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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归-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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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的没有追究他的责任。”
  豆豆抢着道:“昨晚?公孙墨到底啥意思,不告而别耍我玩呐!”
  谢福接着回道:“奴才不放心,怕公孙公子是因为有急事来不及告知咱们府上,又在屋里仔细寻了一遍,结果还是半张纸片都没有。”
  老夫人更着急了:“那他是不是出啥事了?咱们赶紧派人出去找找。”
  谢福安抚道:“奴才已经亲自到知府衙门去备了案,叶知府已经答应会派人尽力帮忙寻找。何况奴才觉得公孙公子不是小孩子,又没有什么敏感的身份,那天字号房中也十分整齐,他大约是有急事离开了。请老夫人不必担忧。”
  老夫人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这样便好,毕竟是恩人的孩子,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怎么也说不过去。”
  豆豆简直一个头两个大,祖母以为骚包男是个男子不会出事,谢福大叔以为骚包不是孩子不会出事,可实际上呢?
  从不信佛的元二姑娘第一次在心中念了一声佛,请佛祖保佑骚包男别再惹上宇文思晴那样的女色魔,保佑他平安无事吧!(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做贼心虚
  豆豆从老夫人院子里出来后直接去了外院,昨晚她虽然对四皇子说过让他尽快把消息送出去,但她事后无论怎么想,都觉得那家伙不像个做事积极的,万一事情耽搁了就不妙了。
  两位皇子虽然身份尊贵,无奈青州城里的元府地方实在不够大,他们只能和傅韶昀一起住在客院中。
  豆豆所料不差,四皇子自小就懒散惯了,虽然昨晚事情做得十分干净漂亮,那也只能算是他十几年的生命中偶尔常挥了一次。
  虽然是永泰帝最宠爱的儿子,四皇子在京城的时候同样也需要每日去上书房读书,一般是寅时末就起床,卯时中准时到达。几年下来他书没有念会多少,倒是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这次到山东来,他和二皇子完全呈现出两种不同的状态。
  宇文恒严于律己,每日照常习武念书,就连坐在马车上赶路那些时间也都是手不释卷。偶尔停下来用饭休息,又忙着四处向百姓们询问民生民情,完全就是一副合格得不能再合格的储君样儿。
  反观他自己,就像是出笼的鸟儿一般,不同的是人家鸟儿出笼后忙着飞翔享受自由,他出行则是忙着补觉力图安逸。
  从京城到青州府的一路上把他舒服得像是骨头架子都散了一般,甚至还几不可察地胖了一小圈。
  住进元府之后,虽说父皇手谕中说的是让两名皇子随着元大人学习,可人家元大人十分知情识趣,也根本没看得上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从不对他严格要求。
  这么一来他就更舒服了,吃得饱睡得香,基本上每日都是辰时末才起床。
  昨日突惊变,他不但受了惊还吃了不少的苦,回来后因为自己难得做成了一件大事又有些小兴奋,翻来覆去直到天蒙蒙亮才睡着。
  于是今早更加不想起床了,豆豆主仆三人来到客院的时候已经是未时,四皇子却还在蒙头大睡。
  初一十五两个小厮守在西厢房外间,时间一长也是困得不行,头挨着头趴在桌上打起了瞌睡。
  见此情形豆豆嘴角微抽,对两个丫鬟道:“去把他们俩叫醒。”
  采青采桑一人一个把两名小厮摇醒,初一抬头一看是豆豆来了,赶紧拉着十五给她行礼。
  豆豆摆摆手道:“你们殿下还在睡觉?”
