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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杀途(小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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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厄围一边抓着手一边拼命回忆。“从采毛,到下毛,我一直非常小心的呀。”厄围痒的都要哭了。小猪也急得围着她直转。
郑十八突然说:“我,我偷了你的夜行衣,有手套。昨晚我发现你那身好像没有。”
没等厄围说话,小猪非常小人的说:‘噢,原来是你,是你害得厄围姐姐中招。”
郑十八听了猪称厄围作姐姐,不禁有点恶心,加上它那唯恐天下不乱的话,郑十八只想一脚把它踢出去。
“不会。”厄围肯定的说:“虽然没有手套,但我是垫着席纳的衣服下的毛……”
坏了,坏了。为了解气,也为了保险,郑十八把席纳的每一件衣服都仔细的、无微不至的下了那可恶的赖白毛!郑十八无奈的证实就是这一环节出了问题。厄围一下坐到了地上,就连一点弄错的侥幸都不存在了。
“我说是他出的错吧。果不其然。”小猪嘴不留人。如果现在有人提议说猪该下十八层地狱,那郑十八肯定一句话不说就动手。
厄围虽然救郑十八时表现的非常冷静,但此时面对赖白毛的痒,则完全是小女孩的表现,一边双手互抓着,眼泪流了下来。看到她那难受的样子,十八心中非常的不忍,好像他一直是怜香惜玉的,只可惜老天一直没给过这种机会。
“不如用火烤吧。”郑十八记得老人说过这种不是解法的解法。
“嚯,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招……”猪后面的话被郑十八眼中的怒火逼了回去。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郑十八觉得,这无论如何都算是自己的错。
猪不愧嘴大,没等厄围说话,就抢先说:“当然有了,那就是帮姐姐挠挠了。”说完就直起身来,准备用那爪子替厄围抓痒。
“不行!”厄围突然喝道。她马上发现自己的声音太严厉了,又缓和的说:“这痒在没自己停止前,如果碰到其它的皮肤,就会转移,而且会加倍的痒。”
小猪吓的缩回了身子。
郑十八眼前一亮,问:“你是说,如果小猪给你抓,那毛就会转移到它的身上,它会更加的痒,而你就解脱了?”
“是。”厄围点头。郑十八刚才还想到,这样的对方席纳,一个不会武技,没有多少毅力的富家小姐是不是有点过分,现在有了解法,心里也就坦然了点。
“当初,我,第一次中招,就是爷爷用这种方法救的我。但痒会加倍,没有人会尝试,所以几乎所有中招的人都要忍受三天三夜……”
郑十八呼的抓住小猪。“那这次就让小猪替你解好了!”说罢就把猪往前凑。小猪拼命的挣扎,嘴里吱哇乱叫。
厄围脸上露出苦笑,摇了摇头,郑十八看见有两颗珍珠般的泪水飞落。他把猪扔在了一旁,趁厄围不注意,猛的抓住了她的双手。“就让我替你吧!”十八用豪气干云的语气说
厄围被郑十八举动弄的愣了一下,马上就抽手。“你,你疯了,这会加倍的!”
