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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要种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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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村百十口人就这么被屠杀殆尽,甚至连村子都焚烧一空。
  “当初我跟枝儿正好去了曲县躲过一劫,你呢?你怎么逃出来的?”
  秀儿身子微微怔了一下,收回了思绪,躲过顾思田的目光低头看向面前不远处的炭盆。
  “家主催的急,所以我早走了一日,没想到能幸免于难。”
  杏核大眼映着炭盆里微微的火光,一闪一闪的透着妖冶的红。
  “没想到家主怕被祸事牵连便将我赶了出来。”
  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秀儿出奇的镇定,不知想到了什么,整个神情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我半路被官兵抓了,然后就被带到了军营做了……军妓。”
  秀儿说话没什么音调,也没有寻常回忆痛苦记忆的撕心裂肺,就是那么淡淡的说着。
  顾思田听到这里,心猛的抽痛了一下,可看着秀儿的表情,总觉她冷静过头了。
  “我晚上陪那些官兵,白天便被军营的大夫叫去。他们在我身上验证各种伤药,治刀伤的,治烧伤的,还有治化脓溃烂的,好多,好疼。晚上官兵在我身上发泄,后背磨在床上更是钻心的疼。”
  “秀儿。”
  秀儿的神情有些古怪,顾思田忍不住想打断她。
  “你知道他们怎么做吗?五六个大夫将我扒光了,然后围着我站成一圈,然后让手法好的官兵先在我身上鞭打灼烧,一次一种伤情。”
  秀儿的眼珠动都不动,似乎要将炭盆盯出血一般。
  “战场上常见的伤口,**,他们都在我身上挨个做着实验。后来我怀孕了,可那些**却不肯罢休,结果有一天做着做着下面就红了,血越流越多。”
  秀儿的声调突然高了一下,还透着些喜悦。
  “你知道吗?我当时特别高兴,今天晚上终于不用受折磨了,流吧,别停,永远都别停。”
  “秀儿,别说了。”
  秀儿的神情越来越可怕,似乎将自己封闭在了一个单独的世界内,不停的回忆,不停的说,把自己当做一个旁观者去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顾思田听不下去了,秀儿的遭遇已经不能用苦来形容了,是可怕,摄人心魄的可怕。
  可秀儿却什么都没听到,依旧不管不顾的说着。
  “他们终于让我休息了,三天,就让我休息三天。我用一条小生命换来了区区三天的休息。”
  说到这里秀儿冷哼了一声:“我要得到的不止这些,三天远远不够,所以我跑了,连夜逃了出去。好多人在追我,他们边骂边追,我跑不过,我知道我又挨了一刀,他们以为我死了吧,就随便找了个坑把我埋了。”
  “秀儿,醒醒,醒醒。”
  不能让她在这么下去了,顾思田抓着秀儿的肩膀不停的摇晃,她担忧,她心疼,她怕秀儿再回忆会支撑不下去彻底崩溃。
  身体的触碰似乎比较管用,秀儿的眼珠终于动了动,找回了一些神智。
  僵硬的转动着脖子看向顾思田,随后颇为释然的笑了起来。
  “娘子,我没事,都过去了,我还活着不是吗?”
