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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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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你就算压谁也不能压这个啊,这一百两银可是打水漂了。”
崔翎也道:“这谢锦的赔率是目前赌坊里最高的,好心奉劝您,最好还是换一个压,压这个确实不划算。”
谢锦摇摇头:“无碍,就压这个。”
旁观的人只觉得她脑袋是坏掉了,再看她模样,也是大摇其头,只当是哪家大姐出来,不懂规矩,胡乱玩两局罢了。
崔翎见她坚持,只笑笑,不再多言,将她的两枚令压了上去。
周蕊蕊等她从人群中出来,才瞧瞧的凑上前道:“阿锦,你怎么压自己,是不是你对你的试卷很有信心,那要不我再去压几个令去。”
“不用,”谢锦轻描淡写的道:“我只是觉得我的名字下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空空的很难看。”
“……”
两人在赌坊里转了一圈,周蕊蕊还想到三楼去,这三楼里全都是新鲜玩法,玩的也都是非富即贵之人,里头多是猜瓮,东家坐庄,一旦赢了就能得到许多珍品玩物。
只不过三楼下注也大,谢锦本是不想玩,但看她那么想去,也就随她玩两局,晚一点回家罢了。
二人沿着楼梯上楼去,刚走到拐角处,就听楼上一阵喧哗,乱糟糟的,还不时有桌翻椅倒的声音传来,听上去是有人在上头打架。
两人面色一变,谢锦拉了一把周蕊蕊,道:“先下去。”
“嗯。”
赌坊这种地方一般都养了打手,防止有人闹事,一旦打起来就是刀剑无眼,谁管你是谁。
周蕊蕊走在前头,才下了几个阶梯,楼上动静又大了起来,忽然拐角处的楼梯扶手一震,谢锦下意识回头看去,只见是一个穿着灰衣的打手被人一脚踹出来撞在三楼的栏杆上,这才引得震动。
只听一道豪迈狂傲的声音道:“区区打桩赌局,竟然出动两个老千,还真是给我面了。”
这声音有些耳熟,谢锦眉头一皱,很想上去看看,但想着下面还有周蕊蕊,只得作罢,又往下走去。
“今日你来这闹事,竟然还动手打伤坊里的人,狂妄之徒,进来就别想出去了。”
楼上又一次骚动起来,崔翎从二楼走过来,身后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打手,蹙眉往上喊道:“怎么回事?”
“姐,是有人到咱们这儿闹事来了,输了堵局非是咱们出了老千,硬要带着桩走。”
崔翎眉头一蹙,听着楼上动静,嘴角冷哼了一声,一挥手,她身后站着的那几个打手就冲了上去,加入战局。
“哈哈,来的好,就让我看看,你们这赌坊还有什么人能用上来!”
“狂妄之徒!”崔翎在楼下冷声道了一句,又回头对身后的人道:“去,把一楼上的人也叫上来,好好收拾收拾她,那二十四桩绝对不能让她拿走。”
“是。”
听到这两人的话声,谢锦心里有几分意识,怕是这崔家的赌坊里真是用了老千坑别人,这才闹腾了起来。
看来甭管是谁开的,只要是赌坊,这背后里总少不了腌臜事。
不过这种事她也管不了,左右姬流火的武功她清楚,别这一整个赌坊了,就是在这建安城中找,普通高手十几个也是制伏不了她的。
谢锦像没事人一样走下来,周蕊蕊在通向一楼的楼梯口等她,谁都没有出声,大喊大叫。崔翎看着两人,心中暗道她们识趣,扬起笑脸道:“今日出了点事,打扰两位的雅兴了,下次两位再来的时候,女定当亲自款待。”
谢锦点点头,转身下了最后一阶楼梯,正要走向周蕊蕊,楼上就突然传来一声张狂的笑意,紧接着谢锦就觉得头顶一阵风声,似是有什么东西被扔过来,她抬头一看,就见是一个一个暗红色的包裹砸了下来,正中她的脑袋。
谢锦下意识的伸手接住,那包裹好险落在地上,只砸得她两手生疼,再往上看去,只见楼上栏杆处露出一张美人脸,姬流火高声笑道:“锦,怎么来一趟也不帮帮我就走,你等着,我这就下去。”
崔翎本来见那包裹被扔下来的时候就吓的差点心都炸了,此时又听姬流火如此,再看谢锦的眼神已然变了,冷冷的对着她伸出手:“原来你们跟她是一伙的,把东西交出来。”
谢锦两手抱着包裹,心中直呼倒霉,这姬流火是不是跟她有仇,怎么又扯上她来了。
反正这东西也跟她无关,不如还给人家得了,别到最后惹的自己一身腥。
正要伸出手去,姬流火就像是脑后长了眼睛一样,高声笑道:“锦你可别冲动啊,这里头的东西可都是我要送给你的大礼。”
这话音才落,未等谢锦觉得不妙,崔翎面色一寒,后手一挥:“来人,抓住她们!”
