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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路人甲有了读心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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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揉着眉心,等出去了定是要和朱老讨论一下朱姀对他的各种骚扰。
“阿璃,饿不饿啊。”
只见张秀秀还是昨夜一身狼狈的衣衫,脸上沾着污渍,手里捧着两个发凉的馒头。
张秀秀把馒头外面的一层皮揭下来递给他,“阿璃,乖乖拿着。”
白璃垂下眼默默反抗,从来不吃馒头。
张秀秀见他不语,一把塞到他的小手里,开始大口吃另一个馒头。
白璃趁着她不注意,把馒头塞到下面的杂草里。
张秀秀挪开了眼,酸涩的哽咽顺着馒头咽到肚子里,看到白璃手里馒头不见,嘴巴一点动作都没有。
她轻声问,“馒头呢?”
白璃耸肩,一脸无辜。
张秀秀盯着他,倏然眼眶就红了大片,“我问你馒头呢。”
白璃怔住,第一次见她生气,竟然是为了。。。一个馒头。
“白璃!我们没家了。”张秀秀松下嘴里咬的馒头,瞬时泪水鼻涕跟着留下。
“我们什么都没了,只有自己了。”
白璃被她抱入怀里,感受到她颤抖的怀抱。
突然有些明白她为何会这样。张秀秀修为全无,进入人间世自然把这里当作真正的命运。
若是解释,指不定还要被她当作异类。
女人,果然是麻烦。
白璃伸手拍了拍她后背。
张秀秀哽咽,轻轻握住白璃的肩膀,揩去泪水,正色道,“阿璃怎么能扔掉馒头呢,这是姐姐讨了一上午才有的。姐姐答应你,一定不会总让你吃馒头的。好么?”
——
张秀秀果然没有食言,七岁起开始负起两个人生活的担子,日日跟着街边的绣娘学习手艺,每日上附近的山去采药草再卖给药铺,从来不会让他受到一丝委屈,分明两个什么都没有的人,竟靠着一个小小的肩膀撑了下来。
其他孩子上学堂,写字学习他依旧不落的跟上。除了衣服穿的差了些,没比其他人差到哪里去。除了破庙里的那次,张秀秀再未向他发过脾气。
本以为张秀秀是个一直脾气软一辈子,在送他入学堂的一次,见到其余的孩子嘲笑他没爹娘,靠姐姐吃软饭。
白璃心中无感,这里的人都是假的,何必产生些不必要的情绪,最后这里的一切都会如云烟消散。未想张秀秀一把挡在他面前,怒叱那些嘲笑的孩子。
莫名心底勾起一丝奇怪的感觉。在他年幼之时便很少见到父亲母亲,生为白龙一族,却在鸿鸟一族生活在一起,自然被当作异类。直到他足够强,可以轻松捏死那些嘲笑他的人。自此再也没人敢欺辱他。
她说的话至今记忆犹新。“我们家阿璃是个好孩子。没有爹娘依旧能很棒,比你们强一百倍。”
虽说话说的很笨,也没什么说服力。但莫名忘不掉。
春去秋来,白驹过隙,时间流过十几个年头。
今年张秀秀二十一岁,他十七岁。
作者有话要说: 伪骨科来袭。
追妻火葬场拉开序幕!!
第10章
本以为生活会这般平静过下去。
直到一日两人前来上山拜佛,他险些坠崖。
这几日张秀秀一直惴惴不安,日日不离他身。
“不必跟的这么紧,不过是扭到了脚而已。”
白璃已然落成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在这里他的长相与他本身并无两样,而张秀秀依旧是那副清秀样貌。
其实张秀秀长得也不算丑,只是和众多女修相比,是略显平淡了些。
“不行,我不放心。”张秀秀一身素衣,为了方便她从来不去穿花哨的裙子,都是些简便衣裳。
这次意外让他二人在寺庙借宿住了下来,因扭了脚日日在屋里呆着,呆久了白璃也有些烦闷,便出去转了转。
寺庙里人来人往,拜佛上香的不少是结伴而行的夫人小姐。
白璃坐在一旁,百无聊赖,人间世的幻境已然逼真到这般境地了么,在这里的一切和外面都别无两样。
“白公子?”
