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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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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一惊:“小姐!”
骆择善挥手,坐在妆奁前,瞧着圆镜里的花容月貌,淡淡道:“无妨,等殿下回来再盖也不迟。”挑弄着指尖儿,又笑道,“小喜,你是不知道,今天我有多扬眉吐气,江淮啊江淮,你不是和我抢吗,我早就说了,路还长着呢。”
小喜在一旁看着,不敢说话。
……
是夜,喜宴散去,宁容左和恒王打过招呼,便让修仁扶着,晃晃悠悠的进了正房的院子,他本身酒量就不好,这会儿头晕的厉害。
小喜从外面喊了一声,骆择善赶紧把盖头披上,心下激动的等着那人进来。
宁容左倒不避讳,把修仁和小喜留在院里,自己只身进去。
穿小厅,进卧房。
骆择善听到那推门的声音,险些站起来,只是还没说话,那被发髻顶起来的红盖头便被人扯了下去,映入视线的,是宁容左那张绯红清俊的脸颊。
她有些羞赧,低低道:“殿下。”
宁容左蹙眉盯着她,心头窜出一股无名闷火,索性直接扯开腰带,褪去衣衫,只剩一身白色的寝衣,然后,向她伸手。
对面那人以为宁容左是要帮她脱衣服,害臊的不敢抬头,谁知道那双修长的手直接抓住自己的肩膀,随后往旁边一推,并且淡漠道:“起开。”
骆择善被推得一个趔趄,好悬摔倒,扶住花桌,她疑惑道:“殿下?”
宁容左酒喝得太多,嗓子都哑了,咳了几声,瘫软的躺在床榻之上,靴子一只也没脱,迷迷糊糊就要睡去。
旁边的骆择善脸色十分委屈,但还是要履行妻子的义务,她走过去,想要帮宁容左脱下靴子,谁知道那人轰的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并且丝毫不怜香惜玉的用力,说道:“我说了,起开。”
骆择善微一眨眼,眸子登时被泪水润的晶莹,哽咽道:“殿下,让择善伺候您吧,您瞧您醉的,都不认人了。”
宁容左不知道为什么,除去江淮外,任何女子在他面前示弱,都会牵的他生出几分恶心来,更何况胃里又是一肚子酒,但毕竟还要利用她的母家,只好道:“那麻烦你了。”
骆择善闻言,刹那由忧转喜,帮宁容左脱下靴子,又道:“择善给你倒杯水来。”说着,推开卧房的门,去小厅取桌上的茶壶。
而那人见她出去了,不紧不慢的起身到门前,伸手,把门从里面锁上了。
骆择善端着水回来,推了推,先是一愣,随后才道:“殿下?”
宁容左一应,解释道:“你今天辛苦一下,就睡在外面吧。”
骆择善这才知道被骗了,放下茶水,哀哀道:“殿下,哪有新婚之夜,夫妻两口子分房睡的。”说着,敲了敲,“您快把门打开啊。”
宁容左躺在软榻之上,听着她的嘟囔,揉了揉酸涩的眼角,直接撂了一句干脆的。
“在外面睡,或者,永远在外面睡。”
骆择善闻言一愣,这才不满的后退一步,说道:“殿下,那您安寝吧。”
说着,走到对面的书房里,在那两个高架子后,有一张好像特地为她准备的单人的围子床,她心里有些不甘,但仍是乖乖的褪下衣服,合着里衣躺了上去。
宁容左听着外面没了声音,这才闲悠悠的起身打开卧房的门,进小厅喝了几杯水,瞧着旁边紧闭的书房门,面无表情。
随后,放下茶杯,懒散的走了出去。
第399章 身不由己
侯府留心居,深冷小院。
石桌前,饮半城拄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对面那人喝酒。
一杯一杯,又一杯。
“我知道你喝不醉,可你不撑吗?”她忍不住问道。
“不撑。”江淮淡淡的扔了一句,对流霜道,“继续斟酒。”
流霜捧着那个酒壶,有些担心道:“大人,您这都喝了两壶了,别再把身子喝坏了,还是快些休息吧。”
江淮微抿嘴唇,把桌上散乱的八个酒盅全部扶好,说道:“这样吧,你把这些全倒满了,我喝完了,就睡了。”
流霜自知拗不过她,只好照做。
江淮瞧着她在自己眼前耍小聪明,眉梢挑起:“不要半杯。”
流霜一慌,没办法,只好把每一杯都斟的满溢,这才说道:“大人,说好了,喝完这些,可就不能再喝了。”
江淮一应,拿起面前的酒盅来,杯杯饮尽,不留一滴酒液。
饮半城冷眼瞧着她:“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不开心就说出来,喝什么闷酒啊,叫我大半夜在这里陪着你,冷是不冷,但我困啊。”
江淮也不抬头,随意将酒盅掷在一旁的地上:“困了就去睡,我自己一个人喝。”
饮半城有些气,但欲言又止,干脆也拿起一杯来喝了。
只是那酒液火辣呛鼻,掠过嗓子犹如刀剑,她眼睛登时被逼得通红,赶忙扶着石桌沿儿把嘴里没咽下去的吐了,对流霜道:“快给我倒杯水去!”
