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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有意-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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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就是早前说阿绥眼熟的那位夫人。
  若细观容貌,两人能有六分相像,更难得的是两人眉心都有一颗朱砂痣,但因着她们的气韵又不一样,一位娇媚乖巧,一位成熟文雅,这一看着便只有四五分相像了。
  阿绥睫毛轻颤,心脏怦怦跳得厉害,抬眸看向方望舒,对上那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柳叶眼,那经历过风霜的眸子里有疑惑,有惊骇,有不敢相信……
  还有害怕。
  她在害怕什么呢?害怕她吗?
  阿绥心尖儿一疼,脑中闪过她梦里那幅阴雨绵绵妇人撑伞将女童送到寺里的画面,她已经许久没有梦到这个了,久到她已经记不清上一次梦到是什么时候了。
  是她遇到李寅前吗?
  一想到李寅,她整颗心脏都酸涩起来,垂下头掩饰住微热的眼眶,看着手腕间的念珠,激烈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松开被自己手心冷汗浸湿的绢帕。
  为着这个这个与她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子,李寅该生气了。
  阿绥想到李寅生气的样子,轻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朱唇弯弯。
  褚夫人率先反应过来,笑着说道:“这是我们府衙录事,裴肃大人家的女眷。身后是裴府的两位娘子。”
  阿绥轻呼一口气,手肘轻轻搁在案几上,对着下首面色惊疑的方望舒微微颔首。
  褚夫人又对着方望舒一行人介绍道:“这位是辅国大将军魏候爷的夫人。”
  裴仪扯了扯方望舒的衣袖:“母亲。”
  方望舒攥紧手掌,带着两个小娘子上前,屈膝问安:“见过褚夫人,见过魏候夫人。”
  褚夫人示意侍女扶她:“不必这么客气,今日是为长安来的将军夫人们接风洗尘,大家随意些便好。”
  随后便有夫人招呼方望舒去她那儿坐,方望舒不敢看阿绥那张脸,匆匆带着裴仪裴伽过去了。
  裴仪有些不满她的失态,不过是与那位魏候夫人长得像些了,有必要如此吗!
  方望舒心中焦急烦躁,有些坐立难安,她和她年轻时长得真像,更重要的是……
  她的眼神像极了姜昂,清澈又干净。
  随即又否认了,心头浮上的那个想法,不可能的,那个孩子不会出现在这儿的,便是她找过来了,也不可能是上面那位魏候夫人。
  对,就是这样。
  方望舒闭闭眼,不敢再细想。
  柏夫人打趣道:“这可真是缘分,说不准方妹妹和魏候夫人还是亲戚呢!”
  方望舒闻言冷静了下来:“姐姐莫要打趣了,妾身身份低微,岂敢和魏候夫人论亲戚呢!”
  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阿绥。
  此时厅内大多数目光都聚到阿绥身上。
  阿绥心中叹气,有些无趣儿。
  不过,她又有什么可怕的:“说起来,不管是家陇西家中,还是嫁到长安后,都没见过与我这般相似的人呢!”
  方望舒目光不瞬的盯着阿绥,试探性地说道:“夫人是从小就长在陇西吗?”
  阿绥垂着头,端起茶盅,吹了吹浮在茶面上的茶叶,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很快又消失不见,目光坦荡地看着她:“不是呢!”
