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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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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一个做什么事都瞻前顾后的人,凡事随心,只要她能承担的起后果,就不需要强忍着。她看谢思环早就不顺眼了,这个人虽然跟谢思瑶压根不是一个级别的,充其量也就是个跳梁丑,但是在暗中动些手脚也够麻烦的。
谢锦不耐烦再对谢家人虚与委蛇,谢思环这种人不长脑,跟她讲理没有用,唯有动手打的她再也不敢过来招惹才是最有效的。相信这两巴掌下去,她以后想来找麻烦也得忌讳一番。
至于周铮,谢锦经过这么段时日的相处,大致也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个正人君,品行端正,身负才华性格也不错,人也倜傥英俊,谢思环喜欢他再正常不过了。
这种人放在现代一定被人抢风了,谢锦纵然也喜欢,但她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善人,跟这一类型的人相处久了,定会有观念上的分歧。
这次她打谢思环的事便是这样,也罢,反正她已有心属,周铮如何,也就是让她憋闷一下便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三三七章 背后之人
周蕊蕊在一处亭阁追上了谢锦,心翼翼的看着她的侧脸,只见她面色甚为平静,也看不出来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想着方才的事,她只好亦步亦趋的跟着,没敢话。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谢锦先回头瞥了她一眼道:“怎么不话,这可不是你的个性。”
周蕊蕊瞄了她一眼,又半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这不是怕你生气么。”
“我能生什么气,”谢锦面色如常:“刚打了谢思环两个耳光,我心里正爽着呢。”
周蕊蕊听她语气和缓,抬头去看她神色也没怎么变化,方放下心来。她这人心一向宽,什么事一旦放下了就开始回归本性,立即就道:“别你打她爽快,我就是看着都觉得解气,谢四这人嘴上一直都是不把门,什么都,还自有一套,我从来就没看她顺眼过。”
周蕊蕊着,又有一些奇怪,“今天倒还真是怪了,据我所知,这谢四可不是一个容易善罢甘休的人,怎么被你打了两巴掌就跑了,还有你你还打了谢二,这不是真的吧。”
面上一笑,谢锦不在意的道:“有什么假的,弈出事的第二天我就给了谢思瑶两个巴掌,她想还手也没还成,不止是她,谢成良不仅被我打了巴掌,还被我踹了几脚,在地上拖着扔出去的。”
周蕊蕊只听的傻眼,是没想到谢锦看着云淡风轻的,竟然对这谢家老少都动过手,怪不得那谢思环吓的就跑呢,这不跟看到女修罗似的。
“可是,你今天打了谢四,不怕她回去告状吗,以后要是再找你麻烦该怎么办,我听我哥谢二马上就要被放出来了,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谢锦闻言一笑,斜睨她一眼:“区区两个女有什么好怕的,我连谢家那个老杂毛都收拾了,还惧她们两个的不成。”
听的这霸气侧漏的一言,周蕊蕊一怔,随后才想起,这么长时间来,谢锦都是独自一人与谢家对峙,她明明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学生,偏生有力量扳倒了一个谢家,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不敢瞧。
回过神来,周蕊蕊心道有这样一个人喜欢,她哥哥还真是走了八辈的鸿运。她看谢锦第一眼便是喜欢,如今听得她此言,也不觉得狂傲,反而和道:“的也是,若是她敢来找你麻烦,我定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谢锦微微一笑,伸手拍着她的肩膀:“你如此为我着想,我心中欢悦实在无以言表,不知可否请你再帮我个忙?”
“有什么事你就是了,做什么的这么羞人。”周蕊蕊摸摸胳膊:“不害臊!”
“我这几天可能有事要忙,你帮我照顾着弈。”谢锦道:“我得到消息,蜀中或许有名医能治好弈的腿,这些日我得做个打算,若是年后得空了,我就带人南下一趟。”
“真的?”周蕊蕊看上去比她当初还要惊喜,问道:“真的有人能治好他吗?你这消息可不可靠?”
