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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要种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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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话白崇不敢说,他怕祸从口出。
    但廖老爷子不怕。
    “当年那女人入不得宫。所以先皇就将人留在了外面。但那女人担心有人对孩子不利,便让我寻了户人家寄养,谁成想那户人家后来会成为赫赫有名的护国公,只不过流年不利啊。”
    廖神医说的颇有几分感慨,致使白崇信以为真。
    “既然如此,那先皇为何不将孩子带回宫?”
    “带回宫?你觉的带回去这孩子能活到现在?”廖神医一脸的“你蠢啊”的表情。
    白崇有些讪讪的笑笑:“照这么说。那后院的女子岂不是……”
    廖神医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便好。”
    白崇有些心惊,忽然改变的身份让他对顾思田的原本观念变的有些复杂。
    “可……她的身份终究只是反贼之女。”
    白崇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陈冕微微勾勾唇道:“我已经向皇上请旨,虽不能让她入了宗籍,但皇上已答应给她一个名分。”
    屋子沉寂了片刻,所有人都在看着白崇的表情。
    “话虽如此,那女人就算不是孟家嫡系,但却是南域王姬妾这却是假不了的。”
    白季辰看到自己父亲有了明显松动的迹象,上前一步道:“父亲,我还想为您引荐一人。”
    每次白季辰一说话,白崇心中就紧一下,总觉的他在下套。
    “何人?”
    白季辰不说话,只是弓了下身,不一会儿便带上来两名女子。
    “民女花霓裳(舞灵儿)参见各位大人。”
    “你们又是何人?”
    看着面前的两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白崇觉的脑袋都是大的。
    他不知道这人都是白季辰从哪弄来的。
    “回大人,民女乃宁州彩凤楼老板花霓裳,这位是我楼中姑娘名叫舞灵儿。”
    花霓裳扶风弱柳的俯身回答,但话语铿锵没有一丝卑微怯懦之意。
    彩凤楼是何地在座的人都再清楚不过了,白崇自允正人君子,为人琨玉秋霜,自然见不得这种风尘女子。
    听过介绍之后,白崇面色显然沉了下来。
    “季辰,你这是要干什么?”
    “大人,请听名女一言。”没等白季辰说话,舞灵儿便主动站了出来。
    “大人,民女舞灵儿,原名娜依拉,西域人氏,曾经是南域王姬妾之一。民女可以证明,孟姐姐嫁到南域王府实属权宜之计,她与王爷虽相敬如宾但只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未完待续)

  ☆、第一三四章 合起伙来糊弄你(下)

娜依拉的话让白崇的眉头拧起了疙瘩。
    “你是南域王府的?南域王府女眷充官,你又为何在彩凤楼?”
    白崇口吻威严,表情更是不苟言笑。吓的娜依拉一哆嗦,光张嘴,却不敢出声了。
    “回大人,娜依拉却被充作官妓,但她命好,充军后被一军长买下了,可最后又辗转被卖到我彩凤楼。大燕律法中,官妓虽不可娶做妻妾但可以为奴买卖。”
    花霓裳上前半步,靠近娜依拉,说话的同时还微微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她,示意她安心。
    深呼了一口气,娜依拉平稳了一下心神。
    “大人,孟姐姐当初之所以嫁与南域王,实则是为了躲避入宫选秀做下的权宜之计。嫁到南域王府后,全府的人都可以证明,南域王从未在孟姐姐的偏院留宿过,就连新婚之夜两个人都是分房睡的。”
    白崇动了动眼珠,总觉的哪里不对。
    他转向廖神医有些狐疑的问道:“先皇……不知道她的身世?”
    廖神医自打说完之后便开始捋着胡子闭目养神,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劲儿。
    “除了老夫,就连她亲娘都不知道,这种事情你觉的先皇会过问吗?”
    “那她本人?”
    廖神医摇摇头,随后补了一句:“她自己不愿入宫,但是我怂恿南域王去提亲,也算帮她一把,要不然就作孽喽。”
    可不是作孽么。老爹选秀,闺女参选,这叫什么事儿?白崇心中琢磨的只咂嘴。
    “这么说……两个人是假意成亲?”
    廖神医撩了下眼皮:“你说呢?”