  顾思田一把将秀儿搂在怀里,还不停的用手轻轻顺着她的后背。
  “活着,活着就好,以后不说这些了,姐对不起你,对不起。”
  顾思田害怕了,这种情况她从未见过,刚刚的秀儿让人看着胆战心惊。
  仿佛站在悬崖边的一张薄薄的纸片,不能碰不能吹,稍一动就有可能坠落万丈悬崖。
  将人拉进怀里的那一刻,顾思田才寻到了一丝安心,就像将她从悬崖边拉回来一般,悬着的一颗心才算稍微落了下来。
  

第八十四章 装“哔——”
更新时间2014…11…28 21:07:03  字数:2130

 噩梦一般的经历就那么被秀儿轻描淡写的讲了出来。
  自那以后秀儿还是秀儿,谨小慎微,做着自己觉的应该做的事情。
  由于流产重创,后期又没有得到及时的调养,秀儿这一辈子怕是无法生育。
  许是知道自己的情况,顾思田偶尔能发现秀儿会盯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发呆。
  顾思田让柳枝儿从自己的那些补品中拨出一份来,每天应时应晌的炖给秀儿吃。
  最开始死活不肯,可架不住柳枝儿在她面前死磨硬泡。
  半个月的调养,让秀儿整个人的气色好了很多,脸上也见了肉。
  秀儿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自己的存在感,生怕顾思田会不要她一般,不停的找事做。
  虽然柳枝儿办事也麻利,但跟秀儿比起来高低立现。
  知道她这是没安全感,最后顾思田索性就随她去了,自己的起居也全都交给秀儿来照应。
  自从身边有了秀儿,顾思田一下子觉的干什么都顺手了。
  秀儿有眼力劲儿,手脚勤快,除了不爱说话以外,哪哪都比那毛手毛脚还爱叽叽喳喳的柳枝儿用着顺手。
  可奈何她依旧对大夫十分的抵触,就算老远看见了许老头都会全身绷的紧紧的。
  没办法,顾思田只好每次趁着秀儿熟睡的时候,让柳枝儿点了迷香才让许大夫把脉诊断开方子。
  小院屋子有限,所以秀儿暂时只能跟柳枝儿暂住一间。
  白季辰前些日子回了趟束阳,有半个月了全无消息。
  腊月里的天气越来越冷,顾思田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沉。
  胎动越发的明显,有时候走着走着就会被小东西踹一脚,或者顶一拳。
  如今顾思田每天最乐意做的事情就是摸着肚子,感受着那小鼓包在自己的肚皮上一下起来,一下消失。
  冬日里关门闭户,顾思田窝在房间里整理着来往帐目,为以后自己不在依旧能正常运营做着准备。
  秀儿就在一旁安静的立着,水满了蓄水,炭盆暗了加炭。
  就算走出门去换水取药都是蹑手蹑脚,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来。
  “姐,上个月的帐……秀儿姐。”
  人未进,声先到,一进门正好撞上了正要出门的秀儿。
  秀儿抿嘴笑了笑:“厨房说炖的汤好了,我去给娘子盛一碗。”
  “哦。”
  柳枝儿应了一声,两人便错肩而过各干各的了。
  将整理好的账本递给顾思田,柳枝儿先伸手拿了一块马蹄糕塞进嘴里。
  “饿死我了。”柳枝儿一边吃一边嘟囔:“这个月真邪了,皮货跟不要钱似的乌泱乌泱往铺子里进,光抄账本抄的我手都酸了。”
  顾思田没理她,只是低头看着柳枝儿送来的上个月的账本。
  奎盛行动很迅速,知道自己手里的货成了烫手山芋,索性直接低价全都卖给了万柳庄。
  一来让自己脱了这包袱,二来都是聪明人,奎盛也算卖了个人情给顾思田,赔本赚吆喝而已。
  货源进账一比一条的记录的很清晰,包括现金流转和资产流转都标注的一清二楚。
  前后翻了翻,顾思田连眼皮都没撩直接问道:“摊销呢?”
  “啊?呃……”
  柳枝儿似乎猛然间才想起来一般,一下子臊红了脸,嚼着马蹄糕的腮帮子也没了动作,低着头吭哧吭哧的就是不吱声。
  “我说没说过成本计算这一项里摊销很重要?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顾思田没有抬头,语气也说不上多么严厉,但柳枝儿就是害怕了。
  “我……姐……嗯……我错了。”
  柳枝儿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
  “我是让你来认错的吗?”
  顾思田合上账本抬起头来看着柳枝儿,正巧秀儿端着一碗燕窝走进来,顾思田带着些严肃的视线正好跟她对上,吓的秀儿手一哆嗦。
  “给我吧。”
  看到秀儿,顾思田立马收了表情,和颜悦色的冲她摆摆手。
  秀儿乖巧的将碗递了上去,立在一旁低着头不再说话。她看到柳枝儿的面色也不算好,气氛有些压抑。
  顾思田喝着汤半天不说话,柳枝儿搓了好半晌的手,终于憋不住了。
  “姐……”柳枝儿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这件事我什么时候交给你的?”顾思田将舀了没两口的碗放到一旁不急不缓的问。
  柳枝儿不说话了。
  “在宁州的时候我就交代给你了,算算到现在多长时间了,我之前催过你吗?”
  顾思田说话声音不高,但音调冷冷的,显然是不高兴了。
  “知道摊销是什么吗?”
  柳枝儿点点头。
  “我之前教你的有不懂的地方吗?”
  柳枝儿摇摇头。
  “知道我们过一阵子就要里来绵城吗?”
