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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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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墨,很聪明。”穆哲祺看了眼黑马,“当时伤了风瀚宇的人,却没有杀死,也算是留有一个转圜的余地。没有在当时把事情闹僵,等到我们准备充足了再去对付他们也不迟。”
穆哲祺并没有指明是要去对付风家,在何凌辉和云墨听来就以为是去对付风瀚宇任乐白,根本就不知道花无痕与风家还有那么一段渊源。
“风家暂时还不能惹。”云墨走在一旁,眼睛的余光时不时的瞟一眼花无痕肩头的小白猫。无论它怎么印证自己知道的灵兽都是找不到形似的感觉,那种灵魂的威压太过奇特。
“无痕,你想报仇吗?只要你说一句,我可以拿出财力来支持你。”何凌辉在后面慢悠悠的说道,仿佛他说的仇家根本就不是世人仰望的世家。
“报仇?”花无痕一笑,头都没有回,“这种事情我一向喜欢自己动手去做。”更何况何凌辉借给她财力,到时候谁是真正的赢家还说不定呢。
不知道是不是云墨那一下出手震慑住了风瀚宇和任乐白,反正下面的路途一帆风顺,再也没有人来捣乱。
终于来到了一个并不大的小城,穆哲祺在城中买了蜡烛纸钱等拜祭物品,何凌辉很识相的留在客栈内,只有花无痕跟着过去,至于云墨和烈焰也都保持着远远的距离,并不去打扰。
城外几十里路,一座杂草丛生的孤坟,悲戚戚的独自立于空地上,还算是精致的石碑也因为十几年没有人打理而残破。
穆哲祺轻轻的擦拭着石碑,一点点的擦去上面积攒下来的灰尘泥土,让石碑露出本来面目。穆哲祺擦拭的是那样的细致仔细,就好像生怕力气大了一点会弄痛石碑。
花无痕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今日她飞扬的红衣外罩了一件黑色的外袍,就连束发的红色丝带都替换成了黑色。
她没有动,只是任由空旷之地的冷风吹起她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穆哲祺这样,她的心里有着一股莫名的酸楚。
当日她名义上的娘亲身死她也是这样的难受,可是,她的潜意识里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为什么她会如此的多愁善感呢?
难道说是因为这个身体以前的性格糅杂进她的思想之中吗?
她讨厌这种软弱。
近一个时辰,穆哲祺才将他父母的坟打扫干净,将东西摆好,静静的跪在石碑前一言不发。
就这么一跪又是一个时辰,花无痕并没有催促,甚至脸上连一丝不耐烦都没有。
终于穆哲祺与他的父母说完了话,起身,走向花无痕,伸手,揽住花无痕的肩,大步的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一脸的平静,不见丝毫悲戚,眼泪都没有一滴。
只是,花无痕可以感觉得出来,穆哲祺心里那种无法平复的痛。她什么都不做也什么都没有说,仅仅是任由穆哲祺搂着她的肩,陪着他走完这条悲伤的路。
直到进入城里,穆哲祺才开口,声音如常:“无痕,你知道我刚才跟我的爹娘说了什么吗?”
“什么?”花无痕不解的问道,听穆哲祺的意思应该不是楠烽门的事情。
穆哲祺低头伏在花无痕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我告诉我爹娘,我可能会嫁人。”
“厄?”花无痕顿时呆若木鸡,还没等她消化完这个震撼的消息,穆哲祺紧接着又说了一句:“我可都已经禀告给爹娘了,就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始乱终弃。”
花无痕的眉头越拧越紧,穆哲祺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吗?
什么就她的人了?
怎么就始乱终弃了?
“穆哲祺,你……”花无痕开口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无奈,她发现自己的思维在这方面实在是跟不上穆哲祺的思考速度。
不是今天来陪穆哲祺上坟的吗?什么时候成了穆哲祺“嫁人”了?
“无痕放心,陪嫁我一定会赚出来的,我不会坐吃山空。”穆哲祺笑嘻嘻的打断花无痕的话,他在楠烽门是没有什么私房钱,但是并不代表以后他没有。
要想让无痕跟他过上好日子,他不赚钱怎么行。
“而且你放心,这个是我自愿嫁的,不是你强迫的。”穆哲祺还体贴的拍了拍花无痕的肩,他以为无痕是在顾虑他身为男子出嫁的事情。
花无痕眉毛一挑,低叱一声:“你想嫁怎么也不问问我想不想娶?”
