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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有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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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室等了会儿,估摸着阿绥看完了,才亲自将铜盆拿进去,浸湿巾子,上前递给她:“娘子敷会儿眼睛吧!不然郎主回来会担心的。”
  阿绥深吸一口气,不舍的从画上移开目光,拿着温热的巾子敷在眼睛上,缓解了胀痛,贝齿紧紧地叩住菱唇,压抑住心中的难以抑制的难过。
  小腹突然一阵刺痛,阿绥手不稳,湿巾子掉在了衣摆上。
  “娘子?怎么了?”知语看着阿绥陡然苍白的脸色,大惊失色。
  阿绥蹙着眉头,伸手捂住腹部:“可能是到小日子了。”
  知语算了算,日子也是差不多,松了一口气:“婢子扶您去净房。”
  阿绥点点头,最后再宝贝般的看着画卷,小心翼翼的妥善收好。
  然后进了净房换了衣裳,坐在软塌上捧着知言送过来的红糖姜茶。
  “知语,你说她那里还有我我阿耶的画了吗?”阿绥失神地看着碗里的波荡的水波,轻声问道。
  知语往熏炉里添了一块碳,闻言转身说道:“婢子也不知,要不然您派人前去查探一番?”
  阿绥抿了一口姜茶:“轻风在吗?”
  “郎主把轻风给您用,他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守在外院。”知语笑着道。
  “那你去叫他过来,我去正厅等着。”阿绥喝光姜茶,把空碗搁到案几上,吩咐道。
  知语福身出去了:“唯!”
  不一会儿,知语便领着轻风过来了。
  轻风躬身行了一礼:“夫人大安。”
  “你快坐。”阿绥赶忙叫起。
  阿绥也不绕弯子了,开口道:“轻风你可否帮我一个忙?不过事情有些难办。”
  “夫人吩咐便是,属下定会竭尽所能的帮您办成。”轻风认真的说道。
  阿绥稍微松了一口气。
  轻风听完阿绥的吩咐,眉头皱起来了。
  “怎么?不好办吗?那便算了。”阿绥也知道此事有些为难,做起来太太不君子了。
  “夫人误会了,此事容易,只不过属下不知,如果找到了,是否要带回来?”轻风轻描淡写地说道。
  “啊?”阿绥和知语面面相觑。
  知语怕她心软,开口道:“娘子,婢子斗胆说一句,您父亲的遗物都该是您的,万没有一个改嫁的妇人拿着的道理。”
  阿绥安抚地对着她抿唇笑了笑:“我知道的。”
  不用她说,她也是知道的,听到轻风的话时阿绥其实也是有些心动了,轻声问道:“可以吗?”
  轻风起身,恭声道:“可以。”
  “那辛苦你了。”阿绥笑眼弯弯。
  …
  轻风出去后,直接去了西郊大营。
  “除了字画,旁的属于姜家的东西也都要一并拿回来。”李寅冷声道。
  “唯!”
  李寅指腹摩挲了两下,估摸着阿绥今日心情怕是不好,把手头的事情快速处理好,就回了府。
  李寅回到屋子里的时候,阿绥又在看那幅婴戏图。
  婴戏图被她命人挂在了屋子里,坐在卧榻上就可以看得到。
  阿绥冲他软软的一笑,李寅目光柔和,坐到她身侧,陪她一起赏画。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还不到时辰吧!”阿绥窝在他怀里,细声问道。
  李寅没说话,只牵了牵唇角。
  阿绥眼睛咕噜噜转了转:“是听轻风说了什么吗?”
  李寅抵着她的发顶,喉咙间溢出一声“嗯”。
  “夫君把我当作琉璃娃娃啦?”阿绥打趣地看着他,她其实就伤心了那么一阵,后来就缓过来了,她阿耶肯定不希望她为他难过,更何况如人都是要往前看的,她现在有李寅了。
  李寅失笑,亲了亲她的耳垂,是他太过担心了,其实阿绥比他想象的要坚强。
  阿绥指着画,笑意盈盈:“那是我小时候。”
  “真可爱。”李寅声音低沉醇厚。
  阿绥被他夸得脸红。
  小脸儿酡红,眉宇间有股子媚意,李寅眼眸转深。
  阿绥搬开他赤热的手掌说道:“不方便呢!”
  李寅手指往下探了探,果然摸到她系在垮上的带子,失望的收了手。
  钻到衣服里,贴上她的小腹,帮她捂着:“为夫这般努力,怎的还不来?”
