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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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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欢声笑语一片,但若不是期间响着靡靡之音,还真让人看不出来这是风月场所,三人进去之后,绕过几处烟纱,谢锦才看到四周全是房间,里面都有人影,娇笑声时隐时现,仔细望去,才发现里头都是身份不凡的人。
在太学见过的几个公哥和姐还是不入流的,谢锦眼尖,就瞄到了这其中还有在陈顼封王宴上见过的不少女客,西面一处是文渊阁邵大学士,隔两个房间竟是三公主正在与人调笑,再往旁边看去,竟是平王殿下隐在其中,他背对着外面,若不是他手上的那枚玉扳指独一无二,谢锦还认不出人来。
除了她认识的,还有许多她不认识的,这还真是重头,不别的,单是这些皇亲贵戚就足够撑腰了,罗了这么多权贵,这雁归楼的后台也真够硬的,也难怪会有这么大的排场。
三人进去之后,谢锦因是头一回来,难免多看了几眼,就落后了几步,回过头来晏江和成智两人已经往二楼上走去了。
她抬步跟了上去,神色不免怪怪,这雁归楼就算再高级再与众不同那也是个青楼,这两人这么熟门熟路,该不是常往这儿跑吧。
才上楼到一半,楼下灯光便是一暗,只剩正中央那个圆台处亮着灯,一时间成了楼中的焦点。谢锦在楼梯上还未看真切,便听到一道极为好听的女声,紧接着那圆台之上便出现一名身着艳红的妙龄女,她一身通红,与脚下的红色圆台仿佛融为一体。
“诸位,今日便是我们楼中一月一次的拍卖会了,犹记得上次是王正德大人取得了楼中最大的那个彩头,可见奴家羡慕不已……今日楼中又有十三件拍品,和以前一般无二,文物珠饰药俱是齐全,今日压轴之物乃是个大彩头,就是不知道会落入哪位大人之手了……”
那女的声音极为好听,软糯娇美,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就已经酥掉了大半骨头。谢锦边走便琢磨着,这雁归楼内倒是很有意思,至少在经营上是很有一套,单看这楼中奢华无比的装饰,只怕是没少敛财。
三人上楼后,便有楼中侍女将他们引入一处房间,在二楼上往下看视野更好,只是这雁归楼中有一则规矩,凡参加拍卖的,都只能在一楼待着,因此这二楼虽好,却是没有多少人。
二楼上的房间和一楼差不多,西边是坐的观客,东边……就是青楼的业务了。这只是雁归楼的底下两层,至于三楼上也是灯火通明,靡靡之音隐约外传,想必也是什么“业务”,就是四楼显得有些奇怪,暗黑一片,也不知道上面是做什么的。
谢锦打量了一番之后,侍女就端着两只银锡酒壶进来,给三人斟上了酒才转身出去。
“真是千金难求仙人酿,每次想喝都得等月末了到这里来才成。”成智端着酒杯喝了一口,不免牢骚。
谢锦道:“这就是那可遇不可求的好酒吗?”
晏江漫笑道:“不错,这酒出自南疆云国,在外是寻不得的。”
成智点头接口道:“正是如此,寻常的酒都是越放越香,但这仙人酿却必须要十日之内饮用才味道上佳,但云国距离建安几千里之遥,即便是用最上乘的宝马也不能够来往此间,所以想喝这种酒,除非你自己去云国,不然也就只有雁归楼才能有了。”
谢锦听他们俩的如此悬乎,不由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入口不由一怔,低下头去看杯中酒液。
这明明是酒,但喝入口中却是无味的,谢锦正奇怪间,喉中却泛出一股奇异的香甜,唇齿留香,甘甜美味不已,她不由一怔,抬头对上成智的目光,却见他笑道:“怎么样,谢兄,是不是饮之不忘,欲罢不能?”
口中香甜味久久不散,谢锦方觉得惊奇:“果然不愧仙人酿之名,只是这雁归楼是怎么在十日之内把酒从云国带来的呢?”
几千里的路,在这现代坐飞机坐高铁最长也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可在古代不同,千里之行就要走上半个月一个月的,这么远的距离,普通人只怕是要赶上几个月的路,这雁归楼只需十天便能到达,也确实是神乎其乎了。”
成智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成瑜兄学识渊博,可否知道有什么法?”
