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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要种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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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试试!”
    恶狠狠的顶了白季辰一句,顾思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其实揉的时候疼的撕心裂肺,可揉完了,胸部通畅了,此刻酥酥麻麻的还是很舒服的。
    “嘿嘿。”
    白季辰陪着笑脸贱兮兮的凑了过去,将顾思田露在外面的胳膊塞回了被子里。
    “夫人啊,都是为了孩子嘛,你总不能看着咱儿子饿着不是。”
    白季辰的一声“夫人”叫的顾思田小心肝微微一颤。
    睁开眼眨了眨没说话又闭上了。
    “那个……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弄。”
    顾思田摇摇头。
    “那哪里不舒服吗?我帮你揉揉。”
    一听到“揉”这个字,顾思田反射性的唰一下子睁开双眼,赏了白季辰大大的一个白眼之后,继续闭目养神。
    “生气啦?我真不知道这开奶会这么疼。比生恒舟还疼吗?”
    “那不一样。”顾思田闭着眼睛有些委屈的闷闷说了一声。
    然后睁开眼转过头看着白季辰:“我没生气,刚刚那股子气是疼出来的,这会儿不疼了。稳婆跟我说了。要尽量闭着眼睛。”
    顾思田以前有股子我行我素的劲儿,白季辰没想到她会特意跟自己解释这个。
    说不高兴是假的,但变化有点快,他觉的自己有些没反应过来。
    白季辰的表情是错愣的,顾思田自然也是看得到的。
    “怎么,没想到?”
    白季辰傻愣愣的点点头然后道:“我觉的你应该骂我一顿是对的。”
    顾思田噗嗤一声乐了,低声喃喃了一句:“你个被害妄想狂。”
    “什么?”
    “没什么。又饿了,去给我盛碗粥吧。”
    被顾思田这么理所应当的当做小催吧使唤的白三爷。心中别提多美了。
    看着那人乐颠颠的去盛粥,顾思田心中却有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酸楚。
    这个人过去是怎么对自己好的?仔细想想却想不起来什么具体的事情了。
    但那种感觉她忘不了,宠着惯着,很温柔。永远都是笑眯眯的模样。
    怎么会有人可以付出到如此,明知道是自己害了他,却一声不吭的担起了所有罪责。
    喝着白季辰端来的红糖小米粥,顾思田终究没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白季辰只是用拇指擦了一下顾思田的嘴角,然后温柔的笑了笑。
    “我是男人,更是一家之主,家里出了什么事我都必须担着。何况……我舍不得你。”
    白季辰的目光能溺死人,最后的那句话更让顾思田端着的半碗粥差点撒了。
    有些无措的低下头,白季辰看到那露出的耳尖微微泛了红。
    顾思田倒是忘了。虽然他现在跟以前性格不太一样了,但有一点却没变,就是那些肉麻腻人的话。信手拈来张嘴就说。
    知道顾思田如今不能久坐,更不能情绪有波动。
    白季辰只是习惯性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将人压回到被窝中,收拾了碗筷出去了。
    刚一出门,便听到祁虎来报。
    “主子,花娘子来了。听说夫人生了,想来看看。”
    “你跟卫陵先搬到倒座房委屈一下。将花霓裳安排到东厢。就说我说的,思田刚生产完,不宜见客。”
    “是,那个……”
    安顿完,白季辰见祁虎没有要走的意思。
    “还有事?”
    “主子,卫陵早已经搬出东厢了,这都两天了,不知道他去了哪,要不要……”
    白季辰也觉的蹊跷,卫陵向来稳重,不可能两天了没有一点小心。
    他不怕别的,就怕在这个节骨眼上,卫陵再出什么事。
    “派人去找找,千万别让他出事。”
    白季辰不可能不担心,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他拿卫陵当亲兄弟看待。
    祁虎应声出去了,可没过一会儿又回来了。
    “主子,卫陵回来了。”
    此刻白季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紧随祁虎身后的便是卫陵。
    “你……”
    白季辰不知该怎么形容。
    他自己是陪老婆生孩子熬了两天,可这卫陵干嘛去了?