这个穆哲祺到底在胡闹什么?
小白猫趁着花无痕和穆哲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轻轻的趴在花无痕的肩上,蹲着它有点站不稳,这两个人的对话实在是太强悍了,它小小的心脏不太禁得住吓。
后面的云墨在心里悄声的问着烈焰:“穆哲祺还不知道主人是女的?”
“不知道。”烈焰同情的忘了一眼穆哲祺,追妻的路恐怕十分漫长了。
“我会用事实证明,这个世界除了我之外,谁也没有资格陪在你身边!”穆哲祺手臂一紧,霸道了将花无痕圈在自己的怀里,毫不掩饰的占有,明目张胆的向着世人宣布,无痕是他的人。
自然城里路人怪异的眼神,一律被穆哲祺无视,只要花无痕在他身边,世上其他人又算什么?
花无痕无奈的对着天空翻了一个白眼,她值当穆哲祺又开始抽风了。
跟疯子计较吗?
除非她也疯了。
算了,谁让今天穆哲祺心情不好,她就值当是做善事,安慰安慰他好了。
就这样在路人怪异目光的注视下,两个人相拥着回到客栈。花无痕推开自己的房门,何凌辉正坐在桌边,桌子上摆满了饭菜,还在冒着热气,显然是上桌不久。
“就知道你们午膳时间会回来。”何凌辉慢悠悠的斟上茶水,随意的说道,“来坐下吃饭吧。”
花无痕和穆哲祺当然不会客气,一个上午什么都没有吃,再加上又不是他们付账,不吃才怪。
坐下之后,花无痕和穆哲祺大快朵颐,吃得是不亦乐乎。
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何凌辉慢悠悠夹菜吃饭的样子,他做什么都是这么懒洋洋的。
吃饱之后,花无痕喝着茶水,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何凌辉,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何凌辉好奇的问道。
“你跟着我到底什么目的?”花无痕直视着何凌辉,事情还是早挑明的好,反正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知道彼此都抱有不同的目的。
“目的?”何凌辉突然轻佻的笑了起来,伸手,轻轻的托起花无痕的下巴,食指的指肚轻轻的暧昧摩擦着,“当然是要你的命了。”
咯吱一声,何凌辉的手腕被人擒住,生生的转了个方向,传来让人牙疼的摩擦声。何凌辉苦笑着:“无痕,用不用这么狠?”
花无痕手一松,脸色冰冷:“有的底线你永远都无法触摸,好自为之。”
一旁的穆哲祺脸色极其的不好看,在外人看来以为是他生气何凌辉的轻佻,其实他是在心惊。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事情——速度。
何凌辉托住花无痕的时候,出手的速度之快竟然让他没有反应的时间,此时他固然心惊,但是也不是太意外,毕竟他知道何凌辉的灵力等级绝对比他高,只不过何凌辉一直掩饰从来不让人看明白。
真正让他意外的是花无痕,擒住何凌辉手腕的动作竟然快得何凌辉都没有反应上来。当时何凌辉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他绝对没有看错。
何凌辉也十分意外花无痕的动作。
【卷二】第一百零四章:家主
花无痕一笑,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如果你想跟着我也不会拒绝,长路漫漫加上你,我想不会太无聊。”说罢起身,回了内室。
“穆哲祺,叫小二送热水上来,我要沐浴。”这样说无异于下了逐客令。
何凌辉自然很识相的离开,穆哲祺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何凌辉,出去,找小二收拾东西送热水。
不大一会儿店小二将热水送到,花无痕关好房门,褪去衣衫进入木桶,被热水包围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
什么何凌辉,什么世间恩怨,全都放到脑后,任由那黑色长发如瀑布一般散入水中,在水面轻轻的晕染开来,吸饱了水缓缓的沉入水中。
烈焰守在外室,云墨自然在客栈的院子中,唯有小白猫在内室陪着花无痕,只不过此时的小白猫将身子缩成一团,看都不看花无痕一眼。
直到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小白猫更将自己缩成一团。
花无痕奇怪的看着蜷成一个小白球的小猫,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它:“怎么了,小家伙?”
软软的毛发很有手感,花无痕好奇的又戳了两下,这些小白猫急了,突地一下跳了起来,喵呜的叫了一声,一蹬桌子跳上窗户嗖的一下就跑了。
花无痕莫名其妙的挠挠头:“戳一下就跑啊,怎么了?”
穿好外衣,花无痕叫了店小二来收拾干净,烈焰这才进来问了一句:“它怎么了?”
