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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有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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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绥挣脱不开,无奈的变扭地伸手朝叶冬荣挥了挥。
叶冬荣强撑着笑意点点头。
等着两人走了,叶冬荣才虚脱地坐会凉亭,摸了摸湿透的后背。
回了自己在怀国公府的屋子时,阿绥带过来的一箱礼物已经放好了,叶冬荣打开一看,果然是满满当当的笔墨纸砚。
只看品相便是都是佳品,更何况最下面还放着几卷书画,看落款皆是名士,抵得上几个自己送她的那一柄玉如意了。
果然,魏候待她是极好的。
叶冬荣收拾好自己的心思,这样……这样也好,父亲定会放心了。
李寅和阿绥坐在车厢内,知语识趣的坐在马车的前板上守着车门。
阿绥好奇地问道:“为什么阿兄要自称学生呢?”
李寅正在翻看她誊抄的《广源记》,阿绥还未抄完准备带回去继续抄的。
李寅将纸张放回盒子里,把阿绥抱到腿上:“因为他是白身。”
李寅状似无意的问她:“觉得他人怎么样?”
阿绥天真地回道:“阿兄性格很好,读过很多书,问他什么他都知道。”
“是吗?”
“是呀!”
这日府里的小厮都很奇怪,天气尚好,并没有下雨,为什么郎主的马车会一直驶到内院邀月楼。
不过主子的事情,又岂是他们探听的,只得了命令将门槛都卸了,让马车一路通行的进了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男二,没有男二
十点见!
第57章
阿绥从净房出来,李寅也沐浴完了,正逗着奶糕。
阿绥瞪了他一眼,软绵绵的,倒像是在调情。
李寅失笑。
阿绥气鼓鼓上前抱着奶糕,转头就走。
小奶糕呜咽着冲李寅叫唤。
阿绥看着怀里的小叛徒,把奶糕掉了个身,让他的屁股对着李寅。
李寅神清气爽,被甩了脸子也不生气,等着阿绥在软塌旁坐好,才过去。
阿绥宽松的寝袍露出她粉嫩的脖颈,上面多了几个深红色的印记,李寅眸子转暗,伸手帮她拉好衣领。
“可要传膳?”李寅半句不提方才在马车上发生的事情。
阿绥捏紧小拳头,摇摇头:“不吃。”
话音刚落,她肚子便响起一阵“咕噜噜”的响声。
阿绥耳根红透。
李寅起身出门吩咐侍女:“传膳吧!”
“我饿了,陪我用点儿,嗯?”
李寅合上门,又返回阿绥身侧,半蹲在她面前。
阿绥微嘟的嘴边,面子里子都被刚刚那声咕咕叫给丢光了:“我想吃面条。”
“吩咐他们做了鸡丝面。”李寅在她沐浴的时候已经吩咐下去了。
阿绥狐疑地看着李寅,觉得他怕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吧!
李寅自然是读懂了她的眼神。
李寅把奶糕从她腿上抱下去,奶糕也听话,乖乖蹲在地上。
李寅带着她去净手。
阿绥被他伺候着擦完手,仰头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下次不许在马车里……胡闹了。”
李寅眼中转瞬即逝闪过一抹遗憾,但被阿绥捕捉到了。
阿绥犹豫着,哼哼唧唧开口:“只,偶尔一次。”说完害羞地捏着自己的衣摆。
真是个宝贝,李寅忍不住含着她的红唇吻了吻。
直到听到外面的动静,李寅才放开她,抱着她让她缓了缓才让侍女们进来。
……
阿绥问到鲜香的鸡汤味,忍不住吞咽着口水,迫不及待地拉着李寅坐到食案旁边。
“别急。”李寅笑着喊她。
知言打开瓦罐,里面是热腾腾的鸡汤,知言拿着勺子往两只海碗分别盛了一半的鸡汤,再加入手擀面条浸到汤里,放上咸香的鸡丝最后再撒上一把葱花。
“哇!”太诱人了,阿绥看着知言,“你好厉害呀!”
