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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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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吉’吧。”
  当年的真相不得而知,但这样的推论还是令人觉得遍体生寒。
  “文定年十二岁的时候便开始安插手下的孤儿渗入全国各地各行各业,甚至连北蛮和南蛮都有他的眼线,我并不清楚他们具体的运作模式,只知道他们的情报网十分了得,北蛮王庭发生的事儿,他隔天便能知晓。除了情报之外,间谋司还擅长离间、策反,甚至是刺杀,若没有间谋司,萧晟绝不可能夺得天下。所以他对间谋司一直耿耿于怀,想要将间谋司从文定年手中夺过来,三番四次都没有成功。碍于文定年的威望,他甚至不得不从自己的国库从拨钱给他,对他而言,这无疑是一种屈辱。”
  “怪不得在史书上从不曾记载间谋司的只言片语。”他唇角微掀,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想来他也觉得自个儿丢人。间谋司本就是个秘密机构,文定年在的时候,就没多少人知道这个机构是做什么的,他一死,间谋司作鸟兽散,萧晟又多有忌讳,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闭口不言,几十年过去,竟无人知晓这个秘密机构了。”


第两百零四章 贺礼
  “萧晟曾经筹谋过要成立第二个能够被他牢牢掌控在手里的间谋司,取名为军谋司,结果弄得一团乱,日日被下头那些文臣使绊子,最后只得不了了之了。”程锦像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似地笑了起来,萧晟那些日子的狼狈和怨怼还历历在目。
  所谓间谋司和军谋司之争,不过是文定年和萧晟的权力之争,结果自然是让萧晟十分难堪,他虽是皇帝,但一直都被文定年挟制得死死的,若不是文定年因为赵华的缘故,早早便死了,萧晟怕是要一辈子活在文定年的阴影之下,这个开国皇帝看上去风光,其实当得还真够憋屈的。
  “五十年过去了,如今的间谋司还是过去的间谋司么?他们总不可能始终听命于一个几十年前的死人,这间谋司实力如此强大,若落入有心人手里,怕是会成为一场劫难。”文绍安的心态平和,想得也更深远,若换作寻常人,怕已经迫不及待地顺藤摸瓜,将间谋司收归己用,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忠心这件事,谁都说不准,数十年过去了,当年间谋司的老人存活于世的怕都不多了,就算间谋司真的蛰伏下来了,那些年轻人不曾受过文定年的恩惠,又如何会对他真正服气?这间谋司是友是敌还未可知。
  “不管这间谋司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我都会把他们抓出来。”他站起身来,恢复了一贯的意气风发,“这回我真的走了,你回去歇着吧。”
  “等等,你不问问我今日是同谁出去喝酒的么?”她拉住他的衣袖。
  “不是同那个李玉么?”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程锦是个有分寸的姑娘,就算她再活泼,也不会和男子单独出去喝酒,而女监生中,只有李玉喜欢喝酒,其他都是文臣规规矩矩的小姑娘。
  “这世上怕是没有什么瞒得过你的了,你是掐指一算的么?”
  “这也用得着算?她定是为北山军的事儿求你吧?”
  “你若那天官当不下去了,倒是可以去街头算卦,一算一个准,我都忍不住要佩服你了。”
  “这本就不难猜,在这个节骨眼上,崔相调动了北山军,李将军他们定然惶惶,李玉在太学里没有几个走得近的至交好友,会来求你也是意料之中。”
  “崔相调动北山军做什么?稍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北山军不适合调往南方平叛,堂堂崔相也不至于犯这样的错误吧?”
  “不过是做给皇上看的,”他一哂,“表明他不赞成与祁王撕破脸,若真把北山军调往前线,他这个相公也不用当了。”
  “皇上不是马上就要娶崔相的孙女了么?这个节骨眼上,就是装也得装得像些啊。”
  “皇上年纪尚轻,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哪里甘心受人挟制,所以才将婚期一拖再拖,便是想给崔相一个难看。何况他们都很清楚,娶崔氏女不代表着皇帝向崔相低头,也不代表着皇上有所退让,这件事怕是要僵上一段时间。若你在外头听到了什么传闻,也莫要放在心上。”他微微一笑,笃定地说,“同李玉说,让她放宽心,就算李将军要上战场,战场也不在南边。”
  程锦在太学中人缘很是不错,男子本就不若女子那般喜欢斤斤计较,程锦生得好看,谈吐风雅有趣,极讨人喜欢,就连程老夫人的寿辰,那些原本瞧不上承恩侯府的清高文人,竟也送了贺礼过来。
  程夫人看着那些书画卷轴、摆件和古书孤本,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都是阿锦的同窗送的?”
