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半壁图-第1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江淮微呼了口气,脚步轻快的追上钱景春,那人因着李侃元和旭王视自己为无物,正生气呢,旁边忽然传来一道清冷笑声:“钱尚书!”

    钱景春被吓了一跳,转过头,绷脸道:“御侍大人?”

    江淮指着前面两人,戏谑道:“怎么?人家两人不理你?”

    钱景春奋力拂袖:“这不关大人的事。”

    江淮故意烦他,笑嘻嘻道:“猛虎,强狼。”再一用力拍他的肩膀,“精狐?”

    她的手劲儿太大,钱景春疼的一呲牙,不情愿的附和道:“精狐,精狐。”

    江淮终于是憋不住,扬着下巴哈哈哈的笑个没完。

    钱景春脸色铁青,两撇胡子一抖一抖的。

    四周往下走的诸官听到江淮清朗的笑声,纷纷回头,李侃元和旭王也不例外。

    后者蹙着眉头:“这江淮又抽什么邪风?”

    前者甚不在意:“叫她蹦着吧,也蹦不了多久了。”
 

第405章 八卦之心

    是夜,江淮宿在了宫里,上御司在皇城的位置有些尴尬,冬冷夏暖,一到晚上更是气温骤降,她早早洗漱准备睡了。

    北堂瞧着,弄了一个汤婆子塞在她的被褥里:“大人,属下吹灯了。”

    江淮应了一声,把被子往上一扯,将将睡去。

    北堂转过身,直接伸手把那火烛给捏灭了,再一转身,瞧见一人冲了进来,那海棠粉的大片衣袂带着冰凉的香气扑面而来,她愣了愣:“郡主?”

    而榻上那人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被子里忽然闯入一双刺骨的手来,直接抓在她的腰上,陡然一个激灵,不情不愿张开眼睛,江淮无奈道:“花君,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我这来干什么?”

    花君扑在她的被子上,一脸兴奋,根本压抑不住语气中的激动:“你睡没睡呢!”

    江淮撑着起身,打了个哈欠:“什么事啊?”

    花君深吸了一口气,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后花园有好戏看,你去不去?”

    江淮蹙着眉头:“什么好戏?”

    花君啧一声,直接扯过衣架上的官服在手,拽过江淮的胳膊就往里塞,火急火燎道:“我跟你说,咱们可得快点儿,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江淮瞧她这样,也被牵出几分好奇来,只得配合着她。

    北堂在一边看着,莫名有些担心花君,传言自家大人男女通吃,郡主总是这样夜袭,又没有武功傍身,怕是不安全啊。

    等两人赶到后花园院口的时候,花君猛地拦住身后那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小心。”然后,拽起江淮的手顺着那一排高耸的树后溜进去。

    江淮跟在她身后,从那密麻的树枝缝隙往外看,终于在石亭那里看到两个人影,一把拽住花君,小声道:“在那。”

    花君一下子贴在湿冷的宫墙上,她们前面有一整排的树木挡着,那两人自顾自的聊天,没有注意这边,倒是安全,遂道:“君幸,你看那两人是谁。”

    江淮的眼睛到了晚上看的不是很清楚,更何况月光十分稀薄,眯着眼睛瞧了瞧,只见那个石亭里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背对着她们站着,女的侧坐在冷椅上,捂着脸颊,好像是哭了。

    等那女的放下手中帕子,露出那张憔悴的面容来,江淮登时怔住了。

    “长春公主。”她呢喃道。

    花君见她认出来了,紧咬着嘴唇点头,又道:“你知道那个男的是谁吗?”

    江淮想起今早上朝的事来,迟疑两秒,试探性的说道:“李子尘?”

    花君眼睛一瞪,摇了下头:“很接近了。”顿了顿,“是李子清。”

    江淮一愣,旋即再看过去,正好那个背对着她们的男人也转回身来,皎月朗星之下,如玉潘安之貌展漏无疑,不是李子清又是何人?

    她又看了一眼旁边总是欲言又止的长春,大抵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花君在一旁直接点破:“看来长春喜欢的是李侃元的大儿子。”

    江淮轻点头,这次南疆征伐,李侃元只带了二儿子李子尘去,那人也不负众望,冲锋上阵立下此役头功,皇上要下嫁长春,自然得下嫁功臣,如此一来,李子清可就倒了大霉,心爱之人转眼成了自己的弟妹,真是欲哭无泪。

    她幼时失明,听觉则异常敏感,竖着耳朵听了听

    先是李子清为难的声音:“你先别哭了,事已至此,只当是你我无缘,二弟是个会疼人的,你嫁给他,是享福。”

    然后长春万分委屈的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是不争了吗?”

