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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要种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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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陵一看要坏菜,急忙出来解释道:“主子误会娘子了,孩子没在车上,如今安全的在赵老板的别院安置。方才是属下没说明白,望主子责罚。”
    “卫陵你别解释,他都能相信我这个做亲娘的会将儿子往火坑里推,那还有什么是不能误会的。”
    顾思田没想到白季辰连问都不问一句的就相信了自己会将恒舟拿去冒险。
    心底冒出一股说不出的委屈。(未完待续)

  ☆、第一七七章 秀儿惨死

“人呢?”
    “回主子,属下无能,被她跑了。”
    白季辰脸色阴沉难看的厉害,但却没有发脾气,只是淡漠的站在那里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卫陵,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赶紧让卫陵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如今天气这么热回头别感染了。”
    顾思田哄着怀中哭闹的恒舟,说话的同时不停的给卫陵打眼色让他先下去。
    可白季辰未发话,卫陵不敢轻举妄动,他是等着领罚的。
    那背后的伤虽不致命,但任其这么流血总也不是个事。
    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洼黑浓的血渍。
    白季辰显然有些心不在焉,顾思田用手肘杵了杵他,他才示意卫陵先下去处理伤口。
    卫陵走后,屋子里除了孩子的哭声就是一片静默。
    不知何时院子里传来的雨点噼啪的声音,不一会儿便淅淅沥沥下了起来。
    恒舟的哭闹声渐弱,直到沉沉的睡了过去,整个房间彻底陷入了一片可怕的死寂。
    顾思田不敢说话,她知道现如今白季辰这看似平静无波的表面下,掩藏的是怎样一份暴风骤雨的心情。
    雨越下越大,夜幕之中只能看到一片雾蒙蒙的颜色。
    “咔嚓”一道耀眼的闪电伴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划破天际,也炸醒了白季辰的神经。
    “那些‘罪证’如今想来,倒是找到了源头。”自嘲一般的音调带着低哑的嗓音透出白季辰如今无限的失望。
    顾思田知道这所谓的“罪证”指的是什么。
    沈浩雄固然位高权重,但以他的本事也没有办法得到周瑜文那么精细的家宅内幕。
    当初白季辰考虑过家中出了内鬼,可除了顾思田“证据确凿”的“出卖”了他以外,再找不到其他人符合特征。
    如今想来。不是她丹青掩藏的有多隐秘,而是长达十年的温顺表面,早已让白季辰放松了戒心。甚至在周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时,他都没有将丹青列为怀疑对象。
    丹青会武,他们同床共枕了十年,那个在榻上温香软玉的女子竟然是个身怀绝技之人。
    多么讽刺与可笑,她怎么没在温存之时一刀将自己杀了。
    顾思田没有回应他。而是这么看着他自嘲的勾起唇角。
    这种被亲人背叛的滋味她知道。当她从孟锦浩口中知道自己父亲母亲做出的事情时,那心中难以言说的痛楚和无奈非旁人所能理解的。
    “看来她今天是打算对我下手的,许是听到十哥那边行动失败了。故而换了对策。”
    “我用了十年的时间养了一只狼在身边,看来这两世也没活得通透。”
    揉着眉心瘫坐在椅子上:“她伴了我十年,原本想着就这样一辈子,她温婉贤淑持家有道。有她在我丝毫不用操心府里的事情。直到遇见了你,我又想着她想要的我定然是给不了了。但供养她一世荣华也是没问题的。如今看来我给不了的,原也是她不稀罕的。”
    顾思田紧抿着唇不说话,心中酸酸涩涩的不舒服,不是因为白季辰此刻口中的丹青。而是因为他现如今的这份心情。
    瓢泼大雨掩盖了所有的声音,甚至连这份低落的情绪都压的凝重了十分,伴着雨水黏黏湿湿的很不舒服。
    “她跟十哥一定有关系。那她会是沈浩雄的人吗?”
    过了好半晌,顾思田才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白季辰摇摇头。并没有抬眼去看顾思田:“不像,否则她怎么会将沈浩雄要状告你里通外国这件事告诉你。”
    “那如果这件事是假的呢?”