细细的声音传来。
白璃抬眼看去,原是一袭素黄裙的女子,容貌俏丽,头挽蝶髻,耳铛微摇,眼中含着暗暗的羞涩。
“你是?”白璃有些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家兄刘子月,上次我去探望家兄的时候见过公子。”
白璃点头,又浅谈了几句。刘子月是他同窗,这么一说倒是对她有些印象。
张秀秀刚从一灯大师那里拿来了些药酒,看到庙门口红廊下的两人脚步一顿。
白璃一袭青衫,身子清瘦挺拔,俊秀惹眼,女子容貌耀眼,身姿曼妙,聘婷袅袅,看起来是那般登对。
张秀秀心中说不上来是何种滋味。
隐隐总有一种失落感,找不到原由。
白璃瞥见远处愣住的张秀秀,眉目微蹙,“张秀秀,傻站着做什么?”
张秀秀脸色一变,说了多少次了,这死小子从来就没喊过她姐姐!
“阿璃,这姑娘是?”张秀秀也没当着别人面骂他,笑呵呵道。
刘子熙错愕,这女人是谁?为何与白璃在一起。
“这是我同窗的妹妹。”
张秀秀对她微笑示意,举了举手里的药瓶,“你啊,就是不听话,扭了脚还乱走。”
看那姑娘微微失落错愕的面色,张秀秀笑道:“我是他姐,这小子就是没大没小的。”
刘子熙脸色这才缓过来,低眉浅笑,瞧了眼白璃,听家人呼唤只好道别离开。
张秀秀无奈摇头,“走回去给你上药去。”
——
白璃仰躺在椅子上,张秀秀把药瓶放在桌子上,也坐了下来。
“不是说上药么?”白璃挑眉。
张秀秀环臂,“你长大了,阿璃。”
“。。。”说得好像你很大似的。
“所以?”
“以后要自己上药了,前几次是看你疼的厉害才帮你。男女授受不亲,姐姐也不行。”
张秀秀说的义正言辞。
当夜熄了灯,白璃正睡着倏然被摇醒,意识迷蒙之中散漫想着,刚才还男女授受不亲,这会怎么半夜潜入他房内。虚伪的女人。
“白璃,快醒醒。”
张秀秀的话小声急切。
倏然哒哒的脚步声响起。
张秀秀拉着白璃躲进一旁的木柜里,刚好关上之时,门被推开。
白璃微微诧异,这女人怎么知道会有人进来?
木柜本就狭小,两人此刻挨得极尽,白璃骨骼本就大张秀秀许多,现下张秀秀整个人基本拥在他怀里。
明显他能感受到她呼吸得小心翼翼,甚至整个人在隐隐颤抖。
白璃眉宇一敛,她在怕什么?
“人不在!”
“奇怪,我白天分明看到他就住在这里!那个白家的小子分明还活着!身边还跟着个女人。”
这是两个人的声音。
张秀秀眼底闪起惊恐的泪光。
白璃眼睛微眯,原来是仇家找上门来了,下意识握住她的手,意外发现她的手很小,虎口覆上一层厚厚的茧子。
张秀秀另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终于待两人离开后松了一口气。
“莫怕。”白璃想安抚她。
张秀秀颤不成声,“阿璃,你听不到。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白璃微微诧异,“什么声音?”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时候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街边两个人在吵架,我能很清楚听到他们在想什么,小偷想偷什么,我也能听到。前几日你险些坠崖,我听到那些人想杀了你的声音。今夜,我又听到他们想动手的声音。”
张秀秀神色迷茫无措。
白璃神色晦暗,眼底有几分阴沉,他终于明白为何她能在水月关活下来,为何能看透水月关的玄妙,为何有时似乎能猜透他的心思,为何记忆洗不去。
“什么水月关?”
张秀秀唇微张,神色疑惑。
白璃闭眼清空心底的情绪,微笑,“没什么,在书上看的一些八卦而已。我们出去吧。”
“阿璃,有时候我也不想去读别人的心思,这些声音就像平常的声音一样,不受我自己控制。有时候能听到有时候听不到。你,会不会因此而怕我。”
张秀秀咬唇,定睛凝着他,“但阿璃,你要信我,我绝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一丝一毫!”