晏江喝了两杯酒,闻言,放下酒杯轻声道:“日行千里的法来也不少,我知晓有一种轻功,可在一日之内便跨越几千里的路程。”
“真的假的?”成智瞠目。
谢锦也有点不相信,不过古代有武功确实是和现代不一样,她之前就在晏江身边见过许剑时,那人的轻功就高的如同鬼魅。
“倒是真的,只不过这种功法是一种禁术,施用时是强行耗用真元,人若真在短时间行驶几千里,身体便会撑不住竭力而死。”
谢锦和成智听的都耸了耸肩,这种要付出生命代价的轻功想必就是傻也不会学,也难怪是禁术。
讨论了一番,三人的注意力就不在此,喝了两杯酒之后,往下一看,就见楼下的女已经结束了讲话,拍卖会开始了——
“这第一件拍品……”
第三四一章 果然是醉了
“这第一件拍品是,东晋书法家王献之四书之一文贴。”
拍品一出,那些整日花天酒地的花花公不觉得什么,那些养在深闺整日拈花弄草的无学姐也不觉得什么,但那些好学的文人却是红了眼睛。
就连谢锦听了都不由得暗暗咂舌,王献之的文贴啊,这得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她幼时虽母亲练习书法,练的便是晋朝时的行体,因此对东晋时期的书法家多有了解。
古有王羲之一字千金,这王献之是他孙,书法也不逊色多少,乃是东晋朝一等一的大家。他的文贴搁在现代估计得炒到天价,谢锦当初临摹的那些也都是假货,是拓本。
但是这雁归楼就不一样了,以他们的规格想必是不会弄出假货来的,东晋距离现在也有一千多年的时间,搁在现在也是天价之宝,但凡有点见识的,谁不想据为己有,也难怪那些文人红眼。
“啧,王献之的文贴,这雁归楼可真是有本事了,上次弄了本卫国夫人的缵书,这次竟然直接上大书法家的东西了。”成智看着楼下咋舌。
谢锦不置可否,好在她对这些东西没有特别大的兴趣,不然只能看着不能得到岂不是难受的要命。
晏江看着楼下,手中握着酒杯,温和淡定的道:“东西虽好,只是文人多清流,这件拍品也卖不上什么好价钱。”
谢锦微怔,随后就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像是响应他的话似得,想要买这拍品的多是文人,叫价都是几十两百两的往上加价,听着声音都是咬牙切齿的,最后剩下几个人又叫了几回,停在两千八百两处便没人再出价了,于是这件珍贵无比的文贴便落在了文渊阁邵大学士手中。
对于这些大富豪来两千八百两不算什么钱,但对谢锦来那可是天价,想当初她刚来古代的时候,身上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半两银就能买一大堆吃的,到现在她手上都没有超过两千两银,王献之的文贴能卖上这个价,倒也不算低。
只是没等一会她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怪不得雁归楼把这样东西当成第一件拍品,原来是因为它最便宜。接下来出了一幅绝品的美人图,都被一个复姓上官的老头花了三千三百两银买去,谢锦顿时就觉得王献之好委屈,他那么上佳的传世之作,到头来还比不上一幅香艳的美人图。
接下来又是几件拍品过去,东西都是顶好的,楼下的竞争也很厉害,但是谢锦始终没有见三公主和平王出手过,可能都是在等压轴的东西罢。
三人在楼上喝掉了两壶酒,成智又叫了两壶过来,只是这次还没开始喝,酒劲便上来了,成智酒量好不好谢锦不知道,不过她知道自己眼前已经出现重影了。
“醉了?”
一只玉石似的秀美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谢锦伸手一把抓住了那只手,摇摇头:“没醉。”
一声喟叹在耳边响起:“果然是醉了。”
“我没醉。”谢锦很坚持的道,她觉得自己的脑还是清醒的,至少耳边的人话她都听得见,她伸了伸脖,探头往下看去,听了一会,“唔,下面的人在拍南斛十珠,我听得很清楚,你看,我没醉。”
晏江视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发醉态,谢锦是个一杯倒,上次喝崇云酒连话都没出来就直接倒了,这次好了许多,却难得出现了他从未见过的一面。
“砰!”
