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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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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讯,瞧我娘高兴的都不出话了,一点东西,聊表心意。”
吏官伸手接过,笑着道:“这怎么好意思,这是贵公大才,我就是不通报,这喜事也是你们家的。”
谢锦道:“话虽这么,不过第一个知道才能叫做惊喜,再往后就不是了,这名次也未必没承大人的福运,你就不必客气了。”
“姐聪颖,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吏官道:“这下面还有一些消息要通知,我就不留了。”
“大人请走。”
吏官点头一礼后,才又脚步匆匆的往公馆内走去,谢锦等他走远了,回头一看,见周段氏还是怔怔的站着,一幅不敢相信的样。
谢锦不由好笑,伸手她在眼前晃了晃:“娘,还没接受现实呐?”
周段氏抬起头:“不是不接受,只是,哎,我这是高兴坏了。”她回头看了看,那吏官早已不见了踪影,“看我活这么大了,竟还没有你来的淡然,都忘了问问你是什么名次了。”
谢锦笑道:“那肯定是没有弈的好。”
“这也是,”周段氏着,又想起谢弈的腿,以及考试时发生的事,忍不住懊悔:“弈这孩,如此上进聪明,要不是出了这样的意外,就是进士科也难不住他的,可惜,可惜……”
谢锦一见她又要开始伤感,忙道:“娘,今天可是大喜日,别这些了,你不想知道我考什么样吗,咱们到前头看看去。”
周段氏这样的次数多了,谢锦都安慰出了窍门,几句话便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太史局外头更是一片拥挤,各类人士都往红榜跟前凑,前头有个太监模样的人正手拿皇娟,念着人名,正是这次明经科前二十名。
“长庆九年太举试,明经一科,第一名——金陵城宝应县考生,谢弈!”
才刚出来就正好碰见报名,谢锦拽着周段氏的衣袖,道:“娘,这回你都亲耳听到了,该信了吧。”
正对着的红榜,那最上头,最显眼刺目的一笔便是谢弈的名字,周段氏看的分明,连连点着头:“信,信,我方才就信了。”
谢锦笑着,往四周看去,那么多考生,有喜有悲,有痴有狂,多数是在奔走相告。一如当年出高考成绩的时候,真是一模一样的青春的岁月啊。
她心中略生感慨,转回头来,正要去看那红榜上有没有自己的名字,就听耳边太监尖细的声音念道:“第十七名,国学太学院考生,谢思瑶!”
哗!
这一声念出来,是比念头几名的时候还要让人轰动。
谢弈是谁,多数人都不知道,又是千里之外的金陵城的人,这里的考生很多都不知谢弈长什么样,是生了几个鼻几个眼,才考了这第一名。
但是谢思瑶就不一样了,她在太学中是有名的才女,这两年也是名播京城,不少人都听过她的名头,再加上,她是名女,那效果就不同凡响了。
女在封建社会本就不易,即便是有太举这样的政策,也没有为女性挣得多少地位,自古朝中百官,女官的数量最多也不过一手之数,可以想象,一名女考了明经科的前二十名,是多么的难得。
谢思瑶这一下,是将多少考生甩在了身后。
谢锦早就知道谢思瑶虽然心机深重,但也是个有真才实学的,却还真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能耐。
明经科的十七名其实也算不了什么,这毕竟只是明经科,后头还有重头戏进士科没出结果呢,这一科也就是前三名还能有点前途,好好混不定就进朝廷了,往后一点的名次也就当个县令地方官什么的。
可谢思瑶不同,她是女,朝中现在有专门由女任官的地方,谢思瑶这一下势必要被上头注意了,首先是段傲筠那丝纶阁,就少不了她的一席之位。
这下可就不好办了,谢思瑶前途重现光明,以她当初对她的那些话,两人撕破脸皮后的恶言相向,再加上谢思瑶一直认为是她逼死了谢安海,这狐狸得势之后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谢锦并不是怕她,只是觉得这样一来,是有些麻烦了。
因为她并没有在那写了上百个名字的红榜中看到自己的名字。
她,落榜了!