  柳枝儿顿了顿,紧咬着下唇又点点头。
  “虽然我要求过摊销每半年做一次,但这个月是暂时结的最后一笔账,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可能顾及不到这里,现在不把摊销做出来,你想等到什么时候?”
  “姐……我错了。”
  柳枝儿的脖子都要缩到腔子里了,整个人说话都喏喏的,看着及其可怜。
  “错哪了?”顾思田依旧不依不饶的问。
  “我漏算了摊销。”
  顾思田恨其不争的白了她一眼,然后将账簿翻开一页一页的再次翻看。没再针对上一个问题,而是岔开了话题。
  “账面做的不错,复式记账法本身就繁琐,咱铺子里又有一部分以物易物的等价交换,两个月学成这样也算是小有所成。”
  柳枝儿不明所以的抬起头看向顾思田,她还等着挨骂呢,这怎么就夸上了?
  “枝儿,你很努力,姐看得见。但光努力是不行的,要学会动脑子,知道为什么我之前都没有催过你,偏偏这个时候才来为难你吗?”
  柳枝儿扣着手指低着头,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那声音低的都快听不到了。
  顾思田都有些想破功了,她实在装不出那种高深莫测训人的样子。
  在她印象里,有那么个人总能不动声色的将人说的无地自容,更让人心悦诚服。
  那种神一样的装“哔——”境界,果真不是自己能学的来的。
  顾思田忽然发现,自己真是闲的。
  

第八十五章 信
更新时间2014…11…29 21:06:22  字数:2226

 顾思田不是找茬训柳枝儿,只是柳枝儿办事虽然细致,但是她太听话了。
  就像碾磨的驴一样,抽一鞭子走一步,绝不带迈第二步的。
  自己不动脑子,总是听别人的安排,这样以后还怎么自立门户。
  刚开始顾思田也没发现,可让柳枝儿管铺子的时间也不短了。
  断断续续的才觉得柳枝儿似乎有些死脑经。
  摊销确实是需要半年或一年结一回的,她当初也是这么教的柳枝儿。
  可如今铺子接手到现在从来没核算过损耗,而且以后他们也不可能在绵城长待。
  这些情况柳枝儿都是清楚的,可顾思田就少嘱咐了这么一句,那死脑经的丫头光记得顾思田教给的课程,却忘了结合实际情况来随机应变。
  这以后就算顾思田教的再好,柳枝儿学的在精也不过是个给人赚钱的材料。
  秀儿眼观鼻鼻观心的立在一旁默不作声,柳枝儿眼观鼻,可却怎么也观不进心,整颗小心肝都吊在顾思田身上。
  “枝儿,记住,有时候我的教的东西不一定非要言听计从,我说的话也不一定全是对的,明白了吗?”
  柳枝儿咕噜着眼珠子,想看又不敢看的撇着顾思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小丫头心思单纯,没有那么些个弯弯绕,索性顾思田也不跟她掰扯了,反正掰扯也掰扯不明白。
  柳枝儿前脚一走,秀儿适时的上前两步,执起一旁的水壶给顾思田倒了一杯温水。
  “娘子喝口水润润嗓子,枝儿妹妹年纪小,有些事情考虑的不周全或自己拿不了主意也是正常的,娘子多多担待着。”
  顾思田心思一动,显然刚刚那番说辞秀儿听明白了。
  “枝儿学的这些感兴趣吗?喜欢的话,我也教你,你定然比她学的好。”
  顾思田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嘴角挂着笑意,双眼清澈的盯着秀儿,喝完水也不垂目,就直接将杯子放在桌上。
  秀儿拿着水壶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有些受宠若惊的看了一眼顾思田,只那么一瞬间却又敛了情绪,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燕窝凉了,我去帮娘子换一碗。”
  说罢端起早已凉透的汤碗退了出去。
  顾思田想到了秀儿很聪明,得到家主宠爱的丫头大多不笨,可没先到这秀儿却长了一颗玲珑心。
  收放自如,进退有度。
  铺子里基本归置的差不多了,在白季辰离开的第二十天,祁虎一个人回来了。
  这次他没有故意避开卫陵,而是趁着所有人都在的时候直接找上门来。
  “现在启程?”