一道重物砸在桌上的声音传来,谢锦吓了一跳,看过去才见是成智一头栽在了桌上,她晃了晃头,伸手指过去:“你看,是他醉了,不是我。”
她满脸红晕,似有红霞在烧,一根手指都要戳到成智的脸上,嘴中嘟囔着话语,声音都变了调,没有白日的半分沉稳,这哪里是没醉,分明是醉的不轻。
晏江有些好笑又有些新奇的看着她,神情中流露出丝丝奇妙之意,几乎是有些探究的看着谢锦现在的模样。
见他闭口不言,谢锦下意识以为他是不相信,又探头往下看去,想找点什么来证明自己是清醒的。
南斛十珠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这次竞拍的人比之前多了不少,她不止看到三公主身边的侍从出来竞拍了,还看到几个名家贵女也咬着价格不放,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公主就放过的意思。
谢锦指着三公主身旁的侍女,回头对晏江嘟囔:“你瞧,那里面是公主,她旁边的那个房间里是……嗯?周铮怎么会在这儿!”
谢锦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揉了揉眼,去掉眼前隐约的重影,再往下看去,果然是周铮没错。
好么,这家伙,还真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呢,这么大的人,府中没有侍妾,没有侍女,平日也不见他沾女色,还真当他是个洁身自好的名门公,原来也是个会偷上青楼的。
听见她这话,晏江视线顺着她的手指看下去,他视力极佳,楼下虽有些朦胧不明,也能轻松的看到房间内,半开的门内,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年岁不过二十出头,俊朗挺拔,面容似曾相识。
他眼帘一动,建安有名的年轻一辈人物俱都出现在脑海中,很快就有一人对上了号。他回头看了谢锦一眼,眸光微闪,神情中流露出丝丝的莫测之意。
此时楼下正为了那南斛十珠争的不可开交,谢锦皱着眉头往下瞅着,看到周铮身旁一直带着的一个侍从也在竞价,她呵笑一声,道:“好么,他跑这里来竟然买女人的东西,看来有老相好的了,等我,等我……”
下一半话还没完,谢锦就觉自己口中泛起一丝腻甜,酒气上涌,醉意更深了两分,她晃晃脑袋,突然觉得有些晕,想出去洗洗脸醒神。
回过头来,正好看到晏江近在眼前的面容,她的瞳孔中映出了他秀美的轮廓,眉是远山之黛,唇似三月桃花,面上的从容自在宛若是月光流水。谢锦脑懵了一下,忽然就记不得方才自己在做什么了,只依稀记得自己的最后两个字。
“等我……不对,是你等我。”完这句话,她就撒开了抓着晏江的手,又踉跄着脚步开门冲了出去。
第三四二章 快抓住她
她的动作飞快,在晏江还没明白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时,人就已经跑了出去。
从她的动作中,晏江大致明白她是要做什么,这雁归楼中错综复杂,背后波涛暗涌,实在不是一个可以走动的地方,他有些不放心,但也不便追过去,便走出房门,吩咐门口的侍女跟上去服侍。
门口除了站着雁归楼里的侍人,还有成智带在身边的厮,他一直在外面候着,方才见谢锦跑了出去,眼下又看见晏江出来,犹疑一瞬,便问道:“这,这位公,您可知道我家公眼下如何了?”
晏江看了他一眼,道:“成智喝醉了,你把他领回家吧。”
厮听了神色便是一急,匆匆的向晏江道了谢,就冲进了屋中。
成智喝的比谢锦和晏江多,早就趴着不省人事了。厮看着他的形容,急的左右乱跳,围着桌看了一圈,才凑上前去喊道:“公,公?”
“公您还醒着吗?”
