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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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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麟神色一顿,道:“本卿是言,她虽与此事有关,但并没有直接证据可证明她是为害太殿下的凶手,根据刑律,不足以定罪。”
闻言,姬流火斜斜的朝上面瞥了一眼:“证据不足你们就去找啊,定不下来罪就先把她关牢里好了,什么时候找到了什么时候再审。
自打姬流火开口话时,谢锦神情就一直怪怪的,此刻听她如此,终于是确定了一件事。
这姬妃看谢思瑶很不顺眼呢。
第三三四章 你到底是谁
大理寺的朝堂内声音纷杂起来,乃是主张谢思瑶无罪派和姬流火唇枪舌剑的争执了起来,姬流火一人舌战群雄,丝毫不落半点下风,不仅游刃有余,还将几位大人讽刺的满脸涨红,不上话来。
场中唯一不话的大概也就谢思瑶和谢锦两人了。
谢思瑶是从未有反应过,应该是谢安海的死给了她很大的打击,至今都没有缓过神来。谢锦则是站在一旁看好戏,这么多有身份的人凑在一起争吵可是难得一见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要是能给她一张椅坐着就好了。
堂上吵闹了一阵,对战姬流火的人一半都败下阵来,但剩下的也都愈战愈勇,毫不相让。
谢锦看着地上谢思瑶单薄的身影,算是明白了谢安海这么快就寻死的原因。他是畏罪自尽,不如是死得其所。
谢安海勾结前朝余孽,通敌卖国,这是死罪,他应该也是清楚自己活不长了,左右这一辈荣华富贵也都享过了,与其在牢中苟延残喘的过着,还不如用死来换点什么。
通敌卖国,这么大的事想也不是他一个人干的,这朝中多少得有他的同伙,但是目前的罪证只是在谢安海身上,朝廷留着他没问罪,是想借着他继续查下去,将那些隐藏在朝中的同伙统统揪出来,一打尽。
但是谢安海这一死,案的线索就算断了,大理寺查不下去,那些侥幸逃过一劫的人肯定会呈他的情,对谢家后人多加照顾。
不仅如此,他这一死,多少会引得别人同情,以谢思瑶的才名资质,不能不能入仕做官,反正嫁入权贵之家是菜一碟的,如此一来,谢家不仅不会没落下去,反而会得到更多人的扶持。
可以,谢安海死了是比他活着获得的利益还大,真真是个机关算尽的老杂毛,临死也不忘了下这么多弯弯道道的套儿,怪不得姬流火看谢思瑶不顺眼。
谢锦想通透这些事,又侧头看了一眼在这么多男人的唇枪舌剑下还能游刃有余的姬流火,垂下长睫,掩住眼中的几分思量。
姬流火看上去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谢锦摸不透她的底细,一直以来的对她的感觉也是极为古怪的。
如果姬流火是深爱着太的话,那么她不愿意放过任何可疑的对象也是很正常的,可怪就怪在,她半点也不像对太情根深种的模样,反而有种嚣张、张扬的狂傲之感。
谢锦摸不透她的心思,不过目前姬流火看谢思瑶不顺眼正合她意,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她虽然不打算在这上面再做文章,但姬流火愿意给谢思瑶添麻烦,她也正巴不得。
堂中又争执了一阵,王正麟才重新开了口:“既然诸位争执不下,那就先将犯人收押,三日为限,若找不到能证明犯人危害太殿下的罪证,就只能无罪放人。”
对于这个结果,主张谢思瑶无罪的人皱了皱眉头,却也没反驳,反正只是三天而已,三天的时候能做什么,早晚还是会放人。
姬流火则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站起身,看上去是要离开了。
她坐着的时候身上有层层红纱叠着,身上的装饰都看不多真切,这一站起来,谢锦一下就看到了她腰间缠着一圈骨白色的腰饰,有手腕粗细,看上去有点奇怪。
上次谢锦在大相国寺就看到过一次,只是那次没看多清楚,这一次离的近,她看清楚了,却还是没明白这是什么做的饰品。
姬流火迈着步走到谢锦身旁,伸手撩了一下发梢,风情万种的道:“锦,要一起走吗?”
