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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帝女凰途-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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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铮回首对他们道:“为军者,遵军令,为一等,为一等,你们记住了,以后成败,为将为士,全在于你们选择,公主军中立战功的机会无数,希望你们抓住机会,成则为王侯将相,待王祥出来,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事后论功加爵……全在你们自己……”
  众人看着他,一时士气大涨,道:“是。”
  所谓军令如山,士气如虹,到了此刻,这些江湖中人,才是真正的驯服,在这种场面的影响下,个人豪气,早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永远都是万众一心的相互背战……
  王祥果然是突破了另一个城门,带了八千人马,还是杀出来了,一时肖铮带着兵士与他们杀的十分尽兴。
  王祥得到心理暗示,因而分了重要的精兵去杀城门下的铁甲兵,其实肖铮早在等着呢,当下便叫铁甲兵立即丢下木柱后撤。他们为守,士兵为攻,肖铮着人换了旗,王玉轩等人立即丢下树枝等到城门的火中,各带着一千人马,将王祥等人围的水泄不通……
  “中计了……”王祥脸色大变道。
  背靠城门,王祥才发觉不妙,然而反应过来后,便立即想要突围。
  军阵却步步逼进。
  肖铮对着王祥深深一笑,高举了手上的将剑。铁甲兵掩护身后的步兵,他们立即将东西投掷到护城河中……
  有将领脸色一变,道:“将军,是火油……”
  肖铮高举剑道:“三军退后……”
  军阵严整以肃,已有火箭投入河中,火光立时冲起三丈高余……王祥脸色大变,怒道:“黄口小儿,欺人太甚!”
  他高吼道:“将士听令,此时已是生死关头,只能背水一战,速突围,突围,速速突围……”
  然后普通兵士早被这绝望给吓的自乱阵脚,再加上铁甲兵手持戟矛,一逼进,不少人慌乱间落入护城河中,瞬时间被烧成了火人。
  惨叫声不绝于耳。
  肖铮一直很冷静,甚至都没有上场。
  他搭起一箭对准了王祥道:“王将军,战将从不以年龄区分英勇,王将军骁勇善战,可愿降?!”
  “做梦!”王祥咬牙,道:“要本将降那女人,跪一个女人,做梦。纵宁死,不降女人!”
  铮。
  话刚落音,箭已不回头。王祥草草避开,才躲过利箭,但头上盔也被射了下来,一时间大慌。加上人挤人,当下也顾不得与他斗嘴,极力突围。
  拼命的奋战,才带着不足一千人马,跑了回去。
  已有副将来问道:“将军要追吗?!”
  “不追,晋阳城中尚有几万兵马,不要逼急了他……”肖铮道:“现在还不到奋战之时……”
  肖铮道:“收拾战场,撤兵。”
  军令如山,兵士们立即布阵,开始将剩下的敌军丢下的盔甲等辎重都收拢起来。慢悠悠的退回去了。
  此时还不到午时,然而火光冲天,四门的火依旧未灭,而护河城中的火一直在烧,直呛的晋阳城中士气极为低落。
  王祥灰头土脸的回去,胳膊还受了伤,一千人中也受伤者无数,一时间脸色铁青,道:“本将有负节度使大人所嘱,竟中了那小儿的计了……有愧于将军……”
  谋士一直在城上观战,道:“他们连辎重也捡走了,穷疯了的朝廷军,原以为是乌合之众,没想到……”
  “那李君玉更是连面都没露,那铁甲兵真是不可小觑,全身上下被铁甲包围,实在不好破之……”王祥道。
  “唯有火攻……”谋士道。
  说到火,王祥一想到四城门的火,更是愤怒,道:“速去加固城门,严防死守,以后拒不出战,务必不能丢了晋阳城,否则各位拿项上人头去与节度使大人交代……”
  “是……”众人应命而去,真是好不狼狈,一时间士气竟无比的低落。
  “铁甲兵……”王祥咬牙道:“没想到竟如此厉害,刀剑不入啊,现在天寒地冻,水尚能制约他们的行动,倘天气渐暖,水也无用了。”