  “帖子上写的都是锦姐儿的名讳。”胡嬷嬷仔细翻看了帖子,将手里拣选出来的帖子递给程夫人。
  “她倒是了得,去国子监不过月余,竟然教了这么好些同窗。”程夫人细细赏玩着,“这些东西虽然谈不上贵重,但是礼轻情意重,可见我阿锦有多讨人喜欢。”
  “这是文大人送的。”胡嬷嬷一脸惊喜地拿起一副卷轴,上头竟然是文绍安画的百寿图,数百个形态各异的“寿”字跃然纸上,让人赞叹不已。
  “文大人这一手字当真是妙极,这次送予老夫人的贺礼还真是用了心,这百寿图说起来轻巧,实际上极费功夫,没想到他竟肯为老夫人花这份心思,这要是传扬出去,咱们承恩侯府可得脸了……”
  程夫人没有胡嬷嬷那么高兴,沉着脸盯着文绍安的字,都快把纸给瞪破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胡嬷嬷一愣,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文绍安可是去年的状元,从里到外无一处不显示着他的出色,这样的美少年,谁不想同他扯上关系?偏程夫人横眉冷对的。
  程夫人心里也是发苦,她自然欣赏文绍安的字画,他送了这么一副厚礼过来,承恩侯府上下也是极有面子,可是他既对程锦有意,便上门提亲啊,这么钓着他们是什么意思?
  虽然程锦年纪还小,但女子的时光有几年可以耽误?偏偏他就这么牵着她走,让人好不懊恼。
  程夫人叹了口气,“把这些字画收起来吧,你再核对一遍礼单,给送了礼过来的人,都发帖子,请他们过来吃酒。”
  “文大人也要送吗?”胡嬷嬷小心翼翼地觑着程夫人的神色,不明白是该送,还是不该送。
  “送吧送吧……”程夫人挥挥手,一提起文绍安就觉得来气。
  程老夫人的寿辰办得极热闹,京城人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此太学早早便给程锦放了三天假。
  在太学里饿得都面有菜色的程锦,一回来便放开肚皮大吃大喝起来。
  “你可总算回来了,”程钤拉着她道,“太学的公厨不好,饿坏了吧?”
  “饿坏了,大姐,给我一头牛我都能吞得下。”程锦不住地点头,肚子也很配合地跟着“咕咕”直叫。
  明明太学也在京城,可她这一趟离家太久,让程夫人和程钤都心疼不已。


第两百零五章 失望
  “二哥和阿远呢?”
  “你二哥在招待他那些同窗,阿远八成是去见阿期了。”程钤神色淡淡,听得出来对程明志的那些同窗十分不喜。
  “他们俩近些日子可好?”
  “你二哥前些日子受了风寒,在床上躺了几天,甚至都有些神志不清,浑浑噩噩的了,我和阿娘担心他撞了邪,幸好他喝了几剂安神的汤药,也就慢慢转好了。病好了之后,还是如从前一般,白天在书房盖着书睡大觉,晚上溜到平康坊去吃喝玩乐,他这日子过得可快活了……”程钤眼中满是失望,“之前说了他一顿,以为他能有所触动,他也应了我今后好好读书,做我们俩的靠山,谁能想到又是故态复萌,真真是油盐不进。”
  “这些日子他还去平康坊厮混?”程锦都有些服了程明志了,那晚在大理寺的教训还不够深刻么?
