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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有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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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喜县主这才想起,这陶芝原先比钟嬷嬷还受她的宠,说是她院里的第一得意人也不为过。
“她怎么了?”安喜县主还记着点曾经的主仆之情,关心地问她。
钟嬷嬷道:“他儿子早已成家,如今在西市租了个铺子卖绣品,她孙子也三四岁了,不需要她看着了,她便找到了婢子问还有什么活计给她做做,那个时候已经定了余嬷嬷,婢子想着她是宫里出身,怕是比陶芝妥帖些,便没开这口,您看现在?”
“到也行,也算知根知底了。”安喜县主心中微喜。
“婢子也是这样想的,看她还和以前一样,是个体贴的人,更重要的是她才带完了她的小孙子,等明年或者后年,小郎君出生,她也还算有经验,也能帮上忙。”
安喜县主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她:“你这老妇,就会挑我想听的说给我听。”
“若是您同意,我便让陶芝收拾收拾去郎君那儿。”钟嬷嬷被安喜县主戳破小心思也不恼。
“去吧!去吧!”安喜县主摆摆手。
那陶芝动作麻利,收拾完便拎着包袱去了魏侯府。
有了上一个的经验,这次众人都有些警惕。
陶芝浑不在意众人的态度,只做好自己的事情,等知语观察了几天,才略微放心。
这陶芝手巧,常帮自己的小孙子做衣服,惯会绣些小兔子,小狗儿之类的可爱的花样。帮着知语做了几双绫袜,袜口绣了两只肥肥的小胖鸟。
憨态可掬,阿绥喜欢极了。
几人也渐渐熟悉了起来。
阿绥双手托着小下巴,看着陶芝拿着巴掌大的石杵研磨黑芝麻碎,知言坐在一旁的小火炉边看着咕噜咕噜冒着泡泡的牛乳。
“马上就要磨好了。”陶芝说道。
“好。”阿绥认真地点点头,然后伸手摸摸自己的脑袋。
阿绥每日都喝一碗黑芝麻牛乳,就盼望着自己的头发长出来的时候又黑又亮。
阿绥的头发自从上次冒了点发根之后就涨得快了些了,如今已经能明显看出点头发了,但是另她失望的是她的头发好像天生细软,颜色泛黄。
阿绥拿起镜子仔细看了看,蹙眉:“颜色怎么还是不黑呀!”
知言看着阿绥道:“我听说头发是无法后天改变的,这些日子娘子头发没有长黑,皮肤倒是又白又嫩。”
她这意思便是阿绥在做无用功了。
知语在后头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不试怎么知道芝麻没有用的呢!”
“是啊!这才多久。”陶芝温柔的说道。
阿绥把铜镜盖好:“哎!只能这样了!”
“郎主。”阿绥听到外面的请安声,忙从坐塌上起身。
陶芝把黑芝麻泡好,带着知语知言退下了。
李寅伸手摸摸她的头,阿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小娘子长头发了,大概只有他一人有些遗憾了吧!
李寅觉得还是光头的时候手感好些。
李寅放下手,揽着她走到矮塌旁坐下。
阿绥心中失望,漂亮的眸子暗了下来,含着水光,幽幽看着他。
李寅失笑,顺了顺她的短短的头发:“阿绥这是怎么了?”
阿绥委屈极了,他以前摸我她的头后就喜欢亲她的光头了:“你都好久不亲亲我的头了。”
李寅为她可爱的小心思悸动:“是我不好,冷落它了。”
李寅在她头顶落下一吻,忽然觉得她的头发细软,摸起来毛绒绒的也很舒服。
阿绥满意了,仰着头小声问她:“郎君是不是不喜欢我蓄发。”
李寅知道他若说是,她一定过会儿就会去偷偷剃光,只是因为他喜欢,可是他怎么舍得呢!
