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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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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听话。”宁容左又指了一下。
江淮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小心的七拐八拐走了过去,只见太液池的矮假山旁,一男子被定住了。
正是安泰。
第一百零二章 又被吃豆腐
宁容左跟在她身后,闲悠悠的问道:“你找他……”
话还未说完,就见江淮挥起一拳打在安泰的脸上,力气之大,直接把他撂晕了,随后又补了两拳,将人利落的拖到太液池边。
宁容左愣了愣,等反应过来去阻止,却晚了一步。
‘咕咚’
安泰人坠池中。
江淮往下探了探身子,确定安泰彻底沉了,才稍微心安。
“你这是……做什么?”宁容左上前,随她一起往下看,停了好一会儿,保证安泰真的溺死了,道,“我瞧着他面熟,好像是母后宫里的。”
江淮望着那归于平静的水面,微呼了口气,回头道:“想必是殿下记错了,他只是太医署的一个小太监罢了。”
宁容左对于她这颇为生硬的称呼不满的挑了挑眉,道:“那你这是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江淮语气坚定,并不打算和他解释,转身要走,却被他拽住了。
宁容左眉梢扬着,淡淡道:“你不打算和我说说吗?”
江淮抬着明亮的眸子看他,故作无辜:“说什么?”
“说说,你为什么要杀他,又为什么要灭他口。”宁容左松手,轻巧的坐在一旁的亭子里,倒腾着手里的清茶。
一见到茶,江淮顿时口渴了起来,嗓间的涩意也直线飙升。
她犹豫着看了看那人极好看的侧脸,硬撑着面子坐了过去,伸手要拿。
那人一让,端了个空。
江淮气的努嘴,又去端。
那只狐狸促狭一笑,又是一让。
江淮张了张嘴,赌气似的把手摔在木桌上,却忘了伤口,疼的‘嘶’了口气。
这一会儿,又是攥拳捻纸,又是挥拳打人,估计伤口重新裂开了。
宁容左早就看到了她那明显的,浸了血的纱布,微敛了笑容,微愠道:“手,怎么弄的?”
江淮把手翻过来翻过去,不在意道:“摔的。”说着,脖子往前探了探,“我渴死了,要喝茶。”
宁容左想继续问,但料想也问不出什么别的来,只要她人没事也就罢了,手一抬,将执着的茶杯递到她面前。
江淮抬眼,睫毛呼扇一下,道:“放下,我自己能喝。”
宁容左只平静的看着她,举着茶杯:“你喝不喝。”
江淮撇嘴,实在是扛不住他的厚脸皮,轻轻噘嘴凑到茶杯边,仔细的呷着。
宁容左垂眸,视线内尽是温柔,看着她那干枯的唇瓣被茶水浸润的一点点粉嫩起来,平淡一笑。
只是,掌心缠绕着那湿湿的气息,有些痒。
他不小心往下放了放手。
江淮下意识去够。
某狐狸自以为是她因为双手不能撑而要趴倒,忙用另一手去扶。
却不知道以这个姿势怎么去扶。
但手都伸出去了,总不好再缩回去。
一伸,一扶。
两秒后,一只狐狸并一条毒蛇,全都愣在这个亭子里了。
江淮低头,看着抵在自己胸口的那只手,耳根一瞬热极,脸颊上有淡淡的红晕浮出,同时,不安的咽了下口水。
而那只手的主人丝毫没有缩回的架势,反而得寸进尺。
五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动了动,抓了抓,最后,温柔的摸了摸。
片刻,某狐狸十分正经的点了点头:“还可以,稍微有一点点小了……”
江淮抬头,十分得体的笑了笑,以此来认同他的评价。
“……”
“……”
“你个登徒子!”江淮大骂一声,挥起右手就朝他打去!
她本就不敌宁容左的身手,又有伤在身,不出意外的被半路截胡。
宁容左好笑的攥着她的手腕,小心的避开伤口,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我也不是故意的!”江淮又喊了一句,同时将左手攥成的拳头奉上。
您猜怎么着?