  “可不是么,才十三岁的年纪,每日都熬到子夜,明明是个少年郎却脸色发青,脚步虚浮,再这么闹下去,我真怕他把自个儿给生生葬送了。”程钤提到程明志就不住地唉声叹气,“阿娘也管不住他,还给他送了两个水灵的丫头,我去问阿娘,阿娘竟让我别管兄弟屋里的事儿。”
  想到这一节,程钤都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阿娘真真是糊涂。”程锦也皱起眉头。
  前燕的时候,为了教导家中子弟人事,大户人家的主母常会给家中子弟屋子里送通房丫头。
  但如今大梁是读书人的天下,书香门第人家向来是不屑做这等事,偶有往孩子屋里塞人的,都会被人明里暗里的耻笑,程夫人娘家刘家家规中甚至都写明了子孙成亲前房中不得有通房,更不准纳妾,像程明志这等早早有了房里人的男子,今后是休想说到好媳妇儿了。
  程钤和程锦也都知道程夫人是存了想将程明志拘在屋里,不教他往外跑的目的,程夫人也已经是对他无计可施了。
  可是这么做对心已经野了的程明志根本就没有用处,反倒存了暗示他可以纵情女色,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来说,绝不是一件好事。
  “可不是么,她对阿志和阿远真是宠得没边了,她竟同我说,他们若不愿意好生读书,便也不勉强,只要他们一辈子快快活活的就好了,大不了她多给他们攒些家产,若是外祖父还在,定要一棍子打死这两个败家子。”程钤没好气道。
  他们的外祖父是正经的进士出身,家中规矩极多,舅家虽然没什么大出息,但也不曾出过纨绔,若是他老人家还在,定看不惯程明志兄弟。
  “如今我日日将阿远拘在身边,生怕他同阿志学坏了,可这孩子玩心极重,等我去了女学,就无计可施了,两个都不是省心的主儿。”
  “等祖母寿宴后,二哥也要回书院去了,书院在京郊,也没那么多乐子可寻,兴许他还能收敛一二。”话虽这么说,但程锦也并不是很看好,南蛮都大胆到在书院门口安插据点了,公然让南蛮女子勾引书院学子,这书院的风气能好到哪儿去。
  “还有那妖尸的事儿”程锦突然压低了声音,这件事儿她之前还是忍不住细细说与程钤知道了,在她看来冷静稳重的程钤比程夫人还要靠得住,瞒着谁也不该瞒着她。
  程钤朝她摇了摇头,也压低了声音,“没动静,这些日子府里请了不少护卫,也请了那些大师来画符驱鬼,府里也是流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但不知道是不是那些道符真起了作用,府里倒是极太平,就连六妹也不成日哭嚎了,每日都在屋子里抄经念佛,还有二婶三婶,虽然和阿娘偶有争吵,但也从来不曾闹大,倒是比之过去好了不少。”
  这些日子,承恩侯府太过于平静了,平静得就连程钤都要险些忘了还有妖尸的事儿悬在头上。
  “我倒是不担心府里,”程锦在去太学之前,便同文绍安一块儿在侯府里布下了一个阵法,平日不显,但若有妖物来犯,阵法便能自行启动,护住府里上上下下百口人,“我就是担心妖尸后头的人,秦嬷嬷那表哥一直都不曾有动静?”
  “不曾,我与阿娘都交待门房要多加留意,但自秦嬷嬷死后,那人确实不曾来府里找过。我想来有两种缘故,一是这表哥已经被人杀了,二是他已经得到了风声,更无所谓来不来咱们府上了。”
  “第一种怕是不大可能,第二种可能却可以细论,他不在府里,当时秦嬷嬷的事儿也算是被我们压下来了,他若想知道,要么是他法术精通,能够遥知我们府里的一举一动,要么就是他在府里还有内线。”
  程钤只觉得遍体生寒,“他若是法术精通,岂不是早就来我们府里报仇了,怕是真有内应。”
  “大姐,不必担心,那秦嬷嬷的手段虽然厉害,最后不也死了么,方士一道落魄了几十年,没那么容易兴风作浪的。”
  “秦嬷嬷是文大人杀的吧?”在程钤心里,鸿山弟子无所不能,倒也不曾疑心,只是拿眼觑着程锦,“你同文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意思?”程锦一脸懵懂。
  “我听闻文大人是君子中的典范,看上去虽然温和,却始终谨守男女分际,从不曾和那位姑娘过从甚密,你就是那个唯一的例外。”程钤不错眼地盯着她。
  “我与文大人也不曾过从甚密啊,不过是有过数面之缘而已。”程锦理直气壮地说,“我在太学中,同窗都是男子,我们平日一块儿读书用饭,那才叫过从甚密,大姐,你不是也想要去考乡试么?怎的突然这般看重男女大防?”
