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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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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院中,慕容清看着叶征那促狭的面色,好笑道:“你脸抽筋了。”

    叶征摇头,两人又回去殿内外屋歇息。

    慕容清吩咐人来擦拭了被叶颂碰倒的茶杯,随后又斟了一杯热茶,抿了还不到一口,却听叶征突然道:“把云安和六殿下撮合到一起怎么样?”

    “噗——”

    慕容清一口老茶喷的满哪儿都是,随即一脸怪异的回头看叶征,脑海里闪过那两人在一起的场景,咬了咬嘴唇,憋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叶征蹙眉:“你笑什么?”

    慕容清揉了揉酸涩的脸颊,对视叶征一眼,登时暗道不好,江淮在这人的眼里可是纯爷们,况且他也不喜欢开玩笑,遂道:“你说真的?”

    叶征的表情果然很认真:“当然。”侧头看了一眼里屋,随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六殿下一表人才,我小妹更是女中巾帼,这很般配啊。”

    慕容清严肃的皱起眉头,思忖着如何劝阻叶征,只是江淮把宁容远这个角色塑造的太好了,也挑不出什么缺点来,好半天才稍微靠近那人耳畔。

    他小声道:“宁容远是断袖。”

    叶征瞪眼,疑惑道:“不像啊。”

    慕容清点头,咬死这个事实:“就是。”

    叶征深思:“原来如此。”

    几日后,慕容清的肠子悔青了。

    江淮是断袖。

    投怀送抱的女人少了,毛遂自荐的男人多了。

    瞧着浅秋亭和听雪堂的人来人往。

    慕容清抱臂皱眉。

    他娘的。

    日子转眼到了年节,皇宴在玉华殿布置的盛大,一行皇室宗亲再次聚集在这里,大家欣赏着歌舞,饮尽杯中美酒,欢笑声不停。

    皇帝遥坐在龙椅之上,视线扫过众人,宗亲首座的安陵王面无表情,手持酒杯一饮而尽,只是那左手的尾指上缠着白纱,遂问道:“老三,你的手怎么了?”

    皇帝此言一出,殿中舞曲的声音逐渐减小,众人的视线也聚焦在安陵王的身上,只见那人放下酒杯,漫不经心道:“不小心断了。”

    皇后语气偏冷:“断了?怎么断的?”

    安阳王深吸一口气,好像耐不住性子要发火,谁知他话锋一转,打趣道:“在此奉劝各位,不要在府邸养狗,小心你们的手指头。”

    他说完,殿中气氛沉寂两秒,随后都不约而同的轻笑起来。

    皇帝也轻笑了笑,再抬眼看向宁容左,那人衣着淡雅,摆弄着手里的银筷出神,遂开口道;“老四,你的病怎么样了?可还咳嗽?”

    宁容左回头,淡淡道:“多谢父皇关心,已经好多了,只是偶尔还会咳嗽,”放下筷子,“崔太医用药如神,再过几日便可无恙。”

    一旁的秦德妃也道:“是啊,就连疫病都能治好,崔这孩子当真不简单。”回头看着皇帝,淡笑道,“皇上,这孩子不逊于她父亲当年,您可要重赏啊。”

    皇帝这才恍然道:“是了,当时只顾着老四,竟把崔给忘了。”随后扬声对秦戚交代道,“升崔为太医署的副院首,全权行使为八品,你去库房寻些稀奇的药材珠宝,看她喜欢什么就赏什么吧。”

    秦戚连忙低头道:“是。”

    太后环视一圈,忽然开口:“恭月呢?”

    秦戚又道:“回太后的话,郡主这些日子染了风寒,在府里静养。”停了几秒后,这才又补了一句,“十三爷在照顾她。”

    太后如今得知花君和宁修没有血缘,非叔侄关系,一时间没有深究,倒是对面坐着的长欢闻言冷笑道:“十三叔还没搬出海棠府啊。”

    众人听出她话中的倒刺,有人冷脸,有人附和着说些风言风语。

    太后有些心烦,这才道:“老十三已经布置好了新的府邸,只是想等着年后再搬过去,如今恭月病了,做皇叔的,照顾照顾也是理所应当,你们休要多言。”

    众人见太后开口,都不敢再多嘴多舌。

    倒是恒王看着得意洋洋的长欢,心道先容你舒服几天,到时候老四将新政呈上去,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遂故意给她添堵道:“想来大皇妹也有二十余岁了吧,也到了该指婚的年纪了,不知秦母妃可物色了什么人选?”