对,又被接住了。
江淮气的要吐血,再要开骂,两条被攥着的胳膊猛地往上一带,身子也随着往前倾……那只坏笑着的狐狸俯身过来。
隔着一个木桌,呼吸近在咫尺。
望着宁容左那张极俊的脸颊,江淮没骨气的咽了咽口水,这么近距离都看不到他肌肤上有任何的瑕疵,五官排衬的好像绝好的画上仙一样,笑着勾唇,仅一眼就要醉了。
又拿男色诱惑她。
都不知道上了几回当了。
宁容左炙热的目光一寸寸的攀上她的脸颊,单说这条小毒蛇的脸,因着眉眼,总多了一分异域风情,此非旁人可比,他视若珍宝。
眼瞧着那张脸越凑越近,江淮红着脸低声道:“别在这儿,会被人看见的。”
某狐狸凉冰冰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碰在她的脸颊上,悄悄道:“没人……”
“四哥!”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他娘的!
宁容左气的闭眼咬牙,随后在眼前佳人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才坐回原位,笑着喊道:“长泽!哥哥在这儿!”
江淮被这一下弄得浑身僵麻,算是跌回了坐上,停了两三秒,才开始用手上的纱布蹭脸。
怎么越蹭越热啊……
宁容左笑着她的害羞,这丫头在外雷厉风行的,不好玩,就这样,才好玩。
“四哥!你怎么在这啊!”
跑来的小女孩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净如雏菊,纤尘不染,一袭半臂长裙也是黄白相间的样式,像极了剥开来的鸡蛋,狠咬一口,就是这个样子。
是大汤唯一一位嫡亲公主,封号长泽的宁容妤。
皇后所出,宁容左的亲生妹妹。
她出生的那天,大旱三年的淮南道终于天降甘霖,因解了困灾,皇帝大喜,赐封号长泽,寓意福泽绵延,也是为大汤祈福。
只是有一点,江淮总说她天真如水洗,不更事到了极点
许是皇后经多了腥风血雨,不希望唯一的女儿再去沾染这些,才保护的极好吧。
见她过来,江淮忙把头低下去。
脸通红的和宁狐狸坐在一起,实在是有些不雅。
长泽睁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跑来,见江淮也在,干脆不理自家亲哥了,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凑过去笑道:“君幸姐姐也在!”
几秒后,江淮憋着的声音低低传来。
“嗯呐。”
长泽把纯嫩的脸蛋又凑得近了些:“君幸姐姐前几天没上职,可把我闷坏了,一直想找你玩儿呢!”
江淮依旧是那个姿势,脖子有些酸。
长泽奇怪的看着她,索性把头探下去,嘟囔道:“你怎么了?怎么低着头啊?”
宁容左靠着木柱子,静静的呷了口茶,被白气遮漫住的眸子却盛满了笑意。
江淮抿了抿嘴,猛地抬头,把长泽吓了一跳,还未等看清她的脸,就被一双沾满血迹的纱布手给挡住了视线。
长泽愣了愣,抓着那双手尖声道:“呀!这是怎么弄的啊!”
还未等江淮说话,对面的宁容左‘蹭’的站了起来,一脸正派的担忧,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几时受的伤啊?”
江淮抬眼,两只眸子尽是‘你有病吗’的意思。
宁容左不去管她,对长泽严肃道:“君幸姐姐手受伤了,得快点上药才行。”
长泽也被自家大哥这一丝不苟的架势唬住了,忙道:“去太医署吧。”
“不必。”宁容左扬手,“去千秋阁,我有伤药,崔玥这点时间应该不在太医署。”
长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硬拽着江淮往出走。
江淮被拽着,一步一踉跄,回头,瞪着那个憋着笑的狐狸。
又被耍了!
第一百零三章 我要吃人
千秋阁。
长泽看着宁容左帮江淮拆开纱布,狰狞的血肉一下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心疼道:“君幸姐姐,这是怎么弄的啊?”
江淮微微咬牙,忍痛笑道:“就是摔了一下。”
“摔了一下?”即便是天真如长泽,也不肯相信这个谎话。
“就是摔的。”宁容左出来圆场,顺便点了一下那人的额头,淡笑道,“你看,脑子也摔坏了。”
江淮瞪眼,膝盖一抬!
宁容左下意识往后!
