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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帝女凰途-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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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我看得清,想得开,姑娘不必担心!”文轩道。
青蛇拉住他道:“他既给你脸色看,我带你去戏弄一番郭怀,以后他再敢给你脸色看,我就吓郭怀,也算是以德报怨了……”
以德报怨?!这叫暇疵必报吧?!
他一笑,却被她不由分说的拉走了,文轩心中却有点柔软,觉得青蛇虽然厉害,人却善良。
想来吓吓人,也是无伤大雅,便随她去了。
两人走出来,正好碰到郭怀,郭怀一身白衣,十分清雅,满面羞涩,正在歪缠帐边的亲兵,显然是想要进公主的帐蓬。亲兵哪肯,只是看着郭怀,想到这样的人肖想着公主,脸都有点裂,他死不让,郭怀又气又怒,却只能忍下来,到底是不敢闹的太过,便心不甘的回去了。
青蛇不看则已,一看哪里肯再罢休,磨着牙道:“好啊,这个小妖精,竟然如此会歪缠人,这次不将他吓病了,不折腾人,我都不信这个邪!”
说罢拖着文轩就跟过去了。
文轩无奈,头痛的只能跟着去了。
郭怀显然也是惆怅不已,他一向对自己容貌是最自信不过的,现在折戟与此,哪里肯甘心。
他闷闷不乐的回到帐中,胡乱的坐下来,心中思忖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何公主却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呢?!
他呆呆的坐着,就有蛇爬到了他的脚上。
“……啊,蛇!”帐中的大叫声,简直震耳欲聋。青蛇发出一声窃笑声,得意的看着文轩道:“这种人就该这么吓。看不吓尿他的……”
文轩也失笑不已,暗忖郭怀这样的人,到底是不可能配得上公主的。
外面的士兵的反应也是如此,听到叫声,也是皱了眉,道:“一点蛇而已,怕个鸟!”
他们当真可是与蛇作过战的,自然不怕蛇。
“一个大男人,大呼小叫,在军中如此不守军纪,还如此怕蛇……”一副将听到声音不屑的道:“跟个娘们似的,说话也娘们兮兮的,这样的货色,也敢肖想公主……?!”
“是啊,把公主当成什么人了?还真以为自己的容貌过人呢,除了脸也就没什么了,脑子都有坑的……”
“说到容貌啊,他这样的算什么呀……”一个士兵笑着道:“沈相的容貌才是当世无双呢,沈相他不仅有貌,还有才,至少得要这样的,才能配得上咱们的公主,一文一武,才是真的绝配?!”
“你见过沈相?!”另外有人围了上来道。
“有幸见过一面,长的可真好,又温文尔雅,哪像这人,大呼小叫的,一点都没个气质,沈相啊,长的如同仙人一般……”那士兵笑嘻嘻的道:“以后回了京,你们会有机会见到的。”
“……”
郭怀果然吓病了,青蛇这样这才满意,终究算是消了些气。
这样的人,与门主相比,也是辱了门主了。
不过这些小事,李君玉自然不可能放在心上,也没在意。
楚煙砂的信送到的时候,李君玉看了看,与众将帐中商议道:“现下京城之围已解,江南的事倒不必急着打了,水战一事,云南大军到底不熟,还需寻个良策才是……”
“文轩,你有何看法?对现在天下的大势可有见解?!”李君玉道。
文轩上前道:“依臣看,不妨让楚将军按兵不动,现在京城的威望已到鼎盛,公主就算出征,怕是也没有诸侯敢再来犯了,来犯必犯众怒,全军覆没不说,还完全讨不了好,因而公主倒不必顾忌他们,他们现在定然犹豫,想来贺又不甘心,想投降还是不甘心,所以眼下,臣以为必先伐四帝……”
“的确,这也是我的想法……”李君玉道。
“既然京城危解,四帝那边就不急着了,”文轩道:“楚将军一路势如破竹,只差一个渡江,便能会师于一处,为保险起见,公主带领大军与楚将军隔江遥相呼应,必能破四帝之势……”
“届时会师是早晚之事。”一副将笑着道:“公主,末将也以为这是最好的法子……”
“只要会了师,四帝大军不足为患,四帝既破,天下必然归心……”文轩笑着道:“所以公主当务之急,还是以破四帝为首要,江南一地,齐地,刘地,冀州一收复,其它州望风而动,不降也得降,这是天下大势,无人可挡!”
