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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有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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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寅揽着她的肩,小小的她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中,安心又温暖,阿绥牵着他的手,随着人群慢慢走动。
  阿绥此刻心中安定,因为她知道握着她的大掌,怎么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太短小了,明天粗。长补上。


第30章 
  人头攒动,阿绥目不暇接的看着道路两侧的小摊子。
  “阿娘阿娘,我要这个。”离他们七八步远的地方格外热闹。
  阿绥好奇的看过去,见一四五岁的男童扯着他母亲的衣摆,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哭喊着赖在了地上。
  那母亲丝毫不心软,硬声说道:“这个不能吃,吃了要坏牙齿的。” 说完快速地弯腰抱起男童就往前走。
  顺着那男童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手里正拿着一根长杆,杆上插了好多个被串成串的红果子。
  在灯火的照耀下,红色的果子圆滚滚的,不知上面裹了些什么,明亮鲜艳,看起来格外诱人。
  老人听见妇人的话也不生气,继续给脚边的孩童拿着红果子。
  正好有位男子抱着拿着红果子的小孩路过他们。
  阿绥清晰的听见小孩咬中红果子的声音,嘎嘣脆。
  唔~
  看起来好好吃啊!
  察觉到身侧脚步迟疑,李寅暗笑,牵着阿绥走到卖糖葫芦的老人跟前。
  阿绥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李寅。
  带着面具的李寅气势依旧逼人,再观两人的衣着便知不是寻常人家,围在老人跟前的人忙接过糖葫芦抱着自己的小孩急慌慌的跑走了。
  李寅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只沉声道:“拿串糖葫芦。”
  阿绥满眼都是星星的看着李寅,不自觉地舔舔嘴巴,它叫糖葫芦么!
  老人动作利落:“好!郎君您拿好!”
  李寅伸手拿好,转身递给了阿绥。
  阿绥松开握着李寅的手,双手慌乱地接过来,缩到帽裙里,紧紧握住,期待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上面裹的是糖浆,好甜!
  阿绥满足的眯眯眼。
  李寅看着自己被她丢开的,空落落的手,无奈地揽着她的肩,便要往前走去。
  “诶!诶!诶!郎君您钱还没给呢!一共两文钱。”那老人在后头焦急的喊住他们。
  老人气急了,这两人穿得富贵,没想到拿了东西却不给钱。
  阿绥舔糖葫芦的动作僵住了,小脑袋也僵硬地转向了李寅。
  李寅顿住的脚步明显有几分尴尬。
  一直跟在他们后面,落他们几步的飒风疾步上前,从胸口掏出钱袋,付了钱。
  气氛凝固,飒风伸手摸了摸鼻子,才惊觉自己脸上也带了面具,虚咳一声,转身往后退了几步,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观赏着面前卖荷包的小摊子。
  “我们是没钱了吗?阿绥小心翼翼地问道,是她太能吃了吗?
  想到这儿,阿绥有些自责,她前些日子还做了新衣。
  “放心吃吧。”李寅隔着幕篱都能感受到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知道她这是误会了,凤眼扫了扫飒风。
  飒风会意,上前把钱袋递给李寅:“郎主,您的钱袋。”
  声音抑扬顿挫,着重强调了“您的”这两个字。
  李寅把沉钱袋系在了阿绥腰上:“府里库房银子养活几百号人几辈子都足够了。”
  阿绥眨眨眼,动了动身子,感受到了腰侧沉甸甸的钱袋,才略微放心。
  李寅问道:“甜不甜?”
  阿绥果然被转移了注意:“甜。”说完手从帽裙里钻出来,把糖葫芦举到他面前,乖巧地冲他笑。
  李寅眼里带着笑,手指了指面具:“你吃。”
  阿绥贝齿叩着唇,踮起脚,伸手轻轻往上推了推面具。
  视线被挡住,圆滚滚的糖葫芦递到嘴边,李寅薄唇轻启,咬下一颗,重新把面具带好。
  甜丝丝的糖葫芦一直甜到了他的心口。
  见他吃下,阿绥才开心地收回手,另一只空着的手乖乖放到他的大掌上,李寅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
  此时整个街道鼓乐齐鸣,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李寅估摸着时辰,知晓这队驱傩马上就会离开西市,转到旁的里坊去了。
  “我们回去等着看烟花好不好?”李寅微俯着身说道。
  阿绥点点头:“好。”她们已经看了很长时间的驱傩了,虽然热闹,但她耳朵也有些吃不消了。
  李寅护着阿绥带着她回到了马车。
  行人络绎不绝,马车驾驶得很慢,李寅看着阿绥纠结的小脸,问道:“怎么了?”