两人互看一眼,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眼熟。
回想起来,已经是第二次在千秋阁处理伤口了,还都是手部的伤口,上一次,是被太后的钟鸣尺责罚的那次。
长泽懒得去管那些,只死盯着那伤口,越觉得骇人越要看,她小声道:“一定很疼吧。”
江淮不想给这么小的孩子留下什么心理创伤,便硬撑着说道:“不疼。”
宁容左似笑非笑,纤长的食指对着她伤口的皮肉一通轻点:“对,你看,一点都不疼。”
江淮眉间一蹙,嘶了口气,狠狠地瞪着他。
宁容左也心疼,只是好笑道:“逞强。”说罢,将全新的纱布帮她包扎好,动作轻柔如水拂过,不留一丝痕迹。
长泽拄着下巴看着面前的两人,笑的极甜,在她的印象里,江淮和宁容左长大了就是要成亲的,所以自小就把某毒蛇当做亲嫂嫂来看,停了停,羡慕道:“君幸姐姐,你长得可真好看。”
江淮被她说的迷糊,倒是宁容左不着痕迹的勾起唇角。
“我?”江淮不在意道,“不说宫外,单说宫里,长欢公主和恭月郡主的容貌皆在我之上,公主谬赞了。”
长泽晃着小脑袋,认真的想着:“她们是好看,但你和她们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江淮相问。
长泽捧起桌上的一杯茶,想了想,说道:“她们好看的千篇一律,你是别具一格。”
“哈哈——”
某狐狸被自己妹妹的童言无忌惹得连连发笑。
江淮也配合着干笑,这话虽然听着别扭,但好歹也是难得的夸奖。
“长泽的意思是,你不是大众的好看,是别出心裁的丑。”宁容左在一边曲解意思,故意逗笑道。
江淮气的撇嘴,抽回手要打他,肚子却一缩,发出低低的‘咕噜’声。
长泽扭头,问道:“君幸姐姐用过早膳了吗?”
江淮避着某狐狸一瞬不眨的目光,轻摇了摇头:“还没。”
一直在旁站着的修仁甚解风情,忙上前道:“殿下,既然御典大人肚子饿了,属下就吩咐摆饭了。”
宁容左回头看他,目光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我也要在哥哥这儿吃。”长泽笑道。
宁容左应了一声,长泽还必须在这儿吃,否则江淮就不好留了。
果然,对面那丫头将将起身。
还未等自己开口,长泽倒是先急了,一劲儿的按她坐下:“君幸姐姐,你也在这吃吧,左右都是御膳房的手艺,就算回上御司吃,也是一样的。”
江淮拗不过,只得点了点头,反正有长泽在,料想宁容左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可她,明显是低估宁容左的脸皮厚度了。
菜肴上桌,虽不及满汉全席,但也尽是素日不总吃的海味山珍了。
宁容左动作很平常的将放得较远的麻婆豆腐端了过来,放在江淮面前,淡淡的嘱咐道:“小心烫。”
江淮抬眼,心情倒是挺愉快的,没想到这人还记得自己喜欢吃麻婆豆腐。
她看长泽吃的起兴,自己也去够那双玉白的象牙筷子。
可指尖划拉了半天,别说拿起来了,还弄掉一根儿。
长泽眼疾手快的接住筷子,放回桌上,略有担心道:“君幸姐姐?”
江淮眨眨眼,却听宁容左嫌弃道:“真是的,张嘴。”
她蹙眉回头,却迎面被塞了一口豆腐,愣了愣,才咽下。
宁容左盛了一碗开胃的汤在手,舀起一勺抵在她唇上,道:“继续张嘴。”
江淮低头瞄了一眼,浑身不自在的把汤喝了,小声道:“我自己能……”
“接着张嘴。”某狐狸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江淮干脆选择放弃,被一国皇嫡子伺候的机会此生难得一次,自己怎么还矫情起来了。
于是乎,吃的不亦乐乎。
长泽来时吃了糕点,这会子喝了小半碗粥也就饱了,边夹着花生进嘴,边好奇的看着对面两人。
宁容左夹什么,江淮就吃什么,倒也不挑,也可能是菜肴可口,没什么能挑的,反正来来回回吃了许多,也不见停。
长泽瞥眼那空荡荡的盘子,不由得佩服道:“君幸姐姐,你的胃口可真好啊。”
江淮嘴巴一停,回头看了看她,宁容左的筷子伸过来,又低头继续吃。
昨天晚膳吃不不多,又连夜折腾,一直到今日中午只喝了几口茶,能不饿吗?再者,她本来吃的就不少。
宁容左看着她一鼓一鼓的腮帮子,目光放淡,笑道:“你君幸姐姐,可能是小猪托生的吧。”
江淮猛地一呛,满嘴饭粒子全喷了出去!