但她哪里能挣脱的开,十八是不会放轻这名正言顺的占便宜的机会的。
“你再挣扎,我也是染上了。再说,你也挣脱不了。”十八一边狠捏厄围的手,一边说。他发觉,厄围的手并不是想像中的所谓的柔荑,比例大不说,就在掌心那面,似乎长着几块又硬又韧的垫子,好像原界的牛筋皮鞋的底子。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第一次握女孩子的手,心里感觉还是满好的。
厄围终于放弃了挣扎,只是泪水不停的流。郑十八也没有劝慰。他心里在盼着:流吧,把面纱冲掉,好让我看看厄围整张的脸。
郑十八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厄围的脸,而且厄围低垂着眼,更使他放肆。他发现,厄围的额头是那么的明净;眉毛是那么的弯;几乎可以看清每一根睫毛;她的眼睛朦胧眼依然让人难以琢磨——当然那是记忆,现在看不到。以一下的部分也被那该死的面纱遮住了,而且无论怎么湿,厄围也不摘掉它。
“可能是有什么诅咒,第一个看到整张脸的人必须是她的丈夫。”郑十八遐想着,又闻到了厄围身上那混着药味儿的少女体香,这比那次在厄围的背后来的更直接,更诱人。“是哪里?难道是……?”郑十八不敢再多想,他还是比较珍惜自己的血的。但心旌摇荡是免不了的,他几乎就要忍不住去吻厄围那额头了。
“好了,赖白毛都到你手上了。”该死的猪猡又办了一件人神共愤的事。
第7章023都是白毛惹得祸2
“可你怎么办呀?”厄围的痒马上止住了。郑十八开始感觉到自己的手上,尤其是手心里较嫩的地方,已经有几百条小虫在往肉里钻。
“我,还没什么事。”郑十八很阴险,明明还不厉害,却装作奇痒难耐的样子,抓个不停。或许是对他做作的惩罚,痒马上厉害了起来。好像有些虫子钻进去,在里面翻了几个跟头,又打着滚溜了出来,换了口气又钻。有的则一往无前,在郑十八的四肢百脉搞起了免费旅游,而且看到好地方,就在那里刻上“到此一游”之类的东西。痒的你想笑又笑不出来,想哭好像又不对路,那感觉还不如割块肉来的痛快。
厄围在旁边急得直落泪。“告诉你不要的吗,是要加倍的,尤其是最后一天。”
郑十八是临死也要和死神开句玩笑十八主。他突然跳到小猪身旁,“不如你替我挠挠吧。”吓的那猪面无人色。它本来就是猪。
“你还是还给我吧。”厄围最后下定了决心。
“不行,再还给你不是又要加倍吗?”郑十八说:“我可不忍心你这么美丽善良再加好心肠的女孩子受这份苦。”十八只恨自己没多学几个赞美女孩的词汇,但这已经让小猪直打哆嗦。
厄围好像很受用,脸红了一下,但马上就又恢复了焦急的神色。
十八看是时候了。“不是说这赖白毛怕火烤吗?就让我试试吧。”
“可那要很大很大的火才行。”厄围更加忧虑,如果闹不好,就不是痒几天的事了。
但郑十八已经用火石点燃了小猪窝里的草。那窝的底子也是石头铺的,所以不怕火会引燃了地板。郑十八把手放到火上一烤,果然痒劲减轻了。
“赶快加柴,还不够热。”郑十八可不想那毛成为附骨之蛆,阴魂不散的只要遇水就痒。
小猪不知是看呆了,还是气坏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十八,只有厄围悄悄的溜出去抱了几块木柴来。
“就这么几小块?”十八疑惑的问。
“这足以把你的手烤熟了。这是睡木。”厄围在火里添了几两块,就见那它们迅速的放出蓝色的火苗,而且经久不弱。郑十八感觉火的温度迅速的上升着,手上十八痒也可以忽略了。
“爷爷只说这睡木性温,现在看来简直是性火。”十八说:“用它们来炼东西正合适。”他不知道本界是否有煤。
“是,睡木是难求的炼金术燃料,据说只有一种叫库库树的木材能够胜过它。别说平民,就是贵族也烧不起。”厄围娓娓说到。郑十八心里却说,你哪里知道,那库库树连根都被我废了,怪不得老猴不敢再留自己,也只是说有难的时候可以回去,当然只是“避一避”。
“想那孙悟空拔起人参果树还有药可医,我弄死了库库树,不知道能不能让那种子发芽。”郑十八正想着,厄围的声音拉回了他:“快出来吧,差不多了。”
郑十八为了显摆,摇摇头,说:“不行,还要再加点柴。”
火势又加强了几分。郑十八有种久违了的感觉。那是在太阳,本界叫乌托的光下面,修炼赤霞功的感觉。自从被驯虎团捉住,就再没有修炼过。他示意别人安静,自己静下心来,仔细体会和引导手上那股热流。
这种热流,似乎比从乌托吸收来的更加纯净,也更加利于吸收,它很容易就被纳入气海。
郑十八自顾闭目吸纳那热流,他没有看见,本来隐进了肉里的极细小的白毛,已经纷纷钻出了皮肤,在火上只烤了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不行了,你的手都……”厄围慌乱的说。可不是吗,郑十八的手已经像刚从炉里拎出的铁块,红的有些透亮。可他并感觉到疼。
“这个火候应该差不多了。”他若无其事的检查着,直到确认白毛都烧光了。厄围和小猪早已经看呆了。最后是猪吞了下口水说:“原,原来你有这一手!”