  顾思田蹙眉看着祁虎,当初白季辰说去束阳办事,顺带接个人,十日必回,谁成想一走便走了近二十日。
  如今看祁虎这风尘仆仆的样子,定然是出事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
  卫陵最了解祁虎,他动一动眉毛卫陵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两个多月別着劲儿没说话的人,终于开口了。
  祁虎扫了一眼卫陵,那目光微微动了一下,但顷刻间便掩了下去。
  “前些日子主子去束阳述职,顺便去接廖神医给娘子看病,却不料廖神医半路遇袭,主子为救人才拖延到今天。”
  祁虎顿了顿,似乎犹豫了一下:“主子一时半刻来不了绵城,特命我来接娘子回束阳。”
  还没等顾思田说话,卫陵便很笃定的问道:“白三爷出事了?”
  祁虎眉心一动,有些嗔责的撇了一眼卫陵,沉默了片刻道:“主子受了些伤无大碍,他不放心娘子,所以命我前来。”
  顾思田没有即刻说话,挺着肚子坐在那里掰着手指头,目光时不时的扫过祁虎,漆黑的眼珠骨碌碌转着。
  “娘子,若无要事,请先随属下回束阳。”
  祁虎躬身行礼,依着白季辰的要求,务必将顾思田这尊姑奶奶请回去。
  卫陵表面不动,但内里动了心思,想来想去总觉的哪里不对劲,可又抓不到重点。
  本想出声提醒一下顾思田,却没料到顾思田直接起身吩咐。
  “卫陵,去将霍大叔请来,我有事安排。枝儿,你去将所有的账目都整理好送过来。秀儿,去收拾东西,我们明日启程。”
  顾思田的动作很麻利,将整理好的账目全都交给了霍泉生,商契留在铺子里,商印却被自己带在了身上,只留了一枚自己刻着铺名的私印给霍泉生。
  有这枚私印,铺子运营不会受太大影响,不过要是大笔的生意往来需要动用商印,就必须得到顾思田的同意。“
  全部收拾妥当以后,卫陵琢磨了半天还是觉的应该给顾思田提个醒。
  卫陵没想到,顾思田对于他的疑问并不意外,相反,她觉的这其中的问题大了。
  “我就问你三个问题:第一白季辰受伤跟我又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我现在过去?第二廖神医常年云游,为何到个小小的绵城还非要白季辰亲自去接?第三廖神医行医一辈子,为什么却在这节骨眼上出事?”
  顾思田这三个问题再卫陵心中来回来去过了即便,户然一个想法冒出头来,卫陵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愕。
  “你的意思是……这次是冲着我们?”
  顾思田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此刻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
  卫陵一手杵在扶手上抵着下巴,凝眉分析着。
  “娘子以前不常在人前走动,不会有人一眼将你认出来。估计是姓白的那里走漏了风声,或者就是他太惹眼了,把我们裹进去了,要不然……”
  卫陵顿了顿,不是他猜忌,但凡是不是没可能。
  “会不会是姓白的故意放了消息出去,好让娘子走投无路,只能依附于他,我总觉的他对你……。”
  剩余的话卫陵不好开口,他不想污了顾思田的耳朵,可又不得不加以提醒。
  顾思田有些不以为然。
  “白季辰虽说面子上是个纨绔子弟,可这人城府颇深,而且……我不相信他会如此卑劣。”
  “为什么?”为什么会相信他?卫陵抬了抬下巴看向顾思田
  顾思田摇摇头:“我不是信他,而是信咱王爷。”
  一句话直接戳到了卫陵的心尖上,也扎到了顾思田的胸口。
  小半年了,南域王的败落都早已尘埃落定,可她却始终活在这个人的阴影里。
  命是他给的,路是他帮着铺的,身边的人拐弯抹角都跟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连这肚子里的小崽子都是他周瑜文的种。
  

第八十六章 剪烛西窗
更新时间2014…11…30 21:06:12  字数:2213

 “廖神医这人脾气随性惯了,很少能有人同他交好。而白季辰这个人,在我记忆中王爷从未同他有过交集。若他连廖神医都请得动,恐怕这其中定然有我所不知道的内情。”
  卫陵抠了抠腮帮子,他确实想不通,从小到大他随周瑜文山南海北的跑,什么人亲什么人不亲他都知道,唯独这白季辰他却从未见过。
  王爷在世的时候,白季辰顶多是个官家子弟,而且地位等级也不高。那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识,而且还熟到托妻献子的地步?