谢锦被她撩的头皮发麻了一阵,回头看看堂中两排人都各自气各自的,没有什么人往这边看,正要拒绝,就听姬流火又道:“戏都看完了,还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难道锦还有什么话要与这些老倔驴么?”
话音才落,堂中那些“老倔驴”就都看过来,对她怒目而视,谢锦一下感受到那么多人不善的目光,想留下来也不好留了,只得朝她一拱手,略微无奈道:“姬妃娘娘相邀,敢不从命。”
姬流火妖娆一笑,伸手拉了她一下,神态亲热的走出了大理寺的正门。
外面停着一辆马车,看规格应该是姬流火的。
谢锦却没乘什么马车,她是跟着大理寺的官员过来的,想要回去,要么就在街上雇一辆马车,要不然就是走回去。
姬流火道:“我看你也没有随行座驾,不如我便送你回去。”
谢锦定定的看了她两眼,忽而笑道:“那就有劳姬妃娘娘了。”
姬流火一笑,下人卷起车帘,两人就一前一后钻入了马车。车夫驾车朝着周府的方向驶去,谢锦端坐在马车中,很合规矩的冲她一礼,才道:“不知娘娘有什么事要与谢锦。”
姬流火撩了下头发,懒洋洋的靠在车厢上,道:“我是没有什么事的,我只是看你对我比较好奇,才叫你上来,与你解惑。”
谢锦神情一愕,未曾想她会这么直白,一时料不出她有什么目的,谢锦只是一笑,打马虎眼道:“娘娘这是指什么?谢锦不懂。”
闻言姬流火白了她一眼,即使做这种不雅的动作,她也是极美的,“你果然如他的一样,也是心眼极多的。”不等谢锦疑惑,她就又道:“你且放心便是,我与你不是敌对立场,我这个人话做事都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什么好奇的你只管问便是。”
谢锦目光深沉了一瞬,带着审视看了她几眼,又看了看马车内的模样,过了一阵才道:“娘娘此话当真?”
姬流火懒懒的道:“自然,我想回答的就会告诉你。”
谢锦又看了她一眼,虽然姬流火的模样并不可信,可她莫名的就感觉到一些东西,明白对方不是在信口开河,心里斟酌了一遍,视线望过去,她沉声问道:
“那,你到底是谁?”
第三三五章 坦诚
“你到底是谁?”
她需要姬流火的坦诚。
姬流火太过神秘了,以前两人没有交集还好,但今天她在大理寺内处处给谢思瑶添堵的行为,就让谢锦敏锐的察觉了什么,如今她又出了那么一番话,就让谢锦更加笃定,她们两个以后肯定还会有交集。
有交集并不可怕的,可若是连对方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那她谢锦就不敢相交了。
姬流火抬眼笑看了她一眼,十分爽快的道:“这个不能告诉你。”
她没有回答之前,谢锦猜测过好几个她会的答案,比如她是太的宠妃,南方某个家族里出来的女,又或者是其他国家的,可谢锦就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爽的这个问题不能回答。
还真是……
谢锦神情冷淡下来,望着她道:“姬妃娘娘连这个问题都不能回答,如何算坦诚呢。”
姬流火道:“我并非是不想回答你,而是不知该如何而已,反正再过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谢锦淡淡的看着她,过了片刻,道:“既如此,那么敢问娘娘,您为何要阻挠王大人放了谢思瑶?”
姬流火的回答依旧很随意:“我看她不顺眼。”
“那太呢?”谢锦冷淡的道:“娘娘对太殿下怎么看待呢?”
“你那个死胖吗?”姬流火的回答出乎意料,她弹了弹染着红色豆蔻的指甲,脸上带笑,神情甚至有些愉悦的道:“他死了可真是太好了,若他不死在金陵,早晚我也是要动手的。”
谢锦定定的看着她,面上平静的有些冷漠,但心里却掀起了一番惊涛,几番思绪在脑海内不停的交织,得出各种结论。隔了一阵之后,她才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声音缓和了不少:“我刚来建安的时候,曾在城北一带听过人讲段,娘娘得了重病,药石无用,看来娘娘现在好多了。”
姬流火拨了拨指甲,看着谢锦的神情,也露出会心一笑,漫不经意的道:“我哪生过什么病,都是那些老不死的诅咒我。”
马车踢踢哒哒的响,平坦的街道上行使的很快,平章路与景化街相隔本就不算远,两人话间很快就到了。
马车在街口停了下来,车帘卷起,谢锦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回头朝内一礼,才笑着转身离去。
姬流火看着她背着手大摇大摆走远的背影,嘴角一勾,笑了一声,放下车帘。
“还真是个不好糊弄的丫头。”她自语一声,慢慢的躺回原处去,姿态懒洋洋的,想起几次见谢锦的场景,背后那些算计和手段,忽又轻声自问道:“……她真的只有十五岁吗?”