    黑青的眼圈,杂乱的胡茬,就连人似乎都清减了几分,仿佛比自己熬的都狠,已经快脱相了。
    卫陵的神情默然,满身的气场都在说“别问我,别问我,什么都别问我。”
    无奈,白季辰到了嘴边的话又都生生咽了回去。
    “去收拾收拾休息一下吧,完了再来找我。”
    很感谢自家主子什么都没问,卫陵仿佛松了口气一般。
    从进门什么话都没说,就又这么退了出去。
    “卫陵他这是怎么了?”
    那种颓废萧条的感觉太过明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失恋了呢。
    祁虎也看着卫陵离去的身影莫名其妙的摇摇头。
    “主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白季辰很好奇,但他了解卫陵。
    只要他不想说,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撬得开他的嘴。(未完待续)

  ☆、第一三二章 去将那贱人给我拖来

卫陵站在摇篮旁,低头看着熟睡中的婴儿。
    万年面瘫的脸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温柔。
    好几次他的手都动了动,但最终却没有抬起来碰碰孩子。
    “你这两日去哪了?”
    顾思田躺在床上,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卫陵,总觉的哪里不太对劲。
    卫陵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听说孩子取名字了?”
    “恩,叫恒舟,永恒的恒,扁舟的舟,随我姓。”
    “顾……恒舟。”
    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更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这么碎碎念了一句。
    “很幸苦吧。”
    顾思田知道他是在问生孩子的事情,只是有些纳闷,卫陵很少说话,更是很少会这么说话。
    “还好,生孩子哪里有不受罪的,一样。”
    她回答的轻描淡写,换来的依旧是一阵沉默。
    似乎是看够了,卫陵转过身来,低垂着眼眸,微微颤动的睫毛就那么盖在上面。
    “娘子好生休养,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
    顾思田微微蹙眉:“恩。”
    等卫陵转身离开,顾思田才发现,从始至终卫陵没有看她一眼。
    此刻她才察觉到哪里不对,卫陵跟她之间似乎……生分了。
    仿佛有什么被卫陵刻意阻隔开一般,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但却能感觉的出来。
    顾思田有些想不明白。但又摸不出头绪。
    直到卫陵走了,她都不知道这两日这人到底干什么去了。
    打点好一切的卫陵又回到了往日的状态,一个靠得住的帮手。一个忠诚的侍卫。
    初春的阳光柔和温暖,顾思田和孩子在休息,白季辰也心情颇好的拾弄着一套茶具。
    卫陵和祁虎也分座两旁,一人面前一个茶盅。
    “花茶解春困,驱寒邪,促阳气,你们俩个没事也多喝些。”
    茉莉花茶的清婉香气让整间屋子都洋溢着一种别样的柔和氛围。
    他们三人虽是主仆。但以前在南域王府的时候,闲来无事也会这么坐下来小饮一杯。
    如今这种和谐熟悉的感觉。让三个人都有些恍如隔世。
    “我反正是粗人一个,这茶哪里有酒好喝。”
    祁虎拧着眉将一杯茶一口倒进了嘴里,咂了砸嘴,除了苦。他尝不出别的味道。
    两个人都习惯他这样了,各自抿着茶,都懒的笑话他了。
    卫陵自小跟在主子身边,自然品的出茶的好坏,但他却从不言语。
    今天他却在放下茶盅的时候开了口。
    “主子,有祁虎在你身边我也放心,而且我如今也不是影卫队的人了,所以……我觉的夫人身边还是要留个人保护她比较好。”
    “哎,我说。你这小心眼还记着呢,我那会儿就是说说,又没真将你除名。”
    白季辰还没说话。祁虎先插了嘴。
    当时一时气话说将卫陵除名,其实后来也琢磨明白了,所以也没有通知队里,影卫队的人依旧还是当他是副队长。
    “这跟除不除名没关系,依照如今的形式,夫人身边没个人保护是肯定不行的。”
    祁虎撇撇嘴。为卫陵那句除名弄的心里很不得劲。
    “小陵子说的没错,思田如今带着孩子不说。我也不可能照顾的面面俱到,只怕一个疏忽都会出事,如果你肯继续留在她身边,我倒还放心了。”
    白季辰说着的同时,卫陵将原先的茶倒掉,又重新开始沏茶。
    壶已然是温过的,装茶,润茶,冲泡,浇壶,运壶,倒茶,点杯。
    一切都是那么的行云流水,优雅中又透着一种男人的刚毅,这是卫陵从未向外人展露过的一面,很细腻的一面。
    白季辰满意的看着卫陵的动作,这都是当初他手把手教会的。
    “做的不错,还以为你忘了呢。”
    卫陵面色不动,将茶依次给三人斟满:“主子教的,卫陵不敢忘。”
    祁虎不以为然的冲卫陵扬扬下巴,然后对白季辰道:“主子,你说他这辈子都这样了?”
