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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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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成为小庶女,爹不疼,娘不在,嫡母姐妹齐陷害,唯一弟弟还不待见。
这就算了,想她谢锦曾经风光无两,恣意人生,如今竟然要被封建阶级逼婚!对象还是打死过前妻的花心萝卜头?
不行,这婚必须要逃。
却没想到,她这一逃,却又落入另一个腹黑男子的魔掌……
第一章 初到
谢锦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在那个古旧的四人间里,周围还是那么嘈杂,几个女人正叽叽喳喳聊着天,时不时往她这边看上一眼。
谢锦沉默着躺在床上听着,没过一会就闷得心烦,一挺身从被窝里猛地爬出来,“嚯”的一声掀开了身上的被,动作勇猛的让几个聒噪丫头顿时噤声。
几个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后,其中一个丫头丢了手中的,什么也没,冷淡的开门出去了。另一个左右两边看看,犹豫一下,也跟着出去,只剩下最后一个,颇为无助的从椅上站起来,两手端起桌上搁的碟,心翼翼的递过来:“那个,八姐您要不要吃点?”
谢锦冷眼瞧了她一会儿,伸出手不耐烦的挥了挥:“行了你也出去玩吧,不要看着我了,我再睡会。”完一把拉过棉被重新盖住头顶,整个人埋在床里,只露出几缕头发在外头。
那丫头抿抿嘴角,将碟放回桌上,转身出了门。咔的一声轻响后,整个房间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屋内外温差颇大,虽刚刚立了春,但现在天气还是有些微寒,日前又下了场雪,是以尽管在高照的太阳下,东风吹在脸上还是让人难受的不行。
丫头快步离开了这一座陈年旧院,穿过一个不大不的花园,又过了一潭结着薄冰的湖,眼前景象渐渐明丽起来。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廊腰缦回,檐牙高啄,一丛丛腊梅泛着香,庭院里嫩黄并粉白,不见冬意冻景寒,反见春绿袭人面。这一片富丽怡人与方才旧院完全不可相提并论。
这便是江南金陵世家谢家的祖宅了。
丫头压下心中的畏意,整整衣服进去,里面又是另一番见景。
堂下坐着众多女眷她不敢多看,当头首位坐着一雍容老妇,精神满面,十分威严,正是谢家老祖宗了。
“怎么回事?那混账东西又出什么幺蛾了?”谢老夫人一见她进来就皱着眉头问。
堂下的女眷闻言都将目光放到丫头身上,看的她一阵紧张。
“秉老夫人,八姐整三日都在床上歇着,并未出事。”
“什么八姐?她也配!”谢老夫人啐了一口:“到底是贱人底下出来的奴才秧,不干不净,整日就知道仗着谢家女眷身份惹是生非,胡作非为,平白瞎了我谢家声名。既已住在丫鬟房,就不要叫她再回来,明日就把她撵到外院去,眼不见为净。”
这话的着实凶狠,丫环不敢接话,场面冷了一瞬,就听一旁一个雍容华贵的美貌夫人笑劝道:
“老夫人莫气了,不过是个淘气的丫头,她还呢,又是家里的正经姐,哪能真住到外院去,这要传出去人家该怎么。现在的惩罚对她一个姑娘已经够严厉的了,不若过两天就让她回来吧!”
“还回来什么!”谢老夫人眉毛倒竖,脸色冷硬,语气中是一分也不掩饰的嫌恶:“这混账东西惹出这样的事还好意思以谢家姐自居,我出来的话哪有收回来的理,撵到外院去,我只当谢家死了这个人。”
这字里行间已是愤怒至极,美貌妇人似是还想再劝,但想及最近那件轰动整个金陵城的丑事,也只是轻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丫环听到这里,已经知道最终结果了,若之前还有挽回的余地,那现在就一点可能也没有了。
整个谢家的夫人掌事姑奶奶全在这里,谢老夫人又是副冷硬的狠心肠,出的话就是板上钉钉,就是四老爷以后想劝估计也没法了。
丫环领命退下后,走出这间精致富丽的厅堂时,隐隐听见里面又起了新的话题。
“老夫人且消消火,别气了。思瑶才刚遣人送来一只细长颈窑白瓷的长寿瓶,正让我插了梅花给您送来赏玩呢,这不,我才刚让丫头折了梅枝放进去。”
谢老夫人语气立刻变得和蔼起来,和方才判若两人:“二丫头有心了,她在太学还好吧?”