  初一是个机灵的小厮,一听就知道元二姑娘的意思不是在询问他们殿下是否还在睡觉,而是让他们赶紧去把他唤起来。
  他忙笑道:“请元二姑娘稍候片刻,奴才马上去伺候殿下洗漱。”说罢又吩咐十五给豆豆上茶,自己则快步走进了西厢房内室。
  两名皇子的客房是顾朝亲自指挥人布置的,她本就品味不俗,手里好东西也多得很,所以客房每一个角落都力求做到最精美。
  尤其是西厢房外间又兼顾了书房的功能,布置得越清贵雅致。
  豆豆端起茶微抿了一口,见书案上有一件青瓷三足笔洗颇有些意思,便坐到书案旁的官帽椅上仔细观赏起来。
  一炷香的功夫后,四皇子梳洗完毕走出了内室,大概是睡足了的缘故,整个人显得十分精神,见到豆豆就笑嘻嘻地凑了过来。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原因无他,元二右手肘旁边正堆放着一叠他给霍骁写的话,是他每天想起来就记上几笔,内容丰富但十分繁杂,就像流水账一样,所以只能称作“话”而不是“信”。
  要不是元二观赏笔洗太过于专注,估计他和霍骁勾结在一起算计她的事情早都露馅儿了。
  四皇子紧张得小心脏噗通直跳。
  他做人不喜欢弯弯绕,信也写得十分直白,从来不喜欢在信中使用暗语什么的,只要是识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写的啥,更何况元二又是那么的聪明而奸诈。
  这一叠信笺里描述了从他和霍骁分开之后的点点滴滴,甚至有不少还是他对着霍骁抱怨元二的,木头闺秀、和小白脸子吹箫唱曲勾勾搭搭、被弟弟坐了脸、吃货、口味独特……
  一旦被元二见到这些话,霍骁暴露是肯定的,但他自己也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单是想想这两人的武力值……
  四皇子心虚得腿都软了。
  他趁豆豆不注意一点点蹭到书案旁,在宽大的袖子掩护下慢慢朝那一叠信笺伸出了爪子。
  “啪!”豆豆根本看都没看四皇子一眼,伸出手精准地拍了他的手背一巴掌。
  元家父女都是一副德行,就喜欢拍人手背,痛死他了!
  要搁平日四皇子早炸毛了,可现在情况紧急容不得他有分毫的矫情,他忍痛快将那些信笺一股脑儿抓起来直接塞进了怀里。
  事情做完四皇子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他就不相信元二敢扒他的衣裳!
  豆豆终于抬起了头,微微一笑道:“宇文小厮,你给本姑娘老实交待,怀里藏的啥?”
  四皇子嘿嘿一笑:“没啥,胡乱写着玩儿的。”
  豆豆撇撇嘴:“既然如此拿过来我瞅瞅。”
  四皇子摇了摇头:“真没啥可看的,你一个女孩子,哪儿这么大的好奇心。”
  这厮有问题!
  人都是这样,越不让看的东西越是把心勾得痒痒的,总觉得那里面肯定有大秘密,而且说不定就和自己有关。
  豆豆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要不是碍于屋里的丫鬟小厮们,她说不定还真把四皇子的衣裳给扒了。
  她冷哼一声道:“宇文小厮,你仿佛有些做贼心虚,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说着佯装朝四皇子的衣襟伸出了手。
  四皇子被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捂住胸口,惨兮兮道:“元二,你千万别冲动,我说,我都说还不成吗?”
  一旁的采青采桑和初一十五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两位闹的是那一出?纨绔少女调戏良家公子?
  见屋里气氛有些不对,豆豆轻咳一声道:“那就说罢。”
  “我……我这个是写给……的信,元二,总之你还是甭看了。”四皇子装出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道。
  豆豆白了他一眼:“你早说不就得了,写给你的小情人儿的信谁稀罕看呢?”顿了顿又道:“我昨晚让你做的事儿做了没有?”(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书房训子
  四皇子觉得自己笨死了,明明早就该反应过来元二找自己的目的,偏偏还傻乎乎地瞎折腾了半日。
  早提这个她不就没空追究自己写的那点儿破玩意儿了么!
  他挠了挠头笑道:“元二,你知道我这人懒散,而且……”
  就知道他根本靠不住!
  豆豆抬眼一看书案上的笔墨不是自己用惯的,站起身道:“我去外书房给爹爹写信,待会儿你负责派人送出去,必须尽快送到,不能出半点纰漏。”
  四皇子见她说得严肃,也正色道:“你尽管放心。”
  豆豆带着采青采桑离开后,他才把怀里的信笺取出来抹平,吩咐初一给他研墨,把昨晚生的一切详细地续在后面。
  一个时辰后,四皇子的心腹带着两封厚薄不一的信件离开了元府,分别送往了不同的方向。
  登州胶东王府外书房。
  年过半百的胶东王宇文荻和世子宇文曜正在商议对策。
  宇文荻虽然年纪和福王相当,但他打小儿就从未吃过苦,保养得比福王好多了,脸上的皱纹几不可见,头也只是两鬓略有几根白,气质很是贵气儒雅。
  要不是最近被元徵逼得神情有些憔悴,说他只有四十岁都不过分。
  他靠在椅背上直直看着一脸狼狈之色的世子宇文曜,似乎在等待儿子的解释。
  半晌之后宇文曜依旧低着头不说话,宇文荻耐不住性子低声吼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吭一声,是不是想要害死全家?”