  “只有火,然而肖铮也未必不会想不到……”谋士道:“那后方的军阵与铁甲兵相互配合,天衣无缝,这个肖铮年纪虽轻,却领军有方,真是奇谋之人也……”
  肖铮与王玉轩兄弟等人笑嘻嘻的回了城,道:“若非现在天冷,只怕那城门也架不住火油一阵烧,早城破了……”
  “我原本就不想破晋阳城,城中尚有几万兵马,逼急了,两败俱伤,现在还不是时候,挫挫他们的士气就好……”李君玉道:“以后继续去叫骂,他们必不会再出城战个高低。”
  “士气要涨起来不容易了,除非赵胜回来……”肖铮道。
  王玉轩已经极为佩服肖铮,觉得他带军十分冷静,可见他们想成为一方战将,还需要历练一番。

  ☆、第489章 骂战

  第489章 骂战 
  王玉轩道:“公主交代的已经办成了,趁他们撤退时,已让斥侯扮成他们的兵马,潜了入城,只待时机,再一举行事。”
  “办得好!”李君玉大喜,道:“此事机密,万不可泄露半分。他们潜入城中,还不到用的时候……”
  “他们俱都是高手,极善行隐藏,一旦入城,王祥想找也找不到……”王玉轩道:“只怕此时的王祥只顾士气低落,一时也想不到去找了,再去查时,早已经无影无踪……”
  肖铮也是喜滋滋的。开战士气是极为重要的,士气一旦高涨,等再久,也必不会再怯战,现在再去练兵更是好了。
  “继续练兵,继续骂战,盯紧着豫州那边的动静……”李君玉盯着沙盘道。
  晋阳城虽未失守,但士气低落到不行。
  这一时直到晚间,欧阳纳星才得到消息。
  “王祥折损六千余兵马,仅剩一千余残兵败将躲回晋阳城……”
  欧阳纳星与谋士俱都是脸色微妙。
  “那铁甲兵当真是如此厉害?!”欧阳纳星道。
  “以往只闻其名,不见其声,如今看来,是真的到了锋芒出鞘之时,以往在京城时,这些铁甲兵还是有所保留了,只怕现在的铁甲兵远不止两千余了……”谋士道。
  欧阳纳星沉吟不语,半晌道:“王祥首战输了,对士气可有极大的影响,肖铮定会穷盯不舍,他必不出战了。”
  “是啊,倘若他失了晋阳,赵胜饶不了他,他也知道厉害。”谋士道:“只是八千兵马出城,却未有援兵出来大战,可见王祥是以守城为主。”
  “他若对晋阳城没有信心,也早降了,或是奔逃出去,王祥战功多年,经验丰富,以后会如何,还说不定呢,继续盯着……”欧阳纳星道。
  谋士与众将一一应了。
  他们都松了一口气,心里已有七分以为,李君玉是断断不会动豫州的了。
  晋阳城门的火直烧到半夜才被灭,主要是火油太多,烧到了护城河中,越是浇水,反而越不灭,因而只能让它慢慢燃尽熄灭下来。
  城门上的将士面色俱都极不好。往后无论肖铮带多少人来骂战,他们绝不出了,而且连反应也没有,只有严阵以待。
  城门在加固。几层又几层。
  而董昌一直与豫州城中最近的郡一直保持着距离,仿佛是真的只是在练兵。
  渐渐的豫州的兵将稍有些松懈下来,对城外每天的呼喝,也见怪不怪了……
  就算每天都有将领或是欧阳纳星亲自叮嘱他们要对外面严阵以待,但士气这种东西真的不可说。
  而此时的楚煙砂可谓是水深火热,煎熬极了,他背信弃义,自知无脸再见李君玉,更无颜面对云南三军,投降后一直很沉默。
  当初他安排好所有,单骑离开,临淄帝虽然在离开前,对他优渥有加,可却对他看守的极严,未带他上前线,他手上也无一兵一卒,家人在府中,一直被人盯着不放,外面的暗探一人又一人。
  楚煙砂消沉下来,每日里苦闷的只是喝着闷酒。
  倒是金银珠宝以及美人宝马援援不断的送过来,楚煙砂却是看都不看。
  他的父亲早已在逃亡过程中为了保护自家的老弱妇孺,已经被乱军杀死,他的母亲以及兄弟姐妹倒还在,狼狈的来到江南,躲在外面,一直想要寻机去云南的,只是又逢战事,竟没来得及,现在被困在这府中,连与他说话都受人监视,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楚煙砂消沉下来,府中的探子见他失了离开的心思,渐渐的也不再时时的盯着了。
  楚老夫人终于寻到了机会,一面派自己的儿女引开了其它人,一面到了楚煙砂房中。
  “……母亲?!”楚煙砂眼眶发红,道:“儿子无用,如今咱们是真的被困在这里了。”
  楚老夫人却很坚韧,叹道:“你不该来!”