“一切都好。”
……
谢家的行动力一向很强,在谢锦还想着怎么摆脱这几个丫头获得一点私人空间的时候,她就被家丁从内院赶到了外院,独自分到了一个更加破旧的单人间,收获了原主老娘身边的妇人一名,外带降了身份的楔一张。
更要命的是,似乎原主的孪生弟弟也受到了她的牵连,被恼怒的谢老夫人赶到了她的隔壁,虽然隔着内外院的一道墙,但生活质量还是下降了不少。
而跟在她身边的妇人也是明里暗里的叮嘱数落,这么一连串的事情砸下来,饶是谢锦心里强大,也不禁有点焦头烂额的感觉。
这名倒霉的被弄到外院照顾她的妇人是原主老娘的陪嫁,人不坏,心眼实,就这么被赶出来也没生出多少怨气,就是话太多,太能唠叨了,逮着一天得数落她七八遍。不过也托唠叨的福,谢锦很快就搞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谢锦的娘亲姓李,原本是谢家四老爷偷偷养着的一个外室,因深得四老爷喜欢,怀上孩之后就被接回了谢家,成了姨娘。
外室无论在哪里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是以李姨娘一直不怎么招谢家人待见。不过她的肚争气,来年就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就是谢锦和弟弟谢弈。
双生因为比较罕见,在这里象征吉兆,所以姐弟俩在谢家的生活还不算太难过。可到底外室之不怎么光彩,在这深宅大院规矩重的人家里更是见不得光,也就勉勉强强度日。只不过李姨娘就没那么好运了,没逍遥两年就因病去世了。
因着谢老夫人一开始就不待见姐弟俩,也就没有开口让四夫人抚养他们,姐弟两人一直是在李姨娘的两个陪嫁妇人和两个贴身丫鬟的照顾下“快乐”的长大的。
然后就不可避免的,长歪了。
第二章 缘故
弟谢弈是什么样她不知道,不过原主,谢锦可真是“佩服”的没话。
谢家四老爷的能力在谢家算是中等偏下,没什么成就,也没有多好的官运,不过因着是谢老夫人最的儿,生活也是有滋有味。
做他的女,虽然没有什么很大的好处,但吃喝玩乐好歹不愁。
可原主显然不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丫鬟带大的缘故,她从身上就泛着一股势利味,眼皮极浅,又会呈口舌之快,不喜读书女红,也不学琴棋书画,浑浑噩噩的不知怎么就过了十四年。
不久前,正是扬州上元节时,到处热热闹闹,府里的姐姑娘也都出来游了街市,看了花灯。
本来有谢家家丁在旁护着,怎么也不会出事才对,谁想到原主脑不知是被谁给洗了,看到外面的男男女女,灯火辉煌,莫名的就开始伤感起自己的婚事来。
现在男女大防虽不似前朝严重,婚姻之事却也仍由父母长辈做主,嫡女尚且有不如意之处,更何况她一个不受待见的庶女。
就在她逛花灯正逛到心不在焉时,突然发现一个极其俊美的公哥正在路边猜灯谜,端的是俊逸非常,身姿潇洒。而且在对上她的目光时还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
姑娘登时头脑发热,被迷去了三魂七魄,待那男离开时便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上元节人山人海,谢家出来的姐不少,家丁只顾护着几个重要的,哪还管的着她,一不留神就让她走丢了。
待到游会结束,人群散去,早已不见她的人影,几个家丁满街满市的找,闹腾了大半夜才在一处庙宇将她捡回来。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坏就坏在没几天之后,就有一家男带着她的“定情信物”找上门来,要求求娶谢家姐。
既无父母之命,也无媒妁之言,陌生男女私相授受,这本就是丑事一桩了,谁想那拿着信物的男竟是一个大汉,刚满三十,相貌粗犷,妻才死没多久,家里还是办白事的。
姑娘不能明白为什么俊美的少年变成了黝黑的大汉,不能接受之下,一时冲动就问出了口。
却原来,她上元节晚上见到的那名俊美公只是这大汉的朋友,而她的手帕也不知道是怎么到这大汉手里的。
这事情就发生在谢家门口,整个谢家都没想到她这么没脑,不想着如何否认推脱,一句话就泄了底,让谢家瞬间成了整个金陵的笑话。