    白崇听廖神医说的振振有词。意会之后也不再多问。
    可想来想去却发现事情的发展似乎早已偏离了自己原先制定的轨道。
    再想返回来推翻白季辰的言论时,却发现——找不到理由了。
    白崇被堵的很难受,总觉的一个发泄的出口被人硬生生塞住了,还塞的理直气壮。
    转过头看向白季辰,此刻白崇看着敛眸乖顺的站在那里的幼子,却始终觉的他跟以往不太一样。
    相对过去张扬的性格,这次见到他。白崇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内敛了很多。
    话少了,也不会逢事就针锋相对的。更加没有意气用事。
    这是自己的儿子,却不是想象中自己的儿子。
    白崇理智上认为儿子变的这样是好事,可在感情上,他却感觉到了一丝惶恐。
    那种脱离了自己掌控的惶恐。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更加无法预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这种感觉让白崇觉的面前的幼子有些陌生,像是一个陌生人。
    虽然他就这么乖顺的站在自己眼前,言行举止更是不像以往般逾越。
    可白崇就是能察觉到异样,仿佛白季辰是站在跟自己平行的一个阶层上凝视自己,不卑不亢,尊敬却不畏惧。
    白崇暗自握了握拳,默默的重新审视自己的这个小儿子。
    “季辰,我不管你怎么说,也不管那孟锦萱到底是什么身份。但她嫁过人这是事实,我白家定然是不能让这种女人进门的。”
    白崇也不再动肝火,他发现对付如今的白季辰。再用以往的那些红枣加棍棒的方式绝对不会有效果了。
    白季辰也不恼,这会儿屋中的气氛反倒没有刚上来那会儿的剑拔弩张了,似乎双方都是想耐下心坐下来好好聊聊一般。
    “父亲,从小您教我们为人之道,曾经说过做人要许恪守礼仪,暗室不欺。为男子者更应敢作敢为。‘担当’这个词也是父亲您教孩儿谨记的。”
    “恪守礼仪这一条孩儿已然逾越,所以孩儿更不敢再不尊父亲的教导。”
    白季辰的一番言论。让白崇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更黑了几分。
    “你们先下去。”
    看到在场还有花霓裳和娜依拉,白崇赶忙先将人撵下去,家丑不可外扬啊。
    看到两个人乖乖俯首退下,白崇才黑着脸看向白季辰。
    “我教你担当,是让你担起白家的门楣声誉,是让你担起作为白家子孙应担的那份责任,你呢?你做什么了?未婚先孕这种丑事都能做的出来,这种女子抬进家门,你让为父这张老脸往哪放!”
    “为了他,你连皇命都干违抗,我问你,南域王府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是为了她?你这是担当吗?你这是在毁白家!”
    “你也老大不小了,再不是不懂事的孩童。为小情而舍大家,你这是男人该干的事吗?简直就是胡闹!”
    白崇怫然不悦的看着白季辰,以一个长辈和一家之主的立场指责着他的不负责任。
    而白季辰也不吭声,就那么垂目听着。
    直到白崇说完了,他才慢慢抬起头,双眸深邃似寒潭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父亲,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孩子都保护不了,那他又有什么脸去撑起一个家?”
    白季辰说的掷地有声,更是带着一种上位者习以为常的那种不容商量的口吻。
    “您是一家之主,自然会为家里考虑。可您别忘了,儿子也会成家,也会成为一家之主,也必须站出来护住这个家的尊严。”
    白崇听了儿子的话,心中不免暗暗咂舌,这不像自己那个不学无术的幼子所能说出的言论,可偏偏就是从他的嘴里听到了。
    其实他心中是有些欣慰的,毕竟儿子懂得了担起自身的那份责任。
    可他这份担当用的不是地方,更用在了一个毫无意义的人身上。
    “胡说八道,简直是胡说八道。家族,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家族。”
    白崇“啪啪”的拍着桌子,他必须打消白季辰想要跟那女人成家的念头。
    “只要我一天不死,你就算子孙满堂,这个家都不能散,这一家之主也轮不到你来当!”
    “你所谓的维护一个家的尊严,就只能是咱们白家一门的尊严。后院那女人就是污了白家门匾的根源,你若再这么护着她,那就是明着要打为父的脸。让为父,让白家无颜啊!你个孽障,你懂不懂!”
    白崇的表现可谓是痛心疾首了,他很头疼,这孩子怎么就说不听呢?