    花君瞧着她站起身,一把扯住李子清的袖子,声音也在激动之下扬高了些,大的连她离这么远都听的一清二楚。

    李子清一惊,谨慎的瞟了瞟四周,这才甩开长春的手,无奈道:“那你要我怎么样,皇上后日就要下令了,我是想争,可我怎么争。”

    长春梨花带雨,抿了抿嘴唇,再次拽住他的手:“子清,既然是要和你们李家联姻,我嫁给你,不也一样吗?”

    李子清叹了一声,压低声音:“容,怎么什么事情到你那里,都想得那么简单,父亲和皇上早就在信上商量好了,此番决定,不是你我能决断得了的。”

    长春本身不聪明,又总爱出风头,素日不得皇帝喜爱,备受阖宫上下的冷眼冷对,以为嫁到李家,算是能脱胎换骨,可世事十全九美。

    她噼里啪啦的掉着眼泪,再次跌坐在冷椅之上,虽是夏日,但深夜露重,她消瘦的肩膀抖瑟个不停,惹人怜爱。

    李子清想要安慰她,但眼前的人已不是自己笼中的金丝雀,咬咬牙,道了一声告辞,便阔步出去了,临了路过那两人身侧,仍是没有发现她们的存在。

    花君不快的嘟囔道:“没出息,连自己喜欢的人也不敢争。”

    江淮没说话,瞧着长春背对着她们哭,便小心翼翼的拽着花君一步步的从墙壁和树木排的缝隙中挪出去,转出门口,一下子松了口气。

    花君扫着衣袖上的叶子,小声笑道:“怎么样,热不热闹?”

    江淮斜睨着她,似笑非笑:“我说,你怎么那么喜欢偷听别人说话啊,上回是宁容左和骆择善,这回是李子清和长春公主。”

    花君撇嘴:“说我,你不是也看得津津有味吗。”

    江淮忽的停住脚步,转过头盯着那个仍是无人出来的院口,陷入了沉思。

    花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刚想开口问,忽听她道:“百里。”

    身后一道劲风打来,推得花君不得不往前两步,等她再转过身来的时候,发现那人凭空出现,犹如鬼魅。

    江淮咬着唇上的死皮,直截了当的说道:“百里,你是童子吗?”

    那人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淡漠的答道:“是。”

    花君瞪眼:“你要做什么?”

    江淮没有理她,而是看了一眼百里,挥了下手:“既然是,那就算了吧。”

    那人被晃了这么一遭,也不生气,跃身消失。

    花君扯着江淮的袖子,不安道:“你要做什么?”

    江淮摇了摇头:“没什么。”然后,回身往回走。

    花君皱了皱眉,也学着她的样子看了一眼那个院口,长春还没有出来,估计是伤心太过,得哭一会儿,视线一瞥,瞧见那个院口的地上,有一方帕子。

    因着昨夜暴雨,遍地都是积水和淤泥,那个帕子若不是红色的,还真发现不了。

    花君摸索了一下身上,以为是江淮掉的,赶紧轻巧的跑过去,拾起来塞进怀里,又谨慎的瞟了一眼,这才匆促的跟上江淮,回了上御司。




第406章 手撕骆择善

    翌日清晨,御景殿前。

    花君因为看不上江淮那些样式简单,颜色单调的常服,便吵着回海棠府,但临出宫前要给太后请安,于是拉着江淮过去了。

    书桐姑姑出来迎她们,瞧见江淮,面色忽然有些为难。

    花君没看懂,倒是江淮反应快,估计骆择善在里面,遂对身旁那人轻声道:“你自己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一会儿就是了。”

    花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又不能直接问,只好点头,自己一人随着书桐姑姑进去,可也巧了,殿门刚打开,骆择善从里面出来了。

    瞧见这人,花君才明白书桐为什么不想让江淮进去,一侧身,道:“你怎么又在这儿?”

