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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要种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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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白季辰了解自己不是一星半点,他知道自己如果没有人帮扶,自己会的那点东西便完全无用武之地。
周瑜文竟然如此无私,顾思田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
两个男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对她肆意品评,像货物一样。
周瑜文的死到底是为了保全自己,还是明知必死,便留了她的命下来,方便继续留给白季辰使用?
太恶心了。
顾思田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那淡淡的墨香又钻入了鼻孔,让她浑身一个激灵。
“你走吧,该做的事情我会做,别跟我眼前晃。”
顾思田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嫌恶,别过头不愿去看白季辰。
所以说脑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白季辰不可能任由她在胡思乱想下去,他有些慌了。
“我走可以,你至少让我把话说完。”
白季辰再度上前一步,迫使顾思田将他纳入视线范围你之内。
“不要随意的恶意揣度别人,也不要轻易贬低自己。”
双手掰过顾思田的双肩,白季辰就那么坦诚的直视她的双眼。
“我对你什么样你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以你的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来。”
顾思田凉凉的摇摇头:“你比我聪明。”
说着就强硬的挣开白季辰的钳制。
“啪嚓”一声惊的两个人同时停了动作。
回身看去,原来是放在置物架上的一个瓷瓶被顾思田在针扎中不幸碰倒碎了一地。
摔碎的是一个青瓷观音瓶,虽说不是价值连城,但也是个物件,蛮值钱的。
看着那一地的碎瓷片,顾思田的眉头拧的更深了。
这是钱啊!
顾思田徐徐转过头看着白季辰,眸光中一片默然。
她指着自己的肚子对白季辰道:“我不是你的人,怀的也不是你的孩子,甚至你现在想跟我上床都不行,我唯一的用处就是帮你赚钱,你还要让我怎么想?”
对于顾思田如此自贬的话语,让白季辰很是恼火,说话也不免带上了几分严厉。
“这么贬低自己,你心里很舒服吗?”
你有多珍贵难倒你自己不知道吗?你如此自贬身价让我多痛心你知道吗?
白季辰心中有些钝痛,像被人紧紧攥住心口一般。
他知道经历了这些,让顾思田不再轻易相信人。也许之前顾思田信任了自己,可如今因这一个账本,让误会越发的难以化解
顾思田也知道自己有些脑补过量了,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真实的情况未必就如此糟糕。
可所有的事实摆在这里,让她不自觉的就往最坏的地方盘算。
尤其是一想到两个男人背着她嘀嘀咕咕,她的心中就无端的泛起一阵呕欲。
顾思田倒是没什么情绪,连表情也是淡淡的。
她如今无所谓了,白季辰给她提供安逸的环境,她还给白季辰银子,何乐而不为。
只不过以后有些妄想的事情就仅仅只是妄想了,不会再多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
专心致志给孩子赚口奶粉钱才是正途。
顾思田的冷漠让白季辰心慌,他能感觉到原本拉近的距离,一下子被顾思田彻底隔绝了起来。
看着顾思田挣开自己的双手同自己错身而过的一瞬间,他一把将顾思田拉了回来。
他不能让这种急转直下的情势任其发展下去,老天让他重生一次,他不能再把这个人弄丢了。
还来不及甄别白季辰的意图,对方的唇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压了上来。
温热柔软的唇相抵在一起碾压,炙热的呼吸带着清幽的墨香直冲顾思田鼻腔。
“唔……”
顾思田有那么一瞬间的慌神,随后便用力的去挣脱面前人的钳制,本能的紧闭牙关。
白季辰小心的躲避着顾思田的肚子,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掯着顾思田的脖颈不让其挣脱。
很深的一个吻,却也是很浅的一个吻。
顾思田始终紧咬着牙,白季辰也没有再进一步。
在唇上使劲的碾过一遍之后,白季辰滑出柔软湿润的舌在那略微红肿的唇上舔了舔便自觉的松开了钳制。
顾思田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贞操的概念只归爱情,不归男人。
可这不代表被强吻了也不发飙。
再次出乎白季辰的意料,顾思田没有上来抽他巴掌,也没有歇斯底里的骂他,甚至连哭都没哭。
她就那么冷静的看着自己,喘着粗气好半天也不说话。
连白季辰自己心里都毛了,不知道顾思田这唱的是哪出。
顾思田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撇眼看到地上的碎瓷片。
“不就打碎了你一个花瓶,有你这么讨债的吗?”