第三七四章 回去
谢锦看榜的时候,周段氏也在看,她虽然眼神没有谢锦那么好,但也看的仔细,许久之后,她在上头来来回回的找了好几遍,就是没有发现谢锦的名字。
这容纳百人的红榜上,姓谢的统共就两个,一个是会元谢弈,另一个便是谢思瑶了,再往后,就没出现过这个姓。
周段氏不信邪的又找了好几遍,还是没有看到,她这才确认,谢锦是没考上这明经科。
她一时有些不敢去看谢锦的表情,前面有谢弈的榜样在前,她却名列孙山,不知该是何等的失落和难过。
周段氏忍了一会,不见谢锦出声,她伸手想去握她的手,安慰她不要失落,毕竟这女孩考功名自古都是极为稀少的,就是没考上也是正常。
周段氏肚里已经想好了该怎么,不想这一伸手却是摸了空。
她忙的回头看去,旁边早没了谢锦的身影,她心中一慌,赶忙往周围看去,却见不远处的一辆马车旁,老于坐在车辕上,谢锦正坐在车厢边上,手里拿着块荷叶糕吃的正香,另一只手里还端着一杯香茶,跟老于话的愉快。
周段氏心中一阵古怪,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她抬步走过去,刚一靠近就问道一股淡淡的荷花香味,谢锦伸手递过来盘:“娘,你要不要吃,这快中午,我肚都饿了。”
周段氏哪有功夫吃糕点,摇摇头,目光奇怪的看着她,谢锦将手中的最后一口糕点咽下去,仰头又喝掉了半杯香茶,终于舒服的叹了口气:“哎,终于好受了。”
“锦,你这是?”周段氏试探的问道,这可不大对劲啊,就算谢锦淡定,这也不能知道自己落榜的消息还有心情吃喝啊,要真是这样,这孩的心也太宽了吧。
“我早上吃的有点少。”谢锦从车上跳下来,道:“咱们先回去告诉弈这个消息,然后就回家去吃饭吧,我估摸着,这个时候,家里该有人上门道喜放鞭炮了。”
这心可真是宽呐!
周段氏为之感慨,但又怕她这是伤心极了反常,还是问道:“锦你没事吧,听娘,这考试呢,本来就是男人的事,你就算考上了,这女做官也是不易的,你瞧瞧我胞姐,至今还不是那样……”
谢锦道:“我没事啊,这榜上没我的名字是好事。”
周段氏有些懵了:“为何?”
“我还考了进士科,这明经科要是出现了我的名字,岂不是我进士科没考上,如今没出现不是正好,等过两天就能再来看榜一回了。”
“……”周段氏看着谢锦如常的神色,突然有些担忧,这孩的心里素质也太好了,压根就不需要别人的宽慰,只不过这样真的好吗,等过两天进士科放榜,她再落一次榜心里岂不是更难受。
这自古以来,就没有过女进士,她要真能考上,还真是见鬼了。
周段氏有些担心她现在的心理,但又实在不忍心打击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旁老于看着,就笑呵呵的安慰道:“夫人就莫要担心了,这进士科是姐考的最顺遂的一科,还是有可能会过的。”
这车夫也是个不靠谱的,不想着帮忙还火上浇油,到那时谢锦落榜了,这可怎么好。
周段氏心里愁,也不理会老于,拉着谢锦的手道:“走,咱们回去把弈接来,回家去吃饭,你这是长身的时候,不能饿着。”
谢锦点点头,跟着她一块又沿着原路回去,公馆中那些夫人已经热切的讨论起来了,先夸别人家的孩,再夸自己家的。
这其中的焦点不外乎是谢弈和谢思瑶了。
谢思瑶没来,这焦点就落在了蒋氏身上,之前还没有人理会她,眼下就有人开始与她谈话了。但众人的心情和态度还是有些复杂的。
谢思瑶闻名建安,又深受皇后娘娘喜欢,自然是百般好的,以前建安中的夫人们都当她是内定的皇妃人选,也没打过什么主意,后来五皇被指婚崔家女儿,就没有谢思瑶什么事了。
京城中的一些夫人也动过一些心思,谢家在建安的地位不上不下,但总也算不错的,聘个儿媳也没什么不可以,但是后来谢家的老爷沾上大罪,这一下就吓跑了不少人,后来谢安海狱中自尽,谢思瑶又被抓到牢里关了这么些天,那些夫人的心思也退却的差不多了。
谁会想要一个坐过牢的人当儿媳妇呢,即便表面上不,她们对于谢思瑶也是有些不耻的,只是人家终归是命好,这才多短的时间,摇身一变,就又有了功名。
