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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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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划了十几丈有余,杨戕这才勉强稳住了身形,而他的左手因为与这些石头不住地摩擦碰撞,早已经骨肉迸裂了。
那飞云豹子此刻也不再折腾了,似乎它看出来杨戕是想救它。
杨戕心中虽然不舍,但是既然这飞云豹子不肯屈服,也不想让它就此陨命,便以兽语告诉它,待离开这深渊,就不再为难于它。
杨戕举着这飞云豹子,一步一步,手足并用,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才从深渊里面爬了出来。
此时杨戕也有点困倦了,挥了挥手,对那飞云豹子道:“你走吧。既然你不想为他人所用,那就自行离去吧,我不会再为难你的。”
那飞云豹子果真是迈开四蹄,飞一般地向远处奔跑而去。
杨戕下了山坡,正要沿着回路向中原而去,忽然听见身后隐隐传来一阵零星的马蹄声,回头看去,却不正是那匹飞云豹子去而复还么。
杨戕大喜,待那飞云豹子奔近身边后,轻轻地一跃,落上了马背,揪着飞云豹子颈上的鬓毛,向东方疾奔而去。
第二章 寻枪
那飞云豹子果真不是凡物,不过三日,就带杨戕穿过森林,越过了边荒之地,到了中原地境。
一路上来,杨戕并没有急于催马前行,一来他明白了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并且他也不想如此折磨坐下的马匹,因为这是他与这飞云豹子间建立起来的一种信任。
诚如露伊所说,若要想让野兽为真正为你所用,那么必须与它建立起信任。一旦有了这种信任,野兽不仅能成为你的帮手和朋友,而且绝对不会如人一般背信弃义。
所以,与其说飞云豹子是杨戕的战马或者坐骑,还不如说是他杨戕的朋友或者伙伴。
进入中原地境之后,杨戕在扈洲府落了脚。
此地虽然也是边陲之地,地处广南一带,但是由于相距南海较近,也算是一个濒海城市,贸易往来甚是繁华,算是一个富足的城市。
杨戕今日来此,一则是想探听一下这三年以来中原的动静,二则是为了补充一些必要之物,以备不时之需。
但是令杨戕感到奇怪的是,这原本富足的城市竟然显得有点萧条,街上的行人并无多少,而且神色都显得有一些焦虑和慌张。
杨戕在街上询问了几人,匆忙之间都不得要领,于是便向一个生意不错茶楼走了去。
“客官,里面请!”
店小二出门前来招呼。虽然这杨戕身上的衣服显得有点陈旧,但是好歹杨戕还骑着一匹高马,这年头能骑马的爷可并不多见那。好的马匹,都让朝廷给充了公,用着了战马。
那小二迎了上来,本想替杨戕牵马,但是一见杨戕骑的这马竟然没有缰绳,不禁傻了眼了,说道:“客官,你这马,究竟该栓在哪里呢?”
杨戕道:“我这马,不用你栓。”
杨戕翻身下马,在飞云豹子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那飞云豹子果真就自行去了马厩,啃起了早已经备好的草料。
店小二不禁两眼放光,道:“爷,你这马可真是神了。爷,里面请!”
杨戕进了店,拣了一个靠边的位置,要了一壶茶和一盘点心,然后就开始在那里听这些人闲聊。
俗话所言多必失,这些茶馆酒楼,人多的地方,总有人会把一些该说的,不该说的话一股脑儿的都抖出来的,杨戕坐在这里听,也省得到处去问了。
听了一阵后,才发现这些人都不过是发点小牢骚,无非是抱怨现在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朝廷这两年的赋税长了又长,再加上天灾连连,日子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如今杨戕已经不关心这朝廷民生,听了一阵,大感没趣,猛喝了几口茶,就想离开此间。忽然,却听见有一人压低着声音道:“你们知道吗,这天下快乱了!”