长泽吓了一跳,被她狼狈的样子又惹得哈哈大笑。
修仁想笑不敢笑,悄悄走过来把那小片的狼藉收拾了,却听江淮道:“撤了吧,我也吃饱了。”
长泽道:“姐姐可以继续吃的,没关系,四哥不会嫌弃你长胖的。”
江淮又是一噎,回头道:“什么?”
宁容左见势,忙道:“既吃好了,就都撤了吧。”回头端了杯清水给她,道,“慢点儿,别噎着。”
江淮盯着那无色的清水,嘟囔道:“我要庐山云雾。”
“饭后喝茶不好,这是温白水。”宁容左皱眉,真得把她没完没了的喝茶习惯给改一改。
江淮自知拗不过他,只好低头将水喝了。
喝完了,才恍然道:“你刚才好像什么都没吃啊?”
宁容左面容平静,轻声道:“看你吃就饱了。”
江淮一愣,却是旁边的长泽偷偷一笑。
用完膳后,江淮和长泽又扔了一会儿玉羊拐玩,宁容左只一边喝茶一边轻笑,目光柔和。
若日子都能如此平静安逸就好了。
“哎呀!”玩了一会儿,长泽看了下天,说道,“都这个时候了,我得赶快去了!”
江淮打量着天,约是申时一刻,这时间过的太快了,不知不觉都下午了。
“干什么去?”宁容左放下茶杯问道。
“去看看长平,林母妃说她最近总是吐奶,我身为姐姐,当然得去看看她啦!”长泽匆匆往外走,回头道,“哥哥要一起去吗?”
宁容左见江淮想趁这个机会溜走,果断起身跟上,笑道:“好啊,好久没看那丫头了。”
江淮暗松了口气,崔姓二人还等着她呢。
可长泽刚踏出千秋阁的门槛,身后紧随着的江淮却猛的被人拽了回去,随着其低呼而来的,是重重的合门声。
长泽吓得肩头一缩,回头疑惑的说道:“怎么?你们不去了吗?”
里面无声。
一旁的修仁忙往下领她,陪笑道:“公主,您这边儿请。”
长泽还指着那殿门,问道:“那他们呢?”
修仁又道:“大人吃多了,得休息休息。”
长泽闻言,眼珠骨碌一转,嬉笑两声,也明白些世故,扬声道:“那我可就走啦!”
说着,小脸通红,一溜烟儿不见了。
殿内,被抵在门上,捂住嘴巴的江淮,听长泽走远了,无奈放弃了挣扎。
宁容左松开她,笑的无赖。
江淮蹙眉瞪眼,又要伸手去开门,身子一空,却被某只狐狸打横抱起来了!
“你干什么!”
“饿了。”
“饿了吃饭!”
“我要吃人。”
“呀呀呀呀!”
