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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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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云头脑不如长欢,一时想不了太长远:“可是公主您如今势力倾颓,御令大人又如日中天,怕是轻易动不了啊。”

    长欢则胸有成竹道:“无妨,我自会好好准备,更何况”起身整理着衣袖,“父皇怕是也后悔了放虎归山,自会站在我这边。”

    彩云醍醐灌顶:“公主说的是,还是您想的周。”

    长欢眼底的光越来越冷,明明是夏日,却好似腊月寒冬:“不是我的想的周,而是我要最后一搏,如今成王死了,我安插在朝上的人脉也尽数被除,太子又无动于衷,我只得和她拼了。”

    彩云乖巧的点了点头。

    “公主!公主不好了!”

    望云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脸色煞白:“公主出事了!”

    彩云见状,小心翼翼的退出去了,顺便把门合上。

    而长欢极其不快的说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都跟了本公主这么多年,遇事怎么还这样慌张!”

    望云扑通跪地,抬头咽了咽口水,害怕道:“公主,方才小游子传来消息,说漠岭族长为了平息两势战乱,求请汤公主和亲,听闻您美貌一绝,加之年龄也不小了,遂想要让皇帝将您下嫁!”

    此话一出,长欢浑然僵住,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望云捉急道:“奴婢没有胡说!公主您快想想办法啊!”

    长欢伸手乱摸着坐下,脸色铁青:“为何不叫长泽去和亲!她可是嫡血公主又正当妙龄!”

    望云忙俯身道:“公主息怒,真是因为长泽公主是嫡出,皇上才觉得不能抬举漠岭,而谁知当年您的绝艳画像流传中原,那漠岭族长早就垂涎您已久,这次咱们大汤和他们漠岭僵持不下,才想要求娶您以结束乱战啊!”

    长欢这辈子最大的弱点不是道德和智商,而是耐心,一旦遇到大事便沉不住气,这会儿更是手足无措。

    “和亲?我不能和亲,绝对不能。”她喃喃道,“我若是和亲去了漠岭,别说是这大汤的政权,就算能不能回来都不一定。”

    长欢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那般的美艳动人,她可是中原榜上排名前三的绝世美人,这般美人是绝对不能葬在漠岭的。

    而望云见她不说话,更加悬心:“公主。”

    长欢还是不发一言。

    望云心里没底的抬头,却发现长欢坐在那镜子前,眼睛不眨一下的盯着镜中的自己,修长的尾指划过白皙的肌肤,在思忖着什么。

    望云低低道:“公主?”

    谁知长欢沉默片刻,猛地拉开那妆奁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根锋利的银簪子来,她拿着在自己的左脸上比划两下,就要动手。

    望云吓得魂都要没了,赶紧一把握住她的手:“公主您这是要做什么!您这张脸可是千金难换那!”

    长欢和她僵持着,血红着眼:“漠岭族长有胆子求和亲,必有胆子求娶嫡亲公主!”拼命争抢,“他不是喜欢我这张脸吗!那我就把这张脸毁了!想必漠岭族长便会放过我了!”

    望云泪流满面,劝阻道:“不可啊公主!女子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这张脸了!您不能毁了这张脸啊!”

    长欢恶狠道:“那是于你!于我来说这张脸根本不算什么!本公主要的是这大汤的政权!是那九五皇位!不是这张脸!”

    望云根本不敢松手:“公主!还会有办法的!”

    “我没有选择了!”

    长欢发了狠,一脚踹在望云的身上,那人被迫松手,那银簪子瞬间冲她刺了过来,伴随着望云的尖叫,长欢也向后倒去!

    “公主”

    望云撕心裂肺的喊着,想要爬起来去看长欢,那人却忽然自己坐起来了,她一下愣在原地,心脏一抽一抽的看着自家公主。

    长欢坐在冰冷的地砖上,那簪子孤零零的落在手边,冗长的发丝便是披散着也是那样的美艳绝伦,她伸手撩开左颊前的头发,露出那被簪子划伤的位置,就在左颧骨处,约莫二寸长短。

    那伤口不算长,但却极深,遂血流的也不多,只三两滴点缀,好像嵌在肌肤上的红珍珠。

    长欢的脑海里似乎还在回响着那锋利的发簪尖端刮过骨头的声音,刺刺尖尖的,因着动作太快,痛意是一点点袭来的。

    望云将要晕厥:“公主!公主您没事吧!”

