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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归-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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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嬷嬷道:“老奴觉得您还是先去找公主,她毕竟是小小姐未来的婆婆,元老夫人和元大人八成是有什么顾虑,否则早就让小小姐和您相认了。”
  顾夕觉得张嬷嬷的话也很有道理,元宗之行事周密谨慎,他之所以回京两年都不把这件事告知自己,肯定有他的打算。
  她点点头道:“那咱们就去福王府,您去吩咐一声,就说我明日有事儿出门一趟,让府里的管事们有事情后日再来回。”
  张嬷嬷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当晚裴廷琰父子以及裴锦歆几人再次来探望顾夕,都被她以睡下为由打回去了。
  在把她的小锦绣寻回来之前,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去应付裴家人,包括她的儿子。
  第二日一大早顾夕就收拾得齐齐整整,带着张嬷嬷和点翠,以及一干丫鬟婆子去了福王府。
  永福公主最近的确是很忙,唯一的儿子娶亲,聘礼自然不能随便了。
  她是福王府和定北王府两头跑,觉得自己的腿都跑细了。
  当然,再忙她也没有把儿媳妇认亲的事情忘了。
  她和元徵、霍骁三个人仔细研究了一日,把对付裴廷瑜的计划详细部署了一番。
  顾夕的性子永福公主很清楚,知道女儿遭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肯定是要找裴廷瑜算账的。
  而这件事又太大,一旦捅破了肯定会闹得天翻地覆,所以什么时候告诉顾夕很有讲究。
  不是不可以马上就说,而是有些不忍心。
  元蕙救了沅儿,把她从嗷嗷待哺的婴儿养到六岁。
  元徵收养了沅儿,把她从六岁的懵懂顽童教养成十四岁的豆蔻少女。
  元家对沅儿有天大的恩情,而元家的姑娘马上要嫁入皇室,一旦闹将起来,元湘的婚事肯定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元徵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会有遗憾。
  所以一向是个急性子的永福公主才没有一回京就立刻去寻顾夕。
  只有天知道她最近忍得有多难受。
  没想到顾夕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永福公主一听武宁侯夫人求见,不要人传话,也不顾及身份形象,小跑到垂花门亲自迎接顾夕。
  她虽然手握大权常年端着公主的架子,骨子里还是那个爽利的真性情女子。
  而顾夕心里憋着事儿,本就难受得很,一见到永福公主就有些忍不住。
  两个十年未曾见面的闺中密友就这么抱头痛哭起来。
  下人们面面相觑,谁也不好出声劝阻。
  良久之后,永福公主抹了抹眼泪笑道:“咱们好不容易才见面,别哭哭啼啼的惹人笑话,去我屋里。”
  永福公主说的“屋里”指的是她少女时代居住过的润玉园,是福王府中最漂亮的院子。
  润玉园见证了她们两人的青葱岁月,也见证了两人深厚的友情。
  十年未曾踏足,润玉园的景致依旧那么怡人,虽然已是隆冬,草木凋零,园子里却并不显得十分萧瑟。
  永福公主挽着顾夕的手一起走进了暖阁。
  这里的摆设都是她进京之后换过的,虽然全是簇新的东西,样式花色却全都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熟悉的环境让顾夕很快就找回了当年的感觉,心里的憋闷仿佛也散去不少。
  她反握住永福公主的手坐到了暖炕上。
  永福公主凝视着顾夕依旧绝色倾城却难掩憔悴的容颜道:“阿夕,你今日怎的突然到福王府来了,是生了什么事儿么?”
  不知道是屋子太暖还是公主的话太暖,顾夕一双莹然的美眸很快又泛起了湿意。
  她吸了吸鼻子道:“阿曦你相信吗,歆儿居然不是我的女儿。”(未完待续。)


第十章 公主卖儿
  永福公主当然相信。
  事实上整件事情几乎已经在她的掌握之中,揭露出事情真相只不过是时间和时机的问题。
  她想不明白的是,阿夕是从哪儿知道这件事情的?