流霜见势,连忙进去正房。
江淮见饮半城这样,好容易化开一抹嘲讽的笑:“不能喝就别喝。”
饮半城接过流霜拿来的水,咕咚咕咚喝完,一抹嘴唇:“这东西有什么好喝的,又辣又苦的。”
江淮又拿起一杯来凑到唇边,慢悠悠的胡扯道:“酒是粮**,越喝越年轻。”
说完,闭眼仰头,本要一饮而尽,却扑面一道更重的酒味,随后手里一空,酒盅被人给夺走了。
她不快的睁开左眼,动作缓慢,但映入视线的,却是宁容左。
那人修长的指尖儿一转,将酒盅扔了出去,眸光微深:“别喝了。”
江淮登时一怔,好像有冷风从头上掠过,激起片片寒蛰,起身茫然后退两步,饮半城也跟着她快速后退。
“你怎么在这儿?”她目光警惕。
宁容左没说话,倒是流霜眼尖,指着院子旁边那个开着的侧门,说道:“大人,您看!”
江淮瞥了一眼,又看向宁容左,语气怪异:“不跳墙了?”
宁容左微微点头,刚要开口,却听江淮冷冰冰的说道:“出去。”
饮半城给了流霜一个眼神,叫她下去。
那丫头倒是机灵,没直接回屋,而是趁着没人注意,跑去了客房。
这边,宁容左目光深长:“你说什么?”
江淮懒得和他掰扯,直接扬声喊道:“百里!”
两秒后,只有微风卷着树叶打在身上,那人又不知道去哪儿了。
江淮万分无奈的咬牙,这人一到关键时刻就不见。
宁容左本身还挺警惕那人,但他今夜不在,便毫无顾忌的靠近两步,抄住江淮的手,淡笑道:“洞房花烛之夜,我却来陪你,你不高兴?”
旁边的饮半城向着江淮,推了一把那人:“她有什么好高兴的,你是他谁啊!”
宁容左眼睛微眯,蹦出丝丝危险来:“谁在说话。”
江淮睁开他的手,右臂环着饮半城往自己的身后站去,随后才对面前的人说道:“宁容左,你给我出去。”
那人只当做听不见,又去捉她的手:“怎么这么凉。”
江淮眉间皱的极紧,胸腔的起伏渐渐变得厉害,她挣脱开宁容左的手,哑声道:“你有完没完。”一指那个侧门,干脆道,“给我出去。”
宁容左往后退了一步,眼中漾出几分玩味:“江淮,你跟我来真的?”
江淮对视着他,面色冷漠,索性说破。
“宁容左,当我踏上去洮州的沙船时,咱们两个就已经结束了,是你一直在纠缠,你不是要爱,你是要赢,我不输给你,你不肯放手。”
这一席话轻轻,却直接点中了宁容左最在意的地方。
他仍穿着那套婚衣,在这寂冷的黑夜里,红得耀眼,片刻微呼了口气,似笑非笑道:“你想说什么?”
江淮神情平静:“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相见时虽不至陌路,却也不必纠缠。”
饮半城转头盯着她刀锋一般的侧脸,眸中有些驳杂,甚至还有些……兴奋。
“不必纠缠?”宁容左缓缓勾唇,笑的如拂柳的春风般宜人,“你知道这四个字的后果是什么吗?”
