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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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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玉白香软也即将托出来。
宁纪心内空荡,茫然转过头去:“别胡闹了。”
身后响起出水的哗哗声,他登时闭紧双眼,谁料饮半城忽然将自己的身体整个趴在他的背上,伸手环腰,贴唇在耳畔:“我没胡闹。”
宁纪微咽口水,按住她往下探去的手:“饮半城,我可警告你,赶快洗完出去给老四回信,要是再这样胡闹,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饮半城手上的动作忽停,而就在宁纪以为她放弃了的时候,她却得寸进尺,顺着衣扣缝隙直接摸索了进去,轻笑道:“那你就试试。”
宁纪咬了咬牙,心道这死丫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过于主动,罢了,饮半城你不是胡闹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转身扳住她的双臂:“你再闹!”
饮半城见他的眼睛都不敢往下看,促狭道:“你不敢?”
宁纪微微眯眼,沉默了几秒后,一把将她抱出水桶抄在怀里,三两步出去这洗浴的屋子,再穿过无人的院落,一直到寝房的床前,将她摔在上面。
谁知饮半城的手没松开,宁纪被她拽的一同倒在床上,慌忙间用双臂撑住,而那人则趁机调皮的抬起膝盖往他的双腿间蹭去,直把那较小的山丘蹭成高耸的山峰,蓄势待发。
宁纪呼吸粗重,眼里情深身下是赤条的饮半城,是他心心念念盼了十多年的月浓。
“你不怕?”
他问。
“我不怕。”
她答。
时辰深了,窗前一片春光。
迷蒙间,不知是谁先吻上了谁的唇,但饮半城知道,自己已经由主动勾引变成了被动接受,那人搂着她的背,掌温极热,齿舌间的甘甜尽数被其汲取走。
情深几乎窒息,他忽然松开她的薄唇,探吻至耳垂,轻轻叼住吸吮,灼热的呼吸喷拂在肌肤上,激起片片暧昧的绯红,饮半城忍不住浑身颤抖,紧张的下意识合上双眼,伸手环住他的背,心内摇晃如狂筛。
这是她找寻了十多年的情郎。
这是她期盼了十多年的风光。
桌畔的烛火燃烧的旺盛,那火苗摇曳好似游鱼,衬的屋内气温正好,但床上之人的体温却逐渐滚烫,仿佛肌肤间有烈火在燃烧,忽然,那针扎般的痛楚生出,饮半城轻声咛出,身子弓起,眉头也皱了起来。
宁纪见势,停下动作,心疼的吻了吻。
她抬眼,视线内是那人温柔的脸庞。
一路望进他的眼底,她瞧见了那由深情汇成的水潭,也看见了自己,她早已没有当初的愤恨,唯存不舍的冷淡,还有那若即若离的无奈。
‘咻’
桌上的火烛寂灭,一缕薄烟袅袅,屋内陷入漆黑的同时,那久停未动的痛楚忽然一路贯穿到底,使得她低呼出声,周身绷紧,但又几乎是一瞬间,灵敏的感官被另一重浪潮扑倒,四肢百骸生出无数奇特的异样在小心袭击,仿佛小兽,一点点吞没了她的理智。
院外的月光透窗而入,倾洒在地上,泛出蒙蒙的雾。
宁纪喘息着垂眸,盯着饮半城那迷离的面容,忍不住深吻在其唇侧,那人眼角湿润,搂住他的脖颈,继续加重这个沉醉的吻,堕入更甚的**里。
“月浓。”
他无法自拔的轻唤道。
“纪宁纪。”
她迟疑着回答。
第91章 破阵
七日后,宁容左与信承率着金羽军再次前去攻打缙城,不出所料,旭王仍以越安先生所授的阴门阵进行抵抗,因着这几日绍西的援军赶到,那人手下所领的叛军兵力加大,遂近一个时辰过去,缙城仍没有丝毫被攻破的迹象。
城下极远处的方阵中,信承气的直砸拳:“殿下!”
宁容左用扇子撩开遮阳的纱帐,观瞧着那城下的混乱战况,见旭王和陈鸿鹄两人逐渐放松轻敌,这才不紧不慢的问道:“几时了?”
信承忙道:“马上就到未时二刻了!”
宁容左低头看着手里宁纪的回信,坦然道:“去办吧。”
信承紧皱的眉头松开,欣喜道:“是!”
