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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归-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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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可没觉得翟掌柜在和自己开玩笑,伸手指着自己的小鼻子:“我?”
她一个普通小少女,除了耍嘴皮子的时候厉害一点,偶尔偷袭人家两拳,还能做得了什么?
真不知道翟掌柜哪里来的自信。(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值不值得
翟掌柜笑道:“小主子不用着急,京城里如醉忘归一样的酒楼起码好几十家,目前咱们生意虽说很不错,但还不至于立刻就引来太大的麻烦。 ”
豆豆知道他的意思,单就规模而言,醉忘归在京城所有的酒楼中的确算不上什么。
京城里每日开张关张的铺子不在少数,醉忘归开张不过几个月,能不能真正在京城里生存下去都很难说。
至少得等醉忘归真正成为京城里最赚钱的酒楼之一,那样才能进入想找茬儿的人的视线。
那么问题来了,作为酒楼的主人,她到底要不要让醉忘归成为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酒楼呢?
如果真的只是想挣几个零花钱,以翟掌柜的本事来说非常简单,她只用坐在闺房里看看账本数数钱就行。
可那样一来,师傅为了醉忘归投入的成本猴年马月才能收得回来,还不及当初直接给她一笔银子来得痛快。
而且完全辜负了师傅想要教会她自立的本意。
世上任何的事情都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如果想要维持住醉忘归目前的势头,甚至更进一步的话,不论是翟掌柜和酒楼里所有的人,还是她这个半吊子的“小主子”,都必须付出更多的心力。
目前酒楼之所以能吸引一众贵客,主要还是因为菜品的口味比较独特。
一旦新鲜感过去了,生意必然会有所下滑。
要想留住贵客除了有一系列得到大家认可的招牌菜之外,还得不断地推陈出新。
想要做到这一点,光靠醉忘归现有的掌勺师傅们是不可能的,必须不断地寻找新的人才,研究新的菜式。
研究新的菜式必然会牵扯出更多的麻烦事儿,单就食材的供应这一点,又是一大笔投入。
这个投入还不仅仅是指银钱,还包括许多的关系和门路,毕竟好些食材不是有钱就能拿得到的。
就算所有的事情都顺利解决了,一旦她的醉忘归有了名气开始赚大钱,那些找茬儿的也该上门了。
豆豆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麻烦,小脑袋瓜儿又木又痛。
可心里却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动。
抛开能赚多少钱不提,人活一辈子总想做几件值得将来回忆的事情。
身为一个女孩子,她这辈子想要出将入相是绝不可能的,能暗中把酒楼经营好已经算是不错了。
她到现在才算是彻底明白了翟掌柜方才话里的意思,或者说明白了师傅的用意。
师傅对她的性格了如指掌,知道她不喜欢说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儿,与人相处也全凭自己高兴。
偏偏这个世上的人多半都在讲违心话,做违心事儿。
因此她的朋友很少,尤其是那种虽然算不上知己,不完全信任但可以相互利用的所谓朋友更是一个都没有。
这一点不仅是师傅,就连裴锦歆都看出来了。
翟掌柜说大麻烦得靠她去解决,并不是看中了爹爹或者靖南侯府的势力,想要找他们做靠山,而是要让她学着建立自己的人脉。
想想也是,如今同自己交往的人不是就是高门贵女就是皇子公主,真利用好了不但是醉忘归的一大财源,将来想要找茬儿的人也会有很大的忌惮。
她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日,也是在醉忘归的雅间里,宇文小厮说过的那些让她在京城里横着走的话。
横着走就算了,只要酒楼的生意顺畅就行。
豆豆一张小脸忽明忽暗,脑海中已经是百转千回。
不是她有多清高,实在是没有想清楚这样做究竟值不值得。
翟掌柜虽然不知道她具体在想什么,但知道他的话豆豆是听懂了。
他轻笑道:“小主子毋须想得太多,更不用心急。做任何事情都讲究个循序渐进。现在已经进了腊月马上就要过年了,年前酒楼会格外繁忙,正是您对酒楼生意做全面了解的大好时机。”
豆豆道:“我倒是很想扮做一名小厮直接到翟掌柜身边学习一段时间,可惜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年前府里事情太多,我哪儿还有机会到酒楼来。”
翟掌柜道:“这个不用担心,小主子身边的含笑丫头年纪虽小本事却大,您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去找她。”
豆豆知道他说的是实情,点点头道:“那这样好了,我每隔五日便让含笑到这里来一趟,您有什么要教我的,或者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捎信给我。”
翟掌柜应道:“是,小主子。”
和翟掌柜谈了近一个时辰后,豆豆折返回了元湘所在的雅间。
她很清楚姐姐和骚包男的性格,并没有指望他们见个面就能彻底解决遇到的难题。
就如同骚包男不可能今日立志明日就做状元郎。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人在一起商量了一个多时辰,不但没能解决任何事情,竟然还成了这个样子。
两人各自扭朝一边互不搭理,眼圈也都是红红的。
姐姐和骚包男这是一言不合吵架了?