“那阿绥是喜欢光头还是长头发?”李寅温声问她。
阿绥向来不对他撒谎的,犹豫着呐呐道:“有头发的。”
“那阿绥就蓄发,”李寅搂着她说,“我只想阿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那你呢?”阿绥傻傻地问他。
“阿绥开心,我就开心了。”李寅声音低哑,说着最动听的情话。
“我长头发了,郎君也要像喜欢光头一样喜欢。”阿绥心中甜丝丝的,但还是认真地对他说道。
李寅看她如此在意他喜不喜欢,俯身直接用行动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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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二月初四,立春。
圣人带着公卿前往东郊祭祀,李寅自然也要前往。
阿绥早早的便和郭含芷约好了这日一同外出游玩。
“春捂秋冻,更何况这才立春,娘子可得穿厚实些。”知语一边给阿绥穿衣服一边说道。
为了应景,今儿穿了一身嫩黄色春燕暗纹的袄裙,衬得她小脸儿娇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但戴上幕篱便只能朦胧地看到她纤弱的身姿,旁的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郭含芷被放出府,虽然身边跟着许多侍卫,但还是像脱了线的风筝一般,兴奋极了!早早的就在怀国公府的大门处等着阿绥了。
见到熟悉马车过来,郭含芷打马上前。
知语为阿绥掀开车帘,阿绥走出去站到车门外的踏板上,只看到郭含芷秀发高束,穿着贴身的胡服,高骑骏马,锃亮的革靴踩在马蹬上,英姿飒爽。
阿绥惊叹一声,毫不吝啬地夸道:“姐姐真好看。”
郭含芷佯咳两声,弯腰朝她伸手,粗着嗓子说话:“小娘子,可否赏脸与我同骑?”
郭含芷的贴身侍女柳叶也骑着马,听到她的话忙驾马上前道:“郎主吩咐您不可以带着叶五娘子胡闹。”
在怀国公府和外面的时候,侍女们都称呼阿绥为叶五娘子。
郭含芷讪讪地摸摸鼻子:“知道啦!啰嗦。”
知语怕被别人认出她是魏候府的侍女,就在怀国公府等着阿绥。
郭含芷见知语站在车窗下,依依不舍地看着阿绥,打趣道:“放心吧,你们娘子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的,一根头发丝儿都不会少。”
“郭娘子说笑了。”知语勉强地笑了笑。
阿绥小手伸出窗外,摸摸她的头:“身边这么多人跟着呢!你放心哦!”昨晚郎君和她说,每次她出门,他都会派暗卫悄悄保护她的。
知语看见郭含芷身边跟着五六位侍卫腰间都别着刀,心中微微安定:“嗯。”
“走,我们去东市。”郭含芷对着阿绥马车的车夫说道。
郭含芷对阿绥说着今日的行程:“我们先去吃午膳,然后再去逛街买东西。”
阿绥摸摸袖子里鼓鼓的荷包,这是昨晚李寅给她的,弯弯眼睛:“好。”
等着阿绥重新回到车厢坐稳了之后,马车才开始驾驶。
阿绥掀开窗帘可以看到一路上家家户户门楣上贴着的春幡迎着风摇曳飘动。
马车在东市的福春楼停下,郭含芷跳下马,上前扶着阿绥下了马车。
两人带着侍女侍卫,阵仗很大,店里的伙计们赶忙出门迎客,牵着马去了后院马棚喂食物。
郭含芷怕阿绥走丢了,从下了马车就一直牵着她的手。
柳叶前几日过来订了包厢,又加上郭含芷之前是这儿的常客,所以一眼就被堂中管事的伙计认出来,恭敬地说道:“两位娘子,楼上请。”
进了包厢,伙计笑着问道:“两位娘子需要点些什么?”
“除了以前我常点的那些,招牌菜各来一分,”郭含芷翻了翻食单,“今儿立春,再添个春盘吧!”
伙计一一记下。
郭含芷看完食单,递给阿绥:“看看,你还有哪些想吃的。”
阿绥没有看食单,而是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伙计:“有糖葫芦吗?”
伙计面上的笑容一滞,以为听错了:“娘子是说糖葫芦?”
阿绥抿唇点点头,期待地看着他。
“怎么?没有?”郭含芷凶巴巴的问他。
伙计忙说道:“有,有,有。”
他们酒肆没有,也要出去给这两位贵人弄过来啊!
郭含芷满意了,摆摆手:“所有的菜都做的清淡些。”
“好的,请两位娘子稍等片刻。”伙计拿着食单出去了。
出了门,伙计心里嘀咕着恐怕也只有这些世族家的小娘子们才会跑到酒肆吃糖葫芦,摇摇头,搞不懂。
待门被关上,郭含芷手掌轻轻揉着阿绥的脸颊:“小土包子,吃什么糖葫芦啊!今儿我请客,你点些贵的啊!”