想也不可能醒着,成智被他吵得翻了个面继续趴在桌上,面上红晕如同桃花,比平时更俊逸了两分,厮却看得惆怅,叫了他半天不见应,只好将人搀起来,半拖半背的将人弄到门外。
门外晏江正要进来,厮看见他,忙的又低头道谢:“多谢这位公了,我们家公喝醉了,的就先带他回去了。”
晏江微一颌首,进了屋,桌上还放着四个银锡酒壶,杯盏有两个已经歪倒了,桌上沾了酒液,这般狼藉的模样,屋中却没有半分酒味。
这仙人酿就是这般的特性,没有酒气,初喝时也没有酒的味道,但过一阵便会犯醉,飘飘欲仙。
谢锦走在过道中,她觉得自己的脚步是稳的,只是眼前有些发花。她伸手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有一点点醉了,殊不知在外人看来,她的脚步已经踉跄的不成样。
一楼在拍卖,光芒都聚集在圆台上,二楼虽点了灯,但楼道里还是有些暗,谢锦晕头晃脑的想找洗手间,在楼上转了一圈也没找见,耳边听到女人的呻吟声从对面的房间里传出来,不由有点发懵,转了个身又往回走。
走了没一段路,迎面撞上了那个在他们门口伺候的侍女,她一把扶住脚步虚扶的谢锦,问道:“这位姐您想找什么?”
“洗手间。”谢锦嘟囔着:“你们这儿建的不合理,洗手间怎么找不着呢。”
侍女知道她是醉了,虽觉得洗手间这个词儿有点奇怪,但大致还是明白了她是想要什么,便扶着她道:“姐,您走错地儿了,奴婢带您过去吧。”
谢锦还算乖顺,并不胡闹,跟着她一路又走了回去,快到原先他们的房间时,拐了个弯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雁归楼内部是环形结构,四层楼之间有点螺旋的感觉。侍女带着她到了一个房间,给她打了水洗脸,顺手指路:“姐,从这儿下去是后院,您若去净房就从这儿走,不过楼内道路复杂,您去之前最好喊上奴婢。”
谢锦点点头,用温热的毛巾擦着脸,感觉神智清醒了一些,道:“知道了。”
那侍女道:“那奴婢到门口等着您,您若不急也可以在这里沐浴,不会有人过来。”
谢锦又点头,侍女便转身出去了。擦完了脸,她觉得眼前清晰了不少,旁边便开着一扇窗,使得这屋里靠近窗户的地方有些冷,她走过去探了头往外看,心不由的为之一震,缓了神才见是亮晶晶的一片,头顶上布满了繁星,仿若银河灿烂,璀璨绚丽,美不胜收。
这样美丽的天空,她还是头一回在建安见过,许是今天天气不错,头顶星灿烂到了极点,照耀的地上也是明亮至极,道径看的一清二楚。
雁归楼的后院是一片绒绒的草地,不知是植的什么草,这大冬天的还是绿的可人。
在楼上看星星需要仰头,因为窗户的限制她只能看到一片,兴致忽起,她突然就想想去,试试躺在草地上仰望星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大冬天的不在屋里待着,跑到外面看星星,这要是她清醒的时候,打死都不会干这么淡疼的事,但是人喝醉了神经麻痹,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纯粹是由着性来。
她转了身看到旁边有楼梯,也没多想就踏了上去,晕晕乎乎的准备出去。
爬了一阵,谢锦觉得眼前亮了起来,却还是在楼里,一模一样的楼道,一模一样的房间,她脑袋一懵,伸手拍着额头,奇怪道:“难道我又走错方向了?”
这般想着,她又朝另一边走过去,绕了一阵却还是不见出口,正疑惑间,忽见旁边又出现一个楼梯,她刚要走过去,就听背后传出一个冷冷的声音:
“你是何人?”
谢锦回头就见一个中年男站在身后,满面严肃,皱着眉头看着她,两只手背在后头,身后无光,黑暗衬得他有些像修罗。
“你又是何人?”
即便是喝醉了,谢锦也是不会吃亏的,那种别人一问话就回答的傻事她不会干。
中年男人看了她一眼,沉着一张脸冷声道:“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若是今晚来参加拍卖的客人,还是赶紧下去吧。”
谢锦挣了挣眼皮,对着他上下扫了一阵,眼尖的瞄见他腰上挂着一柄刀剑模样的东西,身后的黑暗中也隐着两个护卫,隐约猜测到什么,点点头,道:“是我不心迷路了,还请指点我回去的路。”
那中年男人一看她是喝醉了的模样,沉着脸往身后一指,“路在这边。”
谢锦见那是她方才走过的路,抽了抽眉毛,探着脑袋往下面看去,这一下显得地面高了许多,这才晕乎乎的明白过来,感情她方才是爬上三楼了,还以为她在一楼呢。
谢锦甩了甩脑袋,隐约觉着自己该是醉了,可又觉得自己精神还是很清明的,一时混乱也分不清究竟是醉还是没醉了。但她走错路是真的,也就没多纠缠,朝着原路退回去。
就在她走到尽头要下楼梯时,楼道里突然传出一阵骚动,谢锦回头一看,恍惚间瞄见一道黑影掠了上去,直奔四楼,方才那一直看着她的中年男人也立即追了上去,剩下的几个隐藏在黑暗中的也立即动起来,其中一个人朝谢锦这边冲过来,指着她不忘喊道:
“该死,来人,这个是那探的同伙,快抓住她!”