    在书桐面前,骆择善一向很乖巧,给花君行礼道:“郡主好,择善随着殿下来给太后请安,只是殿中的檀香太重,择善闻不惯,便出来透透气。”

    花君见骆择善这么个小丫头片子,居然还有两副面孔,不禁冷笑,也不按规矩回语,直接撩衣进去了。

    书桐和江淮对视一眼,想让她一同进去,但那人只是摇了摇头。

    书桐没办法,只得紧随花君过门槛,转身合上殿门。

    骆择善闻得那关门的声音,面上笑容瞬间敛回,站在三层石阶之上,得意洋洋的打量着江淮,她找了近半个月的炫耀机会,今儿个终于是等到了。

    江淮一瞧她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懒得理,只抱胸侧过身去。

    骆择善今日身着一件蓝紫色的坦领襦裙,光洁的脖颈和锁骨就那样暴漏在空气当中,好在大汤民风开放,宫中更甚,她已经出阁,是为人妻,这样穿很常见,没什么大不了了。

    更何况,她领如蝤蛴,肌肤腻白的发光,再缀上一条精致的玉坠,里面似是荡漾着春水,实在是美人一枚,让人舍不得移开眼来。

    但也有江淮这种例外,她日日和花君苏绾这样的绝顶的佳人照面,骆择善在她眼里,就显得很一般。

    那人知道太后疼爱花君,必定要多留一会儿,左右瞧了瞧,确定无人看见,这才不紧不慢的下了石阶,对着侧身站着的江淮笑意吟吟:“给御史大人请安。”

    江淮更甚,没人看见,我鸟你?

    骆择善见她没开话匣子,也不再敛着,直接冷笑一声,绕着她轻挪步子转着圈,淡淡道:“江淮,我说了,日子还长着呢,婚礼亲自做唱使,心里不好受吧。”

    江淮那如刀锋一般的平整的侧颜映在暖阳之下,却是冷的,道:“瞧见你们两个跪在我面前磕头,有什么不好受的。”

    骆择善面色一紧,随即不快的一甩帕子,拈酸道:“阖宫内,我只服你这一张嘴,两片嘴唇轻轻一碰,说出来的话,跟小刀儿似的。”伸手轻搭江淮肩膀,那染着丹蔻的指甲点了点,“江淮,你就别兜着了,我知道你生气。”

    江淮冷淡的推开她的手,道:“滚开。”说完,后退两步,还禁了下鼻子,以示对她身上浓重脂粉味道的厌弃。

    骆择善眉间一皱,猛地上前一步。

    只是没想到,失策了。

    江淮没躲。

    她这样冲上前一步,险些和那人撞上,但为了维护尊严,硬是没有退后。

    可尴尬的是,江淮的个子当真是中原女子中屈指可数的修长,硬高了她整整半头,她想和人家对视,就不得不抬起头,可那道视线锋利太过,又带着暴戾,只切磋了两秒,她便败下阵来。

    转身向前一步,她气怒道:“放肆!你胆敢辱骂我!”

    江淮眉梢微皱,竟是鄙夷,话音拉长,慢慢悠悠的说道:“是你放肆”

    骆择善猛地转身,调整好表情,厉声道:“你要知道,我现在是以明王正妃的身份在和你说话,你不但不行礼,居然还敢出言羞辱我!”

    江淮斜睨着她,清冷道:“明王妃?你看我放在眼里了吗?”

    骆择善被问的一愣:“你说什么?”

    江淮眸中漾出一抹极致的讽刺:“我手持皇上钦此的丹书铁券,别说是你了,就是明王真的在这儿,对我也得客客气气的。”说着,漆黑的眸子上下一动,“你是谁,你算个什么东西。”

    骆择善一噎,没想到这人这么难对付,强忍住心头的怒火,眉挑得意:“江淮,不用你嘴硬,你逞得了一时之快,这不算赢,到头来嫁给殿下的,还是我。”

    江淮一听这话,心中的不屑又加重十分,她本以为像骆择善这样敢攀皇族的女子,心中必是有着较大的志向,如今看来,不过是廊芜下的家燕,飞不高,眼界太低。

    俗话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骆宛竹曾经说过一句话,虽然听起来十分武断,但细想想,还是有些道理,尤其是放在她这个嫡出的姐姐身上。

    她说:将夫君的宠爱当做自己的天的女人,都没什么出息。

    江淮听完,琢磨了很久。

    骆宛竹强调,这种女人不是不聪明,而是这样穷尽一生的算计,也只是在算计那份本可以不屑一顾的雨露恩宠,例如其嫡母唐芷云和长春公主的母妃贞才人曹氏。

    何必呢,情爱只是一时,权剑才是一世,所以,她才会那么欣赏长欢公主。

    当然,她和江淮再加上徐丹青,还有邓昭锦,都是所谓的政谋动物,铁石心肠,情爱于她们来说实在是可有可无,政权才是余生的必需品。

    所以当江淮将这句话转述给花君的时候,那人却沉默了,然后骂道:你们这四个该死的冷血动物。

    江淮闻言微微眯起了眼睛,不知道怎么去接话。

    两者一个为情而活,另一个为权而活。

    谁是对的?