李寅原先只是淡淡的看着,被阿绥这么一说,倒觉得这面条好像是更香了一点。
阿绥吃完了,还想再用一碗,结果被李寅拦了下来:“晚上吃多了不易克化。”
阿绥眼巴巴看着他的碗,他食量大,盛得比她的多:“一点点就好。”
除了在榻上的时候,李寅可受不住阿绥的撒娇,从自己碗里挑了一小筷放到她碗里。
阿绥可怜兮兮地就着汤咕嘟嘟吃完了。
侍女在李寅的眼神示意下将漱口的茶水递给她:“娘子。”
阿绥说一点点便是一点点,吃完了也不闹了,听话的漱了口。
知语方才一直在阿绥的库房将今日带回来的东西入库,除了叶冬荣送的那只盒子,还有一箱是叶氏交给他们的,是叶恒送的,叶冬荣来长安后便交给了叶氏保管。
知语拿着两只盒子进了寝室,一只是叶冬荣送的黄花梨木盒另一只是装的是阿绥微誊写完的游记。
阿绥打开木盒,发现里面是一柄玉如意,紫赤色的黄花梨木衬得它色泽温润,雕工也十分精湛。
李寅在一旁看着说道:“是上品!”
阿绥不懂这些,闻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我们找个地方摆出来吧!若放在库里岂不是可惜。”
“娘子看榻前面的那只小立柜如何?”知语说道。
阿绥一看觉得是挺合适的。
李寅不乐意了:“我书房有一只空闲下来的紫檀木托,瞧着摆着正好。”
李寅开口,阿绥便只想着他了,小心翼翼把木盒合起,抱着去书房帮李寅摆了起来。
自此他书房的书架上多了一柄玉如意。
阿绥明早还要起来抄游记,早早地上了榻缩到了李寅怀里呼呼入睡。
奶糕不睡到他自己的小窝里,跑到塌前。
李寅手指放到唇边,让他不要吵闹。
奶糕摇摇小尾巴,咬着帐幔小跑着帮他们压好,然后睡在了上面。
李寅暗赞一声:好狗!
阿绥第二日忙碌了一整天,终于将《广源志》誊抄好了,足足抄了三份。
原本还给叶冬荣,她和郭如瑰兄妹各自一份。
怕他们等急了,便让轻风帮她赶在天黑前送去了怀国公府。
还带回来她们兄妹两的感谢信。
不久后阿绥又正式收到了怀国公夫人送的帖子,邀她去参加宴会。
阿绥愁眉苦脸的揪了揪她的头发,想着若是她就这样去怀国公府,岂不是什么都露馅了。
陶芝进了内室就看到这幅情景,急道:“娘子这是作甚?”
阿绥惆怅地把她的担心告诉陶芝。
谁知陶芝根本就不担心,笑着道:“等过几日下面的人过来给您置办去宴会所用的服饰时,也会送假发髻过来跟您的发色比对,供您挑选,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郎主都会安排妥当的。”
阿绥瞪圆眼睛:“还可以这样呀!”
“像如今长安时兴的那种高发髻,若不用假发髻添上去,人的头发哪里够盘啊!也有许多人老了之后会脱发,到那时可不管男女都会带假发的。”陶芝讲道。
阿绥新奇地听着陶芝说话。
等着晚上李寅回来后,发现他家的阿绥总是盯着他的头看,问她她又不说话。
李寅问不出什么,等着上了榻逮了她趴到自己身上,固着她的手臂:“方才看什么呢?”
阿绥弯弯眼睛,小手摸上他的头发:“我在看您有没有秃。”
李寅:???
是什么给了她,他已经到了脱发年纪的错觉。
“哦!不是,”阿绥吐吐粉舌,“我是说看您有没有戴假发。”
小娘子用她漂亮的眸子真诚的看着他。
李寅冷哼一声:“平日没有注意?”
阿绥想了想,她好像没有看到他头发散下来的样子。
见她还真的认真的开始回想,李寅用力扯开挂在金钩上的帷幔。
……
次日,阿绥看着自己的手指,觉得就算李寅老了之后也不会秃的,会如同现在这样身强体健的。
阿绥正红着脸,呆愣的胡思乱想着。
“娘子,娘子!”
阿绥突然听到呼喊声,疑惑地看着面前做针线活的陶芝和知语。
“知言莫要大声喧哗!”
这是明叔的声音。
阿绥眼睛一亮,起身跑到窗边,打开窗户往下看去,是知言在手舞足蹈的喊着她,而明叔在一旁小声教导。
阿绥噗呲笑出声,调皮的大声喊道:“知言什么事啦?”
“娘子,隔壁余容苑的芍药花都开了。”知言开心冲她招手。
听到这话,陶芝和知语都停下手中的活了。
娘子日日派人去看,没想到这一夜忽然就开了。
眨眼功夫,阿绥就趿拉着鞋子跑出去了。
陶芝和知语忙跟上去。
几人到了余容苑,皆被眼前的美景惊住了,院中已有一半的芍药花开了,剩下一部分的还是一颗颗含蓄的花苞,便是这样已经美不胜收了。
浓馥的幽香引着她们入内,枝繁叶茂,匆匆瞥过有五六种颜色呢!
