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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归-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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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名白衣男子在粗鄙的渔船和老头儿的映衬下,愈显得清贵雅致气质翩然,眉眼之间竟然显出几分清丽妩媚,连之前有些凄婉的箫声味道都变了,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豆豆咂了咂嘴巴,她终于完全理解四皇子方才的话了,原来这世上真有人能把如雪白衣穿出一股浓浓的骚包味儿!
见她颇有些感概的意味,四皇子带着几分得意道:“我没乱说吧,骚包的从来都是人,和穿什么颜色的衣裳根本没有关系。”
豆豆朝四皇子伸出了大拇指:“本姑娘认识你这么久以来,就这句话说得最有水平,不管穿什么衣裳,那人天生是个大骚包,你天生就是个小骚包。”
四皇子正打算反驳两句,只听得那男子的箫声又变了。
不同于之前的凄婉,也不同于之后的勾人,这次的箫声中竟然出现了激昂之气,恍若置身于战场之中,金戈铁马浩气长存。
要知道箫可不同于琴铮琵琶,金石裂帛之声最难表达,而这名骚包男子竟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豆豆一时听得入了迷,这名男子到底是什么人?竟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吹出各种不同风格的乐音,目的何在?只是难免有些可惜……
“喂,元二。”四皇子见她又呆,用手肘轻轻拐了他一下。
豆豆转头看着他:“干嘛?”
四皇子撇撇嘴道:“人早都走远了,你还在想什么呢?”难道就这么一小会儿就被白衣骚包男勾去魂儿了?要是被阿骁知道还不得醋死。
豆豆哪里知道对方的思想早歪了,带着一丝惋惜道:“这人可惜了。”
四皇子心里咯噔一下,急急道:“元二,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骚包男虽然长得还成,但明显不如本皇子俊俏,比起你那个俊表兄更是差得远了。”虽然他心里觉得自己才是最俊的,可为了打消元二的念想,勉强让小白脸子占一次上风。
豆豆被气笑了:“你脑子里整日想些什么?我的意思是说这人不会武功,吹箫的时候没有充盈的内力做支撑,方才那一曲难免有些后继乏力,未能一展胸中抱负,可惜了。”
四皇子一翻白眼儿:“你才是脑子里想些什么呢!女孩子家家的想想春花秋月就行了,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和你这样的人真心没什么好讲的!
豆豆懒洋洋道:“你现在不撑了吧?”
四皇子掏出怀表看了看时辰,十分殷勤道:“再过半个时辰诗会就要开始了,咱们先去街上逛一逛?”
豆豆也不答话,率先一步离开了雅间。(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又出现了
青州府每年七夕的女儿会,原本是让女孩子们一展才艺的盛会。
最一开始兴起来的时候,比的还是哪家的女孩儿手巧,针线女红出众,最终会选出几名“巧姑娘”,不但可以得到赏银,将来找婆家的时候也能有个好名声。
可不知什么时候,琴棋书画也加了进来,还渐渐压了针线一头,那些“才女”的名头比当初的“巧姑娘”响亮多了。
再后来,男子们也开始在女儿会上一展所长,赛诗会成了女儿会上最热闹的节目。
而女儿会也成了和上元节一样受人欢迎的节日,这一日青年男女们也会在出门前盛装打扮,一样是人约黄昏后。
豆豆和四皇子带着采青采桑和初一十五,后面跟着几名侍卫,一行人兴致勃勃地在青州府的夜市中闲逛。
两人相貌都十分出众,一路上引来了不少大姑娘小媳妇的围观,要不是采青等人在前面挡着,荷包帕子肯定能收一大堆。
饶是如此,四皇子还是收到了好几个小美人抛过来的媚眼。
他显得十分愉悦,贵族子弟的生活就该是这样风流多彩的,无论是像阿骁那样奔赴大西北吃苦,还是像二皇兄那样随着元大人去办差,在他看来都是自讨苦吃自找罪受。
看他笑得一脸荡漾,豆豆对采青两个道:“好好记住这张笑脸,将来你们看到哪个男子对你们笑成这样就赶紧躲得远远的。”
四皇子一听这话不干了:“元二,我这样的男子哪里不好了?”
豆豆笑道:“你是哪里都好。身份高贵,多金骚包,将来谁嫁给你谁享一辈子的眼福!”