    他这一说,众人果然提起了兴趣,眼见着长欢的面色变得冷淡,她晃着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道:“二哥这是什么意思?是嫌我呆的太久了?”

    众人哄笑,恒王懒散道:“二哥不是这意思,只是想你到了适婚的年岁,若是有什么心上人,就趁早提出来,叫父皇成全岂不是美事一桩?”

    正说着,一旁的恒王生母,韩婕妤淡淡道:“听老五说,长欢你昨日去国学院,见了那院首郑徽的二儿子郑青,可是真的啊?”

    她说完。

    长欢立刻敛回脸上笑意。

   

    

 第13章 看光光

    众人见恒王母子一唱一和,又素知长欢公主不是吃亏的性子,遂都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果然,那人羽睫轻抬,柔声相问:“何时?”

    韩婕妤挑起话题,又很快甩给旁人:“是柳宝林同我说的。”

    于是乎,所有人的目光又聚集在柳宝林身上,她拿着手里的橘子瓣准备吃,没想到韩婕妤就这样把自己卖了,遂讪笑道:“是老五那个孩子同我说的。”

    而韩婕妤这个时候又不适时宜的插了句话:“老五昨日也去国学院了?”

    她说完,皇帝便挥手叫殿中歌舞伎退下,阖殿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而皇后坐在凤椅之上,细细的端详着这位韩婕妤。

    这人还真是长了一张巧嘴,短短两句话就把长欢和寿王推到了前锋,要知道,皇嗣是不许私下结交朝臣的。

    虽然国学院的院首郑徽没有实品级在身,但去年科考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正是风口浪尖之时,现在谁私自去国学院,便是自己往刀俎下放脑袋。

    秦德妃开言替女儿澄清道:“昨日是那郑徽之子郑青的及冠生辰,老六从前与他有过几面之缘,相谈甚好,如今他人在西昌,不能及时送礼祝贺,臣妾遂叫长欢代劳,也是不枉他们相交一场。”

    柳宝林见势,也忙不迭的附和:“对对对,老五也是去贺喜的。”

    皇后轻拂袖上褶皱,漫不经心道:“皇贵亲临,郑徽也算是挣足了面子。”

    皇帝沉默,饮尽杯中酒,挥手再斟满。

    一旁久久无言的宁容左笑意深深:“好一个郑青,人脉实在是广,不过是个及冠生辰,就能惊动两方皇嗣前去恭喜,有意思至极。”他说完,拿起面前的酒杯来轻抿一口,转头对着长欢一笑,而那人面无表情。

    这死狐狸的话很明显,是说郑徽借着儿子生辰拉拢皇嗣,遥看龙椅上那位,面色已然有异,他最忌讳皇子私下结党,只怕是当着满殿的人不能发作。

    长欢傲然转过身,举起酒杯,身后侍候的宫人连忙把酒斟满,她扬首饮尽大半杯,冗长的睫毛轻挑着不屑,瞧着对面沉静如常的韩婕妤,又看了看旁边得意洋洋的恒王。

    放下酒杯,冷冷笑了。

    在我面前蹦,找死。

    大汤的皇宴进行的热闹,西昌同样是如火如荼,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里的皇宴设在玉清殿,阔奢至极,君臣后妃皇嗣座无虚席,殿内是衣着清凉的歌舞伎,她们摇曳身姿如柳,绽放笑颜如花,一举一动都极尽扣人心弦,偶尔抛个媚眼过来,看的江淮浑身冒激灵。

    她身为求和质子,今日场合理应出现,只不过地位较低,坐在了尾座,本以为会同初来那日般备受刁难,谁知根本没人注意自己,倒也自在。

    江淮手拄着案几,瞧着那些灵动的舞伎,面色淡然,忽然,前方的一位舞伎侧开身子,那粉红色衣袂落下之时,她不小心和对面上座的一人对视,他一套赤金色的华服着身,气冠冲天,正是康王叶堂。

    只是这人眼高于顶,满心自负,最看不上江淮,遂蔑然转头。

    江淮不恼,以她现在的身份,叶堂没冲自己吐口水都算是好的了,话说,从叶征口中可以得知,叶堂乃叶颂的亲身哥哥,皆是颖贵妃所出。

    而经她打听,这位颖贵妃原名梅舒,是川军总统领梅玉珏的次女,江淮眼力倒好,借着殿中舞伎的遮挡,成功的偷窥到了这位昌王爱妾。

    她坐在皇帝左边,稍微后于右边的昌后,身着一袭华贵粉衣,到真如殿中寒梅般,举杯含笑,面容却也不算绝伦,略显平淡,只眉眼平和,气质温润,好似岁月长河中的一枚卵石,打磨的毫无伤人棱角。

    视线右移,掠过不修边幅的昌王,是大名鼎鼎的昌后,她既无所出,又是卑贱的戏门出身,按理来说连做宫女都不够资格,昌王是个贪美色的,怕是昌后容貌出众,否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稳坐王后宝座二十年。

    当目光投到昌后脸上时,江淮有些愕然。

    昌后很美,美得倾国倾城,可那眉骨眼窝,很明显是边蛮人!