那么惊慌失措的叫声,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花无痕也是莫名其妙,想了想找到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闹猫吧。”
话才说完,就听见窗外吧唧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掉了下去。
花无痕赶忙打开窗户一看,小白猫呈大字型的摔在地上,小腿还不停的抽搐着,大有要口吐白沫的意思。
不解的眨眨眼,花无痕看向烈焰:“要请个兽医吗?”
噗通一声,烈焰也成功的壮烈摔倒,心里为自己和小白猫不停的默哀。
它们的主人脑子不正常啊不正常,无声默念一百遍来平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
花无痕瞅瞅屋里这个再看看外面那个,仿佛是想明白了:“原来灵兽都喜欢在地上睡觉。”
刚刚有些缓过劲来的烈焰和小白猫突地一下彻底的晕了过去。
莫名其妙的看了它们一眼,花无痕取出药鼎开始炼药,灵兽的心思不是她能猜到的,太复杂了。
穆哲祺回到房间,拖着疲惫的身子,将自己仍在床上,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就算在楠烽门修炼也没有如此的累,可是这一上午他仅仅是去拜祭了一下父母就已经累的全身无力,要不是刚才在花无痕面前强撑着,恐怕自己早就倒下了。
想到花无痕,穆哲祺笑了起来,眼前只是闪过花无痕的模样,他的全身就好像是沐浴在阳光中一般,暖洋洋的说不出来的舒服。
黑衣,花无痕什么时候穿过红色以外的衣服。当花无痕一身黑衣走出房间的向他走来的时候,他真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多少年没有人顾虑过他的感受了,多少年没有人关心过他了,而花无痕竟然放弃了她的标志红衣,一身如墨的黑,却让他心比蜜甜。
轻轻的拉过被子,穆哲祺侧过身去,面对着墙壁闭上了眼眸,不知道是多年压抑的情绪被释放还是见到花无痕的震撼,此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头浑浑噩噩的发沉,不知不觉昏昏睡去。
另外一边,一处位于青山绿水的庄园内,郝清正不满的嘟着红唇不停的扯着正位上老者的衣袖:“爷爷,你到底还在想什么?那个人这么欺负我。我不管不管,反正是一定要帮我教训她!”
“清儿,你都这么大了还当着外人面这样撒娇,岂不是让人笑话。”郝家的家主郝钦恒宠爱的摸了摸郝清的头。
一旁坐着的任乐白依旧的不动如山,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一样。
对于郝钦恒说的外人,他将自己自动忽略。
不用他反驳,自然有人为他出头。
果然,郝钦恒话才说完,郝清就跟被阵扎了似的跳了起来:“爷爷,你说什么呢?任大哥怎么会是外人呢?任大哥对我这么好,爷爷这么说清儿很伤心。”
谁都不能说任乐白不好,就算是最疼爱自己的爷爷也不行。
郝钦恒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他这个孙女真的是陷下去了。被任乐白这个小子迷得团团转,唉……
任乐白要真的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也可以,现在的问题是,任乐白完全将自己的孙女当可以利用的工具。
看着任乐白好像是风度翩翩礼仪得当,其实他的心机太深,城府太重。
与这样的人为伍,时刻都要保持着警惕,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可能被任乐白反咬一口,这种人眼中只有利益。
就连这么多年对待郝清恐怕也仅仅是任乐白的阴谋,想要靠上他们郝家罢了。
“清妹,你误会了,爷爷可没有这么说。千万不要误会爷爷,爷爷这么疼你,你这样说,爷爷该伤心了。”任乐白放下茶杯,有些责备的看着郝清。
郝清对谁都很刁蛮,唯独对任乐白那叫一个听话,当下立刻不安的绞着自己的衣角:“爷爷,是清儿误会你了,爷爷千万不要生气啊。”
对于郝清这样的道歉,郝钦恒心里泛起一阵一阵的苦涩,这个孙女真的是沦陷下去了,现在真是只听任乐白的话。
唉……
心里暗中叹息一声,轻轻的拍了拍郝清的小手:“清儿,爷爷没有生气。好了,你的事情爷爷心里有数。”
