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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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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一睁眼不要紧,圆润的眸子像是面映人的镜子,江璟在其中看见自己的沉醉模样,恍然想起锦瑟,心中,一抹极重的负罪感从里爆发,将他淹没。

    这下,浑身的燥火顿时消去一般,他咽了咽口水,把手又抽了回去。

    可抽到一半,却被苏绾攥住了。

    江璟一愣,抬眸看她。

    苏绾也扬着小巧的下巴回视着他,而攥着他的那只手徐徐往上带,竟又把那副大掌给放回了微山之上!

    与此同时,薄嫩的小嘴不悦的张开,道:“你要反悔吗?”

    江璟被她这豪迈的举动微微骇住,道:“没……没反悔。”

    “没……没反悔。”

    他皱眉道,说完,掩在衣里的手微微翻过来,灵巧的指尖轻易的拨开那两个扣子,像是翻书一样,轻轻的把她的衣衫掀开来。

    珠润玉白,仅供盈盈一握。

    江璟的眼睛都直了。

    再次覆手而上,片刻,听到苏绾的嗓间传出一声压抑的吟咛。

    她的声音本就甜,过了这般情绪,自是诱人的紧。

    江璟浑身绷的直要爆炸,道一声死就死吧,旋即飞速的褪下自己的衣衫,精硕分明的蜜色肌肉暴漏在微凉的空气中,但触手而上,却是滚烫滚烫的。

    苏绾也险些看花了眼,心里‘砰砰’直跳,本想伸臂挽住他,双腿之间却突然闯入一双灵巧的手来,她险些惊呼出声,又连忙捂住嘴巴。

    那双手像是带着某种魔力,轻掠而过,在她的身体里种下一颗颗欲开的种子,再一碰,便生出缱绻的花苞,他的吻密麻的落在唇边,像是春日的润雨,灌溉一切,而身子随着那花苞的须臾绽开,漾出一层又一层的美妙来。

    苏绾咬着嘴唇,从其中抽回精神,过了水的呼吸撩拨在江璟耳边,惹得他再也忍不住,手顺着她的柔软曲线猛地抬起,那一话儿可算是蓄势待发。

    苏绾知道两人即将迎来什么,汗湿的小手狠攥着身下的床单,甚至为了配合他,还微微的张了张腿。

    “……”

    “……”

    临门,江璟到底是怂了。

    他一做这事,满脑子就全是锦瑟,从前的一切就像是他心里的一道永远都过不去的门槛,将他生狠的拦在门外,似枷锁般。

    苏绾一脸莫名其妙,声音还有着未退的**:“你……怎么了?”

    江璟缓缓的抬起头,一双眸子像是漠岭极北草原的那座雪山,冷得让人发抖,落在苏绾身上,弄得她慌张不已。

    过了一会儿。

    “你……”

    苏绾面露惊愕,眼看江璟将自己解开的衣衫又合好,独自起身穿上寝衣,套进外袍,系紧腰带,蹬住黑靴,扔了一句睡吧,就要走。

    “你干什么去!”

    苏绾紧张道。

    江璟脚步未停,速度是绝情的,冷淡道:“出去睡。”

    说着,‘轰——’的一声合上卧房的门,穿过庭院,北院,最后到了兰桑的房间。

    当那张与锦瑟相差无几的容貌映入眼底,江璟沸腾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绕过诧异的兰桑,进了屋子,道:“睡吧。”

    兰桑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至少,心里是欢愉的。

    她小心的爬上床榻,灵活的身型紧贴着浑身凛然的江璟,手臂环上,见他不拒,低头美滋滋的笑了笑,轻合双眼,睡了。

    与此同时,榻上的苏绾却是莫名其妙,她知道锦瑟,却不知道江璟拒绝她是因为锦瑟,只撑身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手指狠力的揉搓着冰凉的衣衫。