    对于卫陵一贯的一本正经的样子,祁虎向来是看不过眼的。
    这种时刻,主子不喜欢摆架子,更愿意这么嘻嘻乐乐的说笑一下,可卫陵却永远是那副“我是木头”的样子。
    白季辰抿了一口卫陵新斟的茶,味道适中,醇香爽口,技艺倒是没有生疏。
    “他什么样子你还不知道。”放下茶盅,白季辰跟着祁虎一起打趣。
    “我倒是想知道,回头他要是娶了媳妇,也一天到晚的拉搭个脸?”
    被祁虎这么一说,卫陵有些无奈的扯扯嘴角:“谁说我一天到晚拉着脸了,也没什么可乐的,你让我笑什么?”
    倒是卫陵不太明白,这祁虎是怎么做到一天到晚的挂着一张大笑脸,见了谁都能笑的出来。
    有什么可笑的呢?
    “喂,我说,多笑笑又不会死人,你乐一个给哥们看看呗。”
    说着祁虎就要上前去扯卫陵的脸。
    “别闹。”
    一把打开那双大熊掌,卫陵偏过头,却无声的乐了一下。
    “唉,这就对嘛,一天到晚挂着一张死人脸,看都看烦了。”
    “看烦了就别看,喝你的茶。”
    “不喝了,苦。”
    白季辰看着两个人嬉闹,乐呵呵的品着自己手中的那杯茶,脑子里全都是小别院正在睡觉的那两位。
    院子内很和谐,但院子外却是一片剑拔弩张。
    白叔辰带着一对人马将小院围的水泄不通。而白季辰带进城的亲兵则跟白叔辰的人马呈对峙之势,简直是一触即发。
    他们两个人都在等,白季辰在等七王爷。而白叔辰则在等白崇。
    据陈冕送来的消息,三天之内应该就能有结果,可如今都过了五天了,陈冕的消息没来,白崇却风尘仆仆的杀了过来。
    白季辰站立在书房中央,白叔辰颐指气使的站在白崇身旁,而白崇则坐在白季辰的书案上。
    “往日里看在老祖宗的面子上。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如今做的这叫什么事!”
    白崇愤怒的拍着桌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白季辰没有丝毫愧疚之色,也没有像往日一样跟他父亲顶嘴。而是微微俯身,难得懂事的劝道:“父亲息怒,小心伤了身子。”
    “哼,你要怕父亲伤了身子,你就别做出这种败坏家风的龌蹉之事。”
    白叔辰在一旁煽风点火,白季辰压着心头的不悦,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平和。
    陈冕在听说白崇来了之后,也跟着进了城。
    毕竟是自己的岳丈,不出现总也不太好。
    陈冕沉默的坐在一旁。尽量不插话。
    “季辰,那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孩子也是个孽障不能留。你这样会害了我们白家的。”
    白崇知道自家这老三是野惯了的,如果真要跟自己对着干,还确实不好管教。
    他缓了几口气,让自己的语调看上去温和一些。
    “父亲,思田的身份是我未过门的妻,而她生下的也是我的孩子。这哪里会害了白家?顶多是一点家丑而已。”
    “你……”
    看着白季辰那云淡风轻的态度,白崇气的血液都快逆流了。
    “你休要胡说。那是反贼,是犯妇,她身上还背着罪名,那孩子是反贼余孽。一天到晚的口不择言,我看你是被那妖女迷傻了。”
    白崇吹胡子瞪眼的冲白季辰吼着:“去,去把那妖女给我绑来。”
    “父亲!”
