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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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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提学愣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远去,消失在黑暗中,那般的洒脱,那般的释然,回想方才她的眼神,是大自在,是大彻悟,已经脱离了最基本的恩怨情仇的束缚。

    这样的一个女……

    大提学愣了一阵,才回头往晏江所在的房间看了一眼。这样的一个女,除了成瑜,还有谁与她最配呢。

    只不过到道路,他又有些头疼,她与成瑜,确实不是一路人啊!

    时间已经不早,谢锦回去之后看着庭院里暖橘色的灯光,才觉得有些饥肠辘辘。

    碧玉在厨房给她温了粥,谢锦也没再让人给她特意开灶做饭,将就的喝了一碗后,也觉得胃里差不多饱了。

    白日吃了嵇绍那一枚药丸,她除了中午头疼了一阵,别的都没有其他反应。

    也许是还未毒发,也许已经发了。但她现在身体是没有什么反应,想着等明日到了丝纶阁之后再找个御医看一下,此事也就暂且放下不提。

    第二天,谢锦赶早,天不亮就起床去了丝纶阁。

    接连停了两三天的班,周段氏和葛夫人虽然没什么,但手底下的那些主薄看着她的眼神却都有些不对。好在谢锦也并不在意这些人的看法。他们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只要皇上不撤掉她,她就能在这个位置上一直坐下去。

    朝中紧张了这么些日,个个部门都进入正轨,丝纶阁反而没有先前那般繁忙了。

    段傲筠看她回来也没多什么,只把最近的形势告诉她,又交给了她一些事务,便回了行知楼。

    北胡和东辽还在与大周僵持着,严格来也不算僵持,大周始终站在下风,十分弱势,南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她面前这一摞折都是从地方上递过来的,等审批过之后,重要的往皇宫里传,交给周文帝,程度还可以的她和段傲筠便可以自行处理。

    看了几本折之后,谢锦就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对劲。往下又翻了几本,看到一些相同的内容后,她才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苗头。

    北胡、东辽和巴蜀,虽然还在与大周胶着着,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两天他们的攻势有些滞迨,从一些事件中能看出他们已经犯了错误,整个进攻的模式都有些散乱。

    就像是,失去了暗中操控的那只手,一直按照轨迹安稳流淌的河流,突然就找不到了方向,胡乱散了开来。

    

 第五三九章 晏江,再见

    处理了一整天的事情,时至傍晚,她才点了卯回家。

    丝纶阁里就算不忙了,还是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她一整天忙下来,竟然都忘了找个大夫给她看看,直到回到家了她才想起来。

    不过这一天下来她也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谢锦估摸着,要么是这药发作的时间极其缓慢,要么就是真的没毒。

    只不过目前以她和嵇绍的关系,她也猜不出哪个可能性更大一些。

    回到家稍作梳洗,换了件衣裳,她连饭也没吃就跑到了大提学府。

    她在这里留了个人,但是并没有往丝纶阁传消息,她估摸着晏江的情况应该是没有恶化的,也没有什么不测,就是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如何,可有好了一点。

    大提学目前还在宫中没有回来,府上没有其他主,也就一个管事来接见了她,没多什么,就让她自行到后面去看晏江了。

    之前谢锦没有注意过这许多,现在想想,才陡然发现大提学府上竟然没有女主人,不止如此,似乎也没听他有什么嗣,更甚者,她这段时间出入的这么频繁,也没有在府上看到过类似侍妾的女人,似乎除了丫鬟,这府上就没有别的女了。

    还真是奇怪,难道大提学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没有成婚不成?

    谢锦想了一会,眼看着晏江所在的房间到了,就暂且将这想法搁下,推门走了进去。

    屋中飘着淡淡的香味,安静至极,外间有一个厮正坐在几后,手撑着下巴,头一点一点的,正在打瞌睡。

    许是他睡得并不熟,谢锦一推门他就醒了,立即弹起来,赶忙冲她行礼:“谢大人,您来了!”