  阿绥软软地说道:“手黏黏的。”张了张方才拿着糖葫芦的手。
  这是手指粘了糖浆了,李寅细看,她嘴角也挂着点点糖浆,像只小花猫似的。
  李寅拿着车内小几上的茶壶,里面是清水,空着的手叠起帕子,往上倒了些水。
  李寅手指修长最普通的动作,做起来也十分好看,阿绥眼睛看着他的手不由感叹,心脏却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李寅顶着小娘子太过灼热的目光凑到她面前,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帕子慢斯条理地擦拭着阿绥的嘴角。
  阿绥小脸瞬间变得红扑扑的,眼睛落在他狭长的凤目上。
  李寅的睫毛浓密纤长,不是很卷翘,覆在他的眼睛上,正好掩饰住他黝黑危险的眸色。
  阿绥不知怎么了,心潮汹涌,有些不敢看他,紧张的挪开湿漉漉的目光。
  阿绥乱蹦的心跳声钻到他耳朵里,李寅薄唇轻轻勾起,带着几分得逞的笑意。
  把她的小手展平放到他的大腿上,帕子细细的摩挲。
  阿绥猛地收紧手掌:“痒。”声音细微。
  李寅也不再逗她,把帕子丢到小几上:“擦好了。”
  阿绥偷偷呼出一口气,总算好了。
  因着人多,从西市到魏候府所在的胜业坊足足走了有一个时辰,到了邀月楼再过一刻钟城楼便要燃起烟花了。
  知语带着人早早的便把邀月楼三楼装饰了一番,宽敞的露台四角点着燎火,中间摆上一张长长的桌案,上面放着除夕夜该食用的椒柏酒,汤中牢丸,五辛盘,胶牙饧……
  阿绥头上的幕篱换成了御寒的帽子,帽子上坠着的珍珠随着她的走动摇曳摆晃。
  临近子时,站在高高的楼层上,已经可以听到院子里侍女相互贺新春的声音。
  突然几道声响,长安城钟鼓齐鸣,城墙上绽放起烟花,华丽多彩,流光四溢,阿绥扶着栏杆遥遥望去,沉浸在这绚烂的繁华里。
  李寅慢慢走近:“阿绥,福延新日,庆寿无疆!”
  阿绥回头望去,抿唇一笑:“郎君同乐。”
  话音方落,眼中突然落下一滴泪珠。
  李寅指腹抚过:“怎么了这是?”
  阿绥摇摇头:“我也不知。”她只是心中突然莫名有些难过。
  世事无常,几个月前她还是孤身一人凄苦落寞,如今的繁华好似梦一场。
  李寅心中柔情万分,将她揽入怀中,手指轻轻搭在她的后脊上,温柔的安抚。
  缓过这阵劲儿,阿绥有些害羞,手指在他胸口推了推,李寅依势放开她。
  阿绥红着脸,绞尽脑汁的想为自己刚才突如其来的矫情找一番说辞,结果肚子突然咕噜噜响起。
  阿绥垂头看着自己不争气的肚子,不是才喂它吃了一串糖葫芦么!
  李寅笑着拉着她走到长案旁,案上的汤食都还用小炉子煨着火。
  知语见两人坐回来,舀了两碗鸡汤分别递给他们两人。
  阿绥也自暴自弃地端着小碗抿着,眼睛落到一旁的酒壶上。
  “娘子是想尝尝这椒柏酒吗?”知语上前侍餐。
  椒柏酒除风辟邪,李寅开口道:“喝一小杯无妨。”
  知语为阿绥斟了一小杯酒,阿绥端起酒杯没有经验,一口饮下,僵在了那儿。
  李寅哭笑不得,忙拿起盘中的柑橘剥开递到她嘴边:“快吃一口。”
  椒柏酒辛辣味苦,阿绥整个小脸皱到了一起,张口吞下柑橘,感受到那股子甘甜在嘴中漫开才松开皱着的小脸。
  阿绥不敢再轻易尝试旁的没有见过的食物,只乖乖用着她平日里吃过的。
  用完膳,李寅便带着阿绥回到寝室。
  坐到浴桶里,阿绥面色酡红,心中微热,那杯酒的酒劲儿这才上来了。
  李寅先沐浴完靠在凭几上看兵书,她已经进去两刻钟了,净房的房门紧闭,凝神静听,里面的水声仿佛停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比昨天粗。长丢丢!


