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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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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光对她动手,我还对你动手呢。”

    何嘉吓得哽咽,满眼尽是怯生,而娄成昭捂着脸越气越狠,却不敢反抗。

    江淮把扇子挂回腰带之上,眼底冷凝:“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们在背后议论恭月郡主,可就不是一扇子的事情了。”顿了顿,语气阴下,“小心你们父亲头上的乌纱帽,千万别因为你们,白白丢了。”

    何嘉当真是吓坏了,拉住娄成昭的袖子,焦急道:“成昭,怎么办啊。”

    娄成昭甩开她的手,眼底阴狠。

    江淮视而不见,语气清淡:“这赏花宴你们两个能待就待,待不下去了,就趁早给我滚蛋。”斜睨过去,“可别等我亲自动手。”

    娄成昭咬了咬牙,在心里记下今日的奇耻大辱,拽着何嘉就从旁边的岔路口离开了,临了,还狠狠的剐了江淮一眼。

    那人双眸微眯,这个娄成昭,怕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

    就像那日说的,敢攀附皇族的女子,都非善类。

    只是不知道这个娄成昭,是真的聪明,还是自作聪明。

    她随手揪了个花骨朵在手,不紧不慢的往出走,花君正在那里等她,见她过来,不快的嘟囔道:“打得太轻了。”

    江淮拉过她的手,把花骨朵戴在她的耳后,淡淡道:“走吧。”

    花君也算是出了些气,和她一同去了热闹的南苑,太后等一众女眷全都聚在那里,内监布置好了软垫和案几,扶着她们坐下。

    太后瞧她俩过来,让书桐把手边的糕点拿过去:“女眷都在这里,你们两个又跑到哪里疯去了。”

    花君倒是很快又笑嘻嘻起来:“皇祖母的赏花苑又大又漂亮,君儿当然要玩个遍了,待会儿还要去呢。”

    太后和众人抿唇一笑,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秦德妃捂着拍子,笑道:“就属恭月嘴甜。”斜眼抬头,“瞧把太后哄得,我们想学都学不来呢。”

    花君和她关系好,也不在意。

    江淮正要拿起面前的茶水来清清嗓子,对面坐在高莳君旁边的骆择善忽然开口,冲着太后笑道:“太后娘娘,咱们这样干坐着也是没趣儿,诸位姐妹出身名门,想必都有个一技之长,不如谁来表演个节目吧。”

    长泽不喜欢骆择善,便凑过来和江淮坐在一起,伸手拿了她面前的糕点吃了,含糊道:“什么节目?”

    骆择善开口,小喜把一柄玉箫来递给她。

    接过玉箫之后,她不怀好意的看着江淮。

    那人万分无奈,扶额不语。

    果然,又出招了。




第464章 掰断了

    骆择善的视线定格在江淮身上,十分无礼的用玉箫指着她,笑道:“御侍大人既然精通诗酒花茶,想必这琴棋书画也差不到哪儿去,一支简单的玉箫,肯定也是不在话下,正好今日大家都在,演奏一曲如何啊?”

    江淮抬起头来,瞧着那柄玉箫,眼睛微微一亮。

    这柄玉箫通体剔透,好像寒冬之时结的霜棱,映在阳光之下,里面好像有液体律动,荡漾出来的波纹打在手上,让人惊艳而惊奇,尤其是上面的小孔,浑然天成,完全不像是制成的,简直是鬼斧神工。

    她看向花君,问道:“我怎么记得,你也有一柄一模一样的玉箫。”

    花君饿了,正在埋头和长泽抢糕点吃,听江淮这么一说,这才咽下嘴里的东西抬头看了一眼,道:“是有一把,是我去岁过生日的时候,别人送的。”又呷了口茶,“不过我不会吹,送给十三叔了。”

    骆择善瞧着大家的目光在看向这柄玉箫时,都露出了微微惊愕,甚至可以说是羡慕欲求的神情,心生得意:“这柄玉箫名叫春鸢尾。”再看向花君,“郡主的那柄,叫做秋海棠吧,是淡粉色的。”

    花君颔首:“你怎么知道?”