    那人感到有人在紧盯自己,遂冷淡的看去左边席位的尾座,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上面的珍馐佳肴分毫没动,只有半杯热酒未饮完。

    昌王见她无辜发呆,举着空酒杯道:“虞儿,你在看什么呢?”

    昌后轻摇头,拿起琉璃案几上的酒盏,斟给昌王。

    左侧坐在叶堂旁边的叶征见江淮离席,眼中微深,也趁着众人全心贯注的欣赏歌舞之际,悄然起身离开。

    掠过叶颂的座位时,发现那里也空无人影。

    江淮绕到了后殿歇息,这里撺掇着大量的繁忙的宫人,她们盛着美酒美食急速穿行,江淮拿着手里的酒壶躲得灵巧,只是今日软甲束得太紧,肋骨有些不舒服,她干脆走到后面的暖阁处,这里是专门用来临时更衣的。

    江淮贴着门听了听,里面没有声音,这才推开走了进去。

    这里面就是个正方形的暖室,中间架着个巨大的屏风,上面的图画正是春日百花齐绽的图案,看的江淮当真有些春意盎的意思迎心。

    屏风旁边满地都是衣服,男女皆有,上眼一瞧,面料各个不菲,怪道西昌是金矿大国,富甲中原,这么金贵的衣服说扔就扔。

    江淮放下酒壶,一边解着衣带一边向屏风后面走去,伸手拉开那一人多高的屏风,阔步要进去,抬眼却是愣住了。

    里面有且有两个人。

    有个专门伺候更衣的宫女。

    还有叶颂。

    她方才在宴席上不小心打翻了酒盏,正好拿着备好的衣服来这里更换,谁知道江淮突然走进来,她这件水绿色的衣服刚褪至腰间,上面还挂着绣着风信子的肚兜,而那纤润修长的上半身空无一物,大片的姣好光景瞬间完完整整的暴露在她眼前,小丫头惊愕之时竟然忘了遮掩,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走光了。

    到底还是小宫女先反应过来,直接抱住叶颂:“殿下还请避嫌!”

    江淮毕竟做了二十年的女人,这突然做男人有些不习惯,遇到这种事的第一反应不是躲,而是用心欣赏,闻得宫女声音,这才退出去,顺便推回屏风。

    气氛尴尬,江淮转身要走。

    叶颂已是满脸血红,生平哪里被人这样轻浮过,眼瞧着屏风外的那个黑影要离开暖阁,她无奈咬牙,却不得不闷声道:“你现在不能出去。”

    江淮的脚步戛然而止,背过身去。

    不错,这暖阁外面人来人往,她若是这样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叶颂的名声怕是不太好听,想了想,江淮这才说道:“这样吧,待会儿你先出去,反正也没人看到我进来,我等等再走,免得抹黑你的名声。”

    叶颂被看光,一时也没了脾气,只小声催促宫女快些给自己更衣,只是新换的是条裙子,这就需要她整个脱光,可一想这屏风后面站着个男子,还是曾经占过自己便宜的江淮,她便羞得不能动作。

    小宫女看出她心中所想,犹豫片刻,把头探出屏风边,小声道:“殿下,麻烦您往旁边站站,再背过身去,这可不是小事。”

    江淮依言照做,反正她对这女体也没什么兴趣。

    叶颂见屏风上的黑影走远了,稍微松了口气,三下五除二的更换好了新的衣服,然后推开屏风走了出去,再看江淮,这人正抬头观赏着暖阁墙壁上的大片五颜六色的画作,遂冷声警告道:“不许往出说。”

    江淮学起宁容左的无赖,抱臂不看她:“你什么都没有,我说什么。”

    叶颂自然听出了她的话中深意,无非是在说自己发育不好,但这是皇宴,满朝重臣皆在,她也不能发作,遂赌气出去了。

    只是这重新回去玉清殿的一路,心跳飞快,几乎要蹦出来。

    叶征和她擦肩而过,连一句话都没说上,不过这也是屡见不鲜的事情,只是稀奇这丫头的脸怎么红的跟苹果似的,又寻了一会儿,这才在暖阁门口瞧见刚从里面出来的江淮,遂道:“怎么跑这来了?”