屋里又平静了。郑十八以为厄围会感激的吻自己一下,至于以身相许还早点。但厄围却很冷淡的自顾坐在了床上,仿佛很生气的样子。
郑十八凑上前,刚想说话,厄围猛地甩头说:“你明知道自己有办法,还装腔作势,害得我白担心。”说罢泪水潸然。
郑十八最看不得女人哭,见到这种阵势,就只有逃的份儿。他默默的回到自己的窝里,静静的听着厄围的抽泣声。
小猪厚着脸皮上前说:“这种,那个,这种人就是假。如果我有这本事,早就替你了。”
“你也不是好东西。”厄围嗔道,但还是抱起了小猪,抚摸着它的头。
这让郑十八大光其火:是我贡献最大呀,要抱也是我先,轮也轮不到那胆小的猪猡!
十八的家乡有句俗话:闷气吃八碗,又说胡吃闷睡。郑十八气呼呼的睡着了。可他做梦也想不到,后来,厄围静静的来到他的身旁,轻轻的吻了他……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所有人从梦女神斯琳亚的宴会上拉了回来。外面不知何时已经灯火通明。
是席纳和她的父亲,也就是族长,带着许多人,挤满了厄围家的院子。
因为十八掌握的词汇还不多,所以只能听个大概。好像是席纳中了赖白毛的招,而来找厄围算账。
当然,席纳并没有事,有事的是她的几个奴役。
爷爷在与族长对质。
“虽然只有厄围知道怎么养赖白毛,但并不是说世上就只有她这有。你怎么就硬说是她下的毛?”
族长说:“我在席纳的床前撒了星石粉,早上就看到有你孙女的脚印。”原来,星石粉会吸收地板的热量,使那个地方颜色变深;如果有人从上面走过,脚粘走了星石粉,那里的颜色会保持不变。
“你怎么知道是她的脚印?”老弗哲不悦道。
“你孙女是咒女,她的脚印就和刻在宗社族石上的一样,我怎么就不认识。”族长非常肯定的说。
“我是问,你怎么就一定说那脚印就是厄围留下的?”
“弗哲,你明明是在袒护厄围吗。难道我还会自己画上去。”族长做出气愤的表情。
老弗哲变得轻松了。“那你为什么撒星石粉?好像知道有人对你女儿不利?但你又没有派人守护。”
“我,我。”族长当然不好说,自己的家人根本不知道贼是什么时候进去了,等发现了,也来不及阻止,贼就一溜烟的前后跑了。
“最少,你没有当场捉住是厄围干的,是吗?”弗哲逼问。
族长只好点头。
“厄围已经不小了,或许你该考虑把他嫁出去。这诅咒就解了也说不定。“族长临走时说。
第8章024乱糟糟的世界
一场角斗就这么结束了。十八感觉很没劲,远不如武侠小说来的精彩,最少也要把小院折腾个底朝天才过瘾;也远不如恐怖小说那么邪性:挑战者吃了瘪子,会派什么怪物来;等到天明,也没有什么动静。
天亮了,厄围照常去晨练。小猪照常睡懒觉。爷爷照常叮叮当当。
十八推醒了小猪,问它什么是咒女。小猪翻了翻白眼,又死一般睡去。
工作的空间,十八乖巧的给老人捶着背,很随便的问:“爷爷,什么是咒女呀?”
老弗哲的背一下僵硬了。十八不知错在了哪里。许久老人才说:“那是我们这一族所中的一种诅咒。你是局外人,没必要知道。”然后就低头工作,再没有一句话。
中午的乌托分外的炽烈。想起昨晚烤火的感觉,十八就坐在空地上,修炼赤霞功。老人看了许久。
等郑十八收功回屋,老弗哲问:“你这是在修炼斗气吗?”
十八有猩猩兽人的经验,就随口应承。
“但好像看不出你有多深的斗气。”老弗哲接着说。
“很惭愧,我从小就炼,一直没达到师傅的要求。”这话倒是实情,自己无论如何也冲不破任督二脉,赤霞功再难进阶。
“哦,你是从小修炼吗?你们那里有这种风俗还是你有奇遇?”老人很感兴趣。“要知道,只有兽人才比较喜欢修炼斗气,人类也有练的,但成功的极少,也就没多少人练了。”
郑十八一时说溜了嘴,他不知如何解释自己来自不同的世界;但欣喜的是,老人仿佛不把自己当成兽类。于是他开始云道:
“我们那里很远很远,很偏僻很偏僻。我是遇到一位奇人,教了我这法子,也不知有什么用。”
“还不知有什么用?”老人惊叹:“你可以把手放在火里烧,应该不是你与生俱来的吧。”
郑十八想了想:“这倒也是。自从我修炼了那法子,就开始慢慢不怕火了。”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老人说:“你们那里的人都说这种语言吗?”
