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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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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眉头皱的极紧,挥了下手:“崔。”

    那人听令,将银针探入那半杯残茶之中,邓淑妃还在一旁自信斐然,殊不知那根银针在浸入茶水的十几秒后,悄然变黑了。

    崔拿出那根银针,不可思议道:“皇上,茶水里有毒!”

    众人骇然!

    邓淑妃一脸震惊的转过头去,瞧见崔双指间的那根银针,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直接夺在手里,她如论如何也不相信,遂争辩道:“皇上!皇上冤枉!肯定是这茶水有问题!”

    皇帝蹙眉,叫崔试了其余凉掉的茶,结果是没毒,唯独这杯有毒。

    韩婕妤热闹看的在兴头上,冷笑道:“果然如此,是你在杯身上做了手脚吧。”

    邓淑妃甩眼过去,恨不得直接杀了她:“你血口喷人!”再回身跪地喊冤,“皇上!皇上臣妾是清白的!臣妾从未在这茶杯上涂毒!你要相信臣妾啊皇上!”

    皇后拿过那个茶杯来瞧着,目光凌厉:“杯身涂毒,再融到水里,好歹毒的法子!”

    邓淑妃无言可辩,瞧见皇帝满脸通红,已然是相信了,遂上前抓住他的袖子,眼泪如雨落下,狼狈不堪:“皇上!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臣妾入宫二十余年!对您的心天地可鉴!臣妾怎么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呢!皇上!”

    韩婕妤厉声道:“淑妃,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做的还少吗!”上前一步,终于道中多年的委屈,“你别忘了!当初常淑妃是怎么死的!”

    邓淑妃叫喊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皇帝捕捉到其中的敏感,抬头红眼道:“常素?”

    韩婕妤恨死了邓淑妃,扑通跪地道:“皇上,臣妾自入宫以来,唯有已故的常淑妃待臣妾亲如姐妹。”瞥眼邓淑妃,“谁知这人见常淑妃有孕,便在太后面前挑唆,您被流言蒙蔽耳目,一道禁令下去,常淑妃她又气又惊,这才被打入冷宫后当天见红,一尸两命啊!”

    “常素当日有孕了?”皇帝心头颤动,看向邓淑妃的目光满是惊骇,“你!”

    邓淑妃成了众矢之的,辩驳的苍白:“你!血口喷人!”

    皇帝沉重的合眼,复又半睁道:“朕素知你悍妒。”

    此一言如晴天霹雳,邓淑妃一下跌坐在地上,眼中惶恐:“皇……皇上?”

    皇帝将骆完璧的尸身搂得更紧了些,切齿道:“淑妃邓氏,戕害无辜嫔妃,心思狠毒令人发指,着收回四妃印章,降为才人,关在五凤楼自省,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许探望。”

    邓才人本就百口莫辩,犹如笼中困兽,如何抵得过这四周的把把尖刀,闻得皇帝旨令,登时失神,被迫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皇帝挥手,孟满将人带走,随后,他低头瞧着怀中已然仙去的佳人,心痛的下令道:“追封完璧为庄贤妃,以贵妃仪制下葬陵墓,秦戚,你亲自送消息给骆礼维,叫他节哀。”顿了顿,又想起来,“再追封常素为常贵妃,重修陵墓,是朕冤枉了她。”

    秦戚闻言,忙不迭的点头:“是。”

    一众女眷见势,都面露颓唐之色,互相扶持着不知所措,唯独皇后垂下头去,眸光深邃如石,在宽大袖袍的遮掩下,将那个茶杯用力的攥成齑粉。

    江淮察觉在眼里,却始终没有言语。

    只是她记得,那日在给骆完璧喂水的时候,那个茶杯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口脂印,通红的像是干涸的朱砂痕迹。