第三六四章 生辰之礼
从一楼冲上来的打手径直朝谢锦冲过来,周蕊蕊下意识的就要跑过来帮忙,就被谢锦一个眼神阻止了。
开玩笑,要是她再掺和进来,这事就更难处理了。
包袱在谢锦手里,那些上来的打手就直接忽视了楼梯口的周蕊蕊,径直冲过来,谢锦见状,也不管旁边的崔翎,转身就朝楼上跑去。
既然这麻烦是姬流火招来的,她就再移回去。
“给我抓住她,心她手里的东西。”
一群人轰然而上,谢锦拔腿就往楼上跑,她不会武功,还是把这种重担交给能者身上。
身后一群打手追着,谢锦跑的飞快,一层楼梯几步就窜了上去,难得竟没有摔倒。一到三楼,就见楼中央已经是一片狼藉,地上摔倒的全是桌椅废墟,周围不见人影,多半是躲了起来,只姬流火一个人在楼上大打出手,边上围了十几个人,她倒是轻松,骨鞭还缠在腰上,看起来还游刃有余。
“楼上的心那女的手中的东西,别摔着了。”
这一句话,就让还想对谢锦出手的人束手束脚起来,认出那是方才被姬流火扔下去的包袱,知道里面东西贵重,他们也不敢动手,只得心的去抓,多数还是在围攻姬流火。
“锦,你可要拿好了,离我远点站,心打着你。”姬流火笑着道,声音轻松带着一些张扬之意,惹的围攻她的一群人更怒,下手凌厉起来。
谢锦往一边站了站,姬流火从腰间抽出那根骨鞭,啪的往地上一甩,一张桌直接就被抽做两半,木屑横飞。
楼下崔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转身吩咐两句,又叫人过来:“给我拿下她们,不计代价。”
姬流火一笑:“的好,还有什么人就一块上吧,这还不够我活动筋骨的。”
一群五大三粗的打手对一个女束手无策,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地,如今又被如此挑衅,当真是颜面无存了。
三楼上的客人基本已经被疏散出去,谢锦站在角落里,抱着包袱不撒手,方才还有人想来抢她手上的东西,现在人全都被姬流火引过去了,她没出鞭的时候就游刃有余,现在拿出武器,那些打手根本来沾边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抽到一边去。
还有一些被直接掀翻出去掉下二楼,不知摔成了什么样。
崔翎听着楼上乒乒乓乓的动静,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豪华昂贵的摆设装饰毁于一旦,整个人都要气死了。
这赌坊的三楼是精心装饰过的,损毁哪一点都能让她心疼半天,更何况是现在,真个三楼都要被她给拆了。
若是崔家里头知道了这事,还不知道她会怎么样,冷嘲热讽是少不了的,可要是被剥去了这一样事务,她就彻底没有筹码了。
楼上一片骚动,谢锦在角落里站着看动作片,除了太身临其境了一些,没有什么不好的。
看崔翎的反应,她就算不知道手中包袱里装的是什么,也知道肯定是很值钱的东西。姬流火八成是冲着这样东西来的,只不过赌坊根本不可能把这套东西输出去,就动了老千,这才惹怒了姬流火。
