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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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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笑着接过那瓶药膏:“若是痒了我自己涂,不麻烦姑娘了。”
程卿儿眼底的担忧渐渐散去,点了点头。
“六殿下,老爷”
有下人来传话:“成王府的高伦传话来,说大王传殿下入宫!”
江淮闻言,和程焕对视一眼,那人轻笑着挑了挑眉毛。
江淮无奈的撇了撇嘴,起身揖礼告辞。
望着那人的背影,程卿儿坐了下来,擦了擦额上的虚汗:“好险啊,若是把这人烫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好。”
程焕笑道:“她不是那样小题大做的人。”
程卿儿拄着下巴,盯着江淮喝了一半的苦茶,忽然道:“不对。”
程焕抬眼:“怎么了?”
程卿儿脸色古怪:“她方才伸的是左手,可我记得,明明烫的是右手啊。”
第121章 新帝的杀机
叶征登基之后,花费了大量金银重新修缮皇城,海府的地界本身要比洛阳城大了两倍还多,却还是被新的皇城活生生占去三分之一。
江淮入宫之后,走了许多路才到了新的御书房,本想直接进去,却被那御前的常总管拦住,那人讪笑道:“殿下稍等,容老奴通禀。”
江淮眼神微深,却也知道今非昔比,人家叶征已经不是那个人人得以辱之的废物重王,而是西昌的一国国君,遂点了点头。
只是这虽然是规矩,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复杂,就像那些史书杂谈上记载的一样,朋友和君臣中间隔得山,不是年月能迈过去的。
大抵过了一刻钟后,那常总管才走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六殿下稍等,大王刚刚午睡起来,正在更衣。”
“都这个时候了,大王还在睡?”江淮好悬把叶征的名字念出来,遂想亲自上前叩门,却被常总管拦住了。
“想必殿下站累了吧,老奴去给您搬椅子来。”常总管道。
江淮冷漠垂眸,挥手道:“不必,既如此,那我再等等。”
常总管偷偷的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那人。
江淮的脸上有着明显的薄怒,倒不是因为叫她在殿外等候,而是叶征小人得志后竟然故意给她拿架子,好像谁人不知你从前的不堪一般。
常总管那小偷小摸的眼神看得她不舒服,索性甩袖负手,不顾规矩的转身背对着那御书房的门,盯着不远处的院门门槛。
这一看不要紧,倒是让江淮瞪了瞪眼。
叶征好一个奢华之徒。
自打叶征登基,这是江淮第一次入宫,所以才险些迷路,而这也是她第一次见识到,那院门的门槛内面居然包着金箔。
是真的金箔纸,像是横躺着的长方形铜镜一般,江淮老远就能看到自己映照在其中的身影,只是有些模糊而已。
“得意忘形。”江淮冷冷道。
常总管在后面听着,不敢多言。
大抵又是一刻钟后,御书房的门才被打开,是叶征新纳入后庭的冯美人冯昕,她穿着一套现在宫中最流行的大紫色宫装,且区区一个美人,竟然梳着婕妤位分才能梳的发髻,宠爱可见一斑。
她带着身后的宫女往出走,也不看常总管,而是直接步行向背对着站立的江淮,淡笑道:“给六殿下请安。”
江淮闻言,斜睨着她:“冯美人也太不懂事了,如今新王初立,正是忙于社稷的重要时候,非要如此烦缠大王,耽误正事吗?”
冯美人绞手帕的动作一顿,脸色登时变得尴尬而窘迫。
她是叶征近来的新宠,那人几乎把她捧上天,听说这位成王殿下是大王未登基前的盟友,特地想讨好,谁料先被数落一顿。
冯美人回头看了一眼同样胆战心惊的常总管,面露微愠,那人忙站出来打圆场道:“美人午安,大王那边?”
