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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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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暗暗觉得不妙,停笔抬眼:“你又想做什么。”
叶征索性自问自答,诡异的笑道:“当然是奉了身子之后了。”
江淮登时皱眉,薄愠着眯眼。
叶征赖皮起来倒还不好招架,势必要把江淮彻底激怒:“你别生气,我这可是正经主意,以我对叶颂那个丫头的了解,只要交了身子,必定随你摆弄。”
江淮压下怒火,强行让理智占在上风:“我只当你是放屁。”说罢,放下指着他的毛笔,随手一抛便挂在了笔架上,转身面对着书架,将拿出来的书籍重新放回去,从始至终都没说第二句话。
叶征眉梢又扬了扬:“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就是怕自己没有家伙什,到时候被叶颂发现女儿身吗。”拍了拍江淮的肩膀,“这点好办,我到时候弄些两欢好来,那东西见效极快,你负责前戏,后面的我叫辛泰来,等完事了,你就说都是你办的,这不是正好吗。”
江淮深吸一口气,一把攥住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只听‘咯拉’一声脆响,那人哀嚎连天,直接跪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手指打滚。
她侧眼,语重如锤:“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在叶颂身上做文章。”
第74章 今非昔比
绍州绍西,市舶司。
府衙正堂,旭王正在闭目养神,他剃净了下巴上的短须,又是往日最为常见的俊朗样貌,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偶尔轻敲一敲。
近来多雨,呈水晶帘般挂在不远处的廊檐。
雨帘外,是在院中被上了棍刑的绍州市舶使,董山岳。
他及冠为官,至如今快到七旬,手握一枚红色的鱼尾兵符,执掌着绍行市舶司的三千沿江防军,因着固守不交,被旭王严刑拷打。
那的雨声伴随着沉重的击臀声夹杂入耳,明齐在旁边看着,和自家主子一样冷漠无情,直到那三十棍结束,才挥手道:“带进来。”
那叛军首领陈鸿鹄见势颔首,吩咐侍卫将董山岳拖进堂内,随手一扔,那人便扑通的摔倒在地上,枯槁的四肢似乎传出了断裂之声。
董山岳费力的抬起头来,被疼痛侵蚀过的面颊消瘦的厉害,犹如将死骷髅,只是他受刑至此,仍是不减衷心风骨,挑衅道:“孺子,怎么不打了!”
旭王闻言,缓缓的睁开眼睛,扶着旁边的桌子站起身来,虽然走路姿势不太灵巧,但也可独自行出百米:“董山岳,若不是看你年迈羸弱,今日的刑罚绝对不仅仅是三十大棍,事已至此,你何苦还要如此冥顽不灵。”
董山岳啐了口血水在他的脚下,眼神如勾:“宁容阳,你强求老夫这三千沿江防军到底想做什么,你我皆心知肚明,我身为汤室两朝臣子,绝对不会助纣为虐,将这三千沿江防军交给你,去反皇上!”
旭王皱眉,愤恨拂袖:“父皇当年也是反臣!他当初如何得了这大汤的江山,天下人皆知,唯有你在自欺欺人!他能为君!本王也能!”停了停,深吸一口气,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登基后的盛景,“并且,能青出于蓝。”
谁知董山岳半撑起身子,仰头笑道:“竖子愚蠢!”
明齐瞪眼,挥手就要抡在那人的脸上:“老东西!找打!”
“住手。”旭王早已不比当初鲁莽,行事更有三分稳妥,看来这一年多的鲁阳没有白委屈,遂道,“我若做吕蒙,你是否能刮目三分?”
董山岳听了这话,笑的更狠,甚至连连重咳:“宁容阳,你休要在老夫面前自吹自擂,我董山岳出仕四十余年,看人最准,旁人是孺子可教,而你,不过是块不可雕的遇水朽木,终难成大事,还是快快回头是岸。”
旭王微眯起眼睛,冷笑道:“回头是岸?”
董山岳则道:“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旭王的声音忽然放轻,是诡异的缥缈:“董大人以为,事到如今,本王还回的了头吗?我既然执兵下了海,势必要抵达对岸。”转身忽然扬高声音,“再者说了,父皇对我下了死令,叫老四将我拦在绍州境内,生死不究。”
董山岳盯着旭王的背,劝解道:“老夫姑且再叫您一声王爷。”剧烈的咳嗽了好几声,遂又道,“王爷,如今朝局已是今非昔比,可亘古不变的乃是人间伦理,皇上虽是一国之君,可他更是王爷的生身父亲,王爷若是现在放下屠刀,皇上宅心仁厚,必定会饶恕王爷鲁莽,王爷三思啊。”
“三思?”旭王负手冷笑,“我一思这社稷江山,二思那四海百姓,三思能臣治国之士,怎么董大人就以为,本王就这样撑不起国事!”