豆豆给如霜如雪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问问她俩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如霜如雪一起轻轻摇了摇头,自家姑娘和公孙公子的事情就是一团乱麻,她们两个又能说什么。
豆豆吩咐自己的三个丫鬟候在门口,顺手关上房门走到元湘身边,仔细看了两人几眼之后坐了下来。
元湘一见到豆豆,眼泪愈止不住往下流。
公孙墨本来有些苍白的脸色在豆豆进屋之后却瞬间涨得通红。
每次见到元二姑娘他都是一副狼狈相,将来就算是他顺利把湘儿娶回家,这一辈子在小姨子面前算是抬不起头来了。
豆豆捏了捏眉心,最受不了的就是他们这样的做派,事情没解决倒还别扭上了。
她真是上辈子欠了他们俩,怎么也还不清了。
她索性也不去安抚元湘,直接对公孙墨道:“公孙世兄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过几日就是我姐姐十四岁的生辰,你再这么婆婆妈妈的,我可是要另寻姐夫了。”
公孙墨一听这话急眼了:“元二姑娘莫要开玩笑。”
豆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谁和你开玩笑了,你一个大男人,就算是三十岁不娶媳妇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姐姐的婚事可耽搁不起!”(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扁豆发火
见两人有些话不投机,元湘终于开口道:“沅儿,我已经想好了,今日回去就去找父亲摊牌。 ”
合着他们就是为了这个闹别扭?
豆豆斜眼瞪着公孙墨,敢情这厮是不敢随姐姐去见爹爹,简直太怂了好不好!
公孙墨难得和豆豆心领神会了一回,反瞪了她一眼道:“元二姑娘莫要乱想。”
元二姑娘莫要开玩笑?元二姑娘莫要乱想?
骚包男还能说点别的么,亏得还是个才子,用词竟这般贫乏!
她小嘴一撇道:“我这人呢最正经不过,从不开玩笑,更不会乱想。只不过……我今日到醉忘归可是来吃饭的,公孙世兄莫要逃避,上等席面儿先来上一桌。”
公孙墨显然不适应她这样跳脱的思维,一时间有些愣。
元湘终于被逗笑了,朝如霜如雪吩咐了一声,两个丫鬟离开雅间去寻跑堂小二哥上菜。
师傅开的酒楼上菜的度豆豆之前已经试过两次,真是让客人无可挑剔。
很快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酒菜就出现在三人面前。
而翟掌柜也格外配合,上的菜未必是豆豆喜欢吃的,醉忘归酒楼里价格最贵的菜肴却是上了个齐全。
果然是师傅手下的精兵强将,和自己随便说了几句话,就能这般了解她的想法。
豆豆可不是元湘和公孙墨这样只懂琴棋书画的公子小姐,各种食材的价格她不敢说了如指掌,这一桌酒席价值几何也能大概估算出来。
三个人一顿饭吃上百两银子真是浪费呐。
哦,错了,隔壁雅间五个丫鬟那里肯定也摆了一桌,虽不至于也这般奢侈,估摸着怎么也得十几二十两。
公孙家既然被称作神医,家里必然不缺银子。
可此次骚包男是离家出走,就算当时身上带足了银两,花了半年多不知还剩下多少。
单看他大手笔地在京城购置宅院,就不像是个会精打细算的人。
请过这一顿饭之后,他的荷包会不会真的空了?