  阿绥把她红艳艳的面庞贴到他脖颈处:“这才几日呀!”
  “阿绥说的是,以后为夫定会加倍努力。”李寅颇为赞同的说道。
  阿绥害羞地咬了咬他的脖子。
  李寅警告地收紧手臂,瞥了她一眼。
  阿绥这才乖顺了!
  结果第二日,阿绥看着她干干净净的月事带傻眼了,不敢马虎,也等不得下午李大夫过来了,出了净房就让知语去请李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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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阿绥并非什么都不懂,她这些日子无聊时也看了许多医书,对孕娠之事也有些了解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心中才有些害怕。
  屋内静悄悄的,李修明坐在一旁隔着帕子把着阿绥的脉象。
  知语在一旁看着有些着急,这李修明看着年纪不大,倒是把他爷爷的那些毛病学了十足,一会儿皱眉一会点头的。
  半响,李修明收回手。
  阿绥紧张地看着他。
  “夫人脉象平滑,似有孕的脉象,不过日子尚早,只有七八分的把握。”李修明躬身说道。
  侍女们欣喜得忍住不欢呼出声,这些大夫们说话不会说满,但这深层的意思她们都懂得。
  阿绥小手轻轻摸了摸小腹,眉眼弯弯,菱唇翘起,但又记起这几日身体的症状,担忧的问道:“不过我这两日,小腹总是有隐隐的刺痛是为何?”
  李修明谨慎地问道:“可有出血?”
  阿绥连忙摇摇头,目光不瞬的盯着他。
  李修明这才道:“受孕早期会出现这个迹象,夫人不必太过害怕,这几日夫人最好能卧床休息,也不可太多操劳,还有切记勿行房事。”
  阿绥红着脸:“我记下了,多谢李大夫了。”
  等着李修明出门前,阿绥又喊住他:“李大夫,这事儿先不必告诉郎君了,等着确定后再告诉他也不迟。”
  “唯!”李修明拱手应下。
  “太好了。”知言和知礼激动的拉着手。
  知语上前扶着阿绥往寝室走去,待她在卧榻上躺好,才开口说道:“娘子怎的不告诉郎主呢!郎主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阿绥嘟了嘴:“过些日子便是新年了,想必那时也能确定了,到时候再告诉他,让他更高兴岂不更好,还有万一是空欢喜一场怎么办?”
  “娘子放心,我们看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确定了的。”盼夏笑盈盈的说道,“不过这事儿也只我们房里的人知道就好了,不可往外说。”
  “可有讲究?”阿绥不解。
  盼夏解释道:“婢子以前常听老人说,月份小是忌讳宣扬的,要等坐稳胎满三个月后才会告知亲朋好友。”
  阿绥现在是最小心翼翼的,深怕出了什么意外,自然是记在了心里。
  “娘子休息吧!我们在外面看着。”知语过来帮她掖了掖被子。
  阿绥乖乖躺好,等着她们出去后,翻过身把帐幔掀开一条空隙,看着不远处的婴戏图,唇畔带着甜甜的笑意慢慢入睡。
  七日后,李修明请脉时才正式确定了:“恭喜夫人了,是喜脉无疑,您已有孕一月有余。”
  阿绥眨眨眼,然后眼睛笑成了两道月牙,压在心口的大石头总算挪开了。
  她这几日心里不安极了,生怕这只是一场乌龙。
  “这是孕期的注意事项,”李修明给阿绥递了一张纸,“过会儿我派人将安胎药送过来。”
  阿绥心头一揪,小手捂住腹部:“它是有什么不好吗?”
  “夫人身子不像旁人那般强健,所以还需仔细养着,不过您放心只是养胎的方子。”李修明道。
  阿绥捏紧手中薄薄的纸张。
  等着安胎药送过来的时候,阿绥也不需要侍女提醒,主动地喝光,比她以前喝药还积极。
  李寅回来后,察觉到了屋内不同寻常的喜悦气氛,不过想着还有四五日便是新年了,也没有在意。
  夜里沐浴完,上了榻,搂着阿绥,闲聊着。
  软香在怀,李寅数了数日子,想她身上已经干净了,手指便往下探,果然她胯骨上的带子没有了。
  感受到了他的动作,阿绥小手往下拽住他的手腕,软软地撒娇:“今日不要了好不好。”
  “我轻轻的。”李寅手里动作不停,低语诱惑她。
  温热的大掌拂过她小腹,阿绥轻吟一声,立刻清醒过来。
  红着脸躲开他,央求道:“我困了,想睡觉啦!”