    这是大提学府上的厮,见她的次数多了也都认识了,话之间十分客气。

    谢锦点点头,视线往里间一转,厮立即会意,笑着回道:“晏公今日看着好了一些,的也看不太明白,大人进去瞧瞧吧。”

    谢锦心头喜悦了一些,点点头,问道:“他醒过来了吗?”

    厮摇摇头:“这倒没有。”

    谢锦也没指望他这么快能醒过来,闻言也并不失望,轻轻的走进了里间。

    里面无人,窗户半开着,外头的霞光照进来,室内微红,洒在晏江身上,使他雪白的脸色也变得红润了一些。

    她慢慢的靠过去,在距离床边两米处,便听到了他轻稳的呼吸声,不是多么的有力,但跟昨天比起来简直是判若两人。

    昨日只有靠他极近,才能隐隐的感觉到他的呼吸,现在这样,虽然还有一点点的微弱,但跟昨天比起来实在是好太多了。看到这样的情况,谢锦几乎毫不怀疑,他会好过来的。

    谢锦缓缓在床边坐下来,目光从他如墨青丝上一点点的扫下来,掠过他秀丽的眉梢,扇一般的睫毛,笔挺温雅的鼻,淡粉色的唇角,然后是尖削的下巴。

    他闭着双目,呼吸清浅,鼻翼微微动弹,整个人显得温柔而无害,就像是最单纯的少年,一如他表现出来的那副模样。

    但凡是初见不了解他的人,都会被他这副温雅的表象所欺骗,但熟悉了之后,才知道他这个人其实是最薄情寡凉之人。

    他心中没有情感,全是算计,任何事物在他眼中也不过是可以随意操控的棋。他那冷静的眉眼,如同不可见底的深潭,没人能够了解他的想法。

    只是这样一个人,偏偏是她这么多年以来,两世为人唯一喜欢的一个人。

    就算他那么的薄凉,就算他曾经的一切都是利用,她也是,很喜欢喜欢他。

    喜欢一个人不是没有理由的。

    在她看来,倘若没有理由,就构不成喜欢一个人的因素。

    她喜欢他,最初是被他的外貌所惊艳。

    还是在金陵城的时候,她就觉得这样的一个少年,即便不是当作喜欢的人,单是看着也是极为赏心悦目的。就算每个人喜欢的类型都不相同,但是这样美到极为少见,美到如此地步的少年,任何人看了也会不由自己的被他吸引。

    当时她还没有产生什么情感,在排除了他的危险性后,她便适当的与他相交。君之交淡如水,这样的关系没有什么不好,直到那晚在谢家后山,她拼命逃亡的时候,他突然出手相救,才致使后来两个人的关系变得不同。

    谢锦是个爱憎分明,直接爽快的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晏江当时毫不保留的救她,跌入山崖,在她后来掉下来的时候也没有放弃她,这使得她心中记住了这份情,心中时时刻刻的念着,什么时候可以报答他。人情债最是难还,她不想越欠越多。

    然而事实总是与现实相反,越是不想来什么它就越来什么。

    在后来进了建安城,她失落时,难过时,开心时,无论做什么,身边都有这么一个人陪着。他温雅柔和,又直击人心,这样的一个美少年,对他产生好感是极为正常的事。

    再后来,他救她于太学大火中,奋不顾身,她也同样愿意在他昏倒之后四处求医,不曾放弃。他救她于后山泥泞的道路之上,她也四处留意他的喜好与心情。

    这种事在入建安城之后数之不清,她的情感也日积月累,难以分清。

    多么想向他一表心计,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可是在这件事上,她却数次犹豫,几次将要出口却又顿住。

    要是被拒绝怎么办?

    要是被拒绝之后连朋友也做不得怎么办?