第一零四章 不够
更新时间2014…12…18 20:56:39 字数:2115
“不就打碎了你一个花瓶,有你这么讨债的吗?”
顾思田语出惊人,愣是把白季辰说懵了。
讨债?白季辰缓了那么几秒,又看到那一地的碎瓷片,才恍然明白顾思田的意思。
她明显这就是准备赖账的节奏。
睁着眼睛说瞎话,指鹿为马也就如此这般了。
她不想因为这个吻而再把这个话题纠缠下去,索性直接耍起无赖了。
看着顾思田全然戒备的神情,白季辰心中憋屈的很。
纠结了半晌,最终还是不忍心再逼她了。
深吸了一口气,白季辰那阴沉的脸上瞬间阳光灿烂了起来。
痞痞的笑容挂在脸上,仿佛刚刚的一切都跟他没任何关系一般。
无辜的耸耸肩,白季辰悠然道:“一物换一物,多公平。”
顾思田很感谢白季辰的就坡下驴,但对于他的回答却让顾思田心中很不爽。
“公平?我的便宜可没那么不值钱,至少要这样才行……”
说着顾思田从置物架上拿起玉貔貅,心疼的咬咬牙之后,将玉貔貅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碎了。
摔碎玉貔貅的那一瞬间,顾思田心中竟然透出一丝窃喜。
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般,脸上挂着洋洋得意的笑容,处处透着一种挑衅的意味。
白季辰心中被那笑容化成了一滩水,果然是个争强好胜的丫头,处处不甘示弱。
玩世不恭的笑容中透着腻死人的宠爱,他真想将人找个小屋子关起来,自己一天十二个时辰的看着。
“这样就够了?”
白季辰同样挑衅的看着顾思田,眉梢眼角全然带着暖暖的风情。
顾思田扬扬下巴,意思是“你还想怎么滴?”
“不,不够。”白季辰摇摇头,缓步走上前几步,满是笑意的眸光突然深邃了起来。
那无波无澜的黑瞳之中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严肃认真。
“你值得更多。”
话音刚落,白季辰轻抬手臂,手掌沿着置物架的边缘猛劲一推。
放置这满满宝贝的置物架轰然倒塌,瓷器玉器四分五裂的声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顾思田没有尖叫,也没有躲闪,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一地碎片在自己脚边砰然划过。
当一切归于沉静的时候,白季辰才满意的舔舔唇,微勾着唇角对顾思田道:“这样才够。”
“你疯了。”
好半天顾思田才喃喃出声,木然的抬起头看向白季辰。
此刻的白季辰早已带着满满的得意扬长而去。
“你疯啦!”
看着白季辰的背影,顾思田怒吼出声。
“你个败家的玩意儿,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值多少钱!”
河东狮吼咆哮在整个院落,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将有些事情压在了心底。
白季辰走了之后,顾思田才将有些狰狞的表情收敛了起来。
低头踢了踢脚边的碎片,心头的狂跳和震撼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之后的几天,顾思田都将自己关在了房间内。
书案上摆放着一摞摞的纸张,白玉小算盘被顾思田打的噼里啪啦的响。
这边打着算盘,那边还不停的在纸上计算着什么。
卫陵被她指使得团团转,就连柳枝儿都不闲着,一趟一趟的往出跑。
三天以后,顾思田将一份类似于企划案的东西扔给了白季辰。
白季辰看着那足足有半本书厚的计划,从起初的面无表情到最后的不可思议。
“三万两……”
白季辰嘟囔着这个数字,心中颇为踌躇。
“而且一年到一年半之内你看不到收益。”
顾思田很少这般正色,白季辰只在她做事的时候才能看到这种不符合她性格的老成和稳重。
白季辰低头沉思了片刻,有些为难道:“三万两不是个小数目,如果说现钱的话,我一时半刻拿不出这么多。”
开通商道花了白季辰不少钱,而且白叔辰那压着他不少的货,里里外外白季辰这些私房钱都被以各种形式压成了不动产和货物。
而且这种事情是见不得光的,所以白季辰也没办法跟家里的老太太张嘴。
“你如今手上有多少?”