阿绥目不转睛的看着,嘴中呐呐道:“浩态狂香昔未逢,红灯烁烁绿盘笼。”
阿绥一袭嫩黄色的襦裙置身花丛中,花衬人,人映花。
围观的侍女们都不由的放轻呼吸,深怕打扰到这幅美景。
在她们看来阿绥便如这芍药花一般娇嫩易碎,今日盛开,地上便已有花瓣落下了,需得好生呵护妥善珍藏。
花儿有花匠,而阿绥娘子有郎主。
阿绥可惜的看着落在地上的花瓣。
知语轻声道:“婢子带人把花瓣收集了,回屋做胭脂,做香油,还可以给您泡澡。”
阿绥抿唇一笑:“好呀!”
李寅散值回府后,听说芍药花开了,便猜着阿绥定在余容苑。
径直到了余容苑,一看,果然如此。
阿绥正坐在窗下,闻着花香看着那本游记呢!
“喜欢这儿?”李寅依着屏风出声。
阿绥望去,笑眼盈盈:“喜欢。”
“那我们便搬到这儿来住。”李寅站到她身侧,看着窗下的芍药花。
阿绥雀跃地蹦起来,亲亲他面颊,留下一个口脂印:“那我让她们去收拾衣裳。”
李寅似有所觉的摸上去。
“这是今日新做的芍药花口脂。”阿绥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红唇。
李寅目光落在她的唇瓣,嘴角弯了弯。
阿绥看着四周无人,在他脖子上又印了一个,惦记脚,凑到他耳边说:“不要洗掉哦!晚上回来帮你舔掉。”
拔了老虎毛,阿绥撒腿就跑。
李寅被她的大胆撩人的话震在窗前。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舔掉的,晋江不允许写呀!
大家自行想象,嘿嘿!
浩态狂香昔未逢,红灯烁烁绿盘笼——韩愈
第58章
余容苑的装饰处处都显现着阿绥女儿家的心思,因此高大冷峻的李寅站在屋内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阿绥躲避着李寅灼热的目光,看着侍女们将从邀月楼拿过来的衣物整理着放到衣箱里。
等着知语阖上箱门,带着小侍女们屈膝退下。
阿绥心道:她完了。
屋内安静,只听到李寅平稳的脚步声。
阿绥太熟悉李寅此刻的眼神了,心虚紧张的往后退了几步。
“咚”她跌坐在了临窗而放的贵妃榻上,上翘的眼尾染着水光,求饶般的看着李寅。
李寅轻笑一声,坐到她身侧,摸到被她压在身下的游记,手腕一动,将其扔到了不远处的书案上。
指腹轻抹了他脖子间的口脂,眸子幽暗的看着阿绥。
暮色晕黄了纱窗,馥郁的幽香穿过窗户的缝隙飘入屋内,在软塌上方弥漫开。
……
李寅抱着还在不停轻颤着的阿绥,拉高薄被,完全盖住两人的身体。
伸手抚摸着她的软发:“若是喜欢这个院子,我们以后就不搬回去了,等着芍药凋谢后命人再种上别的花苗,让四季皆有可入眼的景色,可好?”