——
太医署。
崔姓两人望着空旷的院门处,一言不发。
良久,有细风卷着枯叶拂过。
“怎么还不回来?”崔小溪担忧道。
“不知道。”崔玥同摇头,“不会是被人拐走了吧。”
第一百零四章 此刻温情
千秋阁。
气氛旖旎的千秋阁。
当被扔在榻上的那一刻,江淮才意识到,某狐狸这次好像要来真的。
比假山那次的还真。
偌大的内殿中,唯独两人。
她虽尽力抵抗,却输在了力气小上,宁容左一旦拿出真功夫,就杀的她片甲不留。
“宁容左,我吃的太饱了,你……你别……”她缩着肩膀道。
身上撑着的那只狐狸低低一笑,声音沉吟动听:“那咱们就做做运动,帮你消化一下。”
江淮瞪着眼睛,看样子是没太明白。
宁容左见势,附在她的耳边,促狭的说了段话。
“我们先……”
“我们再……”
“最后我们……”
江淮听完,脸颊一瞬极红,险些能滴出血来,紧张得手脚都要麻木了,脑海里,那无耻且露骨的话一刻不停的回响着。
她咬牙道:“不行。”
“为什么。”宁容左见她羞成这样,愈发爱不释手。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江淮依旧不肯松口。
宁容左笑得好看极了,微微起身,道:“那这样吧,你的部分你可以不动,那我的部分,我自己来。”说着,那两只修长的手律动着,缓缓的向她领口的扣子伸去。
江淮忙用包好的两个‘馒头’手挡在身前,不安的咽了下口水,道:“你……你别乱来……我打……打你啊。”
宁容左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意,他本来没想来真的,毕竟江淮对亲密接触这件事还是颇有抵触的,连亲一口都能别扭那么久,要是被硬上弓,怕是以后连话都不能说了。
但是,越这样,越想逗一逗。
反正逗一逗也不要钱。
“事毕,你怎么打都成。”他循循诱导,“打死我都成。”
江淮吓的一哆嗦:“什么事?”
眼见宁容左又要开口说那些不堪入耳的流氓话,她忙捂住那张邪恶的嘴巴,又气又笑:“你别说了,你个登徒子。”
“身为一位称职的登徒子,总得做点什么,否则对不起这么个外号啊。”宁容左笑着,竟开始缓缓的……解自己的衣扣。
江淮哎呀一声,忙捂住自己的眼睛。
可好奇心,总之让人情不自禁。
虽然浣溪池的那晚她见过了宁容左单穿寝衣的样子,但那时夜深月浓,总还有些遮蔽,现在,算得上是要和她坦诚相见了吧。
狭长的睫毛微微一颤,她小心的把眼睛眯了个缝。
这一看不要见,登时吓了一跳!
宁容左那张俊脸就抵在她的面前,轻声逗笑道:“就那么想看啊。”
江淮见势,瞪大了眼睛,气怒道:“你耍我!”
宁容左挑眉:“你想看?”
“不想不想!”江淮忙摆手,含了含下巴,“我不想看,你放我走吧。”
到嘴边的羊肉,某狐狸怎么肯松口,但一时也吃不了,问问味道也好,索性,躺在她的身旁。
江淮忙侧了个身,旁边那人紧跟了上来,在后面紧紧的搂着她。
闻得怀中佳人紧张的呼气声,宁容左稍稍松了力气,在她耳畔轻声呢喃道:“怎么这么害怕啊?”
江淮闻言,不安的闭上了双眼,狭长浓密的睫毛局促的颤抖着。
和自己喜欢的人亲密接触,本是开心的事,只是上午和崔玥说了那么些,现在,倒是顾虑大过欢喜了。
胸前紧攥着的拳头被一张大掌包住,宁容左轻轻道:“别攥,伤口会疼的。”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某种魔力,江淮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而那只手掌松开她,往下游移,却在她要出声阻止的那一刻,安稳地停在腰间。
江淮小心的侧了下头,身后那人却将脸颊埋在她的发丝间,清淡的呼吸喷洒在颈上,她微微一动。
“别动。”那人埋着头,声音有些沉。
“我累了。”江淮小声说道。
宁容左呼吸着她发间的女儿香,手臂环上,搂得紧紧的,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累了,就歇在我这儿。”
江淮闻言,犹豫几秒,还是想要离开,可腰上的手臂像是条扯不断的锁链,越挣脱越紧。
“别动。”宁容左不肯松手,语气颇为凝重,“我不动你,你别躲我。”
江淮心绪杂乱,踟躇片刻,松泛了身子。
宁容左察觉到她的动作,有些想笑,两人贴的如此之近,以至于他能感觉到怀里那人有力且飞快的心跳。
他自己也紧张。
“盲儿,你听我说。”
“嗯。”
“幼年之时,父皇和母后总说我是兄弟姊妹们中最懂事的,不胡闹,也不撒娇,什么都不要,呵,其实我也想要,但我知道,他们会把最重要的给我,为了这个,我不敢再奢求别的。”
江淮闻言,心有些沉闷,皇室儿女,素来都是刀剑相向,再用一颗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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