谢锦独自走在景化街上,这条街上住的也都是有身份的朝廷官员,再加上大冬天的天冷,因此路上人也不多,她身上穿的衣服够厚,也不觉得冷,就背着手在路上不紧不慢的走着。
方才与姬流火没多少话,但却让她明白了对方的立场。
姬流火没有向她坦白身份,但是她却了比坦白身份更可怕的事情,这就足以证明,她是有诚意的,至少她对谢锦是没有什么恶意。
实话,谢锦在听到那些答案时,别看她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是翻起了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安定,就是现在想想,她的心也不能平静下来。
难怪她第一次见姬流火就觉得奇怪,堂堂一个太的宠妃,怎么会穿成这副模样,言行举止就没有一处符合身份的,却原来,对方压根就不想做这个宠妃。
不仅如此,她还直呼堂堂一国太为死胖,看来她不止是不喜欢太,还非常厌恶,这就与传闻中的完全不同。
姬流火没有生过重病,可是太又确实是为了她才死在了金陵,那其中肯定隐藏着什么不得了的事故,甚至是非常重大而惊人的秘密。只是她现在才只摸到冰山一角,个中秘辛都不清楚。
为什么一个太的宠妃能出这样的话,姬流火的真实身份虽不清楚,但谢锦也能明白,她定然不是等闲人物,隐藏在太身边也不知道是有什么秘密,不定就是哪家安插在太身边的细作。
再大胆一点的猜测,她甚至很有可能跟前朝人物有关也不定,毕竟,大周才建朝十三年不是吗,凡是十三岁以上的人都经历了两朝的更替,立场是什么,又有谁能的清。
谢锦隐隐的觉着,眼前这太平的景象或许只是一个幻觉也不定,这大周朝并没有表面上展现出来的这么风平浪静,或许在隐藏的内里,依旧是一个还未来得及休整重建的腐朽的王朝框架。
不过这又关她什么事呢。
谢锦想了这么一大通,最后还是回归本心。她回过神来,抖了抖衣袖,大步朝周府走去。
大理寺一行回来,已经过了午时,她错过了周府的饭点,但厨房里有替她留饭,谢锦吃了一点垫了肚,又去另一边看了谢弈,推着他在后山转了半圈,到下午才回去。
傍晚她本来是要驾车到瑞王府上去找晏江,想问问他对姬流火这个人有多了解,不想却被来人给拦了路。
“谢姐,府外有一位姐来寻您,自称是谢府上的四姐。”周府的仆从抬头看了谢锦一眼,才迟疑的道:“只是的看那位姐面色凶恶,恐是来者不善,姐,您看?”
他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要不要轰出去。
谢锦在周府上住了这段日,不仅是周尚书夫妇和周铮兄妹待她如亲人,周府上下也都承认了他们姐弟。
平日里伺候起来也就把他们姐弟俩当成了真正的主,谢锦心里能感觉到周府上下散发出来的善意,在这里也慢慢的有了那么一点归属感。不过这仆从的手势,还真是有意思。
谢锦忍不住笑了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才刚换好的衣裳,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八成是不能出去了,她挥挥手:“没事,去叫她进来吧。”
这么久没见谢思环,她还真是有点想念呢。
第三三六章 给你个教训
下人很快就领了谢思环进来,这么久没见,她的穿着打扮还没怎么变,但整个人的精神却是比以前弱了不少,大概也是受了谢安海自杀这件事的影响。
谢锦坐在正厅里,形貌端正,手边放着紫砂茶壶,屋中熏香袅袅,脚下火盆正旺。她一只手搭在扶手上,神态漫然。
谢思环一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原本阴沉的脸上顿时现出一抹愕然来。她原本以为,寄住在周府上的谢锦,就算能有周蕊蕊照顾,也只是个寄人篱下的普通人而已,前段时间她弟弟出的那事,她也是知情者之一,理所当然的便认为,谢锦此时该是焦头烂额,心损神伤才对,却万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一副主的模样,坐在周家的正厅里。
怔神只是一瞬间,谢思环很快回过神来,脸上又被阴霾所覆盖,几步上前,指着她的鼻道:“谢锦,你这个狠心无耻的人,真是什么狼心狗肺的事都能做的出来,我问你,你为何要这么对我谢家,为何杀了我祖父,你这个刽手!”