“您是说这兽语?”十八反问。
“这不叫兽语,是神族语言。”老人更正。
“神族?”郑十八发觉自己又说漏了嘴。
“对。据说是世界上流传最久,使用最广的语言。只是后来随着神族的没落和人类的崛起,就只有兽类还在用这种语言,只有极少数人还会。”
“那神族是什么样子?”对于新奇的事物,郑十八总是很迫切的想去了解。
“据说,是创世神的后代。”老人回答。
“创世神?”
“对,创世神普阿姆。”
于是,每天晚上,老人就有了一个忠实的听众。他们的故事从创世神普阿姆开天辟地开始。
“普阿姆,普阿姆,这名字这么熟悉。”郑十八联想到普阿姆创世的传说,这不就是盘古吗,简直如出一辙。难道本界与原界之间,有着某种潜在的联系。
这一天,十八的床终于作好了。
老人再次惊叹于十八的天赋。他要郑十八郑重的站到工作台旁,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带鞘的小刀。小刀的柄很细长,鞘也分两部分。尖端的取下来,就是一把刻刀,再取下一截来就是一把刮刀,背上还有一排锯齿样的尖牙。
郑十八接了过来,暗想:“这刻刀倒还有用,刮刀的部分只可以刮胡子,可惜自己还没长出来。”
老弗哲仿佛看出了十八的心态。“这,是我们这行的祖师传下来的。据说是出自矮人大师的手笔。”
“矮人大师很了不起吗?”十八问。
老弗哲仿佛被十八的无知气笑了:“你可知道,矮人的铸造技术是多么的精湛,多么的超前。无论是生活器具,还是兵器,都是那么的千金难求。”
“那矮人不可以开,那个,极大的作坊?”郑十八无法找工厂这样的词汇。
“这我就不知道了,矮人已经和其他许多种族在这个大陆上消失了。”弗哲慨叹到:“所以这刻刀就尤为珍贵。现在我把它传给你,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把这门手艺发扬下去。”
郑十八料想不到自己会摊上这档子重担。但看着老人那满是期待的目光,也就收下了。
于是晚上的故事,就是从消失的种族开始的。
十八了解到,自从所谓的上古之战后,一些有特殊能力的种族,比如精灵族,神族,龙族,兽族,包括矮人族都相继消失了,或者说隐退了。至于是什么原因,老弗哲也说不清楚。问到上古之战,也只知道是一场几乎毁天灭地般的战争,据说是一个魔头乌库儿挑起的。
说到乌库儿,十八是最熟悉的了,老猴整天当经文一般的念,小猪也拿他来比十八,现在听弗哲说是一个大魔头,心中不禁对小猪来气:“你原来是在骂我。”
弗哲还告诉他,上古之战是神力时代的结束,后来就是魔法时代,斗气时代。十八问现在是什么时代,回答是武技时代。
“为什么都要以有火药味儿的名字呢?”十八奇怪,难道就没有其它更有代表意义的事吗。
“你还小,还不了解这个世界。除了力量,没有人们更喜欢的东西。而各个时代的名字,就代表了那个时代最强的力量。”
在神力时代,有着许多种族活跃在这个世界上,他们天生会利用世界力量。但随着乌库儿与上古之战的来临,据说世界力量被破坏了。人们不能继续利用神力了。于是人们发明了通过吟诵特殊的语句来控制世界力量的方法,叫魔法。于是魔法时代来临。但随着世界力量逐步的减弱,人们对魔法的学习越来越难,效果也越来越差。之后,有的种族就学会了把有限的力量用到防御与格斗时集中爆发,就是所谓的斗气。于是斗气又风靡世界。但这毕竟是世界力量衰减的应变之策,修炼斗气也越来越受限制。所以现在,人们在不断的追求战斗技法,来弥补这种限制带来的不便。
老人絮絮的讲了半个晚上,可这些并不是十八感兴趣的。还是故事来的好听。
于是临睡前,老人又给他讲了一个魔法时代最有代表意义的故事:曾经有八个土系魔法师,联手发动魔法,制造出了一座大山,将一片辽阔的海域变成了平地。可见当时魔法的强盛。
“这不是八仙过海的故事吗?”郑十八惊奇,睡意全无。问到那八个魔法师的姓名,老弗哲说,世代传下来都湮灭了,只传说其中有一个女魔法师,好像还有一个残疾的。
这就更对了。十八对这个世界的兴趣更浓了。在原界,八仙过海只是传说加文学创作的结果。人们普遍认为,神话是人们对自然神秘误解之后的臆想,是不存在的;但也有一部分人或者流派,在某种程度上还在支持这种臆想。而在这里,在郑十八所说的本界,人们却在相信它们的存在。甚至郑十八就亲身经历过,比如魔狼。
如果不是太晚了,老人已经打了几百个哈欠,郑十八还缠着他讲。
带着对这世界美好的想像回到屋里,郑十八却看到了这世界上最不愿看到的一幕:小猪正躺在自己新床上的摇篮里,听厄围讲故事。
“谁让你进去的?”郑十八孩子般怒喝。
厄围回头,“你凶什么,这个隔间不就是为小猪作的吗?”