  毕竟知道实情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他们当中的谁也不可能在不知会大家一声的情况下告诉顾夕。
  顾夕见永福公主并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蹙着眉头道:“阿曦,你是不相信我呢,还是早就知道了。”
  永福公主握紧顾夕的手道:“我几个月前就知道了,只是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顾夕苦笑道:“几个月前就知道了,难怪你不反对沅儿和阿骁的婚事儿……”
  永福公主一噎,她和顾夕相交几十年,怎会听不出她话里的不满。
  她忙解释道:“阿夕,我不是有意瞒着你,这件事情牵扯太大,我有顾虑。”
  顾夕何等聪明,而且她也同样十分了解自己的挚友。
  能让永福公主顾虑的事情,必然和大周朝的江山社稷有关。
  她能理解永福公主的那一份家国情怀,可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在她的心里什么都比不上她的孩子重要。
  顾夕几乎是在恳求了:“公主,我不知道这件事情背后还有什么重大的隐情,我只想早些认回我的女儿,我错过了她的成长,不想再错过她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让我亲手替她准备嫁妆,亲手把她交到你的手里,亲耳听她叫我一声娘……”
  话音未落,泪如泉涌。
  永福公主揽住顾夕的肩膀,柔声道:“阿夕,我也是做母亲的人,你的心情我全都能理解,你女儿的婚礼也是我儿子的婚礼,我绝不会让这场婚礼留有遗憾。”
  顾夕慢慢止住了哭泣,抬眼看着永福公主道:“方才是我失态了,阿曦,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不要有任何的隐瞒。”
  为母则强,再柔弱的女子做了母亲也会变得不一样,更何况顾夕本就是外柔内刚的性子,永福公主并不担心她会扛不住。
  她把从元蕙那里听到的,还有审问郑阿毛和绮罗的经过都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阿夕,裴廷瑜不但害了沅儿,还给昭皇兄戴了绿帽子,最可怕的是,她还曾经打算用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冒充大周的皇子,进而谋取大周朝的江山社稷。
  你说这女人的心是怎么长的?她简直罪该万死!”
  其他事情都是顾夕之前猜测到的,她反应还不算剧烈。
  唯有听到裴廷瑜打算把自己的女儿送去青楼,顾夕气得身子都摇晃起来。
  “阿曦,你说她怎么能这么恶毒!”
  永福公主道:“这大概就是她的本来面目。”
  顾夕略微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讥讽道:“大约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她这么无耻恶毒,这才没让歆儿变成个男孩子,只可怜了我的女儿……”
  听她这样说永福公主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如果裴锦歆是个男孩子,裴廷瑜就不会弄这么一出调包计,直接就把野孩子当嫡出皇子养大,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顾夕又道:“知道她的野男人是谁了么?”
  永福公主几乎被“野男人”三个字吓到了,和顾夕认识快三十年了,何曾想过她嘴里能说出这样有些粗俗的话语。
  但这也足以证明顾夕此刻是多么的愤怒。
  她摇摇头道:“连绮罗都不知道那男人是谁,所以咱们要放长线钓大鱼。”
  顾夕觉得胸口有些闷:“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么多年来我对裴廷瑜不好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仅仅是想让她的女儿做你的儿媳,看上了小王妃的位置?”
  说起这个永福公主也有些郁闷,她和顾夕是好朋友,没想到竟也是一样的迟钝。
  她长出一口气道:“这个道理一开始我也没想明白,她自然想要拉拢霍家拉拢福王府,可只要咱俩结成儿女亲家,我自然会偏向他们母子。
  她害你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因为昭皇兄。”
  顾夕果然有些懵:“陛下?这件事和陛下有什么关系?”
  永福公主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我这个外人不清楚也就罢了,怎么你竟然没有感觉到昭皇兄当年对你十分钟情么?”
  顾夕蹙眉道:“陛下当年对我……不是,当初我和陛下根本都没有说过几句话,怎的就扯上钟情了?”
  永福公主抚额,看来顾夕比自己都不如,当年那么多少年钟情于她,她竟然都没有察觉。
  她是不是应该替昭皇兄、元宗之、还有其他勋贵子弟们哭上一鼻子。
  喜欢这么个看起来钟灵毓秀,实则像块木头一样的女孩子也真是够倒霉的!
  她抿了抿嘴道:“不管你知不知道,反正昭皇兄就是对你一见钟情,本来这样少年男女之间的好感也算不了什么,毕竟大家都各自成家有儿女了嘛,可惜有些恶毒女人就是放不下。
  她得不到自己丈夫的心,就把这一切都算在了你的头上。
  好容易有个机会算计你,还能捎带着把她私生女变成堂堂的侯府嫡女,未来的小王妃,她怎么会错过!”