    今日事发,却不翼而飞了。

    ……

    ……

    此后,骆完璧的死非但没有帮到骆礼维,反而让其备受连累,吏部侍郎何靖当朝参了他一本,称他家祖坟私占民田。

    皇帝想都不想,直接下令将那人贬为沧州长史,不复召回,而那个被封为御女的骆必恭,大姐死后,更没人在乎她,终成皇城一魂。

    至于宁容左,骆礼维被贬之后,他好像更自在了些,唯独对待骆择善愈加冷漠,在朝之上的三党,旭王势微,长欢不作为,身为太子的他聚拥趸无数,终于是东山再起。

    还有旭王,自打邓淑妃被降级贬禁在五凤楼后,他日夜跪在浴堂殿前,只求皇帝能将自己的母妃放出来,可惜他现在人微言轻,皇帝连见都不见,单叫他赶快修缮万民塔。

    而后,不知是谁见他可怜,劝了几句母以子贵的话,旭王这才不再胡闹。

    十月尾,骆完璧入陵。

    江淮不是傻子,骆完璧死去的那日,她便琢磨出了些名堂,但人既已去,什么话说出来都已无意义,只是合棺的时候,将那半块银质面具放了进去。




第563章 有喜了

    随着最后一场秋雨,日子很快来到了十一月中,大汤的天气向来偏暖,所以就算飘了薄雪也不必裹得很厚。

    侯府的慈心居里,绿真也只吩咐人点了一个炭盆,它散发出来的热量足以温暖整个小厅,连着地面的砖石都是暖洋洋的,鞋子上的雪花也很快消失不见。

    慕容坐在软榻之上整理彩线,隔着右手边的小木几,江檀正趴在上面写字,北堂也认真的在旁边看着,对面的地上,江淮歪靠在椅子上看书,旁边的江摆弄着叶颂送给她的匕首,绿真在旁看的欣慰,真是难得一片祥和。

    慕容又整理了一会儿,到底是年迈眼花熬不下去,便将那一团彩线放到木几上,回头瞧着右手边的苏绾,这人早就靠在软垫上睡得迷糊了,她慈笑着推了她一下。

    苏绾半睁开朦胧的眼睛,咕哝道:“母亲。”

    慕容接过绿真手里的茶递给她:“喝了解解乏,你白天睡多了,晚上该睡不着了。”

    苏绾接过,心道正是因为晚上没的睡,才要白天多睡呢,遂把茶水一饮而尽,伸手了那个软垫,靠上去又要睡。

    慕容拿过江檀写好的几页字递过去,淡淡道:“检查一下。”

    苏绾被迫再次转醒,打量着那纸上密密麻麻的字,可这不看还好,一看就更想睡了,耍赖似的把那几张纸塞到屁股底下,仍旧合眼靠过去:“没有错字。”

    慕容没办法,只好由着她去,倒是旁边的绿真笑道:“公主近些日子可是太贪睡了。”

    苏绾轻轻一应,朦胧中听到椅子吱嘎,有人起身的声音,随后手腕上传来一道冰凉的触感,她一个激灵睁眼,瞧见江淮正站在眼前,好像在帮自己把脉。

    江淮这么一动,江也抬起了头,瞧着自家二妹那谨慎的表情,也有些摸不准,难不成真是自己夜夜操劳,把这丫头的身子给弄出毛病了?

    到底是过来人,慕容一下便看出症结所在,盯着江淮:“是吗?”

    江淮虽不如崔他们专业,但孕象还是大抵能摸出来的,不过苏绾的脉象不太明显,她没办法确定,只是蹙眉道:“差不多。”

    江剑眉微挑:“差不多什么?”

    江淮回头看他:“嫂嫂好像有喜了。”

    她说完,整个屋子都没了声音,唯听那炭盆里传来火星的炸响。

    江檀抬起脑瓜,一双大眼睛眨啊眨,举着手里的毛笔兴奋道:“真的吗!檀儿要有弟弟妹妹了吗!”身子往前探了探,险些趴在木几上,“真的吗真的吗!”

    苏绾一头雾水,事情来的突然,赶紧收回自己的手:“才不是呢。”

    慕容看着江淮,也有些激动:“真的?”

    江淮点头:“差不多。”吩咐绿真,“去请济世堂的老郎中来。”

    那丫头更是欣喜的过了头,连外衣都忘了穿,急匆匆的就跑出去了。

    苏绾见她们一个个喜气洋洋的,心里莫名生出一份不安来,往后缩了缩,嘟囔道:“我才没有喜呢。”下意识瞥眼江,“你们才有喜。”

    慕容笑着看她:“傻丫头,这是好事。”说罢,转头看那个未有动作的木头,呵斥道,“老大,绾儿有喜了,你快说两句啊。”

    江没抬头,倒是摆弄匕首的动作停了下来:“等确诊了再说吧。”

    江淮垂眸看他,心道嫂嫂冷落你真是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不一会儿,那济世堂的老郎中来,上手搭了一脉,当即凿定了苏绾有孕的事实,只是这老爷子还不等说第二句话,就被身后的江推开,那人扯过旁边的外套遮在苏绾身上,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在众人的注视下,疾步走了出去。

    老郎中一捻胡子,疑惑道:“这是怎么了?”