董山岳一言中的:“世上谋反之事皆倾覆!谋反之人必死!”
旭王凛冽甩眼:“可我父皇”
“那是因为皇上当初有慕容秋和李侃元!”董山岳双眼血红,“宁容阳,如今李侃元和孙云昌已命丧黄泉,而你呢,一来这三省六部你无有人脉接应,二来明王殿下已在绍东进行备兵,这样单打独斗,就算你得到了这大汤的皇位又能怎样!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你不是坐江山,你是在向其余野国让江山!”
旭王一意孤行,根本听不进去:“交出鱼尾兵符,本王饶你一死。”
董山岳挺直脊背,厉声道:“你痴心妄想!既然是去送死,老夫绝对不会把这三千沿江防军的性命交由你手枉命!孺子既然顽固,则来取我项上人头吧!”
明齐早已经是窝了一肚子的火,上前几步夺过那陈鸿鹄手里的佩剑,咬牙切齿道:“老狗屡屡辱我主子!拿命来!看剑!”
“慢!”
旭王缓缓的将视线投过来,道:“董山岳,我执意做坏人,却不想做小人,只是你屡屡逼我,那我也只得将你暂且关押起来,和周景儒那个老贼一起。”
董山岳不解,强忍镇定:“你要做什么?”
旭王露出得逞的笑容:“董大人乃两朝老臣,父皇肯将这绍行市舶司单交于你一人手中,可见董大人贤能,而如此贤能之人,我又怎能随意杀戮。”挥手对等候许久的陈鸿鹄淡然道,“去抄了董大人的家眷,一个也不许留。”
陈鸿鹄行拱手礼:“末将遵旨。”
董山岳又气又骇,一把拽住陈鸿鹄的衣摆,痛心疾首道:“陈鸿鹄!你妄为鲁阳镇州中将,竟然肯和小人同伍反君!做这大逆不道的谋反之事!”
陈鸿鹄无情道:“董大人,您可要想清楚了。”
董山岳脸上的肌肉在细微颤抖,有如河流般的汗水从脸侧滑落,他咬碎牙齿不肯轻言,心里做着绝望的挣扎,一边是尽孝朝廷,一边是骨肉家眷。
旭王见势,又压了一根稻草:“鸿鹄,本王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陈鸿鹄浑然一凛,立刻道:“末将这就去办!”
“且慢!”董山岳嘶喊道,“留我家眷性命!”
旭王抬眼过去,懒散的伸出手来:“鱼尾兵符。”
谁知董山岳急喘两秒,血红着眼,一把夺过陈鸿鹄的佩剑,直接切了自己的肚子,扬声大喊道:“兵符在我腹内!”说罢,喷出一口老血来,五脏横流。
旭王因腿疾而不能迅速后退,被那流淌出来的秽物染湿靴子,微蹙了蹙眉:“老东西,死了也要给我添个堵。”又唤陈鸿鹄,“收拾了。”
那人拱手:“是。”
旭王由明齐扶着后退几步,忽然来了一句:“父皇当时反了长信王叔,如今我又反,这就呵呵叫报应不爽。”
第75章 两欢好
望着桌上那一坨新鲜出炉的鸟屎,躲在屏风后面的慕容清不禁瞪大了眼睛,转头看着那个衣架上的罪魁祸首吃饱喝足睡去的乌雀,他咬了咬牙,极小声的说道:“果然是你小子,君幸也是的,把拉肚子的鸟放在屋里养。”
江淮不喜欢外人进自己的屋子,所以他在这里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又不敢大声的喊高伦,生怕那乌雀扑腾起来,再甩自己一身狼藉。
不过据慕容清所知,这乌雀生来没有眼睛,凭借气味识人,遂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往正房门的方向走,好在他轻功极好,并没有惊扰到那位祖宗。
手扶木门,刚要用力。
‘砰’
叶征捧着一个黑色的绒面盒子出现,他收回开门的大力脚,阔步进来将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扬声道:“宁容远!”