阿绥鼻尖微动,屋内芍药花的味道已被另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气味覆盖住了,酡红着脸,小声道:“在这儿住几天就好了。”
在邀月楼住久了,她还是更喜欢那儿,再说余容苑只有一种花儿就够了。
李寅听到她还带着细微不可察觉的颤音,垂眸看去,见她潮红未退,眼睛一热但细看她眉宇间已带了疲态,心生怜惜。
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哄她入睡。
等她睡熟了,抱她回了榻,才命人传水,亲自拿着湿巾子帮她擦拭干净。
次日,阿绥看着窗下的美人榻,小脸儿红扑扑的。
心虚地移开目光。
“娘子?”知语站在书案后轻喊了一声。
阿绥疑惑地看向她。
“您昨日不是说让婢子提醒您今日要写信邀郭娘子过来赏花的吗?”知语已经将笔墨备好了。
“哎呀!”阿绥都快忘了,“我就过来。”
结果直到三日后才收到郭含芷的回信,说她近来没有时间,被她阿娘拉着写帖子,准备寿宴的事务。
阿绥虽有些遗憾,但也能理解。
——
等着最晚一批芍药花盛开的时候,也到了怀国公夫人的生辰宴了。
这阿绥天还未亮就起来了,她要赶在所有宾客前面到怀国公府。
她打扮得格外细致,藕色的上襦配了一条海棠色的百褶长裙,妃色的披帛搭在她纤细的肩膀上。
阿绥正坐在妆匣前,让陶芝帮她梳头,盘假发髻。
阿绥手僵硬的护在发髻两侧。
“娘子放心,不会掉的。”陶芝宽慰她。
李寅从屋外进来,手中拿了一朵粉白色的芍药花,站到她伸手,将花带到她发间:“别害怕,很美。”
阿绥瞬间平静安定下来。
李寅用心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她也不能拖她们的后退。
“等我晚上去接你。”李寅亲了亲她的红唇。
“呀!口脂都被你吃掉了。”阿绥害羞的承受着他的温柔,突然想起什么,忙推开他。
一旁的知语赶忙过来给她补上。
李寅红润的薄唇显得格外昳丽,阿绥补完口脂,又拿着绢帕过来帮他擦掉。
“不帮我舔干净了?”李寅搂着她的腰身,声音低哑。
阿绥瞳孔微张,偷偷看了眼四周,侍女们乖觉的垂着头。
“不要闹啦!”
李寅被她一副做了坏事的样子逗笑,胸膛震动,想要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又看到她盘着发髻带着朱钗,遗憾地收回手:“我送你出去。”
阿绥出门前又让知语采摘了几多芍药花,一同带去了怀国公府。
阿绥到怀国公府的时候,天才蒙蒙亮。
这会儿府里已经装饰得差不多了,阿绥一路走到宝珠院,看着廊院中挂着的彩带灯笼,都觉得喜庆了几分。
“娘子让我带您直接进去。”柳叶一直在院门口等着阿绥。
阿绥轻声问道:“姐姐起来啦?”
柳叶摇摇头:“还没有呢!娘子说您来了就把您带进去,和她一起睡觉。”
阿绥抿唇一笑,这的确是她说得出的话。
悄声进了屋,见郭含芷睡得正香,阿绥没有叫醒她,从她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坐到一旁安静的看看起来。
天色渐渐明亮,外面也越来越嘈杂。
郭含芷终于有了要醒的迹象。
阿绥支着小脑袋,探身看她。
郭含芷迷糊着挑开纱幔,看到了阿绥漂亮的小脸蛋。
眼睛一亮:“阿绥你今日真好看。”
阿绥害羞的笑了笑:“你也是。”
这些日子郭含芷在家中闷白了些,俏丽可爱,恰好长在了阿绥的审美点上。
郭含芷难得有几分羞意,坐起来摆摆手:“你在看会儿书,等我洗漱完再陪你玩。”
“好呀!”
郭含芷风风火火命柳叶带人进来伺候。
“娘子,今日叶五娘子还带了芍药花过来给您簪花呢,要不你们梳一样的发髻吧!”柳叶说道。
阿绥闻言,也跟着点头。
郭含芷转头看了眼阿绥的发髻简单大方:“好吧!”
梳妆完,郭含芷简单用了些早膳便和阿绥一同去了正院。
叶氏看着眼前手拉手的两位小娘子,一个娇媚一个俏丽,郭含芷今日额间也点了朱砂,两人这般瞧着还真有几分相似。
赏心悦目,叶氏心生欢喜。
叶氏今日也很忙碌,嘱咐两人:“等会儿,宾客们就要陆陆续续的过来了,那些小娘子们就交给你们了。”
“阿娘,放心吧!”以往怀国公府办宴,都是郭含芷招呼那些小娘子的,她脆声应下。
叶氏叮嘱了两句,就让她们去隔壁偏厅了。
“别担心,有我呢!”郭含芷拉着她的小手,“你若不想说话,笑就行了。”
阿绥瞪圆眼睛:“这样就可以了吗?”
郭含芷想着她小小的一只,有她护着,她只要乖乖的跟在她后面抿唇笑,应该没人那么没眼色会拉着她说话吧!
“当然,看我的就是,你做只漂亮的花瓶就好啦!”郭含芷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阿绥听着郭含芷介绍着那些小娘子们,不是这个公爷家的就是那个尚书家的,名号太多,阿绥想记住都难。
“燕国公夫人到。”
郭含芷捏了捏阿绥的小手:“燕国公府的有两位娘子,大娘子定了亲不会轻易出门,今儿倒是二娘子可能会和燕国公夫人一同过来。”
阿绥有些紧张了。
郭含芷悄悄说道:“没事儿,听说你家魏候不待见她呢!”