    眼睛轻眨,一滴泪润湿睫毛。

    哼了一声,她伸手抹了下,赌气的钻进被子里,片刻,有细微的抽泣声从那层叠的布料中传出,惹人怜惜。

    “真是个呆子。”她低低道。


第155章 见红

    翌日,不知是经谁的口,江璟半夜去兰桑房里的事,如同春天吹开百花的细风,一下传遍整个侯府,和驸马府。

    当江淮把那两个躲在花架后面嚼舌根的小丫头各用两仪扇抽了一巴掌后,恨不得捡块砖头把自家大哥的脑袋给开了,心道只要是正常人,都干不出这样的事。

    若娶的是别人也就罢了,苏绾可是一国公主,这样驳她的脸,简直是要她的命。

    江淮本想去看看,却被苏绾以各种理由拒绝了,见小桃从正房出来一脸的为难,她也没精力继续理睬,交代几句话便离开了。

    “他娘的,现在就不乐意,以后还有你吃苦的时候呢。”江淮执着两仪扇轻轻的打着掌心,略微不快的说道。

    须臾又过了几日,快到年下,江淮想着即便不上职,也得去宫里打探打探情势,索性听崔玥说近来江昭良身子不舒服,便以此为由,进了宫。

    她先去上御司看了看,自打她身子痊愈后,各地送上来的正五品以下的折子再不经她手,反而是送去了徐丹青的长青阁,江淮挑眉,不过也好,现下不是继续给皇帝上眼药的时候,能放手些朝政,就多放手些。

    灼华宫。

    江淮一踏入殿门,险些被铺天盖地而来的暖意给轰出去,好家伙,这哪里是烧了地龙,分明是住在蒸笼里吧。

    一进正殿,还不等天葵接手,她便三下五除二的脱了冬衣,随意的扔在软榻上,搓了搓手,问道:“长姐呢?”

    天葵把她的冬衣拿起来叠好,道:“娘娘刚醒,一会儿就来。”

    “我今日无事,叫她不必着急。”江淮接过一旁宫女递来的茶,道,“她现在是由身子的人,折腾不得。”

    “奴婢自然知道。”天葵道了一句,回去寝殿里,扶着江昭良出来。

    江淮听到那轻弱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的回头,眼中却是一惊。

    这还是江昭良吗?

    才一个月没见,她怎么就消瘦成这样了?

    江昭良走过来,消瘦的已经脱了像,那寝衣如此之纤薄,却还是险些把她压倒,她轻扶着隆起的肚子,如柴的手腕上挂着一串通红的玛瑙,几乎要掉,每走一步,都像是背负着一座大山,艰难的很。

    江淮看她如此憔悴,一时心急,眼泪好悬流出来,连忙过去帮着天葵扶她,一直扶到那软榻上,才哽咽道:“长姐,你怎么……怎么瘦成这样了。”

    江昭良面容惨白,眼窝深深地陷下,无力的连个笑都扯不出来,只是道:“这孩子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她说着,语气如游丝般虚弱,天葵忙把她的双腿抬上去,轻轻披件外衫给她,道:“娘娘,奴婢还是请崔太医给您再号一脉吧。”

    还不等江昭良说话,江淮连忙开口:“对对对,快把她请来。”

    江昭良没力气说话,只好点了点头。

    天葵得令,忙跑了出去。

    江淮攥着江昭良那冰凉极瘦的手,心疼的紧,想必自己出事,她动了胎气,才这样的吧。

    江昭良望见她眼底的愧疚,安慰道:“这和你无关,是我经不住这个孩子,崔玥一天来好几回,开了无数个药方,这不还是老样子吗。”

    “只要你能好,她住这都行。”江淮抿了抿唇,见她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也不再多说了,不一会儿,崔玥提这个大药箱子来了,不墨迹,又给江昭良号了一脉。

    江淮虽然知道着急没用,但还是止不住的指责:“崔玥,你跟我说长姐身子稍有不适,这叫稍有不适吗?你跟我在这儿放屁呢是不是?”

    崔玥眉头也皱的紧:“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前两天还好好的,就这几天突然病上来了,你才放屁。”

    “那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江淮问道。

    崔玥看她,道:“我也摸不准了。”

    江淮怒目而视:“你说什么?”

    崔玥有些没把握,道:“我也不知道,贤妃娘娘的脉象只是常见的体虚乏力,气血不足而已,没有任何其余病症,我是把能补得都补的,能吃的都吃了,就是不见效啊。”

    江淮又瞟了一眼榻上那人,眼珠不安一转,伏在崔玥耳边小声道:“那这孩子……”

    崔玥抬眸,张了张嘴刚要说,却听江昭良道:“天葵,我累了,得回去歇歇。”

    那两人连忙住了口,天葵应了一声,走过去扶起她,十分缓慢的往寝殿走去。

    这边,江淮一边帮崔玥收拾药箱,一边道:“你就实话实说,这孩子到底还能保多久?”