第31章 
  “阿绥?”李寅放下兵书,起身往净房走了几步。
  又唤了几声。
  净房内才传来阿绥应声,声音绵软。
  李寅皱起的眉头慢慢展平,稍微放下心,叫了知语进去看看。
  知语匆匆推开净房的门,进去一看。
  阿绥身上裹着一张大巾子,红晕着脸,细眉轻蹙,眼里润着水光,手里拿着寝衣迷迷糊糊的转着,平日里淡的的嘴唇也被她自个儿咬的红彤彤的,光泽诱人。
  见到知语,立刻委屈地冲她招手:“知语,你看衣裳坏掉了。”
  小嘴嘟着,好不可怜!
  知语见这情形,便知她有几分醉了,记在心里,以后得要看着点娘子吃酒。
  寝衣拖在了地上,占了水渍,知语上前不动声色地说道:“那婢子给您换一件,”
  阿绥果然乖乖地的松了手。
  知语从衣架上拿了她的亵衣亵裤:“娘子先穿这个好不好?”
  阿绥打量了几眼,亵衣上绣着精致的小兔子,很是可爱。
  阿绥喜欢漂亮的东西,点点头。
  知语松了口气,替她除了巾子换上亵衣。
  轮到穿寝衣的时候,阿绥护着胸口:“热!”
  阿绥向来体冷,平日里只有说屋子里炭火烧的不旺的时候,哪有喊冷的时候。
  知语估摸着是那椒柏酒灼人。
  “这儿热,外头就冷了。”知语哄她,“外头可冷了,冷风呼呼的。”
  阿绥忍不住缩了缩身体,瘪着嘴无奈的伸出手。
  知语叹道还好她们娘子本质上就十分乖巧,喝酒了也不闹人。
  屋外,李寅穿着玄色寝衣在外面多披了一件大氅,出门站到廊下听着飒风禀报事情。
  飒风肃声禀道:“属下已经派人把那小子捆了,郎主要审问吗?”
  李寅目光落在了寝室的房门上,轻笑一声:“放了他,让他如实和他主子讲他看到了什么。”
  “这……”飒风有些迟疑。
  “照本候说的做,再找人看着,等他进了国公府再回来。”李寅留下一句话,便推门进来寝室。
  飒风听到这个晚上跟了他们一路的人是国公府的人有些诧异,但过了会儿又有些了然,想郎主这般做法定有他的道理。
  领命下了楼。
  李寅绕到内室的时候,知语正扶着阿绥坐到榻上。
  “郎主,娘子有些醉酒,婢子退下命人熬碗醒酒汤过来吧!”知语欠身说道。
  李寅盯着阿绥的小脸,颔首:“快去。”
  李寅没想到她一杯酒便这样了。
  阿绥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李寅,小手招招:“郎君~”
  李寅心中一软,如她所愿坐到了她身侧,裹住她招他的小手:“难不难受。”
  “热。”阿绥仰着头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告状,“知语还让我穿这个。”
  衣领被她扯松,露出阿绥脖子下方的肌肤,李寅才发现阿绥胸口连带着脖子都红彤彤的,紧皱眉头,把她的衣袖往上掳了掳,细嫩的胳膊上也泛着红。
  李寅猜测她是病酒,这种病不能饮酒,饮用过多会导致醉死,好在她喝的不多。
  李寅帮她理好衣袖:“很快就不热了。”
  阿绥瘪瘪嘴哼了一声,额头抵在了他的胸口。
  这幅姿态,李寅颇为受宠若惊,没想到阿绥醉了之后,大胆起来了。
  阿绥眼睛眨巴眨巴,又盯上了李寅的喉结,冰凉的手指摸了上去,仰着头吹了吹:“给你呼呼就不痛痛了。”
  她彻底把他的喉结当做了他受伤留下的。
  一股子麻意从背脊的尾椎骨窜了上来,李寅瞬间僵滞。
  谁告诉她,这是伤口的?
  李寅僵硬的拿下她的手:“阿绥,你乖一点。”
  阿绥奶凶的瞪着她:“我很乖的。”
  李寅摸摸她的头:“对,很乖。”
  阿绥这才满意了:“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我轻轻哦!”她紧紧的凑到他胸前,小下巴搁在了他的肩上,对着他的脖子吹气。
  阿绥此刻又娇又软的靠着他,李寅鼻息粗重,下身隐隐抬头,觉得她没有弄疼她,他想弄疼她才是真的。
  “现在不疼了。”李寅声音沙哑。
  阿绥雾蒙蒙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是吗?”