豆豆坏心眼地瞄了坐在对面的公孙墨一眼,想看看这位仁兄的窘态。
哪曾想人家根本不是她这样的俗人,一个劲儿忙着替姐姐安箸布菜,简直殷勤得很。
她又成了雅间里多余的人,只好埋头吃菜。
一顿饭会不会把心上人吃破产这样的问题显然不是元湘会去考虑的,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公孙墨方才和她说的话。
她转头看着身旁的公孙墨,脸上依旧没有一丝笑容:“阿墨,你真的不随我回府去见父亲,直接就要回临洮府?”
公孙墨像是不想当着豆豆的面继续和元湘闹别扭,耐着性子道:“湘儿,我离家已经半年多了,现在已经是腊月,要是再不动身年前就赶不回临洮府。公孙家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平日里游历江湖多久家里并不反对,可过年总是要赶回去的。”
豆豆总算是明白了,合着骚包男连姐姐十四岁的生辰都等不及,想要动身回家过年了。
她顿时怒从心起,姐姐的生辰倒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可骚包男就这么拍屁股走人太不像话!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一趟离家出走为的是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出门游历江湖?还是为了在京城寻一所小宅子替心上人画像?
早知道在青州府就不救他,让他被女色魔抓去做男宠好了!
她忍不住插嘴道:“公孙世兄,你想要回家过年是人之常情,我们没有理由反对,可好歹你也先去见一见我爹爹,你和姐姐的事情总要有个说法,你这一来一回又是几个月,到时候姐姐说不定都定亲了!”
公孙墨面对豆豆可没有什么耐心,沉声道:“元二姑娘莫要胡说,我并非不想去府上拜访,只是方才湘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如今连个秀才都不是,怎么让令尊相信我的诚意?”
这话是在骗三岁小孩儿?
难道他一日不是秀才,一日就不能登靖南侯府大门了?
说来说去还是想要逃避,白身和秀才在爹爹眼里能有什么区别,她越来越想不明白,这样没有担当的男子是怎么哄得姐姐死心塌地爱上他的。
豆豆冷笑道:“你要回去我们也拦不住,只是你要么今日就随我们回府去见爹爹,把你的打算和他说清楚。要么年后就把公孙伯父和公孙伯母请到京里来,一来让我们府上对他们表示感谢,二来商议一下你和姐姐的婚事。”
公孙墨脾气本就执拗,被豆豆这样强硬的态度弄得火气直往脑门上冲。
他忿忿道:“元二姑娘接下来是不是想说,我如果做不到这两点,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湘儿面前了?”
看来脑子的确不算笨嘛。
豆豆斜睨了满脸涨得通红的元湘,一字一顿道:“就、是、这、个、意、思。”
公孙墨顿时气结,伸出纤长的食指指着豆豆道:“你——”
元湘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握住公孙墨指向豆豆的手,“阿墨,沅儿,你们俩不要吵了,咱们有话慢慢说。”
豆豆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元湘一眼,这种时候还护着骚包男!