以谢锦对姬流火的认知来看,她现在没有动手杀伤人已经是好的了,估计只是把这些打手当成老鼠一样捉弄,就凭她能在太身边卧底那么久不被宫中发现猫腻,就知道她本事不一般,又是晏江身边重要的人物,她若是想悄无声息的离开,直接挑个窗户跳出去就算了,何必在这里大打出手。
如今这样,估计是想留下她,有话跟她。
又等了片刻,姬流火将楼上的人全都放倒,从谢锦手中拿出包袱,往身上一挂,当着崔翎的面便大摇大摆的下了楼。
“东西我拿走了。”姬流火走到崔翎跟前,还特意招呼了一声,“对了,下次你们再想出老千,记得别这么明显,被人抓到可就不好了。”
这貌似善意的提醒让崔翎差点没气死,身边已经没有打手,整个赌坊里一团糟,怎么看都觉得心慌,最重要的是姬流火手上的东西,那是整个赌坊里最贵重的一套底物,要是被拿走了,她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把东西放下,你……”崔翎伸手去抓,姬流火动都没怎么动就闪了过去,大摇大摆的走了下去。
一楼的打手刚才都已经被叫了上来,下头就两个伙计撑着场,眼看着姬流火这个女煞神走下来,连拦也不敢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走出了赌坊。
“你们这群废物!”崔翎看着楼上楼下的狼藉,气的胸脯起伏不停。
此时外头才赶来一群帮手,见着崔翎的脸色,再瞧赌坊内模样,心里也猜到了什么,连大气都不敢喘。
“滚,都给我滚,你们去查查那两个女的是什么来历,务必把东西给我拿回来。”
……
谢锦跟着姬流火出了赌坊,没见周蕊蕊,估计她是先回去了,未免她待会还叫人回来救场,谢锦也没走太远,就在东华门不远处的一家茶楼内坐下。
“锦看了场好戏,想喝茶了?”姬流火笑道。
谢锦扬了扬嘴角:“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这地方正好。”
闻言,姬流火仔细看了她两眼,忽的笑了:“听你话的方式,越来越像成瑜了。”
谢锦笑容微顿,也不再多,转身在茶楼里靠窗的位置坐下,晏江的话方式她熟悉的很,基本都是给人一种未卜先知的感觉。
姬流火在她对面坐下来,将手中的包袱随手往桌上一丢,道:“喏,这东西本来就是要赢来给你的,正巧碰上,你就拿回去吧,四月份你生辰,就不会再给你送礼了。”
谢锦微怔了一下,这才正月,提四月份会不会过早?
犹疑了片刻,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呢?”
姬流火又笑:“你们待一起久了,还真是越来越像。”顿了顿,她道:“成瑜来不了了,他最近情况不太好。”
第三六五章 往事难言
“他最近情况不太好。”
姬流火道:“三个多月的时间虽是转瞬即逝,但对于他来也颇为漫长,即便他运筹帷幄,算人难算己,他不知自己何时才能回来,所以这礼物我就提前给你备下了。”
谢锦静静的听了片刻,道:“是那晚嵇绍那一剑的缘故?”
姬流火点点头,又摇摇头:“是也不是,嵇绍那一剑若在平时不足畏惧,但成瑜当时没有半分内力,他有内疾未好,连普通人也未必及的上,那一剑便是诱因,他体内压了许久的伤势便复发了。”
“内疾?”谢锦慢慢道:“你是他的内伤就像是当初失明一样,不知何时才能好是吗?”