  顾夕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冷声道:“你和元宗之是怎么打算的?”
  永福公主道:“我和元宗之的意思是先不要惊动裴廷瑜,先把沅儿和彻儿的终身大事办了……”
  顾夕打断她的话道:“不可能,我要名正言顺替我的女儿准备嫁妆。”
  永福公主咂了咂嘴,遇到事儿的时候才能看出到底谁的性子急。
  她笑道:“放心吧,早就有人反对了,我的好儿子已经布置妥当,绝对让裴廷瑜吃不下睡不着。”
  顾夕柳眉一挑:“吃不下睡不着?我要让她一点点失去手中的一切,让她知道作恶多端的下场!”
  永福公主忙不迭地点头:“嗯嗯,就该这样。”
  接着就把霍骁的计划仔细和顾夕说了一遍。
  “……咱们再让她蹦跶几日,等皇子们大婚结束,年后就动手。”
  顾夕可怜兮兮道:“这也就罢了,我现在就是担心沅儿不肯接受我……”
  永福公主当然知道自己未来的儿媳有多执拗,不过为了安抚好友,只能出卖儿子了。
  她咬咬牙道:“放心,一切包在我儿子身上!”
  ps:有这样的老娘,霍小王爷也是醉了~(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怎会是他
  顾朝担心的事情并没有生。
  老夫人和元徵像是根本不知道她在顾夕面前说漏嘴这件事儿。
  一个依旧认真教授元湘主持中馈,一个照旧每日上朝处理公务。
  她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只以为是豆豆真的替她说了好话。
  既然没有人追究,她索性当这件事情没有生过,继续把所有的热情都献给了元湘的嫁妆。
  豆豆就更不会把这点事情放在心上了。
  第二日一大早用过早饭,她给老夫人请过安后就带着胖麦穗儿出了城。
  老冯院判致仕后并没有住在城里,而是去了他早年间在京城南郊置办的一个小田庄。
  他医术高绝,于制药一道更是颇有心得。
  几十年的经营,田庄里早已经不种粮食蔬果,而是种了各种各样的药材,方便老冯院判随时取用。
  田庄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小小的药庐。
  药庐的们虚掩着,豆豆和胖麦穗儿下了马车后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药庐占地不大,房屋也修建得十分普通,就是一排三间的小木屋,但处处透着药香,显得朴素而雅致。
  主仆二人走进正中间的屋里,药香和着炉子的热气显得越浓郁了,只是除了一个正在屋子一角捣药的小药童之外并无旁人。
  豆豆走到小药童身旁十分客气道:“这位小哥有礼,敢问老冯院判今日可在家?”
  小药童年纪不过七八岁,板着一张小脸气鼓鼓道:“我家老爷早已经致仕,姑娘唤一声冯老爷子即可。”
  豆豆撇撇嘴,不过就是个称呼而已,还需要这般计较?
  无奈今日她可是来求人的,老爷子就老爷子呗!
  她重新堆起笑脸:“我们是来求医的,请问冯老爷子在不在?”
  小药童指了指屋后:“我们老爷在药田里种草药,你们在这儿等着。”
  豆豆见他说话的时候也不曾停下手里的动作,心道这小家伙儿忙得很,自己还是别耽搁人家了。
  她摆摆手道:“小哥你只管忙你的,反正这里地方不大,我自去屋后寻冯老爷子。”
  这话正合小药童的心意,他不再搭理豆豆,低着脑袋继续做事。
  两人走出屋子,胖麦穗儿忍不住嘀咕:“姑娘,一个小屁孩儿哪儿来这么大的气性,咱们还是回去吧,反正奴婢身体好得很,要不是您非得拉着……”
  豆豆白了她一眼:“怎么着,还嫌本姑娘多事儿呐?”
  胖麦穗儿拉着她的手:“奴婢去,去还不成吗?”