    “不会,我今天收到了二哥手书,这件事是真的。”
    顾思田狐疑的看着白季辰:“白叔辰?他会这么好心提醒你?不会是让你离我远远的,以免被牵连吧。”
    白季辰懒懒的嗤笑了一下:“什么都瞒不过你,是爹听了风声让他写的信。”
    顾思田撇撇嘴,不再说话,而是将睡熟的恒舟放回摇篮里。
    卫陵在离去了不到半个时辰之后便换了衣裳回来,继续跟桩子一样跪在那里。
    白季辰让他再去休息休息等祁虎回来再说,但他执意不肯。
    今天让刺客逃走这件事,他自认为难辞其咎。
    可白季辰却压根没打算罚他,孩子平安无事就已经算是立功了。
    最终无奈,只好打发他带着银子去赵博文那里好好安抚一下他爹赵员外。
    秀儿是跟奶妈一起去的宁州,有祁虎护着顾思田是放心的。
    去了一封信让他们回来,可怜等了三四天都没有音信,这让顾思田有些放心不下了。
    直到第五天,祁虎带着人回来,包括奶妈和护卫一个不少,除了秀儿。
    秀儿失踪了,这让顾思田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
    她以为是秀儿遭了别人的道,却听祁虎说,秀儿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自己溜走的。
    原本就没防着她,所以她在离开之后的两三个时辰里都没人发觉。
    带到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
    祁虎这两天一直在派人搜寻,却遍寻无果。
    无奈,只得先将其他人带回来,回禀之后再去找。
    所有人都说秀儿狼心狗肺,丹青的事情败露之后她也跟着跑了,显然是心中有鬼。
    可顾思田却认为不大可能。
    她虽然打心底没有完全的信任过秀儿,可秀儿的脾性她还是摸得出几分的。
    这丫头心比一般人重,想的也比一般人通透。
    她跟赵博文有些类似,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为了自己想要的会定一个明确的目标。
    在审时度势方面,她不比顾思田差。
    她自己也最清楚,能帮她报仇的。并且不会害她性命的就只有顾思田了。
    所以她既然选择了留在顾思田身边,就绝对没有想过再次背叛。
    如今这人无故失踪,定然事出有因。
    “派人找,往偏僻的地方找。”
    顾思田一声令下,赵博文抽出了些人手在束阳附近搜索,影卫队则在宁州到束阳的沿途扩展排查。
    秀儿失踪第七天,终于在一处野山坡背阴的一处小悬崖底被找到了。
    就算是背阴的地方。如今这暑热的天气也无法保住尸身。
    秀儿的腹部高高隆起。内脏溃烂导致的气体充斥着腹腔,暗沉的尸斑随处可见,有些地方已经开始了溃烂。
    由于腹内压过高。导致秀儿的舌头被顶了出来,远远的看去活像吊死鬼。
    尸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绿色,脸上身上更有被尖利硬物划出来的不规则伤口。
    鲜血早已凝结成了丑陋的沟壑。
    看着那已经开始肿胀的尸体,原本清丽的面容已经再看不出往昔的乖巧灵动。
    柳枝儿站在一旁嚎啕大哭。想扑上去,可无奈秀儿的尸身实在吓人。
    祁虎验尸之后确定秀儿是先被人拧断颈骨后推入悬崖。
    死亡的时间是在她溜出队伍后不久。也就是说秀儿已经在崖下躺了整整七天。
    顾思田鼻腔泛酸,看着如今这般破败不堪的秀儿,终究没忍住留下了眼泪。
    她恨过秀儿,也厌恶过秀儿。
    可秀儿的执念却让她将这个丫头最终留在了身边。
    秀儿这辈子命苦。她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宗亲被屠杀殆尽。
    又经历过那般非人的折磨,失了个孩子不说,甚至连再度生育的能力都没有了。
    这样的恨怎么可能不会衍生出执念。疯狂报复杀戮的恶怨。
    可秀儿只抱怨过一次,也只发泄过一次。
    之后她依旧是那个勤勤恳恳的贴身侍女。精心竭力的照顾着顾思田,更是全身心都扑在恒舟身上。
    她打心眼儿里喜欢恒舟,将恒舟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更有着一种愧疚补偿的情绪在里面。
    顾思田虽然恼她曾经害过自己,害过孩子。
    可后来她的付出也足以将这些罪孽还清。
    秀儿一辈子都过的隐忍小心,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她自卑。
    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女子,却能看透顾思田瑕疵必报的心,宁愿顶着猜忌也要跟在她身边,只为了最后能报的一家血海深仇。
    顾思田心疼秀儿,更敬佩秀儿。
    就算这辈子她也无法拿出对待柳枝儿那样的赤诚之心去对待秀儿,但这并不妨碍她会帮着秀儿完整最后的心愿。