  宇文曜嗫嚅道:“父王,咱们上了元徵的当了,这次的损失……”
  宇文荻冷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计较这些蝇头小利,难怪被宇文昭和元徵两个小儿逼得活不下去。将来我胶东王府交到你手里还能有什么前途!”
  他嘴上说得十分硬气,其实心里也十分心疼银子,不等儿子回话又追问道:“到底损失了多少?”
  宇文曜心里暗暗咒骂了面前的父王几句,嘴上还是十分恭敬地答道:“大约……一百二十万两银子,还有海上的商路也被断了……”
  宇文荻气得脸色铁青,一百二十万两银子他当然心疼,可这是个死数目,做生意向来有亏有赚,他胶东王府还亏得起。海上的商路就完全不同了,这可是他花了数十年心血才打开的局面,居然就这么毁了!
  悔不当初!
  最近几年他觉得有些精力不济,虽然明知道长子是个志大才疏的人,还是把海上的生意交给他打理,总想着年轻人历练几年也就出来了,没想到他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历练出去了一半!
  宇文曜见他脸色不好看,赶紧补充道:“父王,这次真不怪儿子,是妹夫……”
  “闭嘴!”宇文荻嘶吼道:“身为一名王府世子,未来的继承人,出了事情不从自己身上找毛病,一味只知道推脱责任,你真是让人失望。”
  宇文曜不服道:“父王,从我们小的时候您就最心疼二妹妹,无论她做了什么错事,受罚的都是我们几个,如今她早已经是田家媳您还要袒护她,甚至连她的夫婿都一并袒护了么?”
  宇文荻彻底绝望了,果然是危难时刻见真心,这个儿子不但志大才疏,还是个冷心冷情的人,晴儿是他嫡亲的妹妹他都容不下,何况其那些同他并非一母所出的弟妹?
  他淡淡道:“说来你妹妹妹夫也好些时日没有回过王府了,你待会儿亲自跑一趟田府,让他们夫妻回来陪本王吃顿饭。”
  宇文曜心里冷笑不止,这么多年来父王根本不知道他那个心爱的女儿是什么货色,还有他那个好妹夫,此次要不是他贪恋美色,他们至于上了元徵的当,折了那么多本钱么?
  他忍了忍气道:“是,父王。”
  宇文荻并不在意他的神色,继续道:“还有,最近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宇文曜眼角微微一跳。
  “咱们这些年虽然做得过了些,始终并未真正触及宇文昭的底线。按我大周的惯例,皇帝对藩王在封地上经营一些生意向来都是默许的,他即使要对本王动手,也不会彻底撕破脸皮。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他真要把本王逼回京城,也会留一些体面。可要是被元徵拿住把柄,后果不堪设想。”宇文荻依旧不放心,又仔细叮嘱几句。
  宇文曜终于承受不住了,背上全是冷汗,脸色也变得苍白。
  宇文荻神色一紧:“你又做什么了?”
  宇文曜咬牙道:“儿子安排了一些人手,想着要是元徵和宇文恒那小子在不识抬举,索性……”
  “放肆!”宇文荻急眼了,重重地在宇文曜脸上打了一个大耳刮子:“赶紧去把人撤回来,你太小看皇帝了,他既然敢让元徵和宇文恒到登州府来,必然做了十分周全的安排,你当那些人的是吃素的?”
  见父王这般严肃宇文曜是真的觉出害怕了,他捂着脸正色道:“是,父王。”
  宇文荻见儿子总算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长长出了一口气温声道:“曜儿,你总觉得父王偏疼你妹妹,其实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你妹妹夫家在登州府是数百年的世家,底蕴十分深厚,如果咱们能顺利保住封地,他们将来就是你的左膀右臂,只是这次……”他渐渐说不下去了,情绪也愈颓唐。
  这些话宇文曜不是不感动,可对于田氏一族他比父王看得更加清楚,那就是一个烂泥塘,是根本沾不得的,但此时此刻他又怎好继续往父王头上泼冷水,只能规矩地立在一旁。
  他抚了抚略有些肿胀的脸颊道:“父王,那儿子这就去田府邀请妹妹妹夫。”
  宇文荻柔声道:“你回房去上点药,事情让旁人去做好了,脸面要紧。”
  “谢父王关心,儿子告退。”宇文曜暗暗咬了咬牙,老头子这就是打一巴掌又来揉一揉,把他当傻子哄!