杨戕一听这话,不禁来了兴趣。
那发话之人坐在厅堂里边的角落,一边剥着花生,一边向他那一桌人说着事。整个厅堂本就是闹烘烘的,所以也没有人在意他的话,但是杨戕却是听得分明。
那人见他身边的人都来了兴趣,便接着道:“我二舅子昨天从京城做生意回来,告诉了我一件大事情,听说是皇上登天了。”
“皇帝老儿死了?你是在吹牛皮吧,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有昭告天下呢?”另外一人笑着打断了那人的话,显然认为这小子吹过了头。
“骗你我就是王八羔子。”先前那人急道,“我二舅子在京城本来有很多地产房产的,这次回乡,就打算不走了,他把京城的那些房产什么的,全都变卖了。说是——”那人再压低了声音,道:“说是要打仗了,天下要乱了。”
另外一人接着道:“不会吧。就算皇帝老儿死了,这不还有太子撑着吗,哪里能打成什么仗啊,也没有听说过哪里有战事啊。”
那人继续道:“嗨,说你们这些粗人,就是不懂大道理。怪就怪这皇帝老儿死得太急了,竟然没有正式传位给太子,而且还没有诏书。现在这消息虽然严密,但是京城很多达官贵人都知道了,因为皇帝已经很久没有上朝了,总是说龙体欠佳,很多商人这些,都已经离开京城提前避难了……”
“乱了,乱得好。”杨戕冷哼一声,正要继续听下去,忽然见店小二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急道:“客官,不好了,有几位军爷要把你的马拉走,你快出去看看啊!”
杨戕若不经意地说道:“慌什么,我就不信他们有本事拉得走。”
杨戕不慌不忙地出了茶楼,果然看见一个军官和几个士兵将他的马围了起来。周围的人见这几个官兵要夺人的马匹,也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奶奶的,果真是匹好马啊。”
那军官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神骏的马,虽然他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飞云豹子,但是他还是知道这是一匹顶好的马。他眼睛不住地盯着那马,对身旁的几个士兵道:“给老子牵走,这么好的战马,就应该留在军中。”
“口气倒不小,你牵得走么?”
杨戕用嘲弄的神色看着那军官,道:“若是你能把这马牵走,我就白送给你。”
那军官骂道:“这马是你的?狗日的你胆子倒不小啊,这可是军中的战马,你小子竟然也敢偷出来。算了,既然已经找到了,老子今日就不抓你进监狱,你识相的就给我滚远点。”
看来这军官也不笨,立即给杨戕栽了一个偷贩战马的罪名。
已经有四个士兵翻进了马厩,想要动手牵马的时候才发现这马竟然没有缰绳,全身光溜溜的没地方着手。其中一人想也不想,干脆就去拖那飞云豹子的尾巴。
“啊!”
只见那士兵一声尖叫,整个身体向后腾空而起,将马厩的围栏撞了一个缺口,翻落在两丈开外,哀号连连,眼见是爬都爬不起来了。
周围的百姓一阵哄笑。
另外三个士兵一见这马腿一蹬,就把同伴踹飞了起来,也都不敢造次,离得飞云豹子远远的。
杨戕冷冷地对那军官道:“怎么样,我说这马你牵不走吧?”
那军官出了丑,还被杨戕如此冷嘲热讽,叫道:“老子牵不走你的马,就把你关进大牢去。”
那军官平时欺压百姓已经习惯了,拔出佩刀就来捉杨戕。
但是此时的杨戕已经成了煞神,见这军官如此一不知好歹,也懒得废话了,待那军官冲近之际,忽地一闪,然后右手在那军官的手腕处一托。
“噗!”
众人都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如何回事,就见那军官手中的佩刀已经插进了他自己的胸膛,鲜血正一股一股的狂涌而出。
杨戕轻巧地跃上马背,飞云豹子猛地一蹿,轻松地越过马厩,向城门口扬长而去。
“杀人了!不得了,杀人了!”