    崔玥有些犹豫,但明显是默认了保不住的事实。

    江淮心头微沉,嗓子也有些干,她攥住崔玥的手微微用力:“这样,你就告诉我,在不危及长姐生命的情况下,这孩子最多能保多久?”

    崔玥听她这话,有些心悬:“为什么这么问?”

    江淮咽了下口水,才干脆道:“你尽可能的保住这个孩子,即便他活不了,我也有了可替换的人选。”

    崔玥眨了下眼,再要说话,突然听寝殿内的天葵嘶嚎一声。

    “娘娘!——”

    “快来人啊!——”

    江淮的心一下子沉到海底,同崔玥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进去,仅一眼,骇动全心!

    床榻之上,江昭良已然晕厥过去,像是枯败的紫罗兰花枝,双腿之间流出来的大汩鲜血将她雪白的寝衣染得一片红艳,天葵在一旁吓得有些傻,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好歹崔玥反应快,连忙道:“天葵,你快去太医署请其他几位太医来,江淮,你派人去叫皇上!”

    江淮眼中刺红,虽心乱如麻,却还是照着她的话去做,见天葵傻站在原地,狠扇了她一巴掌,才把她扇醒。

    望着她匆促离去的背影,江淮狠狠的咬了下牙,回头道:“要我做什么?”

    “帮我把着她的身子。”崔玥飞速道。

    江淮点头,为了方便支撑江昭良的身子,她便用力的单膝跪了下来。

    “嘶——”

    膝间一阵极疼,她忍不住蹙了蹙眉。

    崔玥忙着江昭良,自然没注意到。

    江淮低头,将膝盖从拖铺在地的床单上缓缓抬起,用手轻轻一抹,再拿到眼前,竟满是滚热的鲜血。

    她目光一凛,将那席地的床单一点点的掀开,只见那一直被遮住的木质榻腿边,有一个稻草扎的,巴掌大的小人儿,正用它画的血盆大口,冲着自己,笑。

    而那小人的肚子上,正竖着一根,锋利的银针。

    尖端处,还沾着自己鲜红的滚血。

    顺着针身,缓缓流下。


第156章 小产

    灼华宫。

    寝殿内,崔玥并一众太医忙成一团乱麻,不时传来一声颇为激烈的争吵,牵引着正殿众人的心。

    皇帝面色铁青,目光严峻,皇后陪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

    邓淑妃和秦德妃也在场,所有人都甚识时务的没有开口。

    江淮站在一旁的不远处,手里攥着那个稻草小人,面容有些山雨欲来之势,阴沉的可怖。

    皇帝似是察觉到了她那不善的目光,微微侧目,片刻,疲惫道:“君幸,进去看看昭良怎么样了?”

    “是。”

    江淮点头,转身进了寝殿。

    那里依旧狼藉遍布,到处都是血迹斑驳之景,江淮仅瞥一眼,就再难看第二眼,心好像被揪在案板上,上悬尖刀,随时都可能扎下似的。

    崔玥见她进来,忙把目光又扭到了别处。

    江淮一凛,不顾身边的人,直接揪住她的领子,问道:“崔玥,这孩子你别管,我长姐的命你保不保得住!”

    崔玥脸色惨白,眼底一线红意蹦出,紧抿的唇角都破了皮。

    一旁的曹太医见势,忙叫江淮松手,枯老的面上遍布哀寂,道:“御典大人,您别为难崔太医了,贤妃娘娘的身子怕是不行了。”

    江淮眼底腥红,抬脚一下将他踢得翻了个跟头:“你放屁!”

    曹太医被踹的喘不上气,只用手指着她,指了一会儿,才道:“御典……御典大人,这孩子月份……有些大……娘娘的身子……身子撑不住了……”

    江淮冷着脸,咽了下口水,转身走出寝殿,不顾皇帝众人,直接冲出灼华宫,向离自己最近的天武门走去。

    她记得,还有半颗广陵仙在侯府里,就在留心居那张梳妆架子的夹层里。

    那不是药。

    那是长姐的命啊!

    一路飞奔,膝盖疼得钻心。

    直至到了天武门前,那里的侍卫把长枪一横,硬声道:“御典大人,这天武门只通皇亲,您若是想出宫,还请移步佛门。”

    江淮充耳不闻,三下五除二的对付了那两人,转身刚出官道,就见到一红衣女子站在路的尽头,衣袂艳红猎猎,正一脸意料之中的等着她。

    是饮半城。

    她娇媚一笑,道:“是在找我吗?”