    谢锦从来都没有想过,她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还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也会为了一个人那般的紧张。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今天。

    可是这也是因为喜欢一个人,只有喜欢了,才会在意对方会不会喜欢,才会忧虑自己配不配他,才会在意被拒绝之后该怎么办,无论平时多么强悍的人,遇到情感,也不过是一个多愁善感的普通人。

    最多,她也就是放手比别人更爽快一些吧。

    只是命运多舛,世事无常,她终究不能与他断绝的那么厉害,北胡之行,她见识了更为残酷的一面,也更深入的了解他的命运身世,以及又一次见识了他的无情。

    晏江不是良人。

    他不是任何人的良人,他背后的东西太重,无瑕想及其他,他全部的心神没有分出哪怕一丝一毫在****之事上,所以她也就只能次次被拒。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她都快要忘记他了,然而老天又一次把他带到自己跟前。这也便罢了,她可以忍得住,意志坚定之人,哪怕心中再痛苦,也会让自己渐渐地麻木,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她会忘得干干净净的,再也不会想起他。

    只是没想到他突然会伤的那么重,生机尽失,命悬一线。

    那一时间,她所有的一切全都抛弃了,什么忘记,什么分离,这些都比不得他的性命重要,人越到情深处越难以自已,她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内心,觉得好笑,觉得无奈,也觉得释然。

    就这样吧,喜欢就是喜欢了。

    十几年前,还是大梁的时候,段傲筠不也是心系晏棋吗,这么多年过去,晏棋已逝,段傲筠也和其他人成亲生,不也过的好好的吗?

    她喜欢他又怎么了,这无所谓在不在一起,只是她自己的心情罢了,不能在一起又如何。这场情感之中,唯一有点对不住的也就是周铮了。

    她不愿意拖累着别人,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是如何,所以她只能像周铮先表明心迹,至于他如何决定,这都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昨日大提学突然像她提及她与晏江的婚事,她当时惊讶,震惊,错愕,却也不是没有欣喜。

    那一瞬间,她几乎是潜意识的心脏就扑通扑通的跳起来,意识几乎是叫嚣着要她答应,只要答应,他们就有可能永远在一起。但是她残留的那一丁点理智,还是制住了疯狂。

    拒绝大提学的提议并不是偶然,这是她深思熟虑过的结果。

    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与晏江不是一路人。

    她只想在建安城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能和亲人在一起,能让弈过上好日,别的她都不在意。

    但是晏江不同,他背负着血海深仇,最终的目的是周文帝,是皇家,稍有不慎,那就是一个天地变色。

    自古成王败寇,成即生,败即死,而晏江是要以一己之力对抗一个国家,纵使他再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也这是风险极为大的,她还有亲人,有弈,所以不能冒这个险。

    再者,这么长的时间过去,她即便不是多清楚,但也大概了解了晏江的一些想法。若他单单只是为了复仇,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摆这么大的一盘棋局,将这天下万里江山都罗其中。他应该还有别的目的。

    这天下本来就是大梁的,建安城本来就是晏家的天下。

    十四年前,他还尚在年幼,未曾接触多少世事,就被残忍的三振出局。而如今他重新回来,布下这样的天罗地,目标只有一个。

    皇位。

    这是一个足以让人惊心动魄的答案。

    最初得到这个答案的时候,她也是吓的不轻,可想法一旦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事实也是一点点的证明她的想法是正确的,晏江确实有意于皇位。

    至少即便他不坐那个位置,周文帝肯定也是要被推下来的。

    这个事实在她进入丝纶阁,接触南北战事之后又一点点的证明出来。

    怎么那么巧,晏江这边一倒下,北胡和巴蜀的攻势就出现散乱和破绽,一些事情几乎是散了架,失去了原本的方向。

    群龙无首,事情就会一点点的偏离,大周就是在这样的间隙中找到了反击的机会。

    猜测出这件事的背后是晏江时,谢锦竟一点也没觉得奇怪,甚至还觉得很正常。

    这种通天彻地,贯通南北,将大周逼入绝境的局面,也就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制造的出来了。

    只是她唯一有些不解的是,晏江会医术,他肯定是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的,既然知道,以他谨慎严密的性格和习惯,一定会提前安排好事情发展的方向才是,不可能他一倒下,这前后南北就乱了套。

    她思来想去,唯一的可能性,大概也就是这中间出现了什么纰漏,一个连晏江自己也没有预料到的纰漏,所以才会有这种超出计划之中的事情。

    只不过这些跟她都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她既不会把这些事上报给朝廷,也不会利用在丝纶阁的便利帮助他。