  此时父子俩都在为如何保住胶东王府的爵位和权势而焦头烂额,浑然不知他们的好女儿、好妹妹已经在青州府做出了一件大事,而且全部人手都被投入了青州府衙的大狱中。(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皇子心事
  胶东王府的海滨别院是个消暑的绝佳去处,只要被裹挟着咸腥味儿的海风一吹,再热的天儿都能让人感觉十分凉爽舒适。﹤
  每年七八月间胶东王都会携带王府家眷到别院中避暑,今年却因为二皇子和元徵一行人的到来把计划打乱了。
  明知对方来意不善,宇文荻还是不得不做出一副主人迎接贵客的姿态,把二皇子和元徵安排到海滨别院。
  而且他还十分地知情识趣,主动把别院里的下人们全召回府中,生活起居一切都交由贵客们自行安排。
  在元徵他们身边安插眼线这样愚蠢的事情他连想都没想过。
  单凭这一点,胶东王就值得让人高看一眼。
  如果不是两方注定势同水火,他们又是带着任务前来,和宇文荻这样的人交上朋友真不是件难事儿。
  然而,世间从来没有如果。
  海边看日落本就是一种享受,尤其是对于此时心情大好的二皇子宇文恒来说,眼前的夕阳美景更是动人之极。
  终于明白父皇让他和三皇弟到山东来的用意了。
  元大人的脾性、才华、能力、手段……样样都让人惊艳。
  虽然他也只是一名十五岁的少年,但从小接触的人起点太高,亲人们不是权臣就是亲贵,所以之前他并没有太把这位父皇曾经的伴读,原浙江布政使,如今的青州知府放在眼里的。
  但每和元大人多接触一日,就越能感受到他的过人之处,越能体会到父皇重用他的原因。
  父皇这次让元大人做的事情是很让人为难的,说难听点就是要从胶东王手里捞钱,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把他捞钱的路子变成自己的。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身为一名皇子,这些都是早已深刻在脑子里已经形成意识的东西。所以他并没有觉得夺人财路这件事情有多么的无耻。
  胶东王既有野心又有能力,当初和皇祖父争夺储位的事情就不提了,据说后来他那位皇伯父,废太子宇文昊之所以被废和他也有很大的干系。
  这样的人皇祖父和父皇能容他活到今日已经是大度了。
  但灭掉皇室宗亲,尤其是自己的亲皇叔这样的事情不但会背上骂名,更重要的是会引起各地藩王的不安,最终导致江山不稳,父皇自然不会这样愚蠢。
  于是这样为难的事情就落到了元大人身上,不得不说父皇有些缺德,元大人有些倒霉,反正在他看来这事儿根本没有办法做到完美。
  可人家元大人偏偏像是下棋一般,看似不紧不慢不温不火,却愣是把胶东王一步步逼入了死角。
  这一趟随在元大人身边太长见识了!