“不错!”百里云川道:“文大人说的不错,老臣也以为确实如此。只是要拿下四帝这么大的地界,怕是需要几年时间……现在又要入冬,还是要准备好过冬事宜……”
李君玉点点头道:“嗯,冬天确实是麻烦,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四帝就算是冬天,他们也不会放松的。”
文轩道:“公主最近可有临淄帝的消息?!”
李君玉道:“他病了,怕是现在有心无力,现在正严防着楚将军渡江呢……”
“只怕他怕是要不好了……”文轩笑着道。
众人一怔,喜道:“临淄帝若死,江南只怕要被楚将军给彻底拿下了……”
“所以江南必会瞒了消息,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透露什么,还要劳千机门弟子死死的盯着临淄帝,只要他一死,消息一传出,江南必然大乱,趁此,楚将军定能一路拿下江水以东的地区,可谓是天助了……”文轩笑道。
☆、第610章 杀或放
第610章 杀或放
“确是好计,那我便传信叫他按兵不动,不急于这一时!”李君玉笑着道。
众人应诺,道:“临淄帝是要被公主给气死的……哈哈……”
李君玉听了也不厚道的笑了,道:“他若不做亏心事,也不至于此。不管耗几年,他到底老了,而我才十八岁呢,等得起……”
众人深然以为然,哈哈大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要将临淄帝气死在江边上了,哈哈……”
“所以,的确不必急于这一时了……”李君玉道:“准备过冬事宜,再安排粮草,安顿兵士,等待最好的时机。待回京一趟后,我也要去并州府了,临淄帝有楚将军盯着,我得去助肖铮解决了齐帝,刘帝和赵胜,这三个臭皮匠加起来,只怕肖铮一人顶不住……”
“末将等愿随公主出征,建功立业,为公主平叛!”众小将与副将全给跪了下来。
“好好好,到时我带尔等一起前去。”李君玉笑着道:“建功的机会多着,以前的功劳先记着,待以后登了位置,再一起封赏……”
“是,不必急于这一时。”众人喜滋滋的道。
说到登位,百里云川道:“公主打算何时登位?现下时机其实已经到了,现在公主就可以发天子号令,不必等了……”
“不着急,天子尊位何等的重要……”李君玉道:“不必急于这一时。时机虽到了,可是,责任太大了,我还得要好好做做准备才是。”
“这倒是。”百里云川笑道:“公主慎重些也好,反正咱们这些人是唯公主是听的,何时登位,确实不大紧要,只依公主号令为天子号令,倒不妨碍。”
文轩笑着道:“确实,现在战事吃紧,也不必急于这一时嘛,以后闲下来,登位与国婚一起大办,也不妨碍。”
文轩早看出李君玉的犹豫,也从青蛇那里知道一些她的感情纠葛,便解围道。
众将本来想催的,但是听他这样说,也忍住了。
李君玉便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笑着道:“登位需要祭天,现下怕是分不出身来做这许多事,不必急于一时。”
众人一笑,此事也算是过了,只是她不急,底下的大臣急,就算底下的大臣不急,底下的学子百姓军士更急,他们急切的希望她能登上帝位,好让他们安心。
这样的根基,其实有实了,虽一时无名,李君玉有此底气,才是不急的。
“只是那郭赞,怎么处理?!”一副将道:“留在京城,这老匹夫留在京城,臣等可不放心,带去前线,万一被他背后捅一刀,岂不是冤的,也太憋屈,干脆不如杀了一了百了……”
“杀之无名,引人寒心。不是时候啊……”李君玉道。
“臣以为,不如放他回益州?!”文轩道。
众人吃了一惊,道:“放虎归山?这个老匹夫若是放回去,才是祸患,以后必还会再反,不如现在杀了,以除后患!”