    白季辰上前一步:“思田刚刚生产,动不得。”
    “哼,动不得?我倒要看看她是天仙还是祖宗,有什么动不得的。”
    白崇直接耍起了横,说着就示意让白叔辰带上人去将顾思田带来。
    白叔辰二话不说,直接就要往出走。
    白季辰赶忙拦住二哥,原本平和的眼神也带上了些寒意。
    “父亲,难倒你连一个产妇都要欺辱吗?欺凌弱小这种事情难倒就是咱们白家的家风?”
    “你说什么!你……你……我看你是反了。叔辰,去将人给我拖也要拖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能把这小子变的这么目无长辈。”
    白季辰挡在白叔辰身前寸步不让,眼睛却盯着白崇,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白叔辰虽然比弟弟强壮,但在看到白季辰那阴寒的目光之后,却怎么也无法将他推开。
    气氛开始僵持,双方都没有退让的意思。
    “咳咳,可否容本王说两句。”
    陈冕之所以来这里坐镇,就是怕白季辰如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到时候再闹起来。
    这里一个是他爹,一个是他哥,就算他再有理,一旦起了冲突,那他也得落得个理亏。
    “王爷有话请讲。”
    虽然是自己的女婿,但身份在那摆着,就算是白崇也得俯首。
    陈冕的插话让气氛缓解了不少,他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动,淡淡的扫了一圈在座的人。
    其实陈冕是最坐不住的,跟当年的周瑜文比起来,他这个当表哥的简直就是一个猴子。
    可如今在这场合,看上去最稳妥的还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您怎么说也是我的岳丈,有句话小婿算是僭越的说一句。那女人刚生产完确实不宜走动,再说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关起门来什么事情不好解决,何必急于拉进一个外人来掺和呢。”
    陈冕说着还递了白季辰一个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未完待续)

  ☆、第一三三章 合起伙来糊弄你(上)

白崇和白季辰的脸色都很难看,谁都不愿意退让一步。
    但看在陈冕的面子上,白崇还是忍下了这口气。
    “好,既然贤婿如此说了,那今天咱们就关起门来好好解决一下自家的事情。”
    白崇目光灼灼的盯着白季辰,将“自家的”三个字咬的很重。
    白叔辰一看暂时没他的事了,便找了个陈冕的下首位置坐下看好戏。
    “你说说,你跟那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不是就是当初孟家的嫡长女孟锦萱?”
    在场只有白季辰是站着的,但他的身上却散发着一种无法让人忽视的气场。
    白崇也在心中暗暗纳闷,只不过半年没见,这小儿子似乎不太一样了。
    “父亲,她是不是孟锦萱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妻,我儿子她娘。”
    “休得胡言,你别以为弄个孩子出来我就会同意让她进门,我怎么知道这孩子是不是我白家的。”
    原本想平心静气的说话,可白季辰的第一句话就把白崇惹火了。
    他觉的自己这儿子简直就是在胡闹。
    可白季辰这会儿却平静了下来,毕竟他是来解决事情的。
    “父亲,您不愿意接受她是因为她的身份还是未婚先孕的这件事情?”
    白崇有些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因为在他眼里,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讨论。这种女人没有任何值得探讨的价值。
    可为了打消儿子的年头,他还是觉的应该耐下性子来试试。
    “先不说她是孟家长女,南域王遗孀。单就是她亡夫尸骨未寒便同他人怀孕生子这件事。就足以说明这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我又岂能容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进得我白家的门。”
    白崇的话让白季辰微微挑眉。
    “哦?那父亲的意思是这孩子定然不是南域王的种喽?”
    “……”
    白崇,不是,应该说全家最恨的就是白季辰这样,三句两句的就能把人给绕进去。
    “我不管这是谁的种,反正不能是白家的。”
    “那是‘不能是’还是‘不是’”白季辰锲而不舍的追问,把他爹问的脸都白了。
    “白季辰。你别跟我这玩什么文字游戏。我说不准她进门,就是不准。如今你爹我还是白家的一家之主,这家什么时候都轮不到你来做主。”
    白崇哼哧哼哧的喘着气,他真不知道这老三的奸猾劲儿是跟了谁了。
    “父亲,我玩的不是什么文字游戏。而是事实,是一个您不愿接受的事实。”
    “既然您说她的身份不好,说她水性杨花,说孩子来路不正,那我倒愿意将这三个问题跟您好好说说。”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舌灿莲花,愣将黑的说成是白的。”
    白崇有些赌气,其实白家人的性格相对来说都比较耿直,刻板。
    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白崇跟白叔辰。说他们不是父子都没人信。
    白季辰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放在了书桌之上。
    白崇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又看看白季辰,疑惑道:“这是什么?”