  说着手指摇了摇他的衣袖。
  李寅自然是心疼她的,收了手,平复气息,张开手臂:“好,不动你了,睡吧!”
  阿绥偷偷瞥了一眼他下身,还斗志昂扬的。
  不过摸摸自己的小腹,只能委屈他了。
  小心翼翼挪到他怀里,仰头看着他:“就睡觉哦!”
  李寅把她的小脑袋按到怀里:“乖,快睡,不然……”
  阿绥赶忙闭上眼睛,抿着嘴巴,不说话了。
  第二日晚上,阿绥依旧是如此,借口困倦,不肯亲近。
  李寅便觉得不对劲了,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阿绥,见她行动间十分小心,坐着或者躺着总是格外在意自己的腹部。
  再联想到前几日的屋里的气氛,心中一动,夜晚阿绥喝药的时候,注意了一番,发现和以前喝的药不一样了。
  凤目微亮,闪过一抹难以确信的喜悦。
  竟被她的小日子唬过去了。
  又猜到阿绥是想在新年时给自己一个惊喜,压下心中的激动。
  深夜,待阿绥睡熟后,李寅睁开眼睛,手掌蜷握,半响才松开。
  往下探入她的衣摆,覆到她软绵绵的小腹上,不敢再动,薄唇慢慢勾起。
  小家伙,你好啊!
  …
  阿绥自以为自己瞒得挺好,殊不知还是李寅帮着她掩护。
  好几次,李寅都撞见了她欣喜的拉着侍女们讨论小孩子的衣物,每每只能无奈的避开。
  阿绥也忍得辛苦,她是最想和李寅分享这个消息的,但为了给他惊喜,只能憋住了。
  好不容易才熬到了除夕这日。
  李寅一早去了西郊大营交代完事务,与众将领一起用过午膳,便正式放假了。
  悦园也是早早的装扮了起来。
  李寅穿过长长的回廊,因着他近来难得的面色和润,小厮们见此特地上前说了几句吉利话。
  李寅大手一挥:赏!
  回了屋,阿绥正在午憩,李寅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坐到榻旁,满足地看着阿绥,视线下移落到小腹上,目光更柔和了。
  坐了会,便去了外室。
  软榻上的小几上摆了两个小筐子,一筐子是特地打造的小金鱼,另一筐子里是缝制好的小荷包。
  李寅拿在手中看了看,知道是阿绥用来打赏下人的。
  知语上前把茶盅搁到小几上,恭敬的站在软塌前面。
  “夫人午膳用得不多,只吃了小半碗的饭,喝了两碗鸡汤,不过午膳前一个时辰吃了碗面条。”知语垂着脑袋禀道。
  李寅眉头微拧,冷声道:“可问过李修明?”
  “婢子问过,李大夫说没有问题,少吃多餐也是可行的。”知语道。
  “下去吧!”李寅颔首。
  知语出门轻呼一口气,虽说娘子不让她们告诉郎主,但郎主太敏锐聪明了,她们哪里瞒的住郎主,这几日,就算郎主在军营里头,都会派人过来询问娘子的寝食。
  如今这屋子里头怕是只有娘子不知道她有孕的事情已经被郎主发现了。
  不过幸好今晚娘子就要告诉郎主了。
  阿绥睡了一个多时辰,才转醒。
  李寅坐在书案后看着兵书,听到动静,抬头看去。
  阿绥穿着寝衣,娇嫩的面庞带着柔软的笑意,伸着胳膊:“要抱!”
  李寅轻笑一声,起身过去,拿着一张毛毯裹住她,把她抱到怀里。
  “睡饱了?肚子饿不饿?想吃些什么?”李寅轻轻她的额头,像是怕吓着她一般,声音轻柔。
  阿绥被他如此温柔相待,突然不想瞒着他了,小手拉过他的大掌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夫君,宝宝说它想喝老鸭汤。”
  李寅喉咙一紧,干涩的说不出话来。
  便是提前知晓了,有了心理准备,心中的感动和高兴也不及亲耳听到她说出来半分。
  就是怀里这样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娘子,竟然有了他们的孩子。
  李寅在她唇边落下一吻,不含□□只有满满的感激:“谢谢阿绥!”