谢锦看着谢思环的表现,便知她是记吃不记打的类型,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她现在的水平,跟谢思瑶是完全不能比的。
谢思环话音落下,旁边那个带她过来的下人神色就是一顿,忙低下了头去。
谢锦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是。”下人应了一声,转身匆匆走了出去。
“谢安海是自己在牢中自杀的,又关我什么事,你今天来就是想这个?”谢锦不咸不淡的道。
谢思环满面愤怒:“不是你动的手,可要不是你逼迫至此,祖父怎么会如此做,你这个卑鄙人,枉我这十几年对你这么好。”
嗤笑了一声,谢锦脸上没有半分凶色,谢家的强盗言论她已经听了这么多遍,对她早就没有了杀伤力,只是有几分感慨。
相比有无数个心眼的谢思瑶,谢思环还是蠢的那么明显,连让人当个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那你今天来想要如何?要我还你银?”
“谁稀罕你的银,谁知道你是从哪里偷鸡摸狗得来的,你这无耻之人,撒谎污蔑我二姐,她本来就要被放出来的,你为什么要害她至此!”谢思环歇斯底里的吼道。
“谢四,谁让你在这里大呼叫的!”门外传过来一道声音,周蕊蕊沉着脸走进来,打老远她就听到了谢思环的叫嚣声,一想她跟谢锦之间不和,肯定又有事要发生。
谢思环回头看去,一见到周蕊蕊,她本来就火爆的情绪就像被什么东西点燃,“周蕊蕊,你不看看我是谁,她又是谁,你胳膊生来就往外拐吗,她是害死我祖父的杀人凶手,你还包庇在此。”
周蕊蕊本来就不喜欢谢思环,后来知道谢锦跟谢家之间的恩怨后就更不待见她,一听她的声音就觉烦心:“我就是包庇阿锦又怎么了,这是我家关你什么事,再你祖父本来就是自己自杀的,关阿锦什么事!”
“好,好啊!”谢思环后退一步,抬手点着她们:“你们一个两个,表面上没事人一样,却都是无耻阴险之辈,谢锦,我自就允许你待在我身边,就是你那些心思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我何曾亏待过你,是你先对铮表哥起了心思,我才恨你至此。”
谢锦挑起眉峰,周蕊蕊的眼睛却是莫名其妙的一亮,两人还没有什么反应,就听谢思环又嘶吼着道:“还有你周蕊蕊,我从也待你不薄,哪次见了你不都是想着把好东西给你,我心悦铮表哥,一心讨好,到头来你却和这个杀害我祖父的刽手在一起,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什么叫抢到理论,这谢家一家人都把这个技能练得炉火纯青,话能的这么理直气壮,也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周蕊蕊本来就是看不惯谢思环常常纠缠她哥哥才讨厌她的,如今听见她这么,哪里能开心的起来。
“你哪知眼睛看见阿锦杀你祖父了,哪次阿锦遇险不都是你们找的麻烦,倒是谢弈,被你们害成那样,你还有脸跑到我家里来怨东怨西,还要不要脸皮了。”
听了她的话,谢思环先是怒极,可随后就又想起了什么,再看谢锦竟是不怵,面上写满讥讽:“我倒是忘了,谢弈现在可是不能站起来了呢,你这个做姐姐的为人不善,心狠手辣没遭什么报应,可这报应却跑到了你弟弟身上。我知道这个消息还吃惊的很呢,要知道他可是咱们谢家族学里学问最好的一个,到头来却是做官无望。要是李姨娘有在天之灵,恐怕都要又气死一回了,谁能想到最有前途的一个孩,为了保全他姐姐,如今成了一个废人呢。”
口中着遗憾,然而她脸上却写满了讥诮,话里话外更是阴阳怪气,让门外头守着的下人听到都纷纷侧目。
周蕊蕊闻言大怒,却是强忍着没扑过来,先担心的去看谢锦。谢弈的腿伤是谢锦心头的一道阴霾,旁人都不会去触及半分。她生怕谢锦听了难过,却见谢锦嘴角慢慢扯起了一道诡谲的弧度,不出来的感觉,却是让周蕊蕊心头一跳。
下一刻,就见谢锦毫无预兆的从椅上站起来,大步流星的上前,扬起手。
“啪!”