第三四三章 山有木兮木有枝
卧槽!
这简直是飞来横祸,谢锦就算是醉着也感觉到了不妙,瞧着那黑衣护卫朝她这边追了过来,想也没想,下意识的就撒开腿赶紧往下面跑去。
好端端的日,真是早一步不早,晚一步不晚,那该死的探什么时候来不好,偏生这个时候过来,她这就莫名其妙的变成故意拖延时间的同伙了,真是倒霉。
谢锦扶着楼梯蹬蹬的跑了下去,一步就跨了四五节楼梯,这若是清醒的时候她肯定不敢这么跑,可人醉了胆量就大了一圈,三四步就跳了下来,也没觉得害怕。二楼上还是有不少人的,来往的侍女挡住了身后那人的脚步,让谢锦得以往房间的方向窜过去,楼上的骚动惊动了一些人,纷纷定在了原地张望,谢锦远远地瞧见了房门,身后那护卫可以飞檐走壁,两人的距离正在快速拉近。
眼看着房门近在眼前,而谢锦也要被身后那人一手抓住时,眼前房门发出“吱呀”一声响,里头走出一个白衣身影。
谢锦如蒙大赦,立即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口中喊道:“晏江,他要抓我。”
那黑衣人就紧追在她身后,在谢锦一扯住晏江的衣袖时,他也抓住了谢锦的衣领,眼见前方有人,就缩手往后拽去。
晏江眸光微闪,眼明手快的将人往旁边一带,那黑衣人便拽了个空,他神色一凝,另一只手曲指成爪又飞快的抓过来,晏江伸手去挡,两人在房门前飞快的过了几招,不等旁边有人惊呼,三楼上便又直接跳下来一个黑衣护卫,加入战局。
“你们究竟是何人?”
晏江默不作声,往后退了一步,房门突然关上,那两个黑衣护卫神色一变,“砰”的抬手又拍开了房门,却见里面已经没了人影。
这时一旁侍候的侍女才跑了过来,两个黑衣护卫道:“人呢?这房间的密道在哪?”
侍女赶紧指了一个方向,神情有些惊疑的道:“出了什么事了?知道房间密道的大都是常客,应当不会有事的。”
黑衣护卫没做声,飞快的靠近密道前,不过也已经找不到人了。
雁归楼的密道如同地宫一样四通八达,只要进去,外人就别想再找到了,两个黑衣护卫对视了一眼,只得重新退了出去。
楼上的这片刻骚动并没有扰乱整个雁归楼,但到底是让底下的人惊动了几个。
“怎么回事?”一位纨绔公哥模样的青年人问道。
主持拍卖的那个少女往楼上看去,紧接着就有一个人跑过来,凑到她耳边轻声了几句,那少女便笑着道:“原来如此,诸位大人不必担心,只是楼里来了个毛贼,现在已经被抓住了。”
“怎么会有毛贼跑过来,难道你们雁归楼还连区区贼都防不住么?”
少女不慌不忙的笑道:“这能有什么法,谁叫奴家生的这般貌美,就连毛贼都想破脑袋进来一窥呢。”
“哈哈,你这蹄,这样的大话都敢,真是不害臊!”
“难道奴家的不对吗?”
“对,你就是最美的,下头的是什么好东西,快拿出来瞧瞧吧,爷的银都准备好了。”
一楼的秩序又渐渐恢复,没人把方才的骚动当一回事。
四楼,黑暗中,一间偌大奢华的房间中,透出点点的光亮。
在房间门口躺着一个人影,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只闻屋内传来了话声:
“楼主,是属下办事不利,让人闯上来了。”
中年男人垂头站在屋中,神情肃穆,额头却冒出了一片汗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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