  脑袋搁在她颈窝,呼吸打在她耳后,痒痒的。
  阿绥偷偷抹掉眼泪,吸吸鼻子,笑着躲开:“小宝宝饿了!”
  李寅笑着道:“小宝宝想喝老鸭汤,大宝宝呢?”
  阿绥一愣,反应过来,大宝宝是她。
  酡红着脸,害羞地躲开他的视线,软软地说道:“大宝宝想吃肉,糖醋肉。”
  李寅帮她穿好衣服,送到净房,出门吩咐传膳。
  不过等着膳食摆上后,阿绥又只用了几口便不吃了。
  李寅也不逼着她多吃点,只吩咐厨房时时刻刻的开着火,食材也都要长备着,随时候着阿绥传膳。
  除夕夜,幽州城会在城南放上千百只孔明灯为大周祈福。
  阿绥很久之前就褚夫人听说了,只等着除夕夜去看,不过现在知道自己身子冻不得,便懂事的不再提。
  晚上两人只象征性的用了两口晚宴,就把菜都赏下去了。
  阿绥正要回屋沐浴休息。
  李寅却吩咐知语去把她的大氅和帽子拿过来。
  “要出门吗?”阿绥疑惑的问道。
  李寅帮她带好帽子,系好大氅,紧紧的牵着她的手:“带你去看孔明灯。”
  阿绥眼睛一亮,小脸儿闪着光:“可以吗?”
  李寅不说话,只抱着她上了候在内院门口的轿辇。
  阿绥心脏砰砰直跳,握着他的手不放开。
  到了大门又换了马车,一路往城外走去。
  城门口守备森严,见到李寅齐声问好:“见过大将军,将军夫人。”
  李寅颔首示意飒风打赏,然后带着阿绥走上城墙。
  上了城墙,不远处就是放孔明灯的空地,戌时一到,这些孔明灯就会点上蜡烛放到空中。
  阿绥看着面前一片光亮,去年这个时候他带着她在邀月楼上看烟火。
  今年是在幽州城墙上看孔明灯,不过不同的是,今年是她们一家三口。
  “许愿。”李寅搂着她低声道。
  阿绥赶忙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唇角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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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元日新春自是十分热闹。
  难得有空闲,李寅陪着阿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还是怕她饿坏了,才把她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拖出来。
  小娘子穿着喜气的石榴红云锦袄裙,捧着碗小口小口的抿着牛乳,乐呵呵地晃悠着小脚。
  纱窗外,轻风站在庑廊下,禀道:“郎主,夫人,事情成了。”
  阿绥瞪圆眼睛看像李寅,他也知道啦?
  阿绥嘴巴周围沾了一圈的奶渍,像只小花猫似得。
  李寅笑着拿着帕子帮她拭干净:“等你用完膳,咱们去看看。”
  阿绥放下碗,挺挺小肚子:“吃饱了。”
  李寅目光柔和地看了眼她平坦纤细的腰身,捉了她的小手擦了擦:“走吧!”
  出了正屋,李寅带着她去了西厢房。
  西厢房原是间空屋子,如今被用来摆些杂物。
  轻风走在前面,率先进了西厢房,把摆在屋内的三只大箱子一一打开。
  “有一箱是字画,还有两箱是古董瓷器。”轻风道。
  阿绥便知道那些很值钱的古董是李寅吩咐拿回来的。
  “这是登记册子和账本,按照登记册子上的物件来看,大部分的东西都已经不见了,这三箱是剩下的,现已全部拿回来了,变卖古董珠宝和房产的明细全在账本上,总计约十万两白银。”轻风把两样东西递给阿绥。
  阿绥小脸憋得通红,心中陡然生气一股怒意和委屈,她这是拿了她阿耶的东西养着裴府全家吗?
  李寅挥手示意轻风退下,搂着阿绥,顺着她的背脊。
  “她这是偷。”阿绥环着李寅的腰,手指攥成小拳头,哽咽的说道。
  李寅心疼极了,眼底隐约闪过一抹戾气:“所以我们让她还回来好不好?”
  阿绥看着所剩无几的三个箱子,神色黯淡,她知道那些东西已经被变卖掉了,拿回来的怕是只有银子了。
  李寅大掌包着她的拳头,慢慢抚平。
  阿绥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不能生气,生气伤身,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宝宝呢!