这可不简简单单的是一个功名了,身为一个女,她能做到这个地步,势必是今年太举上最风头无两的人物,就是一甲中的状元爷也未必能盖过她的风头了。
只要上头的人注意到了,这一切都可能推了重来,一些人的心思又活泛起来,预备在蒋氏身上探探消息。
当然也有一些对蒋氏和谢思瑶不感冒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谢弈身上。
年纪这么的会元也不常见,她们自然好好调笑一番,只不过谢弈脸皮薄,开始被问还能回两句,到后来就应付不了这些老油条了。
更有甚者,她们将话题扯到了谢弈的腿上。
只要是长眼睛的都看到谢弈坐着轮椅过来,是有腿疾,这下是知情的不知情的都把注意力放在这边,七嘴八舌的热切。
腿伤本来就是谢弈心中擦拭不掉的阴影,这么多人,他也无从反驳,只能一点一点的沉默下去。
谢锦跟周段氏回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场景,谢弈低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一双手紧紧是攥在一起,垂着脑袋看不到表情,但是有一些灰色的东西从他身上源源不断飘出来。
谢锦只往厅中瞧了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由得心头火气,正巧周夫人这时也在和周围的人斡旋,准备带人离开,见她们两人回来了,不由松了口气。
谢锦几步走到谢弈身边,伸手握住了他紧紧攥起的两只手,谢弈怔了一下,手慢慢的一点点放松,“好了,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咱们可该回家去庆祝了。”
周夫人也适时道:“时候也不早了,瞧我家这丫头,最是皮猴一个,跟我们这群人待一块早就坐不住了。”
周蕊蕊一脸神色恹恹,心中是烦的不行,又很担心谢弈的情况,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
众人见状也不好再留,谢锦便推着谢弈的轮椅,与周夫人等人一同出了厅。
在跨过门的那一瞬间,她忽然心有所感,回头望了一眼,正对上蒋氏的目光。
那双冷淡漂亮和谢思瑶一模一样的眸中,是清晰的不屑与讥嘲。
第三七五章 会元之喜
一行人出了门,分开而行,刚上马车,谢锦就皱眉问周蕊蕊道:“怎么回事?”
提起这个周蕊蕊就来气,愤愤道:“还不是那个什么蒋氏,她好端端的喝她的茶就是,偏生用谢弈来出风头,真是纯心往人伤口上撒盐,我娘一个人根本就架不住那么多人问话。”
谢锦蹙眉询问了一番,才明白来龙去脉。
原来是那吏官进去通报消息,在场中也有不少夫人家的孩是中了的,不过就属谢弈和谢思瑶的最好,这两个人一个是会元,一个是女儿身,却是不上谁压谁一头了。
周夫人这边自有人道贺,但蒋氏那边也热闹了一些,不少有心人都朝她打探消息,问着问着就难免问到了谢思瑶坐牢之事,毕竟到牢狱里走一遭,搁哪个女孩身上不是一生都洗不去的污点。
恰巧这也是蒋氏的心头之刺,她知道谢家现在的一切都是谢锦一手造成的,谢锦不在,她就把矛头移到了谢弈身上。
这才造成了方才那样,谢弈成了众矢之的的局面。
“真是可恨,要不是我娘不让我话,我早就骂她了。”周蕊蕊愤恼。
谢锦瞥了她一眼,是庆幸她没有插一脚,不然这事牵扯到周家就更麻烦了。
“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法。”谢锦了她一句,就靠在谢弈身边。
好在谢弈现在心境也好了不少,从遭逢大变到现在,他虽是暗暗悲伤过,但也没什么消极悲观的举动,好歹上谢锦放了心。
“弈,那些人的话你都不用放在心上,她们你也是无心,就是有心那也是嫉妒你名次考的好,不用管这些,等天气转暖了,咱们就南下去,知道吗?”
谢弈点点头:“阿姐我没事,你这话都了好多遍了,我都倒背如流了。”
“行,就你厉害。”谢锦伸手戳了他一下:“这是在嘲笑我没考上吗?”
