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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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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录完消息,谢锦就又被带到一处针线阁里,扯着她量了半天,这是要给她做四季官服的尺寸,谢锦还得到了自己的工资多少的通知,除却柴米油盐等一众生活用品,她的俸禄就是一月六十两,一年算下来也就七百来两,维持她家自己的生存都不足够,还不如在赌坊里赌一把来的多,这么点可怜的工资,也难怪十个官员九个贪,不贪上哪儿弄钱去。

    好在朝廷的福利是不错的,朝廷命官手上又都有实权,自己整个商铺酒楼什么的也都是意思。

    谢锦领着工资条,一上午转遍了整个丝纶阁,却是半点都没有观景的机会,纯粹在各个部门里乱跑了。这还不算完,琐事忙完,接下来才是“正事”,还要到司法局里去领丝纶阁守则,这丝纶阁的守则对于女官来,是比朝廷律法都要重要,要是违反了,你就直接滚蛋吧,也别想再干下去了。其次各种宫法商法,这些都是女贤书必须熟读熟记的东西,也算是让她提前了解自己要做什么了。

    这些事都忙完,也不能立刻就上班,朝廷命官仪容举止都算在考评里头,官服没做出来,她还是得在家里等着,反正六月到任就行。

    谢锦一大早出门进来丝纶阁,这都大中午了才走了一个过场,至于那四品的女尚书,三品的段傲筠,她是见也没见着。拿着牌,纸条,顶着大太阳又出来了。

    周铮就在外头等她,见她晕晕乎乎,脸色通红的出来,赶忙让老于驾车过去,喊她上车。

    “如何,都办妥当了吗?”周铮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车内凉爽爽的,让人身上热气顿消。

    谢锦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才抹抹嘴,道:“别提了,事是妥了,我可快要累死了。”着瞥了他一眼,摇摇头:“你们当官可真是不容易啊。”

    听她语气叹然,颇带沧桑,周铮忍不住笑道:“这才只是去录个名,你怎么就像当了十几年官似的,我刚入朝的时候也是这样,起初都是有些不习惯的,进去时候也就好了。其实你别看这些步骤多,都是必须的,等你进了丝纶阁就能知道,里面的管理并不严格,丝纶阁里也不全都是女,也有不少是男的,不过都是做些主簿之类的工作。你这五品官员在里面也不算低,只消管好属下,把事情交给他们做就行了,遇上不好解决的难事,再往上头禀报。”

    转了一上午,丝纶阁里的情况谢锦也了解了不少了,发现里面的官员还是男比女多的,丝纶阁是女官的地方,但到底女性做官的不多,也就是几个主事官,以及下头的一些女使,别的还是由男的来处理。

    “等我回去把今天记得的东西整理一下。”谢锦道,又喝了半杯茶,她身上的热气稍退,脸上的红晕也褪去了一些。

    周铮点点头,看了她一眼,眉头微凝,想起这几天他一直纠结的那个人,过多的猜测总是不好,不如开口一问:

    “那位……”后半句还没出来,谢锦正巧也在此时开口。

    “我记得明天就是周伯父的生辰了吧,怎么还没给我下帖?”

    

 第五一一章 先告诉你比较好

    谢锦话只比他快了那么一点点,周铮只好按下自己的话,回她道:“你又不是外人,明日直接过来便是,下帖做什么?”

    谢锦一听,笑道:“那我明日就直接过去了,至于礼品什么的我就随便备点。”

    “都是一家人,就是不备礼也没什么。”

    谢锦嘿嘿笑道:“这可不行,我若不送礼过去,你们都想不起该给我送贺礼了。”

    周铮闻言一怔,随后不由失笑,道:“原来你竟打的这主意。”他顿了一下,才又笑道:“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本来打算你上任时再给的,既然你想要,那便明天给你吧。”

    谢锦本来只是随口,却没想到他竟然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时不由讪讪。

    周铮又道:“过不了几日也是崔家老太爷的生辰,你若无事也可去一下。”

    闻言,谢锦一挑眉:“我与崔家又没什么关系,崔老太爷的生辰我去做什么?”

    “你是不是最近养伤养的糊涂了?”周铮看着她,嘴边带着笑意,提醒道:“四月二十八日。”

    四月二十八日?

