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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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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尸体的血迹,在那雪地上拖了老长。
待王泗拐出街口,四周的空气才缓缓的流动起来,许是被周围人影响,江淮也跟着松了口气,又多瞄了两眼他离开的方向。
而摊贩老板则小声道:“姑娘,我方才见那王泗看了你好几眼,怕是盯上你了,听我的话,赶紧走,是本地的就搬走,不是本地的,现在就离开这万枝县,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江淮见他和那客栈的店小二都这样说了,有些笑不出来,看样子这个王泗的凶恶程度实在是不可小觑,不过律儿还没休息好,若是今夜平安无事,那就明天一早在启程也不迟。
她本不怕那个王泗,只是不想因为杀他而惹麻烦罢了。
在这里吃了碗馄饨,听别的客人说前面的二道街有个戏园子,今天特地请了那周家班来唱小曲儿,便付了钱过去了。
一路走走停停,吃的肚子好撑。
江淮又逛了一会儿,准备去二道街的戏园子,忽然在左手边的一个巷口瞧见了王泗的身影,她略微驻脚,心里隐生不安。
“啊!”
一道极细的尖叫声从巷子深处传来,江淮迟疑几秒,她本不是管闲事的性子,想了想,却还是准备进去看一眼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这步子还没等迈出去,就听到有踩雪声急速逼近,她迅速转过身躲到墙边,却瞧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连滚带爬,且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他头也不回,一直跑进对面巷子,至拐角消失不见。
这人吓坏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江淮略微心悬,觉得这里面猫腻不小,正想进去的时候,又听见一道踩雪声传出,无奈皱眉,又躲回巷墙外。
与那逃跑的男子不同,这道脚步声有力且极其沉稳。
是个武人。
是王泗。
这人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血腥味刹那间散开,目光阴鸷的扫去,视线内所有的行人都无声的加快了走路速度,仅仅三次呼吸过后便再也看不到任何人影,他伸手摸了一下头皮极硬的脑袋,不紧不慢的系好腰绳,咳了两声,缓缓往右边走。
江淮躲在左边的墙外,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一步。
‘咯吱’
踩雪声响起。
她登时恨铁不成钢的闭上眼睛,听到那王泗的脚步声停住,心蓦然轻悬,两秒后,那脚步声重新响起,这才松了口气。
应该是没注意到自己。
江淮稍微松懈,探身出去,想要看看那人到底走没走。
猛然对上一张狰狞的脸!
江淮一惊,险些下意识的喊出来。
是王泗。
看清来人后,江淮呼了口气,任凭那王泗的脸有多可怕,她都没有惊恐的后退,只是放在身侧的手,在缓缓运力。
冬日里,那手指泛出比雪还要白皙的颜色。
只需一下便能穿透他的下巴。
四目相对,两人一对眼比一对眼要深邃,王泗的瞳孔里钻出凶恶的猛虎来,江淮的双眸则化作鬼窟,爬出恶魔吞噬了那猛虎。
王泗果然和一般的恶霸不同,他话少,也不主动找茬,但若是想要杀人强女,却是说干就干,一意孤行的多。
不过面对江淮这般高品质的美人,他倒是显得十分无动于衷,也或许是刚刚做了一次的原因,垂眸瞧见江淮那泛着白朦的手指,再抬眼,直接转身离开。
江淮同样面无表情,在他走后,转身进了那巷子,越往里走那腥臭味越重,至拐角处,她眼皮一跳,情绪霎时凝重起来。
是一具少女尸体,死相极惨,她不曾瞑目,下巴也被人活生生的掐碎了,牙齿崩裂舌头耷拉着,身上不着寸缕,左胸柔软和小腹处全都被鲜血侵红,双腿间狼藉一片,有肠肚流出来,还散着热气。
江淮往后退了两步,躲开那流过来的深红血河。
注意到尸体旁的散乱衣服,她有些愕然,这不是王泗在杀那万家人的时候,正好站在她对面,也就是馄饨摊后面的女孩儿吗?
她记得这身漂亮的冰蓝色冬袍。
绣了精致的霜花在上头。
原来王泗没在看她,而是在看这个女孩儿!