“爷爷,你一定要好好的教训那个花无痕,还有风瀚宇。都是风瀚宇,要不是他计划失误,我早就把灵盈千花果取来了,到时爷爷吃了就可以增加十年灵力啊。”郝清一想到这个又是一肚子的火。
她第一次想要为爷爷做点事情就被风瀚宇弄砸了,而且还碰到花无痕那个可恶的家伙,这次出去,她真是事事不顺。
“清儿,回房去休息吧。爷爷跟任乐白商量商量怎么为你出气,你就别在这里了。”郝钦恒拍了拍郝清的手,扬声道,“来人,送小姐回房间休息。”
“是。”立刻有郝家的下人过来,带郝清离开。
郝清恋恋不舍的看了任乐白一眼,这才跟着下人回去自己的房间。
等到郝清离开,大厅内的下人全都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间内,只有郝钦恒与任乐白。
“任公子。”郝钦恒看向任乐白,“老夫想任公子有什么目的能够开诚布公的说出来。”
任乐白看了看坐在正位的郝钦恒,这个郝家的家主一身的青衫,稳坐在代表着家主权力位置的椅子上,很古朴的椅子,只是比普通的座椅略微的宽大了一些,上面雕刻了简单的图案。
这样简单的装饰只会让这张椅子有一种稳重感,尤其是郝钦恒的气势属于那种沉稳的人。
往那里一坐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让人束手束脚无形之中产生不敢造次的念头。
只不过,对于任乐白来说,丝毫不受影响。
“爷爷,您是什么意思?”任乐白温文尔雅的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恕晚辈愚钝,不太明白爷爷的意思。”
“任公子,你的手腕老夫知道的一清二楚,老夫不是郝清那个傻丫头,能被你三言两语就哄过去,你接近郝清难道不是为了我郝家的势力?”听任乐白这么一说,郝钦恒在心里就将任乐白看低了几分。
明人不说暗话,他都已经让任乐白开诚布公的谈了,任乐白还在这里跟他玩心眼,顾左右而言他,真是不够爽快。
以为能做家主位置的人是傻瓜吗?
会被他这么一个小辈算计,任乐白啊,还是火候不够!
“爷爷,我对清妹是认真的。”任乐白真诚的说道,说什么也不会将自己背后的目的说明,哪怕是郝钦恒已经将事情说到明面上,他也不会明说。
“认真?”郝钦恒冷笑着,“如果这个人不是我的孙女你会如此认真?我看你认真的是我郝家的势力。”
任乐白优雅一笑,不愠不火的说道:“爷爷非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任乐白,老夫不会让你如愿的。”郝钦恒冷哼着,“如果你还要纠缠清儿,那么老夫就会将清儿逐出家门,与郝家彻底脱离关系!你就算娶过去,也对你没有一点益处。”
“爷爷,你太小看我任某人了。”任乐白起身,抱拳道,“就算爷爷将郝清逐出郝家,任某人也会将她带进任家,绝对不会任由清妹流落在外。既然爷爷还有事情要忙,在下就此告辞。”
转身大步离开,任乐白根本就没有停留的意思。
郝钦恒眯着眼睛盯着任乐白的背影,冷哼两声,脸上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离开了郝家的任乐白得意的笑着,他知道郝钦恒就算是把郝家都败光了,也不会将郝清逐出郝家的。谁不知道郝钦恒当年在收服灵兽上出了问题,要不是郝清的父亲,郝钦恒早已横尸当场,不过,代价就是,郝清的父亲身死。
【卷二】第一百零五章:探听
所以,郝钦恒十分的宠爱郝清这个孙女,不仅仅因为是第三代唯一一个女孩子,更是因为当年郝清父亲的事情让他有了愧疚。
所以,任乐白十分肯定,郝钦恒刚才所说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实现。而且,他说了要将郝清带进任家,但是没有表明是娶。
夫人小妾还是暖床丫头,都是带进。
到时就看郝钦恒是个什么态度了,只要郝家给他想要的东西,他自然也会待郝清好,如果让他不痛快了,那么郝清的日子……
任乐白狞笑着回望一眼郝家,他相信郝钦恒是个聪明人,不会做出错误的决定。
郝钦恒可没有任乐白想的那么白痴,坐在大厅内喊了一声:“来人。”
“老爷。”郝家属下立刻进来,恭敬的站在一边。
郝钦恒低声对着手下人耳语几句,那人立刻点头离去,郝钦恒起身,往内院走去,去看看他那个受了气的孙女。
任乐白再会算计又怎么样,终究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以为世上只有他最聪明吗?
“任乐白啊,你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郝钦恒根本就不担心任乐白打的鬼主意,他几百年的世家还会怕一个才突然崛起的经商之家吗?