    慕容了然于心,无奈的笑道:“他这是太高兴了。”

    江淮问道:“嫂嫂这肚子有几个月了?”

    老郎中据实回答:“回老夫人的话,一个多月了。”

    绿真从外面赶回来冻得直哆嗦,却还是满脸欣喜:“怪道公主这段时间食欲不济,总是贪睡,说话也是懒哒哒的,原是有喜了。”

    江淮闻言,面色轻松的点了点头:“太好了。”说罢,拔脚要过去,却被慕容拦住,那人一脸温和道,“让他俩单独待一会儿吧。”

    江淮回头看她,深觉有理。

    老郎中满脸慈祥,拱手道:“给老夫人和大人道喜了,也给将军和公主道喜了。”

    江淮利落挥手:“赏!”

    ……

    ……

    驸马府的院里,高伦从偏房出来,瞧见江抱着苏绾冲散洒扫的婢女,行色匆匆的往正房走,他还以为是大将军生龙活虎,在白天就忍不住了,遂挑着眉要回去。

    江叫住他,蹙眉道:“高伦!多取一个炭盆来点在房里!”

    那人一个激灵,开口答应了,伙同几个下人紧赶慢赶的去了后面的库房。

    这边,小桃开了房门,江利落的过小厅进卧房,将苏绾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以迅雷之势合上窗户,生怕冷风吹伤了她,吩咐那些一脸迷茫的婢女取些柔软的寝具来,想起苏绾今天早膳没吃多少,再叫小桃去熬些清粥,还特地嘱咐多加糖。

    小桃仍在鼓里,不知江抽什么风,还以为苏绾病了:“公主这是怎么了?”

    江破天荒的笑了:“绾儿有喜了。”

    “公主有喜了!”

    和另外两位家丁赶进来的高伦闻言,也欣喜道:“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说罢,飞快的将新拿来的炭盆点上,江怕有呛味,叫他把小厅的那架小屏风取来挡好。

    苏绾被折腾的不知所措,低低道:“这太麻烦了。”

    江回头看她一眼,根本收不回脸上的笑意,回头又骤然冷漠:“还不快出去!”

    高伦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带着这一大群人往出走,顺便将房门合实。

    江坐到床边,用被子把苏绾包裹的十分严实,俊朗的面上有着清淡的笑意,剑眉之下,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恨不得直接盯出一个洞来。

    苏绾不适,别扭的躲了躲:“你别看我。”

    江听话的别过头去,过了一会儿,小桃将稍微温乎的清粥送来,他接在手里,用白勺舀了一勺递过去,轻轻道:“快喝了它。”

    小丫头见状,抿唇笑着出去了。




第564章 尽心尽力

    苏绾瞧着面前的那勺子粥,有些下不去口:“我不喝。”

    “不喝孩子怎么办。”

    江说着,把勺子直接抵在她的唇边:“张嘴。”

    苏绾见这碗粥非喝不喝,索性抢在自己手里闷头喝光,江听她不断的抱怨着粥太甜了,又起身倒了杯温水给她服下,随即靠着她坐在床头处。

    接过苏绾手里的杯子放在旁边,他顺势又往里挤了挤。

    苏绾蹙眉,不悦道:“别挤了。”

    江听话的停住动作,迟疑两秒,小心翼翼的伸手进被子里,隔着衣服摸着苏绾的小腹,一想到这里面孕育着两人的小生命,他激动到胳膊都有些哆嗦。

    苏绾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拘谨,语气古怪道:“把手拿出去。”

    江怕她不高兴,赶紧将手拿了出来,帮她拢了拢被子:“还要吃什么吗?”

    苏绾方才吹了一小路的冷风,困意稍减,但她实在是不想和江单独待着,便道:“我困了,你出去吧。”说罢,侧身缩在床角,合眼不理人了。

    江当然不想走,冷淡道:“我陪你。”

    苏绾闷声拒绝:“我不需要你陪。”

    江再道:“我陪孩子。”

    苏绾自知拗不过他,干脆也不说话了,逐渐睡去。

    江侧眼看着她,就这样静静的坐了近一个时辰,卧房的窗户关着,门也合着,炭盆又燃的极盛,不一会儿就闷的浑身大汗,他无奈褪下外袍挂好,发现床上的苏绾眉头蹙着,额前的刘海儿已经被汗浸透了,睡得不太舒服。