    “秀儿好走,姐会帮你报仇。”
    顾思田全然不顾那张狰狞可怕的脸,俯在她耳边,只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最后一句道别语。
    没人知道秀儿为什么会突然离开,也没人知道是谁拧断了她的脖颈将她推下悬崖。
    无论派人怎么查,到最终却没有任何音信。
    顾思田最终将秀儿焚化,然后派人将她的骨灰送到了连洼村旧址,埋在了那被火焚烧过的黄土之下。
    那里面埋着她所有的亲朋族人。
    兖州边界的小城,一间不起眼的民房内,一男一女离的很远相对而坐。
    女子*着上半身斜坐在床榻之上,正在一圈圈缠绕这胸口的绷带。
    地上扔着一对沾了血的棉布。
    包扎伤口会引起剧烈疼痛,尤其伤在心脉附近。
    可整个过程,女子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而离她很远的男子坐在一张小桌旁,够着唇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原本周正的脸上那道贯穿整张脸的伤疤让他变的狰狞可怕。(未完待续)

  ☆、第一七八章 丹青

昏暗的烛火将屋内一切照的影影绰绰。
    暖黄灯光下,丹青光滑的皮肤上更是泛出了妖冶的金色光泽。
    胸前饱满圆润,朱红鲜嫩欲滴。
    如果没有左胸那道凶险的伤口,这将会是一副怎样旖旎温软的画面。
    对于自己赤/裸着上半身包扎,旁边有一个男人围观这件事,丹青似乎浑然不介意,更是当那男人不存在,连眼皮都没有撩一下。
    十哥翘着二郎腿颇为得意的一颠一颠的,眉梢眼角都是微微上挑,以示他现在心情很好。
    再伴上眼前这对于他来说是活色生香的画面,更是让他整个人都舒爽了很多。
    只有得意与幸喜,却没有一丝*。
    “都说你丹青是璇玑营第一女杀手,十三岁的时候便开始独自出行任务,如今看来……啧啧啧,不外如是。”
    丹青不搭理他,继续忙着手里的活。
    十哥自是了解她这脾气的,性子冷硬到了极点,既然被誉为第一女杀手,那这名号也不是白来的。
    丹青自幼被主子收养,她本身也上进的很,所有女娃里就属她最勤奋。
    十哥是后来的,所以有些事情也是听说。
    丹青在十三岁时,亲手杀了训练自己的师傅,然后就被主子看中了。
    十三岁便能单独执行任务的,丹青在所有包括男杀手里面,都是头一份。
    十哥来璇玑营的时候,丹青的排名已经数一数二了。
    他当初只见过丹青几面,后来十九岁的丹青听说被主子派了个任务,然后就消失了。
    有人说她任务失败。也有人说她得罪了主子被杀了,更有人说她爬上了主子的床。
    反正丹青不在的那段时间内,璇玑营也是风声四起,说什么的都有。
    十年,整整十年,丹青再没有回过璇玑营。
    但十哥知道她一直都在,因为自己是主子最贴身的刺客。所以每一道发出去的刺杀令他都知道。包括丹青的。
    在这十年间,丹青也会偶尔接到主子派下去的任务,但很少。就连十哥都不知道这丹青藏在了哪里。
    直到南域王家破,他才知道原来丹青竟然爬上了周瑜文的床。
    这女人主子一直攥在手里当宝贝,直到如今都是在小心翼翼的用她。
    可十哥心里不服气,他不知道这女人强在哪里。
    上次跟那卫陵对峙。是他伤了卫陵然后全身而退。
    如今丹青对上他,孩子抢不回来不说。竟然自己身受重伤,就差一寸就险些被要了性命。
    主子知道她受伤不宜行动,更是特意让十哥前来照应,怕她出事。
    真这般金贵。怎么不直接打个笼子锁在床上不是更方便。
    看着那面无表情的木头美人儿,十哥嫌弃的撇撇嘴。
    真不知道毫无情趣的女人,干起来有什么意思。
    丹青从始至终不说话。只是独自上药,包扎。然后穿戴好衣服之后安静的坐在那里清理自己的兵器,真跟木头一样。
    十哥得了命令要照顾她,便寸步不能离开。
    论轻功,十哥承认,他这么一大坨还真不如这身形小巧飞的快。
    要是这姑奶奶耍了性子自己跑了,那他回去可真不好交代。
    可就这么看着,十哥的心中有些不服气。
    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在那里一抛一接的把玩着,但眼睛始终没离开丹青。
    “别以为在南域王这件事情上你立了功就可以这么目中无人了,别忘了海枭的事情没有搞定,你依旧挂着一个未完成的任务。”
    有未完成的任务对于杀手来说,是个耻辱。
    就跟一顶摘不下来的绿帽子一样,在圈内扎眼的很。
    一听到“南域王”这三个字,丹青的瞳仁微微颤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喂,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十年前你是第一女杀手,可如今咱营里的小丫头一抓一大把,你这人老珠黄的还以为自己这么受捧呢?”
