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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帝女凰途-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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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有点不舍,却没再挽留,道:“也罢,公子能在山门先师墓前拜天地,举行婚礼,我山门弟子已是十分喜悦。今晚大家放开怀畅饮一回,明日,便送公子与陛下离开……愿红尘与山门虽相隔,便依旧天涯明月心。公子,陛下,以后珍重。”
他似乎有点哽咽了,虽然一把年纪了,眼睛却是红着的。
“以后山门拜托你了……”沈君瑜也红着眼睛道。
清重重的应了一声。
李君玉了香,洒了酒,道:“千机门为天下所做的,我都谨记在心,我这一生虽无法也无力报答什么,但有我在一日,便绝不会让人动千机门半分,这里的秘密,将永远是秘密……”
李君玉道:“皇天厚土在,我李君玉虽无才无德,但这一生必重信守诺,永不违誓。各位,好走,安息!”
她往下一拜,剩下的各位峰主与十六骑护,也都跟着跪了下来。
大家都是曾一起拼搏过的人,一时间竟是悲痛莫名,也相对无言。
都一一了香,敬了酒,这才都出了灵堂,桌椅都安排好了,千机门弟子都在,万余人,有老弱,有病残,也有妇人儿童,但都精神面貌极好。
这里是一处方外的世界,平和而安宁,给与世间无法给与温暖之人以最后的幸福。
众人都默默坐下来吃喜酒,只是大家的心情略有点沉重。
“公子……”十六骑护前,道:“敬公子一杯,公子以后珍重。”
沈君瑜手有点抖,道:“以往多亏你们了……”
他一抿而尽,十六骑护也都一抿而尽。
酒是不醉人的梨花白,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们喝的脸都呛的红了。
十二峰主也来敬酒,大家的脸色都有点红。
清对墨砚道:“好好照顾公子,拜托了。”
墨砚眼眶也微红,道:“……放心。我会尽我余生。明路与庆俞也一样,他们虽没回来,可要我代他们敬诸位一杯,多谢了。”
众人又哭又笑,喝着酒,到最后引喉高歌,弹琴伴奏,曲水流觞,既是喜酒,却也是告别宴,因而感情十分复杂……
一夜酩酊大醉,第二天一早,李君玉便携着慕容沛,以及沈君瑜,墨砚下山了……
门主送了出来,他身后站了很多人,弯腰重重一拜,道:“公子,保重!”
沈君瑜回拜,道:“保重!”
却转过身,不回头的了马车,眼眶却持续有很热的汹涌之意来,却再也忍不住,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走吧。”李君玉对墨砚道。
墨砚重重一拜,也转了身,毫不回头的驾了马车走了。同时马车后面还有许多的特产,装了好几辆车。
出了山门,出了千机阵,走了好久,都是迷雾与迷障。良久后,才算是走了出来。
然而他们此次来,却是一个侍卫与下人都未带。
慕容沛心里久久不能平静,顿了一下,对李君玉道:“这个地方,玉儿要烂到肚子里去。我也老了,以后,也要带到棺材里去,不打扰,才是真正的保护……玉儿,这世间有对千机门打主意的人太多了……”
李君玉道:“我知道。我活着的时候没什么,我若有一天死了,这世间谁知有没有不长眼的人,我不会犯这种错误的,外祖放心。”
“是咱们欠千机门的,却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慕容沛道:“心有愧啊……”那么多的灵位,那么多的拥护……千机门在这个过程,代价也是付出了鲜血的。很大的代价。
慕容沛长长一叹,却闭了眼睛,似乎并不想知道往千机门怎么走,往哪儿去寻。他年纪大了,报答不了,至少,带着秘密,烂到肚子里去。
马车晃晃悠悠,一路快马加鞭的往京城去了。
不过十天路程回了京城。
宫依旧喧哗热闹,仿佛从山回到了人世,喧闹而繁华。
弄月与玫兰迎到宫门前来接,二人压抑着喜悦,道:“陛下,公子,老太君等久了,王妃也急了,还请速去吧……”
慕容沛笑着道:“你外祖母,你母亲怕是等的急了,走吧,国婚也快主持了。百姓们,百官们都在盼着呢。”
李君玉喜不自胜,握住沈君瑜的手,道:“走吧。”
☆、第758章 秀才与兵
第758章 秀才与兵
毫不犹豫,毫不迟疑,走向红尘。
庆俞与明路与墨砚一起,将千机门带来的特产搬进了御庆宫,又捡了出来装了盒,打算送与宫诸位,以及朝百官,挑挑捡捡的,也累的没有心情再想千机门的事。
庆俞道:“大日子定在这个月初九,我原还怕来不及呢,没想到这么快回来了……”
“这日子谁定的?!”墨砚道:“今天都初四了,也不怕来不及?!”