    江将炭盆浇了,出去轻唤小桃拿湿毛巾来,还特地嘱咐要用热水浸湿,随即拿着回卧房,轻轻解开苏绾有些勒的领口,探进去帮她擦窝在身前的汗。

    苏绾本身睡得不熟,被他这样擦两下就醒了,迷迷糊糊的抬眼看他:“我不想做。”

    江闻言,一下子呛到了,转过头去咳了好几下,这才蹙眉道:“我自有分寸。”说着,一手将她扶起来,一手帮她解衣服,“你这衣服都湿透了,换干净的。”

    苏绾推开他的手,自顾自的把衣服脱了下来,两人都已有了孩子,她也不在乎在他面前裸露身体,顺便把同样湿乎乎的肚兜解了下来的,捧着胸口擦汗。

    江看的浑身发紧,皱眉夺过她手里的毛巾,三下五除二的帮她擦了背,拿过旁边新的衣服给她套上:“磨蹭下去容易着凉。”又伸手理了理她方才被弄乱的头发。

    苏绾推走那双手,沉默地盯着他。

    江虽然不喜她这样,却又不敢多强迫,毕竟她现在有孕了,只好抱臂坐着不语。

    苏绾和他僵持片刻,又偷懒的睡去。

    ……

    ……

    日子流水般的过,苏绾的身子也越来越沉,并且开始了极其严重的害喜,成日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口味糟的什么都吃不下,喝口水都能呕上半天。

    崔来看了,也甚少见有这么大反应的,后再把脉得知,苏绾这具消瘦软弱的身子里,居然孕育了一对双生胎,这便喜的全家找不着北,成日祖宗一般的供着她。

    江更甚,平日不许她吹风劳累,来回走路都是抱着,崔和慕容无可奈何,告诉他有孕的人也要适当活动,否则来日会难以生产,他这才稍微收敛些,但也是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像是盯贼一般看着她。

    苏绾本就烦他,这回就更烦了,好容易逮到一夜没那么难受,便坚持自己一个人在卧房里睡了一会儿,只是半夜里又开始恶心,根本躺不下来。

    朦胧中,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

    江一直在门外守着她,这会儿见她平躺着不舒服,赶紧走过去坐在床头,轻轻将她抱到怀里靠着,那人头被撑起来,稍微舒服了些,只是胃中恶意不减。

    忽的,鼻腔内钻进一道清淡的橘皮香,犹如一双大手,瞬间抚平胃中呕意。

    听着耳边的声音,她半睁眼,原是一个装着半干橘皮的香囊,怪道白日看见江把那些吃剩的橘子皮收了起来,原是为了做这个。

    迷迷糊糊的,她道:“谢谢你。”

    江低声道:“你我是夫妻,有什么好客气的。”

    苏绾因为是孕中,脾气焦躁,一听到他说夫妻,反感的去推他胸口,一个劲儿的往旁边凑,江连忙搂住她,顺便往回带:“小心孩子,小心孩子。”

    苏绾又烦又困,挣了两下又要睡着,左手无力的往下一放,却不小心碰到了江裤间的异样,浑身冒出激灵,她猛然清醒,抬眼看那人,美眸含怒:“不要脸。”

    江看着她,脸皮厚的不显红意:“是你总乱动。”

    苏绾气怒,撑着胳膊往前凑了凑:“你说什么?”

    江垂眸,帮她不紧不慢的扯着被子:“都半个多月没在一起了。”

    苏绾一听这话,更是切齿,用手指着自己:“是我的错?”

    江忙服软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苏绾被腹中的两个孩子弄得不舒服,脾气全都发在了江的身上,“要不是你前段时间……我能这么快就有喜吗?”面色稍加狰狞,“我要变胖了。”

    江扑哧一笑,将下巴垫在她的头顶:“我不嫌弃。”

    苏绾嘟嘟囔囔的:“轮到你嫌弃我。”

    江笑意轻轻,搂着她往床里面蹭了蹭:“我也困了,你给我让让。”

    苏绾浑身乏力酸软,只得任他摆弄:“不许动我。”

    江自然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但怀抱如此佳人,他如何舍得松开半刻,隔着那两层薄薄的寝衣,体内温度迅速升高,犹如火山迸发的岩浆,止都止不住。

    苏绾被他吹在耳侧的呼吸弄得焦虑,用手肘他:“你起开。”

    江扛不住,翻身撑在她上方,吻住那柔软的唇道:“绾儿,我向崔打听了。”难耐的伸手探进她衣内,呼吸捉急,“有喜也无妨,我只轻些。”

    苏绾抵不过他,又被撩拨的燥渴难忍,一时无话,半推半就的由那人去了。

    大抵是小半个时辰,云收雨歇。

    江瞧着怀中熟睡的苏绾,激情过后,那人的睫毛微颤着,惹人心生怜爱,伸手将她搂的稍微紧了些,拢了拢被子,满足睡去。




第565章 掉包的金像

    傍晚,江淮自宫中下职回府,过北院时下意识的往里瞥了一眼,正巧见苏绾在院里的石桌前坐着,这寒夜冷星,又没人侍候,连忙进去道:“嫂嫂,怎么单你一个人在这儿,小桃呢?”