    十哥有意激他,因为从认识到现在,他都没有听过丹青说话是什么声音。
    只听她说过“恩”“是”“遵命”这样的字眼。
    单听上去还是挺好听的,不知道说出一长串话来是个什么样子。
    见丹青依旧不说话,十哥转了转眼珠子,笑的一脸猥琐的问:“喂,听说你在南域王府受宠的很,那周瑜文一定干你干的很爽吧。”
    果不其然丹青有了动静。
    “嗖”的一声,飞镖迎面袭来,竟然直接奔着他的眼睛,稳准狠不留一丝情面。
    险险的躲过这一镖,只听丹青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这件事过去以后,似乎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没有刺客,没有十哥和丹青,就连沈浩雄都被逼撤了奏折。
    原因很简单,白季辰若不离开顾思田,势必要受到牵连。
    可白季辰的脾气府里的人都知道,再赶上白王氏全心全意的将“宠溺”事业做到尽善尽美,这导致白崇实在没办法,只能跟沈浩雄卯上了。
    最终旧爱敌不过新宠,沈浩雄这个老臣当然比不上白崇这新帝宠臣的风头,悻悻的撤了奏折。
    日子太平了,顾思田也就将之前准备的东西暂时压了起来。
    秋去冬来,在束阳下了第一场雪的时候,徐竹山依约,邀了几个生意上的伙伴来顾思田这里做客。
    玉清小筑里的美酒温泉加小曲儿果然让人心旷神怡,小筑里临时提供的狐裘大氅以及毛皮软靠更是让这些人赞不绝口。
    而这些涉及到贩运生意的老板,在临走时都多多少少的跟顾思田拿走了一批货做样品。
    徐竹山更是对顾思田赞赏有加,他在这里最后又多住了几日,日日跟顾思田和白季辰把酒言欢。
    三个同为善于经商的人坐在一起,自然是有着数不清的话题来聊。
    徐竹山更是乐呵呵的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给小恒舟。
    但顾思田却明显看出徐竹山有些心不在焉。强装也好,隐忍也罢,总是觉的徐竹山似乎有话憋在心里。
    并且从来到现在,没听他提起过一次花霓裳。
    如果是怕顾思田依旧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而不提的话也有情可原,可据白季辰说,就算是他们俩人独处的时候,徐竹山也未曾提过花霓裳。
    终于有一日。顾思田忍不住问他:“怎么一直不见姐姐?如今想想。她似乎很久都没给妹妹我写信了。”
    顾思田话中带着试探之意徐竹山又怎么听不出来。
    有些郁闷的狠灌一口酒,徐竹山也许是憋坏了,隐忍斟酌了半天才缓缓开口:“她嫁人了。”
    “嫁人?”这个答案出乎顾思田的意料。她还以为花霓裳早跟徐竹山成亲了呢。
    徐竹山眸色暗淡,苦笑道:“她把彩凤楼卖了,听说跟一个并州来的行商走了。”
    顾思田跟白季辰对了一下眼色,白季辰表示此事他也不知晓。
    有很长时间他没有跟花霓裳联系了。只是按月往彩凤楼的账面上划钱过去,算是娜依拉的包金。
    “她怎么会走?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她早就成了徐夫人了对吗?”