人群里面一阵骚动,这才有人意识到祸事来了,围观者连忙四处逃散,都怕会殃及池鱼。
杨戕出了扈洲府飞一般地向东面而去,纵然有官差要捉拿他,却又如何追得上。
如今天下形势已经是危如累卵,似乎即将大乱。
今日听来的东西虽有道听途说之嫌,但是无风不起浪,再加上杨戕深知道皇上的身体状况并非康健,如今暴病而亡,也是合情合理之事。
杨戕欢喜这乱世,并非是想做什么乱世英雄,而是想在乱世中会有更多的机会和方式去报仇。
此刻他向东而行,却是为了去趟东海,以便找回他遗失在东海的玄铁长枪。
这把枪曾经是他冲锋陷阵的好帮手,现如今就要成为他杀尽仇人的利器。此枪乃是千年玄铁所铸,后又经道颠以道家真火淬炼,已经算得上是带有灵性的兵器了。杨戕此次前往东海,就是要凭借他与此枪的感应,来找回这支杀人长枪。
有了着支枪,他更能如虎添翼,无往而不利。
一路上,杨戕经过了梧州、梅州、建州等地,发现各地局势都异常紧张,看来传言并非是空穴来风,皇位之争,似乎已经难以避免。
杨戕心道:“乱吧,乱了才好,这浑浊的天地早就应该变变了。”
再行了几日,杨戕经福州,而后出了最东面的一个城池——芜城,也是当年他初次大展神威的地方。
只是如今人是物非,当年勇猛无敌的朝廷战将,如今已经成了叛逆。
黄昏的时候,杨戕已经赶到了海边。
他并不想找地方住宿,仍然向往常一样,喂了马后,就在海滩上坐地而眠。
但杨戕并非只是简单的睡觉,而是将睡觉也变成了练功。三年前,杨戕所修炼的是道家功法,并且已经略有小成,但是他深知对手强大,乃是这世上极其厉害的人物,只怕要报仇的话,非得苦练几十年才有希望。
后来杨戕冥思苦想几日,终于有了突破。
杨戕想起以前道颠和无道曾对他说,他就象是一头会练功的老虎,修炼起来,可以超越常人几倍的进展速度。后来杨戕发现这话中尚且有其它深意,因为老虎练人修炼人的功法,可以比人快上几倍,那么如果老虎修炼适合老虎修炼的功法呢?
这时候百兽书生所传授的《青囊书》为杨戕打开了一个新的修炼领域。因为那青囊手札上赫然记载着当年华佗用于健身的五禽戏残篇,虽然只是几篇残存的图象,但是却让杨戕领悟颇多。
自那以后,杨戕将什么道家或者佛家功法统统抛诸脑后,开始用五禽戏上的各类姿势修炼。
或者因为杨戕是百兽之体的缘故,那五禽戏修炼起来,竟然如鱼得水,远远不只是健身之功,他完全能感觉到身体里面的力量每日都在疯狂的增强,比起以前学道家炼气,不知道狂暴了多少。
没多久,杨戕就将那虎、鹿、熊、猿、鸟五种姿势练了个遍。于是杨戕又突发奇想,开始学其他野兽的捕食、歇息姿势,并且将之融会贯通,用于自己的修炼。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所以万物俱藏天地之道于其中,并非只是人类能领悟大道自然,这些野兽也不会例外。
无论野兽的捕食、奔跑还有休息,其中都包含了自然之理。
杨戕全神投入于野兽之道中,似乎把自己也当成了一头野兽。在各类野兽中观察良久,杨戕开始发现一些更奇妙的东西,比如善于奔跑的野兽,除了它们腿上肌肉异常发达,而且它们的呼吸也大有门道,可以让它们很快地回复体力,支持长时间不歇息的奔跑;还有一些善于猎食的野兽,它们捕食时的那凌空一扑,不仅可以将全身的力量蓄积到那一扑之上,而且还能瞬间散发出强大的气势,让猎物心神为之所夺……三年以来,杨戕就是这样学野兽一般修炼、歇息,然后不时地观察各类野兽的习性,从中来领悟出他所需要的野兽之道。
修炼之道,还有战争之道。
善于捕杀猎物的猛兽,往往也是善于战争的高手。
或者因为身体就是野兽之体,体内流淌着野兽的血液,杨戕似乎很容易也很自然地从野兽身上学到了很多。仅仅一年,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情况下,他练就了一种奇异的功法,所产生出来的气并不同于任何一种真气,杨戕称其为“野兽之气”,这种真气异常的血腥和狂暴,并且威力惊人,这也是杨戕如今敢出山报仇的原因之一。另外,杨戕还凭借“显神石”练就了精神之术,学会了以精神之力牵引自然之力的方法,也就是所谓的巫术。
诸般功法的练就,让杨戕信心大增,是以他才觉得报仇时机已到,是时候跟仇人算帐了。
不多时,杨戕身上就蒙着一层薄薄的黑气,而口鼻之中,却有一股绿色之气流动,情形显得有点诡异。但是杨戕自己却浑然不觉,心神都处于一种似睡非睡的奇妙状态中,任凭体内的野兽之气流转不休。
第三章 恨之力
天亮了。
咸腥的海风迎面而来,耳畔俱是浪滔之声。
杨戕带着飞云豹子沿着海岸走着,打算找一艘船出海。昨夜他练功的时候,已经隐隐地跟他的玄铁长枪产生了感应,今日出海后,只要能寻着感应之地而去,多半就能找着。
不知为何,海岸一带,本应该是富饶之地,但是这些沿海一带的地方看起来比三年前竟然更显得荒凉了,杨戕走了一大阵,竟然也没有找到一个渔村。
西方来的蛮子不是已经被杀退了么,难道他们又来生事了?