  眼神纯净,偏容貌太过娇媚。
  李寅觉得自己要疯了。
  “那好吧!”阿绥往后退了退。
  听她口气还带着略微的遗憾。
  李寅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阿绥垂着头,有些可怜兮兮的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就眼汪汪的看着他。
  被她这么一看,李寅觉得不把自己拿给她玩,就像对不起她一般,好在此刻知语过来救了他。
  “喂她喝了。”李寅匆促的起身,往净房去了。
  知语莫名觉得郎主的背影又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娘子,喝了这个就不热了。”知语端着醒酒汤,轻轻喊道。
  知语熬的这碗醒酒汤还带着安神的作用,阿绥也不需要她喂,豪气地端着小碗咕嘟咕嘟喝下了。
  喝完,知语收起碗,扶着她躺好:“娘子睡觉了。”
  阿绥乖巧的点点头,盖好被子。
  知语这才放心的离开了,结果她一关门,阿绥又坐了起来,挪到外面的榻上,眼巴巴的望着方才李寅进去的净房。
  李寅出来见到这是这幅佳人等候的场景,心中不是滋味儿,又甜蜜又难捱。
  阿绥眼睛一亮,往一旁让了让给他留下宽敞的位置,李寅在她身旁落座。
  阿绥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喝的饱饱的。”
  求夸奖!
  掌下绵软,刚刚冷静下来的李寅心中又隐隐有些燥意,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掌在她头上揉了揉:“真乖。”
  但是有些话不管她明日起来还记不记得,都要嘱咐:“以后不许拉着别人的手摸肚子,旁的地方更不许。”
  阿绥脑子一团浆糊,却敏感的察觉到他口气的严厉,委屈地说道:“只对你这样的。”
  过犹不及,李寅怕她以后不亲近自己松了口,温和的说道:“除了我。”
  “好,除了郎君。”阿绥妩媚的眼睛弯弯,又乖又粘人。
  还好当初是他把她带了回来,不要就要错失这个宝贝了。
  李寅哄着她:“那我们睡觉好不好。”
  阿绥听了话,躺躺好,看起来十分乖巧,不过她躺的地方却是李寅的软塌。
  李寅也不同这个小醉鬼讲道理,顺从自己的心意,反正以后他们也要同被共寝,躺到了她身侧,给两人盖好被子。
  刚才那汤药起了作用,阿绥不一会儿呼吸便平稳了。
  李寅睁开凤目,做了他许久前就想做的事情,手臂一捞,阿绥滚到了他怀里,李寅压了压她身后空了的被子。
  小小的阿绥缩在他怀里,李寅凤目幽深,半响,在阿绥的小光头上落下轻吻,心中满足,阖上眼睛,薄唇满意的勾了勾。
  正人君子这个词与他向来不相干,以往不过是分外疼惜她罢了,如今小娘子这般主动他何必固守。
  馨香安宁,李寅很快便入了睡。
  睡了没两个时辰,李寅又醒了,今日是元日,百官大朝会。
  李寅即便只睡了一会儿,第二日若有事情也能准时起来。
  阿绥睡得香甜,李寅翻开她的衣领,趁着微微泛白的光亮,见她身上的潮红已经退下这才放了心
  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有把阿绥挪到里榻,蹑手蹑脚的起身,动作放得格外的轻。
  李寅不喜人近身伺候,便没有唤人进来,洗漱完,穿着一身玄色公侯衮冕,气势逼人,回到塌前看了眼阿绥才出了门。
  “今儿早上不必叫她了,娘子起来若是头痛身体不适派人去叫李伯。”李寅对着门外的知语吩咐道。
  “唯。”知语躬身应下。
  阿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阿绥呆愣愣的看着身上深蓝色的寝被,慌张的转身回看,她的被子只凌乱的翻开,伸手摸了摸,冰冷冷的。
  阿绥闭上眼,拍了拍小脑袋,脑子里出现一幅她从她被子里爬出来坐到李寅榻上的画面,后面便再也想不起来。
  从她坐在浴桶里到今儿早上的画面断断续续的,阿绥瞪大眼睛,眨了眨,她这是做了些什么。
  急忙起来,粉饰天平般的把李寅的被子理好。
  阿绥穿着寝衣在塌前来回踱步,凌乱的脚步停下,轻呼一口气,她怎么会在他的睡榻上了,还盖着他的被子。
  阿绥丧着小脸,把知语叫进来。
  “娘子,您醒啦,婢子派人准备膳食。”知语笑着说道。
  阿绥小声呐呐道:“那个……那个……”
  看她什么都记不得的样子,知语道:“娘子昨晚吃醉了酒。”
  “我就吃了一杯酒。”阿绥惊讶极了。
  知语把她的衣服从衣箱里拿出来:“娘子怕是天生不可吃酒,您头疼不疼?”