    骆择善得意道:“这样的玉箫,天下间,只有两支。”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唏嘘。

    秦德妃在旁看着,问道:“这萧的材料倒是不错,就是看不出来是用什么做的,好像是蓝田玉,又好像不是。”

    骆择善则继续道:“这玉箫并非玉料所制,而是用漠岭雪山下三百米出产的矿石所制,经过提炼加工,耗费近半年的时间,才从上万斤的矿石中打磨出这么一对来,我这支,是我舅舅在我五岁那年,送给我的。”

    她说完,想要小喜拿去给江淮。

    长欢在一边不紧不慢的扒着葡萄:“择善啊,我看你就别折腾了,江淮自小五音不全,阖宫谁不知道,对这些吹拉弹唱的东西也是一窍不通,小心吹出什么调儿来,七拐八拐的,回去做噩梦。”

    她说完,众人哄然发笑,花君更是笑的倒在了江淮肩膀上。

    她瞧着不远处走过来的宁修,那人手里还拿着花枝,正好她身旁的垫子上有空位,顺势就坐了下来,把花枝往前一递,大方道:“拿去玩。”

    花君这会儿心情甚好,也不再想方才的事情,直接拿过来,却瞧见一条指甲盖儿长短的小青虫顺着枝干爬上她的手指,吓得她妈呀一声,大力甩开。

    然后那条小青虫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江淮的左耳朵上。

    花君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停的蹭着手指,回头瞧着江淮耳朵上的那物,好像还在打哈欠,指着嫌弃道:“君幸,你快把它拿走。”

    江淮斜睨着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随手把那虫子甩到一边去:“一惊一乍的,哪有个一国郡主的样子。”

    花君撇嘴:“这么淡定,哪有个女孩子的样子。”

    她说完,一行人已经笑的前仰后合,太后更甚,心下松泛许多。

    当真是好久都没看到这些孩子凑在一起斗嘴了,那时他们都还小,十二三岁的,没那么多鬼心思花肠子,平日除了吵架就是吵架。

    每次江淮把旭王说的满脸通红,后者去御景殿告状,她就要作势打那人的手板,然后出了殿门,长欢和花君为了给好友报仇,便把旭王抓得满脸都是道道,别人拦都拦不住。

    哪像现在这样,一个个八面玲珑,成日就会勾心斗角。

    骆择善见众人笑意微敛,这才又把玉箫递了过去:“御侍大人,吹一曲给我们听听吧。”

    宁修一见到那支春鸢尾,笑着把自己的秋海棠拿了出来:“这玉箫我也有一支。”随即看向骆择善,又道,“还真是巧了。”

    花君知道她这是要为难江淮,索性宁修都把萧拿出来了,便道:“君幸五音不全,吹了就闹笑话了,不如叫十三叔吹一曲吧,他会的可多了。”

    太后看了一眼骆择善,眼里露出些许的责怪,这孩子心界太窄,私下挤兑挤兑江淮也就罢了,今日诸位都在,她还这样没完没了的。

    皇后自然也注意到了,便想开口附和花君,顺势让骆择善住手。

    谁知道江淮双眸微眯,直起身子说道:“谁说我五音不全。”喝口茶清了下嗓子,继续道,“前些日子我还和慕容清学习吹笛子来着。”

    长欢斜靠着身子,懒散道:“这是笛子不是萧。”

    “都一样。”江淮突然积极,对小喜道,“把这什么春鸢尾给我。”

    骆择善心中泛冷,但也有些古怪,不知道这人要耍什么花样。

    不过据她所知,江淮的确对音律一窍不通,索性拿出看热闹的心态,只等着她出丑,然后自己再来一曲,震惊四座即可。

    也好叫阖宫上下都知道,明王妃的位子,她骆择善比江淮更有资格坐。

    小喜将萧递过去,江淮在手里摆弄两番,笨拙的指法看的众人轻笑。

    骆择善则更有把握,这人居然连萧是横拿还是竖拿都不知道,更别说完整的吹下一曲来了,于是乎,背脊更挺直了些,笑容更得意了些。

    花君也不知道江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蹙眉道:“你会吹吗?”