城下倒埋着赤条女尸,城上站立着赤条军妓。
信承挥手,登时有三百余名金羽士兵拎着木桶嘶喊着迎击而上,那木桶里装着的黏腻黑红滚热的液体不是它物,正是最能克妖巫的狗血。
那一桶桶的狗血铺天盖地而来,尽数倾洒在缙城城下,而那些被倒埋在土地里的赤条女尸碰到血后,登时化作呛人的白烟消散,徒留一滩红血。
原本埋尸而出的无形屏障破碎,信承号令再次冲锋,那些金羽军终于可以一雪前日之耻,嘶喊着,眨眼间奔袭到城下,攻城车也蓄势待发!
城楼上,旭王见那些金羽军潮水般扑来,先是一怔,随后低头探看,发现那些倒埋的女尸已经被狗血破了,立刻大怒:“快传越安先生!”
陈鸿鹄忙不迭的点头,回身正准备派人去叫,却见那人已经自己上了城楼,他在后方感到阵法有削弱的波动,匆促赶来,环视时面容极其严峻。
旭王曾经用阴门阵大败过宁容左,所以这次二次施术,他信心十足,没有太过排兵布阵,若是眼下城被金羽军攻破,谁也别想活!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此术没有解法吗!”
旭王脸色铁青,对着越安先生厉声喊道。
那人嗅着那令人作呕的狗血味道,微微侧头,轻轻合眼,迎着城上狂冷的劲风,好像是想在风声中辨出另一重声音,再忽然睁眼!
旭王瞥见他略微颤抖的手指,极其不安道:“怎么回事?”
越安先生攥住自己的胡须,手背上有青筋鼓起:“是饮祭司。”
旭王瞪眼:“谁!”
越安先生转过头,眼中的驳杂透过黑袍映出来:“我们岐疆族内,第七十二代神谕祭司,饮饮”
他到底是没有胆量将饮半城的全名说出来,遂道:“饮祭司。”
旭王略有耳闻,却没有细致了解过,但见越安先生那慌乱的模样,他也无端端的谨慎起来:“那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先生可有别的法子?”
越安先生没说话,而是又闭眼听了听风声。
旭王在旁看着,不明觉厉。
突然间,越安先生的身子狠狠的抖了一下,然后恐慌的趔趄几步,睁眼咬了咬牙道:“让那些城墙上站着的女妓手持簸箕向城下扇!”
旭王莫名其妙:“为何?”
“你不需要知道!”越安先生脸色惨白,眼角聚血,“我给你出这个以箕扇之的主意,已经冒犯饮祭司了。”心一横,“成败在此一举!”
旭王愈发摸不着头脑:“先生不怕那位祭司大人降罪?”
越安先生道出其中缘由:“殿下不知,您出身皇族,得百花神君庇佑,我授术与你,已是藏身于神君羽翼之下,我们岐疆族长或是祭司若想借月神之力降罪于我,便并不能得逞,反倒是殿下大败后,我被驱回岐疆,才是灭顶之灾。”
旭王了然,遂按照越安先生所言下令。
那些女妓接过簸箕,冲着城楼之下用力扇,登时有狂风像是巨大石板一般冲着城楼下震力压去,可怜那些冲锋的金羽军,各个百骸碎裂而死!
信承气狠,回头看了宁容左一眼,那人抬头看了看天色,轻轻颔首。
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就在旭王为战局扭转而窃窃自喜的时候,忽见越安先生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他伸着枯槁的手指着不远处:“烟烟!”
旭王见势看过去,只见东北处有片浓滚的白烟剧烈升腾。
按照宁纪信上所述:泼狗血破倒埋女尸,待未时二刻风向回转,再于城楼的东北方向燃大量羊角羊须,此法可破城上女妓,余下自解。
旭王见那些赤条女妓接触到白烟后,纷纷哀嚎着跌下城楼,回头看了一眼那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越安,切齿传令道:“陈鸿鹄!快备弓箭手御敌!”
话未说完,就被一道恐怖的撞击声淹没,与此同时,整座城楼开始摇晃,旭王的身子也失重的摔在旁边,他骇然抬眼。
城要破了!
“殿下小心”
不远处的陈鸿鹄喊破嗓子!
旭王闻声抬眼,双眸间略显迷茫,只见那头顶上飘过一道由滚烟描绘而成的抛物线,定睛一看,原是被投上来的火箭。
它扎破旁边的酒壶,四散的酒液借力,使得城上大火燃起!