  方望舒清晰地看到她眸子里闪过讽刺,心中一跳,握着裴伽的手猛地收紧,脑子一片空白,心脏瞬间提了起来,深怕她下一句会说出什么来。
  裴伽娇呼:“阿娘,疼。”
  方望舒赶忙松开,心疼的看着被她捏红了的手:“对不起,是阿娘不好。”
  裴伽娇气哼了一声。
  阿绥看这场景,轻笑一声:“我打小儿身体便不好,我姑母心疼我,便把我接去长安养病了,也在长安待了许久。”
  “妾身在长安时总听说怀国公夫人很是疼爱自己的侄女儿,因着身体娇弱未曾带出去玩过,所以第一次见魏候夫人还是国公夫人过生辰的呢!”韩斐笑呵呵的说着,“不过那个时候安喜县主一直拉着您说话,您怕是没见过我。”
  阿绥听到怀国公夫人和安喜县主的名号,眼神柔和起来。
  褚夫人见阿绥眉目间不复方才一般恹恹的,倒松了一口气,人家有身份高贵的家人,要到幽州找什么亲戚,对柏夫人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再说这个了。
  柏夫人方才话说出口便觉得不妥了,这会儿收到褚夫人示意,忙开口道:“妾身在幽州待了一辈子了,还未去过长安呢!也不知长安究竟是何等富贵乡。”
  众人听她这话,又活络起来,热闹的聊着天,没有把方望舒和阿绥长得像的事情放在心上,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想来不过是凑巧罢了。
  方望舒看着上首捏着绢帕掩唇咳嗽的阿绥,安慰自己,肯定是她看错了。
  冬夜冷得厉害,宴会也散的早,不过戌时二刻便散了。
  “娘子,方才轻风在二门传话,说郎主在大门口等您,让您路上小心着点儿。”知语一边帮阿绥系着大氅,一边说道。
  褚夫人在门口送着客,听到这话说道:“诶呀呀,大将军可真是个会疼人的,放心,我们府里灯笼点得足,摔不着。”
  阿绥腼腆地笑了笑:“多谢褚姐姐款待,我们这就告辞了。”
  “您客气了。”褚夫人握着手,轻拍了两下,又为她多找了两个提灯的侍女。
  走到门口,远远就瞧见李寅的身影,阿绥鼻子一酸,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快要绷不住了。
  “娘子。”知语担心的扶着她的手臂。
  阿绥摇摇头,吸了吸鼻子:“我没事儿。”
  李寅像是有感应一般,转身,衣摆翻滚,大步走来。
  …
  上了马车,阿绥像只受伤的小兽一般,伏在他心口:“夫君。”
  “嗯。”李寅温柔的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见到她了?”
  昏暗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阿绥低落地说道:“是啊!我们长得可真像。”
  李寅眸子一暗,眉头皱起,就不该让她出现在她面前,平白惹她伤心。
  “其实我还是没有那么大方,做不到像我口中说的那样完全不在意她。”在李寅跟前,阿绥忍不住倾述。
  李寅沉声道:“若是阿绥可以做到,我才该担心了。”
  阿绥一愣,抬起蔫哒哒的脑袋看他。
  “只有菩萨才能做到真正的心胸宽广,以德报怨,若阿绥真能如此,我岂不是要担心我好不容易娶来的夫人,要成菩萨了。”李寅手指摩挲着她的面庞。
  阿绥眨眨眼,脑袋抵在他的肩头,浅笑:“从夫君口中听得‘菩萨’二字,真是不习惯。”
  心中却是十分熨帖,暖洋洋的。
  …
  裴府
  “娘子。”杜嬷嬷在门外喊道。
  杜嬷嬷今日没有跟着去褚府,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知道听说她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才过来。
  方望舒慌张地用帕子盖住菱镜,沉吸一口气:“进来。”
  “娘子这是怎么了。”杜嬷嬷关上门,走到她身侧问道。
  方望舒痛苦地捂着脸:“嬷嬷……”
  “这怎么可能,那孩子肯定还在长安呢!娘子不要担忧。”杜嬷嬷听她说起今晚的事情,连忙否认。
  “要不,我明日去一趟安华寺找主持打听打听。”杜嬷嬷想了想说道。
  安华寺是幽州城外的一座寺庙,方望舒从长安回到幽州后,偶然听到安华寺的主持与慈恩寺的主持有些渊源,所以每月都会向安华寺捐香火钱,只图买个心安。
  但她从未去安华寺打探过长安的消息。
  “好,多拿些银子去。”方望舒慌张的点点头。
  “娘子不要自己吓自己,那孩子是我们亲眼看着入寺的,长安李氏是何等家族,是最重门第的,还有那陇西叶氏也是个望族,那孩子怎么会成为他家的女儿。”杜嬷嬷宽慰道。
  “对,对,对,是我糊涂了,我的猜想太匪夷所思了。”方望舒紧握着杜嬷嬷的手,心里有了信心,她以前见过燕国公夫人,虽是个宽厚的,但也是个重规矩的。