“要说现钱的话,我最多能凑到一万。”
顾思田摇摇头:“三分之一,太少了,你让我想想。”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顾思田埋头又开始写写画画的,白季辰上前两步,看到她在纸上画着自己看不懂的图,中间还用不同方向的箭头相连。
“如今我们的资金不够,所以凭自己的力量有些事情是办不到的,可我们也有优势,那就是你。”
顾思田头也不抬的继续勾画。
“所以我要按照轻资产的运营方式变相来运作这个项目。”
白季辰不太听得懂顾思田在说什么,但是他知道对方在想解决办法。
顾思田用笔杆戳着自己画出来的东西解释给白季辰听。
“我们的劣势虽然是缺钱,但这些却是我们的优势。”
顾思田点着左边的图谱,那其中些着几个词:权利,人脉,身份地位。
在那几个词上圈了一下,顾思田才抬头看了白季辰一眼。
“这些能为我们带来钱。”
“你的意思是让我出去借钱?”显然白季辰不太认同这个想法。
“不是。”顾思田摇摇头:“借钱只会让你的身份跌下来,我不会做这种伤根基的事情。钱,我去借,而你要用官家的身份来为我做保。”
“为什么不直接跟徐竹山借,我相信不需要我作保,他也会借给你。”
顾思田忽然冲白季辰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徐大哥有徐大哥的用途,他可比这两万银子要值钱多了。”
说着顾思田还用笔在纸的另一端划了一下,那里画了一个圈,圈里只写了徐竹山这三个字,再无其他标注。
“你既然要做政绩,我就必须要将这件事做大。”
顾思田扔下笔靠在椅背上,一手抚着肚子,眼睛盯着桌上的纸。
“我要大张旗鼓的去钱庄借钱,而你就以衙门和护国公府的名义为我担保。这事儿不是你牵的头,量你哥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况且日后若事成了,束阳便不能跟现在同日而语,这政绩他想盖都未必盖得住。”
☆、第一零五章 扫大街
“不过这事必须要跟束阳县令打好招呼,必定你只是一个正九品的巡检使,没有他的支持,你这就是越界。”
“你……”白季辰心中五味杂陈。
“别误会。”
顾思田在椅子上拧了拧屁股,还是觉的不舒服,要酸疼的厉害,索性撑着扶手站了起来,扭着走向贵妃榻,哪里都没有这塌舒服。
“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赚了钱我也不会吃亏,别的什么都没有。”
往塌上一趟,顾思田整个人的骨头都感觉舒服了很多。
对于顾思田刻意避讳的态度,白季辰不以为然的瘪了瘪嘴,但什么也没说。
“从现在开始,让赵博文开始囤货,只囤中上等的皮货。矿料,药材和其他东西也都将好货留下,这些都是砸钱的,你做好准备。”
顾思田也不给白季辰机会说些有的没的,直接就着刚才的话题继续道。
“我已经将整个束阳的发展计划全都一一列了出来,既然白叔辰不让我们的货往出走,那我们就必须吸引人来主动购买。”
白季辰又翻了翻手中的计划书,有些地方他还是不太理解。
“那这跟你要建玉清小筑有什么关系?”
顾思田挑挑眉,不予回答,因为解释不明白。
这里的商人,做生意就是做生意,永远不会在做生意的同时学会享受生活。
在没体会到这其中的乐趣之前。就算她说了,白季辰也不一定能理解。
束阳有一处温泉,但由于束阳地处偏僻。这处温泉也就这么一直荒废着,偶尔会有猴子去泡泡澡。
顾思田建议在这处温泉上建一座玉清小筑,不要求多华丽,但一定要雅致。
要带有泡温泉,吃饭饮酒和住宿的功能。
说白了,顾思田就是要在束阳建一个小型的度假村来吸引那些前来进货投资的商人们。
她还要求白季辰用一年的时间内建立好厂房和工人。
她要将提供生产资料的产业转化成加工产业。
“加工产业?”