“现在杀不得,也留不得。留下来才是真的放虎归山。”文轩道:“我知道诸位以为我有私心,其实放回去,以后他再反,公主才能名正言顺的杀了他。”
众人一怔,窃窃私语议论起来。
“的确!”李君玉笑道:“我也正有此意,现下倒是不好杀他,平白无故的,反而会引人做文章,实在不利。杀之又无名,不如放回去,叫他驻守益州,我也能放心京城,以后他若再反,他就必死无疑了。”
文轩笑道:“公主高明,郭赞这样的人实在成不了事,不如给他封赏,叫他回去,放他,也是为杀他,我知公主必容不下他,这样的人天生反骨,也绝对不会甘心臣服。”
李君玉笑着道:“文兄懂我!”
文轩行了个礼,笑着道:“其实他这样的人,这中原没有人能容得下他。他若回到益州以后,还是小心做人,也许拿他没办法,但是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呢?!现在这是最好的策略了,只看公主可甘心可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李君玉笑着道:“既能捉他一次,也能捉他第二次,以后也不过是易如反掌。”
众将想了想,现下似乎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了。
文轩道:“正因为是公主,所以臣才能提这种建议,若是旁人怕是我会想办法杀了郭赞,哪怕背了不好的声名,也必须这般做。”
“为何?!”众人道。
“因为公主是战神,区区郭赞,放他十次也是成不了事的,诸葛亮有七擒七纵,臣相信公主以后再捉一次郭赞,实在是小事一桩!”文轩自信的笑着道。
李君玉笑着点点头。
百里云川道:“现在京城不能留后患,放他回去的确是最好的办法,只是他的兵马要全部带回吗?那可不是个小数目。”
“其心异者,一个也不能留他,全部放回去,郭赞在,我留下他的一半兵马,这些人也不过是会为他所用,不如不留。”李君玉道:“诸位对我有点信心吧,他成不了事的。”
“不是对公主没信心,就是不甘心放他……”一副将道:“这老匹夫做的事实在太丑,卖儿求荣的货色,恶心的慌!”
众人都一一附和。
“那就更要打发的远远的,他的大营就驻扎在不到三十里的地方,我也恶心呢……”李君玉道:“你们天天与他打交道,不烦吗?!”
众将顿时一副吃了便便一样的表情,道:“好,听公主的,现在放他回去,以后咱们再为公主捉他回来,师出有名,便能除了他……”
“那就这般说定了……”李君玉笑着道:“先便宜他了……”
众将也说不出旁的好计策,想了想,便只能这么做了。
众将走后,李君玉对文轩道:“其实我并非一定要对郭赞赶尽杀绝,只看他回去后如何选择。”
“郭赞的野心绝非能臣服于人之人……”文轩道:“公主对此事也不必太过担忧,郭赞既已臣服于朝廷,若再反,谁能信他,其它诸侯宁愿与旁人合作,也不会与他合作,况且那些诸侯会不会反还很难说,就算不服公主,在公主的威望之下,他们也不一定会非要逆势而行,郭赞回了益州,其势也壮不了几分。所以,此人不妨缓一缓……也能全了公主仁义之名,他若再反,就绝不能容了,届时天下人也绝不会怨公主。”
“此计甚好!”李君玉道:“只是还是要防他要与异族合作。放出我的话去,中原九州的诸侯怎么斗都可一斗,若是谁敢叛离中原,定要以叛国罪论处!这算是给郭赞一个威慑了,希望他能听得进去。”
“是。”文轩道:“公主此话既放出,那些诸侯只怕一定会好好思忖,就算有心,也必没有几个人敢,可是郭赞……?”
“对他,臣实在是说不准……”文轩道。
“随他去吧,只是可怜了益州的百姓,还需他们稍加忍耐几年,”李君玉道:“待解决了四帝,其它诸侯倒是好解决了……”
文轩也是如此想。
他觉得李君玉真的很冷静,她的愤怒,也是区别于人的,她似乎对人的心性了解的很深。这样才好,会看人,才能识人用人,这是明君必不可少的品质。
且说凌云帆回到帐中后,对郭赞道:“大人,文轩他拒绝了臣……”
“忘恩负义的东西!”郭赞怒着拍了一下座椅,十分气愤。
凌云帆沉默下来,想起文轩对郭赞的评价,他不禁也有点茫然。难道他拘泥于此,真的错了吗?!
“怀儿若无人帮他,可如何是好!?”郭赞道:“李君玉治军极严,怕是安插不进人到她身边去。”
郭赞徘徊几步,却是十分不甘心的模样,道:“她将咱们大军晾了近一个月,究竟是何意?!”