冯美人索性不去理,回答道:“已经起来了。”转头冷眼,“正等着成王殿下进去呢。”顿了顿,蔑然道,“殿下请吧,臣妾告辞。”
江淮眼色冷淡,懒得和以叶征为天的后宫短见妇计较,阔步进了御书房,转头看到左边案前的叶征,那人衣衫微乱,发丝被汗染湿,面颊微微潮红,摆着**餍足后的丑态。
“见到孤王,不行礼吗?”他坐下来道。
江淮伫立在原地,淡淡道:“那个冯美人的舅舅,听说近来升的很快啊。”往前走了走,“那人无有真才实学,成日只会拍马献媚,一个阿谀奉承之徒,你竟也看得上眼。”
叶征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还是什么,只一边系着衣扣一边吟吟的笑道:“阿谀谄媚之徒?把冯昕这样一个美人献给孤王,就是他冯铮最大的功劳,还求什么真才实学,旁人有就够了。”
江淮听这话,心里不由得生出股有名的闷火来,但在西昌待了整整三年,叶征是什么个性她了如指掌,遂又道:“洛阳城那边递来的折子,你可看了?你可不能减少兵款,养兵可是大事。”
“洛阳城那边怎么了?”
叶征抬眼,瞧其神色好像是当真不知道一样。
江淮眉头微蹙:“你不知道?”
叶征挽了一下袖子,语气甚是轻松:“原是说洛阳城的事啊,现在全西昌的兵都养在那里,一年国库花了那么多钱,樊侗他们却还要增添,孤王看,分明是他们欲壑难填,胡乱找个由头乱支钱。”
江淮反驳道:“不可能,樊侗不是那样的人。”
叶征用一种甚是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似笑非笑道:“不是那样的人?可俗话说得好,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就说你,来到这西昌初遇孤王的时候,不也被孤王骗的团团转吗?”
江淮脸色一点点的沉下去:“话说回来,你真的减少了拨去洛阳城的钱粮?”不敢相信的重复了一遍,“当真?”
“没。”叶征还没有蠢到家,“别看这小半年没什么事战事,但中原早晚会大动乱,到时候靠什么,还是得靠这些川军,孤王还没有愚蠢到克扣他们的钱粮,不过孤王也一分没添。”
懒散的抻了抻懒腰,他的眼睛在书案上扫了扫:“孤王下令叫运补给的车马晚些到洛阳城,好给樊侗他们一个警醒儿。”
抬眼再看江淮,他脸皮甚厚的说道:“孤王登基才多久,这朝廷上下哪里不要银子,还真当国库是无底洞了,他们伸个手倒是容易,却不知道孤王有多难做。”
江淮抱臂冷冷道:“是啊,没有银子养兵,却有银子去给所有的门槛内面包上金箔纸。”阴阳怪气儿道,“还真是难做。”
叶征充耳不闻,脸上始终挂着那副找揍的笑容,伸手在书案上那堆散乱的奏折中找寻着:“我孤王记得樊侗上奏的折子就在这里啊,怎么突然不见了别干杵着,帮帮忙啊。”
江淮十分不情愿的走了过去,垂眸看去,忽然皱眉。
这个龙案上,可不像是很普通的乱,而是像被揉搓过一样,所有的东西都被推到了边缘,中间留有大片空地,还有些细不可查的按压痕迹,而且在最左边的案沿儿处,还有着水状的滩渍。
江淮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就因为这个,你们两人叫我在外面等了两刻多钟?”
叶征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丝毫不觉得羞赧,反倒挑眉颇为引以为傲的说道:“你别怪罪。”语气啧啧,“我孤王跟你说,这冯昕就是个妖精,方才孤王本想传你进来,她非要不老实,索性就又再教训她一回。”生怕江淮不明白,“你懂吧。”
那人冷面冷眼,没有答话。
懂,怎么会不懂,方才冯昕出去,江淮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那股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还有这御书房的空气里,也有一股微腥的气味儿。
“也不知道这些所谓的大家闺秀,在从前未出阁的时候,都学了些什么东西,我看怕不是什么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吧。”江淮云淡风轻的讥讽道,“御男之术,房中之术倒是样样精通”
叶征好像还在回忆方才的**,笑了笑。
“打算立她为后?”江淮问道。
谁知叶征态度一年,根本不加掩饰语气中的不屑:“一个成日只知道**的贱蹄子,孤王叫她侍奉就要知道知足,还妄想后位。”
江淮一听这话,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知道帝王无情无义,但突然见识到这如此真实的一面,还是有些背脊发寒。
只可怜那个冯美人,还以为自己多得叶征宠爱,沾沾自喜呢,殊不知那人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纵欲的对象而已。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江淮知道这两人在这龙案上做了什么之后,根本不想上手碰任何东西,遂往旁边让了让,结果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只狼毫。
她俯身下意识的要捡起来,却发现那毛笔的尖儿是湿的,遂在将要碰到的时候猛地缩手,然后太后不可思议的看着叶征。
那人已经找到了樊侗递来的折子,随意的用袖子把桌上的似水渍非水渍的液体擦掉,抬眼对视江淮,淡笑道:“方才都告诉你了,那个冯昕就是个小妖精,花样多着呢。”
江淮此刻无话可说,只暗自咬了咬牙,用脚把那只上好的狼毫踩得粉粉碎,不愿意再耽误时间:“叫我来有什么事?”