“你他娘的就不能轻点。”
门后,慕容清揉着鼻子走出来,瞥眼那乌雀,方才叶征弄的动静太大,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遂警惕的走过去道:“你找她什么事?”
叶征拍了拍那个盒子,正准备说话,刚好瞧见出现在院中,正往屋里走的那人,连连道:“快点儿快点儿,你可算回来了。”
江淮瞥了他二人一眼,不紧不慢的走去书架子前,挽好袖子,露出已经大片结痂的伤口,只不过今早穿衣太粗鲁,被掀起来一小块,正在细密流血。
她看了看,用手指将翘起来的硬痂按回去,取过伤药来撒上。
慕容清不满她的鲁莽,走过去帮她重新处理了一下,然后轻车熟路的缠上新拿出来的纱布:“日后要加些小心,身子是自己的。”
江淮心情好像不太顺畅,只是冷淡一应。
叶征抱臂走过去,一眼看透:“云安不见你?”
江淮呼了口气,被说中了:“是,已经是第七天了,这丫头说什么都不肯见我。”咬了咬牙,无奈道,“看来是有了戒备心了。”
说罢,抬头阴狠的盯着叶征。
那人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别急,我有办法。”说罢,走过去将那个黑色绒面的盒子打开来,里面不出所料,又是两盘子一模一样的糕点。
江淮放下袖子走过去,不知不觉的皱起眉头:“金丝枣糕?”
叶征得意的点了点头:“正是,这是云安从小到大最喜欢吃的糕点,你给她送去,不让进你就硬闯,她喜欢你,不会怪罪于你的。”
慕容清也走了过来,不屑道:“这枣糕是干净的?”
叶征啧了一声:“此话怎讲。”拿起来一块放在鼻翼下轻嗅了嗅,如痴如醉的模样看的对面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当然没毒。”
慕容清和那乌雀僵持了许久,早就饥肠辘辘了,遂拿起来一块要吃,谁知被叶征一把拿了回去,那人古怪道:“就算没毒,也不随便吃。”
江淮立刻没了耐心,坐下来倒茶喝:“又在耍什么花样。”
“无缘无故发什么火啊。”叶征的脸皮倒也厚,将另一盘往前推了推,“这一盘没放东西,是干净的,到时候你就先吃这盘,她见你安然无恙,不就放心了吗。”
江淮冷眼,点了点另一盘:“那这盘里,你放了什么?”
叶征眼光狡黠,凑过去促狭道:“两欢好。”
江淮故作恍然大悟的笑了笑,挑眉附和道:“使男女动情的药。”
叶征望见她眼底的怒火,视作不见:“正是,你叫她吃下这枣糕,让她动情于你,之后再骗到寝殿中,剩下的我叫辛泰来做,至时就不是她不想见你,而是你不去见她了,既是女人,总得从夫纲的吗。”
江淮既是女官出身,自立独强为上,最听不得妻从夫纲这四个字,于是乎怒火上又被浇了一盆滚油,直接把那盘下了两欢好的枣糕掀翻。
叶征瞪眼:“你这是何意!”
江淮敛而不发,凝着眼中巨浪,冷淡道:“你若是现在不滚,换做我自己动手,等出门的时候,休怪我把你的腿留在这里。”
叶征不快皱眉:“假正经。”说罢,起身欲走。
“叶征。”江淮摆弄着手里的茶盏,“不用这两欢好,我也有办法让她敞门亲迎我,你就别操心了。”
叶征转头看她,眼神幽邃,这才离开。
慕容清在旁边看着这两人你言我语,似笑非笑的坐了下来,伸手去拿那盘没下两欢好的枣糕,却听江淮冷冰冰道:“小心有药。”
慕容清甚不在意的咬了一口,立刻赞叹道:“好吃,真好吃。”又递给江淮一块,笑道,“这盘糕点是干净的,刚出锅的,还挺香。”
江淮接过,却没享用:“听叶征昨日说,昌王下令,将叶堂送去翰北行宫养病。”皱眉问慕容清,“我以为是寒北,后来才得知是翰北,这两处有何不同?”