哪怕郭赞再老谋深算,此时也是有些焦躁了。
过了几日,听闻李君玉要将他放回益州,还要封赏,让他将所有益州军全带回去,郭赞先是喜,随即便又觉得不好,脸色沉了下来,道:“……她在防着我……”
“凉州,青州的人,她都收归己用了,可是却独将益州军放回去,明升暗贬,别人未封赏,却独赏了益州军,叫我背着朝廷的大恩德……”郭赞心跳的厉害,道:“怕是要不好了……”
凌云帆也是略有些吃惊,他原以为李君玉定会将郭赞留在京城,严加看守的,万万没想到,她竟有这样的心胸。
现在,凌云帆自己也有点茫然了,仿佛信仰,信重的一切信念受到了冲击。
“大人,以臣看,也不见得是坏事啊,至少大人还是益州节度使……”凌云帆道。
然而这话郭赞显然没听进去,他只是踱着步子,心下压抑着巨大的愤怒,思忖着若回益州后的局面与对策。
李君玉是要将他钉在功臣的柱子上,怕是要捧杀他了。这个女人,果真是险恶用心,竟用此毒招。他若不反抗,岂不是任人宰割。
☆、第611章 梦即惧
第611章 梦即惧
天气温热,虽渐至转凉,但是秋风尚带着夏天未尽去的暖意,叫人昏昏欲睡,沈君瑜迷迷糊糊的趴在书案上睡着了。
他每天都在等,等她回来,然而,她却一直未回,渐渐的在他心里又渐至成病,醒时思念放不断,睡着时,便又如所日梦,渐聚集成一桩巨大的心病在心中。
只觉模模糊糊中,眼前是一片喜庆的红色纱帐。
远远近近,听不大真切的喜乐之声,沈君瑜朦胧的感觉到不大舒服,心微微刺痛起来。
这是婚礼,谁的婚礼!?
这是黄昏当晚的情景,他心中带着闷闷的痛,突听到脚步声,不知为何慌张起来,看到旁边的婚房的门,匆匆的就心跳加速的躲入了房中。
他隐入屏风后面,总觉得心慌,有人推门而入,一双红色的鞋出现在他眼前,他终于还是抬起了头,看到了她的脸……
沈君瑜煞时白了脸,手都开始颤了起来,只觉得喉咙口有什么腥甜的东西堵住了一般,一口血就要吐出来的难受,胃里翻腾的厉害。
他眼睛都直了,却忍着闭着嘴,尽管浑身发颤,却依旧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
而她却像没看到他一般,只径直的带着笑往床榻方向去了。沈君瑜木木的转过头,才看到床榻上坐着一个盖了红盖头的男子……
他顿时眼睛越发的瞪大了,直直的,像是失了魂落了魄一般。
她穿着一身红色礼服,上有七彩祥云金色龙纹,赫然已是天子。而这里的环境,明显是在宫里。
这个时候她出现在这种地方,莫非是……
李君玉此时已往床榻方向,将红盖头给掀开了,里面的人,是一个精致的小公子,一双濡沫的眼睛,正痴痴的看着李君玉。
“我想执手一生的人,是你,我的怀儿……”她道。
沈君瑜手骤然握紧,脸上的血色,已是真的完全的褪尽了。
这仿佛就是一个晴天霹雳砸到了自己的头上,无法面对……她对自己的情深到另一个人头上,无法想象郭怀……
原来这样痛,这么的痛!
这一幕,何其刺眼,他真的一点也不想看到她对另一个人如此深情,也不想听郭怀对她说什么,惊慌失措的掉头就往外跑,然而手忙脚乱中,却是将屏风给带倒了。
他惶然回头,看到床边的二人愕然的看着自己,他狼狈而煞白着脸往门外冲出去。刚走到廊下,手却突然被人握住。回头,看到的正是李君玉的脸。
他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又狼狈又发疯一般,只顾要甩开她的手。
李君玉眼前似有一层迷障,待看清是他,便忙道:“君瑜……”
“放手!”沈君瑜何其狼狈,却肃着脸,拼命的维护着自己的尊严,怒道:“你想干什么?!公主大婚,新人正在房中等你,公主如此,是也想纳我入后宫吗?!”