缙城。
真的破了。
临近傍晚,缙城城门大开,里面灰尘弥漫,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信承命金羽军进去拾掇,自己则去城楼之上捡漏,陈鸿鹄已经横死于乱战之中,半截身子堆在墙角,肠肚被烤的漆黑四散乱扔,而那个越安先生就坐在他的旁边,看样子,是自己将尖刀入腹,打量着伤口,该是捅了还不止一次。
信承又找了找,终于找到了目标,他翻开死人堆,将被烟熏的不省人事的旭王给一路拖了下来,一直拖到那缙城门前,宁容左的金纹黑靴下。
迎面一瓢冷水泼过去,旭王被激的转醒,他浑身颤抖如筛,脸色惨白似纸,手扣地面,咬牙切齿的抬头看向宁容左。
那人穿着一件藏蓝色交领长袍,外罩黑金雀尾披风,伸出修长的手指抚了抚发丝下的抹额,垂眸看去,气态华贵不可攀,似比身后殷血的夕阳还要耀眼。
而他匍匐在此人的脚下,狼狈犹如残犬。
不错,他在最不能低头的人面前低了头。
“老四。”旭王气喘着冷笑,双眼色如鸽血,“你我兄弟一场,给大哥一刀痛快的。”说罢,伸着皮肉被烧的翻卷的右手去拽那人的修长衣摆。
谁知宁容左转身便走,那黑金色的雀尾披风浸泡在血红的夕阳里,映出来的光化为刀锋,扎进眼里几乎使得旭王失明。
“老四”
第92章 千刀万剐
皇帝下令处死旭王的时候,已经是大暑的第二天了,那天刚好在下小雨,天地间凄凉纷纷,似乎是老天特地在为那人送行。
这个逆子勾结反贼逼宫失败,非但不思悔改,反倒起兵鲁阳,想要夺父君位,往小了说,此为伦理不孝,往大了说,这是谋反的无救死罪。
皇帝铁石心肠,竟处以旭王凌迟之刑。
刑部特地指了技术最好的刽子手,人称九刀的皮姥姥,在那个阴雨连绵的正午时分,于南塘街和青园街交口的斩台上准备施刑。
彼时人山人海,擦肩接踵。
皇帝处死亲生儿子,这样的奇闻生平难遇一次。
那令牌落地的同时,皮姥姥利落抬手,开始了第一刀。
旭王的惨叫也随之响起,且一声高过一声。
大汤律法,处凌迟之刑,足足要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且在最后一刀的时候将犯人杀死,这种极其考验技术活的刑罚,当今刽子手中也只有皮姥姥行过几次。
对于旭王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他充耳不闻,脸上任何表情都没有,可谓是行走在阳间的无常鬼,看那手起刀落间,就像是削土豆一样将那人身上的皮肉片片削掉,然后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雨水混着鲜血将那秽物冲到斩台下。
那血水肆意横流,将鞋底都染红了。
围观的百姓胆战心惊的后退,却仍抱着猎奇心理眯着眼看。
旭王,宁容阳。
想当初明王被贬至渝州的那四年,京中唯他在皇帝眼前一枝独秀,彼时鲜衣怒马横行长安,气焰嚣张时瞪眼都能吓死个人,更别说‘跺一跺脚,阖城抖三抖,甩一甩袖,老天都让七分面’的坊间传言。
谁能料到,如此天之骄子,时隔两年后,会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抬眼端详,皮姥姥的刀法果然名不虚传,才一刻钟,旭王胸口的皮肉就被削的只剩下薄薄一层,通红犹如薄纱缠身,条条肋骨突兀,隐约还能看见那微弱的心脏跳动,鲜血流速却缓慢,积存在脚边腥臭一滩,被雨水冲散。
再来是大臂的肌肉、大腿、小臂、小腿当那颗高傲的头颅落地,再也没有抬起来的可能时,原来没有瞑目。
那意识消散于虚空前的一秒。
旭王茫茫然想着。
这政权的争夺,果然是非赢即死,无有中间选择。1
无尽唏嘘。
这长安城不是地狱。
胜似地狱。
与此同时,皇城玉华殿中,江昭良的生辰宴进行的有条不紊,伴随着那优雅高贵的宫廷歌乐,斩台上,那皮肉分散落地,殿内宾客吃着面前的葡萄,斩台上,那头颅咣当落地,众人举杯互邀,脸上带着和善的笑。