阿绥小脸被她揉得红彤彤的,软乎乎的笑了笑:“想吃。”
平日里在府里的时候,身边的人都数着颗数给她吃,阿绥舔舔嘴唇,今天可以多吃一点。
谁知郭含芷现在有了做姐姐的责任,看着阿绥即将要吃第三根糖葫芦的时候,忙拦下来:“诶诶诶,不可以再吃了。”
郭含芷扒开她紧紧握住竹签子的手。
阿绥看看郭含芷严肃的面孔,在看看手中诱人的糖葫芦,遗憾地叹了一声,不舍地松开手:“那好吧!”
郭含芷不看她可怜兮兮的目光,命柳叶把糖葫芦端出去,眼不见为净。
吃饱喝足,郭含芷便带着阿绥出去逛逛,顺便消消食。
东市开满了首饰铺子,随便进一家都可以逛上很长时间。
郭含芷领着她去了她常去的珍玉楼。
东市位于勋贵云集的城东,因此首饰铺里大多是卖玉石佩饰的,而珍玉楼又是其中最有名的。
阿绥看着郭含芷眼睛都快黏在那些首饰上的了,无奈的松开她的手,让她放开了转。
郭含芷嘱咐道:“有什么想买的,就来告诉我。”
阿绥还没来得及和她说自己有银子,她就跑开了。
阿绥将帽裙往身后批了披,只露出一张小脸,好奇地从摆在门口的柜子慢慢往里面逛。珍玉楼当真不负盛名,那些玉钗,玉坠精致漂亮,阿绥恨不得她头发今日就已经及腰了。
阿绥脚步在一对玉坠前停下,眼睛都移不开了,那对玉坠子不过她小拇指大。
一只刻着老虎,一只刻着白兔,老虎凶悍地趴在草地上,前爪曲着,小兔子正好可以嵌在里面。
一看便知是一对儿。
阿绥伸手轻轻摸了摸,喜爱极了。
掌柜眼睛尖,他在这儿做了十多年了,虽见着阿绥脸生,但他可认得出这位身上穿着的贡缎,上前殷勤道:“娘子好眼光。”
阿绥慌张的收回手指,不好意思的对他笑了笑。
“娘子,这可是南边才送过来的,是由上好的和田玉雕刻的,送人或者自己带都是极好的。”掌柜给她热情的介绍着。
阿绥小心翼翼地开口,也不知她今天带着银子够不够:“那要多少银子呢?”
掌柜眼睛一亮:“只需要一百二十两就可以了,不过看您与它有缘,便宜十两银子,您给一百一十两就行。”
阿绥眨眨眼,不知道一百一十两银子是多少,顿了顿,从袖子中掏出鼓囊囊的荷包。
掌柜眼睛都瞪大了,笑的谄媚极了。
阿绥细白的手指松开系绳,把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这些够了吗?”
掌柜看着铺在案上的碎银子和银票傻眼了,伸手展开银票,一看是一张聚丰票号的五百两兑票和一百两兑票,这碎银子零零散散加起来粗略一看也有五十几两了。
掌柜一看这么大的面额,忙看了看四周,急急说道:“您快收好。”
“不够吗?”阿绥失落的说道,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坠子,转身想看看郭含芷在哪里,想要问她借一点。
“够了,够了,绰绰有余呢!”掌柜说道。
阿绥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阿绥目光清澈:“您要多少,自己拿就好。”
一直在不远处跟着她的两个侍卫听到她的话,相视一眼:……
其中一个使了使眼神,另一个会意,转身把大娘子找过来。
这掌柜说白了也是在这店里谋生计的,每天经手那么多银子都不是自己的,心中难免有些不忿。
看着小娘子不谙世事,一幅单纯的样子……
郭含芷一过来,就看到这掌柜一副献媚的样子,眼睛微眯上前,站到阿绥身边:“妹妹可有喜欢的?”
阿绥手掌托着坠着:“看!”
“很可爱,多少银子。”郭含芷瞧着是不错,转身盯着掌柜的眼睛,眼里含着警告。
阿绥小声说:“一百一十两,掌柜好心还便宜了些呢!”
郭含芷拨了拨坠子问道:“是吗?”尾音拖长。
掌柜可认识这郭娘子,是个不好惹的,方才竟没有注意到她们是一同过来的,忙收了那些小心思,改口道:“您是头一次过来吧!再给您便宜些,八十两就可以了。”
“是吗?您人真好。”阿绥开心的摇了摇郭含芷的手臂,对着掌柜说道。
郭含芷吩咐道:“快包起来吧!”