    ——

    傍晚,戌时三刻。

    “昭良?昭良?”

    皇帝轻握着江昭良的手,目光捉急的唤道。

    江昭良气息极弱,但好歹是活过来了,听到皇帝的声音,微抬了抬眼皮,又疲惫的沉睡过去。

    崔玥一直按在她手腕上的指腹抬起,终于是松了口气,道:“皇上,娘娘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身体太过虚弱,需要休息。”

    皇帝点点头,抻了抻袖子将要伸过去,皇后眼中一深,忙把自己的手帕递了过去。

    皇帝瞟了她一眼,接过帕子在手,轻轻的帮江昭良擦拭着额间的汗水,却偶然发现她左边的鬓角好像断了一截,虽微存疑虑,但并未放在心上,一边擦一边小声道:“昭良,还好你没事。”

    皇后充耳不闻,秦德妃也甚不在乎,倒是邓淑妃蔑了一眼,道:“皇上,折腾了一天,您也累了,先出去休息休息吧。”

    皇帝疲惫的应了一声,又用帕子擦了下自己溢出来的汗水,由皇后扶着起身,同众人移步到了正殿。

    宫人上了茶,皇帝轻呷一口,道:“君幸。”

    江淮上前,脸色亦是极其难看:“微臣在。”

    抬眸,皇帝冰冷的视线似要穿透她的身子,略带质问道:“那女子,是谁?”

    江淮自然知道她说的是饮半城,遂道:“是微臣的一个朋友。”

    “朋友?”皇帝又道,“朕记得,穆雎中毒那次,和你中毒的那次,都是她出手相救,才逆转胜天的吧。”

    江淮垂眸,目光一闪厉意:“是。”

    “她是何神人?”

    皇帝追根问底,道:“竟能使人起死回生?”

    江淮眼珠左右一转,甚是机敏的说道:“她是边蛮人。”

    皇帝闻言,再次抬眸。

    所答非所问。

    但他心里明白,再怎么问,江淮也不会告诉他。

    “罢了。”他将将起身,挥手道,“既然贤妃没事了,就都回去歇着吧。”

    乌泱泱一群人将要走。

    “皇上。”

    江淮清冷的声音如同一截长鞭,将他们的脚步全全拦住。

    皇后扶着皇帝转过身,平静的眉间微微一蹙:“御典大人,皇上累了,需要休息,有事,明日再说吧。”

    江淮面容冷凝,一字一顿道:“皇上,皇后娘娘,微臣长姐小产并非天意不佑,而是人为。”

    皇后眼中一现精光:“贤妃小产,无非是因她坠台之后身子虚弱,撑不住胎儿罢了,可听御典大人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了?”

    江淮丝毫不惧:“正如皇后娘娘所料。”

    皇帝皱眉,又重新坐了下来,问道:“君幸,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淮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染了江昭良鲜血的袖兜里,取出那个在她榻腿旁发现的稻草小人,用力的置在了桌子上。

    此物一出,震惊四座。

    邓淑妃眼底一骇,忙用帕子捂住嘴,连连后退:“哎呦,这是什么啊!”

    江淮瞥眼:“行巫蛊之术用的小人。”

    邓淑妃又惊道:“先帝最恨巫蛊之事,此乃宫中大忌,御典大人这是从哪儿来的啊!?”

    江淮环视一圈,目光最后又落回那个面容狰狞的草人上,道:“在寝殿床榻的榻腿边,因为一直掩在床单下,所以没被发现。”

    皇帝的眉头皱的厉害,严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淮万分冷静,道:“皇上,长姐近日突病,却查不出无任何病灶在身,此刻无端小产,那就只有一个原因,有人暗行巫蛊之术,用这个草人来害她!”

    话音落了,整个灼华宫陷入一片死寂。

    许久,皇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御典大人,你说这草人是别人拿来害贤妃的,可也没有证据证明,说不准,是贤妃弄来害别人的也未可知。”

    江淮对上她的视线,手掌一翻,一根银针掉在桌上,她捏起,道:“我发现这个草人的时候,这根银针正扎在这草人的肚子上。”

    说着,在众人的注视下,撕开草人身上套着的布料,利落的打散那些草,两下,从中取出一物来。

    拇指大小。

    是一截女人的头发。

    外面包着一张布满针孔的黄纸。

    上写着:江昭良。

    江淮抬头,目光明亮:“敢问皇后娘娘,害别人,为什么要写自己的名字?”