“哪有!”
“你且等着吧,过两天这建安城最出风头的就是我了。”
三人一路话,很快回了周府,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响声,响声震天,烟雾并上红色炮仗在门前乱飞。
这一条街住的都是周家这等级别的人物,听到响声不免有下人出来探看消息,却见是史官喜气洋洋的站在门口,和着鞭炮声在与门房话。
这一幕落入几人眼睛,周蕊蕊兴奋的道:“来报喜的到了,这速度可是比咱们都快啊。”
谢锦笑道:“既然是会元,总是第一个要被贺喜的。”
名声对一个文人来是至关重要,从张榜的那一刻起,就要为这前二十名的考生造势,这种登门贺喜的事也是少不了的,按照排名一家一家的来,一整天建安城东西南北都不会消停。这种情况幸好是出现在城西,没有那么多百姓围观,这要是搁在城东,家里的大门早就要被人挤破了。
周夫人和周段氏已经下了车,来到门前,不少人都围在那儿询问究竟,没多久后,众人就都知道这家里出现了一个新会元,大周始开太举试的第一个头名,不论怎么,都是有特殊意义在的。
谢锦伸手揽住谢弈的肩膀,笑道:“怎么着,咱们的新会元这是害羞,不敢过去了?”
谢弈拨开她的手:“哪有。”
周蕊蕊少见他这样的模样,也就傻乐呵:“肯定是,反正门口堵的那么厉害,咱们也不好进,不然就在外面等一会吧。”
谢锦透过车窗往外看了看,白她一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叫老于驾车从偏门进去就是。”
老于听力好,立即就笑呵呵道:“好。”
着就一勒马缰绳,驾着车拐弯到周府的后偏门去。
周府前门被堵死,围着那么些人,周段氏和周夫人心中高兴,叫人去拿了赏钱来,直接往外边洒,引得人更是多。那特来贺喜的史官接过专门给他准备的荷包,塞进怀里,笑眯眯的道:“公这个年纪就能有如此造化,日后必定前途不可限量啊。”
这些客套话周段氏听的多了,可再听着也依然是欢喜,笑着道:“多谢您吉言了。”
“哪里哪里,”史官摆摆手,又压低了一些声音,道:“段夫人,其实本官入仕途前也学过一些易学玄理,观夫人吉相已生,应该是很快就要双喜临门了。”
听闻此言,周段氏有些惊讶,心中不尽然相信,但对上史官煞有其事的神情,还是笑着点了点头:“多谢您了,这也快到午时了,不如到家里喝杯茶,留下用膳吧。”
史官赶忙摆手:“不了不了,夫人您的公是头一名的会元,咱们自当是第一个来贺喜的,可这后头还有十九家呢,这时间可不够耽搁了,多谢夫人的美意了,就等下次吧。”
“也好,那就不耽误您了。”
“夫人客气。”
史官让手下在门口一连放了几挂鞭炮,造足了气势,才带着一行人远去。
周段氏回到府里,周府众多下人都围在那儿冲她贺喜,周段氏难得高兴一场,手也不紧,当即就叫人拿了银发赏,好叫这些下人赚了个体满钵盈。
傍晚周尚书和周铮回了府,是都听到了这个消息,便又叫人又赏了一番,几个大人围在一起商量什么时候给谢弈办流水席。
家有喜事,都要办席宴庆祝,像谢弈这样拿头名的,更是个大彩头,万万不能忽视。
谢锦和谢弈都不在意这些,本不想叫他们浪费,却被几个大人给反驳了一番,只好讷讷的离开。
这两日又下了雪,外头银装素裹,晚上月光挥洒的时候,异常的漂亮,虽然有些冷,但谢锦还是推着谢弈在外面看了一阵。
“阿姐,你之前给我准备的礼物呢?”谢弈突然问道。
谢锦推着轮椅的手一顿,然后道:“没有。”
“怎么会没有?你不是答应过我了吗?”