阿绥眨巴眨巴眼睛,像是在说:听你这口气,你也不待见她呀!
郭含芷轻啧一声:“她这人眼睛长在头顶上了,仗着是燕国公的女儿有些嚣张,不过她也不是安喜县主所出,是下头姬妾所生,嘻嘻!”
不一会儿,她口中的二娘子就过来了。
李蜜带着侍女径直走进来也不同一旁坐着的小娘子们打招呼,只看着郭含芷道:“有些日子没有看见郭家妹妹了。”
郭含芷唇边扯着笑:“还是年前见过。”
“这位是?”李蜜眼睛扫视着阿绥。
阿绥起来,还未福身便被郭含芷拉住:“这是我舅舅家的女儿,李二娘子称她叶五娘就可以了。”
李蜜再看了阿绥一眼,长得还可入眼,就是看着病秧秧的:“陇西叶氏?”
阿绥想着她到底是李寅的妹妹,对她笑了笑:“是。”
李蜜撇撇嘴,在下首第一张圈椅上坐下:“听说陇西太穷了,很多人都吃不饱,是吗?”
“哟,”郭含芷就见不得她那阴阳怪气的样子,“我们大周在圣人的治理下风调雨顺,百姓丰衣足食,你这哪儿听来的消息啊?”
李蜜面色一僵,冷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一旁的小娘子们偷偷笑了两声,李蜜脸色更不好了。
“娘子,夫人让您带客人们去花意厅。”这时侍女在外头传话道。
郭含芷示意众人跟着她后面,乘机凑到阿绥耳朵旁道:“别管她。”
阿绥也不喜欢她刚刚打量她的眼神,重重的点了点小脑袋。
花意厅是宴会厅,女眷们在这儿用餐。
进了宴会厅,阿绥便看到了叶氏和她身边的安喜县主。
正巧对上安喜县主的眼神,眼睛一亮,对她笑了笑。
安喜县主嘟囔了一句:“怎么傻兮兮的。”
但控制不住上翘的唇角。
叶氏也呵呵笑道:“那孩子是个实诚的。”
安喜县主捏着帕子掩饰着笑容。
一旁的一位妇人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指着阿绥问道:“那位小娘子怎么没有见过?”
“是我侄女,身体弱,便一直没有带出来给你们看看。”叶氏道。
那夫人点点头:“如今可好些了?”
叶氏满脸疼爱的说道:“好多了,不然怎么舍得让她出来吹风呢!”
为了让小辈们自在些,她们的长案安排得离她们远了点。
叶氏对着阿绥招招手。
阿绥乖巧的过去,对着众人福身:“见过各位夫人。”
安喜县主从叶氏身边拉过阿绥:“快过来,给我瞧瞧。”
京中这些贵妇人向来是以安喜县主为尊,看她似乎喜欢这个小丫头,夸人的话一句一句往外冒着。
“这孩子声音真好听。”
“我瞧着比我们长安的那些小娘子还漂亮呢!”
……
阿绥红着脸,听着安喜县主问道:“今年多大啦?”
阿绥在这么多人面前演戏,难免有些底气不足,声音有些虚软:“回夫人,我今年十五了。”
“可怜见的,怪惹人心疼的。”安喜县主却把她的底气不足换了个说法。
安喜县主又拉着她问了几句话,看着她手腕上还带着自己送她的玉镯,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从手指上退下一只红宝石戒指,放到她手心:“去和她们玩吧!”
这便好啦?
阿绥傻乎乎的眨眨眼,握着大颗的红宝石戒指回到了郭含芷身边。
郭含芷看着那戒指惊呼一声:“燕国公夫人真喜欢你,我都没有收到过呢!”
李蜜冷眼看着,恨不得扯破手中的绢帕。
安喜县主在这一长案的夫人面前问道:“你家五娘可真合了我眼缘,可定亲了?”
叶氏道:“还不曾呢!长安养人,我兄长就想着让我帮她在长安找个好人家。”
安喜县主一脸喜色:“那可巧了……”
那些的夫人互相使着眼色,纷纷想起燕国公还有两位郎君没有说亲呢!
一位才十三岁还小,另一位可是魏候啊!
众人十分诧异,陇西叶氏那家世放到长安只勉强也能看看,但又想到以李氏的地位早已不需要联姻了,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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