    这是什么日,谢锦眉头一凝,思索起来,这又不是节日,也不是大周了不起的什么纪念日,怎么就特殊了?

    周铮见她到现在还没想起来,不由一叹道:“四月二十八日,瑞王与崔家大姐崔灵心大婚,你身为瑞王义妹,与崔家能算没有关系吗?”

    他这么一,谢锦才恍然大悟,这不是她忘了,而是她真不知道瑞王和崔灵心什么时候成婚,只约莫记得是四五月份的样。

    “这么,再过三天就是瑞王与崔灵心成婚的日了?”

    周铮点头:“不错,你与瑞王关系也算匪浅,这义兄既是认了,就没有不去的道理。不过……”

    “不过什么?”

    周铮道:“不过你之前是为皇上救驾,若是不想去,只需推脱伤势未愈即可,让人备上礼送过去也就行了。”

    听他这么一,谢锦也觉得这陈顼大婚也没什么了。她确实不怎么想去,现在她入主丝纶阁的事还没有广而告之,也不想到酒宴上去应付那些人,更何况她现在确实是伤没好利索,许多东西都要忌口。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去了,回头要送什么礼妥当你与我,我好叫下人准备。”

    周铮道:“不碍,我帮你备了这礼送过去便是,你在家里安心养着吧。”

    听他如此,谢锦也并未推辞,只在心里想着明日周尚书的生辰她再多备一份。

    马车到了光兆街,谢锦率先下了车,又让老于把周铮送到了周府。

    这回出门她没带碧玉,回家之后就瞧见碧玉在门口等着她,便问道:“我娘呢?”

    “夫人到城东去挑买下人了,是姑娘要做官,现在伺候的人手不够,要去多添一些过来。”

    碧玉恭敬的着,态度比起之前是有了一些变化,只是谢锦并没有察觉到,点点头后,迟疑了一瞬,又问道:“那晏江呢?”

    “晏公吩咐,姑娘若是问起他的去处,就他去隔壁大提学府上了。”碧玉一板一眼的老实回答。

    听闻此言,谢锦微怔之后,心里又冷哼了一声,什么叫问起他的去处,好像他知道她一定要问似的。

    晏江在家里住的这几天,实在是没有什么存在感,这与他此前的风格实在是大相径庭。

    以前他在瑞王府上住着也不管什么事,每天就是在后头睡觉喝茶,下棋看书,但是瑞王府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轻瞧他,即便不知道他身份,也知道他并非凡人,不敢轻易冒犯。

    而如今,他在这里就像是寄住在家里的一个过客一般,深入简出,不与她见面,几乎都没有什么存在感。

    这样的情况,几乎都快要让她忘记了他的目的了,虽然到现在她也不清楚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碧玉见她没出声,也就没有再晏江的事,只道:“姑娘,今儿上午寄来了一封信,是从城外东郊送过来的,奴婢给您放在书房里了,您要去看看吗?”

    谢锦一听,立即就抬步往后院走去。

    与姬流火接触的时间稍长,谢锦从她的言行之中也能察觉出一些蛛丝马迹,譬如她时常会往东边的方向去,只言片语中透漏出了晏江在建安有隐秘的居所,这地方极有可能是在城外。

    前几天她写了一封信,试探着让周铮给她的两个人去送,本来也没抱太大的希望,不想现在竟然有了消息。

    晏江上次与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这几天都纠结着想不透,而偏偏白天又基本看不见他的人,也不怪她会用这种极端的方法了。

    回到书房,谢锦在桌上拿起那薄薄的信封,挑开封口,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条来。

    今夜戌时,我来寻你。

    信是姬流火寄来的,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谢锦神情不明的将纸放下,姬流火果真是对晏江用的心思极深,只要涉及他的事,她都会立即过来。虽然有些大题做,不过是她过来也还好,总归两人也是熟人了。