    江淮轻点头:“当然,就是不知道吹些什么。”

    对面的寿王母妃柳宝林忽然开口道:“就吹一首《叹前生》吧。”

    众人闻言,都不约而同的蹙眉。

    这宝林柳氏,原名柳归映,是皇五子寿王的生母,从前是皇后宫里的婢女,只因有几分姿色,被皇帝抬成了主子,生下寿王之后,又封了宝林。

    邓淑妃见势,和秦德妃小声嘟囔道:“真不愧是婢子出身,就爱听这些下三等的曲子,也不怕丢人,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秦德妃听完,笑而不语。

    这《叹前生》是由先帝朝的一位名妓所做的曲子,曲中大意是感叹自己身份不公,无法和情郎长相厮守这么一说,基本在正式场合,是不会拿出来吹得。

    果然,柳宝林说完,自己也后悔了,讪讪道:“御侍大人会哪首,就吹哪首吧。”

    长欢道:“那就吹一首《碧涧流泉》吧。”

    江淮点头,她这么一个出了名的五音不全的人吹箫,所有人的目光便都极其好奇,也犹如蚊子盯血一般盯着她,甚至有人已经提前开始笑起来了。

    江淮猛地起势,手指律动飞快,花君的心也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提了起来。

    只听‘咔嚓’一声。

    春鸢尾断了。

    花君愣了,看热闹的一众女眷也愣了。

    只有长欢嘴角提起,丝毫不顾及身份的哈哈大笑起来。




第465章 宁纪

    这萧断了,骆择善的表情也崩了。

    这春鸢尾可是她的宝贝,如此细致的采料和加工,制作出来的成品是无法用金钱来衡估的,那可是世间难得的艺术品。

    江淮就这样,给掰断了?

    花君在一旁看着,两秒后也反应过来,就知道江淮不可能遂了那人的愿,说吹一曲就吹一曲,以为她是什么人?是宫中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歌舞伎吗?

    硬憋着笑,她故作担心的瞧着江淮的手:“君幸,你的手没事吧?”

    江淮蹙了蹙眉,装作很疼的样子,随后一脸愧疚的看着骆择善:“四王妃,这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手劲儿太大了。”顿了顿,略有为难,“再者说了,你们这么多人看着我吹,我有些紧张,粗鲁了粗鲁了。”

    长欢好容易收回笑意,指甲上的丹蔻红的耀眼,也道:“御侍大人,这支萧可是择善的宝贝,你掰断了,得赔啊。”

    江淮斜睨着她,然后再次看向骆择善:“四王妃尽管开口,但凡我能拿出来,肯定不会赖账的。”

    骆择善脸色铁青,却还是不得不赔着笑意,这么多人在场,她怎么可能叫江淮赔偿自己的春鸢尾,遂道:“大人说的什么话,不过是一支玉箫而已,断了就断了,若是伤到了大人的手,可就不好了。”

    太后瞧着这戏剧性的一幕,选择无视的低下头去,唇角却是微微勾起的。

    皇后在一旁开了口,吩咐人把那个玉箫的碎片收拾下去。

    花君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道:“送到宫匠那里去,看能不能修上。”说罢,低头瞧着江淮的手,惊讶道,“哎呀君幸,你的手流血了!”

    她说完,趁着所有人没反应过来,一把包住江淮的手,然后用衣袂盖住,焦急道:“我带你去太医署。”

    长欢挑眉,也借了个东风过去:“快叫崔太医给包扎一下。”

    江淮配合的也好,于是乎,两人就这样顺利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

    等彻底拐出去了,花君这才松开江淮的手,瞧着那指肚上的淤红,撇嘴道:“你也是真够厉害的了,那玉箫坚硬非常,难为你还能给她掰断了。”

    江淮不在意的吹了一下,懒散道:“这都是小事一桩。”

    花君笑了笑:“俗话说物以稀为贵,骆择善的那支春鸢尾坏了,就只剩下十三叔手里的秋海棠了。”拍了拍巴掌,“世间仅存的一支,价钱直接翻倍啊。”

    江淮笑而不语。

    两人闲聊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当初穆雎掉进去的那座荷花池子边,这里已经加高了石栏,几乎到了胸口,就算是想要自溺而死,都很困难。

    江淮水性不好,到了这种水深的池子旁,总是小心翼翼的,只瞧着花君在旁边淘气的爬来爬去,还险些划破了袖子。

    江淮背靠在石栏外,瞧着不远处的花架子上摆满了赤色的虞美人,那花盆是白瓷的,上面绘满了漂亮的山水图案,更衬得那花朵的颜色嫣红如血,像是大红色的云朵绽开一般,又像是合起来的手掌,包裹着浓浓的**。

    花君爬不上去,索性停下来整理裙摆,瞧着江淮那专注的样子,视线顺着看过去,疑惑道:“这虞美人去年没摆吗?”