    徐竹山将“徐夫人”三个字咬的很重。更是带着自我贬低的意味。
    “自从那件事说开以后,她就变了。以前若说是知己好友,那么之后几乎成了形同陌路。她不肯见我,一直躲着我。我就是怎么求她,她都没有给我一丝回应。后来就听说她走了,走的悄无声息。似乎是有意要瞒着我的。”
    许是借着酒劲,徐竹山双眼有些微微泛红。已过而已之年的他,为花霓裳整整守候了七年。
    七年的时间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行商成为宁州第一首富,有多少女子钦慕他徐竹山,更有多少媒婆几乎要踏破了他的门槛。
    可这七年来,他从未动过别的心思,只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力足以保护花霓裳的时候,将她风风光光的抬进府里做夫人,不会让任何人指手画脚。
    他本可以娶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为他延续香火,也可以娶一个高贵女子来光耀门楣。
    但他心里只有花霓裳,自从野外遇见她受辱,那艳丽的容貌在面对凌辱和死亡时,却有着不屈和倔强的眼神。
    这一切像雕刻在铁板上的壁画一般,就算经过岁月的打磨都不曾消减半分。
    甚至随着跟她走进越发的了解之后,这刻痕更是逐渐加深,直至深入骨髓。
    花霓裳的温柔似水,她的勇敢自强,和她骨子里的铿锵之气都让这个人鲜活的映在了徐竹山的心里,挥之不去,辗转难眠。
    多少人为他不值,可他却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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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最近长吟有些话多,但实在是想再多嘴两句。
    近期天气多变,病毒肆虐般的入侵。
    一连四天,长吟一家四口连着生病,就跟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症状全都一样,上吐下泻发高烧。
    可怕的病魔连刚满十个月的小宝宝都没有放过。
    最终检查是肠胃型感冒,尤其是这个季节,又没有下雪,空气干燥,很容易生病。
    所以长吟再次提醒大家,多喝热水,出门戴口罩,千万别吃生冷的东西。
    肠胃感冒很受罪,长吟就病了两天,妥妥的减肥成功,欧耶~~~╮(╯▽╰)╭(未完待续)

  ☆、第一七九章 我看以后谁敢娶你

徐竹山这一趟来,让束阳这个曾经不起眼的地方在商圈里悄然传开。
    光是玉清小筑的清雅舒适就让这些虽读书不多,但还特别乐意附庸风雅的商贾们趋之若鹜。
    尤其正值冬季,玉清小筑提供的裘皮大氅不仅质地好,款式也新颖,都是不少高门大户稀罕的样式,这让来做客的商客们都动了收购的念头。
    徐竹山自然也是知道顾思田邀他前来是什么意思,所以带来的都是她的潜在客户。
    顾思田更是将束阳这边在宁州的经营权限给了徐竹山,所得收益按照比例分成。
    但在得到利益的同时,徐竹山也要负责多介绍客户过来。
    虽说他徐竹山有钱,但都是买卖人,他也不拒绝这样的合作。
    况且他自从来到束阳,听了顾思田跟他介绍的一系列改造计划,这让他对顾思田更加刮目相看。
    所以现如今他虽然看不上这点收益,但他却看好了顾思田的潜力。
    顾思田只负责与徐竹山交涉,其余的客商全都交给了赵博文。
    束阳这边针对的只是那些权贵客户,再加上徐竹山的大力帮忙。
    短短半年的时间,束阳的裘皮制品便在宁州的高端商圈传开了名声。
    小小的边陲小镇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连着也带动了当地的一些产业。
    玉清小筑只对持有徐竹山手书,或者身份特殊的人群开放,所以束阳的客栈酒楼一时间生意也跟着火了起来。
    白筠瑶也趁着进京看望太后的机会,将一件极好的银狐袍子送进了宫,献给了太后。
    据说太后喜欢的不得了。直夸皮子稀罕,手艺也精巧。
    宫闱之内的事情说隐秘,却又不隐秘。
    皇上今天睡了谁,皇后明天夸了谁,甚至太后多吃了那口菜,没几天都能传遍大街小巷。
    顾思田却没有将所有库存都开放,而是采取了一种饥饿营销的方式。
    她虽然不太懂这些。但前世的耳濡目染也让她多少知道一些皮毛原理。
    开放卖的都是一些中上等的裘皮。而且严格把控数量。
    一个夏天的时间,已经攒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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