    用过午膳之后,谢锦躺在床上睡了一下午,醒来时正巧赶上晚饭。

    马上就是戌时,谢锦让碧玉到东边去看看晏江回来了没有,也不知是不是巧了,他竟然还没回来,八成是被大提学留下了。

    如此也好,她私底下偷偷和他的手下联系,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他不在更好一些。

    谢锦特意让碧玉给姬流火留了门,戌时一刻,却是她的窗户被敲响了。

    姬流火向来不走寻常路,这回也是一样,正门大开着她不走,非要从窗口钻进来。

    “你来了。”谢锦没起身,只放下了手中的书。

    姬流火从窗户上跳下来,几步走到她跟前。离的近了,谢锦才看到她脸上的神情竟是有些奇怪的,不出来的意味。

    谢锦不免也觉得奇怪,她在信中只是提及了晏江而已,并没有是什么事,也没有把那天晏江对她的话写在心里,姬流火不该露出这种表情来才对啊。

    “你怎么了?”

    姬流火目光看着她,神情奇怪,欲言又止,眼中神情甚至有些于心不忍。

    “我今天过来不止是为了找你,我还有一消息要告诉成瑜,只是……”姬流火蹙了蹙眉头,微一叹气,还是出口:“只是我觉得这事要先告诉你比较好。”

    “到底是什么事?”

    “之前告诉你可以治谢弈腿疾的那个蜀医,他昨天……死了。”

    

 第五一二章 噩耗

    谢锦的呼吸在一瞬间紧促起来,身上的毛孔几乎觉得悚然,两人相视无言,空气中静了片刻,她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什么?”

    姬流火顿了顿,眉头微蹙的看着她,道:“阿锦,那个蜀医昨天进山采药,失足从山上掉下来了,他已经很老了,没有攀住山壁,所以直接掉下去摔死了。”

    谢锦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冷,但是她的思维却异常的冷静,她的声音也很镇定:“这很可惜。”

    姬流火看着她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怜悯起来,亦是于心不忍:“阿锦,他是去采给你弟弟治腿疾的药材,脚筋被挑断基本难以复原,药材更是缺一不可。”她到这个份上,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

    谢锦微微眯起眼睛:“他身在南蜀,昨天摔死你怎么可能知道,莫非你们的消息已经灵通到几千里之外的事也能一夜知晓吗?”

    姬流火这才明白她的冷静并非真实,只是源于对现实的无法相信。诚然这个消息她自己听时也是有些意想不到,可这毕竟是事实。

    姬流火一叹,“阿锦,他从南蜀过来了,成瑜知你南下不方便,便开出条件让他到建安来,舟车劳顿两个月,他是三天前才过来的。”

    谢锦脑中有什么东西轻轻的“嗡”了一声,耳边轻叹的声音一瞬间都仿佛变得极为焦灼。

    怎么会这样?

    谢锦坐在宽大的红木椅上,看着书桌一角放置的纸张。

    她从年前一直怀揣着希望到现在,每次看到谢弈几乎都要想象他重新站起来的样,她给谢弈同样灌输希望,不让他有半点的消沉,让他对漫漫前路不要有半点的迷茫,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会重新站起来的基础上。

    每次面对她,谢弈都会扬起笑容,既然是双生,即便谢弈不是她真真正正的亲弟弟,那种抹杀不去的感应也无法瞒过她的心,那是不让她担心的强颜欢笑。

    或许他比她这个做姐姐的想的要更多,她从来没想过谢弈会站不起来,但他自己却想过以后再也站不起来又该如何。

    浑身僵硬了片刻,谢锦抬起头来:“那还有其他大夫吗?难道能治腿疾的只有他一人?”

    姬流火摇摇头,叹道:“我不敢别的地方没有,但整个南蜀,也就只有他能够肉白骨,断掉的脚筋重生本来就难,在南蜀目前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谢锦心头又冷了一些,只觉得有股凉气从脚底下窜上来,徘徊身上,久久不去。

    谢弈刚受伤的那段时间,她遍找名医,就是连宫中的御医都有请来过,但是每个人都不行。脚筋已断,无法续接,最好也就是这样了。

    那时候她心里的绝望还没有这么重,在晏江告诉过她南蜀有人可以治好谢弈的腿疾时,她几乎都快高兴的疯了,这么长时间她一直都在为南下做准备,可到头来,却是这么一个结局。

    姬流火见她微垂着头坐在地上,面无表情,也不话,一时也不知道该跟她些什么好。

    那个蜀医死的太过突然,连他们也没有半点防备,实在是猝不及防。

    别院里的人现在也没有一个心里好受的,蜀医也是才刚被接过来,众人还都以为他是来给晏江治伤的,人如今死了,他们也是一筹莫展。

    屋里死一般的寂静了片刻,她才听到谢锦冷静的声音响起:“真的没有人可以治吗?晏江呢?”