  “不来难道看着母亲与兄姐们被人杀死吗?!”楚煙砂道。
  楚老夫人道:“你从小高傲,你既已投了平西公主为主,说明她的能力才识俱都不凡,我又一直听闻她的事,能让你折腰奉为主的人,定然不凡,煙砂,咱们楚家人,可不能背信弃义啊,忠臣绝不事二主。你可不要为临淄帝出力啊……”
  “这是自然,他也不信我用我,只是关着我而已。”楚煙砂道:“来之前,我已决定绝不献一策,绝不出一战,只是怕还是保不住家人。”
  “若是有机会,咱们一起逃,若是没这个机会,我们楚家人就算是死,也绝不拖累你……”楚老夫人道。
  楚煙砂脸色大变道:“母亲不要……”
  楚老夫人眼神却坚定不已,道:“只是要你不要再这般的消沉,世人皆爱宝马宝剑,你也不例外,对不对?!”
  楚煙砂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楚老夫人之意。
  他知道楚老夫人已经存了死志。
  “母亲,我信公主,一旦有机会,她一定会来援咱们,现在只等机会……”楚煙砂道:“稍安勿躁。”
  “你能不放弃就好,古有关公身在曹营心在汉,你莫要叫你的主公失望……”楚老夫人道:“这里良酒美食无数,我也不过是一个无知妇人,自然也是爱的……”
  楚煙砂眼眶红的厉害,彷徨的心意也渐渐的坚定下来。
  楚老夫人与其子女渐渐的沉迷于奢侈的生活之中,每天听戏喝酒,出去交际,竟然渐渐的融入到江南圈子里。
  楚煙砂似乎渐渐的也放松下来,本对宝剑宝马不屑一顾的心,渐渐的也变得软了下来。
  每天对宝剑爱不释手,尤其是与几匹宝马渐渐熟悉,待人也越来越客气,似乎又恢复了精锐之相。不再复之前的颓废。
  原本监视者们十分狐疑,怕他逃脱,盯的更紧,可长一段时间之后,逐渐相信他是认了命,是真的认了江南为主,再烈的良马,养久了,也会熟的。
  监视者渐渐的放松了一些戒备。撤了一些人手,虽然人还是很多,却不及之前的严防死守了。
  楚煙砂也渐渐的透出欢喜之心,在城中也渐渐的交了一些朋友,每天早出晚归,似乎已经融入了这里……
  此时秦地,秦王有点郁闷。
  临淄帝途经这里时,秦王曾经叫骂过临淄帝,可是这个老贼也是能忍的,竟然听而不闻,径直绕过秦地的城池,直接走了。
  十分不将他放在眼里。
  秦王又生气又郁闷,道:“同是王侯,本王本想拖他一时,与他战上一战,他竟如此不屑一顾,不将本王看在眼里……”
  “只怕他现在视公主为心腹大患,秦地现在被包围,他怕是不以为意的,只想要集中时间与精力消灭公主的实力……”军师道:“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临淄帝从挑拨王爷开始,就从来不是一个不能忍的人。”
  “无论怎么叫骂都不应战,只急行军,呵……”秦王道:“本王派兵骚扰多次,他竟也从不追击……”
  秦王一提到这个就气闷不已,恨临淄帝恨的咬牙切齿的。
  “蠢货,都是蠢货,齐帝,刘帝,还有那个赵胜小子,与临淄帝合谋,无异于与虎谋皮,以后怎么被杀都不知道……”秦王道:“燕王等人怎么死的,他们还不知道吗?!”