叶征闻言,正经的坐了下来,停了两秒,语出惊人。
“孤王要杀扈九和程焕。”
江淮本来要过去旁边的凳子处坐下,听闻此言,整个人往下坐的动作直接停住,两秒后,这才狐疑满面的坐了下来。
用力皱眉,她再次确认了一遍:“你说你要杀谁?”
叶征双手叠在一起,垫在下巴处,说起话来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看样在是早就提上日程的事情,根本容不得别人劝阻。
“程焕和扈九,越快越好。”
叶征如今重用何济和曹燮,朝上人尽皆知,否则程焕也不会有那么多闲暇的时间在府里待着,而另一边的扈九更是倒霉,被叶征查出来侄子打断向家公子的事情,直接被停了职,都已经好几天了。
叶征这样大的动作,江淮早就猜到他会对这两人下手,只是没想到叶征会如此心急,登基还不到一月,就已经忍不住杀机了。
扈九不提,单说程焕,江淮和他的交情说深不深,说浅不浅,更多的则是欣赏,此人和于津陈同齐名中原,如今后两者具亡,就剩下程焕这么一位大贤,死了的话岂非是暴殄天物。
但叶征既然动了杀心,江淮知道是不能劝的,硬劝的话怕是会引火烧身,垂眸思忖几秒,她试探道:“怎么这么急?”
叶征瞥眼看她,颇有意味道:“先不说这个,孤王听说,你近来总往程家跑,怎么?和程焕那老东西做了忘年交?”
江淮冷眼瞥过去:“你”
说到一半,她又无力的把话给收了回去,是了,叶征当然会在自己的身边安插眼线了,便话锋一转:“现在国基未稳,扈九和程焕在朝的名声之望,你不是不知道,小心动摇民心,还是等等吧。”
“你说什么?”叶征微微眯起眼睛。
江淮没有畏惧的重复道:“我说时机不对。”盯着叶征那甚是不善的眼神,她继续解释道,“当初世家控国,唯独这两人能屹立不倒,而后又能独善其身,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吗?”
叶征冷淡的看着她,微微颔首示意她接着说。
“先不说这两人在朝扎的根有多深,就说这些年,他们为了保全自身定是有别的手段,你才登基不久,地位还不是很稳,所以千万不能轻举妄动,这就像是除病一样,慢慢抽丝。”
江淮分析道。
“要是慢慢抽丝的话,你可就要回去大汤了。”
叶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江淮浑然一凛,只觉得周遭的空气瞬间冷凝,明明叶征距离自己只有三步之远,现在却觉得似乎是千里之遥。
两人的心,在根本就没多靠近的情况下,渐行渐远。
于是乎,她道:“走之前,我一定会帮你处理好他们。”
叶征没有回答,只是探手向屋门处。
江淮起身,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叶征那令人发寒的眼神,她把话都咽了回去,转身出屋子离开。
下了那三层石台阶,她不曾回头的往前走。
耳尖的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紧接着是常总管的笑声:“给公主请安,这晌午困乏,您怎么来了?”
“二哥呢?”