  “不疼的。”阿绥摇摇头。
  阿绥苦着小脸,小声试探:“我昨晚有没有做些过分的事情。”
  “没有啊!”
  阿绥这下百思不得其解了,她是怎么睡到李寅的榻上的?那郎君昨晚是睡在她的榻上还是睡在哪里啊!
  大朝会直到天黑才结束,李寅和燕国公一同往宫门走去。
  燕国公问他:“今儿圣人还提到你的婚事,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李寅悠悠一笑:“您等着吧,很快便知晓了。”
  正好燕国公的侍从牵着马过来了,燕国公冲着他冷哼一声,翻身上马,带着侍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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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2章 
  “郎君还未回来吗?”阿绥这会儿已经沐浴完,正坐在塌边玩她还没有解开的九连环。这九连环是由九只玉环组成,阿绥稍稍拨弄便响起一阵阵清脆的声响。
  知语回道:“还没有呢!不过应该也快了。”
  脆玉声停止,知语看去,见阿绥目光放空,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知语觉得她们娘子今日有些神不守舍的。
  知语正想着怎么开口问问,外面便有了动静。
  “娘子,应该是郎主回来了。”
  阿绥神思归位,急忙从榻上起身。
  一着急,阿绥的小脸就爬满红晕。
  想到今早,自己从他的榻上醒来的场景,阿绥便不知所措,不敢看李寅,只傻乎乎地垂着头,仿佛这样就看不见他了一样。
  玄色锦靴,一步一步落到阿绥眼底。
  李寅目光深深,见着她,他与朝中老狐狸周旋一天的疲惫仿佛都消失了,语气带着笑:“阿绥。”
  阿绥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眼神闪躲,呐呐应他:“郎君。”
  李寅身上夹杂着冷气,在离阿绥四五步远停下,眉梢一挑:“阿绥这是怎么了?”
  声音像是带着钩子一样,深沉低哑,又有些撩人。
  阿绥菱唇抿了抿,贝齿纠结的咬住唇边。
  李寅也不在意,解开身上的大氅丢到软塌上,自顾自的斟了一盅茶,慢慢品尝。
  阿绥觑了他一眼,小步跑到他跟前,鼓起勇气,手揪着他的冕服:“对不起昨晚占了你的榻。”
  明晃晃的带着讨好。
  李寅心中啧了一声,不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精致的小脸。
  “您昨晚上睡到哪里啦?我有没有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阿绥试探的问道,内心心虚。
  她白日里真的仔细想了,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她昨晚上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能睡到他的榻上,而且旁敲侧击的问了知语,她也不知道。
  李寅语调慵懒又带着一丝暧昧:“我当然睡在了自己的卧榻上。”
  阿绥檀口微张,转身看着那张卧榻,又看回李寅深邃的凤目:“我……我……”
  “阿绥醉酒后,很是粘人。”李寅目光紧盯着阿绥。
  阿绥小脸羞恼的一会儿煞白一会儿通红,脑子里嗡嗡响着:很粘人,很粘人……
  “阿绥可知,俗世间什么样地关系才可以同榻而眠?”李寅撂下茶盅,拉着阿绥坐到坐榻上,话中带着诱导。
  阿绥如今已经不像刚来侯府时那般不晓俗事,她知晓只有夫妻才可以同床共枕。
  她甚至知晓像他们这般男女只隔着一顶帐幔而眠的在旁人看来是十分出格的,虽然她只是帮助治疗李寅的不寐之症。
  “你知道的对不对。”李寅大掌抚在她的脑袋上,躬身和她的小脸面对面看着。
  阿绥胸口怦怦直跳,声若蚊蝇,眼眶泛红:“嗯,但我不是故意的。”她急忙忙地解释。
  话已至此,李寅索性挑明了:“你不是故意的,但我是故意的。”
  阿绥呆愣住了。
  “阿绥,我知道你很聪明的,你想想我对你的态度是不是已经超出正常范畴,平日里知语和飒风他们是如何相处的,我们又是如何相处的。”李寅耐心的一步步带着阿绥往深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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