元湘知道自己又不争气地心软了,嗫嚅道:“沅儿,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只是……只是你不了解公孙家的规矩……而且……阿墨是陕西临洮府人氏,就算是要考秀才也得先回去……”
豆豆烦得不行,直接站起身道:“打今儿起你们俩的事情我再也不想管了,你们就当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儿,根本不认识公孙墨这个人,爱怎么做随便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回去向祖母和爹爹打小报告,我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人!”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雅间。
她知道自己不是姐姐的长辈,方才脾气也急躁了一些,可她就是不想再和那两个家伙纠缠下去,再也不想看他们腻腻歪歪的样子,还不如和丫鬟们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有意思。
豆豆一走,元湘马上放开了公孙墨的手,脸色也越不好看了。
公孙墨讪讪道:“湘儿,我错了,方才不该和二姑娘吵起来,以后我一定……”
元湘郁郁道:“阿墨,你是有错,我也有错,但你错的地方不是和沅儿吵架,我却因此伤了她的心,以后……她对我再也不会那样热情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行迹暴露(一)
回府的马车上,豆豆并没有对元湘摆什么脸色,依旧和她有说有笑,仿佛今日的一切都并未生一般。一小说
元湘心里却十分清楚,沅儿是真的生气了。
或者不能说是生气,而是说到做到,从今往后真的不再理会自己和公孙墨的事情。
她心里很难过,却又无能为力。
但她也清楚,世上不是每件事情都能依靠别人帮忙解决的。
何况沅儿只有十二岁,她为自己已经做得太多,想起来都有些惭愧。
她的确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元湘估算了一下时间,这个时辰父亲多半已经从衙门里回府了。
她拿定主意一回府就直接去外书房。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她们很快便回到了靖南侯府。
姐妹俩下了马车,却十分意外地在角门处见到了顾朝身边的大丫鬟丁香,显然已经等候了不短的时间。
“奴婢见过两位姑娘。”丁香礼数周全,态度十分谦恭。
豆豆心知这肯定是母亲有事寻姐姐,直接笑道:“既然丁香姐姐是来寻姐姐的,那我就先告退了。”
二姑娘真是直爽,都不用自己费口舌了。
丁香笑了笑,目送着二姑娘离开。
元湘却是第一次觉得母亲身边的人如此碍眼,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去和爹爹坦白,母亲又来打岔了。
她带着一丝怨气道:“丁香姐姐,母亲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我还想先去给父亲请安。”
元湘性情绵软的印象已经太过深入人心,丁香并不太把她的话放在心里。
她笑道:“给二老爷请安也不急于一时,大姑娘还是先随奴婢去一趟朝云院,夫人那里自然是有要事的。”
元湘顿时有些沮丧,母亲的脾气有多执拗她十分清楚,如果自己不立刻出现在她面前,不知道还有多少话要说。
她点点头,随着丁香朝朝云院走去。
再说公孙墨,离开醉忘归之后他直接去了城东最大的当铺。
可惜方才他去结账的时候豆豆已经离开,否则她一定会为自己的“阴谋得逞”感到得意。
豆豆料想的一点没错,离家半年多,向来又不懂得精打细算的公孙墨身上的银子已经不多了。
方才美食上桌的时候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结账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了什么叫囊中羞涩。
走出醉忘归之后,他身上只剩下了不足五两银子。
他粗略估算了一下,就算是自己立刻动身回陕西临洮府,沿途所需要花费的银两至少也得几十两。
像普通百姓那样一个馍馍一顿饭,赶路基本靠双腿的事情当然不在他的计划中。
所以在他看来,平民百姓够一个人一年花用的五两银子能做什么?
京城里像他现在居住的小宅子那样合适的宅子不容易寻到,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一屋子元湘的画像。
而且不久之后他还要进京赶考,所以卖宅子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在他的考虑之列。
他摸了摸腰上系的羊脂玉佩,细腻的手感触手生温,这是他十岁的时候父亲所赐,心里非常不舍。
反正他只是暂时抵押又不是卖掉,返京之后立刻把它赎回来就好。
当铺是京城里出了名的老字号,向来都是童叟无欺。
年过花甲的老朝奉给他估了不错的价格,半个时辰后,公孙墨带着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回到了浣花胡同。
简单归置了一下行李,用过简单的晚饭,他给雇来替他打扫屋子做饭的老婆子钱妈妈结了账。
把钱妈妈打走之后,他再次坐回了书案前。
既然要离开了,他想再替湘儿画最后一幅画像。
铺纸、研墨、构思、提笔,他刚准备下笔,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公孙墨浓眉微蹙,一定是钱妈妈又折返回来了。
这老婆子做事还算利索,又能做一手好面食,最大的毛病就是记性太差。
像这样去而复返的事情也不是一两次了,今日八成就是她的什么杂物忘了带走。
公孙墨把湖笔往笔洗里一扔,快步走到大门口。
“钱妈妈,你又把什么落下了?”他耐着性子把门打开。
他万万没有想到,宅子门口站着的不是什么钱妈妈,而是面沉似水的公孙神医。
公孙墨被吓得往后跳了一大步,吱吱呜呜道:“父……父亲,您怎会……”
公孙神医并不想搭理儿子,朝身后一摆手,四名随从簇拥着他一起走进了宅子里。
公孙墨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小跑着追了上去。
宅子本就不大,不过就是一明两暗三间屋子外加一间厨房。
四名随从自觉地留在屋外,公孙神医则是直接走进了公孙墨的书房。
满目皆是元湘的画像,让公孙神医脑仁直抽痛。
“父亲——”公孙墨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他身后。
公孙神医转过身,狠狠瞪着自己的长子,沉声道:“逆子!你还记得自己有个父亲!”