江淮丝毫不惧,扬着下巴,目光桀骜:“什么后果?再送你去一次渝州吗?”
宁容左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又很快消失不见,平静着:“江淮,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当真是要跟我一刀两断,再不纠缠?”
江淮笑得亦是风轻云淡:“当真,我一直当真,是你在自欺欺人。”
宁容左打量着她:“江淮,你怎么这么狠心。”
那人直截了当的推开他靠近的身子,冷淡道:“宁容左,渝州一贬四年,你居然还能回来。”
宁容左道:“我记得,你曾说过,我回来,你很开心。”
江淮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现在呢?”
“真心。”
“当初呢?”
“假意。”
宁容左被这两个字刺激的咳嗽几声,随后轻笑着点头道:“江淮,当初多情是你,眼下绝情也是你,厉害。”
江淮抱臂:“我从未多情,何来绝情。”
宁容左拂了下衣袖,想要上前,余光却瞟了到一人他站在留心居的院门口,黑衣猎猎,抖着劲风,仿佛镇守一方的无尚神佛,守护着所有,并且带给他强有力的压制,告诉他,不要靠近。
当然,以江淮的角度,看不到贺子沉的存在……更看不到这两人一同想起那日春露的是事,而心照不宣的尴尬和互相闪躲的目光。
她只是看着面前的人忽然停住逼近的脚步,留下最后一个失意的笑,转身毅然决然的离去。
那红色的衣袂旋转翻飞,顺便带走了这八年所有的回忆,将其粉碎。
江淮目送着他离去,一直是面无表情,等那侧门被关上后,忽然大喊了一声:“高伦”
半分钟后,那人裹着衣服站在院门口,睡眼惺忪的问道:“大人?”
江淮回头,贺子沉早已回去了,那里只剩下他一人,清冷道:“给我把侧门封上。”顿了顿,补充道,“封死了。”
那人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道:“是。”
江淮又指了一下赶来的流霜:“等百里回来,告诉他,不许任何人随意出入我的留心居,还有上御司,若再像今日这般消失不见,就给我滚回大燕去。”
流霜小声道:“是。”
江淮垂眸,直接夺过她手中的酒壶,在流霜的惊呼声中,扬起头颅,将壶嘴中倾泻而出的透明酒液全全灌了进去。
月光如条绫子般打下来,缠绕在她光洁的脖颈上,一口一口的,吞咽的十分有规律。
饮半城在一旁听着那清晰的咕咚声,冷淡道:“别喝了。”
江淮咽下最后一口烈酒,扔下酒壶,忽然觉得胃里十分不舒服,蓦地生出一丝恶心,这可是从前喝酒从未有过的反应。
双颊一鼓,她瞪着眼睛蹲了下来,单手拄着石桌沿儿,开始狂呕起来。
这痛苦的声音在冷夜下,听着撕心裂肺的。
饮半城看着她,清冷道:“自作自受。”
第400章 琴声萧萧
与此同时。
欢儿扶着骆完璧的手进了屋内小厅,连忙倒了杯水给她:“小姐,您今天本来就身子不舒服,干嘛非要出去会客。”
骆完璧呷了口水,淡笑道:“今日是我二妹大喜的日子,咱们大汤的女子闺中规矩不多,我身为骆家长女理应出面一次。”
欢儿一应,伸手道:“那欢儿服侍您更衣。”
骆完璧摇摇头,推开她:“不必了,你也去歇着吧,我自己进去。”
欢儿担忧道:“小姐,您自己能行吗?”
骆完璧无奈一笑,放下水杯:“我又不是豆腐做的,哪有那么金贵,你快回去歇着吧。”说完,自己提着裙摆进了卧房。
转身,合门,再转身,登时愣住。
她倒吸一口冷气,惊慌的视线从开着的窗户,小心翼翼的转移到那个站在长阙琴前的男人身上。
黑衣银面,是百里。
那人转过头,眼中微深,本来含在嘴里的话,一下子咽了回去。
骆完璧今日出闺阁与众宾客照了个面,虽然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但也精细打扮了一番,她本身素颜就已经惊为天人,如今薄妆着面,更是难以用言语比拟,加上这身净白的纱裙,如伫云端,当真似天仙般非凡。
她稳住心绪,薄怒涌上来将那股不安压下,低声斥道:“你太无礼了!”