谢家姐全被她这一桩丑事牵连受累,好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出去见人,就怕被人教养不好。
更严重的后果,是谢家二老爷的一个姑娘,刚托的亲事,就因为她的缘故黄了。
谢老夫人本就看她极不顺眼,发生这样的丑事哪里还忍得住,当下就命人打了她十鞭,连药都没给上,直接扔进了后院。
谢家想尽快平息这件事,可前面那与她私定终身的大汉却不同意,三天两头拿着信物来闹,颇有种不娶到人誓不罢休的劲头。
整个金陵没一个不笑话这件事的,谢老夫人气急之下直接将人赶了出去,直言谢锦已经已死证清白,上元节发生的事虚乌有,纯属造谣。
事情就这么含含糊糊的下去了,谁也不好再插手管什么。
谢锦病歪歪的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没人敢来看。好容易熬到这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她被谢家除名,是罪有应得,可事实上并不知道,那个糊涂的姑娘是真的死了。
第三章 处境
“所以,姑娘,您先好好养养这背上的伤,安生两日,指不定老夫人心情好了,就把您再接回去了,这哪里真有主下来当奴才的事呢。”
李大娘一边嘟囔着,手里不停,正在纳一双绣花鞋垫。
谢锦只笑笑,也不话,看着她飞快的穿针引线,平静的听着她唠叨。
在她的认知里,原主固然是犯了大错,但谢家的处置也过于狠辣了。这年头的人身体抵抗力差的要命,一顿鞭下来还不给上药,十四五岁的姑娘哪能熬得住。
她人虽然是庶女,可好歹也算半个姐,这变就变成丫头了,还对外她已死,分明是绝了她所有后路,不以后成亲出嫁,单是现在的生活就足以要了她半条命。
对一个女孩,这样的手段显然不是心慈的人使出来的。谢家老夫人果然是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
谢锦在脑海里幻想了无数副谢老夫人的脸,个个凶神恶煞,没一个好看的,想了一会自己就心堵的慌。
算了,管她呢,自己好好珍惜命活下去就是了,以后日还长着呢。
她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后背蹭到了被面,忍不住“嘶”了一声:“大娘,我背上好痒。”
李大娘抬起了眼,放下手中的鞋垫:“哪里呢,奴婢给您拍拍。”
“这里,这里,给我抓两下吧!”谢锦短胳膊捞不着,又实在痒的难以忍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不行,上头还有疤,抓破了就坏了,且忍忍,今天中午不能吃鲜。”李大娘不轻不重的在她背上拍了几下。
谢锦一听,更难受了,想想每天那稀不拉几的白饭挂面,只觉得日没法过了。
如此又过了两三日,谢锦好容易能下床了,背上也不再痒的难耐,便动手帮李大娘料理些家务,重活她目前是干不了,不过收拾收拾屋还是可以的。
到了中午,日头已经升得老高,可还是没到外院吃饭的时候。
这些天谢锦每日都是清汤挂面,连点荤腥都没沾过,嘴里淡然无味,很想找点零食吃,可这破院里一穷二白,连只耗都见不到。
谢锦收拾屋的时候,还在木板床底下发现了一窝正在睡觉的蟑螂。
不愧是谢家养出来的东西,个头贼大,黑油油的,浑身壳都精光锃亮。再对比一下她的面黄肌瘦,谢锦连恨天不公的情绪都生不出来了。
默默的看了一阵,谢锦无奈的走出屋,在外面找了块刚用过的大抹布,趁着那群傻不拉几的蟑螂没反应过来就盖在了上面,湿重的抹布一下压住了黑亮的蟑螂,没等它们慌乱骚动,谢锦就利索的用扫帚一下扫进了装垃圾的簸箕里,走出屋随手捡了块石头压在上面。
恰在此时,李大娘从外面走了进来:“哎,姑娘做什么了,我来我来。”
她一把抓过扫帚,又道:“九少爷刚下学回来了,姑娘快去看看吧,姐弟俩也好久没见了。”
谢锦心知是原主弟弟,便没什么异议,洗了手要往外走,刚要出门,却又被李大娘叫住了。
“那个,姑娘,你……”李大娘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怎么了?”谢锦疑惑。