“为它?一头蠢猪?”郑十八一提猪就莫名其妙的来气,会给它作床?
“即使不是,你烧了它的草窝,也该赔给它是不是?”厄围简直就是偏向,是强词夺理。那小猪竟然也理直气壮的点点头,脸上还露出得意的笑容。
郑十八暗道:你等着瞧。
第9章025乱糟糟的世界2
第二天,小猪睡眼惺松的从梯子上下来,就在最后一凳的时候,突然感觉一只前爪一嘛,吭哧一下嘴啃泥。它摇摇头站起来,还以为自己不小心。十八暗笑,心想,这一招是跟厄围学的,要怪去怪她。不过她那一下同时击中自己双腿的技术还是有点意思的,该去学学。
老弗哲及一家的生活来源,就靠他为族人做些木工活来维持,偶尔也作一些木雕拿去卖。十八的床做好以后,就开始专注于木雕,尤其是小挂件。因为采用的都是原界的图样,所以真让老弗哲大开眼界。他甚至没有按照十八说的,统统拿去卖,而是把一部分收藏了起来。渐渐地,弗哲老头的工艺品在集市上成了抢手货。但货多了不香。经过市场经济熏陶过的十八深谙此道,于是每四五天才出一件——这也难怪,他脑子里就记着那么几个样板,哪能一下都卖光了。
于是他有的是时间,但现在他的兴致转移到了跟踪厄围上来。
厄围自从带十八回来,已经近两个月了,但留在家里的时间很少。偶尔小猪跟她一起出去。这天,十八在后面悄悄跟着,看究竟她搞什么名堂。
厄围这次没带小猪。十八是给它下了一个套后才出来的,幸好手脚麻利,还能看见厄围的身影。她并没有绕圈圈,只是径直走进了睡木林。
看到睡木十八就头皮发炸,树上树下的蛇让他望而却步。但想到自己也沾染了不少草药的味道,于是大了胆子摸上前去。
从树的间隙里可以看到,厄围正对着一簇睡木拉弓。她拉的很慢,仿佛很吃力的样子。也是,才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要拉一张几乎和自己身子一般高的弓,的确有点强人所难。
随着弓逐渐半满,厄围一松手,无箭的弓弦嗡的一响,郑十八就感觉有一股波动辐射开来,掠的树叶和草以厄围为中心成环状向外倾斜。对面的睡木上传来波的轻响,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窝。
厄围泄了口气,坐在了一簇睡木下。
“出来吧,别鬼鬼祟祟的。”原来厄围早发现了郑十八。
十八搭讪着上前。
“怪不得这阵子我总觉得好像有人跟着,原来是你。”厄围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十八心想,你也太能诌了吧,我只不过第一次,何来这阵子之说。但又不好反驳。处汝的汗香也是很醉人的,反驳的结果可能是被撵走。
厄围见十八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不禁脸色微红。“说吧,有什么事?”
十八回过神来。“我,我想跟你学武技。”他顺口开河。
“你?你拿我我开玩笑吧。”厄围想起下蛊那晚落下风的事。
无论什么样的女孩子都是要强的,记仇的。十八想罢,装出一脸真诚的说:“我就那两下子。兵器就惨了。所以我想跟你学射箭。”十八还以为射箭是厄围的长项,她一定引以为傲。但厄围的反应平常,把弓递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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