    相对于白崇的急切,白季辰则显得从容的多了。
    不去管他心中强制压抑下的那股怒火,至少从面子上看是这样的。
    “父亲,那您说,如果护国公府幼子强占南域王遗孀,未婚有孕,抛妻弃子的这条消息传出去……咱白家的脸上就有光了吗?”
    白季辰说的一本正经,旁边的陈冕则“噗嗤”一声乐了,可又觉的身份场合都不对,赶忙轻咳了两声,将笑意压了下去,但脸还是憋红了。
    看着陈冕的反应,白崇显的有些尴尬,转而更为恼火。
    “逆子,简直是逆子……”
    白崇的手气的直抖,自己这个儿子一向牙尖嘴利,但仅限于无理取闹的地步。
    但如今……
    白崇觉的自己这趟来似乎早就是他预料到的,或者说是他谋划的一部分。
    说白了,自己这是钻进了他设好的圈套里了。
    白崇到现在才彻底想明白,整个人都处在恼羞成怒的爆发点上。
    “逆子……逆子!”
    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白崇一甩袖子直接走了。
    “白季辰,你简直太不懂事了。”
    白叔辰在旁边听了半天,但父亲向来对他家教严格,长辈问话的时候,晚辈是不能插嘴的。
    他也严格执行着父亲的教导,所以一直没有出声。
    看到白崇气的拂袖而去,白叔辰临走时不免咬牙切齿的留了这么句话。
    两个人离开以后,白季辰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显现出了阴郁。
    他知道,虽然白崇对顾思田的想法有了一些改观,但自己并没有说服白崇彻底接受顾思田甚至是孩子。
    看来得慢慢来了。
    白崇气哼哼的走出房间,他实在是对付不了这个小儿子。
    眼珠子转了转,他转身悄声嘱咐白叔辰。
    “快去写信给你大哥,让他来一趟,我就不信仲辰收拾不了他。”
    白仲辰作为长子,脾气宽容,性格也好,做事向来沉稳果敢,人又聪明,家里除了老祖宗,能劝白季辰一句的,也就是这个大哥了。
    白叔辰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别看他一遇事敢写信跟老爹求助,但没有老爹的首肯,他是打死也不敢招惹大哥。
    大哥这人虽然看上去永远是那副翩翩公子的温润之象,但白叔辰就是怕他。
    顾思田房间内
    “噗……”
    顾思田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喷了出来,有些惊愕的看向白季辰。
    “他……信了?”
    白季辰赶忙拿起手绢帮她擦拭被喷的到处都是的水滴,然后耸耸肩道:“七王爷和廖神医一并担保,他不可能不信,估么着过两天圣旨应该也就下来了。”
    “不是,这谎扯的有点大了吧?”
    顾思田忽然觉的心里没底,白季辰这件事办的有些胆儿肥,混淆皇室血脉这种事情罪同欺君啊。
    “你不信?”白季辰饶有趣味的挑挑眉,顺手将顾思田手中的杯子收了起来。
    看着白季辰那调侃的眼神,顾思田撇撇嘴。
    “我不傻谢谢,爹娘是不是亲生的,双凤佩是不是我的,我还能分辨的出来。”(未完待续)

  ☆、第一三五章 拉拉小手

看着顾思田那大眼睛滴溜溜转的模样,白季辰就稀罕的不得了。
    弯着嘴角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其实也不算扯谎,既然是做戏自然是要做全套的。没有些依据的胡编乱造,早晚要引火烧身。”
    “……”
    看着顾思田错愣的表情,白季辰安抚性的笑了笑。
    “其实这件事是真的,先皇当年的确有过一个私生女,但由于这女孩她娘是个风尘女子入不得宫。而先皇当年也没太当回事,所以就把事情交给义父全权处理了。”
    顾思田这会儿也明白了,既然先皇不当回事,那双凤佩的事情肯定就是他杜撰的了。
    有了信物就更能说明身份的真实性。
    “怎么那双凤佩七王爷也会有?”
    那是顾思田看到白季辰一直随身携带着双凤佩,还以为是家传的呢,没想到陈冕也会有一个一摸一样的。
    “双凤佩本就是一对,是当年先皇赏给七王爷的,后来七王爷又私下里给了我一个。你没见我虽然是随身携带,但从不示人吗?”