“钦天监,老太君,和王妃一起定的日子,魏离圭说,初九最好,这一日,是天地日,最适合国君婚配。”庆俞笑着道:“这个魏大人,虽然不靠谱了点,但是他料定的东西,不会错的。还好你们回来的及时……”
墨砚笑,道:“公子怕是来不及休息,又要忙乱起来了。”
“这一路,公子可有不适?!”庆俞道。
“说来也怪,公子身体好得很,”墨砚笑着道:“也许是天生一对吧。”
“既是生死交心之人,同气连枝,也身体渐渐好了……”明路笑着道:“公子以前的那些入病睡不着的毛病,也会好起来的。”
墨砚道:“庆俞,你现下可还有不放心?!”
“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庆俞嘴硬道:“我一直很放心。”
明路笑了起来,道:“你这个人啊,嘴硬心软,让你心服很难,可一旦心服了,也万分的信任和忠诚。这样很好。”
庆俞想起以前的事,不免也笑,道:“谁知那时候的事啊,陛下当时那般轻狂,确实叫人心烦躁……现在看来,竟是最佳良配,公子心缺的不是一个知己,竟是如陛下这样能将公子从沉静拉出来的人,虽然蛮力了些,可是,公子却是开心许多。公子也许并非天性凉薄,他也向往这些,只是……”说起来是心疼不已。
“以后好了……”明路道:“我看这二人挺好的,这宫里也没那么多外人,陛下以后要是敢进莫名其妙的人进来,我一定不饶她。”
“这样好,这个宫里,人少,也清静,人多了事多,现在这宫虽大,却与家也不差什么……不与一个大家一样么?!”墨砚笑着道:“把国事当成家事去管,也没那么多的烦恼了,以公子与陛下之才,管着天下这个大家,也不算是难事,倘若以后有不要脸的小妖精来,看我不怼死他们……”
三人哈哈大笑。
弄月与玫兰过来了,笑着道:“公子吩咐,让三位大人将礼物分一些,送到老太君与王妃那里去,还有国舅那边也要送,其它大人,也都稍送一些,莫要遗漏了。”
三人笑着应了。
弄月与玫兰又匆匆的进内室去取锦盒匆匆的去老太君那边去了。
慕容老太君拿着锦盒,递与君瑜道:“特意做的,虽是俗物,却是心意,还望你莫要嫌弃,以后与玉儿好好过日子。”
沈君瑜忙接了过来,道:“多谢老太君。”
“好孩子。”老太君欣慰的坐了下来。慕容沣也捧出锦盒来,道:“原本都是放到御庆宫了,不过还是亲自给你较好,又让弄月她们取来了,你看看可喜欢?!”
沈君瑜打开看了,慕容沣准备的是房四宝,却是最好的墨与纸,笔砚等。透着一股香味。
“谦谦君子,最为配你。”慕容沣道:“你虽卸下相位,但玉儿执掌江山,还望你们夫妻二人能守望相助,夫妻一体,君瑜既有大才,可莫要避讳政事。你若避入宫,太可惜了。”
沈君瑜道:“多谢王妃。”
他知道慕容沣的意思,她在对他表达,不要因为他嫁入宫低人一等,非得与其它皇帝后妃一样不干政。她在表明她的态度。这些都让沈君瑜感动。
他打开老太君给的锦盒,里面却是一块玉盘大的玉,这样大的温玉,却是极为罕见的,他吃了一惊,道:“老太君,这?!”
“这是慕容家的传家宝,虽不及和氏璧,却也是稀世珍宝了,玉者,为国器,你虽是男子,虽然会为男后,但依旧是玉儿的国器,谨守本分虽重要,可是,莫要忘了,你与玉儿是夫妻……”老太君道:“如果一直谨守自己的君臣本份,夫妻本份,人这一生太没乐趣了,好孩子,以后,记住这玉的意思,莫要划一个圈子,困住了自己,人这一生,很漫长,若如此,太约束了,可知?!”