    而谁又是错的?

    说来说去,不过是一场人生的两种活法,无需互相指责,各自舒坦就好。

    ……

    但不管怎么说,骆择善这种把自己的心拴在了宁容左的身上,喜怒哀乐全由他起的选择,实在是和她分为两路人,于是乎,便懒得再开口搭话了。

    而骆择善瞧着她不回话,以为她是说不出来什么了,便更加趾高气昂,笑意冷冷,说出来的话愈发无礼起来。

    “江淮,花君今日和你一同过来,想必昨夜也是和你睡在一起的吧。”

    江淮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只是眼瞥她身后,面色有些怪异。

    骆择善视而不见,而是言之凿凿的说道:“江淮,传言你男女通吃,而花君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们两个……不会是有什么怪癖吧。”

    说完,自顾自的捂着嘴巴笑了笑,以为自己占了上风,殊不知身后有人将这一席话全全听去,并且轻唤她。

    “骆择善,你把方才说的话,给我重复一遍。”




第407章 长春失身 

    这一声轻轻抽在骆择善的背上,只叫那人呆愣住。

    她掩在华美袖袍中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抬头,瞧着对面的江淮,恍然知晓了她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诡异笑容,原是在看自己出丑。

    江淮挑着下巴,说道:“王妃,郡主在叫你。”

    骆择善没办法,只好转过身来,视线甩过去,但见花君和宁容左一前一后的站在殿门前的石阶上,而门槛内的书桐表情也不太好,怕是方才的话被她听到了。

    花君素来是个爱笑的,眼下绷住了脸,倒多了三分冷艳,配上发髻上挽着的珠穗玉饰,步态摇曳而来,更衬得那身海棠红的交颈襦裙美不胜收。

    而她身后的宁容左不苟言笑,竟是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骆择善有些心虚,讪笑着说道:“郡主。”

    花君怕是真的生气了,挥起纤柔的右手,打在骆择善的脸上,虽然力道轻轻,但声音却是极其清脆,好像是掰断的芹菜。

    江淮挑眉,瞧着书桐黑着脸不着痕迹的合了门,只当是没看见。

    花君身份高悬,亲王之女按规矩当封县主,但皇帝实在是疼她,便以长信王本身皇嫡子的身份,封她为郡主,而各种待遇,皆按公主所享。

    阖宫上下,除去重要的长辈,平辈之间,数她的地位最高,就连长欢公主都不敢随意动她,又何况是骆择善一个小小的明王妃。

    花君冷淡道:“这一巴掌,是罚你敢直呼本郡主的名讳,打的是不敬。”说着,左衣袖往上一抖,露出另一只手来,又掴了骆择善一下,“这一巴掌,是罚你敢妄议本郡主和御侍大人的关系,打的是乱嚼口舌。”

    骆择善被轻轻甩了两个耳光,脸色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打的,索性这里也没有别人,便几步到了宁容左身边,拽住他的袖子委屈道:“殿下。”

    宁容左低头瞧了一眼骆择善的脸颊,伸手在她的脸上温柔的摸了一下,语气是强制性的半哄半就:“是你失了规矩在先,还不快给郡主道歉。”

    骆择善被宁容左这样一抚慰,一下子消了大半的气,为了给对面那人添堵,更是紧搂着他的手臂,转头对花君说道:“郡主莫怪,是择善失言了。”

    花君瞧着这两人甜甜蜜蜜的,实在碍眼,回头瞧了一眼江淮,本还有些担心她的情绪,谁想到那人笑容和缓,丝毫不像是吃醋的样子。

    但江淮不追究,她可不是善茬,不依不饶道:“骆择善,别以为有宁狐狸护着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这件事,不是一句不察失言就能算了的。”

    骆择善蹙眉看了一眼宁容左,那人平淡道:“打也打了,你还想做什么?”