    听了白季辰的话,忽然又一个念头在顾思田脑中划过。
    “那会儿我让卫陵把玉佩带给你,你却又还了回来,是不是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打算好了?”
    赞赏的看着顾思田,白季辰得意的扬了扬下巴:“你以为说服皇上相信这件事情是递一封奏折就能成的吗?”
    陈冕之所有安静了这么久。就是前前后后的在跑这件事情。
    顾思田说不感动是假的,一直以来这个男人到底为自己做了多少事情,如今想来几乎数都数不过来了。
    忽然想到了当初刚到连洼村的事情。顾思田不免一阵后怕。
    若当初一狠心真打掉恒舟,那如今又会是一番什么景象。
    再遇到重生的他,自己还有没有资格来接受他的这番照抚。
    切在床头平视着白季辰,顾思田忽然觉的这个男人像是一堵墙,就这么稳稳的立在自己身边。
    转过身可以抵挡一切攻击,背过身又能是一个坚实的依靠。
    顾思田无比庆幸遇到了他,从没有将自己紧锁深闺。而是给了自己一方天地,在他的保护范围内任意飞翔。
    被顾思田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白季辰有些莫名其妙的回看过去。
    察觉到自己有些矫情了,顾思田赶忙错开目光轻咳两声来掩盖自己的不好意思。
    “那个……那孩子呢?你就不怕护国公或者有心人去查?”
    看到她这样,白季辰只是暗自了然的笑笑。
    “查不到的,来。躺下。”
    白季辰一边解释,一边把喝完水的顾思田塞回被窝里。
    可一天到晚这么躺着,顾思田早腻歪了,固蛹着就是不愿意躺下。
    “听话。”
    白季辰搭在她肩膀的手稍微用了用力,可顾思田拧拧眉依旧不愿意躺下,她躺的后背都硬了。
    “不听话是吧。”
    白季辰眯了眯眼,略带威胁的口吻对着顾思田道。
    顾思田刚察觉到不对劲,白季辰的大脑袋就对了上来。
    “喂。”本能的往后一躲,“跐溜”一下钻进了被窝。
    一个吻落空了。虽然有些遗憾,但白季辰仍然颇为挑衅的冲顾思田杨了扬眉毛。
    “你这人怎么这样?!”
    顾思田有些臊的慌,别看床也上了。孩子也生了,可这俩人却连个正经的恋爱都没谈过。
    像那种从拉拉小手到亲亲小嘴的过度压根没有,直接跳级到了生了只小包子。
    所以这会儿翻回头来再腻歪,说实话,两个人还真都有些尴尬。
    “谁让你不听话,非常手段。”
    白季辰心情很好。
    他也从来没体会过跟自己喜欢的人两情相悦的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如今看来。这比当初在王府时,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要好多了。至少心里面是暖的。
    看着顾思田闷在被子里的半张脸有些红,白季辰的心跟被猫抓的一样。
    不过臊也就臊那么一会儿,毕竟是穿越来的,顾思田接受起这种事情来要自然很多。
    认定了这个人,这些都是必要的过度。
    脸红心跳什么的,顾思田想想还是有些小小的期盼。
    “喂,你还没说怎么查不到呢?”
    顾思田这会儿也缓过神了,将脑袋钻出来晾了晾闷红的脸,看着白季辰的目光也不像刚才那样不自然了。
    白季辰就待见她这样,在外人面前不管是哪一面,但在自己人面前却毫不做作。
    她能很快的接受事实并调整自己,而且接受能力非常高。
    就像自己的身份,白季辰都不知道为什么顾思田会这么轻易的就接受并认同了。
    “其实你应该能想到,我既然敢这么做,就能保证他们找不出一点证据。”
    按着白季辰的思路,顾思田在脑中过了一圈。
    “那孩子没了对吗?”
    “恩。”白季辰点点头:“出生以后便被义父抱走了,但不出两个月就夭折了,孩子是先天的毛病,义父没救活。后来她娘也在一次意外中死了。”
    说起廖神医,顾思田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你的这件事有想过告诉义父吗?他要是知道你活着,应该会高兴的。”
    白季辰却不太认同的摇摇头。
    “不是所有人能接受这件事情,你跟卫陵都出乎了我的意料。而且我也不打算告诉义父实情,而且如今你是她的义女。我跟在你身边一齐照顾他不是一样的吗?”