四皇子一开始听成谁嫁给他谁享一辈子的福,刚想点头表示满意,可仔细一琢磨,人家元二说的不是“福”而是“眼福”,他顿时有些不解。
什么眼福?是本皇子长得太美,让他将来的皇子妃养眼一辈子?
豆豆见不远处就是赛诗台,笑嘻嘻对四皇子道:“你想呀,你这么喜欢漂亮女孩子,将来肯定会在府里养一大群美人儿,谁要是嫁给你,美人们天天在她眼前晃悠,可不得享一辈子的眼福?”说罢咯咯笑着朝前方跑去。
四皇子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不过他转念一想,元二的话其实并没有说错,他的确是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可养一大群真的好么?
他的思想并没有上升到为将来的皇子妃考虑的高度。
只是……别的不说,光是每月的脂粉钱衣裳钱饰钱就是一大笔开销,这些费用父皇肯定不会帮他出。他一共就那么多钱,美人儿们花得多了,轮到他自己不就少了么,而且他一直是个手散的人,亏空之后难道还要去母妃那里骗钱花?
豆豆随随便便的一句玩笑话,竟让四皇子殿下在青州城熙熙攘攘的夜市中对自己的人生进行了一场“深刻”的反思,严肃认真的模样把两名小厮都吓了一跳。
“爷,二姑娘她们都走远了……”初一大着胆子提醒了他一句。
四皇子醒过神来道:“那你还等什么,赶紧跟上。”他摇着折扇也走向赛诗台。
初一十五面面相觑,他们伺候爷都多少年了,从没见过他方才这个样子,也不敢多想,小跑着追了上去。
此时的赛诗台已经十分热闹了,用各色鲜花装点过的高台绚烂多彩芬芳馥郁,更别提一个个仔细装扮过的少年男女,简直比那些鲜花还要明艳动人。
一年一度的赛诗会,自认为很有才华的男子们当然不会谦逊,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跳上高台,赢了的固然兴高采烈,输了的也不沮丧,依旧保持着良好的君子风度。
采青采桑感叹道:“青州城的男子脾气可真好,要搁有些人,输了肯定脸红脖子粗的,一不小心就动起手来了。”
豆豆笑道:“这就叫醉翁之意不在酒,台下这么多美丽的女孩子,不见得个个都懂诗,可她们肯定全都喜欢谦谦君子。”
采青采桑恍然大悟,刚想再说两句,四皇子到了。
“元二,方才这诗明明很一般嘛。”他摇头晃脑地装出一副十分懂行的样子,直接凑到了豆豆身旁。
豆豆噗哧一声笑了:“不如你上去试试?”
四皇子一本正经道:“这些人每年就一次表现的机会,我怎好去抢人家的风头嘛,看看就好。”
看把他能耐的!
豆豆叹息道:“可惜傅表兄随爹爹去登州了,否则他今晚一定能一鸣惊人。”
四皇子的心又替霍骁酸了一把,但那个小白脸子的才华他也是看在眼里的,具体有多厉害他虽然说不清楚,可就作诗而言,他这样的十个绑起来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他轻哼一声道:“他本来就长了一张小白脸,要是再弄一出一鸣惊人,你就不怕他被这些小姑娘抢回家?”