百里被这样不轻不重的骂了一句,并未在意,而是指了一下那个长阙琴。
骆完璧正在气头上,扯着裙子坐在床榻边儿上,蹙眉道:“赶紧给我出去,要不然,我可就喊人了。”
百里转过身,言简意赅:“你的名声,不要了?”
骆完璧脸气得通红,干脆道:“我今日身子不舒服,弹不了琴,你要听,改日再来吧。”
百里盯着他,一言不发,而是撩起衣摆坐在了那架长阙琴前,掀开上面的绸子放在一旁,触手而上,细而冷。
骆择善看的莫名其妙:“你要干什么?”
百里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用实际行动解释给她,只见他右手一拨,左手跟上,优美的音调自琴弦的颤动幅度间缓缓流出,犹如天河之水,灌耳醒神。
骆完璧一愣,没想到这人还会弹琴。
想来他那么会品琴,应该也会两手。
罢了,这人是个死脑筋,他若是不想走,自己赶也赶不了。
她微呼了口气,将身子斜靠在榻柱上,静静的听着他弹琴。
……
……
骆完璧盯着百里颀长的背影,恍然觉得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
她抚琴时,感情充沛细腻,颇有哀婉叹息,好像置身千百红尘中跌宕,缠绵不休,但他抚琴,曲声豪放痛快,长空之下,金戈铁马,大漠荒凉犹在眼前。
一刻钟后,手停音毕。
百里没有转身,只是问道:“今日我给你弹。”
骆完璧这时候消了气,又被他的琴声感染的心情颇为开阔,淡淡一应:“还不错,只是没想到你人品不怎样,琴技倒可圈可点。”
百里好容易有了表情,是皱着眉头,但戴着面具看不出来,他道:“人品?”
“谁叫你没有准许,就随意出入我的闺房,刚才吓死我了。”骆完璧说着说着,有些羞涩,“再者说了,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
“百里。”
那人冷淡的截住她的话,清冷道:“我的名字。”
骆完璧微微怔住,随后才轻笑着说道:“百里?”
对面那人轻点了点头,目光锁定,随后起身走向她。
骆完璧一骇,吓得手都凉了,局促的往后蹭了蹭:“你要干什么?”
百里摊开白皙的掌心,其中静静的躺着一根细丝,他说道:“你面中发虚,身体不好,把这个系手腕上,我帮你号一脉。”
骆完璧警惕的打量着他,几秒后,才将手伸过去拿他掌心的细丝。
谁知道那人无名指一勾,正好触到她的手腕,那脉搏虚弱的震动频率从指腹处传入,霎时间便已经了如指掌,遂又道:“不必了,我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了。”
骆完璧莫名其妙,却听他道:“娘胎里的毛病。”
骆完璧点了点头:“我娘怀我的时候吃伤了东西,大病了一场,所以自打我出生后,身子就一直不好,父亲访名医无数,到底还是老样子。”
百里停顿几秒,这才道:“骆夫人的身子,看上去很好。”
骆完璧知道他误会了,苦涩一笑:“唐氏是我的嫡母,却非我生母,我的生母在生我的第二年早春,就发了癫病,跳井死了。”
百里眼中微露拘谨,戳到她的伤心事,有些不好意思。
骆完璧这才又道:“你不必紧张,我没见过我生母,至今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我们骆家七……是八个女儿,除去择善外,生母都已经去世了。”
百里没有动作,而是沉默片刻,直接走到墙边,从窗口跃身而出,消失不见了。
骆完璧一愣,赶紧起身走了过去,扒着窗沿儿看了好一阵儿,才轻笑一声道:“这人,真是越来越怪了。”说完,若有所思的合上了窗户。
回至榻上,她缓缓的坐下身子,解开胸前的衣扣,脸色忽然红了上来,连忙伸手捂住双颊,好半天,才憋屈道:“想什么呢。”
……
……
翌日,欢儿瞧着榻上的骆完璧穿好了衣服,便道:“小姐,我开窗户了。”
那人轻轻一应,不紧不慢理着头发。
欢儿打开窗户,用钩子支好,刚要转身,却在外面的窗沿上看到一个纸包,她疑惑的哎了一声,拿过来掂了掂,又闻了闻。
骆完璧也注意到了,便问道:“那是什么?”