  “同是王侯,本王只剩这点兵马,临淄帝倒渐渐有三四十万余,奶奶个熊……”秦王咬牙不忿,十分气怒临淄帝不将他放在眼里。
  军师道:“六十多万兵马,公主那边十万余人,以少敌多,真叫人忧心。”
  秦王来回走了几次,道:“现在秦地与并州并未打通要道,但本王想公主这下会想法打通交地,哪怕是粮道,也必须要从这儿取道,公主定有良计,只可惜现在消息不怎么互通,没有打通之前,真是不方便啊……”
  “千机门弟子定会传信来的,王爷还是稍安勿躁才是……”军师道:“公主用兵法如神,依我看,公主的眼光不一定盯着冀州。”
  秦王一愣,道:“先生是说豫州。”
  “正是……”军师笑了笑,道:“这其中可就有奇谋了,只要拿下豫州,一切都通了,哪怕拿不下来,能从豫州取道,公主的兵路就全通向江南腹地了……”
  “如果我们能想到,临淄帝又如何想不到?他一定早早派人去说降豫州府……”秦王道。
  “豫州牧欧阳纳星可是一个怪人,光凭嘴巴说,要他交出豫州府,他必不会肯,况且临淄帝称帝了,他若归附,叫他称臣,他岂愿意?!”军师道。
  秦王微喜,道:“说的是,临淄帝称了帝就不一样了,各诸侯也只有冀州府赵胜是个傻子,竟真与他合作去了,也不知怎么被临淄帝哄骗了去……”
  “赵胜是个心狠手辣的,也是个眼皮子浅的,临淄帝定许了许多好处,可他眼界却不远,看到的只是眼前的利益,却不知与临淄帝一合作,他就已经自降身份了……”军师道:“临淄帝定要他与公主消耗。”
  “他好在后方煽风点火……”秦王道,“可惜楚将军降了,若不然慕容大人也不会首尾受制。”

  ☆、第490章 恩科

  第490章 恩科 
  军师道:“比起云南与公主的大军,咱们秦地离江南腹地最近,想要救出楚将军,未必没有可能……”
  “哦?”秦王道:“只是不知楚将军可已变节?!”
  “楚家人,岂会变节,宁死不屈之族人,绝不会……”军师道:“只是麻烦的是怎么将他的家人也带出来,此事还需小心谋算,不然……定陷了楚将军与不义之地,他定会被江南所杀。”
  秦王沉吟道:“且接触看看,若是能接上头更好,先不要轻举妄动,静等时机,楚将军的事,公主定会比咱们更急……”
  “所以要等。”军师道。
  “叫临淄帝看不起本王,连战也不屑一战,哼,本王的秦地也不是一无是处……”秦王冷笑道,“这一次便设法坏了他的计谋。”
  “只要楚将军脱困,云南大军必会报复,临淄帝再老谋深算,也架不住首尾被击。届时,他必会元气大伤,败日指日可待……”军师道:“王爷看不习惯他,自然可以收拾了他……”
  秦王终于心里舒服了一些。与军师细细商议了。
  且说那欧阳纳星看守城军士渐渐懈怠,心中焦虑的很,每日里都要到城墙上观望一阵,对谋士道:“……我总觉得李君玉在谋算着什么,莫不是声东击西之计?!”
  谋士沉吟着道:“极有可能,李君玉大军有十万余,可是,却一直按在并州府中不动,如今也已修整完毕了,按理说不该如此,也许她真的意在豫州……”
  欧阳纳星心中越发的焦虑,道:“若她想取道豫州也该来信说之一二,可是她却一点没动静,只有这些训练的兵马在外,越是这样,越叫人心中不安……”
  “若不然大人去一封信试探一二?”谋士道。
  “不,敌不动我不动,再等等看……”欧阳纳星道,就算再焦虑,他现在做什么都是错的,只能以不变应万变。若不然,就受制于人,陷于被动了。
  董昌夜观常山城上情景,对李君玉道:“公主,豫州牧似是极为防备,每日里总要上个城墙一到几次,才肯安心,就算士兵稍有懈怠,也架不住长官这般的仔细,所以,此城依旧难攻。”
  “就是要他极度防备……”李君玉笑着道:“不着急,到了时机,且去攻城,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此处时,就是计成之时……”
  董昌明白了,听她继续道:“你只管继续练兵,现在时机未至,不急于一时……”
  “是。”董昌便忙应下了。
  而此时的京城,恩科终于及时举行,虽然有几个密探有想趁此闹事的,沈君瑜早有防备,便一一拿下了。
  因而,京城尚算平静,热度很快随着恩科的结束而紧张起来。
  直到成绩下来,有人欢喜有人愁,有回乡的,也有愿意为衙门一小吏的,能来参加恩科的都是举人出身,因而现在用人之际,有些人也不在意任高任低,进士及第者很快被沈君瑜安排到了各个衙门里任事,人员得到极大的补充。
  恩科一举,被人所载道。
  此次恩科,也是录取范围最大的一次,广被泽于天下士子,因而一直为人所称道。
  虽然中间有点小插曲,但好在终于顺利了。
  李景熙与李景瑾虽然忙的瘦了饭都顾不上吃,可也因此而松了一口气。
  两人也广为士子百官所熟知,更是人缘极广,渐渐的历练了出来。
  沈君瑜知道他们在云南时早有先例,虽然年纪尚小,却能独挡一面。
  “此次幸不辱命,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向相爷交代,更不知怎么叫嫡姐满意……”李景瑾笑着道:“此次恩科取士,总算是圆满成功,也算是补足了朝廷青黄不接的人员问题……”
  沈君瑜笑着道:“你们做的很好,科考取士过后,吏治也成了问题,景熙,你性子耿直,你就去吏部历练吧,不管什么部门,总需要一个唱黑脸的,你可怕得罪人?!”