豆豆白了他一眼:“宇文小厮,你很不对劲儿呐,就像是……”
她的话还没讲完,人群里突然一阵骚动,但很快又安静下来,两人感到十分奇怪,齐齐抬头看了过去。
只见一名白衣男子也上了赛诗台,他长相虽然比不上霍骁和傅韶昀,但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再加上一身翩然清雅的气质,生生把赛诗台上所有的男子全比了下去。
“嗳,元二骚包——”四皇子舌头都打结了,这人不是乘着渔船走了么,怎的这么快又回来了。
“你才是骚包呢!”豆豆对四皇子方才的话十分不满。
四皇子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口误,讪讪地笑道:“你说这人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他,长了一副骚包样儿已经够惹眼的了,还偏喜欢出风头。”
豆豆也挺奇怪,但她可不像四皇子那样想得简单。这白衣男子这样频繁地出现,虽然有些刻意,但绝不可能是为了出风头。
从之前的箫声中就能听得出来,此人有些清高自傲,并不是蝇营狗苟之辈。而且他虽然吹奏出了金石裂帛之声,但那似乎也只是他技巧达到了,而不是真的渴望在战场上一展抱负。
既然不为名不为利,方才出现在青州城最好的酒楼外吹箫,现在又参与少年男女云集的诗会,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突发惊变
白衣男子毕竟和豆豆非亲非故,她也并不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想不明白的事情一般都会暂时把它放在一边。
天气依旧是热得很,豆豆劈手夺过四皇子手里的折扇,呼啦啦地扇了起来。
四皇子看着自己瞬间空了的手,对她这样粗鲁的行为虽然无奈但也开始习惯了。
豆豆耸耸肩:“折扇在你那里只能当个摆设而已,我借来用用又何妨。”
四皇子十分自觉地挤到她身旁蹭凉风,这可比自己扇省力多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注意力再次集中到那名白衣男子身上。
正如豆豆方才所说的那样,参加赛诗的少年郎们全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为了在女孩儿们面前做一名谦谦君子,即使输了他们也能保持风度。
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真的半点脾气都没有,这名不知从哪儿来的白衣男子虽然看起来像是有几把刷子,但他要是不真的吟出几让人赞叹的好诗,光是靠着不错的皮相和风度想让他们服气也是不可能的。
一个个风华正茂的少年摩拳擦掌,都准备轮番上前去讨教一番。
然而,完全出乎大家的预料,白衣男子却像是根本没有看见他们一般,从自己的翩翩广袖中取出一支通体晶莹剔透,翠得像是可以滴出水来的碧玉箫。
他也不管地上是不是赶紧,直接盘腿坐了下来。
在场的所有少年男女全愣住了,这人是什么意思?就算你长得再俊美,手中的碧玉箫再珍贵,吹奏的乐曲再动听,这里是赛诗会而不是赛箫会,这样的行为明摆着就是来砸场子的!
豆豆和四皇子对视一眼,两个人眉头同时皱了起来,这骚包的哥儿们看起来清朗温润,根本不像是个刺儿头,可他到底是想要闹哪样?
一名身着蓝衫眉目清秀的少年强压住火气,极有风度地走到白衣男子面前躬身一礼道:“这位兄台有礼,您是外地人,大约不是很清楚,我们这里是赛诗会,请您……”
不等他把话讲完,白衣男子已经把碧玉箫凑到薄唇边,合上双目呜呜咽咽地吹了起来。
那名少年十分尴尬,一张脸涨得通红,却怎么也说不出半个字。
箫声低沉婉转如泣如诉,方才热闹的气氛一扫而空,诗会可以说是被彻底破坏了。
可偏偏那箫声又太凄美,百转千回柔肠寸断。像是一只离群的孤雁在苍茫的大地间苦苦寻找着自己的伴侣,声嘶力竭地哀鸣不止,却无论如何也寻不到伴侣在何方,让人忍不住扼腕叹息。
不说台下的那些女孩子们如何低声哭泣,就连之前不服气的少年们也都听得呆住了,有几个甚至还红了眼眶。
当然,四皇子和豆豆并不在此列,这样凄婉的箫声两人之前就听过一次了。
四皇子凑到豆豆耳畔低声道:“元二,你说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些不正常,这做的都是些什么事!”
豆豆也刻意压低声音道:“人家哪儿不正常了?你就不能耐下性子仔细听听?听过之后仔细想一想便能大概懂得这曲子中的意思。”
四皇子撇撇嘴,本皇子五音不全根本不通音律,虽然也经常听人抚琴吹箫,无非是装个样子。偶尔倒是喜欢听那些小娘子唱小曲,可那些小曲意思十分直白,哪里需要他耐下什么性子。
豆豆没有在意他的表情,继续道:“听他曲中的意思像是到青州府来找心上人的,大约是婚事儿不顺,所以才有了这些奇怪的行为……”
这明明就是不正常!
四皇子无语望天,在他看来婚事儿不顺就该想方设法去捋顺,实在不行了要么拼命要么放弃,在这里无病呻吟算什么本事!就算在场所有的少年男女都同情你,难道就能打动那些反对你婚事的人,就会起到什么作用?