    江淮颔首:“去年合格的花数不够,换成芙蓉葵了。”

    花君点了点头,忽然花架子最下一排左边的钉子松了,整个架子直接塌了,那十八盆虞美人一起翻了下来,好在那花盆比较结实,距离又比较近,一个都没碎,只是其中的花土撒了出来,花也被埋在了下面。

    花君吓了一跳,哎呦了一声:“怎么弄的?”

    江淮挑眉,回头看她:“我去叫几个人过来收拾,你可千万别碰,小心伤手。”

    花君点头,瞧着江淮从来时的路出去了,而她刚离开没几秒,另一边便走过来一个人,是个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

    花君眼睛一亮,笑道:“七叔?”

    那人转过身来,正是先帝七子,高阳王宁纪。

    他是长信王生前最亲的兄弟,佛门事发的那年,他才十七岁,为了防止皇帝斩尽杀绝,他不得不逃出中原,躲去了边蛮。

    皇帝下了死令,七年后,仍是被抓了回来。

    彼时皇帝心窄如针鼻,想要直接杀了他,好在太后力保,终是逃过一劫。

    但皇帝不想轻易放过他,便要他饮下一杯毒酒,废去全身武功作为交换。

    刀俎之下,身为鱼肉的宁纪不得不依从,只是一杯毒酒下肚,再不能舞刀弄枪,十三年来,身体破如残絮,终日觉冷,一年四季都要穿着厚重的绒衣。

    别提夏天,夏天雨后的湿冷,最能要他的命。

    听到花君唤自己,宁纪转过头来,他今日穿着一件墨色的绒衣,外面罩了一件同色的披风,在旁人都要扇风驱汗的时候,他仍有些细微的发抖,从袖袍下面探出来的手,雪白的连毛细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修长而乏力。

    宁纪的容貌是上了中原榜的,曾经是人尽皆知的榜眼,如今被宁容左顶下去,却也稳居第七位无法撼动,即便是病态,也掩盖不住他眉宇间的光芒。

    尤其是历经了这一切,他的眉眼中有着看透百态的沧桑,两颗黝黑的眸子微微转动,从中透出来细细的疲倦和温和,怎奈魅力长存,让人无法自拔。

    “君儿?你怎么在这儿?”他声音轻轻。

    江淮带着几个内监赶回来,偏见宁纪,心道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了,茫然想起沉香所施的那个幻境,思绪有些驳杂。

    宁纪转过头,淡笑道:“君幸也在。”

    江淮不客套,直接问道:“王爷?您怎么来了?”

    宁纪笑容苍白:“总是憋在王府里,都要闷死了,正巧今日母后让我来,便想着透透气儿。”一指那洒乱的虞美人花盆,“想来看看这花,没想到花架子还塌了。”

    江淮瞧着他要动手,连忙阻止,然后挥手叫那些内监来收拾。

    “您就歇着吧。”她淡淡道,“这身子骨本来就不好。”

    宁纪笑而不语,因着袖子有些不方便,便往上挽了一挽。

    花君眼尖,瞧着宁纪那翻过来的袖子里面,绣着大片的虞美人花样,好奇之下便伸手过去扯了扯,笑道:“没想到啊七叔,你竟然这么喜欢虞美人。”

    宁纪轻笑着点头:“是。”

    江淮看过去,两秒后,眼中忽然结了一层淡淡的霜。

    有风拂过,那花土的味道闻上去苦极了。




第466章 再撕骆择善

    又看了一会儿,江淮便和这两人分手,打算出宫。

    一个人,眼赏美景,耳闻鸟鸣,鼻嗅花香,手指轻抚过身旁伸出来的花枝,慢悠悠的往出走,身后忽然跟上来一个人,斥道:“江淮!”

    江淮不用回头,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骆择善,遂道:“何事?”

    说罢,不紧不慢的转过身去。

    骆择善现在看上去可比方才在人前恼怒许多,眉挑皱的几乎要连在一起,面无狰狞不说,还咬牙切齿的,身后跟着的小喜倒是一脸怯生,不和主子一个德行。

    她疾步上前,微微抬头看着江淮,怒意勃发:“你太过分了!”

    江淮眯眼,往后退了一步,伸手在左脸上擦了一下:“四王妃,您有事说事,别离得太近,口水都喷到我的脸上了。”

    骆择善本身被气红的脸颊颜色又深了一些,顿了顿,这才愤愤道:“把话说开了,你若是不想当众出洋相,大可以借坡下驴,不吹我那支春鸢尾!”激动太过,一把推在江淮的身上,“你为什么要把它给折断啊!那可是我舅舅送给我的礼物!你可知道那有多珍贵吗!”