“应该是没错的,再过三天谢思瑶就要从大牢中出来了,这马上也快到年关,我只怕忙起来无暇分身,弈的事就由你多照应了。”
周蕊蕊道:“这当然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谢锦拍了拍她的肩膀,忽又想起一事,从怀中摸出一张叠好的纸张,递给她道:“还有一事,你帮我把这个交给表哥,方才我一时忘了。”
周蕊蕊平时无论什么事都答应的十分爽快,这件事却是不愿意了,狂摇头道:“我不去,他可能还没走,你自己去吧。”
谢锦奇道:“为什么?”
周蕊蕊眼神闪躲,她方才一时气愤就逮着周铮骂了一顿,当时还没感觉,等她骂完了才反应过来。那可是她哥哥,平时都不招惹一点的人物,如今叫她骂了一通,等他回过神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所以她骂完之后立即就没有骨气的跑了,眼下让她再送上门去,什么也不敢啊。
“也没什么,他最近老是凶我,我不去。”
“那肯定是你又惹什么事了。”谢锦笑她一声,看看那张纸,心道也罢,就又放回了怀里。
两人一道在路上走着,都没有再提刚才谢思环的事,在岔路口分开,周蕊蕊去找谢弈玩,谢锦就在路口停了下来。
天色不算早了,时近傍晚,日暮西斜,她站在道上,两手抄在袖中,凝神静思。
谢思环今日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以表象和谢思环的智商来看,她来这一趟确实是来找茬的没错,但是谢锦觉得事态不可能这么简单。
谢安海自杀,谢思瑶被关,谢思环在这件事中就一直没冒过头,她明明知道自己住在周府上,要是想来早就来了,而且以她的性,就是再单纯也不会就这么巴巴的一个人跑过来。
十有八九,她是被人教唆的。
恐怕那人是想知道谢锦的现状,众人只以为周家收留了她,但却不知道周家对她是什么样的程度,是单纯的收留她住一阵,还是把她当亲人看待,若是前者,那么就好办了,若是后者,那人想要打主意就要考量考量了。
毕竟周家在建安城中也是名贵,深得圣上喜爱,又是皇亲贵戚,轻易惹不得。
那人想知道她与周家的关系,所以才挑唆着谢思环跑过来闹一场,如此就能就近看看她在周家眼中有几斤几两了。
谢思环来的时候,谢锦就觉得有些奇怪,当时她正好准备出去,因此身上穿的也是正经的衣裳,听闻谢思环过来,她就隐约猜到了两分,所以才叫下人将人引到正厅去了。
这会想起来,能试探她的人八成也是谢家一派的。
谢家在建安中积累了不少人脉,她一时想也想不出来,也就只能丢在一旁了,大不了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谢锦站在路口思量了一阵,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开始往门口走,抬起头一看,只见是到了门口,旁边一个耳房里走出一人,冲她问道:
“姐是想出去吗,马车就在门口,您要去哪儿?”
谢锦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外头的马车,心中忽有所感,开口道:
“去瑞王府。”
第三三八章 知我者
马车一路到了玉门街,路过谢家门庭时,谢锦撩开帘看了一眼,但见外头挂着白幡,虽内无哭声,但外看是一片萧索。
谢安海一去,谢家没有支撑,虽不至没落下来,但终究是失去了一根顶梁柱。
谢锦无波无澜的看了一阵,马车一过去,她就放下了帘。
她想见晏江,也不知为何,在得知了这么多模模糊糊不得要点的消息之后,她就是突然想见晏江。
亲朋好友她没法诉,亲近之人也不见得能理解,在这种时候,她最缺一个人倾诉言,幸而她的生命中有这么一个人。
虽然对他的了解甚至没有普通朋友的多,对他也并不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但是总是有那么一种感觉,就算话不能多,可只要待在一起就觉得心安。
马车在瑞王府偏门停下来,驾车的是老于,他似乎知道谢锦是来找晏江的,从偏门进去可直达瑞王府的后院,那里是晏江的地盘,只要人在府中,十有八九是在后院里待着的。
下车之后,谢锦想进去脚步一顿,却是又踟蹰起来。晏江才从蜀中回来不久,不他自己的事,就单看陈顼那天的模样,肯定也是有事要处理的,她这般冒然的找过来,会不会打扰到他。
这般一踟蹰,她肚里满腔的话已经是消耗殆尽,心情平复,便打起来退堂鼓,正要离开,忽听背后一道声音传来:“谢姐?您来了怎么不进来?”