慕容清呷了口茶,冲尽嘴中甜腻:“寒北乃西昌最大的荒地,人烟稀少,但是矿产颇多,西昌的囚徒多半被押解在那里做苦力,但是翰北却不同,那里天暖水软,是处疗养胜地,有着昌王最喜欢的玲珑行宫。”
“是了。”江淮思忖道,“昌王以养病之由将叶堂送去翰北行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咬牙道,“看来昌王的心思已经定了,他必是知道了那杏仁酥的事情,也知道叶征不会就此罢手,为了保护叶堂,才将他送走的。”
慕容清淡淡道:“正是如此,否则叶征也不会突然又提起这两欢好的事情,他是见昌王如此护短,心急了啊。”说罢,嗓子不舒服的咳了两声。
江淮攥拳放在桌上,垂眸道:“看来智取是不行了。”
慕容清挑眉道:“那你想怎么样?”伸手夺过江淮手里的茶喝了一口,觉得嗓子眼儿有些痒,用力的咳嗽了两声,“非要用强的吗?”
江淮颔首,忽然瞥眼看他:“你怎么了?”
谁知慕容清一把攥住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江淮皱眉,冰凉的手背贴着那人的细腻掌心,竟是滚热滚热的。
抬头端详着他略微浮红的脸,心生不安,遂一把抽出自己的手:“这个该死的叶征,不会又来这一手吧。”
第76章 冲动是魔鬼
“君幸,我好像中招了。”
慕容清的嗓音逐渐沙哑,好像是一双温暖的手在不断搔刮江淮的心尖,她微咽口水,不安的往出抽着自己的手,那人却越攥越紧。
“君幸,我说我中招了。”
慕容清粗喘着抬头,一双眼眸略带红意,看的江淮浑身发寒,索性用力的往出抽手,那五指发动功法,玉般白皙,是类比玄铁的坚硬。
谁知她有断骨**,那人也有家族嫡传的二十四手。
这两人攥在一起的手同时运力,只听咔嚓一声,那木制花桌上有条缝隙水流般的向四处蔓延,触及茶盏茶盘,登时碎裂成齑粉!
江淮暗道不好,她十有**打不过慕容清,遂一个寸劲儿抽回手,起身撩衣就往房门的方向走,而那人伸手抄住她的衣摆,哑声道:“别走!”
江淮瞪眼,猛然旋身扯碎衣摆,和他隔着花桌对峙。
“慕容清,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长这么大,也该冲动一回。”
“别别别,你要冷静,深呼吸。”
“这样看着你,你叫我如何冷静!”
慕容清闷咳几声,攥着桌沿儿的手蓦然用力,有木屑四溅,他深呼吸着,无声的低下头去,似是企图控制那在体内乱窜的**。
江淮瞳孔缩小:“你”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
对面响起慕容清的笑声。
江淮浑然愣住,不解道:“慕容清?你怎么了?”
结果那人松开手,懒散的坐回椅子上,眨眼间又恢复从前的清逸模样,伸手再拿了一块那枣糕吃了,含糊着笑道:“逗你呢。”
江淮惊愕的张了张嘴:“你”
慕容清见她这样,笑的不支,险些呛到了:“瞧把你吓得,你应该看看你方才的惊恐样子,好像见了鬼似的,哈哈哈”
江淮谨慎的打量了他几秒,随即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气怒的砸拳:“卑鄙!”
慕容清挑眉轻笑,将那盘枣糕推过去:“怎么?失望了?”
“失望个屁!”江淮咬牙,接过那枣糕囫囵吞枣般吃了,然后又呷了杯清茶解腻,随后厉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玩笑!”
慕容清甚不在意,吮了吮修长的食指:“我就是见不得你正经的样子,无聊逗逗你嘛,别生气,再吃块糕。”说罢,递了块过去却被打开了。
江淮厌弃的转过头,用掌心撑着下巴:“既然昌王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那智取就没有必要了,争储总要流血,还得是头破血流才行。”
她说完,觉得嗓子有些干涩,忍不住咽咽口水:“叶堂现在被昌王调去了翰北行宫,咱们鞭长莫及是小,洛阳城唯剩叶征才是大,咱们可以趁着这段时间造一造声势,为来日强夺做准备。”
慕容清漠然点头,忽觉得嗓中留存的痒意越来越重,遂用力的咳了咳,顺势拿过旁边的茶来痛饮数杯,快要撑破肚子了。
江淮皱眉看着他:“喝那么多谁做什么。”伸手夺过来,自己一饮而尽,胸口和后背干热干热的,“这才七月初的天,怎么这么热啊。”说罢,解开了素日严防的衣领。
当日处绞刑留下的伤疤已经用药除去了,新长出来的肌肤触风还是有些敏感,因着连喝好几杯温茶,肌肤上暗暗浮红,有着细微的蒸气。
慕容清不知怎的,视线就此定格,看着江淮那当真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的细腻雪颈,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在腹部翻涌,聚集太快,双腿不知不觉就麻了。
江淮也察觉出了些异样,瞥眼旁边的那盘枣糕,心道这盘枣糕里不会真放什么东西了吧!