    长欢伸手叫她不要过来,费力的扶着椅子起身,探身看着镜中的自己,伸手轻触,那血珠啪嗒落下,在桌上摔成两瓣。

    “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

    长欢放声畅笑,痛快的攥拳砸着桌面,好悬背过气去。

    望云见状,惊恐的瞪着眼睛。

    “公主”

    因着上次休妻的事情,骆择善消停了好一阵儿,本想着安安稳稳的做太子妃,可是她不久前又听人说,太子和御令大人又趁夜在北宫东私会,还留宿了,且丝毫不背人。

    骆择善自是气怒上头,但被多次教训过后的她也不敢冲动,想来想去选择曲线救国,便托修仁联系了太仆寺少卿娄玉。

    那人很快动作,称得了一位江南美人,想要进献给太子殿下,但外臣不能随意入宫,便托江淮送进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江淮冰雪聪明自然不会介怀,便大大方方的带着那江南美人入宫,一路不发一言的赶去北宫东。

    可也巧了,在那佛门长街上,正好碰见了带着修仁往这边走的宁容左,江淮挑眉,行礼道:“请太子殿下安。”

    那江南美人见到宁容左如此英俊,又听到江淮喊他太子殿下,这才知道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太子,一时动心,忙抿唇轻笑道:“清婉给太子殿下请安。”

    修仁在旁看着,甚是满意娄玉安排的这个清婉,遂帮衬着,想要将宁容左的注意力拽过去:“这位清婉姑娘是?”

    而宁容左则紧盯着江淮,问道:“开春天寒,怎么穿这么少?”

    江淮所答非所问道:“太子殿下,这位清婉姑娘是娄少卿特地从江南寻来的可谓万一挑一的美人,他不便入宫便托我送进来,太后和皇上已经同意了,您便收了做个良娣良媛什么的,只有太子妃一人怕是不够。”

    修仁见状,连忙招手叫清婉上前,给宁容左引荐道:“有劳御令大人辛苦一趟了。”转头道,“殿下,您瞧清婉姑娘这般好模样,可见娄少卿有心了。”

    可宁容左看也不看,只拽着江淮的手臂再次问道:“本太子问你话呢,开春天寒,你又病着,怎么穿这么少的衣服。”

    修仁脸色微讪,那清婉更是尴尬,遂温柔道:“殿下?”

    宁容左这才不耐烦的转头看去,冰冷的视线上下一扫:“清婉?”

    清婉忙浅浅一笑,美妙的很:“是。”

    “庸俗,俗不可耐。”

    宁容左丝毫不给面子的说道:“娄玉什么时候这样无趣儿,就算要给我献美人。”举着江淮的手臂,“也该是这样的,三成像也好。”

    江淮一愣,一把将自己的手臂抽回来:“神经,这种货色也能和本官相提并论吗?”说罢,转身便走。

    说娄玉无趣儿,要她说,这场闹剧才叫无趣儿。

    宁容左失笑,想要抬步跟上那人,却被修仁拽住,那人瞧了一眼脸色铁青猪腰色的清婉:“娄少卿好心好意,您就收下吧。”

    宁容左上下打量他一眼,忽而冷下眼色,指着他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贱妇的猫腻儿。”转头看清婉,“这人哪儿来的,给我送回哪儿去。”

    说罢,拂袖随着那人去了上御司。

    清婉愤袖转身,盯着那人离去的背影:“怎么回事。”

    修仁叹了口气,连连啧嘴:“失策啊。”

    另一边儿,江淮飞快的回去上御司,一进院门便要回身关门,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叫那人按住,她现在身体不好,便松开了手。

    院内宫人忙行礼道:“太子殿下。”

    宁容左正经的点了下头,拉扯着江淮进了正殿,殿里备茶的山茶和玫儿见势,皆识趣儿的出去了,顺便关上殿门。

    江淮切齿,用右手肘抵着那人:“你做什么!”

    宁容左故意道:“当然是享用娄少卿献来的美人啊。”

    江淮不满的皱眉道:“那个清婉想必已经送去北东宫了,美人在榻待采撷,你跑我这儿来胡闹什么,还不快松手。”

    宁容左却笑道:“什么清婉,方才我只见到了你,想必你就是娄少卿献给我的美人了。”轻而易举拿开她的手,“既然你都说了,美人在榻待采撷,那本太子也就不客气了。”

    说罢,俯身吻住江淮的薄唇,一不留神便探舌而入。

    江淮猛地瞪眼,竟不知道那人青天白日便如此大胆,两人就站在临窗的书案前,那窗子半开着,院里的情形一览无遗。

    宁容左见势,挥袖以风力合上那窗户,再一抬手,直接将江淮放在那书案前,右手划拉,案上物品都掷到了地上!