李大娘又支支吾吾了半天,面色古怪的盯着她的青布长衫和少年纶巾:“算了,姑娘先去吧,早点回来吃饭。”
第四章 胞弟
谢锦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下自身,很普通的棉布长衫,淡青的颜色,不浓不淡,看上去还算舒服。
自打被谢老夫人撵到外院后,她就没再进过内院,原主的衣裳首饰之类的东西倒是都给她打了个包袱扔出来了。谢锦曾扒拉出来看过,一个大包袱里统共就装了七八套衣服,料都很寻常,好一点的不过一两件,首饰胭脂也是一般货色,一看就知道主人不受宠。
那些个女衣裙倒不是不好看,只是谢锦背上有伤,现在又是这么个处境,便不耐烦再装扮,恰巧在包袱里翻出了这么件朴素简洁的长衫,自然就套身上了。至于头发,谁还指望一个成天只能趴在床上的人还绑发髻,自是随意扎了个马尾就算了。
谢锦只当李大娘觉得她装扮不太好,也没大在意,转身就出了院。
昨天她能下床之后,就在这附近溜达了一圈。从她的院出去,不远处是一道高高的青墙,将这谢府隔做两半,划分为内外院。一半高高在上,住的都是主和管事,另一半就是下九流的下人,而她,现在就是九流中的九流,压根儿就不入流。
要谢锦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不以前日过的有多么好,那也是让人分外羡慕的。
现在一朝由凤凰变成了杂毛鸡,就是再乐观的人,怎么着心里也有点膈应,此刻看着那乌青的高墙就分外不爽起来。
她一路伸手扯着墙内垂下的光秃秃的柳枝,踢着地上的石儿,慢悠悠的往内院晃。刚走进去没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了动静,她一转身,正见两名少年走过来。
似是察觉到了她,两名少年停下了脚步,其中一人漫不经心的瞥了谢锦一眼,便向另一名少年告别,带着侍从离开了。
院墙旁眨眼间就只剩下了两人。
谢锦干巴巴的瞅了留下来那个少年一眼,尽量自然的开口打招呼:“那个,弈?”
不是她胡乱认亲,而是这少年的眉眼跟她像了个十成十,若是在现代,孪生的姐弟兄妹还有发型之分,可在这里,男人也是长发,就像的分不清彼此了。
谢锦只看一眼,就觉得对面的人跟她照镜似的。
只是这少年实在太过羸弱了,身体纤细,个头还没有她高,那脸色,像是生了场大病,风一吹就能刮跑一样。
“阿姐。”少年出乎意料的开口,语气竟是十分冷淡。
谢锦听着他的声音,心里不免有些打鼓,虽那荒唐事不是她做下的,但毕竟在别人看来就是她。
这些日她从李大娘的言语里也能听出一些蛛丝马迹,两姐弟虽是孪生,但感情并不是多么的好。因为怕漏了陷,她也没敢多问,只当是两人关系平平,可现在看着少年眼里隐含着鄙夷和不着痕迹的嫌恶,她还是觉得,问题有些大了。
气氛一时有些冷凝,谢锦也不知道该怎么下去了,只好干笑两声:“你下学了?吃过饭了吗?”
谢弈冷淡的看了看她身上的青衫和随意扎起来的头发,面色更是淡漠,轻轻摇摇头后,便甩下她抬步走了。
谢锦望着他瘦弱的背影,一时无言。
面见亲人的事情不过两分钟就落下了帷幕,谢锦只得一路又踢着石头回了自己的院。
她倒没觉得被一个萝卜头甩脸色丢人了,只是觉得这两姐弟之间肯定得有点什么事。
若单是被原主连累的倒还不至于生分至此,看他的眼神,倒像是积怨已久。
孪生的人之间一向有些玄乎的联系,即使这是第一次见面,但谢弈那眉眼间日积月累的敌视却没能逃过她的眼。
姐弟俩的感情远没有想象的美好,这让谢锦原本想带着弟弟一起携手创造美好明天,悠然度日的计划落了空。因为在她的认知里,谢弈这个弟弟显然比那个便宜到不值一文钱的爹重要多了。
现在感情出了大危机,她也只好先回去探探李大娘的话。
等回到院,外院已经开饭了,李大娘刚从厨房里端出来她们今天的午饭,两个馒头和一碟西芹,外加一碗没有内容的汤。
李大娘一见她垂头丧气的进来,就赶忙招呼:“姑娘快过来吃饭吧,待会就凉了。”
谢锦应了一声,拿巾擦了擦手,拾起桌上的一双木箸,夹了一根西芹塞进了嘴里。
一股咸味冲进喉咙里,谢锦差点一口吐出来,忙抬起下巴,梗着脖强自咽下去。李大娘正背对着她缝什么东西,也没发现,就自己自己的:“姑娘见着九少爷了吧?”