他的眼中全是愤怒,还有脆弱的维护着的尊严,然而颤抖的手,气愤的脸色出卖了他。
“君瑜,怎么是你?!”李君玉似乎十分茫然,回头看了看屋内,又看看他,手微微紧了紧,道:“你在吃醋?!”
她突然捂住了头,道:“……屋里的是谁?!我昨晚成婚,不是与你一起吗?!”
沈君瑜听了微微愕然,还未说话,屋内的郭怀已经扑了出来抱住李君玉的裙裾道:“……陛下,我们二人拜过堂,就是正经夫妻了,你如今却为他弃我于新房不顾,怎么对得起天地祖先?!陛下,陛下,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沈君瑜更加挣扎起来,悲愤莫名,扭过头去不看。
而李君玉已是大惊,她回头看了郭怀,抓紧沈君瑜不放,道:“怎么回事?!我要成婚的不是君瑜你吗?!不是郭怀,怎么会成了他在新房?!”
郭怀似大惊失色,只顾抱着她的腿不放,又哭又叫,真是一片混乱不堪。
李君玉头痛欲裂,似乎是中下情药,身上一股异香味,沈君瑜略觉不对,理智略回,待看时,她像是不慎中了计一般,可是他也是因心慌失措,到现在才看出不对来,他稳了稳心神,道:“公主,你是怎么回事?!”
李君玉抱着头突然蹲了下来,惨叫起来。
沈君瑜心都要碎了,急的发疯,拉住郭怀,道:“她怎么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郭怀冷笑道:“陛下是我的,她若不与我欢好,必会疼痛欲死,你不是爱她吗?!把她让给我,只要我与她好了,她会慢慢的忘记你,你为何还不回你的千机门,还要贪恋红尘?!”
这问话却如当头一棒,沈君瑜脸色很差,手却抓的越发的紧,道:“……你对她使了什么招数?!否则,以她之能,怎么会中计?!”
“这还要感谢你……”郭怀的柔弱像是装的,一副狠毒的模样与刚刚判若两人一般,道:“若不是你,她也不会中我的药,可惜,我与她有夫妻之名,以后,她在药性下,会完全忘了你,再也记不起来你了……现在天下大定,你不回千机门就在朝中做良臣,不然就滚回千机门,别想再来勾你好引陛下,我要与她洞房了,你还不滚开?!”
说罢便要来推他。
沈君瑜手抓的极紧,拼命的想抓住她的手,却到最后只剩下徒劳,怀中竟是空了……
“不要!!”沈君瑜梦中愕然,书桌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书笔都掉了下来,门突然开了,墨砚走了进来,道:“门主,你怎么了?!”
沈君瑜心悸不已,呆呆的看着这烛火内的书房,有风吹进来,将他一身的冷汗都吹醒了,他呆呆的发着呆,手紧紧的抓住了书。
原来竟是黄梁一梦。
可是为何却如此的真实。
也许,梦中所现……全是他这些日子以来最惧怕的情景与状况。
沈君瑜捂住了头,他似乎终于醒悟了,比起所有,他更恐惧的正是梦中的情景,若是真实发生,他会如何,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还好只是梦,只是梦……
然而依旧是心有余悸,真的太可怕了,比起那些血腥场面,可怕一万倍。
“门主,门主……”
沈君瑜恍惚的抬起头,看到墨砚的脸,才渐渐的回过了神。
“门主,你怎么了?!”墨砚担忧不已。
“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沈君瑜喃喃道。
墨砚似松了一口气,道:“怕是梦魇到了,耳根好红,心跳也好快,我叫弟子弄些安神汤来压压惊……”
他要出门,沈君瑜道:“……公主她回来了没有?!”
终于肯问了吗?!
墨砚道:“没呢,还在京外。”
明明如此之近,却仿佛相隔万里,这般的思念却又不见,到底是何意啊。
他出来温安神汤时,对明路道:“明明门主天天在等公主,却从来不肯诉诸于口,今天终于问了……”
明路道:“肯开口了吗?!公主也是心狠的,以往多温情,现下也狠心的很,罢了,不管谁先退步,能和好就好。”
沈君瑜是多么内敛的人,心思极重的人,若是肯先低头,也是不容易。
再这样下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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