  “郎君今晚歇在前头,你去把二娘抱过来,我今晚想和她睡。”方望舒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无稽之谈了。
  “唯。”见方望舒镇定下来,杜嬷嬷应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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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接风宴后,阿绥就一直窝在悦园里不出去了,旁人送的帖子都被她以身体不适推了。
  一开始有些夫人还以为她瞧不上她们心里有些不快,但后来见她不管是何人的邀请都拒了,更何况那日众人也见过她,知道是个娇弱的,便也都理解了。
  “娘子呢?”知礼进门走到熏笼前烤着手。
  知语和盼秋正在屋子里做着针线。
  闻言,盼秋说道:“娘子和盼夏去后面了。”
  说完,廊下便响起脚步声。
  几人对视一眼,笑着道:“回来了。”
  知语收拾好针线,吩咐盼秋去拿脚炉,带着知礼去门口看看。
  两人刚走到外室,就见阿绥和盼夏两个人手里都捧着大束的红梅进来了。
  知语赶紧接过阿绥手里的梅红。
  “娘子身上都是梅香。”知礼抱着阿绥的狐裘大氅嗅了嗅。
  “梅花开得极好,等过两日,你可以带着几个小侍女去采了花瓣回来风干了做香囊。”阿绥走到软塌上坐下。
  知礼点头应是。
  盼秋半蹲着帮阿绥脱了绣鞋,把脚炉摆在脚踏上,让她踩着捂脚,又拿了一条毛毯盖在她腿上。
  “娘子,这些梅花要插起来吗?”知语问道。
  阿绥摇摇头,想了想:“拿只青釉瓷瓶插上红梅送给褚夫人,我记得我们从长安过来,还带了一只绿底粉彩的瓷瓶,你找人寻了来送给韩夫人,旁的我们再留着。”
  褚夫人和她一样喜欢颜色纯净的摆件,而韩夫人喜欢花花绿绿的。
  难得阿绥今日有些精神,侍女们心里高兴,哄着她:“那娘子给挑两枝品相好的梅花,我们可不懂这些。”
  阿绥软软的笑着说好。
  阿绥懒洋洋地坐在软塌上,捧着一只芙蓉石盖碗,慢悠悠地喝着姜茶,轻薄通透的淡粉色的碗身衬得她手指莹白柔美。
  看着对面桌案前知语手里的花枝,软声道:“那枝不好,枝丫上的花骨朵太多了。”
  “那这个呢?”盼秋摇了摇她手里的梅花。
  阿绥有些纠结:“还可以,不过再看看还有没有更好的。”
  ……
  夜晚
  李寅从西郊回来。
  知语福身:“郎主大安。”
  “娘子呢?”李寅扫了一眼屋内。
  “娘子沐浴去了。”知语轻声道。
  李寅坐到书案后问道:“娘子今日还是没有出门?”
  “没有。”知语恭敬的站在前头回道。
  李寅颔首示意她下去,拿过李修明今日送过来的阿绥的脉案,仔细的翻阅。
  半响,合上厚厚的脉案,修长的手指哒哒敲着,眉心微拧,沉思片刻,把脉案收好,起身去隔壁屋子里的净房冲了澡,回来的时候,阿绥已经上榻了。
  见李寅过来,阿绥嘴边抿唇一抹笑,掀开被子让他上来。
  李寅上榻搂过她:“今日做什么了?”
  “赏了梅花,还给褚夫人和韩夫人送了梅花,哝!我们房里也放了。”阿绥指指临窗而放的软塌。
  李寅自然是瞧见了软塌上的小几上多了的花瓶,只是因着她这几日不爱动弹,也不愿多说话,李修明来请过脉也说她身体没有太大的问题。
  但他心中有些不安,晚上回来后便总诱导她多说说话。
  不然她整日里这样躺着,已经转好的身子,迟早要被她再躺出毛病来。
  不过好歹今日还出了屋子,李寅心中微叹。
  阿绥轻声道:“你别担心,我只不过像了那蛰兽,冬日里不爱出门罢了。”
  李寅顺着她的头发:“不是为了躲谁?”
  阿绥一愣,垂下眸子:“没有的。”
  “阿绥,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李寅手指勾着她软软的下巴,微微往上抬,凤目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阿绥避开他的视线,小声说道:“我知道的。”
  李寅薄唇弯弯:“乖。”
  阿绥把他的手掌摆好,动了动小脑袋,枕着他的手掌上:“我没有躲她的,我和她又没有什么关系,何必躲她。”
  李寅笑哼了一声。
  阿绥也跟着傻乎乎的嘿嘿一笑:“不过一开始不出门的确是因为不想碰见她的缘故,后来想想,觉得这样挺傻的。”
  “是挺傻的。”李寅附和。
  阿绥不满意了,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李寅凤目带笑,含着她的菱唇,放肆的舔吻。
  阿绥溺毙在他的温柔中,觉得他的轻吻带着无尽的魔力,可以抚平她心中的伤口,可以让她抛去万千的愁绪。
  “阿绥,我们要个孩子吧?”李寅覆在她上方,拂过勾在她眼角的发丝。
  阿绥徐徐睁开眼睛,眸子湿润,带着隐隐约约的期待:“可以吗?”