公孙墨羞愧地低着头,他从小让父亲失望的事情实在太多,已经找不到任何借口替自己辩解。
公孙神医并不打算让他站起来,走到椅子旁坐下压了压火气道:“给为父说说,离家半年你都做成了些什么?”
他并不是那种毫不讲理的大家长,相反对于孩子们的婚事他从来都是很尊重他们想法的。
可长子面临的情况完全不同,对方门第实在太高,不是他们这样的人家能攀得上的。
虽然莫师弟和他说过不止一次,元宗之和其他的勋贵高官不同。
但他清楚那也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而言。
元宗之可能不会在乎他们的身份地位折节下交,但不代表他会愿意让掌上明珠下嫁。
看着跪在面前的长子,公孙神医是既心疼又恼怒。
这孩子打小儿就十分聪明,却对公孙家引以为傲的医术丝毫不感兴趣,俨然没有半点作为嫡长子的自觉和担当。
这也就罢了,反正他的儿子也不止一个,总有人能够接过他的衣钵。
让他最为生气的是这孩子都十七八岁了依旧没有一个目标,换句话说就是不知道自己将来要做些什么。
读书只爱诗词歌赋,吟风弄月无人能及,可这些并不能保证他将来有饭吃有衣穿,更遑论让妻子儿女过上富足的生活。
公孙家虽然财产不少,可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辈子混吃等死。
终究是养子不教父之过,公孙神医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 行迹暴露(二)
公孙墨的双膝跪得痛极了,可父亲不话,他只能继续跪得笔直,半点都不敢挪动。≦
半个时辰后,公孙神医长叹一口气道:“起来吧。”
儿子的性格他十分了解,想必半年来连人家元府的大门往哪边开都没敢去看清楚,更不用说去见元宗之了。
公孙墨咬着牙站起来坐到了父亲的下,却低着脑袋说不出半个字。
这半年多的经历他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可以说比他过去的十几年过得都精彩。
他学会了自己照顾饮食起居,为了买宅子学会和经纪谈价钱,出行自己雇车船,甚至还遇到过好几次事故,险些人财两空。
这些事情在常人看来算不了什么,对他来说却是人生中的第一次。
虽然很苦很艰难,但他一点都不后悔。
只是对于半年来和湘儿的事情毫无进展这一点,他有些懊恼,觉得自己太过无用。
之所以不敢抬头,就是不想在父亲眼里再一次看到失望的神色。
公孙神医仔细打量着离他最近的一副画像,里面的元湘衣着华美,模样也似乎比和他们分别的时候长开了一些。
当年病弱娇怯的小女孩儿长大了,已经是一名端庄秀丽的大家闺秀,任是谁家都会喜欢这样的儿媳妇。
可在婚姻大事上,合适远比喜欢更重要。
而且长子这样的性情,他更倾向于给他寻一名性格强硬有主见的女子,元湘显然太过于懦弱了。
公孙墨见父亲不说话,偷偷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父亲,湘儿……”他小声嘀咕了一句。
公孙神医收回视线,认真看着眼前俊朗的儿子。
良久后他叹道:“墨儿,齐大非偶,咱们高攀不起呐。”
公孙墨自然是不甘心的,他争辩道:“父亲,您不是常说元大人并不是那等……”
公孙神医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墨儿,如果是那样,你为何从青州府追到京城,历经半年都不敢上门去拜访元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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