“是。”掌柜讪讪地拿着托盘离开。
“姐姐,还没有给银子。”阿绥把那堆银票银子推到她跟前。
郭含芷伸着手指,惊讶道:“这些都是你的。”
阿绥点头,只看着她的坠子,浑不在意的说道:“嗯,都是昨天郎君给的,说是给我买东西的银子。”
郭含芷宛若喝了一坛子的老陈醋,酸死了。
家中虽宠着她,但也没有这般娇惯的。
她也知道方才侍卫为什么去把她叫过来了,这傻子别被人卖了还给别人数钱。
“你把这些收好了,以后你得身边跟着人,才能出门。”郭含芷看她无辜的样子,愁死了,帮她银子一一整理好收起来。
“今儿说好,我给银子的。”郭含芷示意柳叶去结账。
阿绥看着她一副不许她多话的样子,捏了捏荷包,眼睛咕噜噜转了转。
结完账,阿绥小心收好玉坠。
郭含芷已经命人把马车牵过来了。
郭含芷见阿绥羡慕的看着她骑着骏马:“想不想试试?”
“可以吗?”阿绥软声说道,眼里带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柳叶又要来劝她:“娘子……”叶娘子身子这般弱哪里经得起自家娘子这般折腾。
郭含芷这次态度强硬了:“我慢慢骑,而且我马术也算过得去的。”
阿绥在一旁小声说道:“我相信姐姐。”
柳叶看着阿绥调皮又好奇的眼神,眼睛一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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彳亍 1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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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阿绥兴奋地坐在郭含芷前头,小手紧紧扶住身下的马鞍。
“我……我好了。”阿绥不敢转身,看着马头,紧张的说道。
郭含芷娇笑一声,挥动马鞭:“抓稳了。”
柳叶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离开,慌张地上了马:“快,快追上去。”
帽裙飘扬,一路的景色在慢慢倒退,阿绥渐渐放松下来,放开紧握的小手,展开双臂,迎着风,袖口舞动。
到了怀国公府,郭含芷先翻身下马,再小心扶着阿绥下来。
阿绥小脸红扑扑的,额间还缀着汗珠,手心虽冰冷但也出了汗。
阿绥弯着眼睛:“真好。”
郭含芷亲昵地抚摸着她的爱马说道:“等以后空闲了,我可以教你骑马。”
郭含芷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我的马术在魏候面前便不值得看了,所以……”
说完对着阿绥暧昧地挤眉弄眼。
阿绥羞怯地笑了笑,记在心里,拉着她的手,小声道:“我们进去吧!”
晓得她脸皮薄,郭含芷嘿嘿一笑,由着她牵着进府。
“娘子怎么流了这么多汗?”知语拿着巾子为她擦脸。
阿绥软软说道:“我和姐姐骑马回来的。”
“啊?”知语拧巾子的动作僵住了。
阿绥转了一圈:“你看我现在不好好站在这儿嘛!”
知语娇嗔地说道:“娘子胆子真大。”
阿绥眉眼俱笑。
知语从她衣摆处往里探了探,眉头皱起:“娘子背后都湿了,还是换身衣服吧!”
阿绥体虚,一热背脊就起冷汗,此时薄薄的背部冰凉凉的,贴身的中衣已经被冷汗浸得微湿,也不知这样多久了,知语有些急了。
阿绥也觉得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宽慰她:“好,你别担心。”
知语赶忙去把带出来的包裹拆开,深怕动作一慢,阿绥就会受了凉。
谁知晚上回了府,阿绥便头痛发热起来。
李伯对着知语她们说道:“娘子这是寒风侵体,我先开个方子,你赶快准备煎药。”
“好。”知语应声。
陶芝端碗从外头进来:“娘子先喝碗姜茶。”
此刻阿绥安静极了,也知道自己今日胡闹了,全程由着她们摆弄,接过碗一口气喝掉了。
阿绥脸色差,声音虚虚的,看着一旁案后的李伯问道:“李伯,药吃完了,我是不是明日就会好了。”
李伯一边写着药方一边说道:“哼,若是别人说不准第二日就会好,但你这身子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好不了。”
阿绥小脸苦了下来,那她完了,明日郎君就回来了,但是她答应他好好照顾自己的,却没有做到。
李伯瞥了眼阿绥:“娘子长长教训也好。”养了这些时日,身子这才好些了,就出去受风骑马,好在这次风寒不严重。
阿绥丧气地垂着小脑袋。
“来,娘子躺在这儿,婢子帮您揉揉头。”陶芝弯腰说道。
阿绥往外挪了挪,僵住了。
呜呜呜,她的屁股好疼呀!