    姬流火闻言一顿,也不想瞒她,实话实道:“成瑜也不行。”

    他毕竟不是正规的大夫,他的那一手医术全都是为自己治伤的时候练出来了。以前他一身武功还在的时候,或许能够以内力强行温养经脉,再辅以医药治好,但现在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谢锦又一次沉默下去,这一回,她的脸色比之前还差,就像是那天她在玉泉山顶上中剑受伤一样,苍白的有点吓人。

    姬流火纵然看的是于心不忍,但她这回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安慰谢锦,停顿了片刻之后,便问道:“你信中有成瑜的事要,到底是什么事。”

    谢锦静静的坐在那里,好像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一般。

    姬流火蹙了蹙眉头,在一旁坐下,沉声道:“阿锦,我知你现在难受,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会想到会有这样的无妄之灾,你这样也没有什么用。”

    没听见谢锦回话,她只好又道:“当然这也可能是我知道的少,那个蜀医年纪已经很大了,不定会有个传技的后人,成瑜可能会知道,你现在先不必如此消沉。”

    这回谢锦有了一点反应,抬起头来,一双眸黑沉黑沉的,让姬流火看着无端的觉得有些幽冷。

    “他现在就住在我这里。”谢锦淡淡的道。

    “什么?”

    谢锦没理会她的惊诧,只道:“在祭天当日,周伤了我,他是过来给我治伤的,你不必多想。”

    虽是听她如此,可姬流火的神情还是很难以置信,面色有些难看。八成是晏江回来之后,她就没有见过人。

    “他的情况……还好吗?”

    姬流火有些难以启齿,目光紧盯着谢锦的眼睛,生怕会从她口中吐出不好的消息。

    “我也不清楚。”谢锦嘴角泛出一丝冷意,“他虽然住在这里,这些天我也没见过他,至于身体,我看着倒没什么毛病。”

    除了人清减了一些,他还有工夫开玩笑,有工夫到隔壁去窜门,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

    听了这个答案,姬流火却没有半点舒心的感觉,眉宇间满是难懂的晦涩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听到了什么噩耗一样。

    若是有别人在此,肯定就能发现她的异常了,可现在谢锦实在是没有心情多看她,完之后就直接站了起来,走出了书房,竟是也不管她,直接走了。

    碧玉就在书房外守着,听见谢锦熟悉的脚步声,转过身来想问问她要不要休息,却只看到一张犹如置身于寒冬腊月的脸。

    “去隔壁把晏江叫过来,我有事找他。”

    

 第五一三章 太好了!好极!

    “姑娘,晏公他今日不太方便,就不回来了。”

    碧玉从大提学府回来,就带来了这么一个消息,回来跟谢锦禀报时,她都不敢抬起头来看她那冰天雪地一般的脸色。

    谢锦听罢,脸色更加阴郁。

    好一个不太方便,好一个不回来了。

    他现在倒是逍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与她待一块就出现,不想与她待一块就消失。

    好,太好了。

    谢锦顶着晚风,神情愈加冷漠,站了片刻之后,她一甩衣袖,大步迈下台阶,朝大门外走去。

    “姑娘,您要去哪儿?”碧玉微吃一惊,赶忙跟上去,“您的伤还没好利索,奴婢自己去就行了。”

    谢锦不与理会,经过前院,几多下人与她行礼也没有反应,径直出了大门,朝东边大提学府走去。

    他不是不方便吗,那她就去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不方便的。

    大提学府门后放置着两个巨大的石狮,门上挂着灯笼,现在不到闭门的时间,两个门房就在里头守着,对着月色也是有点哈欠连天,正聊着闲话,就听门外头一阵轻软却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探头看去,只见两名女踏着月色……杀气腾腾的走了过来。

    两个门房吓了一跳,赶忙出去:“这位姐,敢问你是……”