    江淮见这人好像故意再找自己,问道:“怎么了?”

    叶征道:“这皇宴无趣,玉清殿又太过闷窒。”伸手拍了拍江淮的肩膀,好似两人是陈年好友一般,“不如回我的王府吧,咱们和清子去找点乐子。”

    江淮本身也不喜欢这种场合,便同他一齐回去了。

    因着今日过年,街上人烟较往日稀少,马车很快就赶到了重王府,两人从车上下来,江淮瞧着家家户户门前的灯笼和满地的爆竹屑,那红色的纸屑散落在雪地中,好似当日溅在地上的血,于是勾起了些不好的回忆。

    这繁华过后的萧索还真让人不由得唏嘘,茫茫然有些思乡,她的笑容泛苦。

    叶征见势,轻笑道:“想家了?”

    江淮眼露怅然,把满鼻腔的烟竹味呼了出去:“还好。”顿了顿,又莫名其妙的呢喃了一句,“不过是四年,忍得了。”

    说罢,先行入府。

    叶征听到她这句话,嘴角勾起一个不友善的笑容,紧随其后。

    到了会客厅,侍女已经备好了一桌佳肴,且清淡居多,叶征屏退左右,对江淮笑道:“你既然自幼礼佛,合该喜欢清淡,皇宴上的都太荤了。”

    江淮本身很喜欢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但现在人设更变,她也只得顺从成王的饮食习惯来,看着满桌青菜,挑眉点头道:“当然。”

    两人落座,江淮执筷吃了一口青菜,本也不饿,索性杯杯饮酒,待酒过三巡后,恍然问道:“慕容呢?不是说他在府里等着咱们呢吗?”

    叶征沉默两秒,然后一拍额头:“我忘了,他回大汤过节了。”

    江淮闻言微微一怔,酒到嘴里也不知道咽了。

    叶征道:“你怎么了?”

    江淮摇头示意无妨,但心里已是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慕容清回去,必定会得知自己杀了慕容华的事情,若他一时气怒,把自己没死,反倒冒名顶替成王来西昌的事情告诉了舅舅,后果不堪设想。

    叶征又帮她斟了杯酒,眸光深邃:“想什么呢?”

    江淮垂眸,把玩着酒杯:“没什么。”抬头轻笑,“你不是说有乐子吗?乐子在哪儿呢?寡酒难饮,还不快弄上来。”

    叶征眼中含笑,拍了拍手,只听一道推门声传来,江淮斜眼过去,却是蹙住眉头只见一条光裸而雪白的腿迈进来,足尖轻轻点地,而那腿的主人也背着身子缓缓出现。

    那是个单着淡蓝色薄纱的曼妙女子,她周身只有这一条薄纱,那些禁密之处也若隐若现,窈窕回身,容貌姣姣,媚眼如丝,轻声唤道:“六爷”

    江淮微咽口水,回头看叶征:“这是什么玩意儿?”

    叶征轻笑,对那美人道:“律儿,过去伺候。”

    那个叫律儿的女子微微欠身,步步生莲一般凑到江淮身前,这人不紧不慢的往后仰着身子,目光攀爬在律儿的前胸上,轻咳道:“姑娘自重。”

    律儿一愣,随后笑的花枝乱颤,是浑身什么都在颤,然后抬腿跨坐到江淮的身上,往她的裆间探手,却被江淮一手抓住不能动弹分毫。

    江淮蹙眉别过头,冷冷道:“叶征,我是正经人。”

    叶征挑眉,面色已与素日有着天壤之别,那薄薄的唇瓣抿着笑意,却是促狭而得逞的,伸手打了个响指,那律儿便挣开手去解江淮的衣扣。

    “殿下,让律儿伺候你。”

    江淮又一把握住律儿的手,满脸淡漠:“我不喜女色。”

    叶征眼中古怪,似是在冷笑:“不喜女色?”

    江淮见叶征的态度如此,暗觉不妙,可这律儿又像蛇一般缠着自己,咬了咬牙,干脆打横将她抱起,然后阔步向门口走去。

    律儿还以为是她急色,暧昧的咬着手指,笑道:“假正经。”

    谁知江淮用脚踹开房门,当着屋外满堆侍女的面,直接将她扔了出去。

    伴随着律儿的尖叫声,江淮平静的合门,再回身。

    视线内突然闪过叶征的脸!