    “宁容左你放肆!”

    江淮惊呼,却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转头瞧着地上,她极其愤怒且焦急的说道:“我的笔墨纸砚!贵死了!”

    宁容左轻笑道:“我赔你,双份儿都不是问题。”

    说罢,搂抱着她的身子走入寝殿,不待那人动作,亦是怕她拒绝自己,宁容左率先扯烂那人的裙子,解开裤带,撩开挡着的衣摆,伸手绕到她身后,往上轻抬弧度,就势顺利的埋身进去。

    没有前戏,江淮疼的躬身轻嘶,咬牙切齿道:“痛……”

    只不过这句痛很快便淹没在重喘轻吟中。

    许是因为白日太过刺激,两人都极其动情,因着担忧江淮的身体状况,宁容左则异常温柔,于是乎这场欢爱持续了不下两个时辰。

    年节时江檀给江淮做了一个小银铃铛,那人甚是喜爱便挂在了寝殿床头,这会儿伴随着那床榻晃动,不断有清脆的铃铛声在合乐伴奏。

    江淮朦胧的双眼盯着那摇晃的铃铛,意识也越发稀薄,只知道紧搂着那人的宽阔腰背,不放开,永远都舍不得放开。

    而后,她太过疲惫而昏厥了过去,再醒来已是傍晚戌时,身上的寝衣更换过,除去腰肢肌痛,倒也没什么。

    该死的宁容左。

    玫儿悄悄进来伺候,瞧着那人醒了,关切道:“大人醒了,大人饿坏了吧,奴婢给您被膳。”

    江淮皱眉:“那人呢?”

    玫儿道:“太子殿下已经回去了。”

    江淮无奈颔首:“知道了,备膳吧。”

    玫儿得令出去,迎面瞧见山茶跑了进来,焦急道:“大人!大人不好了!方才断月楼传出消息!说长欢公主毁容了!”

    江淮一怔:“你说什么?”

    山茶道:“长欢公主被簪子划伤了脸!”

    江淮眼珠轻转了转,无奈的垂眸手指:“这个女人。” 

 第46章 设饵
 
    因着长欢毁容,皇帝只好忍痛割爱下嫁了长泽,而那漠岭族长也是说到做到,立刻撤去在南疆对峙的兵力,换一时太平。

    而后不洁之身染政的说法愈演愈烈,皇帝预备春巡往河泗,已解近来心宽,日子就定在春分,船驾也很快启程了。

    而皇帝为了宽慰长欢心情,特许她也随行去河泗散心,可那人早有预谋,欲将江淮结束在这西巡的途中。

    摇摇晃晃的精致宽舱中,长欢在里闭目养神,望云推门进来,瞧见那人斜靠在金丝软榻上,因着左颊受损,她不得不十二个时辰都佩戴着一面半个巴掌大小的金制遮具,虽然繁重却更显妖艳。

    “公主。”

    望云将舱内其余仆人遣走,走过去跪着给长欢捶腿:“庞密那边都已经交付好了,只等着您发作,他必会帮你扳倒那人。”

    长欢懒散睁眼:“庞密肯帮我?”

    望云点头:“是了,庞监正说他帮江淮办事多年,却捞不到一点好处,年前他爱妻重病,想请崔太医去府上诊治,江淮竟然拒绝了,这才让庞监正失了爱妻,这份仇,他可是急切欲报呢。”

    长欢冷哼,拿开她的手:“真的?”

    望云道:“是,那庞监正和奴婢说的时候,气的是牙关痒痒,想来若没人拦着,怕是要生吞了那江淮呢。”停了停,“更何况,庞监正说江淮如今以女子之身控政,本就是当日联手胡诌而成,哪来的什么壁水貐星亮不亮之说,这样牝鸡司晨的人合该早早下黄泉。”

    长欢这才道:“那就好,你去办吧。”

    望云轻应,小心的离开了。

    长欢重新合上眼睛,伸手抚摸着那冰冷的精美遮具,上面雕刻的花再奢华繁美,也换不回自己的惊鸿容颜。

    为了那个皇位,她母弟具亡,付出了自己的身子,如今更是连自己这张脸也豁出去了,真真回头路已绝!