是大名公主叶。
江淮的步子微微一顿,却没有停下,而是放慢调子。
“大王在里面呢,老奴帮您通禀。”
“不必,我自己进去。”
这句话说完,周遭陷入沉默。
江淮只觉得背脊上有刀刮般的痛楚轻悄如风掠过,正好走到那院子的门口,垂眸那包着金箔纸的门槛,像是一面铜镜。
叶的身影映在上面,因着门槛太低,遂有些扭曲。
这人。
正盯着自己。
第122章 成精的大鹅
三表哥、江淮和大白鹅的日常。
——
叶和叶征的关系很好吗?
听常总管说,叶最近总往御书房跑,难不成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还有另外一层不正当的关系?
江淮狠狠的打了个寒噤,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就算叶不是亲生妹妹,叶征也不会吃窝边草吧,事情还是另有蹊跷。
回想起今天叶征对自己态度的一百八十度转变,她凿定,叶这个非池中之物,肯定在那人旁边吹耳边风了。
叶征本来就是多疑的性子,这下真是要坏事了。
瞥眼那阴沉沉的天,江淮意识到,自己真的要离开这里了。
不过不能这样离开,西昌到底是她一手拖起来的,所以在临走之前,她也要翻了这里的天,毕竟,她还是大汤的人。
一个扈九,一个程焕。
总之,不能让他俩继续活在西昌。
刚回去成王府,就见高伦急匆匆的跑了过来,那一脸焦灼的样子还以为是哪里着火了呢:“殿下!殿下您快过来!”
江淮加快脚步,询问道:“怎么了?”
高伦微咽口水,好像是见了鬼一样:“三公子”
江淮蓦然提高警惕:“慕容清怎么了!”
高伦眼圈一红,嘴唇颤抖:“三公子疯了!”
江淮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一头雾水,快步过去听雪堂,还没到院门就见到一大帮下人围在那里指指点点,唏嘘的很。
“怎么回事!”
江淮在后面喊了这么那句,那些下人纷纷惊骇回头,你推我搡的让到一边去,那人打量他们一眼,冷喝道:“还不快滚!”
一群小厮仆妇登时做鸟兽散。
江淮顺势往前走了走,站在院门处,试探着往里看去,这一眼,把她也给看懵了,无意识的往前走了两步。
就见慕容清和老二,也就是那只大白鹅面对面的站着。
在吵架!
慕容清罩着一条月白色的披风,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大白鹅痛心疾首的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不许去前院!”
大白鹅抻直脖子,也嘎嘎嘎的大叫!
“你说什么!你偏要去!”慕容清在原地气的转了个圈,回身又指着它训斥道,“你知不知道前院有多危险!曹妈子正找你呢!”
“嘎嘎嘎!”
“你说什么?你要去救你的媳妇!”你个未成年的大老二!居然还敢背着我娶媳妇!说!是那个不要脸的小娼鹅!”
“嘎嘎嘎!”
“还不叫我骂它?我就骂它!我不光骂它我还要杀了它吃肉呢!还有啊!我说昨天带你上街,隔壁的小花你看不上!原是早就和别的母鹅暗通款曲了!”
“嘎嘎嘎?”
“废话!你一个没念过书的家禽,当然不知道什么叫做暗通款曲了!我告诉你!非但前院不许去!以后也不带你上街了!”
“嘎嘎嘎!”
“离家出走?我把狗洞给你堵上!你一个大鹅!还想飞出去吗!”
“嘎嘎嘎!”
“什么?你说我关得住你的身,关不住你的灵魂?我才不管你一个家禽有什么狗屁灵魂!关住你的身就够了!”
“嘎嘎嘎!”
“你说我不配为人父母?你放屁!”
“……”
“……”
高伦在旁边一脸担忧,小声对江淮道:“大人您看,三少爷和大老二都吵了半个多时辰了,这人是不是疯了啊。”
江淮脸色古怪,瞪眼道:“这大鹅,该不会真成精了吧。”
他俩这一说话,那一人一鹅同时看了过来,大老二向来很怕江淮,便拍着脚蹼往后退了退,而慕容清则像是看到了救星,快步过来将她拽了过去,指着大老二:“你还说!你娘都回来了!”
“我?娘?”
江淮无措的指着自己。
慕容清斩钉截铁的点头,气呼呼的说道:“你快说说它吧,就要去前院,谁不知道曹妈子就等着剁它吃肉呢!”