江淮被话堵得嗓子疼,也终于知道这万枝县的百姓为何那么怕王泗了,瞧这女孩的衣着,不像是普通人家,可那王泗仍是没有丝毫顾虑的下了手,还把人家姑娘给祸害成这个样子。
这就叫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
“小姐!小姐!”
正想着,身后有人哭丧着跑进巷子,江淮回头,发现是方才那个跑出去的男子,他被打的也不轻,一瘸一拐的。
这人无视江淮,转头看见死去的女孩儿,吓得直接坐在地上,连着扇了自己十多个大嘴巴,那声音是要多响有多响。
“小姐!陈二对不起您!对不起郑老爷啊!”
那个称自己是陈二的男子悲痛欲绝,但胆子小,也不敢给自家小姐收尸,只在旁边大声的哀嚎着,痛骂王泗不是人,是出来的畜生。
江淮见状,无声的退了出去。
她一边往二道街走,一边琢磨着陈二嘴里的那位郑老爷,刚好在二道街的街口,江淮瞧见一个药行郑氏药行。
脚步戛然而止,她不禁屏住了呼气。
门口有一位妇人走了出来,模样贵气有涵养,只四处看了看,对旁边的运货伙计说道:“去瞧瞧婉儿怎么还没回来,等会儿要去她外祖家,可别耽误了,这可是她外祖的甲子大寿。”
那伙计笑道:“小姐跑不远的,我这就去找。”
他说完就跑开了。
江淮瞧着他跑去那条巷子的方向,略微蹙眉,只觉得生剥了那王泗都不解气,这郑小姐死了,岂不是会毁了郑家。
“姑娘要买药?”
那郑夫人见她站了许久,便温声问道。
江淮回神,摇了摇头。
第169章 triple kill
拐进二道街,那里人烟比较冷清,并未因为那戏园子的存在而热闹多少,江淮觉得奇怪,又觉得心烦,不知不觉间加快了脚步。
径直走了几分钟,又拐了个弯儿,终于瞧见那戏园子的影子,她松了口气,刚要过去,忽然听到左手边有打斗声响起。
街上的少数行人纷纷停步,将疑惑的视线投去左边的巷墙。
江淮也不例外。
几秒后,那巷墙的另一边逐渐没了声音,再来,有什么东西被扔到了墙的这边,在半空中甩了不少血,砸在雪里声音闷重的很。
定睛一看,是那个陈二的尸体。
他胸前有一个大窟窿,竟是被人一拳所制。
尖叫声在背后响起。
江淮充耳不闻,抬头看过去,又是一具尸体被扔了出来,她往前走了几步,发现是方才那个去找郑婉的药行伙计。
没想到她在这里七拐八拐,隔着一道墙就是那个巷子,
这才不到一刻钟,就连杀了三个人。
江淮蓦然唏嘘,回头看了一眼余下的几位行人,虽然寥寥无几,却还是各个满眼惊恐,你一言我一语的,小声咕哝着。
江淮听着,他们嘴里也都在说王泗。
这人还真是恶贯满盈,臭名昭著。
可她不是活菩萨,也不想因为王泗惹麻烦而耽误行程,不过留这样一位活阎王在世,也实在是对县里的其他人不公平。
想来想去,江淮决定明早临走的时候,把这人解决了。
撇下其余路人,她快步到了那戏园子门口,这里虽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热闹,但从门口往里看,也是人满为患。
院里台上,那周家班的姑娘小伙儿合伙搭架,唱的嗓门极亮,江淮不想错过,准备往里面挤一挤,只是突然注意到了什么。
她往后退了退,退出戏园子,绕过那墙根,小心的向外面看去。
瞳孔骤缩!