  程钤被她的话给噎住了,有些尴尬道,“文大人毕竟和普通人不同,他素来不同女子亲近,你们虽只有数面之缘,但已是非比寻常了,不是大姐看重男女大防,是真担心他对你起了别样的心思。”


第两百零六章 外室
  “他是恶霸纨绔,还是我声名狼藉?为何不能对我起别样的心思?”程锦理直气壮地反问。
  程钤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知是该说她不晓世事,还是该说她脸皮太厚了,“他若对你起了心思,便该规规矩矩地登门求娶,同你私下来往算是什么事儿?难道因为你如今是女监生便格外看轻你?”
  程钤说的正是程夫人一直以来的担心,扪心自问,文绍安这样的少年郎几乎是所有丈母娘眼中的金龟婿,她又岂会例外,只是担心女儿同文绍安走得太近,世间男子便从此入不了眼了,万一文绍安不愿娶她,倒是白白耽误了程锦一辈子,这些话她也不好同程锦直说,便使了程钤来探探口风。
  “我才多大年纪?大姐都尚未许人,怎可轻易谈婚论嫁?”程锦义正辞严地反将了程钤一军。
  程钤被她噎得说不出话,只得没好气道,“我不同你说了,你如今去太学越发牙尖嘴利,句句都在诛我的心。”
  程锦只得了三天假,程老夫人的寿宴前后也办了三天,寿宴办得很是热闹,不仅程太后赐下宝贝无数,隆庆帝还亲往承恩侯府为老人家贺寿。
  这份荣耀在大梁还是头一份,不知多少人家羡慕得红了眼,毕竟那是隆庆帝嫡亲的外祖母,他身上流着的可有她的血。
  隆庆帝待承恩侯府一如既往地亲切,言语中只把程钤程锦当作妹妹,甚至还当众许诺要将程钤调往太学,明眼人一看便知,隆庆帝绝无纳二人为妃的意愿,程夫人暗暗松了一口气,程平对隆庆帝这番安排也算满意。
  唯一不满意的便是程太后,她知道儿子的心思,但舍不得责怪儿子,便把责任推到了程夫人的身上,赐下的东西中,就属给程夫人的最薄,当众给了这位当家夫人个没脸。
  程夫人虽然恼怒,觉得程太后太过凉薄,翻脸不认人,完全不顾自己这些年的辛劳,但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两个妯娌虽然得到的赏赐多,可程二太太被程二老爷给磋磨得还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每日拿药当饭吃,再无之前的跋扈,便是得了再多赏赐,也无福消受,程三太太如今虽然张狂得意,可没有一儿半女傍身,在府里也不受人待见。
  她虽在女儿入宫的事儿上拂了太后的意,但只要儿女好,就什么都值得。
  “夫人,府里来了两位大理寺的评事大人,说是要见志哥儿。”胡嬷嬷神色凝重地低声禀报。
  “大理寺的人见志哥儿做什么?”程夫人搁下手里的对牌,“别是他又在外头招惹了什么事儿吧?”
  她最放心不下的便是这个儿子,这些日子三天两头地往外跑,她怎么也管不住,想着给他屋里置两个人拴住他,结果他把两个水灵的丫头搁在那儿当摆设,依旧不消停地往外跑,她嘴上虽说不让程钤多管,心里却也难受得很,她不怕程明志不争气,就怕他在外头惹是生非,早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你去叫志哥儿,”程夫人想了想,站起身来,“我也去瞅瞅。”
  大理寺的两个评事还算是客气,知道近日是程老夫人的寿辰,也不敢惊扰,老老实实地在偏厅安静侯着,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的神色,毕竟这是程太后的母家,这些日子不知道有多少达官贵人来往,不是他们两个小评事能够得罪得起的。
  其实他们的来意很简单,南蛮人在京城作乱的案子已经上达天听,听说御书房里成日吵作一团,却没有个结果出来,韩道以孤注一掷的勇气让他们全力搜证,尽力把这案子给坐实了,力争办成无可指摘的铁案,事关大理寺上下所有的官吏,明知此时来侯府会讨人嫌,他们还是不得不跑这一趟。
  “若非迫不得已,下官万万不敢来府上叨扰夫人,若是惊扰了老夫人,那更是下官的罪过了。”两个评事见了程夫人,简要说明来意,又是躬身,又是作揖,将姿态放得极低。
  程夫人却气得险些晕死过去,以极大的意志力死死地抠着掌心,“两位大人言重了,是小犬无状,竟招惹上南蛮细作,此事我定要禀报侯爷,请出家法,好好责罚,今后定当约束他不再出去惹是生非。”
  两位评事对视一眼,都有些尴尬,“夫人言重了,程二公子是少年郎,年轻气盛也在情理之中,招惹上南蛮细作也是受了欺骗蛊惑,着实怪不得他,只是如今京中不甚太平,公子外出时还须小心才是。”
  程夫人听出了一些味道,“可是那些南蛮细作又盯上了我儿?”