    苏绾轻轻抬头,她今日未梳高髻,黑发流云般的披在背后,加上有孕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比从前和顺了许多,遂道:“我没叫她陪着。”

    江淮歪头看向连接驸马府的月门:“大哥呢?”

    苏绾的手在小腹上摩挲着:“我说冷,他回去拿披风了。”

    江淮一听有江陪着,稍微放下心来,想要将自己的外衫解下来给苏绾先披着,却见她寡淡一笑,推拒道:“我不冷,我只是不想看见他。”

    江淮动作一顿,面色讪然:“嫂嫂,你这是……”

    苏绾别过头,声音逐渐冷下去:“锦园修缮的怎样了?”

    江淮顺势坐下来,目光迟疑:“嫂嫂,你和大哥现在连孩子都有了,就别再怪他了,他那日也是无心之言。”咬咬牙关,“你就当他是狗放屁还不成吗?”

    苏绾充耳不闻:“你说初冬就能叫我住进去的。”

    江淮闻言,神情无奈的落寞下去:“快了,正在晾漆。”伸手攥了攥桌面上的茶杯,劝阻道,“等你生完孩子再说吧,别动了胎气。”

    苏绾颔首,视线落在前方一动不动。

    江淮知道她现在不似从前那么好摆弄,正犹豫着要不要多劝两句,忽听头顶传来江的怒斥声:“君幸,不知道你嫂嫂身子不方便吗?”

    江淮闻声抬头,一脸蒙愣:“知道。”

    江将拿来的披风罩在苏绾身上,这披风在炭盆上烤了许久,里面的绒毛暖呼呼的,好像是贴着狐狸的软腹一般。

    他说完,伸手扶苏绾起来,那人孕肚已经显露,加之身型娇小撑不太住两个孩子,所以动作稍有蠢钝,江见势,直接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回头对江淮道:“知道还拉着你嫂嫂说这么久的话,当真没眼力见儿。”

    说罢,过月门离去。

    江淮被无缘无故数落一顿,有些茫茫然,两秒后转身出了北院,正好碰见要去留心居找她的贺子沉,那人见她从北院出来,道:“你大哥和苏绾怎么样了?”

    江淮苦恼的摇了摇头:“老样子。”

    贺子沉的言语间倒也不再维护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相反开始指责:“自作自受,这都是他活该应受的。”

    江淮附和着点了点头,随即道:“师兄有什么事吗?”

    贺子沉这才道:“父亲已经把金像送过来了。”

    江淮眼中亮出精光,略带兴奋道:“太好了。”伸手拍了拍贺子沉的肩膀,“待会儿就麻烦你了,用这座把万民塔的那座换出来。”

    贺子沉挑眉轻笑:“那座金像足足两百多斤。”

    江淮回以同样的笑容:“对你来说呢?”

    贺子沉取下她扶在自己肩膀的手,在掌心轻轻握了握:“小事一桩。”

    ……

    ……

    翌日清晨,皇帝銮驾起,去往西城。

    后宫诸妃,满朝文武,同行。

    长安城上万条街巷空无人烟,连一声狗吠都没有。

    大抵是巳时三刻,一行人马终于到了万民塔前,说是塔楼,其实就是一座变相的寺庙,只是里面供奉的并非佛祖菩萨一类,而是皇帝的金像。

    孟满所领的真龙卫将这里包围,并亲自前去叩门。

    片刻,里面传来卸锁的声音,一位七旬老人走了出来,正是这座万民塔的方丈旬真,他吩咐小僧将寺门打开,里面恭敬的站着两排僧人迎驾。

    皇帝并皇后从銮驾中走出,合十手掌行了一礼,荀方丈回以合十礼,伸手指向里面,沉稳道:“陛下请。”

    皇帝和皇后对视一眼,先行一步跨门栏进入,皇后领着剩下几位后宫主位随在那人两步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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