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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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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然而手指只是在垂下的柳条上一晃而过,什么也没有抓到,反而掉落了几片柳叶下来。
就在此时,晏江双手撤下去环住她的腰,本要将她带起,却不想谢锦慌乱之下,双手也紧紧的圈在他腰间,这般一拽,竟是将他拖的往旁边倒去。
以晏江的武功,不至于会稳不住身形,只是现在若起,势必会伤到谢锦的胳膊,那一瞬间,他不及思索,便整个人顺势倒了下去,先一步垫在了草地上。
只是一个不大不的震动,谢锦就觉得自己已经换了位置,她整个人躺在晏江身上,手脚都未曾被制住,重得自由,虽然意识还在混沌中,但还是下意识的往旁边移去,想要下来。
然而才是一动,晏江环住她腰间的双手便是微一用力,整个人一翻,她就到了底下。
身下面是柔软的草地,脸颊边是温柔摇摆的青草,碧绿嫣红交相辉映,几片因为震动而落下的柳叶轻轻的落在她的额间发际,那一瞬间,他本就漆黑的眸色微微深了些许。
该停下来了。
他这般想着,然而脑中却是以往一起相处时的画面,她神采飞扬时的样,她开心雀跃时的样,她伤心难过时的样,明明羞涩但仍装作很大气凛然向他她心悦他的样,不顾一切放弃任何东西也要救他时的样,那般的灵动,让人难以忘却,越是想要淡化这些,越是容易深刻在骨血,越来越深,难以拔出。
大概是柳叶在脸上有些痒,谢锦微微侧了侧脸,将那几片柳叶晃了下去,而脸颊微侧,旁边的一朵嫩白色的花朵轻轻触碰在她的唇角,柔软的花瓣颜色纯净,与嫣红湿润的唇瓣合在一起,分外的柔嫩美丽。晏江望着,心中一叹,又垂下头去。
热度又一次陡然升高,谢锦身下是柔软清凉的草地,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凉意,口中唇舌比上一次侵略意味还要重,她张开嘴使力咬下去,却将那朵巧美丽的花朵咬下,几片花瓣散在唇齿间,还未及反应,上面便又有唇瓣覆了下来。
这是一个极其湿润而火热的吻,虽然力度很轻,但随着那几片花瓣在口中来回翻转,唇齿渐渐的深入起来。晏江微微一笑,咬住那半片花瓣在她口中灵活一卷,舌尖便探了下去,谢锦下意识的一咬,淡淡的又有些甜腻的味道便从花瓣中渗出来,散落在唇齿间的各个角落,使得两人更加深入的纠缠,碾转,厮磨。
一次又一次。
夏日郁郁葱葱的柳林中,柳枝随风清扬,溪流悠闲流淌,在这一处无人问津的草地上,却有春光肆意蔓延,无人可以得见。
……
周铮慢慢的走出柳林,渐渐灰白的天空就像是他一点点沉下去的心,分外的压抑与沉重。
这样炎热的夏日,没有阳光的天气几乎是所有人的渴求,可他却没觉得有半点开心。
太过软弱了。
他不想正视这样的自己,以及这样的事实,然而他也不能强行逼迫她不走。
他没有理由,让她待在自己身边,纵然在朝堂上思维敏捷,言语不输任何人,但在这个时候,他却连半个借口都找不到,无力就像是无边的海水一样将他包围。
不知不觉出了皇城,外面的人多了起来,他走到马车边,很轻易的就看到老于的马车停在一边,碧玉在一旁站着往皇宫里看。
谢锦,和他,还没有出来。
这一瞬间,周铮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手指轻轻攥了攥,他才慢慢抬步走过去。
“啊,大公。”碧玉一眼就瞧到了他,忙行了个礼,道:“公,您见到我们姑娘了吗?这天快要下雨了,伞还在奴婢这儿啊。”
周铮顿了一顿,目光望向皇城里面的柳林,淡声道:“她还在里面,你在这儿等着吧。”停顿了片刻之后,他又加了一句:“拿两把伞吧。”
第五五七章 不爱也不恨
在皇城后郁郁茂盛的柳林中,无人得见的角落,春光肆意蔓延。
再一次。
又一次。
草地上身影相叠,嘴唇才刚分开便又重逢,已经分不清是谁主动,谁承受,只是紧紧相贴,来回纠缠。
晏江制住她的手已经放开,轻轻拂在她的手腕,纤长手指温柔的在她腕侧摩挲触摸,极为温柔与亲昵,像是双方唇齿的纠缠,亲昵的甜腻浓郁的都化不开。