  “我不怕,真得罪了人,也有姐姐替我兜着,”李景熙道:“我听相爷吩咐,绝不推辞。”
  沈君瑜道:“你的身份摆在这里,你去了吏部,以后人员调动等,作奸犯科者,也有前例尚在,你不必留有余地,他们再有妄议,也是不能奈你何的,好好的替公主管着吏治,天下尚未平定,万不能再出现吏治混乱的局面了,若有不懂的,要好好学,再与旁人一同合作请教,万不可一人独裁。”
  “是。”李景熙自是应了。
  “景瑾,你去礼部,”沈君瑜道:“以后礼部就拜托你了。”
  “敢不从命……”李景瑾忙应下了。
  二人走后,墨砚道:“李三公子性情耿直,到了吏部怕是要得罪许多人……”
  “耿直也有耿直的好处,景熙对公主最为亲近,由他监督用人,也是对他的历练,以后有他帮着公主,会省事许多,公主治军严明,对待文官,得有一个人替她去得罪人……”沈君瑜道:“这就是好处了。”
  “李四公子呢,看上去圆滑一些。”墨砚道。
  “所以才叫他去礼部,外交事宜,得有这样一个圆不溜手,毫无破绽的人去处理,叫人捏不准他的主意,”沈君瑜道:“他是最合适的人选,现在虽然年轻了些,但以后定成大材。”
  墨砚点头,道:“若是他们成材,以后千机门的弟子也可以退出来了……”
  “从现在开始尽力,却也要慢慢退出权力中心,否则以后千机门定有无妄之灾……”沈君瑜道。
  墨砚道:“都说天下是天子的天下,其实真到了那时候,天下诸口一致,结果就说不准了,激流勇退才是咱们千机门的入世绝学,不然到时门主定然为难。”
  其实真到了政务之上,届时很多的事情,都身不由己,若是天下人容不下千机门时再退,一切就都晚了。千机门能传承千年不败,不是没有原因的。
  好在现下恩科过后,补足了人手,沈君瑜也不怕无人可用。
  墨砚顿了顿,道:“门主,你真的决定留在俗世了吗?!”
  沈君瑜笔一顿,看着写坏了的字,搁下了笔,道:“嗯。”
  墨砚心里有点难受,道:“那门主以后还会是千机门主吗?!”
  “入了世,自然不再是千机门人……”沈君瑜道:“要得才有舍,对吗?!”
  墨砚有点闷闷不乐,就算知道这样是最好的结果,可是,心里还是莫名的难受。
  “皇夫之名与千机门有着联系,是祸非福。墨砚……”沈君瑜道:“千机门自有一套传世法则,以后你们回了山门,定要谨守门规,非逢乱世,绝不可入世……”
  墨砚怏怏应了,不再多说什么。
  如果真的有分离的一日,与其现在难受不舍,还不如趁现在为门主,为天下人尽力。
  只是,知道他愿意为了李君玉舍弃一切,真的值得吗?!
  如此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墨砚也不知到底怎么样才好,他是希望两个人能终成眷属,可是面对两难问题,他也有点迟疑之前的坚定不移到底对不对?!
  现在沈君瑜心意坚定了,反而他们底下人开始难受不舍起来。
  墨砚闷闷不乐。
  沈君瑜看他如此,便道;“……我也想任性一次,这一次就不考虑结果吧。我信她,必不负我。”
  墨砚定了定神,道:“……好。”门主隐忍而克制,很少有这样的时候,既表露了心声,就说明已经下定了决心。难得见他对一个人如此的坚持,墨砚自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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