旭王的死,无人放在心上。
遥望龙椅上的那人,拥美人,品佳肴,饮美酒,笑意沉稳不曾开口言,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处旭王凌迟之刑的不是他。
处死亲生子仍能如此坦然,绝情程度可见一斑。
宁容左将身子懒散的靠在椅背上,修长的五指摩挲着那玉质酒杯,斜睨着台上的皇帝想不到如此决意之人,能在郭绝死后放过郭家的儿女,更别说,他将郭瑾点为六品掌内女官,将郭凛生前的礼部郎中一职袭给郭染。
长信王叔果然是他心里永不可平的天堑。
转头看着对面的花君,那人百无聊赖的拄着下巴,眼睛虽然在盯着殿中摇曳的歌舞伎,但已然是神游别处去了,唯有额头上的海棠花钿显眼非常。
没想到这丫头还真在江淮死后挑起了旧臣的大梁。
但宁容左心里清楚,凭她一己之力实在单薄,遂瞥眼高座上的太后,那人气态极其平和,眼中含着经世的**,一辈子都不曾浑浊分毫。
仿佛一眼就能穿透百态。
顺着太后的视线,他又看向不远处的一人。
长欢今日穿着奢华细密的芍药大红抹胸宫装,乌黑浓郁的发髻高挽,配着品质极好的进贡来的玉饰,此刻经过数杯小酌,绝美的面容略显红意。
谁知醉了却更胜一筹。
对面的西伯侯袁盛见她看过来,恍然怔住,然后举杯。
长欢柔夷的手腕轻轻转动,嘴角含着精致的笑,将杯中酒饮尽,罢了,红嫩的舌尖舔去嘴角的酒液。
西伯侯眼中微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书桐站在太后身侧,将那一幕尽数掠入眼底。
不过长欢身上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大片雪白玉润的胸口上,佩戴着的那颗蓝色猫眼石。
蓝色猫眼石。
书桐了然。
于津和郭染果然是长欢派人杀的。
她在御景殿安插的眼线。
是玉儿。
“皇祖母,孙儿身子不舒服,想出去透透气。”
花君放下酒杯开口,那殿中的歌舞声登时减小许多。
太后看向她,轻轻颔首,又对身边伺候花君的慧珠道:“照顾好恭月。”
慧珠忙不迭的点头,小心翼翼的扶着恭月离开了这闷窒的玉华殿。
而当她走过长欢面前的宴桌前时,那人羽睫抬起,也笑道:“皇祖母恕罪,孙儿实在是不胜酒力,也要出去透透气了。”
太后没有关切之言,也没有阻拦。
那人见势,对太后于自己的厌弃心照不宣,转过头笑意吟吟的对江昭良说道:“贤母妃不介意我出去走走吧?”
江昭良自然无话可说,只嘱咐道:“醉酒出去,小心吹了风头疼。”
长欢点头,由望云扶着起身,纤手抄起酒杯,将酒饮尽。
临离开时,瞥了一眼别处,那眼神如手,撩拨的人心神荡漾,无法自拔。
西伯侯刚至而立之年,正是体态巅峰。
不多时,也称不胜酒力而离席。
赏花苑的假山后的凉亭里,西伯侯看到望云在外站着,遂走进去与长欢攀谈。
薄云散开,风消雨止。
长空上端着一轮皎洁的明月。
望云背对着假山缝隙站着,面上带着些许落寞。
身后不时传来长欢娇嗔的笑声,不多时,变成了轻声细语,已经分辨不清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了,再然后,传来一道绢帛撕裂的声音,是粗暴的宽衣解带。
望云怅然合眼。
就在她以为长欢会再一次卖身求荣的时候。
“啪!”
第93章 胜券在握
这一巴掌清脆响亮,假山外的望云闻声回头,不仅她愣住了,就连那袁盛也傻了,他捂着自己通红的脸颊,看着对面的长欢。
那人脸色冰冷,不紧不慢的将被自己褪下半截的衣衫穿好,并且语气蔑然道:“袁叔父好歹和我父皇同行多年,竟也能对他的女儿做出这如此猪狗不如之事吗?”
说实话,袁盛现在有点蒙,明明是长欢在席间屡屡暗示,怎的临门一脚却又反悔,做起这忠杰烈女来,遂同样不屑道:“少在这跟我装蒜。”
正说着,望云从外面走了进来,对那人道:“公主?”