    花君瞪眼:“宁容左,你今日若是还敢护着她,我就告到皇祖母那里去!”

    宁容左眼底一凛:“那你要择善怎么赔礼?”

    花君不屑冷笑,后退一步,指着自己面前:“给我跪下,磕头。”

    宁容左眉头一皱:“别胡闹,跪什么跪!”说完,推开骆择善的手,拂袖背在身后,然后,竟然带着一脸不耐烦,阔步离开了???

    花君见势,冷哼一笑,横跨一步拦住欲离开的骆择善:“你要去哪儿?快给本郡主跪下,赔礼。”

    骆择善前一秒还沉浸在宁容左的软玉温存,悉心相护中,后一秒便梦醒了,这会儿心下着急,直接推开花君就跑了出去。

    那人气得咬牙,拎着裙子就往出追。

    江淮一脸无奈,只好不情不愿的跟了出去。

    只是这几人还没追出几步,忽听身后有小丫头跑进御景殿的院门,扬声喊道:“太后娘娘!不好了!长春公主出事了!”

    江淮等人赶去后花园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人山人海,瞧着周围看热闹的宫人,她凌眉一竖,大声斥道:“还不快滚出去,找死吗”

    那些看热闹的虽然好奇心重,但脖子上也只有一个脑袋,再借十个胆子也不敢和江淮对着干,闻言,登时化作鸟兽散去。

    与此同时,驱散的人群中闯进来一人,面容凄凄,双眼通红,是贞才人。

    江淮连忙接住她,却被她拽住了不放手。

    皇帝和皇后等人也飞快的赶来,前者一眼下去气的青筋直暴,恨不得把牙齿咬碎,后者眉头蹙着,赶快安排着,余下一众嫔妃都捂着帕子,满面担忧。

    贞才人推开他们,嘶喊着扑了进去,顺便把江淮也带了进去,等她挣开前者的手,稳住身形一看,登时瞳孔聚缩!

    后花园还是那个后花园,石亭还是那个石亭。

    所有景象都与昨夜无有差别,只是那个石亭的柱子旁边,倒着一个人,想都不用想,就是长春公主,宁容。

    事出突然,皇帝等人也来不及下令,只见那个十八岁的少女倒在地上,那绣着铃兰花的洁白外裙被人脱下来挂在亭顶,而里面的粉色小衣也被扯开来,肚兜早已不见,胸前的光景一览无遗,身下更是,两条洁白的嫩腿交叠着,膝盖上有着青紫的淤痕,大腿内侧一片狼藉,散发着让人作呕的腥气。

    震惊之余,江淮的反应到也快,瞧着贞才人几乎要吓昏过去,回头看了一眼皇帝,那人眼里气得冒火,还是秦德妃焦急的挥了下手:“快点儿!”

    江淮颔首,飞快的脱下自己的外衣扔在长春的身上,顺势抱起她在怀里,那人的脸颊还有欢爱后的潮红,嘴角还带着笑意,像是怀念这一夜的**,触手而上,身子仍是滚烫的,看来这一晚上,没少折腾。

    “公主?公主?”她拍了拍长春的脸颊,急忙忙的呼唤道。

    长春迷迷糊糊的,还沉醉在其中,捉住江淮的手便开始发出一些让人脸红的喘息声,并且身子不老实的扭动起来。

    花君在一旁看着,惊讶的嘴都合不上,听着身后有人挤了过来,回头一瞧,是同样一脸震惊的长欢,问道:“二妹这是怎么了?”

    花君让了一个位置,那人见势,捂着帕子连连后退。

    皇帝瞧着长春如此不知廉耻,气的头冒青烟,暴喝道:“给我打死她!”

    贞才人拄着已经干涸了的土地,嚎啕大哭,几乎要背过气去。

    江淮没办法,伸手击在长春的脑后,将其打昏过去。




第408章 失身之后

    因着长春的事情,阖宫上下乱遭了一整天,皇帝下令,叫孟满带着真龙卫将所有见过今日之事的宫人全部抓进永巷屠了,那交缠着血气的尖叫声打在四周的城墙上,嵌进缝隙里,是臭的。

    整整一下午,仅见那深红色的黏腻液体不停的从旁边的屋门缝隙处漫出来,汩汩如长河,有余下虎口脱生的宫娥颤抖着拿着扫帚和清水,不停的清洗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