江淮轻咳了几声,回头看着那只大白鹅。
看人和大鹅吵架就够蠢了,现在居然要自己亲自上阵去吵,这不是蠢上加蠢吗?
“不不不,我不行。”江淮摆手往后退,顺势就往出走。
高伦松了口气,心道还是自己大人正常。
“嘎嘎嘎!”
大白鹅在江淮身后叫了几声。
结果那人浑然一凛,在高伦惊愕的表情中转过身去,指着那节节后退的大白鹅厉声道:“你方才说我什么!说我色厉内荏!”
慕容清忙道:“没这么严重,它就是说你太暴力。”
“嘎!”
大白鹅的气势明显削弱许多。
江淮咂了砸嘴,语重心长的说道:“老二,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瞧把你爹给气的,你做鹅不能忘本啊,你想想,当初是谁把你从曹妈子的刀下抢救回来的,又是谁不畏强权把你留在这听雪堂。”
伸手托在慕容清的胸前,继续道:“最后是谁用甘甜的牛奶把你喂养大,没有天哪有地,没有地哪有家,没有家哪有他,没有他哪有你啊,做人要学会感恩,做鹅也是如此。”
大白鹅伸直的脖子往回缩了缩,好像知道了教训。
江淮接着苦口婆心的说道:“和你一批的鸡鸭鹅经过了曹妈子的洗礼,现在肯定就只剩你一个了,你媳妇估计现在都入肚了,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一院之隔,有如天涯海角,你还是放手吧。”
“嘎。”
大白鹅委屈的叫了一声,转身失落的往后走。
江淮的表情很是惋惜,看着它的背影,唏嘘道:“想开点儿,娘到时候给你找个更好的,咱要花毛还没下过蛋的。”
而慕容清见大老二回去墙角趴着了,松了口气,一边拍打着袖子一边往屋里走:“现在这年头,养个大鹅都这样不容易,更别说养孩子了,你说是不是,孩他娘?”
江淮皱眉,跟着往回走:“可不是咋的。”
待房门合上,再回头看院门处的高伦,那人目睹完这一出切后,已然是泪流满面,转身嚎啕大哭:“我家大人也疯了”
第123章 借腹生子
屋里的慕容清刚坐下,就听到那人在外的鬼哭狼嚎,不满的斟了杯茶喝了,这一下午和大老二吵得,口干舌燥的。
江淮也松泛了精神,倒身在软榻上,化作一滩烂泥。
慕容清将茶杯递过去,那人摇头示意不渴,停了停,他神色逐渐转为严肃的问道:“叶征找你什么事?”
江淮懒散的阖了眼睛,低冷道:“还能是什么事,他要对扈九和程焕下手了,叫我帮忙想办法。”停了停,“那龙椅果然是奇物,只要人一坐上去,就先想着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慕容清素来通彻的眸子微微昏暗:“你答应了?”
江淮轻轻摇头,却又道:“不过我有点儿后悔了,我应该一口答应下来的,叶征现在对我很不放心。”
慕容清思忖道:“你真的要对扈九和程焕动手?”
江淮睁眼,坐正了身子:“不错,算计着日子,明年春天我就要回去大汤了,当然不可能留下这样的西昌给叶征,再者说了,汤帝也不会放过我的,扈九和程焕是西昌至今不败的原因,至少是之一。”
“可是你和程焕,不是交情不错吗?”慕容清担忧道。
“事到临头还是自保为先。”
江淮说完,忽然陷入沉默,视线定格在某一处许久不动,待慕容清唤了三次之后,才猛然抬头,淡淡道:“我有主意了。”
慕容清皱眉:“什么主意?”
江淮则道:“不过不着急,还有七个月,慢慢来。”
昌皇城,新修缮的凤鸾宫。
莫姑姑从殿外进来,叫里面伺候的宫女内监全部出去,独自一人利落的走到寝殿,瞧着正在床上休憩的那位。
昌后,不,已经是昌太后了。
叶征生母早亡,颖贵妃也死了,她理所应当的被推为太后,不过这高于皇后一级的日子并不好过,从面容上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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