  …
  杜嬷嬷着急的进了寝室。
  方望舒刚去老夫人那儿请安回来,脑袋被念叨得疼,正让侍女帮她揉按着额角。
  杜嬷嬷面色凝重,让侍女下去,坐到她身侧:“娘子,大事不好了。”
  方望舒睁开眼睛:“又怎么了?”
  “娘子,库房里的东西都不见了!”杜嬷嬷害怕的说道。
  “嬷嬷在开什么玩笑,那么都东西,岂会不见,前几日我们不才去看过吗?”方望舒细眉微蹙,有些不高兴。
  “娘子,是姜家的东西,全都不见了。”杜嬷嬷急道。
  方望舒脸色大变,看着杜嬷嬷认真的眼神,慌张地起身,从榻下抽出一只盒子,发现里面放着的账本册子不翼而飞了。
  从脚底往上冒出一股凉气,跌坐在地上毛骨悚然地盯着空盒子。
  “是她,一定是她做的。”方望舒完全慌了神,紧紧拉着杜嬷嬷的手。
  杜嬷嬷也冷静不下来,这太吓人了,那么都东西,一夜之间无声无息的悄然消失,不留一丝痕迹:“是啊!只有她了。”
  这幽州城何人有这样的势力和能力坐到这一步呢!
  杜嬷嬷呐呐道:“魏侯夫人竟然就是那个孩子。”
  当事实真相摆在她们眼前的时候,竟是她们无法承受的。
  “那我们怎么办?”方望舒抹了一把眼泪,突然站起来,“我要去报官!”
  杜嬷嬷大力拉住她:“娘子,我们没有任何证据,魏候我们惹不起啊!更何况这些东西,我们该如何解释?”
  若是去报官,先不说人家会不会把她们当成疯子,若是细查下去,恐怕她们才会被捉起来,终究是她们私吞了姜家的财产。
  方望舒像是呆了一样,站在那儿双目瞪得像铜铃,红彤彤的,面颊上全是泪水。
  这些年裴家的吃穿用度全有一大半靠那些东西苦撑着,这下全完了。
  “我猜测她可能会过来找我问当初为何要抛下她,猜测过她会让魏侯打压裴肃,猜测过任何情况,就是没有想到她会把那些东西都拿回去。”方望舒愣愣地看着杜嬷嬷。
  谁能想到呢?那孩子不想见到她们,甚至不愿意和她们扯上任何关系,杜嬷嬷摇摇头:“都是报应啊!”
  新年第一日,外面喧嚣热闹,屋内却是一片死寂。
  “夫人,门房送来一封信。”门外突然有人禀道。
  方望舒毫无反应,杜嬷嬷叹声气,出去取过来。
  杜嬷嬷递给方望舒:“娘子。”
  方望舒摇摇头,心累身疲,她没有任何心思看这些,她只担忧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度过。
  杜嬷嬷自作主张的拆开信封,里面只有薄薄的两张纸,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一个月之内筹集十万两银子,到时自有人来取。
  还有一张是账本上撕开的纸。
  杜嬷嬷颤抖着手把它们放到方望舒面前。
  方望舒看了一眼,僵在了那里,然后像是疯了一样,把纸撕成碎片,捂着脸:“嬷嬷,我们完了。”
  她不敢想象若是她不照着做,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方望舒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她想赶尽杀绝吗?”
  “以裴家的财力,想要养活府上这么多人是不可能的,撑不了几个月,怕就会完了,我们得想办法见她一面。”
  杜嬷嬷不忍打破她的幻想,魏侯夫人都要恨死她们了,怎么会见她们呢!
  可这十万两白银也是要要了她们的命啊!
  …
  阿绥把轻风拿回来的东西,都整理了的一番。
  古董摆件都上锁入了库房,字画全部被她视若珍宝般地拿回了屋子。
  “国公府的书房里也挂着这么一副画。”李寅从外面进来,看她目光落在一幅百鸟图上,轻声说道。
  “嗯?”
  李寅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这幅是临摹的,原版是阿绥的阿翁,姜思道的。”
  阿绥眼睛一亮,抿唇笑了笑。
  “说来为夫与阿绥也渊源颇深,姜老先生是难得的书画大家,我和兄长自幼就习的他的字,那字帖现在被父亲妥善的收藏起来了。”李寅温声说着她不知道的事情。
  “那等它出生,夫君教他习字好不好。”阿绥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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