谢锦回头一看,见是王府后院的赵管家,平时是辅助晏江的下手,因为她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他还记得她。
赵管家看看她的模样,笑道:“姐是来找晏公的吧,且进来吧,公就在呢。”
都到了这个份上,谢锦也不好再走,跟着人进了王府。
这后院她颇为熟悉,赵管家本是出去办事,也没再领着她,叫了一个丫鬟跟着就先离去了。
谢锦熟门熟路的到了晏江的园前,门口没有任何人,冬季萧瑟,但他这园里却还泛着绿意,比别处多了一份生机。
园摆设不多,房屋一侧是一片竹林,并不如何枯黄,谢锦看了一圈,见屋中亮着光,灯火通明一片,便叫丫鬟在外头等着,她独自走了进去。
横七竖八的穿了两间屋,都是只见灯光不见人影,谢锦又朝里走去,才见一扇门是虚掩着,隐约的火光从里面透出来,她轻手推门进去,只见里面铺天盖地的都是书籍,满地书架,满屋书香,阻隔的都看不见人影。
这竟然是个奇大无比的书阁。
没有出声,她探着头往里看去,走了几步之后就见一排书架后头有袅袅的轻烟飘荡,走过去一看,才见是那里放置着一张躺椅,晏江就躺在上面,双眼轻闭睡的安然,长长的睫毛扇一样在脸上投下一片巧的阴影,白色的衣衫如云一般散开,手中一卷书籍半开。
看到这么一副美人酣睡图,谢锦一时不知该什么好,她每天为了各种事忙碌,这家伙却像是大隐隐于世,什么时候都睡的这么安闲。
谢锦站着看了一阵,突然觉得有些不忿,上前两步准备扯他的衣袖把人叫醒,尚未动手就发现旁边放着一堆不知做什么用的白色羽毛,她眼珠一转,从上头拿起两根,对着晏江酣睡的面容扫了过去。
洁白的绒羽一靠近那张温雅清秀的面容,竟然被那玉石一般的润色照的逊色了两分。谢锦捏着羽毛在他脸上接连划了几道,这种东西稍稍一碰就是奇痒无比,没等一会,晏江就睁开了双眼,模模糊糊中看清眼前的人影,他才慵懒的稍稍撑起了身。
“阿锦何时来了?”
谢锦这才放下羽毛,两手环抱,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道:“来了好半晌了,你这才醒,难道就不怕这一屋的东西都被人弄走了。”
晏江闭了闭眼睛,似乎是在醒神,口中慢悠悠的道:“这些不过是身外之物,丢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谢锦听的耸了耸肩,她可是个喜欢身外之物的人,在旁边找了张椅坐下,看着他道:“这才是酉时,你怎么就睡了?”
晏江坐起来,将手上的书籍放在一旁,抬起手指揉了揉眉心,才轻笑道:“许是看书看的疲累自己睡着了,这个时间你过来,可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闻言,谢锦颇有些不是滋味,又有些心虚。似乎她每次来找晏江,都是有事的,从未有一次是单纯的来相见。
自打两人相识,谢锦最初是先救了他一命,后来和他一同入京,住在一个屋檐下照顾了失明的他一段时间,除此之外,全都是晏江在帮她,在助她。
救命之恩早已偿清,后来之情却无法清算,谢锦在他身上欠下的债已经不好分,正是心动时候,听到这么一句话,却是像自己对自己的打击。
谢锦无奈的叹了口气,按捺下情绪,反问道:“你这么聪明,还能猜不出来吗?”
晏江静静的看了她片刻,微微一笑,神情温和安适的道:“原来是谢家又去寻你的不是了,这次应是谢思环吧。”
谢锦也回望了他片刻,露出一笑。
看着眼前眉目清浅温润的少年,她就想起不久前的那一幕,周铮看到她打谢思环,不明事情的情况下,冲她露出疑惑而不赞同的目光。
恍然明白过来,大概这就是两者的差别吧,晏江心思深沉,秘密满身,周铮干净纯粹,正人君,但她却偏偏对危险的那一个报以青睐,大概也就是这个原因了。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晏江轻轻笑着:“我再猜一猜,你应当是让她铩羽而归了,此时心情不悦,应该是为了别的事。”
谢锦方才心中想通透,浑身便是轻松了几分,眼下看着他,也笑道:“那你再猜我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
晏江笑道:“我虽比常人洞察力强些,却也只是普通人罢了,此事我猜不出。”
谢锦挑了挑眉头:“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事,好吧,其实,我今天是来找你喝酒的,怎么样,你请不请客?”