不管郝钦恒和任乐白各自打着什么主意,花无痕可是和穆哲祺何凌辉往蔺佳帝国的国都赶。
“无痕,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穆哲祺骑在马上大叫着,才张嘴立刻被尘土抢的一阵猛烈的咳嗽。
“真够笨的。”何凌辉灵力一扫,将飞扬的尘土扫到一边,他自己面前留出干净的空间。
“何凌辉……”穆哲祺刚要开骂,眼前一花,花无痕骑着云墨又回来了。
“一时没有控制住速度。”花无痕轻轻的抚摸着云墨的脖子,眼里全是笑意,“云墨说这个速度已经很慢了。”
穆哲祺无语的看看气定神闲的云墨,又瞅了瞅自己那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宝马。这个可是花大价钱买来的最好的马,竟然还被累成这样都追不上云墨,别说追上了,就连影子都看不到。
“云墨,慢慢走吧。”花无痕笑着拍了拍云墨的背,她真是见识了云墨的速度,蹄子一扬,眼前的景物就跟飞似的掠了过去。
真想不到云墨的速度竟然比烈焰还要快,而最让她意外的是,骑在云墨身上这么快的速度竟然没有丝毫的不适。
“去吃点东西吧。”花无痕心情特别好,无意中得到云墨真是一大助力。
“无痕,你想吃什么?”只要花无痕心情好,穆哲祺心情也大好,“我请你。”
“你请她,你有钱吗?”何凌辉靠了过来鄙夷的说道,请客,也不看看自己有钱没有钱,大言不惭。
穆哲祺侧首,对着何凌辉友善的一笑:“我请客,当然是你付钱。怎么,给无痕付钱,你不愿意?”
何凌辉被这一句噎得,差点没一拳揍过去。
穆哲祺跟花无痕学的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不过,要想因为这么一句就把何凌辉气到,那么只能说穆哲祺的火候还不到。何凌辉笑吟吟的看向花无痕:“给无痕花钱,那可是我的荣幸,就算是让我倾家荡产我也愿意,何况仅仅是一顿饭菜。”
对于何凌辉的甜言蜜语,花无痕早就习以为常了,摆摆手:“走吧。”
一行人进城找了一家最好的客栈,花无痕并没有叫饭菜进房间,而是来到了大堂。
叫了一些饭菜,三人就在吵闹的大堂内吃了起来。
店小二送上最后一道菜,花无痕叫住了他:“小二哥,最近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说来听听也好助助兴。”
何凌辉立刻十分配合的给了店小二赏钱,一见手里沉甸甸的金币,店小二眉开眼笑的说着:“要说最近最大的事情就是楠烽门了。”提到楠烽门,店小二还是有所顾忌的压低了声音。
“楠烽门怎么了?”穆哲祺适时的“好奇”问着。
“三位公子还没有听说吗?楠烽门已经消失了。”店小二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的说道,“据说楠烽门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被几股正义力量联合起来一起给灭门了。”
“灭门?”花无痕诧异的挑眉,“难道楠烽门的门主殿主也都被杀了?”
“这个就不好说了。”店小二声音压得只够花无痕他们这一桌的人可以听到,“一群高手开始只是分别去楠烽门,后来可能是楠烽门做的事情太过分了,所以那些人一起攻打楠烽门。”
“楠烽门是厉害,也是一个大派,但是也架不住这么多人一起围攻。”店小二感慨的说道,“看来这次楠烽门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了。最让人敬佩的却是那些出手的高手,都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号,真是高人啊,就是有风度!”
“现在楠烽门都散了?”花无痕追问了一句。
“可不散了,门主什么的都下落不明不知生死,没有领头的人那些弟子一哄而散,谁还在那里等死啊。”店小二感慨的说道。
“竟然没有赶上此等盛事真是遗憾。”花无痕可惜的摇摇头,“多谢了小二哥。”
“公子,您客气了,三位公子慢用。”店小二很识时务的转身离开,知道客人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
“看来没有问题。”穆哲祺一边吃菜一边说道,段卓涛真是够谨慎的,一点都没有暴露了他自己。
“伤天害理,楠烽门可不就是一个伤天害理的地方。”花无痕可记得楠烽门的人有多无耻。
穆哲祺轻轻的握住花无痕的小手,目光真诚的看着花无痕传递着他的谢意。
这次花无痕可没有挣脱穆哲祺的手,而是有力的回握着:“没有这么简单。”
何凌辉的目光从穆哲祺脸上转到花无痕的脸上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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