    如今她是彻底的决定与他了断,他这一条命应该也算是保住了,就当是她还他之前的数次救命之恩,恩怨情仇,从此之后一笔勾销。

    “晏江……”谢锦看着他的眉眼,忽然开口,声音极轻:“你大概是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这种话出来,就算房间里没有别人,谢锦也有些难为情,顿了片刻之后,她偏了头,别开视线,看向窗外红霞。

    “我也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但是无论有多么的喜欢,如今我也是真的要和你分开了。”

    她偏着头,视线也一直望着窗外,因此没有注意到,在她到分开时,床上的晏江,长长的如同扇一般的睫毛,轻轻的动了一动。

    “这辈遇上你也是我倒霉,想想你救了我那么多次,其实有很多也是你给我招来的,你救我也是应该的,这回我救了你一次,咱们就算一笔勾销了。”谢锦抿了抿唇,神情微微有些难过:“之前你要嵇绍给弈治腿,现在也不行了,我不指望嵇绍了,待此间事了,我再到外面去找吧,寻遍大江南北,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一个能治腿疾的人。”

    顿了片刻,屋内一片寂静,没有人应声,只是清浅的呼吸声。

    谢锦怔怔的一个人坐了好一会,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好一阵之后才陡然回过神来,兀自一笑,伸手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触即离,声音同样清浅,带着释然,那么的温和:

    “晏江,再见。”

    罢之后,她便站起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脚步声渐渐远去。

    而床上,晏江的睫毛抖了抖,片刻之后,他缓缓的睁开眼帘,眸底是深不见底的漆黑,以及,一片复杂的惘然。

    

 第五四零章 怀疑

    时间飞逝,夏日在不知不觉中就悄悄的过来,暑气入侵了整个建安城。

    自那次分开,谢锦再也没到大提学府上去过,而朝中情况紧张,她每次早出晚归,也没有时间过去。

    一个月的时间,北胡和东辽已经兵临城下,大军驻扎在建安城北面,只有一山之隔,大周所有精锐大军,现在基本都在那里堵着,两军对阵,局势紧绷,稍有不慎建安城就有可能会落入人手。

    一个月前,谢锦曾经通过蛛丝马迹猜测这局势变动是晏江在主导,后来是事情也一点点的证实她的想法就是正确的。

    晏江倒下之后,北胡和东辽虽不至于乱了套,但举止之间也没有什么章法。而巴蜀更绝,直接停止行动,再也没有往北边进军过,直接就是按兵不动。

    这种情况为大周赢得了喘息的时间,也做出了许多有用的对策,周文帝下达了一系列的命令,城内城外戒严,日夜不停的抓捕混在朝中的探,这一抓还真抓了不少,只不过龙蛇混杂,也分不清楚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直到半个月之后,南北大军才又重新有了主心骨,重现之前那种张狂的风格。北胡军队也突然挺直腰杆,只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使得大周的防守比之前更为稳固,北胡失了先机,现在想再进攻,已经是十分困难了。

    “皇上,现在局势尚算稳固,但北胡、东辽大军,常锯我大周之地,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何不如早点想办法将他们赶出去。”

    “是啊,这么多人聚在北边,吃喝用度大都是抢用边城的,那边的百姓估计也是苦不堪言,实在不能过于僵持啊。”

    朝中现在大致是分为两派,很典型的“左激进,右保守”,这两派时常在朝堂上争执不休,谢锦现在也早已经习惯了。

    半个月前,朝中查封了好几个有通敌卖国之嫌的官员,周文帝一怒之下,直接将人革职查办,押入大牢,这一下便空出了缺来。谢锦身为正五品官员,直接顺位进了朝堂。

    本来仕途的正常步骤,就是上任三个月之后考核,通过了之后才能算是真正的坐上了官,有了上朝参政的资格,要是通不过,那就啥也别想,直接卷着铺盖回家吧。

    但谢锦却偏在这上头有了一身好运气,先是北胡、东辽大举进攻,人手稀缺,她直接就免掉了考核的步骤。再是朝中革职腾出空缺,她又直接顺着进来。这上任连一个月都不到的人,一口气直升入朝堂参政,速度不亚于是腾云驾雾了,任是谁心里都有些不服气。