只见那空地里,数十位甲胄齐全的金羽卫站得笔直,各个腰佩长剑不苟言笑,只等着院里的主子出来再出发。
江淮缩回身子,瞬间嗓子干疼。
宁容左在里面。
这三个字就像是兴奋剂,江淮只觉得胸腔里的那颗红心砰砰砰跳得极其厉害,双腿也略微发麻,脑海混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现在不是想见宁容左的心情。
抬脚转身,江淮本想打道回府,却在那二道街的街口瞧见一人高视阔步而来,不是刚刚连杀三人的王泗又是谁。
真是前狼后虎,她咬咬牙,硬着头皮挤进了园子里。
好在这里人多,没有引起什么注意,她埋着头,一路挤到了那园子的角落,和一对母女坐了一桌,叫了杯茶喝。
那女子和她差不多年纪,但孩子已经三四岁了,人也很热情,自她坐下后就开始闲聊着,却很有分寸的没有深问。
“街上挺冷清,这园子倒是热闹。”江淮淡笑道。
女子抓了块糖给孩子,笑道:“都来听曲儿了,当然冷清。”环视着这人山人海,她又道,“往日比这人还多,只是今天情况特殊。”
江淮一愣,知道她说的是宁容左。
果不其然,那女子伸手指了一下园子前方,也就是临近戏台,号称上等最佳的位置处。
任凭他们后面怎么挤,那里都是宽敞的,且在那檀木座位的四周三步开外,根本没有人能靠近,瓜果茶点心都是上的最好的。
江淮抬头,视线穿过层叠的人群,瞧见那人。
只是一个背影。
那熟悉的藏蓝色映入眼帘,她的心猛然停跳一拍,不知为何,她现在特别害怕和宁容左相遇,她突然很紧张面对这种未知。
尤其是在她知道,自己和那人是堂兄妹的时候。
而在宁容左的旁边,站着另外一人。
江淮认出来那是金羽卫的首领信承,转头对女子明知故问道:“那是什么人啊?”
女子摇头,小声道:“不知道,不过身份怕是低不了。”脸上浮出一丝腼腆来,“不过方才进来的时候,我瞧见了,模样可是顶好。”
江淮轻笑,略藏苦涩:“是吗?”
她又看过去,却见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正在转头
信承注意到宁容左的异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那园子的角落里,一个女子正在给怀中的孩子喂糖,笑的疼爱。
“公子怎么了?”
他为了不引人注意,换了称呼。
宁容左清俊的面上无有表情,可这一回头,还是把院子里的老妇新妻闺阁小姐看的心花绽放,初情荡漾,一个个想尽办法偷瞄。
对于这四面而来的火辣辣的视线,那人没有在意,只最后盯了一眼那个方向,无言的转过身去,轻摇了摇头。
片刻,他语气淡漠:“许是没休息好罢了。”
信承点头,也坐了下来。
“眼看明日就能撤兵回去了,公子怎么突然想起来这金城了?”他问道。
宁容左拄着额角,淡淡道:“沂北九城,总要都看看才放心。”
信承闻言,道:“殿下贤德。”
宁容左似笑非笑:“你好像不喜欢听小曲儿?”
信承也不隐瞒,百无聊赖道:“殿下喜欢,我却不习惯,这咿咿呀呀的小曲儿有什么可听的,还不如听书有趣儿,说不准能听到些坊间秘辛什么的,我看临街就有一位,在茶肆休息呢。”
宁容左呷了口茶,是庐山雨雾:“秘辛?”
信承点头:“殿下别小看,虽然这些走南闯北的说书人嘴皮子一个比一个溜,但正经说出来的书段,多半都是真的,他们是这中原七国的耳朵和舌头,灵着呢。”
宁容左无视台上那姑娘送来的媚眼,对手边那人迁就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咱待会儿再去听。”
信承这才笑了,点了点头。
只是听的好好的,忽然园中有骚乱响起。
宁容左充耳不闻,倒是信承皱眉回头,发现方才还坐的满登登的群众,这会儿不知道因为什么都开始离场了,且各个表情惊慌无措,就像是在逃离修罗场一样。
“怎么了这是”
信承和台上的两人对视一眼,疑惑道。
宁容左闻言回头,把右手臂搭在桌边,瞧着那空荡荡的园子,眉间冷漠如霜,再转头,和一个面目可憎的光头对视。
原是王泗要一个人听曲儿。
第170章 在死亡的边缘试探
这些年在万枝县,王泗杀了一箩筐的人,且不少都是富家人,比宁容左穿的更阔绰的,他都杀过,自然不会把面前座上那人放在眼里。
不过由不得他目中无人,宁容左倒是先懒散的转过头去了。
满院子的人清了,戏台上的一男一女脸色十分不好,不过并非是难看,而是被王泗吓得,恨不得戏也不唱了,直想下去赶紧叫上周家班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那个不要命的来了。
这么想,也就要这么做,那男子推搡了一下身旁的女子,两人对视一眼,急匆匆的就要下台逃命去。
“别走。”
宁容左呷了口茶,淡淡道:“你们接着唱,我赏钱。”
那台上的男子看了看王泗,又看了看他,迟疑道:“这……”
宁容左放下茶杯:“这园子里有多少位置,我就按多少人的赏钱付给你们,不但一分不少,还按三倍数目给你。”
钱是好东西,但也得有命花啊。
男子固执的摇了摇头,拉着女子就要下去。
“站住!”