  “阿绥想吗?”李寅的吻落在她额头眼睛面颊。
  阿绥鼻尖有些酸涩,轻泣一声:“想要的。”
  她怎么会不想要呢!
  李寅轻声道:“阿绥想,那便可以。”
  人的心脏很小,但就是那颗小小的心脏上承载着许多感情,而有一部分是他或者其他人都无法替代的,但是他们的孩子却可以。
  第二日,郭明修过来重新给阿绥换了药方。
  阿绥整个人都像是活络开了,一扫前段日子的颓丧。
  在侍女们期待的目光中,羞红了脸。
  …
  裴仪看着面前匆匆走过的杜嬷嬷,嘟哝着:“她怎么看起神神叨叨的。”
  “杜嬷嬷是从安华寺回来的,说是夫人最近身体不好,去帮她请了平安符。”侍女莹竹回道。
  裴仪撇撇嘴,觉得没什么意思,转身回了屋:“去趟隔壁,让王氏过来陪我说说话。”
  宣威中郎将女眷的宅子正巧安顿在裴府隔壁,前些日子王氏来拜访过,方望舒不喜与这类人打交代,便让裴仪接待的。
  莹竹小声提点:“娘子不可总是王氏,王氏的叫着,好歹他夫主还是位五品的中朗将呢!”
  裴仪不屑的轻哼一声:“可她不过是个农妇出身,也配我叫声夫人?”
  莹竹见此,也不再劝她。
  那王氏只觉得搭上了清贵的书香门第,裴仪过来请她,自是没有不乐意的。
  西厢房曹氏正教着大些的孩子写字。
  “阿娘,夫人又出去了。”小些的那个孩子趴在窗户上看着王氏风风火火的往外走,脆生生的说道。
  曹氏冲他招招手:“快下来,君子是不会做出探听别人行踪之事的。”
  那孩子憋着嘴下来:“我还是小孩子嘛!”
  “小孩子也不行,阿娘罚你写两张大字。”曹氏抱着他说道。
  书案后的哥哥忙拉过弟弟,懂事的说着:“听阿娘的话。”
  …
  王氏笑呵呵的进了裴仪的屋子:“大娘子。”
  “坐。”裴仪也不起身,只让她在一旁坐下,示意侍女上茶。
  王氏接过茶盅喝了一口:“您这儿的茶真好喝。”
  裴仪原本心中正得意着,听到她的话,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哦?你懂茶?”
  “大娘子说笑呢!我哪里懂这些,不过是来幽州的路上,在魏候夫人那儿喝过一次茶,那茶可真香啊!”王氏摆摆手。
  魏候夫人?
  裴仪脑中闪过那张娇媚的面容和她身上精致的穿戴,心里微酸,她年纪好像比自己还小呢!
  “你和她很熟?”裴仪起了兴趣,直起身问道。
  “嗐!我哪里能入得了那贵人的眼。”王氏尴尬地挠了挠头。
  “还以为夫人您和魏候夫人关系不错呢!”裴仪靠会自己的椅背。
  见她兴致缺缺,王氏眼睛转了转:“只在路上说过几次话,不过倒是能经常看见她。”
  听她话里有话,裴仪眼睛微眯,瞥向她。
  王氏凑过去,用手挡着嘴:“我撞见过她和魏候亲嘴儿呢!”
  裴仪脸一下变得通红,指着她,娇叱道:“谁让你说这些的!”