    谢锦刚进朝堂的时候,确实是有不少人出声反对,那势头看上去,几乎是人人都忍不住要将她撵出朝堂了。只不过周文帝当时就在气头上,朝中局势不稳,他们想不出什么对策,却天天纠结与册立太,弹劾朝廷命官的琐事上,周文帝一怒之下,当即命所有人闭嘴,直言谁也不准管谢锦这个事。

    于是谢锦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进了朝廷,连她自己也是云里雾里,搞不太明白。

    不过好的是,周文帝那一句话就直接给她正了名,那些人就算对她有意见,看她不爽,也不能把她撵出去了。

    那些朝臣起先也是觉得不痛快,不过后来发现谢锦上朝一早上,基本都是不发一言,丝纶阁有什么事也都是段傲筠和葛夫人,渐渐的,这些人也就忽略了她的存在感了。

    “的是没错,可最重要的问题不就是怎么赶吗?北胡和东辽蛮横驻扎,若是我们有办法,早就把人赶出去了,还要等到这时候。”

    “正是如此,这本来就是我等要解决的难题,就连那三岁孩童都清楚,还要你们出来再解决吗?”

    一听这话,方才那两个大臣立刻就恼火起来了,“吕大人,你谁是三岁孩童?朝堂之上当着陛下的面,你就敢公然辱骂人不成?”

    两派又一次争执起来,谢锦第一回上朝的时候还觉得很惊奇,现在就像是在看一出劣质的出场戏,而这种戏码在朝堂上已经是家常便饭,也难怪周文帝会迫不及待的提拔人才了。

    争论了一阵之后,话题就突然转了,从北方战事,转移到了弹劾身上。

    御史台的御史都是阴魂不散的疯,这朝中没有几个人喜欢的,而偏偏稍有权势的大臣,手底下都有听命自己的御史,在朝堂上诋毁爆料起来,也是不遗余力,趣事层出不穷。

    谢锦听了一阵,全都是谁的私生活不检点了,家里的妾又欺压正妻了,谁又私底下收哪些皇商送的礼了,两派人互相喷来喷去,越喷越离谱,她听的都有点昏昏欲睡。

    在朝堂上站着其实根本没她什么事,比她官阶高的人多了去了,段傲筠身为正三品女相还站在文官行列第五个位置呢,她前面更是数不清的官员,个又高又大的,将她一挡,周文帝眼睛扫下来都看不到她。

    她就算瞌睡过去,估计也没有人知道。

    时间过去了大半个时辰,谢锦眯着眼睛睡过去了一半,忽然不知何时,听得耳边的争吵声陡然大了起来,一阵喧哗,段傲筠的名字涌进她的耳朵。

    谢锦打了个激灵,整个人清醒过来,抬起头才见是周文帝坐在皇位上,表情严肃沉重。

    而下面的人,却都在指责段傲筠。

    事情跨度有些大,谢锦皱眉凝神听了一阵,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原来朝廷上的话题不知何时从两排的争执上,变成了怀疑朝廷中出了叛徒**细。

    朝上文武百官,有奸细也不足为怪,更何况谢锦还算是半个知情人,她知道这背后操控的人是晏江,而以晏江的手段,想在朝中安插几个眼线,那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只不过这回的事情有些严重,他们竟然是在怀疑段傲筠。

    十几年的朝臣,段傲筠在这朝堂之上也算是老一辈的了,就算不是官位最高的,也算得上是德高望重,她年纪比起同官阶的人年轻的多,但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瞧她,也不知道这些人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怀疑到她头上来了。

    要段傲筠是奸细,谢锦才是一万个不相信的。

    

 第五四一章 后事

    这朝堂之上要是有奸细,十有八九都是晏江的人。

    而段傲筠和晏江有什么关系?

    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他们无论是年龄还是圈,都没有什么大的关联和交集,硬要有关系的话,那大概也就是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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