得连连点头。
徐显低着头啃着包子,不知在想些什么。段白衣面前只有一个空茶杯,不知是吃过了,还是没吃。
谢照喝着粥,忽然一人在她身侧坐下。
“你们是哪个门派的?”是名女子,语气有些趾高气扬。
谢照微微偏头,嗯,没有段白衣好看。
不过这红丝带,她想起来了,昨天在那小饭馆刚巧见过。
她还嫌弃骚包来着。
女子问话并无人答,段白衣兀自喝着茶,并不理会,徐显还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也没反应。而作为外人的谢照,也不好说话。
于是,一时尴尬。
女子猛一拍桌子,提高了音量,又问:“你们是哪个门派的?耳朵聋了吗?”
腔调实在盛气凌人,谢照微微摇头,按照一般套路,她一定不是好人,而且死得快。
这一声终于把徐显从自己的遐想里拉了出来,有些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你是?”
女子眼高于顶,拿鼻孔瞧他们,“惊鸿派洛眉。”
徐显点了点头,好似终于恍然大悟:“哦~不认识。”这个转折让谢照差点呛到。
徐显胳膊肘捅了捅段白衣,很认真地提问:“师姐?你认识吗?”
段白衣终于抬眼,眼波流转间,皆是气质,气场将洛眉压得死死的。
段白衣打量了洛眉一番,然后下结论:“不认识。”她的声音也是清清冷冷的。
洛眉一张俏脸有些扭曲,瞪着他们,“你们!”
另一位红丝带见状不好,便上前来劝阻:“师姐,师姐,算了,大师兄说过,让我们低调行事。”
洛眉咬了咬牙,恨恨瞧着他们,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同门拽走了。
谢照终于喝完了粥,勺子磕在碗沿上清脆一声,段白衣的目光循声而来。谢照被她一看,莫名有些心虚,只好故作大方地一笑。
笑完就被沉鱼在桌子底下拧了一把,谢照笑中带泪,眉头一皱。
段白衣也笑了笑。
徐显忽然激动地一拍桌子,“我想起来了,今天十五!”
谢照不解,十五怎么了?她愣了愣,反应过来,十五月圆之夜,听起来就是个不寻常的夜晚。
徐显又激动地一章拍在谢照肩上,还晃了晃她,与她说:“谢兄,你今晚小心。”
谢照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她干笑几声,点头应着。
元州每月初一十五有庙会,白天晚上都热闹。昨天逛了些商铺,今天写真她们便决定去庙会看看热闹。
庙会以城隍庙为中心,呈圆形展开,一条河从中心穿过,河东是吃食,河西是玩意儿。
谢照想去河东,沉鱼落雁想去河西。
这时节正值盛夏,蝉鸣不止,三人在在蝉声里僵持。
谢照说:“这样吧,不如我们分开行动?”
她俩摇头。
谢照对天叹气,只好从怀里拿出一枚铜钱,“那这样好了,我扔铜钱,正面去河东,反面去河西。”
她俩对视一眼,不大情愿地点头。
谢照抬手,抛起铜钱,铜钱在空中转了几个圈,谢照伸出手,正欲去接。
忽然腾空一只手,半路拦截了那枚铜钱。
谢照顺着抬眼看去,竟是段白衣。
谢照心中微喜,抱拳招呼道:“段姑娘。”
段白衣摊开手,铜钱稳稳地在她掌心,朝上的是正面。
谢照笑,“正面,河东。”
沉鱼叹了口气,撇嘴,“好吧好吧,河东河东。”
谢照伸手想从她手里拿回铜钱,段白衣却合上掌,摇了摇头。
谢照不解,段白衣转身,眼神看向一个桥边卖花的小姑娘。小姑娘衣裳破烂,面黄肌瘦,看起来十分可怜。
谢照了然,又作了个揖:“段姑娘真是菩萨心肠。”她又从腰间拿出一锭碎银,递给段白衣,“劳烦段姑娘。”
段白衣没有推辞,从她手里拿了那锭碎银,转身去了。
谢照远远看着,段白衣蹲下身子。和卖花小姑娘交谈,卖花小姑娘面色激动地朝她鞠躬。
谢照只觉得段白衣人美还心善,神仙姐姐呜呜呜,她要是个男的,就爱她惹。
沉鱼一把拽过她的胳膊,拉着她往河东去。
河东有整整一条街,都是些小吃啊小饭馆之流。谢照闻着香味,贪婪地吸了口气,在美食面前,把段白衣抛之脑后。
有好些谢照从来没吃过的东西,她心里好奇,一一买了,有些好吃,有些难吃。不过总归都是不含防腐剂和食品添加剂的,谢照如此想着,咬了一口手里的饼。
这饼皮酥脆,内里的馅是绿豆,甜而不腻,滋味可口。
沉鱼见她吃得津津有味,禁不住也尝了一口,一入口就柳眉微皱,“这什么啊,太甜了。”
沉鱼勉强咽了,说:“还是大都的东西好吃。”
她们俩一路上都没买什么吃的,可见的确不合胃口。
谢照又没有吃过大都的东西,心里无从做比,不发表意见,只感慨饮食习惯天差地别。
其实元州离大都也没有很远,怎么算都够不上南北差异,谢照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当是古人交通不便,因此饮食文化渗透得也慢。
谢照吃了一路,还没到正餐时间,已经打了好几个饱嗝。
沉鱼撅着小嘴,“反正我中午要吃羊肉汤,昨天说好的。”
昨天逛街的时候沉鱼就说想吃羊肉汤,谢照点头,“可。”
羊肉汤的店里人不多,三人找了位置坐下。刚一坐下,就抬头看见段白衣也进了店。
谢照手比脑快,已经挥手招呼:“段姑娘。”
沉鱼啧了她一声。
谢照摸了摸鼻子,段白衣已经走了过来,在谢照对面坐下,四个人,刚好坐满一桌。
谢照说:“段姑娘,好巧啊。”
这话一说出来,沉鱼又翻脸。
谢照:……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渣男。
她不是!她没有!
她只是神仙姐姐的迷妹!
谢照咳嗽两声,正襟危坐,收起迷妹的心态。
羊肉汤很快上来,飘香四溢,谢照口水又要滴下来了。明明之前都打了好几个饱嗝了,现在闻着香味,她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羊肉汤很热乎,谢照拿着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才好入口。
段白衣面对这诱人的羊肉汤,居然面色如常,毫无动作。
谢照有些意外道:“段姑娘不吃吗?”
段白衣说:“修仙之人,不重口腹之欲。”
谢照点点头,反应过来,对哦,人家修仙的,不吃饿不死。
但是吃并不是为了活下去,而是为了快乐。
谢照挑眉,又喝了一口。
段白衣许久才缓缓地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谢照这时已经喝完了大半碗汤,肚子里实在装不下了。她肚子里先前已经装了许多东西,这会儿大半碗汤下去,都要撑死了。
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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