那个王泗蓦然开口,声音沉得很。
可也怪了,宁容左金口玉言留了两次都没留住的人,被王泗一句话给镇在了原地,面面相觑,不敢移动半步。
宁容左很不喜欢有人挑战他的权威,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信承微微皱眉,半侧身子对园子外面看热闹的百姓喊道:“都干什么去了!回来听戏!小爷我不喜欢园子里冷清!”
那些百姓又不认识他和宁容左,自然不会听,倒是王泗回头扫了一眼,那墙头上立刻没了人影,都哆哆嗦嗦的躲在墙角下。
信承有些生气,回头对宁容左道:“公子别理,咱们听咱们的。”一指台上局促的两人,命令道,“给我唱董家女。”
那对男女又互看一眼,竟然一脸谄媚的对王泗道:“七爷想听什么?您尽管点,我们兄妹俩免费唱给您听。”
信承这回是真生气了,拍桌而起:“你们两个什么意思!”
那男子见他发火,也不像是善茬,但恐怕再恶也恶不过那个杀人犯去,便硬着头皮说道:“公子别恼,这这”
正说着,王泗阔步走到近前来,就坐在宁容左的旁边,二郎腿一翘,对着后面喊道:“上茶!”
“茶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那戏园的蔡老板屁颠儿屁颠儿跑了出来,亲自给那王泗端上一壶好茶来,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沁人的香气。
估计比宁容左喝的还好。
不过王泗并没有领情,他把蔡老板奉来的茶杯推远些,浑身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我今儿个,想一个人听戏。”
蔡老板根本就没有考虑宁容左,一口答应下来:“好好好。”
信承可算是爆发了,站起身恼怒道:“姓蔡的!你什么意思!我们家公子不缺钱!”指着那王泗,威胁道,“你把他给我赶出去!叫外面的人都进来听戏!要不然!我拆了你的园子!”
与此同时,院门口看热闹的一群人中,那个抱着孩子的女子搥了搥旁边的江淮,唏嘘道:“这人看着白白净净,怪彬彬有礼的,没想到也是个火头,气性这么大啊,好家伙,还要拆园子。”
江淮被推搡的走不开,索性也留了下来,听到女子这样说,不禁轻笑两声,信承可是金羽卫的首领,向来是走到哪儿被捧到哪儿,何时受过这样冷待,难保要生气。
“姓蔡的!”
正想着,信承又大喝一声。
那蔡老板到底也是怕了,只得先行安抚好王泗,再转身去和宁容左说和,他倒也聪明,看出来这人才是信承的顶头上司。
“这位公子,我我求您了,您改日再来听行吗?今日的票钱我给您免了,不,改日来我也给您免费听,行吗?”
蔡老板说着,胡子一抖一抖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台上那两人见状,也赶紧求情,只盼着宁容左离开,千万不要激怒旁边那位,王泗要是动起手来,又得死人了。
而另一边,女子又对江淮道:“你说,那位到底是谁啊,竟然见到王泗也不跑,这不是这不是只等着见阎王吗。”
江淮眉梢一挑,不知道怎么开口。
再看过去时,她发现宁容左又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脑袋正在往自己这边转来,遂一个凌身窜到女子身后,小声道:“娘哎。”
而蔡老板瞧着宁容左一言不发,还转头看向院门口,赶紧也把视线拽了过去,疑惑道:“您您这是瞧什么呢?”