谢锦很光棍的道:“忘了。”
“……”
“生气了?”谢锦低下头看他一眼:“好了,这是我的错,那等我过段时间再给你重新准备好了,别生气。”
谢弈闷着脸不出声,谢锦看的好笑,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长了不少肉的脸蛋,“什么时候还有脾气了,不就是礼物吗,过段时间我给你补两份,生辰礼也给你多准备,这样好了吧?今天可是你得会元的日,这是大喜,别绷着脸,不好看。”
谢弈偏了偏脸,谢锦便顺势收了手,推着他进屋里去:“一会我去周铮那儿一趟,明天天气应该不错,咱们去找同知吧,今天也没看太多,不知道他考上了没有。”
谢弈屋里放着火盆,暖气十足,半点也不嫌冷,谢锦把他推到屋里,将火盆移到一旁,省的晚上睡觉熏到他,又将被掀开,床帐打好,吩咐了外间守夜的书童,才走了出去。
谢弈一直默不吭声,直到谢锦关上门走了,才动了动手指,他的手指温热柔软,但是放在那双腿上,却是一点也感觉不到,那就像是两截木头,毫无用处的接在身上。
他静静的看了一阵衣袍下的腿,良久之后才慢慢握紧了拳头。
第三七六章 送礼坦白
周府占地广大,主不多,周铮住在与周蕊蕊相对立的东边,挨着谢弈倒是不算远,就是那一片地方全是他的地盘,不熟悉的人还真不太好找。
谢锦先回了自己房间一趟,抱了个盒出来,也没叫丫鬟跟着,独自一人去了东苑找人。
好在周铮是个作息还算规整的人,这个时候多是在看书,还不到上床睡觉的时间,谢锦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对着棋盘研究一本棋经。
“嘿,那位先生,这么晚了还在钻研棋艺呢。”
周铮闻声抬起头来,透过半开的门就看见谢锦伸进来的半个脑袋,忽而一笑,放下了手中的书和棋,站起身道:“怎么过来了?”
谢锦一笑,挤开门走进来,手中抱着一个硕大的盒,她身后跟着一个丫鬟,手足无措的站着。
周铮微微皱了皱眉,看向那丫鬟,丫鬟立即低头道:“公,是谢姐不让婢拿着。”
谢锦点点头,两只手也没空腾出来,就努了努嘴道:“行了,你下去吧。”又对周铮道:“是这东西贵重,别人拿着我不放心。”
周铮脾气不差,也没多计较,挥手叫那丫鬟下去,拉了一张椅过来,问道:“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谢锦将那大盒直接放在了棋盘上,眼见一盘棋被压的异形换位,咯吱咯吱的响,周铮脸色瞬间僵硬了起来,只可惜谢锦压根就没发现这些,还顺手在盒上拍了拍,挠挠头道:
“是有一些事,后日不是你的生辰吗?”
周铮看了看那盒,道:“所以你这是,给我送生辰礼?”
“没错了,就是这样。”谢锦道。
周铮好笑道:“既是如此,后天再送不就好了吗,何必这么晚过来,我看这东西也不轻,你这一路怕是也不轻松。”
谢锦道:“我倒是想,只不过这还有一点难处,我和弈就准备了这么一份,就怕拿不出手,就提前给你送来了,后天我就不再送了。”
原来是这个,周铮更是有些啼笑皆非:“我是纠结一份生辰礼的人吗,你们只消意思够了便罢,想得这么死板做什么。”
“这可不行,该给的还是得给。”谢锦拱手,笑眯眯的道:“周铮,我就提前祝你生辰快乐了,这段时间我和弈在府上也添了不少麻烦,想想还真有些过意不去。”
谢锦很少这么叫他,一般都是叫先生,要么是喊大公,倒是很少有直呼他名姓的时候,周铮一时微怔,又听她后一句,不由蹙眉:“你这是要走吗?”这话怎么听都像是要离别。
“也没有,虽然有点过意不去,但我和弈可能还要冒昧在府上打扰一段日了。”
闻言,周铮下意识的送了口气,忽又觉得她这语气口吻十分的生疏,半点也不像她与周蕊蕊相处时候的自在熟稔,又有些头疼。
“不过,你也该知道弈的情况,在京中是绝无希望治好的了,我不愿他此生如此难熬,欲等天暖便启程南去寻医问药,此去归期不知,我干娘那边,还要府上多多代为照顾。”
“去南方?”这下周铮惊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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