    “谢锦!”谢锦冷冷的道。

    碧玉赶忙从她身后探出头来,歉笑着解释道:“这是我们家姑娘。”

    碧玉方才才来过一回,这两个门房还有印象,知道她是隔壁新搬来没多久的新科女进士家的丫鬟,那么,前头这位……

    两人的目光一头转向谢锦,只见她面色带煞,神情阴郁,一身简约长裙,两手垂着,让人半点也不敢招惹。

    就这派头,除了那几乎已成传奇的谢女太元,还能有哪家的闺中女还能摆的出来。

    “原来是谢太元,不知您来是……”

    那两个门房还没完话,谢锦就伸出右手,一把将两人挥开,抬步走了进去。

    竟是直接闯了。

    两个门房一愣,连忙冲上去要拦住她,碧玉在后头赶紧拖住:“两位大哥行行好,我们姑娘是来找晏公的,实在是有急事耽误不得,你们赶快去通报大提学吧,晚了你们可就是麻烦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个门房被碧玉这一拖,谢锦已经登堂入室不见人影。

    “这我也不清楚,两位大哥还是赶紧过去通报吧,晚了大提学怪罪下来,这可真就是你们玩忽职守啊。”

    两个门房是一脸懵逼,回头再找谢锦已经见不到人影,而碧玉的话也句句在耳,若是真让谢锦这么闯进去,他们麻烦还真是大了,如今也只能赶在谢锦前头先告知大退学。至于谢锦闯进来,那只能是他们拦不住,也不敢拦。

    谢锦一人走了进去,大提学府中比她家里热闹的多,随处可见下人的影,越往里走就越是张灯结彩,院内灯火通明。

    路上有不少下人注意到她,见是脸生,边上又没有人带领着,不由的好奇的多看了两眼,可一触及谢锦冷冰冰的眼神,都没敢近前。

    大提学府跟她上次来的时候差不多,格局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谢锦记性尚可,凭着印象找进去,很快就看到一座熟悉的厅,正是大提学上次面见两人时的地方。

    厅外面守着两个侍女,见谢锦过来,有些不明所以:“这位姐,您……”

    “晏成瑜是不是在此处?”谢锦冷淡的道:“让他出来见我。”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一礼之后转身进去叫人。

    “姐稍等。”

    另一个侍女有些好奇的看着她,眼神却也不敢多留,只是悄悄的瞟着。

    谢锦根本没有功夫多管她们的目光,此时只觉得心中有一把冰冷的火在烧,烧的越旺,她身上就越凉,她整个人看起来也就越发的冷静。

    不过片刻,那侍女就走出来,冲她行了一礼:“晏公现在不大方便,姐请先回去吧,公让奴婢代言,姐若有事明天再与他。”

    好一个不方便。

    谢锦嘴角浮出一丝冷笑:“你告诉他,若是他现在不立刻出来见我,我就让他付出他无法想象的代价!”

    此言一出,两个侍女均是一惊,犹豫了一瞬,那侍女又转身进去了,不一会儿出来,话就已经改变:

    “姐,晏公请您进去。”

    谢锦心中一记冷笑,真是好大的架。

    外头清凉,厅中却是一片温暖,室内飘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些腥甜,又有些苦。

    谢锦大步走进去,室内点的灯很少,暗暗的,让人看不大清周围,就如同这屋中的主人已经入睡了一般。

    就在她走进去,脚步声响起的那一刻,屋中的角落才亮起灯,微微刺眼。

    谢锦眯着眼看过去,只见软塌上躺着一个人影,才刚刚披上衣服坐起来,姿态慵懒,神情微微有些朦胧,只是那双漆黑如潭深不见底的眸,还是如往常一般。

    一见他这刚睡醒的模样,谢锦不由的怒火中烧,这一直以来的冷静就像是一截蜡烛燃烧殆尽,以至于让她忽略了这室中的不对劲,对着榻上人影冷笑起来。

    “这就是你的不方便!”谢锦冷漠的笑着,“在大提学府上睡觉,任凭我三番叫你都不回来!”

    晏江眉目不似平时的温软,抬起漆黑的眼眸时,有一种不出来的浅凉,他静静的看了盛怒中的谢锦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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