  他兴奋之余不免替远在京城的三皇弟感到惋惜,多好的一次历练,多好的和元大人相交的机会,生生被冒失的四皇弟给毁了。
  要说他这些皇兄皇弟,大哥性格莽撞像个武夫,连父皇都说他此生顶多一猛将耳!所以对他争夺储位基本不存在威胁。
  四弟虽然深受宠爱,可父皇并不糊涂,江山是不可能让他拿去玩的,纵使淑妃再有手段都白搭。
  五弟虽然聪敏,于读书上格外有天赋,可当皇帝不是考状元,不需要书呆子,何况他身子那样单弱,怎么也不像个能继承大统的样子。
  唯有比自己只小两个月的三弟让他最为忌惮。
  他的母亲是皇后,身后有裴、顾两家做靠山,势力看起来是很大,但自从舅舅武宁侯不再担任武职后,就军方而言,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优势。
  三弟乃贤妃马氏所出,在后宫诸妃中家世算不得拔尖儿,但那只是听起来不够显赫而已。
  马氏的嫡长兄官拜正三品怀远将军,是霍大将军麾下四大营之一白虎营的主将,这样的势力,真是不容小觑。
  何况三弟其他方面也十分优秀,要不是自己打小儿刻苦用功不敢有丝毫懈怠,说不定早被他甩到哪里去了。
  他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丰富多彩,让一旁的傅韶昀看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好在宇文恒自己很快便意识到方才有些失态了,微微一笑道:“傅兄是不是觉得我方才的面色有些奇怪,其实我是在想元大人。”
  傅韶昀并不相信宇文恒的话,表叔那样的人被人仰慕并不奇怪。可二皇子方才那样的表情,之前显得志得意满,之后隐隐带着一丝不甘,总之都和仰慕无关,怎么可能是在想表叔。
  但当面揭穿皇子谎言这样的事情等同于自绝前程,他自然不会傻到那种程度。
  他显得十分好奇道:“二殿下想起了表叔的什么事情?”
  宇文恒道:“我是在想,以元大人的本事,咱们大概不用多久就能回去了。”
  二皇子这些话明显就是在敷衍自己,傅韶昀也学着说起了客套话:“是啊,出来半个多月,我还真有些想青州府了。”
  话音刚落宇文恒便大笑起来,拍着傅韶昀的肩膀打趣道:“傅兄是想念青州府还是想念住在青州府里的什么人?”
  最近这样的玩笑话宇文恒真没少说,傅韶昀听得都习惯了,也并没有打算反驳,只是眸中的笑意比方才更盛,一张俊颜在晚霞的映照下愈秀色夺人。
  二人说笑间,元徵身边的小厮庆儿在不远处冲着他们招手大声喊道:“二殿下,表少爷,老爷让你们到书房一趟。”
  两人相视一笑,迈开步子很快便走到了庆儿跟前。
  傅韶昀笑道:“表叔说了是什么事儿么?”
  庆儿摇了摇头:“老爷什么都没说,不过方才四殿下的人送过来了一封信。”
  两名少年异口同声道:“四皇弟(四殿下)写信给元大人?”他们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四皇子有多懒,有多不喜欢在元大人面前晃悠大家都心知肚明,否则他怎会刚出没多久就“生病”折返回去了。
  庆儿点头道:“就是四殿下送来的信,不过老爷看了之后好像很不高兴,差点把杯子都摔了。”
  一听这话宇文恒和傅韶昀不敢耽搁,急匆匆朝书房走去。(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为臣之道
  在宇文恒看来,元徵完成他父皇安排的事情似乎并不怎么费劲儿,就如同他和人下棋一样,步步为营环环相扣,胜利总是来得水到渠成。
  事实上元徵之所以显得游刃有余,完全是因为最近两年针对胶东王早有部署。
  而且,此时他心里并不平静。
  把胶东王逼得放弃封地的本事他有,耐心他也不缺,可陛下那里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三个月,这就是此次永泰帝宇文昭用来给他完成任务的时间。
  时间紧任务重。
  就算以他的聪明才智也想不明白宇文昭在急些什么。
  大周这几年风调雨顺,偶有一些水旱之灾也只生在局部,根本不影响百姓温饱国库充盈。
  宣德帝并没有如同许多帝王那样晚年昏聩,给下一任皇帝留下一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而是禅位于永泰帝,给了他平稳的过渡期。
  所以,就算是他想要做什么大事,也可以稳扎稳打一步步来,真不需要着急成这样。
  胶东王海上的商路是块大肥肉,而且再让他继续扩展下去,钱越多野心越大,难保会出现与其他海上岛国相互勾结,对大周不利的局面。
  好在胶东王虽然老奸巨猾,却还是个慈爱的父亲,连这样重要的位置都舍得交给儿子去历练。
  胶东王世子宇文曜本事不大,执行起父亲的命令来却是有板有眼,就算是他元徵一时之间也拿他没有办法。
  好在,除了这样的儿子,胶东王还有一个那样的女婿。
  否则即使是他也很难再短时间里成功断了这条财路。
  总之,商路的问题顺利解决,现在就剩下如何逼迫胶东王自己主动上折子请求皇帝让他回京了。
  这件事情比商路的问题还要麻烦,撤藩自古以来就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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