望云是长欢心腹,那人也没有费心解释,只是道:“袁叔父酒醉太过有些糊涂,你去取些醒酒汤来。”
望云虽然有些担心长欢,却也不敢多言,只照做离开。
袁盛放才是背过身,此刻又怒气冲天的转过来:“你若是无事,那老夫也就告辞了。”停顿几秒,故意道,“那丫头的那碗醒酒汤,还是贤侄女喝了最好,免得随意打人。”
说罢,震袖气愤的离开。
“袁叔父留步。”
长欢是打一巴掌给颗枣的高手,她走过去伸手抚在袁盛的背上,纤润的手指缓缓的往下摸着,直摸到那凸出来的尾椎骨。
袁盛浑身传过阵阵酥麻之意,稍微沉重了呼吸:“贤侄女可不要玩火**,这赏花苑这么大,假山后又偏僻得很,小心落得和长春一样的下场。”
“长春太蠢,袁叔父以为,我会和她一样愚蠢吗?”
长欢轻笑着说完,扳着袁盛的身子转过来:“叔父莫要怪罪,方才是叔父动作粗鲁,我是惊到了才出手的。”
袁盛有些摸不透这个丫头,也或许是吃到了教训,没有立刻上手进行深入交流,而是探到她的柳腰侧,如痴如醉道:“那如果叔父温柔一些呢?贤侄女可否给叔父尝尝这秋后熟透的果子啊。”
长欢眼底是看透世态炎凉的冷,一把抓住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那戴着的锋利护甲毫不留情的将其手背划出血来:“痴心妄想。”
袁盛微微眯眼:“欲擒故纵。”
抬眼,长欢脸色高傲非常,严肃的和汤帝一模一样。
这回,袁盛可是真的生气了,反手握住长欢的纤纤玉指,毫不怜香惜玉的用力攥着:“宁容姬,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长欢冷笑:“袁叔父肯帮我?”
那人有条不紊的擦着手背上的血:“贤侄女果然不是安分的人。”说罢,趁其不注意,一把抄过她的手臂,“连完全之身都不是了。”
长欢见势,甚不在意。
袁盛则变本加厉道:“看来贤侄女能有如今地位,付出了不少啊。”
长欢反击的也十分漂亮:“袁叔父何尝不是,想您年轻时出兵交战大燕,被俘半年有余,没记错的话,是用婶婶才换来回国之机吧。”
袁盛讽刺的笑了笑:“区区一个女子而已,同我如今大好的未来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贤侄女你说不是吗?”
长欢挑眉附和:“是啊,区区一颗守宫砂而已,与我日后的大好前途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袁盛意味深长的说道:“只是便宜了郑徽那老贼。”抬眼,含着一缕不善的威胁,“你就不怕我把这事告诉你父皇?”
“袁叔父还真是威胁错人了,只要我能做出来的事,就不怕被人知道。”长欢自信道,“袁叔父尽管去说,看父皇会不会惩治我。”
袁盛在官场上混迹半辈子,也是老狐狸了,既然他二人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索性开门见山道:“我知道你的小九九,你是看我如今调回了长安,还未择主,而你弟弟还有一年多就要回来了,想为他先行拉拢臂膀是不是?”
长欢冷眼无言,算是默认。
袁盛又道:“怎么?都有了慕容秋,还要贪心于我吗?”
“袁叔父说笑了,慕容秋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李侃元死后,父皇对他百般忌惮,如今你回了长安,他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
长欢话锋一转:“再者说了,我这也是在帮叔父。”
“帮我?”
“不错,父皇临政,最喜欢让朝臣互相牵制,从前是以江淮、李侃元、慕容秋三人做困,如今前两者已死,慕容清不可独大,所以父皇才将叔父调回了长安,可你有没有想过,慕容老贼死后,你怎么办?等到叔父羽翼丰满起来,父皇又会抬起一人来与你相抗,这朝臣群群,不过都是长江水的前浪后浪而已。”
袁盛敛了表情:“你接着说。”
长欢将那染了血的护甲摘下来:“老四可容不下叔父。”
袁盛又道:“那你凭什么以为,我一定会入你麾营。”
长欢闻言,眸光狡黠如狐:“如果没记错的话,端和十九年的减税贩鱼的之事,不光是黎宋和钱景春在作祟,其中,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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