陶芝看她不动了,小声喊道:“娘子?”
李伯正好拿着方子过来了,见阿绥一动,小脸儿都皱起来,心中了然,摇摇头,这细皮嫩肉的,头一次骑马,屁股怕是也要疼上好几天了。
她方才一直躺着不动,这会儿动起来,才感觉到疼了。
李伯把药方交给知语去拿药,自己从随身带着的医箱里那出一只小瓶子:“娘子这儿还有个药膏送给您,您往疼的地方抹就可以了,一日两次。”
“谢谢李伯。”阿绥不好意思再看李伯了。
陶芝这才反应过来,忙接过药瓶。
送走李伯,阿绥趴在榻上,后悔极了,早知道今天就不好奇骑马了。
“娘子,现在涂药膏吗?”陶芝说道。
阿绥脸埋在软枕里,闷声:“嗯。”
陶芝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褪下阿绥的裤子。
小屁股露了出来,四周皮肤白嫩衬的臀尖两处的红肿格外碍眼。
陶芝小心翼翼的往上倒了些药膏抹均匀。
阿绥咬住手背,不吭声。
陶芝心疼极了,尽量放轻动作。
好不容易等着药膏吸收完,穿上裤子,阿绥已经疼得脑袋发懵了。
陶芝把药膏收拾好:“娘子等会儿吃完药,就可以睡了。”
阿绥吸吸鼻子,点点头。
折腾到半夜,阿绥才睡着了。
这一觉阿绥睡得不舒坦,迷迷糊糊的。
不知什么时辰,眼睛眯起一条细缝,见榻旁坐了一人,以为是知语她们来看她是不是还发着热,便没有当回事儿,重新闭上眼睛。
半响,又猛地睁开眼。
身侧的人哪里是侍女,分明是李寅。
阿绥清醒过来,瞪圆眼睛。
“不认识了。”李寅开口。
阿绥慌忙声音:“郎君。”声音沙哑,喉咙干涩,阿绥闭上嘴不说话了。
李寅冷哼一声,拿过小几上的茶壶给她倒了一盅茶。
面容冷峻,但动作轻柔,微微扶起她,把茶盅递到她嘴边。
阿绥此刻心虚极了,讨好地冲他抿唇一笑,李寅垂眸避开她的眼神。
阿绥心中失落,只乖乖的喝水。
喂完水,李寅把她放回被子里,阿绥就这样眼巴巴看着他起身走出内室。
陶芝带着侍女进来服侍阿绥洗漱:“娘子动作小心一点。”
“嗯。”阿绥声音低落。
“郎君在外面给您冷汤药。” 陶芝附耳小声说道。
阿绥眼睛一亮:“那我快点。”
阿绥穿好衣服,想了想,把昨晚放到枕头下的两只小坠子放到袖中。
走到外室,李寅正坐在软榻上,一旁的矮案上摆着她的汤药。
阿绥鼓起勇气带着笑坐到他身旁,屁股落在榻上,细眉微微皱起,很快掩饰住了,端起药碗咕嘟咕嘟喝完。
把空碗放到李寅眼下,像是在告诉他自己很乖,药都喝的干干净净一般。
李寅冷脸绷不住了,拉着她坐到自己怀里:“头还疼不疼?”
阿绥的小屁股落在他张开的大腿中间,身上的馨香被浓浓的药味掩盖住了。
李寅剑眉皱起。
“不疼了。”阿绥看着他的脸说道。
李寅眸子深深扫了她一眼。
“还有一点点疼。”阿绥呐呐道,“真的。”
李寅怕她不好意思,扬着下巴点了点:“那儿呢?”
阿绥不说话了,埋在他胸口:“很疼的。”
小脸苍白,李寅叹声气,薄唇印上她的额头:“若是想要骑马,等天暖和起来我带你去。”
“我只是一时好奇。”阿绥看着他的脸色说道。
李寅手指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一时好奇,就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了?”
阿绥没有底气的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李寅无奈地摇摇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指腹轻轻揉着她的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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