箫声还在继续,之前的凄美却渐渐变得淡了,人们脑海里仿佛出现了一幅鸟语花香琴瑟和鸣的画卷,就连四皇子和豆豆的心情都跟着明朗起来。
大家都沉浸在白衣男子的箫声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一辆高大奢华的马车正失控一般快朝赛诗台这边冲了过来。
最先受到影响的是围在外圈的人们,一阵尖叫和撞击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为了躲避马车的碰撞大家互相推搡,一大群人身不由己地朝赛诗台这边挤了过来,场面立刻变得混乱不堪。
豆豆和四皇子身后的八名侍卫反应很快,一见势头不对马上拨开人群向他们这边靠拢过来。
采青采桑和初一十五也围拢在一起,死死地把豆豆和四皇子护在身后。
豆豆踮起脚尖朝最为混乱的地方看去,见那辆肇事的马车依旧没能彻底停下来,好在方向是冲着赛诗台的另外一头。
但也正是因为他们这边相对安全,成百上千的人潮水般涌过来,即使他们身旁有八名身高体壮的侍卫,也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赛诗台的一角,如今一角成了死角,放眼望去周围全是人,想要突围出去已成奢望。
“元二,到这边来躲一躲。”四皇子被人挤得难受死了,拽着豆豆的衣袖躲到了粗壮的台柱子后面,自己迅挡在她身前。
采青采桑和初一十五见两人躲在柱子后面,拼命拨开身旁的人向两人靠拢。
正在这时,豆豆和四皇子倚靠的那根台柱子突然出咔嚓一声,紧接着稀里哗啦一阵巨响,赛诗台一角塌了。
塌方处迅掀起很大的尘土,挂在高处的几十个大红灯笼落地后瞬间燃烧起来,空气中很快就弥漫起灰尘和头、木材、衣料被点燃之后难闻的味道。
场面愈混乱了,哭喊声、尖叫声、推搡声、踩踏声……
脂粉味、臭汗味、血腥味……
采青采桑被人潮冲散了,初一和十五也不见了踪影。
八名侍卫用尽全力挤到方才豆豆和四皇子藏身的地方,面对满地狼藉,几人冰凉彻骨。
“姑娘——”
“爷——”
然而,侍卫们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却迅而彻底地湮没在这一片混乱之中。(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唯一嫂子
赛诗台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一身尘土满脸汗水的豆豆扶着墙大口喘着气,觉得自己累得浑身都快散架了。
她身旁的四皇子也顾不上维持他那骚包的形象了,直接一头栽倒在地上,连脚趾头都懒得再动一下。
他紧紧闭着双眼,也不知道是不想睁开还是不敢睁开,好像这样就能把方才生的事情忘了一般。
然而,那些可怕的影像却始终牢牢地占据着他的脑海,再加上各种嘈杂的声音仍然持续不断地传进这个小巷子里,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平静,依旧是心惊肉跳。
如果不是元二,他今日就算不死也会去了半条命。
台柱子断裂赛诗台坍塌的瞬间,他根本还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元二一掌拍得飞进了人群中。
逃过一劫之后,接下来的一切也好不到哪儿去,各种可怕的声音充斥着他的耳朵,各种痛苦的表情占满了他的视线,他扯着喉咙嘶喊着,但很快就绝望了,因为就连他自己都听不到自己出的喊声。
很快他就被推搡得双脚都离了地,在人潮的裹胁下离赛诗台也越来越远。
他永远也不会忘了那种感觉。
他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身如浮萍,无枝可依。
就在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在被人挤死和被人踩死之间选择一条路的时候,一双细细软软的小手把他从地狱又拉回了人间。
想起阿骁之前让他好好照顾小嫂子的话,四皇子不禁苦笑起来,别看自己好歹还是一名深受皇宠的皇子,生死关头还比不上一个刚满十二岁的小姑娘。
无论是勇气还是本事,他没有一样拿得出手。
一开始他是因着阿骁的嘱托才答应照顾元二。后来认识她,尤其是相处了几日后,他觉得这小姑娘挺有意思,爱吃,会玩,开得起玩笑,当个朋友相处真是蛮不错。
至于小嫂子那个称呼,在他看来和开玩笑也差不多,并没有真的当回事儿。
毕竟在他看来阿骁也是个普通男人,元二再美再出色,他对她能保持多久的热情谁说得清楚,说不定几个月后就抛在一边了。
换句话说只要是阿骁喜欢的,天底下谁都可以是他的小嫂子。
但从今日起,他会视元二为自己的恩人,唯一的嫂子。
就算将来阿骁娶了别人,他也绝不会喊她一声嫂子;就算将来阿骁娶了元二之后又纳了别的女人,他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元二受到冷落。