沈君瑜嘴嗫嚅了一下,却没说话,他心有点说不出的感动。
慧者,总易自扰。老太君与王妃是在告诉他,以后莫要束缚了彼此的感情。
老太君道:“你啊,太聪慧,可是感情这事,若是总是守在自己的圈子里,反而不利啊……以后帮着玉儿,好好管着天下这个大家。”
“是。老太君,君瑜记住了。”
“好孩子,回去休息休息,准备大婚吧。”老太君笑着道,“这一路来也累着了……”
沈君瑜应了一声,便与李君玉回去了。
慕容沣笑着道:“终于到这一天了。父亲,去了千机山可拜了君瑜先师。”
“拜了。”慕容沛道:“千机山,可真是人间仙界啊,难怪那样的地方能养出君瑜。玉儿可真是捡到宝了。玉儿这孩子的性子,若真是硬配一个不喜欢的,或是心机多的,不是她烦死,是被人坑苦了,之前还担忧她这样的人,配什么人才好,君瑜啊,真是天恩赐的姻缘。”
“可不是嘛。”老太君笑着道:“看他们大婚,也算了了我这一桩心事,玉儿苦啊。现在不苦了,君瑜这孩子也是个本分孩子,可是太本分了,心也苦,也只有玉儿这性子的人能让他无可奈何,真是秀才配兵,竟然如此的和意,不是天赐是什么?!”
慕容沛大笑,道:“以后宫不进人了,谁敢提让玉儿再娶什么人,我可不饶他。”
“哪个命妇敢学郭赞卖子求荣,看我这个老婆子不一口唾沫吐到她脸去……”老太君道:“既是玉儿为君,便不必非要依旧制,现在连龙冕,龙袍都改制了,规矩自然也得改。这宫跟家一样,叫礼部莫要没事找事,非要选什么秀,也别送什么太监宫女进来,别没事找事……”
“不敢,礼部现在在李景瑾手,有他压着,礼部的人也看着玉儿脸色行事,不敢的,况且现在朝廷处处缺钱,哪有钱进什么宫女太监,没的害人……”慕容沛道:“谁敢提这事,这官职直接撸了得了,玉儿连龙袍都是旧的,简单的很,这风气可不能开,一旦开了口子,日后有的麻烦,君瑜面皮薄,不好拒绝,少不得咱们拦着些也罢了,沣儿,你也是,若有人求到你面前来,可千万不能心软。”
“父亲放心,我知道的。”慕容沣笑着道:“我与那些命妇,也没什么交情,不必给什么面子。”
“这些世家啊,没一个省心的,”慕容沛冷笑道:“以后咱们虽不管事了,但眼睛却不能闲着,却也要盯着他们,不能叫他们捡了现成的便宜。”
“这是怎么说?!”慕容沣道。
老太君道:“沣儿有所不知,有些世家脏着呢,世家一般分两种极端,一种是像楚家,如楚家老太君一样,治家极严,以真本事传家的,这样的世家,极有风骨,便能出楚煙砂这样的将才,另一种,便是在乱世之时,明哲保身的人,待功成之时,他们会选择朝权贵与他们联姻,将他们的裙带关系,与手伸到朝堂,甚至后宫来,以窃取果实,掌控全局,所以说,这种世家,最为恶心……防不胜防。”
老太君心便有些厌恶,他虽老了,一双眼睛却锐利,道:“沣儿,你现下已是太后之实,玉儿虽还未来得及封号与你,但是,你不可能只以为你守在后宫便能不管了,一定要管,不仅要管,还要盯着,替玉儿盯着,不能让她的将士们,她的功臣们的血白流,让西山的英雄白死……紧盯着那些人想要窃取着什么吧,否则,真的心太软了。”
慕容沣听的心砰砰直跳,道:“母亲的意思是要我盯着那些人的后宅。”
“要守,各家联姻,走动,都要盯着,以防有人被算计了,以后算计到朝堂诸事来……”老太君道:“莫慌,我还在呢,我会帮着你,教着你的,一国太后,也是国母,国母不管,玉儿的努力真的麻烦了。虽然后宅的力量小,可是也不能小觑,蚂蚁尚能咬死象呢,玉儿注意不到的地方,你要盯着,不要让她被后宅人牵制,尤其是后宅人背后看不见的那些世家……”
慕容沣道:“我听母亲的,母亲一定要保重身体,多教教我,我怕替玉儿看不好这个官员后宅。”
“有我帮你看着,我还能多活几年呢,乱不了……”老太君道:“才刚开国,那些人便有些坐不住了,待分出精力来,一抓一个准。”
☆、第759章 太后
第759章 太后