    想想当初让祁虎接受他,费了多大的劲。
    年轻人都这样,更何况是廖神医这上了年纪的。真吓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顾思田想了想,也只能认同的点点头。
    “那就是说,这件事除了义父以外,所有的知情人都没有了?”
    “是啊,如今你父母也没了,知道你身世的人也没有了,所以从今后你再不是孟家的嫡长女了。”
    正说着呢。睡的好好的顾恒舟不知是不是在做梦,“嗷嗷”的哭了起来。
    白季辰急忙过去将孩子抱起来。熟练的拍着哄着。
    “醒了?”
    由于顾思田躺着,孩子高她看不到。
    “没,估计小家伙做梦了,看着小嘴儿撇的。”
    白季辰乐呵呵的一面哄。一面有手指去逗弄孩子,满满洋溢的都是当爹的幸福,整个人都荡漾的不得了。
    “唉,你刚刚说,过几日皇上会下旨是什么意思?”
    没哄了几下孩子又睡了过去,白季辰将他放回到摇篮里:“七王爷和义父联名请旨说了你的事,不过皇上不同意你入宗籍,但答应了给你一个名分。再详细的皇上也没说,所以只能等圣旨下来了才能知道。”
    顾思田嫌弃的瘪了一下嘴:“辛亏他没同意。否则还指不定怎么麻烦呢。”
    假的就死假的,越糊弄越好。
    白季辰很自然的把手伸进被子里拉住了顾思田的手,他这几天最爱做的就是坐在床边。拉着顾思田的手说说话唠唠嗑,就算不说话,这么干坐着他都乐意。
    “对了,花霓裳来好几天了,说想见见你。”
    被他这几天拉手也拉习惯了,顾思田没躲。反而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反握了回去。
    得到回应的白季辰更是激动的将手紧了紧。
    顾思田顿了一下,转而笑笑说:“见就见吧。那会儿都在气头上,总不能一辈子整的跟仇人似的,反正现在孩子好好的。”
    “恩,听你的。”
    一提到花霓裳,顾思田忽然想到了娜依拉。
    “我听秀儿说,跟花霓裳来的那个舞灵儿就是娜依拉?”
    顾思田没见到人,只是听了秀儿的转述,所以不确定这舞灵儿是不是娜依拉。
    娜依拉是西域人,面若桃花,腰如蛇柳,特别擅长歌舞。
    这人性格不错,但是听说当年被人贩子拐卖过,所以胆子小了些,但心地善良。
    当初在府里的时候,两个人虽说走的不远不近,但总体还是不错的。
    “当初被充军,之后又被转卖到了花霓裳手中,花霓裳念着我的恩,所以帮了她一把。”
    “那她……过的好吗?”
    “还好,我让花霓裳单独劈了别院给她,定期送银子过去,也算是包了她,省的她再接客。”
    听了两句顾思田便听出了端倪。
    “你是不是一直再打听她们的下落?”
    以白季辰的性格,如果他有能力,就绝对不会任由跟过他的女人受罪。
    但如今夹杂着太多复杂的事情,所以人不能全都收回来,只能尽全力的少让她们受苦。
    一提到这个,白季辰的眸色暗了下来。
    他死了眼不见为净也好,可如今活着,看着这些自己府里的人如今都落得个这种下场,心中不可谓不唏嘘。
    “找到了几个,但个人有个人的出路,我能帮的也有限。”
    凌曦这样的已经打定主意要背叛南域王了,为了自己的出路白季辰不怪他,但也尽于此了。
    但像娜依拉这样的,他不能不帮。
    “凌曦如今名唤玉娆,入了我白家跟了我大哥白仲辰。”
    “官妓不是不得做妾吗?”
    “呵,谁知道呢。”
    一句话不言而喻,顾思田皱了下眉。
    凌曦能被纳为妾定然是改了贱藉的,能改贱籍又必定是立过大功的。
    这功从何来就不需要多说了。(未完待续)

  ☆、第一三六章 告白

“芷冬死了,紫韵已经有出路了。”
    白季辰闷闷的一句话让顾思田心中一紧。
    果真有活不下去的,出事的时候,林芷冬只不过是个年仅十八的小丫头,贪玩,好胜,有点小小的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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