第157章 调查

    皇后的目光在那个草人上停留了一会儿,表情丝毫没有任何变化,仍是沉静的:“本宫一向不信这些秽乱之物。”

    “娘娘不信,不代表它真的不管用。”秦德妃在一旁悄然开口,道,“先帝在时,吴皇后就因为被人行了蛊术,才小产导致丧命的,因此,先帝才下令封禁了这门术法,别说是在宫中,就算是民间也难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淮闻言,忍不住冷哼道:“无所不用其极。”

    皇帝听这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旋即垂眸思忖,当他看到那截女人头发之时,恍然想起给江昭良擦汗的时候,她的鬓发就短了一截。

    难不成,真是有人对她下咒!?

    江淮低头打量着他,眼珠轻转,又道:“长姐也真是可怜,当初就没了个孩子,现在好容易怀上了,竟又……”

    果然,听到这一席话,皇帝的脸一下子绷得极紧,被戳到了痛处,沉声道:“君幸,你萌确定,这孩子就是因为有人对昭良行了巫术,才没得吗?”

    江淮点头,眼中坚定:“十有**。”

    “好……好大的胆子。”皇帝眼中怒火升腾,猛地拍案,吼道,“给朕仔仔细细的察!到底是谁敢动朕的女人!”

    殿中众人的心也随之狂跳,立在一旁的皇后默不作声的把桌上倾倒的茶杯重新扶起来,挥挥手,让无干人等全部退出去,只留几位与此事可能扯上关系的人留下。

    彼时以至亥时三刻,长空漆黑,云雾半遮,空旷的殿内一片死寂。

    “君幸,你说。”

    皇帝点点桌子,沉肃道。

    江淮微呼了口气,涤荡尽鼻腔内的火烛之气,道:“既然长姐是近日才突感不适的,说明这脏东西藏在这里也不过是两三天的事,自长姐有孕后,皇上您严明不许有人无故打扰,所以这两天出入灼华宫的人并不多,细查之下,应该能确定一个范围。”

    皇位瞥眼,道:“御典大人说的不错,只是能进入这大殿的人不少,但能进入贤妃寝殿,再将草人安置好的人却不多,只消把那些进入过其寝殿的人挨个问遍,也就差不多了。”

    皇帝眼前一亮,遂将天葵叫来,问道:“朕问你,这些日子都有谁出入过贤妃的寝殿?”

    天葵在一旁看着,大气也不敢出,这会子被叫到殿中,吓得脸色惨白,嘴唇直颤,还是被一旁的秦戚抽了一拂尘,才瑟缩道:“只有……只有奴婢一人。”

    江淮微蹙眉,道:“那这事……”

    “不是奴婢做的,不是奴婢。”天葵见江淮语气有变,忙不迭的澄清道,“奴婢是娘娘的陪嫁丫头,护她还来不及,怎会害她呢!”

    邓淑妃眉梢一挑,不屑道:“哼,谁说得准呢,保不齐是谁见贤妃有孕,眼红心热的,生了什么不好的念头,想要收买你陷害贤妃。”

    天葵知道此刻无理可辨,通红的眼眶泪水直往外溢,双手死抠着地面,只是不停的委屈道:“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还敢说不是你!”邓淑妃又道,“贤妃自入宫后,贴身事物皆由你一人打理,除了你,谁还有机会把那脏东西放到贤妃的寝殿里!”

    皇帝眉间皱如深壑,目光狠厉:“来人,给朕拖出去……”

    “皇上。”

    江淮拦住那些涌上来的侍卫,适时开口道:“这件事不一定是天葵做的,还请您细审。”

    邓淑妃横眼:“细审什么?”

    江淮也不理她,只对皇帝仔细的分析道:“皇上,天葵是自幼跟随长姐的贴身丫头,一向衷心,不会无关无辜的害她,再者,若真是她做的,那为何不在事发之时将那个小人收起来,却意外的被我发现了呢?”

    皇帝闻言,挥手叫那些侍卫下去,刚要开口,一旁的邓淑妃再次颐指气使道:“事发突然,她许是来不及也未可知。”

    “你给朕闭嘴!”

    皇帝忍无可忍,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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