慕容沛道:“有些世家不过是蛀虫,也不必留了,待他们动了,我们能动了,到时有些人家,连根拔起,才能清理掉。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战场的刀是看得见的,后宫与后宅的刀是看不见的,玉儿以后挥刀杀人的时候还多着,沣儿要学的也多着,莫要心软,心软便是对普通子民的不公。一定要记住了。”
“是。”慕容沣郑重的应了。
“这些世家啊,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咱们不看着还真不行,玉儿为国事怕是一时顾不,待反应过来时,只怕那些人已经渗入朝堂了……”老太君敛着眼皮,道:“等着他们先跳出来吧。”
“他们又要出来活动了……”慕容沛道:“还好后宫有君瑜这孩子,玉儿吃不了那些人的亏,咱们倒能省些心。他们想算计,只怕也算计不过君瑜。只是百官的后宅,必须得盯着不可……”
慕容沣道:“以后我一定好好学。”
“一国之君不易,一国太后也不易。”老太君道:“沣儿心软,可是玉儿性子大大咧咧,要你多看着了。我与你父亲也争取多活几年,多帮着你盯着些。”
“母亲,”慕容沣红了眼圈,道:“母亲父亲一定能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自然好,”老太君道:“只是委屈了你,这一辈子也没个贴心知心的人,若是有喜欢的,千万不要避开。”
“不想,也不敢。”慕容沣道:“太后之位太敏感,我也没那般有脑子,倘若被人算计了,是害了玉儿,害了玉儿便是万万不能的。我不委屈,母亲。”
老太君听她这样说,便心知她已立志孤独终老了。
老太君道:“人这一生,总有太多的责任,你是一个好母亲,好女儿。”
慕容沣将脸贴在她腿,全是依恋,道:“宫几位公主的婚事,母亲也多替我掌掌眼,怕选错了人,耽误了她们的一生。”
老太君太知道嫁错人的代价了,她温柔的抚着她的发,道:“好,这个慢慢来,先高高兴兴的准备玉儿的大婚。”
慕容沣高兴起来,道:“有的忙呢。”
礼部忙的团团转,虽然李君玉说一切从简,然而毕竟是国婚,各种规矩和礼节也是十分繁琐,再简化也简不到哪儿去。
初九日,举国同庆,京城百姓都喜悦莫名,因为这一日是他们的女帝与皇夫成亲之时。
国婚是祭拜天地与太庙的,因而,当忙完一切时,沈君瑜已经累瘫了,回到御庆宫里,他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御庆宫里到处张满着喜字,因为宫人手不够,礼部的官员调了不少下属官员来帮忙,到处跑动。
沈君瑜还没来得及歇一口气,有百官前来祝贺了,他又匆匆的站起来,去见百官。
百官热闹祝贺,闹着要喝喜酒,一时间宫热闹非凡。
李君玉在人群之,笑笑闹闹,喜色的仿佛一颗盛开的桃花。她着大红色的龙形婚服,竟与一身鹤的沈君瑜十分相配。
前面的人都在闹,只有肖铮没有前。
轩站于他身侧,笑着道:“伤心吗?!”
“不伤心,很喜悦,她得到了她最想要的,我知道她最执念的是什么……”肖铮道:“我又怎么会伤心呢?!”
“为何不前?!”轩道。
肖铮却笑着没有说话。
“国婚之后,你是否要去守边疆了?!”轩道:“何必急于一时啊?!”
肖铮道:“那等受封了再走。”
轩道:“哪怕是多帮帮她也好,现在她最是用人之时。”
肖铮没有说话,走到角落的一张桌子,开始喝酒了。大部分将领都是与李君玉年纪差不多的,又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一直闹到晚掌灯时间还未完全散去。
李君玉被他们也灌的够呛,连沈君瑜都喝了不少。两人回到御庆宫时,都是醉态显然了。
红色的帐形,金色的龙纹。帝王的国婚规模与大气,注定也平淡不了。
玫兰与弄月,墨砚等人收拾了一番识趣的全退下了。
龙烛之有龙形盘绕,屋顶之似有空鹤之鸣,如此布置,竟相得益彰。
“今天真高兴,喝得太多了……”李君玉脸色微红着,显然很是激动。
沈君瑜抱住她,让她枕于自己膝,道:“如今的你,可还有遗憾?!”