姬流火一怔,忽又笑道:“原来你已经知道他失明的事了。不过,这点你猜错了,既然是内疾,就没有那么轻易就好的可能,我们这些做属下的,虽然到个个地方去寻法,但至今也没有找到何时的方,他对自己的身体又向来不甚在意,什么时候能好,谁也不准。”
谢锦心中一沉,这些她从来都没有听晏江起过,他原来还有这种隐患一直带在身上,不过他对自己的身体不爱惜她是知道的,虽然经常能看到他懒洋洋的趟在那里,看似很享受,其实也是一种身体不能经久消耗的体现。
“为何会如此,他一直都是这样吗?”谢锦问道。
姬流火歪着头盯着她:“锦,你是以什么立场来问这句话的呢?朋友?还是……”
“没什么立场,”谢锦淡淡的道:“你若是不愿意,那便算了。”
以前姬流火身份未明,还是作为姬妃的时候,她可绝对不敢这样对她话,但如今知道她是晏江的属下,也就淡定了。
闻言,姬流火一顿,心中有什么东西猛地蹦出来,使得一种陌生的情绪涌上来,让她差点都没控制住。
涂着凤蔻的指甲在桌面上轻轻的敲了敲,她伸手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出来,喝了一口才道:“是,一直都这样,从他六岁那年起。”
十三年前的往事,姬流火起来,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那些画面鲜活,仿佛就在她眼前一一展现。
十三年前,正是丰元八年,那一年,大周举兵北上,在开封府和洛阳被阻住三个月之后,洛阳沦陷,大周征军一路直捣黄龙,建安城的一万精兵只守了三个晚上,皇城便被攻下,这天下就在那一刻起易主了。
大梁皇帝在皇宫中被捕,大周皇帝本想要直接杀了他以绝后患,但后来发现他也只是一个昏庸的皇帝,成不了什么大气,他北上进攻的这段日,全是被大梁相国晏棋所绊住的,若论晏棋,那无疑是整个大梁的灵魂所在无疑。
大梁皇帝感觉到大周皇帝对晏棋有兴趣,为了自己的命,二话不就把自己的肱骨之臣给出卖了,晏棋被捕。
大周开国皇帝是个雄才大略之人,同样擅于用人,他了解了晏家的满族辉煌,本想留下晏棋,收为己用,但那时晏棋强迫所有大臣留京守住皇城,得罪了不少人,而一些有心人也不满晏家这一士族的辉煌,由谢家一脉御史带头,联名上决,捏造了晏棋罪名,使得晏家一时蒙罪,无法解脱。
新皇始登大宝,本来就是疑心最重的时候,这一番联名,让他思虑之后,也不敢再用晏棋,最后想了许久,终是决定舍弃这么个人才,处以极刑。
晏家士族分为三支,两个旁支不在京城,一支在南方不入朝,一支早已隐世,唯有晏棋这一主支还在京城中持续着晏家的荣光,但晏家主支一向是一脉单传。
晏棋被捕,他之尚才六岁,虽继承晏家一贯的聪慧绝顶,但毕竟是年幼,还未想出周全之策,便被当时大周的几位皇孙抓住。
大周开国皇帝仅在位四年便去世,现任皇帝是当时的太,而现在的太、平王等人,就是当时抓了晏江的那几人。
晏江被抓走之后没多久,晏家满门便被血洗,不论是本家,还是另两个旁支在京中做客的孩,全部死于非命。
晏江因为长得酷似娘亲,容貌过于秀美,被好色无德的太相中,才免过这一劫。
太陈理有怪癖,爱美人,也同样恋童,他抓走晏江之后关在自己家中的地牢中,当时平王就已经与太处处明争暗斗,得知了他私藏前朝罪人的事后,满心以为自己抓到了太的一个把柄,就悄悄的把晏江从太府上偷了出来,准备到皇帝面前告上一状。
在押回他自己的私人地盘时,晏江使计逃离,只不过他虽聪明,终归是太过幼,在逃跑的路上,被当时的国师抓住,带回了府中。
晏家在大梁是一个传奇的存在,这一士族的主支向来是一脉单传,早先两个旁支也在京城的时候,晏家一门在近三百年内,参加科举考取进士近百人,而在大梁最后一次太举试上,还有一门父三人同时摘得三甲的事。
晏家无论哪一支,人脉都不算多,后辈基本上也都是一脉单传,但奇怪的事,只要是晏家的人,个个都惊才绝艳,不论做什么,都是最厉害的那一个。而在京中的主支,晏家更是延续着两百多年的荣光,个个都堪天才,世人敬仰。
那国师是个南蜀的医药疯,每日只会钻研一些奇毒巫蛊之数,在听了晏家的事情后,一直觉得这一脉的人有什么异于常人的特殊之处,晏江落在他手中,每日像玩偶一样供他研究,尝试各种毒药,****忍受毒发之苦。
他味觉不准,他间歇性的失明,全都是因为尝过了太多毒药所致。
惊才绝艳,本有大好前途的人,就这么被人生生毁掉,被囚禁的身体,被毁掉的健康,被践踏的尊严,一样样全都加注在他身上。
但这些都无法消磨掉他的意志,他从幼时便聪慧异常,即便是晏棋,有时候耍起计谋来,都不一定比得上他,终于在被囚禁半年之后,他使劲浑身解数,从国师府上逃了出来。