欢儿一头雾水,却依言答道:“里面包的好像是药。”
骆完璧一下把话咽了回去,大抵也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了,遂道:“拿来我看看。”
欢儿倒是听话,递给她。
骆完璧接过,放在纤腿上打开来,里面是分各的小包,晃了晃,传来沙沙的声音,其中还夹了一张纸条,写着:每日清晨,餐前一杯,冷水充服。
欢儿瞧着自家小姐脸上的浅淡笑容,疑惑道:“小姐?”
骆完璧懒得和她解释,只是起身拿起那个白净的薄壁杯子,倒了清水,将其中的一个小包拆开,是黑色颗粒状,然后悉数倒了进去。
可也奇了,那些颗粒入水即溶,眨眼间便消失不见,并且水也没有变色。
欢儿不懈,又上前问道:“小姐,那是什么啊?”
骆完璧转过头,笑道:“你记不记得,那日我说,有一只麻雀落在窗边,我见它心诚,弹了一曲高山流水给它听。”
欢儿笑道:“奴婢当然记着,那这个……”
“就是它送来报恩的。”
骆完璧笑的欢愉,拿起那杯清水来,一饮而尽。
……
药水入腹,五脏六腑登时如洗涤过一般清爽
第401章 是喜是忧
自打明王大婚之后,朝中突如其来的一片祥和,加之通州水患安然解决,皇上心情甚好,听说韩渊要娶妻冲喜,还亲自提了一幅字赏下去。
另外,太后不知怎的,隔三差五就召骆择善进宫说话喝茶,比起江淮,与她亲密起来犹如祖孙,惹得阖宫一提起这位明王妃,都忍不住竖大拇指,能把最难对付的太后哄得开心,当真是不简单。
至于江淮,她便是喝不醉,但摄入太多酒精,伤了胃,上职就不怎么勤了,一来歇歇身子,二来躲躲骆择善,这人真是能抓住一切机会对她炫耀,虽然不在意,可看着实在是碍眼。
但花君认为,这场‘闹剧’中最可恶的还是宁容左,他甘愿配合骆择善的种种行为,好像夫妻二人的感情很好一样,专借东风给她。
这一日,他们几个在太师府的后花园喝酒插花闲聊,花君又忍不住的抱怨,不停的拍桌道:“太可恶了,简直是太可恶了!”
郭瑾在一旁摆弄着小花瓶,瞪大眼睛问她:“花君姐姐,你怎么了?”
花君拂袖,执起一杯酒来仰头饮尽:“昨日下午我去御景殿给皇祖母请安,正好碰见骆择善了,那人仗着自己现在是明王妃,居然不对本郡主行礼!”
江淮挑眉一笑:“至于气成这样吗?”
花君撇嘴:“我当然不是那种气量小的人,只是这个骆择善口舌颇厉,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我……说不过她。”
郭凛坐在对面,笑了笑:“下次你带上君幸,阖宫论起口舌,谁能厉的过她去,直叫骆择善望风而逃。”
江眼底一深,在下面了他一下,随后谨慎的打量着那人的神情。
江淮的心情很是不错,提起宁容左,也只当是个平常人,笑了笑,说道:“人家可是明王妃,现下是我顶头的君,我可不敢冒犯。”
江见她没事,松了口气,说道:“别说是骆择善,明王殿下你也照说不误。”
江淮轻笑,举着杯酒要喝,一旁的花君直接夺过来换了杯茶给她:“你的胃,阿千叮咛万嘱咐的,就不要再喝了,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江淮没喝成,又被训了一顿,垂头道:“我错了还不成吗。”说完,抬眼用茶杯指了一下江,“嫂嫂还不肯见你吗?”
江闻言,脸色一瞬绷紧,低头握着酒杯,好半天才闷哼一声。
“活该。”花君在一旁泼着冷水,“谁叫你那么对人家,阿那么好的脾气都看不下去了。”
江被说得满脸铁青,直接道:“不是说骆择善吗,怎么突然拐到了我的头上。”说着,一指花君,“听说平宣王要回京了?”
花君一愣,随后才漫不经心的应了一下:“下个月月末。”
郭凛瞧着,说道:“当初皇上赏了海棠府给你和平宣王一同居住,不过是冲着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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