白璃垂眸不语。
——
日子一天天流逝,白璃照常去学堂听课,张秀秀依旧在外做些女工,小日子过的也算舒坦。
人间世不过如此,痛苦没觉得,乏味有几分。
夫子枯燥无味的朗读声又从耳边飘过,下课后白璃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肩膀倏然被拍了拍,白璃扬眉看去。
原是刘子月,这人也是有趣,偌大的学堂内弟子颇多,偏偏这人好来找他说话,他对他越冷淡,这人反倒越发起劲对他说话。
“白兄,今日的课真心难懂,我知晓你聪颖,你可能与我讲讲?”
白璃微笑,“家里有事,不便多陪。”收拾着东西便转身离开。
刘子月不死心还跟着他一起,“白兄,其实我是有事相求,前几日我在街上看到了一女子,自此夜不能寐,一心想求问芳名,可又胆怯不敢接近。”
“与我何干?”白璃眼角微斜,唇角讥诮。
刘子月急忙解释,“正是与白兄有关!我那日看到她与白兄讲话,白兄定然是认得她的。”
趁着说话的空挡,两人已是走在了大街上。
街道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白璃闻声脚步一顿,眉宇微微一蹙,与他比较近的女子不就是张秀秀一人么?凭张秀秀的长相还能让刘子月给瞧上。
不禁多看了刘子月一眼,看着仪表堂堂,眉清目秀模样竟看上了张秀秀?
白璃倏得一笑。
此时刘子月神色一顿,脸色倏得一红,目光霎时闪躲起来。
“你瞧,就是那人。”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是不远处张秀秀与一女子站在路边选布匹。
眼看着张秀秀朝这边看来,刘子月立马拉着他躲到墙后。
“就是她,我心心念念了许久了。白兄你定是认得的对么?”
白璃扯了扯唇,“是,她叫张秀秀。”
刘子月怅然,“我从未见过这等灵动的女子。”,倏然忐忑看着他,“白兄你。。。不喜欢她吧?”
白璃轻笑,“怎会。你尽管喜欢。”
——
今日张秀秀绣完了今日的活便早早回了家,顺道还买了白璃最爱吃的香酥饼。
白璃叼了个饼在嘴里,悠闲看着书,今日的饼倒是酥脆。
张秀秀坐在一旁纳着鞋,过了半响停下了手,递过去,“阿璃,你试试大小。天冷了我还专门给你纳厚了一层。”
白璃瞥了她一眼,屋里烧着炭火熏得热乎,她脸颊上晕着层粉色,就像是害羞了一般。
“嗯,放那吧。”
淡淡应了声又继续看书。
张秀秀轻轻叹了口气,之前还能听到阿璃在想什么,如今只要她在,他就会开始看书。两人的距离好像疏远了许些。
“我听说阿璃的功课很好,夫子经常夸阿璃呢。姐姐相信阿璃定会高中,为白家争光!”
白璃听着心底嗤笑,这人间世里再中个状元说出去倒是好笑。
“到时候阿璃娶妻后,姐姐就不会在你身边了。”
张秀秀语气略有怅然,又捧起脸眼睛亮得像星星,“姐姐也在想,会嫁给一个什么样得人呢?到时候阿璃可要帮姐姐把这关才行。”
白璃放下书,敛去眸中的凉意,轻轻一笑,“定是当然。”
——
今日夫子测了题,白璃卷子写的满当当,在人间世里唯独一点的乐趣也就是读书消磨时间了,再看刘子月交的卷子,稀稀疏疏写全的还没一半。
不过很稀奇,他倒是丝毫没有愁眉苦脸,反而两眼欢喜容光焕发。
下了课,刘子月凑过来笑道,“白兄,今日要不要去喝些小酒,好不容易考完这次小测。”
白璃唇角一扯,看来还挺有自信。
“你不晓得,昨日我向她讲话了。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再也没有什么能比她声音更好听了。容貌灵动,音如脆莺,还那般温柔体贴。这般女子,我能遇到简直是三生有幸。”
白璃默了片刻,刘兄审美果然奇特。
“我定当会全力追求!白兄多谢你的鼓励。”刘子月感激一笑。
白璃:你怕不是有什么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 迟早有男主后悔的一天,稳住。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洗三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章
不知刘子月从哪里看出来他的鼓励,碰到他就忍不住分享进展,白璃又摆脱不得,漠然听着。
“白兄,悄悄告诉你,我今日碰了她的手。”
刘子月偷偷掩笑,上课也不忘跟他说话。
莫名其妙,平日那副古板的夫子变得面目可憎起来,连铿锵有力的读书声也变得聒噪难听。
白璃扯了扯唇角,“是么。”
刘子月眼底似有星尘,“我现在每日都会裁缝铺里见她。你可不晓得她这双巧手绣什么像什么。”
张秀秀自幼跟从绣娘学得一手女红,日日去裁缝那做绣活,他倒是挺会投机取巧。
“你碰她的手,她没骂你么?”白璃讥笑,依着张秀秀那般迂腐保守的性子,定是要大骂他。
“怎会!她还低头对我笑了呢。”刘子月腼腆笑了笑。
白璃指节握得咔咔作响,过了半响扫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刘子月被看的心底有些发凉,这是怎得了,为何白兄那这种眼神看他。
张秀秀越发觉得白璃最近不对劲,越来越不爱和她讲话了,连吃饭也不一起了。
难道是学堂上受欺负了?张秀秀心底嘀咕。
敲门声笃笃响了几下。
白璃唇角扯了扯,神色漠然。“何事?”