  “嘿嘿,不过碰巧看过。”王氏也有些眼色,知道她没有动怒。
  裴仪缓了缓,轻声道:“那魏候长得怎么样?”她只听过魏候的威名,倒是没有见过,初听这等大人物的闺房密事,心中难免有些意动。
  “那通身的气派,我敢说这天底下可没几个,模样长得真是俊,不过那眼神有些吓人,我都没敢直视。”王氏也压低声音。
  “大将军嘛!气势难免强些。”裴仪拿着帕子掩饰着红彤彤的面颊,到底是私下谈论男子,有些不好意思。
  “魏候夫人那风吹吹就会倒的美人就得大将军这样的男子来护着。”王氏是过来人,看出她的羞涩,故意说道。
  果然裴仪眉头一皱,很快就展平了,手指下意识的卷着帕子。
  王氏笑呵呵的说道:“我都听我男人说魏候后院里,只有这一个夫人呢!旁的通房妾侍都没有。”
  裴仪咬着唇,不经想这般强大又深情的男子,真像是戏文上说的。
  王氏附到她耳边说道:“不过我瞧着,迟早他后院迟早都会有,那魏候夫人就是药罐子,哪会服侍男人,成亲小半年了,肚子也不见动静,现在看着颜色好,过几年再看看。”
  裴仪牵牵嘴角,那魏候夫人和她们夫人长得如此相像,他父亲也不过是与她好了一两年,后来还不是一个个妾侍往府里抬。
  魏候那般身份……
  莹竹在一旁恨不得将这妇人赶出府去,哪里能容得她说些污了她娘子的耳朵,凭白把她娘子教坏了。
  等着王氏乐呵呵的,带着一大堆东西回去后,莹竹着急地上前说道:“娘子可别做糊涂事儿。”
  裴仪不管心里怎么想,只瞪了她一眼,狡辩道:“我能做什么,不过听个热闹罢了。”
  不与她多说,起身走到书架前,拿了本书,翻开看着,神丝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别担心,她们自己会把自己玩死的,与我们阿绥无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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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香火缭绕,方望舒面前是一道古质的屋门,四周十分安静,只偶尔有一两声惊鸟声从远处的深山幽谷中传来。
  屋门里面突然拍打起来,一道女童的声音响起:“你是我阿娘吗?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方望舒大惊失色:“不,我不是!”
  拍打声消失,方望舒还未松口气,屋门蓦地打开,一个不过三尺高的女童冲出来抱住她的腿,是个瘦巴巴的剃了头的小尼姑。
  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她额间的那颗朱砂痣,小光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苦苦哀求:“阿娘,我好难受啊!你接我回家好不好,求求你了。”
  方望舒妄想看清她的面容,却被一道白光刺过眼睛,方望舒大力的推开她,惊慌地往院子外面跑去。
  出门前回头偷偷瞥了一眼,那小光头像只破娃娃一样,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脚步顿住,不过只停了一瞬,还是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越往前跑,越不对劲,道路幽深,前面漆黑一片。
  画面一转,方望舒又来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屋子。
  正首端坐着一位锦衣女郎,依旧是除了那颗朱砂痣外不辨其容颜。
  女郎开口,空灵的嗓音回荡在屋内:“你丈夫亡故未满三个月,就抛弃幼女,改嫁他人,你不配做个母亲。”
  “你好狠的心啊!”
  “好狠的心啊!”
  ……
  方望舒猛的惊起,手撑着榻板,大口喘息着,半响又倒回软榻,似乎是习以为常了,只目光无神地看着顶上的帐幔。
  “来人!”方望舒无力地喊道。
  侍女推门而入:“夫人。”
  方望舒哑着嗓子说:“杜嬷嬷回来了吗?”
  “还不曾。”侍女回道。
  “下去吧!等她回来了,让她直接过来。”方望舒摆手让她退下。
  侍女屈膝,应声。
  半个时辰后,杜嬷嬷才回来了。
  侍女拉着杜嬷嬷的手:“嬷嬷您总算是回来了,夫人在里面等着您呢!”
  杜嬷嬷脸色不大好,小声问:“娘子午憩醒了?”
  侍女点点头:“娘子似乎又魇着了。”
  杜嬷嬷叹声气,赶忙进去了。
  方望舒这半个月来,连连梦魇,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杜嬷嬷看着只觉得心中不忍,过会儿把那消息告诉她,哪里受得住。
  “嬷嬷可打探到什么了?”方望舒站在窗前,身上只穿着空荡荡的中衣。
  杜嬷嬷拿了披风搭在她肩上:“娘子先坐下吧!”
  方望舒摇摇头:“直说便是。”
  杜嬷嬷深吸一口气:“唯!”
  ……
  “怎么可能呢!”方望舒几乎都站不稳,像失了魂儿一样。
  “娘子,千万得要稳住啊!”杜嬷嬷用力的握住她的手,“主持只说去年十月就没有那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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