    江淮,今夜便是你我胜负分辨的时候!

    江淮怕水,加之近来身子枯耗,此次春巡要下扶摇江,她自然是百般不适,那闷窒的船舱待不下去,只得在甲板上站着。

    此次春巡,她把玫儿留在了上御司,只带了水仙照顾,谁想到那丫头的身子还不如她,晕船晕得厉害,不知道是谁照顾谁。

    崔玥从一旁走过来,给她披了一件药熏过的暖袍:“你这身子现在最怕寒怕潮,竟然还在这里站着,是不要命了吗?”

    江淮揉了揉发红的鼻子,淡淡道:“舱里太闷了。”

    “怎么在外面站着?”

    她刚说完,就听到对面有人轻笑,和崔玥抬头看过去,原是不远处并行船舫的宁容左,那人抵着木栏道:“可是晕船了?”

    江淮懒理,只道:“多谢太子殿下关心,微臣这就回去。”

    说罢转身,却听崔玥一声惊呼,头顶好像飞过去什么东西,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再睁眼,宁容左已经到了面前。

    崔玥瞪大眼睛:“太子殿下好轻功!”

    江淮斜睨着她,一副‘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的表情:“好轻功?”指了一下宁容左飞来时的船舫,“我让你看看什么叫马踏飞燕。”

    说着,她扶着那木栏就要跃过去,谁知竟被宁容左一手给抄了回来,就好像是打了一半的喷嚏给活生生憋住了一般,使得她脸色铁青。

    “太子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她冷淡道。

    宁容左瞧着她,好笑道:“你又是做什么?”

    江淮道:“给崔太医展示一下什么叫做身轻如燕。”

    宁容左则不给面子的戳穿道:“少来,你就是想跑。”轻而易举的将她打横抱在怀里,顺便点了穴道不叫乱动,旋即俯身进了温暖的船舱里。

    “宁容左,我日你”

    好在这条船舫只供江淮和崔玥,周遭也没有什么人看见,她只好悻悻的去了另一边的小舱,在避风处拿出一个瓷盒来,里面正是避红膏。

    深吸一口气,崔玥道:“希望一切顺利。”

    而船舱内,宁容左将江淮放在软塌上,撩屁股坐在一旁,拿起那小案几上削好的苹果块吃了,淡笑道:“怎么了?我这可是担心你的身子才把你抱回来的。”

    江淮还被点着穴道,只切齿道:“给我解开。”

    宁容左挑眉,将嘴里的苹果籽吐出去解了那人的穴道,气的江淮伸手就冲他的脖颈处掐去:“老娘弄死你!”

    只是她方才被定了穴道,这会儿解开也是展不开手脚,还不等扑到那人身前,配合着那船舫遇浪,她身形颠簸,猛地将手肘硌到了那人裆处!

    “嗯!”

    只见宁容左的身子一下僵住,眼睛瞪得老大,转瞬间蓄满了泪水,他对视着江淮那满满歉意的眸子,一点点的躬下身去,忍不住痛嘶出声:“疼。”

    江淮有些不好意思的呲牙,重新坐回去道:“我不是故意的。”

    宁容左的身子倒下去,这船舱里空间不大,他索性躺在了江淮的腿上,那两条腿委屈的弓着,低低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可是很疼它的。”

    都到了这份上了还有心思调戏自己,江淮心道你还真是疼的轻,但因着宁容左脸色惨白气若游丝,她也不好再发作,只是道:“有那么疼吗?”

    “废话,你来试试。”

    宁容左的哭腔都出来了,看来是真的疼。

    江淮有些为难道:“那我叫崔玥过来给你看看吧。”

    “你敢。”

    宁容左抽了抽鼻子,赌气的指了一下那削平果的匕首:“你找她之前,先用那个匕首把我捅死吧,我可是一朝太子,因为这事传太医,清誉何在。”

    江淮无奈摊手:“可你不是很疼吗?”