第三三九章 初入雁归楼
“喝酒?”
晏江神色中有一丝奇异:“我记得你不是酒量很差么,怎么会想喝酒?”
谢锦被他这么一,就想起上次喝了一杯崇云酒就倒地不省人事的事,不由大囧。瞧着他的神色,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掩饰道:“怎么,酒量差的人就不能喝酒了么,酒量差我还不能多喝练练吗?”
晏江看着她突然炸毛的模样,他心思通透,自然很轻易的就想明白究竟,眼底盈满悠然笑意,道:“自然是可以,我们这便出去吧。”
铁拳头一下打在软棉花上,谢锦心头尴尬,面上浮红,但还是强撑着跟着出去了。
一出书阁就感觉到一阵凉意,外头的屋里都是只燃着灯火,没有点火盆。谢锦看着通亮通亮的几间屋,恍惚忆起,之前她在瑞王府住的那段日,也常常见他点着灯火,所在的地方都是亮通通的。
“你又不是开宴会,怎么整个园都弄的这么亮?”谢锦疑问道。
晏江推开外头的屋门,闻言往室内看了一眼,才又向外走去,口中漫不经意的道:“我很怕黑,若不点灯,总会觉得置身在黑暗中。”
谢锦愕然,万没想到他会这么,一时之间感觉有些怪怪的。可是很快她就又想到,眼前这个人是敢空手接刀剑的,当初救她时也是几番涉险,胳膊都断了还能笑,怎么可能是单纯的怕黑,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怎么会这样,为何会怕黑?”谢锦蹙眉道。
走出庭院,听到谢锦的问题,他耸了耸肩,似乎有些无奈,语气却是满不在乎:“失明的时候总是在黑暗中,虽然其他感官会增强,正常生活无异,但总归是觉得不便,因而平时总会下意识的多点些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晏江的轻松,谢锦却有些明白,他失明是有期限性的,就像是一座活火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也不知道爆发多长时间,每一次陷入在黑暗中时,他都尽力表现的与常人无异,不仅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恐怕还有一种心理暗示的作用,因为也许一个不准就再也恢复不了了。
因为有这种伤痛,才会下意识的给予自己保护。他的满不在乎,可过程却是一点都不惬意,谢锦虽想多问,但见他不愿多提,她也就不再相询,只岔开话题道:“我们要到哪里去喝酒,不在府上吗?”
方才晏江出了园,谢锦还当是要到后院的别处去喝酒,此时再看他走路的方向,却是朝府外走去的。
晏江笑道:“在府中喝酒未免无趣,今日是十一月末,城北却是有个好地方待客,不如同去尔?”
只是一时兴起,喝个酒还要跑到城北,谢锦觉得这有些大费周章,不过她出都出来了,此时回去也没什么事可做,去一趟也没什么,当下道:“当然可以,走吧。”
二人乘上马车直去城北,此时的城北也是热闹的时候,酒楼客栈灯火通明,繁华一带歌舞升平。
马车在鸿腾楼附近的街口停了下来,此处是留门坊,算是城北最繁华的一处地界之一,谢锦来过几次鸿腾楼,却没往里头走过,因此对这里的印象,也就只知道这里酒楼众多。
本以为两人是要到鸿腾楼里头去,却没想到下车之后,晏江竟是直接朝里头走去的,最里面一幢五光十色的琉璃楼阁,在这夜色中分外绚烂,人在外头隐约便可闻琴乐声和笑语声,是热闹非凡。
谢锦看着这幢楼阁,神情却是古怪起来,这,这不是那雁归楼!