    还不等江淮反应,只见那人眸光冷冽,用右手肘狠厉的将她抵在门上,轰隆的重响,隔着软甲背痛欲裂,皱眉道:“你做什么!”

    叶征像是变了个人,眼底阴冷,一字一顿道:“你到底是谁。”

   

    

 第14章 所有人的真面目

    “你到底是谁?”

    这一声如锥,直扎的江淮脑中神经快要爆炸,两次呼吸过后,她握住叶征的手往外推了推,留得喘息空间,然后艰涩的笑道:“别闹了。”

    叶征眼神如刀,又把她逼回去:“你不是宁容远!”

    江淮面无表情,眼中慢慢结出冰霜来:“我是宁容远。”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侍女的询问:“殿下?”

    叶征回应无妨,叫她们先退出去,随即谨慎的把江淮往墙边拽了拽,语气蔑然道:“我实话告诉你,当日和云安去给汤太后送西昌国礼时,我曾经去望仙台拜访过成王,你根本不是他,别以为容貌有几分相似便能搪塞,快说!”

    江淮疼的皱起鼻子:“说什么?我就是宁容远。”

    “嘴真是硬。”叶征冷笑,“成王根本不会武功,那日我见他,他软弱的连个茶杯都接不住,更别提能和豺狼虎豹相争斗,那日你初在宣政殿亮相,不出三句话我便知道你是假的,若是真的成王,怕早就被骇的哑口无言了!”

    江淮闭嘴不言,眸光凝成墨涸。

    叶征眼珠上下滚动,伸出左手想要揭开江淮的人皮面具,谁知指尖从额头掠到下巴,并没有寻到缝隙,微微蹙眉:“你没戴面具?”

    江淮咬死:“我是宁容远。”

    事到如今,叶征哪里会信,凑的极近,一边吞吐着她的呼吸,一边在她这张脸皮上端详,片刻忽然发笑,意味深长道:“原是如此。”松开抵着江淮的手肘,了然道,“原是千蛛面,你还当真豁的出去。”

    江淮没想到这宗中宝物会被认出来,一时有些不安。

    叶征则胸有成竹道:“你说了,我饶你不死。”

    江淮轻咳一声,仍然固执道:“我是宁容远。”

    叶征眼睛微眯,拿起挂在墙上的佩剑,持剑出鞘,用那锋利的剑尖抵在江淮的脸皮上,再一点点的往下移,停在胸口处,猛地前刺!

    江淮一把握住,血流喷涌!

    她丝毫不觉痛,目光是烧过的铁碳色:“我是宁容远。”

    叶征微扬下巴:“证据。”

    江淮冷笑:“这要什么证据。”

    叶征眼底敛过一抹银光,笑意寒渗:“别以为你衣领高,我便不知道你没有喉结的事实,即便慕容那个家伙想帮你遮掩,我也认出你的女儿身了。”把剑往前递了递,滚烫的血珠霹雳扒拉的落地,“把衣服解开。”

    江淮眼中轻掠杀意,可迟疑了几秒之后,这才放开叶征的剑,伸手在自己的衣领口停了停,解开一个扣子,两个扣子蓦地开口:“我是徐丹鸿。”

    叶征剑眉倒竖,将手中的佩剑掷到一旁,上前粗鲁的想要扯开那衣领,江淮挣脱,两人扑通的倒在地上,到底是叶征手快,软甲还是被发现了。

    叶征满眼的不可置信,咬牙卸下那三十斤沉的软甲,扔在地上,再低头,发现了那用来束胸的布条,起伏剧烈,足以证明她的愤怒和慌乱。

    江淮双眼血红,切齿道:“现在你信了吧。”

    叶征被她攥住的手快要折断,却执意将那束胸的布条往下拽,意外的在江淮胸口发现了一道可怖的伤痕,像是刀伤,遂厉声道:“徐丹鸿早就死了!”

    江淮阴冷道:“我没死成,这便是那日的箭伤。”

    叶征对视她两秒,忽然讥讽的笑出声来,意想不到的说道:“想骗我?徐丹鸿来西昌游历的时候,我有幸见过她一面。”

    江淮眼如倒钩,咬牙至牙龈出血:“你还真是见多识广啊。”

    叶征继而又道:“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再者说了,徐丹鸿不过是些三脚猫功夫,哪里抵得上你。”说罢,又往下扯束胸。

    江淮脑海思忖飞快,转瞬间又道出一人来:“我是陆颜冬!”

    叶征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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