白季辰多少听懂了字面意思,但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顾思田秉承传道授业解惑的精神。为白季辰科普起了三大产业。
“第一产业是指提供生产资料的产业。第二产业是指加工产业。第三产业行业广泛,通俗些可以称作服务业。”
“第一产业为第二三产业奠定基础;第一二产业为第三产业创造条件;第三产业发展促进第一二产业的进步;第二三产业对第一产业有带动作用。”
顾思田这么已解释。彻底把白季辰解释懵了。
白季辰脑子里就不停的重复着一二三,然后就只剩下一二三了。
顾思田也觉的自己说的有些本本主义了,完全没说明白。
“这么说吧,卖原料成本高收益小。比不上卖成品赚钱,获利面也大,而所有的这些都不及卖智慧。”
顾思田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就连你都明白,花大价钱将我留在身边,日后的收益定然比今日的付出要丰厚的多。”
虽然顾思田说的只是一个意思,但白季辰还是觉的她有些故意扭曲自己的本意。
张嘴想辩驳两句,对方却不给他还嘴的机会。
“我们如今要一步步的来,首先要做的就是从原料提供者变成产品创造者。最开始起步我们就以皮货为主,不求多。只求精。只要销路打开了,不愁以后没钱赚。”
“销路?这么偏僻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愿意来。”
虽然顾思田的设想像一张大而丰盛的馅饼。但终归有些现实情况还是无法避免的。
顾思田不以为意,冲着白季辰点点下巴:“我不是说了吗,徐大哥的作用可比借钱这种小事实惠多了。”
白季辰眯了眯眼,似是想通了什么,随即勾着唇微微笑了。
“如果钱能到位,年后就可以开始动工了。那之后就没我什么事了,你得让赵博文给盯着点。”
“对了。跟钱庄借钱的事情我不方便出面,既然之前就是赵博文跑这种事情,如今还是让他去吧,他人呢?”
说到这里,顾思田才发现好几天没看到赵博文的人影了。
“被我派去扫大街了。”
一提到这个人,白季辰立刻不悦了起来,要不是他多嘴,顾思田如今怎么会跟自己这么貌合神离的。
“扫大街?数九寒天的你是要冻死人啊。”
顾思田想到了白季辰可能会拿赵博文出气,但没想到他会这么狠。
腊月根了,天寒地冻,顾思田恨不得连门都不迈一步,赵博文却被他打发的去扫大街。
“你身边就这么一个脑子好使的了,回头别再冻傻了,快叫回来,我还有事要安排,有些事情年前都要搞定才行。”
打发着白季辰赶紧去将赵博文弄回来,再这么冻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白季辰一脸的不乐意,但还是沉着脸派人去叫了他回来。
赵博文被苦着脸带进来的时候,顾思田终究没忍住,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挺周正俊俏的一个人,这几天已经被熬脱了形,再加上被这么一冻,别提了。
鼻头红彤彤的,双眼睫毛上都恨不得挂着冰碴子。
穿着一身厚厚的大棉服,将身体裹的臃肿不堪,抓着扫把的手被冻的都犯了紫。
看到顾思田的时候,就跟见了亲人一般,眼看着就要凄然泪下了。
白季辰一直沉着脸,显然这气儿还没消呢。
顾思田先让人暖了暖身子,然后又将需要他做的事情详细的安排了下去。
望了望外面的天,也该要到晚饭时刻了。
顾思田转头看了看白季辰的脸色,有转身冲赵博文勾了勾手。
“赵博文,听说你会画画是吗?”