  药庐不大,两人很快便走到了屋后的药田。
  豆豆本就不通药理不懂草药,此时又已经是冬季,药田里枯枝败叶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只见那药田也不甚大,有三名着农家粗布衣裳的男子在那里里干活儿。
  两个身材粗壮的年纪大约三四十岁,样貌普通,气质淳朴憨厚,一看就是普通的农夫。
  唯有那须花白的身材清瘦颀长的老者,虽然穿的也是粗布短衣,却掩盖不了一身卓然的气质。
  豆豆吩咐胖麦穗儿在田边等着,自己快步走到老人身边,深施一礼道:“元沅见过冯老爷子。”
  那名老者转身一看来人,手里的药锄险些滑落。
  他致仕已经十多年,除了年节从不回府,京里的消息从不打听,像豆豆这样年纪的贵女他更是谁都不认识。
  前几日霍小王爷派人来传话,说未来的小王妃元家二姑娘近日会来拜访。
  霍小王爷的吩咐他当然不敢怠慢,但饶是他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却没有想到元二姑娘竟然长成这个模样!
  活脱脱就是二十年前的顾氏双娇!
  他好容易定住心神道:“您就是元二姑娘?”
  豆豆再次福了福身:“小女正是元二,皆因友人身患疾病,今日冒昧前来打扰冯老爷子,望您施以援手,小女感激不尽。”
  老冯院判把药锄一扔还了一礼,有些惶恐道:“元二姑娘折煞老朽,医者以治病救人为己任,老朽定当竭尽全力。”
  豆豆知道想老冯院判这样做了几十年太医的人,即使看上去再闲适安逸,身上某些脾性是永远都改不了的。
  虽然她并不在意身份,但在旁人眼里她已经是身份尊贵无比的小王妃,太过客气谦逊了反倒是给人家更大的压力。
  她笑道:“冯老爷子,那就请您替我朋友看看。”
  老冯院判闪目往田边看去,只见一个矮胖小姑娘站在那里,分明一副小丫鬟的打扮,元二姑娘竟说是朋友?
  不过他在太医院混了半辈子,什么样古怪脾气的贵人都见过,捋了捋颌下的长须道:“二姑娘请。”
  豆豆带着胖麦穗儿,随着老冯院判一起回到了方才的木屋里。
  “麦冬,去给客人倒茶。”老冯院判一进屋就吩咐正在捣药的小药童。
  小药童麦冬撅着小嘴放下药杵:“老爷,您昨日让我捣的药还没弄完呢。”
  老冯院判淡笑道:“算了,明日再弄,现在去倒茶。”
  “我这就去。”麦冬一张小脸上泛起了笑意,乐颠颠儿地朝屋外跑去。
  豆豆和胖麦穗儿险些笑出声儿来,原来这小家伙儿不是气性大也不是懒,就是单纯的不喜欢捣药。
  木屋里摆设十分简单,就是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门和窗占了两面抢,其余两面全是药柜。
  老冯院判请主仆二人坐下,这才开口询问麦穗儿的情况。
  豆豆也顾不上害臊了,略微压低声音道:“冯老爷子,我朋友今年十六岁了,可她一直就是十一二岁的样子,不长个子也不来葵水,我有些着急……所以请您帮忙看一看。”
  老冯院判微微颔,对胖麦穗儿道:“这里是老朽的药房,请姑娘随我到旁边的诊室。”
  又对豆豆道:“那就烦请元二姑娘在这里稍等片刻。”
  豆豆站起身道:“谢过冯老爷子。”
  胖麦穗儿红着一张胖脸蛋,有些扭捏地随着老冯院判离开了小木屋。
  很快麦冬就端着茶水回来了,豆豆百无聊赖,只好和眼前的小家伙儿胡乱聊了起来。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后,只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呼喝声。
  “祖父,我来看您老人家了。”
  话音未落,只见一名身材高大健硕的青年男子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豆豆抬眼就是一惊,来人怎会是他!(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是男是女
  这男子不是旁人,正是霍骁身边的副将冯霁。
  豆豆之前只知道冯霁也是京中官宦人家的公子,却不知道他竟然是老冯院判的孙子。
  原先她还觉得蒋申那样出身的人从军奇怪,和冯霁一比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冯家世代行医,虽然历史不如公孙家那么悠久,但在大周朝,冯家的名头却一点也不弱于公孙家。
  老冯院判精于妇科儿科,如今的冯院判据说医术比不上乃父,但一张玉颜膏的方子足以让他坐稳院判的位置。
  更别提京中最出名的几家医馆药房,多少都有冯家人的影子。
  没想到这样人家的子弟居然会放弃行医而选择从军。