“阿璃,是不是学堂里遇到什么事了,别闷在心底说出来。不若明日我陪你一起去学堂?”
正好看看他同窗待他如何。
门倏然被打开,白璃直直立在面前,面容如玉,神色微凉。
张秀秀还真吓了一跳,失笑,“你这是怎得了?今日的香酥饼你还没吃呢。再不吃可就凉了啊。”
“怎么,平日见不够,还想去学堂里看么?”
白璃心底像是有个钩子勾着,异样的不痛快。
就像是日日属于你的东西突然有一天被别人给惦记上了,时刻盯着指不定那一日就被人拿走了。
“你说什么啊。”张秀秀脸色微红,这小子怎得还说上这么肉麻的话来了,她难道很缠人么?平日里呆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
“对了,前几日我认识一人,他有个妹妹好像是我们之前见过的。说来那人叫刘子月,人倒是有趣的很,听他说好像是你同窗,你俩应当是认识。”
张秀秀说着说着就感觉到白璃脸色不大对。
“是么,不认识。”
白璃眸中结了层浮冰,冰凉无比,唇边带着几分讥讽。
张秀秀疑惑挠头,“不可能啊,他跟我讲认识你的。”
白璃讥嘲一笑,薄唇紧抿,冷冷盯着她。“他骗你的。”
张秀秀满头雾水,可他为什么要骗她呢?
——
白璃也察觉到自己的情绪不大对,一想到刘子月对张秀秀那般,他便十分不爽。甚至想把刘子月的脑壳直接捏碎。
思来想去,或是和张秀秀待在一起久了的缘故。一个日日对你好的人,突然有一日要被别人夺走,总归是有些不大舒服。
不过是幻境,何必当真,若是出去了那女人恢复记忆每每忆起在幻境中与他人生子,定然也会觉得羞愧,届时他又可好好嘲笑她一番。
这几日他整理了番情绪,继续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张秀秀和谁成亲,生子他不在乎,总归时间会很快过去,这里的一世在外面不过半日的时间。
这一日白璃早早回去,却不见张秀秀的身影,桌面上放着饭菜,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一旁留着一张字条,说是让他吃完饭去侧屋,还画了个愤怒的表情,一旁写着不准浪费。
白璃心下嘲笑她幼稚,却也坐下慢慢把饭吃饭,看到一旁放着的香酥饼,勾了勾唇。
饭后他来到侧屋,还没进去便听她喊,“等等,先别进来。马上就好。”
白璃挑眉,她又在玩什么把戏。
“好了,进来吧。”
白璃推门而入,看到一面白屏风,听着她指挥把门关上坐在屏风前的凳子上。
烛光冉冉,屏风上映出云鬓流裙的纸片人,张秀秀捏着声,“凶徒!我乃良家女子,岂能被汝等劫匪辱了去!”
原是一英雄救美的俗气戏码,白璃无聊扯了扯唇,视线却不由自主被吸引过去。
噔噔马蹄声被她仿的有模有样。
一持刀大将威风凛凛,策马而来,“呔!快放了这小娘子!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强抢民女!王法何在!天理何在!看招!哇呀呀呀呀!”
几个小歹徒被杀个屁滚尿流,发出惨叫之声。
白璃嗤笑,看的倒是有滋有味。
结束后,张秀秀露出个头来悄悄打量着白璃,小巧的鼻尖上冒出些汗珠来,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唇掀起一角,像是一勾月亮。
“开心么?”