赵博文一脸的不知所谓,但看着顾思田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啊眨的,还是诚恳的点了点头。
“这样吧,你为我画一幅肖像如何?不需要多细致,简简单单就好。”
顾思田笑的一脸无害,赵博文犹豫了一下,想不明白顾思田的用意,但还是拿了画纸开始动手。
原本想好好画的,可奈何手冻僵了,这会儿刚缓过来,手指头又痒又麻,握笔都费劲的很。(未完待续)
☆、第一零六章 撕着玩
顾思田看了看那张大宣纸,有些不认同的摇摇头。
“太大了,会很累的。”说着从中间将一张画纸劈成两半。
赵博文有些狐疑的看了看顾思田,又看了看同样莫名的白季辰。
这是好心吗?总觉的阴森森的。
赵博文抖抖后背,便开始动笔。
人物肖像,简单的勾勒出大致的轮廓便被顾思田止住了。
“好了,我都说了,不用画太好。”说着指了指白季辰:“也帮他画一幅吧。”
两个人同时看着顾思田,一副“你要做什么”的表情。
赵博文依言又给白季辰画了一幅。
虽然是跟草图一样勾勒出的人物,但神韵气质依旧能看出几分。
顾思田满意的点点头,将两幅画叠在一起递给赵博文。
“撕。”
“啊?”
“撕,不会吗?”
赵博文求助的看向白季辰,而对方也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情。
又看向顾思田,她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一脸无害的小白兔样子,纯真的很。
实在弄不懂顾思田要做什么,索性赵博文也不深究了,抓起画纸“呲呲”的撕了起来。
“继续。”
“不够碎,再撕。”
画纸撕到差不多比拇指稍微大一些的时候,顾思田喊了停。
将撕碎的画纸捧在手心。走到书案旁,双手轻轻一扬,纸片像雪花一样飞扬而下。落了满满一桌子。
看着自己的成果,顾思田满意的拍拍手,转头向赵博文抛了给媚眼。
“好啦,什么时候拼起来,什么时候就可以吃饭,抵了你上街扫马路,合适吧。”
“……”
赵博文看着那满桌子的雪片。彻底石化僵在了原地。
白季辰也是猛然才明白了顾思田的用意。
她怕赵博文真冻出个好歹,又怕自己没消气转头再找赵博文的晦气。才会想了这么个办法。
先不说赵博文拼不拼的起来,就算他拼不完,光是看到这一幕,白季辰什么气都消了。
顾思田心满意足的扭扭着去饭厅吃饭了。
白季辰忍着笑拍拍赵博文的肩:“你该谢谢她。”
赵博文欲哭无泪的看了白季辰一眼。那声音委屈的像要死一般:“我知道。”
知道归知道,可这上千个碎片,还是两幅画,得拼到猴年马月去啊,扫了一天大街了,都要饿死了……
赵博文抽抽鼻子,被逼无奈的挪到椅子上,一片一片开始对比了起来。
赵博文:我上辈子欠他俩啥了?
怀孕七个月,顾思田如今比猪都能吃。看见肉就跟看见亲爹一样双眼放光。
卫陵生怕她吃多了不消化,对她时刻监督着。可又怕委屈了肚子里的孩子,愣是不敢拦着她吃东西。只能痛心疾首的看她对着一大桌子菜进行惨无人道的荼毒。
而白季辰则完全是无条件的纵容,只要顾思田想吃,只要不是寒凉的东西,就算是龙肉,估么着白季辰都能上天去抓。
每日的菜单都是他亲自拟定,包括顾思田一天的汤水零食都是白季辰精心挑选的。全然照着顾思田的胃口来。
廖神医的方子加上白季辰的尽心调养,接近年关时。顾思田的脸上总算见了肉。
束阳县令是个姓曹的老头子,虽然不是什么老实人,却也没多大的胆量。
见了白季辰就跟见了自家祖宗一般谄媚的很。
对于扶持本县发展的事情,他没有多上心。
但要事关政绩,曹老头比谁都应承的快,恨不得敲锣打鼓的去办这件事情。
其实用不着官府怎么做,只要摆出一副支持的态度就好。
白季辰再以衙门和护国公府的名头稍微一施压,事情就好办多了。
束阳没有钱庄,所以这钱是直接从宁州调来的。
赵博文出面打头阵去跟钱庄借钱,压的就是束阳和绵城的三间铺面和两条商道。
虽然这些东西加起来也不够两万两银子,但架不住背后有衙门镇着。
商面上的事情,纵然白叔辰恨到牙根痒痒,也找不出什么合理的借口插手。
如今谁都知道了是束阳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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