然而这一切,还只是开始。
第三六六章 四年之旧
国师府困不住晏江,无数的毒药虽然让他年纪尚就毁掉了大半的身体,但这些都无法阻止他,真正聪慧的人,运筹帷幄之中,便可决胜于千里之外。
他逃出来了,但仍旧是在大周朝的罗之中,太陈理再一次抓到了他,囚与府中,这次,他不再打那些腌臜的主意,每天吊着他像是一个玩具一样,给他灌输一些朝中现状,以及一些旁门左道。
在那个时代,没有听过晏家名头的人,不是隐世之人,便是未经世事的幼儿,但凡是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晏家之人是筹谋划策的好手,个个料事如神。可以这么,能得到晏家人的支持,这皇位是百分百坐稳了。
晏棋死了,晏家被灭门了,除了隐世不出的那一旁支,整个晏家就只剩下晏江一人。
他是最后一点血脉,太陈理虽是好色无德,但也是想将皇位稳稳握在手中的人,他不再把晏江当作一个男童看待,而是将他当成自己的手下来培养,只是他胸无谋略,蠢笨之极,整日只知道给晏江灌输一些乱七八糟的腌臜之事,再不然便是一些阴谋诡论。
若非晏江生在晏家,在用计谋上早已经有自己的方式,只怕早已被他那些见不得的阴私带歪了人。
但即便如此,他所受的折磨也不少,不过总算,陈理并没有多少时间跟他相处,平时看着他的都是那些下人。他聪慧异常,长相又秀美,在那些下人手里并未受多少苦。
只是他并不甘心作为一个禁脔被囚禁在这么一个地方,他利用所有的资源,里应外合终于逃出了太府,但那时他的身体也已经是一团糟,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又开始第一次失明。
那时候即便淡定如晏江,也免不了生出淡淡的恐慌之心,毕竟他才不到七岁,在身体已经枯竭大半的时候又发生这种事,无异于是雪上加霜。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好,又会不会在看不见的时候被别人重新抓去,而在失明之后,他又得知整个晏家已经被现今的皇帝陈兆先全部杀尽,除了他以外,再无一个人幸存。
如此血海深仇,无以得报。
姬流火是在八岁的时候遇见的晏江,那个时候,他虽然年幼,但已经是独当一面的人了。若不去看他的年纪,你可以当他是八九岁,也可以是十八九岁,甚至是二十八九岁,有时候,晏江的思想是他们完全及不上的,他有一个强大的心灵,哪怕是身体孱弱,也不会有人轻视他。
姬流火跟随晏江之后,陆续见到他的手下,那时候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目标又是什么,自己只是老老实实的跟在他身后。
只是,她后来才发现晏江在强大的心灵背后,是有怎么样虚弱的身体。
他常常就会毒发,严重的时候筋骨俱碎,又在特定的时间重生,有时候吐血都能吐上一整天,像是把生命都掏空一样。
每隔上几个月他就会失明一次,姬流火刚知道的那段时间,吓的心惊胆战,就怕他永远都会看不见,但那时晏江已经极其淡定了,甚至已经习惯了在黑暗中的日,行动举止与常人无异。
姬流火就是在他这份任何东西都摧折不了的从容下,渐渐沦陷,直到现在死心塌地,甘愿留在他身边,做一个属下。
“年前去蜀中一趟,他身体已经好了些许,以后会复原也不定。但是这一次,他的内疾又迸发了,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谢锦静静的听姬流火完十三年前的往事,她面色虽然平静,但心中已是掀起惊涛骇浪。
一直都知道晏家灭族之时晏江还,肯定吃过不少苦,却没想到他竟是受了这么多常人难以想象折磨,那时候,知道国破家亡的他,又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拖着残败不堪的身体,他心中的仇恨可能减少半分。
谢锦一直都知道晏江不是什么好人,他表面上是温柔无害,但实则是心狠无情,生性寡淡,一眼望去深不可测。
但是背负这样沉重的包袱,一个人如何能明快的起来,谢锦自问自己也不是好人,如果主角是她,在受到那样的对待后,要她一笑泯恩仇,她也做不到。
谢锦突然想起之前她与他决裂的时候,那时候他嘴角不停的涌血,但仍旧温柔的将她送回周府,是不是那个时候起,她已经亲手将他推到了更加无情的地界。
“那晏江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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