那自己方才吃了。
慕容清还吃了那么多。
走向这么狗血吗
正想着,鼻翼下掠过稀薄的诱人清香,是慕容清。
她猛然僵住,那人却是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帮她抹去嘴角的枣渣,动作温柔似水,仿佛是舍不得用力。
江淮抬眼,慕容清的脸色也越来越古怪,越来越投入。
视线往下,他纤薄的唇不自觉的抿了抿,咽下去的口水在脖颈处律动,那清晰干净的喉结上下翻滚,压抑着最原始的触觉**。
叶征狡猾。
这两盘枣糕都下了两欢好。
江淮心内切齿,知道慕容清也是心照不宣,遂一把打开他的手,不安的抹了一下嘴角,这回是真的乱了,干净站起身道:“给我出去。”
慕容清吃的有些多,所以身体的反应十分激烈,他双颊之上飞出酡红,满脑子都是面前的人的娇颜,每一处神经都在紧绷着,喧嚣着想要和佳人婉转。
江淮见他不动,而自己的腿脚已经开始发软,干脆想先行溜之大吉,谁知那人忽然旋风般动作,她只觉的面前有衣袂闪过,再眨眼,就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
江淮大骇,但因着药物作用,推拒无力:“慕容清。”
她挣扎时,视线顺势往下,慕容清欲渐迷离的双眼轻轻眯起,直接伸手捂在她的眼上,呼吸低沉,暗杂轻喘:“别看,你再这样我可真忍不住了。”
江淮周身被禁锢住,又陷入黑暗,遂其余感官便异常灵敏,她轻轻呼气,心内和肢体皆旱地般泛渴,只把双手拿上来抓住慕容清的衣衫,羞愤欲死。
不过因着千蛛面的原因,看不太出来,单单耳根似火烧。
该死的慕容清。
什么别看。
她不光看到了,还碰到了。
他娘的。
你是把洞庭峰藏在里面了吗!
强行冷静几波,江淮很感激他没在自己身上乱动,话说回来,软甲穿在身,摸上去冰凉梆硬根本没手感,遂低低道:“慕容清,我觉得这样抱着没什么用,只会火烧浇油,你还是快回去冲冷水澡,听说此法最好。”
慕容清充耳不闻,快被怀中佳人的梅香浸醉了,心道我心心念念的盼望了这么多年,如今一朝嘿嘿嘿得逞,如何跑得了你!
想毕,他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轻笑几声,一把将江淮抄在怀里,在那人的惊呼声中,以迅雷之势冲去了卧房,将她随意的摔在软被上,然后如伏虎般伏在她的身前。
江淮被摔的七荤八素的,连着咳了好几声,听见那人越来越重的呼吸,这才反应过来,掀开软被在身前,连蹬带踹道:“你!放肆!”
怪的是,即便中了这两欢好,慕容清的武功也没有迟疑,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捉住江淮的脚踝,缓缓的往上推,视线浓黑:“官架子拿到表哥面前了?”
江淮吃得较少,所以至今理智余存,可这人就不是了,遂闻听此话大呼事态不妙,直接旋身卷住软被,手把住旁边的柱子,一个鲤鱼打挺般起身。
然后。
然后还能怎样。
然后被慕容清轻松抄回来。
顺势一翻,慕容清叫她背对着自己趴着,膝盖直接按住她的腿。
伸手撩开江淮的头发,露出那宛若白玉的后颈,慕容清单看一眼,就觉得体内血液在火热沸腾,呼吸急促的呢喃道:“从前让着你,今日却不能了。”
说罢,直接冲她的腰带而去。
江淮埋在金丝枕的面颊热似火烧,闪电般的伸手抓住他的手,五指用力,此刻也顾不得什么昔日情分,只把那人攥的连连痛嘶出声。
“小表妹,你还真是不客气。”
慕容清眼底滚烫,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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