    宁容左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江淮伤鸟了,遂经验十足道:“无妨,缓一会儿就好了。”抽出一只手来搂住她的腰,“缓一会儿就好了。”

    江淮躲不开,加之被点穴后浑身发麻,便认命的由着他搂着,可俗话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这才一会儿,那人便暴露了本性。

    江淮只觉的那双手不老实的往她衣衫里探,遂一把攥住,威胁道:“这可是春巡游舫,你要是敢胡来,我立刻阉了你丫的。”

    谁知她刚说完,那人便撑臂起身,将她死死的抵在身前,嬉笑道:“逗你玩儿呢,刚才根本没正中靶心。”蓦然啄唇,“瞧把你心疼的。”

    江淮愤怒的瞪眼,咬碎牙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疼了。”

    宁容左自我陶醉道:“你不反抗我,不就是心疼我吗?”趁着江淮四肢还在冰冷酸麻,他猴急的把手钻进她的衣衫,“那干脆就心疼到底吧。”

    江淮一惊:“你这脸皮怎么比城墙还透!这可是游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手按住,“要是被人发现了,你我的清誉都完了!”

    宁容左低头咬了咬她的手,见她羞红的脸,更加爱不释手:“清誉?我的傻乖乖,你我的事阖宫尽知,你所谓的清誉也早就不在了,这会儿和本太子装起贞洁烈女来,可是忘了当日在我身下承欢的滋味了?”

    江淮听到这话,浑身麻酥酥的,确实被他的死不要脸给惊到了:“你个嘴上没把门的,什么浑话都敢往外说,看我不弄死你!”

    说罢,伸手去够那旁边的小匕首。

    宁容左早有准备,单手一拧便丢了出去,顺势扯开自己的腰带,引着江淮的手往里探去,五指触到丘壑,江淮立刻停了下来。

    她只觉得脸快烧着,连着头发都要烧没了,话也说不出口。

    宁容左得逞的笑了笑,他实在是太了解江淮了,那人素日打架力拔千钧,可是一遇到这事,只要给她一摸,她便能立刻老实下来,任君采撷。

    思来想去,也是太过紧张以至于不敢动弹的缘故。

    他心头不快,这事有什么好紧张的。

    俯身咬了咬她的耳垂,宁容左促狭着笑道:“怎么了?怎么不反抗了?”

    江淮根本不敢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躲着他喷拂出来的热气,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个登徒子。”别扭两秒,“等到黑天能死吗?”

    宁容左不依不饶的收紧她的手,使她五指包住,眼神逐渐深邃,嗓音也不知不觉沙哑起来:“你说我能不能等到黑天,嗯?”

    他那个嗯问的低沉性感,听得江淮后脊酸麻,立刻就从了那人的不轨之举,宁容左满意的看着她,摄住她的嫩唇,将手往下探去,至桃花源行巧功。

    江淮双颊泛红,躬身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宁容左淡笑:“我的傻乖乖。”

    江浪之上,那船舱里斥满了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只不过到底还是被那扑浪的风声占据了上风,这般摇晃荡漾,不知道是江浪造成的,还是旁人。

    迷茫不知多久,江淮只记得那人最后摄人心魄的笑,再然后就是坐在旁边用一种暧昧眼神看着自己的崔玥,遂疲倦道:“他走了?”

    崔玥挑眉:“他又不是铁人,一个多时辰也是够了。”

    “一个多时辰?”

    江淮费力的撑起身子,已经习惯了每次和那狐狸欢爱后醒来的衣衫整齐,揉了揉惺忪的双眼:“那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崔玥道:“酉时二刻。”

    她说罢,凑去江淮的脖颈间闻了闻,闻得那人浑身不舒服,推开她不解道:“你属狗的吗?在我身上胡乱闻什么?”

    崔玥见这里只有她二人,这才压低声音笑道:“我看医书上写,女子行完此事后身上会独有一股异香,可我闻着你,和原来没什么两样啊。”

    江淮脸上燥红,不知道是羞得还是闷得,抬起袖子来闻了闻:“什么味道?”

    “你不知道吗?”

    崔玥神色无辜的问道:“你身上一直有股淡淡的梅花香,像是与生俱来的,我方才闻着,只觉得那梅香重了些,并没有别的味道。”

    “没有就好,没有不要乱闻。”

    江淮微微蹙眉,想要起身却被那腰间酸痛掣肘,又被迫坐了下来,伸手在后腰处揉着,万分不耐烦的说道:“怎么回事。”

    崔玥古怪发笑:“你问我啊。”想了想,“给你拔个火罐儿怎么样?”

    江淮道:“算了吧,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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