“嗯。”谢锦咬了两口馒头,含糊应道。
“奴婢刚才就一直担心呢,看姑娘这样倒不像是吵架了,这样也好,现今不比往日,总要心一点,别让人再抓到把柄。”
一段话的谢锦云里雾里的,她忍不住转头问:“你担心什么?”
李大娘“噗嗤”一声就笑了,头也没回就道:“姑娘还没发现自己穿着男人的衫吧,也难怪这么纳闷呢。”
谢锦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更是不解,难道穿件男装就是有错了?
李大娘继续道:“其实这也怪奴婢,您出门前本来想提醒来的,可一想再换衣服,不得就错过九少爷,到后头就不好找了。”
她低下头咬断了一根线,又重新穿了一股,叹气道:“唉,要是姑娘以前别装成九少爷的模样出去就好了,您与别家的那些公少爷吃喝玩乐闹了别扭,回头却让九少爷难办了……”
谢锦咬在嘴里的一块馒头掉了下来。
“那些大家的公爷最是娇生惯养,哪能受得来一点气呢,九少爷又不能出姑娘,只能挨欺负。奴婢还记得那年,少爷让人在雨花巷蒙头打了一顿,浑身都是青鞋印,手指头都折了一截,回来也不跟人,独自在屋里哭了半夜。”
李大娘手下飞快的穿针引线,起这些旧事,言语间还带着对谢弈的怜惜和对谢锦的不满:“这些也都罢了,可姑娘最不该偷偷进九少爷的房间拿东西,最后还被周家少爷拉去花楼喝酒,那等污秽之地被家里人瞧见,可怎么呢!”
谢锦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的不出话来了,冒充弟弟偷跑出去就算了,还,还逛青楼,喝花酒,这丫头的脑袋是被驴踢了吗?
对了,还偷拿东西。
第五章 想吃肉
“呃,那时候她…我拿了什么东西来着?”谢锦心中有些不妙的感觉。
李大娘叹气摇头:“还能是什么,自然是太学考试的文章了。周家一位少爷不好学,却不想让家里管束,一心只想进太学清净,就跟姑娘做了交换。原本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却只是两只金钗。”
“要奴婢,九少爷读书这么上进,要是没被周家少爷顶下,进了太学,来年挣个功名,多少钗没有。可眼下也只能在族学里就着,老夫人和几位夫人都不喜欢姨娘,九少爷能进族学,还不是家里的几个少爷都不喜读书。”
谢锦听的简直是傻了眼,这么,她是把弟弟能考进高等院校的试卷卖给了别人,换回了两件不顶吃不顶喝的首饰。然后让自己弟弟只能窝在乡村学里,还不能把这事对别人。
呵,呵呵,这挨千刀的扫把星!
谢锦只恨不得将人再拎出来暴打一顿,更勿论这事的受害者了,怪不得谢弈看见她这身衣裳就厌恶呢,这事搁谁身上不生气。
现在再想想她那么多的黑暗前科,谢弈还愿意叫她姐,这孩,也太善良了。
李大娘将手里的针线收了尾,转过身来,感慨的看着她:“如今我看着姑娘倒是气性了,乍一跟着奴婢过苦日都没抱怨。九少爷现在年纪还,可等以后,无论怎样都是姑娘最大的依靠了,姑娘跟少爷是血亲姐弟,千万不要再给他添乱了。”
这是自然,总不能指望谢老太婆!
谢锦听着数落点头,可惜的是,她原本以为姐弟两人关系只是不太亲近,现在看来,和好一事是遥不可及,任重而道远啊。
李大娘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喏,奴婢给姑娘缝了个披巾,现在天还冷,别再冻着了,不容易好。”
谢锦还沉浸在那些陈年旧怨里,一时没有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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