  见两人欲言又止,程夫人深吸一口气,“两位大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我们担心南蛮细作会去寻程二公子,私下遣人跟了他一些时日,发觉他在外头置了个外室,经我们查实那姑娘并非南蛮细作,但也非京城人氏,来历有些古怪,我们一时也查探不出,只是多嘴提一句,望程二公子多加小心。”
  程夫人一直以为程明志成天往外跑是去酒楼饭馆同人饮宴,最坏不过是像他老子当年,同那些狐朋狗友们喝喝花酒,哪里想到他竟然在外头置了外室,便是不着调的程平当年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儿来。
  她实在控制不住心头的怒火了,拍案而起,“孽障!畜生!”
  “阿娘,您莫要听他们胡言!”程明志刚好行至门口,闻言立刻抢上前去扶住程夫人,慌忙申辩道,“阿娘,我同阿若是清白的……”
  程夫人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他的辩驳,一听到他亲亲热热地唤那女子的名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着两位评事的面,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
  “阿娘!”程明志的眼圈红了,程夫人一向疼爱他,莫说是在人前了,便是私下也不曾动过他一根手指头,他自认自己没有做错,越发觉得委屈。


第两百零七章 委屈
  两个评事面面相觑,面上都有了后悔之意,那姑娘虽然古怪,但同南蛮并无干系,早知道便不多嘴惹出事端了,无论程明志同程夫人怎么闹,那都是他们承恩侯府自个儿的事儿,“咳咳,程夫人,此事兴许另有隐情,不如先让程二公子同我们核对这一份口供,若是没有谬误,摁个手印便可结案了。”
  上回在大理寺他们只顾着抓人了,还不曾好好地同程明志对口供,本该唤他到大理寺亲自核对的,也是为了给足承恩侯府面子,他们才亲自上门。
  程夫人心中如明镜一般,自是领了这份情,程明志却扭过头去,一脸倔强,“你们都闹上我家里了,还想让我对什么口供?要我摁手印可以,先把我的手给砍了!”
  “真真是个孽障!”程夫人脸色铁青,咬牙道,“你这般不识好歹,大理寺的诸位大人也不必给我们侯府这个面子,直接将他关入大牢好了!”
  “大理寺的大牢我也不是没去过,大不了再被关上一回,也没什么可怕的!”程明志很是硬气。
  程夫人却愣住了,“你,你几时去了大理寺?”
  “哼,你问这些大理寺的大人们便知,将我诓到门口,一个闷棍就把我拘到了大理寺,关了大半夜又将我放了出来,还不准我对外头露出半点口风,哼,什么大理寺,分明就是藏头露尾的鼠辈!”程明志年纪虽小,底气却十足,骂起这些大人们毫不嘴软。
  两个评事虽然客气,但程明志一个半大孩子这般侮辱,脸上也露出几分不虞,沉着脸朝程夫人拱拱手,言语中已是透出几分强硬,“好教夫人知晓,那日程二公子力保的南蛮细作,正是行刺程五小姐的幕后指使,我们欲请程二公子协助查明此事,但顾虑到当时已经夜深,不好搅扰府上,坏了侯府的名声,便使计唤了程二公子出来,几个时辰之后,我们便去仁德书院捣了那南蛮细作的据点,此事还得多谢程二公子,但所谓藏头露尾,我们却是担当不起,一来是案情紧急,二来我们也不欲将府上的私事传扬出去。”
  “我们不是不识好歹之人,焉能不知诸位大人的好心,这份情我们领了。”程夫人压下心头的火气,勉强笑了笑,“两位大人放心,程明志若是不配合大理寺公务,那便将我拘了去吧,他进过大理寺大牢,倒是脸皮厚了,无所畏惧,那便拘我好了,是我不曾教养好这个儿子,我来担这个责。”
  两位评事更加尴尬了,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才敢无缘无故去将程夫人投入大牢。
  他们不信,程明志却信了,脸色的神色依旧倔强,红着眼睛狠狠地瞪着两位评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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