雁归楼是什么样的地方,只要是这建安城中的人,基本就没有不知道的。这是建安城中头等的风月场所,一等一的寻欢作乐之地。
谢锦不止一次听过这雁归楼的名头,就在陈顼的封王夜宴上,她曾因谜底得了个大彩头,陈顼就送了她一块雁归楼的牌。
前几天她询问晏江蝴蝶玉的事情时,也听他过,持有蝴蝶玉可以让雁归楼主做一件事情。这就明,这雁归楼也不是普通的风月之地,要真是那样,想必当初陈顼也不会堂而皇之的送她牌。
“咱们要到这里头去喝酒?”谢锦指着那琉璃楼问道。
晏江颌首,伸出手一指,谢锦顺着看过去,就见雁归楼车水马龙的门前,几个衣着精致华美的贵妇由侍女扶着,相携而来,聘聘婷婷的走进了楼内。
这雁归楼还招待女客,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酒色之地。
晏江道:“雁归楼每到月末会有一场拍卖会,是有不少奇珍,在此时也会供一种酒,相传是西南云国的特产,可遇不可求。”
谢锦听在耳中,心道这里头还有拍卖会,又听他有好酒,心头起了几分兴趣,回头道:“那我们就进去尝尝,不过这雁归楼有没有入场的限制?”
晏江笑道:“有是有,不过不必担心。”
有他这句话,谢锦压根也不担心什么了,两人并肩携行,走到雁归楼前,站在外头谢锦仰头看了看这四层的琉璃楼阁,耳听里头隐隐传出的琴声和乐,是觉得自己在这里又长了回见识。
瞟了一眼头顶上精雕细刻的墨匾上“雁归”两个大字,正当两人要进去之际,耳边忽听到熟悉的声音:
“谢兄,你怎么也来了?“
谢锦闻声望去,正见对面走来一名少年,不穿常服换锦衣,俊逸爽朗,身后跟着一个侍从,正是成智。
要谢锦所交之人中,也就成智一人明知道她性别,但却以兄弟相称的。
自打太学沐休后,两人就没有见过,谢锦此时见他也觉得心情畅快,微笑道:“闲来无事,便来瞧瞧,成兄是来干什么?”
成智哈哈笑道:“良辰美景,当然是来浮生一大白。”
两人是同样的目的,俱是相视一笑,成智一早就注意到旁边的晏江,视线相询:“这位是?”
谢锦有心介绍,但却不知该两人是什么关系,也不知晏江在不在意告诉别人他的身份,只好也看过去,示意他自己。
成智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神情中略有好奇,正思量着他到底是什么人,就听对面那容色极盛的少年淡淡一笑,漫声道:“久闻成智之名——在下晏成瑜。”
第三四零章 拍卖
在晏江出成智的姓名时,成智的眉头就是一挑,再听他道出自己的名讳,成智一双俊目直接就睁圆了,神情怔忡,仔细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犹自不信的道:“莫非阁下便是,成瑜公?”
成瑜公乃是四年前建安城人对晏江的称呼,谢锦虽没有见过那时候他是何等的风光无限,但从这些人的反应中,多少也能猜出一二。只是成智这个大才会有这么大反应,有点出乎意料之外。而且听晏江口气,他似乎是认识成智的。
晏江轻微颌首,神态从容:“是我,不知成阁老现在身体可好?”
成智怔了一下,随后神情恍然,笑道:“原来成瑜公与我祖父相识,难怪你认识我。”顿了顿他笑道:“祖父他老人家眼下身体好着呢,时常还会动手打我这个不孝孙。”
“如此才好,”晏江微笑道:“若你得空回家之时,待我向阁老问好。”
成智点头:“自当如此,能替公传话乃是成智之幸。”他拱手笑道:“既然我们现在在此聚首,不如一同进去吧,我听这次雁归楼弄来了不少好东西,想必今天一定很热闹。”
晏江视线朝谢锦看过来,谢锦自然是没有异议,三人便结伴同行,雁归楼院门前站着三男三女,也不知道是认识谁,总之什么东西都没出示就让他们进去了。
进的大厅,就见里面一片灯火通明,虹灯耀眼,别有洞天,厅中从横梁上垂下十几条粉紫烟纱,遮映灯火,正中围着罩着大红绒锦的圆台,虽两侧均坐着人,但在轻纱掩映下,显得朦朦胧胧。
虽然欢声笑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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