杨戕有点纳闷。再行了一阵,这才终于见到了一个渔村。
沙滩上放着几艘破旧的鱼船,看情形这些鱼船好象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下过水了。有几个中年渔民在那里翻晒着鱼网,杨戕上去询问乘船出海的事情,但是这些人没一个愿意,说是怕出海遇到倭子,他们村里面先前有不少人都是在海上让倭子给杀掉的。
杨戕无奈地摇了摇头,放弃了说服这些人的打算。因为即使说服了他们,眼下的这些破船也没有办法出海的。
杨戕正想离去,再想其他办法时,忽然一个浑身晒得漆黑的少年走了过来,低声问杨戕道:“爷,你可是要出海?”
见杨戕点了点头,那少年继续道:“我可以搭你出海。不过如今这海上有倭子,爷能不能多加点钱?”
杨戕没有答话,将一锭金子放在了那少年的手中。从南边一路而来,杨戕没少干过抢劫的勾当,凡是他看不顺眼的财主,都几乎被他顺手洗劫过。
那少年一见这金子,脸上都放出了光,但是随即好象又有点怀疑这锭金子的真实性,有点不好意思放在嘴角边上啃了啃,最后他终于确定是金子后,连忙道:“谢谢爷了!爷你在这里稍等,容我回家一趟。有了这金子,俺妹子就不愁没钱看病了。”
不一会,那少年就跑了回来。
少年一副神秘的神色,道:“爷,这些小渔船驶不出多远,我带你去看一个大点的家伙,包爷你满意。”
杨戕跟着这少年而去。两人离村子越走越远,大概走了一里许的样子,少年这才在一株大椰树下停了下来,对杨戕道:“就在这里了。”
说着,少年俯下身来不住地刨着沙子,很快就看见了一艘船艇的船身。
杨戕对于这船身一点都不陌生,因为这正是朝廷水军用的小型战舰。
“原来是艘战舰,好家伙。”
杨戕对那少年道,“不用你刨了,让我来。”
杨戕上前提着船舷,一聚气,然后手向上提,叫道:“起!”
那掩盖在沙滩下的舰船应声而起,从沙子里面冒了出来。那舰船有将近两丈来长,加上里面装着的沙子,少说也有数千斤重,但是杨戕却显得是轻而易举。
“爷,好身手啊,你是练过武的吧。”那少年望着杨戕,满脸的崇拜之色。
杨戕道:“会点皮毛。还是船好,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弄的,我那锭金子总算没白给。小子,你叫什么?”
那少年应道:“爷,我叫肥鱼。”
杨戕看了看他那干瘦的身体,只有脑袋有点“肥”而已,便若不经意地道:“肥鱼?别把船里面的沙子刨光了,留一部分压舱,免得风浪大了,翻死在海上。”
“爷倒是懂这驶船的行当啊。”
肥鱼从船里面跳上沙滩,道:“爷你可别笑话,以前我可没这么瘦。不过这年头日子一年不如一年,我每天弄的鱼,卖了过后,有时候还不够交税钱。这饭都吃不饱了,人当然就瘦了。对了,爷,你这马怎么办,要不要我牵回村去?不行啊,你这马怎么连缰绳也没有,还不会乱跑,真是怪呀!”
杨戕道:“这马也带上,它是不会怕搭船的。”
两人将船推下了海,然后扯开帆,向海深处飘了去。
一上船,肥鱼嘴里的话就说过不停,而杨戕也清楚了这船的来历。原来三年前,有一次风暴之后,他们村周围漂来了许多的舰船,大小都有。不过后来官府的人下来了,所有的舰船都被收缴了上去,唯独这一艘,让肥鱼自己给偷偷地藏了起来。
杨戕一人操控着船帆,向他所感应到的地方行驶而去。
肥鱼见这船越驶越远,不禁有点担心道:“爷,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再行驶远点的话,只怕就要遇见倭子了。那些倭子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啊。”
杨戕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怎么,你害怕了?”