“没有,只是觉得如今的一切像是做梦……”李君玉道:“真好,君瑜,有你在,真好。”
“千机门有送了贺礼来,”沈君瑜道:“是给你的,你收着吧。”
李君玉道:“好,我收着。劳他们在山门还如此费心了。我得多谢他们。千机门的东西可是好东西,母亲与外祖说,茶好喝,酒也好喝,很是醉人……”
“喜欢好。”沈君瑜道:“我也,此生无憾事了。”
“余生愿与你携手,子孙满堂!”李君玉笑着道。
沈君瑜红了脸,却是郑重而认真的点了点头。
手微触时,是心尖到指尖的颤动,龙帐缓缓放下,只余满室温香。
这一晚,沈君瑜可真是被折腾的够呛,他虽体弱,但也是血气方刚,只是力气始终不及她。
这个如野马一样的人,善于骑马,但善于骑人。
接连几日,沈君瑜总是连御庆宫的宫门都出不了,每日都是在沉睡。
人在累极之时,哪里还能有以往的那些多思。沈君瑜只觉得到她身边后,尤其是成亲后,总是累极而眠,成亲前,以及之前于夜间多思的毛病是彻底的没了,因为太累了……
人的睡眠够了,休养才得以延续长久,沈君瑜虽然最近很累,却觉得精神很好。
清晨,李君玉朝回来,沈君瑜才醒。
一醒来听到外面画眉的叫声,他披了衣服出来,道:“怎么了?!”
“在打架呢,是海冬青要啄它,”墨砚笑着道:“画眉也是叫的欢,其实真没被怎么样,这鹰也不过是闹着玩罢了,它可护短了,只准自己欺负画眉,别的人想欺它,这鹰自个儿还不肯答应了……”
沈君瑜听着也乐了。
李君玉道:“不同类的两种动物,竟也能相处融洽,由它们闹着去吧,这画眉从小精,这鹰欺负不了它的,它知道要找人保护自己。”
沈君瑜听的笑的灿烂,道:“这鹰不欺负欺负它,没乐趣了一样。”
“它对画眉对我还亲呢……”李君玉道:“由它们闹去吧。”
沈君瑜看她执起自己的手,问自己,“……现在的生活,幸福吗?!”
“嗯。”沈君瑜沉沉的应一声,道:“像家一样,我很喜欢。”
“那让它永远是个家,像个家……”李君玉道:“宫是我们的宫,家也是我们的家,我们自己做主,算是朝臣也别想主宰。”
“朝出了什么事?!”沈君瑜道。
“流放了几个不长眼的东西,”李君玉淡淡的笑着道:“不是大事。”
沈君瑜多聪慧的人,他知道李君玉一向是能容人的人,若是做了什么决定,必定是已经被触犯到了底线。
“可是有人盯了宫?!”他道。
“你啊,是太聪慧,什么也瞒不过你。只是此例绝不可开,我也是零容忍,”李君玉道:“他们能塞一个,便能塞一千个,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当我是什么?!朝诸大臣都有事要做,只有他们闲着没事,无生事。这些世家,现在才开国,已经开始活跃频繁了,不给点颜色,以为我是病猫呢……”
沈君瑜没再多说什么。
“这些你莫烦,反正后宫现在极好的,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打扰到我们的生活。若是有人来寻你,也只别理他们。”李君玉道。
“好,能寻来的人,也不会是以往的大臣,他们哪里有空理这些,寻来的生人,我只不见便罢了……”沈君瑜道,“倒是你,真的不搬去显德殿吗?!那里离御书房更近。”
“御庆宫很好,这里适应你生活,我住这里了,离御书房几步路而已,不打紧。这里清静……”李君玉道:“显德殿离大殿太近了,若是在那儿,没事的时候大臣们便来求一求,见一见,住着也更烦人。”
“不搬也好,”沈君瑜道:“这里离慈宁宫近,见老太君也能少走几步路。”
“这一生,能娶你回家真好……”李君玉笑着抱住他,只是衣服却不经意间拉下了一些,露出身点点红痕,沈君瑜见墨砚看过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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