    “这东西父亲定然是没见过的,但想必姐夫应该知晓。”
    陈冕看都没看桌上的那块玉佩。而是从自己怀中掏出一块一摸一样的一并放了上去。
    “这是先皇当年赏给我的一对双凤佩,后来我将其中一块赠了出去。”
    白崇被两个人说的有些懵,白叔辰也是抻了脖子去看桌子上的两块玉。
    “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面前一摸一样的东西,白崇没听明白陈冕的意思。
    “父亲,我拿出的这块,就是思田自小佩戴的那块。”
    “什么?”
    白崇和白叔辰异口同声。并一齐看向陈冕。
    “贤婿,老夫有些糊涂了。你为何将这玉佩赠给这女人,你们……”
    白崇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这其中定然有蹊跷。
    “岳丈问的好。”
    陈冕将自己的双凤佩取回收进怀中:“其实这块双凤佩不是我自愿赠予的,而是先皇命我赠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白崇心中“咯噔”一下。
    “王爷,咱们都是一家人,不必绕弯子了吧,有什么隐情可否请王爷示下。”
    预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白崇降低姿态,严肃的换了称呼,示意陈冕有话快说。
    “这件事我还真不好说,但有个人却知道实情。”
    说着陈冕示意白季辰去请人,不一会儿廖神医跟着白季辰走了进来。
    廖神医一进屋,就连陈冕都急忙起身给他行了个礼。
    “廖神医安好。”恭恭敬敬的一声问安却将白叔辰惊出了一身白毛汗。
    他听说过廖神医这个人,但也是第一次见,所以概念里只知道这老头子身份不低,却不知高到了什么程度。
    当时在朝堂之上跟他对着干,其实却也是仗着无知,多了几分轻蔑。
    不过就是个大夫,再是神医又能神到哪去。
    可如今看来,他似乎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人,就连七王爷见了都如此恭敬。
    白崇虽然也没见过廖神医,但却比白叔辰见多识广,更是知道轻重。
    “原来是廖神医,白某失敬,失敬。”
    白崇从书案上站起,抱拳行礼。
    廖神医也没目使颐令,只是板着脸不说话。
    在所有人给他行礼问安的时候,他的目光扫过白叔辰,凉凉的来了句:“白大人可安好?”
    白叔辰早就忘了行礼。光顾着自顾震惊懊恼了。
    此刻被老爷子这么一讽刺,更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白崇恨其不争的瞪了他一眼。严厉的指责道:“混账,还不赶快给廖神医行礼。”
    “呃?哦!见……见过廖神医。”
    白叔辰心中没底,他觉的这老头有些记仇,那天在衙堂之上着实弄的有些僵。
    他猜对了,平时大方也就大方了,毕竟身份在那摆着呢,如今也不看看他欺负的是谁。
    廖神医撩撩眼皮。冷冷的哼了一声之后坐在了陈冕原先的位置上,陈冕则坐在了他的对面。
    白叔辰心中忐忑不安。重新坐定之后,时不时的都要偷摸撇一眼廖神医。
    “不知王爷说的事情,跟廖神医有什么关系?”
    陈冕同廖神医对视了一眼,然后转向白崇。
    “二十多年前廖神医也曾经照抚过一个孕妇。在那个孕妇生下孩子之后,父皇便命我将玉佩转赠与那产妇,之后的事情……恐怕只有廖神医他本人知道了。”
    其实话不用多说,都是聪明人,稍微一提点便能体会出其中的意味。
    “你是说,这孩子……”白崇看向廖神医:“就是后院那女人?”
    对于白崇的疑惑,廖神医只是微微挑眉:“怎么,你觉的老夫会说谎话?”
    “不不不,哪里敢。只是照王爷的意思,这孩子是……”
    剩下的话白崇不敢说,他怕祸从口出。
    但廖老爷子不怕。
    “当年那女人入不得宫。所以先皇就将人留在了外面。但那女人担心有人对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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