  不过冯霁身材高大健硕,一身武将气质简直比霍骁还要纯粹,哪里有半分医药世家子弟的风华内敛。
  也难怪听他唤老冯院判祖父豆豆会觉得吃惊。
  好在冯霁虽然性格大大咧咧,但毕竟也是世家子弟,该懂的规矩礼仪一点不含糊。
  他一进屋就见里面有女孩子,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唐突。
  京里的闺秀不比大西北的女孩子放得开,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吓到人家,赶紧低下头顿住脚步。
  麦冬年纪很小但很机灵,他不知道豆豆是谁,但看老爷对这位姑娘很客气的样子,知道她的身份肯定不低。
  他赶紧站起来打圆场:“奴才见过二少爷。”
  知道自家二少爷和这位姑娘说话不便,他又忙对豆豆道:“姑娘,二少爷是我们家老爷的嫡孙。”
  冯霁装模作样来得好不辛苦,豆豆见他这般老实却差点没憋住笑。
  这家伙在军中的时候多放的开呐,和自己喝过酒打过架,还一起吃过烤肉。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规矩的一面,装起样子来丝毫不比京中的世家子弟差。
  冯霁只见过男装打扮的豆豆,此时又不好盯着陌生的姑娘看,所以根本没有认出屋里这姑娘就是小王爷的“表舅”钟离小将军。
  他朝豆豆所在的方向拱了拱手:“姑娘,在下方才唐突了。”
  竟是目不斜视,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他难道不清楚自己生得高大威猛,同这样斯文的举止根本不搭么?
  豆豆再也憋不住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冯霁一听这声音就恼了。
  他在大西北待了好些年,对京里这些啰里啰嗦的规矩本就有些不耐烦,好不容易耐下性子装了这么半天,竟然被个小丫头片子取笑!
  他浓眉一皱虎目圆睁,抬头看向那不识好歹的女子。
  咦?这……
  冯霁愣住了。
  果然自己在军中待的时间太久了么?
  从前怎的没觉得京里的女孩子这么顺眼!
  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要胆量有胆量。
  自己一身的铁血气质居然没有吓到她!
  简直太对他冯霁的脾气了好不好!
  只是……
  冯霁又有些迷糊。
  这张脸咋越看越眼熟,仿佛在哪儿见过似的。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到了?
  他想起这次回京,家里母亲伯母姑姑等等长辈就不停在自己耳边念叨娶媳妇儿的事情。
  十九快二十岁的人,当然也想娶媳妇儿。
  他冯霁怎么说也是一名英俊帅气的少年将军,虽然不敢同小王爷相比,和普通的官宦子弟们站在一起也算是鹤立鸡群。
  听说未来的小王妃是个绝色倾城的美人儿,自己不敢肖想那样的,起码也得找一个自己看着顺眼的对吧?
  就好比眼前这一个……
  冯霁不禁有些扭捏起来,暗暗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角。
  刚想开口问一问姑娘何方人氏姓甚名谁芳龄几何……
  “霁儿,你不是在北大营练兵么,怎的到祖父这里来了?”一道低沉的男声把冯霁的话堵了回去。
  冯霁赶紧转身面朝老冯院判,笑着行了个大礼:“孙儿见过祖父,今日营中休沐,孙儿来探望祖父,顺便……顺便取点儿伤药。”
  老冯院判嗯了一声便不再搭理冯霁,直接走到豆豆面前十分客气道:“二姑娘,老朽已经替贵友仔细拿了脉,情况略微有些棘手,但老朽有九成的把握能医好她。”
  豆豆赶紧行了个礼:“多谢冯老爷子。”
  老冯院判摆摆手笑道:“姑娘客气了,药方我已经交到贵友手里,请她务必遵医嘱,三个月后再来复诊一次。”
  豆豆真是高兴极了,小跑过去拉住麦穗儿的手,要不是碍于屋里有旁人,她几乎都想要大喊几声。
  虽然没有说绝对能治好,但从老冯院判这样的人嘴里说出的九成把握已经足够振奋人心了!
  小麦穗儿什么的是玩笑话,不想让麦穗儿一辈子留有遗憾才是真的。
  胖麦穗儿也很激动,趴在豆豆肩膀上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她原先是不在乎的,可看着姑娘这样为自己担忧,她怎能不动容!
  胖麦穗儿一现身,让出于迷糊状态的冯霁犹如醍醐灌顶。
  这不是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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