他虽然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但他会做元二最坚实的后盾。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后,四皇子稍微缓过一些劲来,他坐直身子挪到墙边靠着,耷拉着脑袋道:“元二,真看不出来你居然还会武功。”
豆豆背靠着墙壁也坐了下来,微微笑道:“我也没有想到,你居然半点武功都不会。”
大周是马上得的天下,她以为皇帝肯定会十分重视皇子们的骑射,就算没有很高深的武功,自保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谁曾想宇文小厮看起来精精神神的,竟然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
四皇子早就后悔老半天了,一张精致的俊脸红了又红,好在现在天色已晚,即使是离他不算远的豆豆也看不出来。
从四岁开蒙起,父皇就给他们兄弟几个请了大儒教他们读书,身手很好的师傅教他们习武,是他自己仗着父皇和母妃的宠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终书读了个半吊子,武功更是半点都没学会。
再对比他那些兄弟们,大皇兄骑射不错,二皇兄和三皇兄都是文武兼修,就是比自己年幼的五皇弟,因为身子弱不适合习武,读书却十分用功,连大儒们都时常夸赞他聪明用功,将来必然成才。
他挠了挠头嗫嚅道:“我那时候不是想左了么,总觉得自己出生在皇家,将来又不打算做什么大事……你放心,以后我一定用功。”
豆豆哪里会相信他的话,世间的事情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懒散惯了的人一时半会儿怎么可能勤勉得起来。
只是她愿意和四皇子做朋友从来不是因为身份才华那些浮于表面的东西,此时此刻又是这样的情形,她自然不会去故意戳穿他。
她站起来仔细听了听动静,转头对四皇子道:“宇文小厮,街上好像安静多了,咱俩快回赛诗台那边看看,采青他们几个肯定都急疯了。”
四皇子应了一声,手上一用力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两人快步走出小巷,只见街上处处狼藉,行人也寥寥无几,之前的热闹是半点儿都看不见了。
所幸此时正值盛夏昼长夜短,街上虽然只有零星的灯火倒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两人又正值年少目力极佳,辨明方向后朝赛诗台走去。
走了一阵四皇子闷声道:“元二,你说今晚这件事情真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策划的。”他虽然从来不爱管事儿,可毕竟出身皇室,这点敏感度还是有的。
豆豆苦笑道:“世上哪儿有那么多的意外,所有的意外究其根源还不都是人为,我只是担心爹爹虽然已经卸任,青州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免还是会牵连到他。”
两人正说话间,前方又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其间似乎还夹杂着车轮碾在青石板路上的嘎吱声。
又是马车!
豆豆迅伸出手一把将四皇子拉到一间民房的墙根隐蔽好,她自己则是微微探出了半个小脑袋。
她果然没有猜错,正是一辆马车不紧不慢地朝他们这边驶来。
而等豆豆看清楚了马车样式后,她惊得差点叫出声儿来!
这辆马车奢华宽大,竟然和方才在赛诗台那边肇事的那一辆一模一样!
确切地说,这马车根本就是之前那一辆,因为即使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豆豆依旧看清楚了车厢一侧被严重碰撞过的痕迹。
她更加肯定了方才的猜测,今日的事故并非意外,绝对是有人一手策划的!
“元二骚包——”四皇子的声音突然在她耳畔响起,他也顾不上什么口误了,因为在那被风掀开车帘一角的马车里又见到了某些人熟悉的身影。(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发现秘密
豆豆自不会和四皇子计较他的再一次口误,只是她刚才一直只顾着观察这辆马车,根本没有注意到车里坐着什么人。
她压低声音道:“你是说那名骚包男子坐在这马车上?”
四皇子道:“绝对不会看错,就是他。”
眼看着马车就要离开自己的视线,豆豆迅在心里做出了决定:“宇文小厮,你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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