  顾思田也有些想不通,几次与白季辰的相处都让他越发摸不清这个人的底。
  就像是雨后的蘑菇一般,从名不见经传到一夜之间忽然展开了一个蘑菇朵,陡然遮到了她的头上。
  虽然看着安全了,可由于蘑菇背着光,所以总觉的阴凄凄的。
  “白季辰这个人我看不透他的目的,我总觉的他……”
  那几次一闪即逝的目光碰撞从顾思田的脑海中划过,似乎有什么在她心上定了一锥似的,让她顿然一个激灵。
  顾思田眉心的小疙瘩变了三变,随后囫囵道:“反正这个人不简单,鬼的很,到了束阳再说吧。”
  卫陵不动声色的看着顾思田的表情变化,沉默不语。
  将绵城的事情交付妥当,霍泉生依旧负责打理店铺,只不过每个月会派柳枝儿过来查账。
  至于霍泉生的儿子霍安,放在绵城终究是个祸害,顾思田最终决定带着一起走。
  等到了束阳安排个工作给他,一来收收他的心,而来拴着霍泉生的心,两边也能安生些。
  绵城离束阳不远,一天半的行程嘎嘎悠悠的也就到了。
  一切的安排全部都由祁虎亲自完成,他一路跟随车队从绵城回到束阳。
  途中祁虎和卫陵俩闷葫芦楞是连一句话都没说。
  俩个人默然的脸上,在每次视线扫过对方的时候,都不自禁生出一丝别扭。
  白季辰为她准备的宅子从外面看很不起眼,朱红色的对开木门有些斑驳掉漆,墙头上干枯的稻草迎着风噗噗的摇摆着,看上去颇有几分萧条。
  “这是什么呀。”
  柳枝儿显然不高兴了,自家姐姐怀着身子呢,你这前刨坑后撵狗的把人弄来了,怎么就给住这种地方。
  顾思田不以为意,拉了下柳枝儿的手。
  “莫看门面,不惹眼最好。”
  白季辰之前没有交代多余的话,所以祁虎这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他怕顾思田也是嘴上客气客气,总觉的让人误会了主子也不好
  祁虎急忙将门推开,边推边道:“娘子进去瞧瞧吧。”
  主子为了这处院子费心巴力的折腾了好长一阵子,把我们这帮人溜溜指挥了一遍。
  别有洞天虽然夸张了些,但跟着破败的门面一比,这瓤子可是整洁的很。
  虽说不是什么雕梁画栋层台累榭,也只是简单的两进小院,却跟绵城那处完全不一样,布置的很是别致。
  绕过影壁穿过屏门是一排倒座房的外院,内外院之间隔着一道垂花门。
  由于院子不大,庭院也不似正经贵府那般宽敞,院子收拾的干净大气,没有任何繁复点缀,就连往常人家装饰的盆栽都全被移走了。
  这是怕她这个孕妇磕着碰着?这白季辰够用心的。
  正房为两间,外室很明显是一间书房,书桌上笔墨尚未干透,还有曾被翻动过的书籍倒扣在一旁。
  内室一张檀木雕花床上整齐的码放着被褥,显然这屋是住着人的,只不过此刻屋子连炭盆都没点,冷清的很。
  顾思田要转转,祁虎也不好拦着,此刻只好解释道:“这里是主子的别院,他往常住在衙门,偶尔会回来小憩,这便是主子的房间。”
  顾思田没说话,只是站在正房门口转头看了看两旁的东西厢房,她不相信白季辰巴巴把她弄来会让她住厢房。
  这算怎么回事?来参观他金屋藏娇的别院?
  祁虎在顾思田这里没个眼力劲儿,看不出顾思田在琢磨什么,只是按照主子交代的一样一样的往出背。
  东厢房,西厢房,耳房,下人住的倒座房;哪件房子拐角有石凳;那堵墙后身有横梁;甚至连小厨房和茅房都介绍的一清二楚。
  顾思田能看不明白这院子的格局?她能分不清个厨房和茅房?
  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她听出来了,这混不吝是在照稿子背呢。
  索性她也不着急,就当参观遛弯了,院子不大但犄角旮旯要交代的东西倒不少。
  祁虎讲的周细,之不停背多少天了,顾思田都能想象的出来白季辰是怎么一字一句交代的。
  挺爽快的人,怎么就没发现这么婆婆妈妈的。
  前原后院的砖踩了一溜遍,祁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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