整个客厅里的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直接了当的动手扇了谢思环的耳光。周蕊蕊纵然知道谢锦脾气强硬,也被这突然的一幕给愣住了,外头站着的丫鬟瞧到也是一脸的呆滞。
谢思环脸上仿若火烧,前所未有的疼,她不敢置信的捂着脸,瞠大了眼睛看着谢锦,嘴唇颤抖——
“你,你敢打我?”
她竟然敢打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对她动过手,她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下贱人竟然敢动手打她。
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周家的客厅里,有下人,还有周蕊蕊的面。
“给你个教训,以后记住话前都要思量思量,祸从口出,心哪天就有人要了你的命。”
听得这轻描淡写的声音,谢思环捂着火辣辣的脸,眼睛红了一圈,是恼是怒,气冲头顶,她尖声叫道:“你这贱人,你竟敢——”
“啪!”
话还没有出口,又是一个耳光落在脸上,谢思环惊叫一声,结结实实的一个耳光抽她的眼前发晕,唇齿隐隐作痛,她震惊的看着谢锦,对上她阴翳的面容,仿若进了地府,看见了可怖的恶鬼,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我不止这么打过你,我还打过谢成良,也打过谢思瑶,怎么,你还想尝尝吗?”
谢思环看着她阴沉沉的脸色,不由自主的又后退半步,竟然不敢再话。今时不同往日,以前的谢锦任由她打骂使唤,如今竟然变得这么骇人,她强忍着惧意,想鼓起气,却是有种溃不成军的感觉,再看周蕊蕊的神色,一时之间竟觉得所有人都在笑话她,忍不住羞愤转身就要往外跑。
才刚转过身,她就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挺拔俊朗如斯,她心头一空,手捂着脸眼泪一下委屈的掉下来——
“铮表哥!”
自从太学沐休之后,周铮辞退先生的职务不再教学,两个月以来这还是她头一次看到周铮,欢喜是有,可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都在提醒着她眼下的境况,她又恼又心伤,悲愤之下竟然也没再纠缠周铮,唤了一声之后错开身从他身旁跑走了。
谢锦握了握有些发麻的手,放下手就见周铮走进来,目光疑惑的看了看厅中的两人,在看到谢锦的手时,又点不赞同:“怎么起了争执?为何还打上人了。”
谢锦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本来才舒缓了一下的情绪不知,为何又紧绷起来,心头一滞,却是不想话,抬起脚步也越过他走了。
周铮一怔,有些不解,回头却只见谢锦的身影远去,周蕊蕊看着人走了,使劲一跺脚,抬头对上周铮的目光,愤愤道:“你到底是哪边的,什么都不知道就阿锦?”
她完就想跑出去追谢锦,然而腿才迈开,就被周铮一把拽住:“你们到底怎么了?”
周蕊蕊白了他一眼,不忿道:“你呢,谢四过来辱骂阿锦,还诅咒谢弈是废人,阿锦就是打她又怎么了,她还阿锦也心悦于你才结了仇,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先阿锦,哥,你不是喜欢谢四吧,要真是这样,阿锦才是瞎了眼了,怎么看上你!”
完,她一把甩下周铮的手,转身去追谢锦。
周铮站在远处,看着周蕊蕊跑远的身影,脑海中回荡着她的话,一时竟是怔在原地,思绪不知该如何转动。
谢锦一路离开了正厅,她打谢思环不是一时冲动,这其中固然有谢弈的缘故,但也不是她打人的主要原因。
她不是一个做什么事都瞻前顾后的人,凡事随心,只要她能承担的起后果,就不需要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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