    江淮的身型纹丝不动,轻俯视着她,笑容讽刺:“王妃不是说,这支萧不用我赔吗?怎么人前说得好好的,人后就变卦了?”

    骆择善切齿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是怕说出来你赔不起!”

    江淮笑道:“那你说个数,我拿得出,就赔。”

    骆择善眼睛通红,怒火之下涌出一抹的得意来,道:“你说的轻巧!我告诉你江淮,便是你倾家荡产,也不够这支萧的十分之一!”粗喘两口气,“这萧世间只有两支,你有钱都买不到了!”

    江淮微微敛了笑意,说道:“这样吧,我不赔钱了。”

    骆择善听她这么一说,还以为她要将那支秋海棠弄来赔给自己,谁知道一个松懈,那人忽然改为抱臂的姿势,然后冷冷道:“我赔你一个嘴巴子。”

    骆择善还没反应过来,那人蓦地扬起手掌!

    她尖叫一声,连连捂着脸后退。

    江淮眼底溢冷,多有不屑,收回巴掌。

    她本身也没想打人,遂冷淡道:“不自量力。”

    而骆择善意识到自己被她耍了,登时恼羞成怒,竟然挥起手来要打她。

    江淮轻轻接住,却并未发力,怕把她的细嫩手腕掐碎,只轻轻一甩就把她甩得趔趄了好几步,然后道了一句:“廊下之燕。”

    骆择善气的快要吐血,嘶喊道:“你说什么!”

    江淮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厌弃,语气干脆利落:“夏虫不语冰,井蛙不语海。”

    骆择善怒火攻心,不知如何抒发自己的愤怒:“你敢嘲我!”

    江淮继续抱臂,眼底寒芒乍生:“那我就把话说开了。”垂眸瞧了瞧她手上那个鸽血扳指,真是东施效颦的丑,“这全天下的女子,除去太后和皇后,也就只有你把宁容左当个宝贝疙瘩,真是可笑至极。”

    骆择善把手掩在背后,眼珠微颤,故作得意:“你胡说。”

    江淮眉蹙鄙夷,更多是挑衅:“胡说?我告诉你,宁容左于我来说,可有可无,有,我心安理得的受着,没有,自然有更好的等着我。”说罢,微舔嘴角,“我现在不想要,你拿走了,我不要的东西我不在乎,所以即便你和他大庭广众之下再亲密,除去有伤风化之外,根本碍不到我的眼。”

    骆择善反唇相讥:“你是输了才这么说的,是我赢了。”

    江淮懒得辩解,只是慵懒的摇了摇头:“眼皮子太浅。”

    说罢,转身又要走。

    骆择善不依不饶的拦住她,发指眦裂:“你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江淮这个时候的表情已经不是很好看了,明眼人都知道绕路走,偏偏面前的人要顶风而上,她实在没了耐心,拎住骆择善的领口转身将她压在树上。

    轰的一下,震的骆择善浑身发麻,树叶纷落,尖叫声都被咽了下去。

    江淮抵着她,一对眸子黑的可怖,其中翻滚着的厌烦和隐怒交织,犹如一张能杀人的网,将她铺天盖地的扣住。

    “我告诉你骆择善。”她语气轻轻,出口有力,“我和你不一样,你只消成日围在宁容左身边,和你父亲做他听话的哈巴狗,而我不同,我还有很多正事要做。”

    骆择善生平第一次被人这么粗鲁的对待,有些被吓到了,大眼睛里溢满了慌张,小喜更是不敢上前,捂着嘴巴泪意盈盈,含糊道:“御侍大人,别伤了我们家小姐,她是一时糊涂。”

    江淮弯弯的唇角勾的像是镰刀,寒锋微显:“骆择善,没人和你抢宁容左,就算是有,也不会是我,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加深语气,“不像你,那么闲。”

    说罢,抓住她的右手举到两人眼前,瞧着上面那枚鸽血扳指,晶莹透彻,玉料也是上乘中的极品,看来唐家还真是大款,遂道:“有这时间跟我勾心斗角,倒不如多花些时间琢磨,看看宁容左到底喜欢什么。”

    撒开手,她继续讥讽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邯郸学步,优孟衣冠,画虎不成反类其犬。”拍了拍骆择善白嫩的脸颊,语气拉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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