信承闻言,也看过去,只不过又看到了那抱孩子的女子,不解的挠了挠头,心道这女子容貌平平,已是有夫之妇,自家殿下这是哪根筋搭错了。
“没瞧什么。”
宁容左眼底滚过一道浓黑,面色复杂的摇了摇头。
蔡老板松了口气:“那您”
宁容左重新执起茶杯来,利落道:“听戏这东西,就是哪天来了兴致哪天听,我就是想今天听,不行吗?”
蔡老板急的满脑袋是汗,知道面前这人也不是好对付的主,回头看了一眼面色越来越难看的王泗,干脆想要趴在宁容左耳边,告诉他,今天和您抢地儿的这人是个刽子手,还是快些逃命去吧。
不过谁让这两人坐的太近,他怕说了,让王泗听见。
就在他两难之际,身后投来一道阴影,直把他和旁边的两人都给罩住了,蔡老板紧闭双眼血一凉,知道王泗站起来了。
果不其然,那人一把将蔡老板扔得老远,站在宁容左身侧,微微睁大了狰狞的眼,垂冷道:“我说,我今个儿想一个人听戏。”
宁容左嘴角蔑笑,拿了瓣儿橘子吃:“谁在说话。”
王泗铁青的脸瞬间涨红,拳头也攥得咯咯作响。
园子门口看热闹的不解了,这王泗向来都是拳头走在话语前的主,怎的今日这般好耐性,还好心的提前警告宁容左。
而江淮听他们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心内泛冷。
就说这世上没有怕死的人。
那王泗见宁容左衣着不菲,又甚不害怕自己,知道这主和自己从前杀的那些废物膏粱不一样,遂才小心翼翼的吧。
第171章 恶人自有恶人收
“老子说,今个儿想自己听戏。”
不过小心翼翼也是一时的,像王泗这种人,恶已成性,骨子里面流淌的血都是臭的,停了几秒钟,又对宁容左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而那人充耳不闻,皱眉对台上两人道:“你们两个,接着唱。”
不难听出,宁容左的语气同样斥满了不耐烦。
信承冷笑,对王泗道:“我劝你赶紧走,惹恼了我们家公子,你脖子上有几个脑袋,怕是都不够用。”
王泗微微眯眼,生平还没有被人这样顶撞过,脸也在不知不觉间成了茄子色,往前走了走,不大不小的肚子顶在宁容左的肩膀处。
远处的江淮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身后不少人嘟囔道:王泗要动手了。
江淮转过头去,刚想掺和几句,就听那胶着不清的方向传来一道剧烈的响动,她肩头一缩,登时甩眼过去。
只见宁容左伸手一抄,直接抄住那王泗的后脖颈,再利落的往下一扣,将他扣在面前的小桌上。
哗啦一声,未收起来的茶杯全部碎裂,茶水四溢。
而王泗只觉得后脖颈的那双手犹如虎钳,他这样吨位的选手,竟然直接被那人带倒,惊愕之余,恼羞成怒瞬间将他吞噬!
瞥眼蔡老板,早就被这场神仙打架吓的快要闭过气去。
再听到王泗大喝一声,双眼血红,撑着那摇摇欲坠的桌边猛地起身,不过起到一半的时候,宁容左再次运力,将他扣回那桌子上!
“哗啦——”
这一回,那碎裂满桌的杯片没少扎进他皮肤里。
鲜血是呈喷溅状的。
信承在旁站着,被这电光火石间的争斗弄得一愣,随即得意洋洋的看着王泗,挑衅道:“怎么样?我说你惹不起我家公子吧!”
园子外看热闹的百姓也炸了。
居然有人能收拾的了王泗!
有胆子大的大喊道:“打得好!”
“公子打得好!为民除害!”
“公子快弄死这混蛋!”
“就是!快弄死他!给郑婉报仇!”
王泗听着,眼里的红快要化成血流出来,二次暴喝,伸手向宁容左抓来,却被那人躲过,眨眼间被反擒住!
“这皮肤跟龟壳一样粗糙。”
宁容左吐槽这么一句,抬腿一撂,正好压在那王泗的脖子上,微一用力,他的脸就和那些碎片再次亲密接触,只听到惨叫声满天飞!
偏偏王泗的手还被宁容左拽着,怎么也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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