“怕个鸟。”
肥鱼道,“爷给的那锭金子,足够买我几条命了,我既然跟爷出海,就不怕不能活着回去。”
杨戕依然快速地向深海而去,道:“既然这样,那你就不要担心什么倭子了。”
行驶了一阵,杨戕就见从远出行驶过来一艘大船,并且杨戕还隐隐地听见了那艘船上的人在欢呼着什么。于是,杨戕便对肥鱼道:“那头有艘船,是不是你说的倭子。”
肥鱼费了好大的劲,这才看见了远处的黑点,担忧道:“好象是吧。除了倭子,现在也没有什么大船在海上航行了。爷,要不我们改道吧。”
杨戕道:“改什么道?难道有艘大船送上门来了,用这艘小舰换大船,有什么不好?”
杨戕干脆对着那倭子的大船驶了去。
那些倭子一见这小舰上的两人竟然敢主动对着他们而来,这可是从来没有的新鲜事情,连忙张了满帆,向杨戕所在的小舰冲了过去。
不过出乎那些倭子意料的是,杨戕也干脆张了个满帆,风风火火地对着大船冲了去。
两船的船速都非常的快,不多久就冲撞在一起,而杨戕所乘的小舰肯定无法跟这大船较劲,只会落一个船毁人亡的局面。
正因为如此,所以那些倭子干脆连箭也不浪费了,就看杨戕这两人一马如何葬身大海。
“轰隆!”
一声巨响。两船果真是撞到了一起,杨戕所乘的小舰被撞得粉碎,船头处浪花击起好几丈高。
那群倭子本还在大声嘲笑,但是很快他们就笑不出了,因为他们的船头甲板上,已经无声无息地多出了两人一马来,甚至他们都没有看清楚这两人一马是如何出现的。
杨戕不待那些倭子攻上来,立即便是凌空几掌,将这二十来个倭子尽数击落在海中。而后杨戕又下了船舱,将下面的倭子也一一击毙,扔下了海中喂鱼。
肥鱼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血腥的场面,只觉得一口酸水涌上了嘴,险些就在船舷处狂吐一通。
杨戕将船上的人清理干净后,就回到甲板上调整了船帆,继续向深海前行。肥鱼大概是让杨戕的举动给吓坏了,竟然一直没有多说话。
又行驶了一个时辰,杨戕终于喜道:“好了,就在这里了。”
肥鱼见杨戕如此欣喜,忍不住道:“爷,你把船停在这里,可是要找什么东西不成?”
杨戕点头道:“不错,以前我把一支长枪掉在了这里,今次正要将它捞起来。”
肥鱼只感觉自己脑袋都大了,他无力地坐在甲板上,道:“爷,我不是听错了吧,你是要在这海里面找你掉的长枪?先不说你怎么能肯定铁枪就掉在这里,你知道这海水有多深么?以我肥鱼的水下功夫,也没法潜到那么深,只怕就算是鱼儿,也游不到海底下去,你这可真是那什么‘大海捞针’什么的。”
杨戕没有理会在一旁唠叨的肥鱼,猛地将身一纵,“扑通”一声如利箭一般插入了海水之中。
肥鱼见杨戕竟然敢在这深海狂涛中潜水,不禁大吃了一惊,连念了几个“阿弥陀佛”,希望杨戕这主不要就这么成了大鱼的食物。
不过此刻的杨戕却真是如鱼得水,耳后的鱼鳃让他省事了不少,不用那么辛苦的憋气。虽然越到深处压力越大,但是杨戕此时的功力就跟这海水一般深,这海水的压力虽大,却仍然奈何他不得。
越到深处,杨戕与长枪的感应越来越明显,已经清楚地判断出长枪所在的位置。
杨戕心中大喜,视力丝毫不受黑暗阻隔,向长枪所在之处游了过去。
肥鱼在甲板上张望了好一阵,始终不见杨戕露出水面。有盏茶过后,他自言自语道:“完了。没人能在水里面憋这么久的气,这位爷这次八成是浮不上来了。所以这人那,你怎么斗得过这天,斗得过这大海呢……”
相比之下,那匹飞云豹子倒是显得很悠闲,在船头昂首挺胸地吹着海风,似乎根本就不为杨戕担心。
“轰隆!”
又一个巨浪掀了起来。只见巨浪之中杨戕手持一把乌黑长枪,分开浪头,冲天而起,向船头落下。
肥鱼见杨戕如此威风凛凛,上前道:“爷,你可真是厉害,竟然能在水中憋这么久的气。我肥鱼在海边长的,也没有见有谁能在水里面呆上这么久。”
杨戕了扯起了船帆,道:“回航了。”
上了岸以后,肥鱼可就没有办法将这大船藏在沙子里面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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