白璃唇角翘起,淡淡瞥了她一眼,“还行。”
张秀秀拿着剪纸小人,脸侧因生了汗粘了几些乌丝,莹莹烛火下似乎格外动人。
“阿璃小时候最喜欢看皮影戏了,还记得当年你为了看皮影戏偷偷逃了学堂。还让我好一番找。”
白璃微微诧异,“是么。我忘了。”
张秀秀下意识点了下他的额头,嗔怒,“口是心非。”
那双莹莹的眸中,三分嗔怪七分欢喜,又像是染上了几丝氤氲。白璃心下一动。
手腕突然被握住,张秀秀愕然,“怎么了?”
白璃眸色一深,清空心下情绪,声音低沉,“在秋闱前,能否先不考虑出嫁?”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事来了。莫非前几日王婶来找她说媒的事他知道了?张秀秀慢慢挣开手腕,“好,我答应你。”
距离秋闱还有一年,待到阿璃光宗耀祖之时再将去想其他的事也不迟。
花朝节,各家各户灯笼招展,街边人潮如海。
每逢这个节日,张秀秀便焚香沐浴,换上新衣期盼一年的好运,早早收拾了东西
两人收拾好了东西,张秀秀便拉着白璃早早去街市上,天色已是暗沉下来,街道两侧的灯笼结成齐齐两排,把来来往往的面孔映衬得微微发红。
张秀秀好奇贪玩,看到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都忍不住过去瞧瞧。
白璃倒是也没觉得不耐烦,毕竟十几年也这么过来了。
“阿璃,你快瞧,这有个猴脸面具。”
白璃抬眼,便看到她戴着个面具,把脸挡了个严实,两眼透出两个洞望着他。
“你戴戴这个,可好玩了。”
张秀秀递过去一个长马脸的面具,非要他戴上,见她执意白璃无奈接过,若是放平常谁敢强迫他带上这长马脸。
白璃个子本就比她高了两头,如今再戴上个长长的马脸面具,衬得又长又直,张秀秀看了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此时天空倏然绽起一阵阵烟花,似是繁星洒落。
莫名白璃好像被她的笑感化了一般,心底好像有一处也跟着软了下来。
身后一阵马蹄匆匆而过,行人匆忙避让,本就狭小的街道倏然挤了起来。
白璃感到两人被挤开,立刻抹下面具看向张秀秀,人头攒动,看的却是更费力了些,“张秀秀!”
喊了几声也没回应。
看来是被挤得远了些,白璃挤过涌动的人群,飞快寻找着张秀秀的身影,倏然看到一个戴着同样面具的女人走过,大步跨过去扯过她的手臂,眉宇紧蹙,不满道,“你乱走什么?”蠢货,逛个街也能走丢。
“阿璃?”
熟悉的呼唤声响起,白璃愕然看到不远处的张秀秀,她早就把面具脱了下来,手臂倏然松开,被拽的女子撤下了面具,脸色绯红。
“抱歉。”白璃落下一声扯起张秀秀往前走。
“怎么了?走的这么快?” 张秀秀奇怪问他,顿了顿又问“你刚才去哪了?”
白璃挪开视线,一脸漠然,“没事,就是随便走走。”
张秀秀稀奇咦了一声,目光古怪起来,“真的不是认错了?”
“没有。”
张秀秀抿唇一笑,论嘴硬就没人比得过他。
不远处一群人围在一起,似是看什么热闹。
张秀秀不由得走近了些,原是一体型彪悍的男子向着另一人挥拳,场面一片混乱,男子被揍得鼻青脸肿,一旁的人还在指指点点,也没上前拉架的样子。
白璃看到张秀秀微微失神,唇角一扯,“怎么,想让我上前劝架么?”
张秀秀反倒摇了摇头,“我们走吧。”
白璃跟上她的步子,她也倒是奇怪,平日不是挺一副热心肠的么。
张秀秀嗔怪瞪了他一眼,“热心肠也不是对谁都有的。”
白璃唇角勾了勾,眼神落在远方。
“被打的男子是个赌徒,他骗了挥拳男子一年的血汗钱。我至于要让你上去劝架么?”
张秀秀无奈一笑。
“阿璃,你知道善恶是因何而区分的么?”张秀秀话锋一转,看着他。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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