眼前绽开的是无数烟火一般的灿烂,层层叠叠,耳边那么的安静,又那么的喧嚣,这一片地方安静的无人问津,他们肆无忌惮的深入浅出,唇齿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天上的层云一点点厚重起来,林间隐隐有清风送进来,带着微微的凉意,但是两人谁都没有理会,他们安静的亲吻着,火热使得温度不停的上升,一点也觉不到冷,也没有谁感觉到天气的变化。
耳边溪流的水声稍大了一些,却完全构不成打扰,随着这声音他们的亲吻一点点变得更加深入起来,几乎要将对方揉入自己的骨血。
直到天色完全暗沉,星星点点的水花落下来,打在发上,脸上,两人才似乎骤然惊觉。
下雨了。
漫长的亲吻终于结束,晏江缓缓的抬首,唇角嫣红而润泽,纤长的手指搭在她的腕侧,目光注视着脸色鲜红欲滴的谢锦。
他没有再捂住她的眼睛,但这种时候,不知为何,即便是他心里也生出了一些不确定。
他不确定如此做,她是否会选择忘却中间的那些伤害,直面最初的爱憎,但论本心,他自己也不确定眼眸中那些退却与软弱是否会泄露他的心思。
谢锦大口的呼吸了许久,她没有睁开眼睛,脸蛋红润的几乎像是在蒸笼里待了许久,雨时的凉意渐渐的让她身上几乎要炸裂的温度降下去,那甜腻的几乎化不开的气息也渐渐散开,她脸上的那些意乱慢慢的变做冷静,气息也渐渐平静下来。
晏江看到他神情的变化,心中泄露出一声苦笑,率先起身,递给了她一只手。
谢锦睁开眼睛,没有拉那只手,自己一人站了起来,或许是躺的久了,亲吻也太久了,她有些微微的缺氧,站起来后身形微晃了一下,但在晏江伸手欲扶她的时候,又先一步站稳。
她还是那般的自立。
晏江慢慢的收回手,谢锦睁开眼眸望向他,脸上的温度已经降了下去,但唇瓣依旧鲜艳红润,眼角眉梢带着浅浅的痕迹与弧度,仿若那些缠绵的余韵还未散去,但她的神情却冷然如雨,多了分别样的冰冷与艳丽。
谢锦抬起手指擦了几下嘴唇,眸抬起,只看到他含笑立在跟前,绿柳之下一身白衣,眼眸深邃而漆黑,唇角带着不可捉摸的浅浅笑意,从容,而一如既往的妖孽。
这个……让人无法自拔的,妖孽一样的男。
谢锦擦拭完嘴唇之后,手指在细微的雨水下晃了晃,似乎要将那些亲吻的痕迹都洗去一样。然而现在雨势太,都不够湿透她的指尖。
她放下手,目光冷淡的看着他:“我如今该如何对你呢,当你是上司,还是需要戒备的劲敌?”
晏江轻轻一笑:“还是当我是晏江吧。”
谢锦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你接近我身边到底还有什么图谋,难道真的只是想回来和我重归于好,继续当朋友,还是,你难道喜欢上了我不成?”
晏江眉目温润,唇角还泛着湿润的红色,和以往的清风朗月不同,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艳丽之色,他温和的笑笑:“这样不好吗?”
“这样哪里好?”谢锦没觉得有什么高兴,反而有些着恼,才刚完,她就又想起方才的情形,两人旁若无人,肆无忌惮的在这里纠缠,温柔的亲昵着,那热度仿佛还存在于她的唇瓣上,几乎都失去了理智。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头上冒烟,脸色也不受控制的霎时变得通红。
瞥见晏江含笑着的眉眼,她轻垂了一下眼帘,声音淡下去:“就算如此吧,可怎么办,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你了。”
“你恨我?”晏江有些奇怪的问道,他是个感情极为匮乏的人,有的时候,当真感觉不到这些奇妙而细微的情感。
谢锦抬起眼眸,带着微微的淡讽:“为何要恨你?”她嘴角泛着有些冷的笑意,眼眸明灿,毫不避讳的着情感的话题,不为自己曾经的失败而有一分的退缩:“曾经我是很喜欢你,但你可能不知道一些东西,感情不是一成不变的,起初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么时间久了,落花也就不往那水里面去了。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的爱,我已经不在意对你的情感,何谈来恨?”
有多爱,就有多恨,那是在疯狂爱过之后被伤的体无完肤后的症状,她没有。
她没有疯狂的爱他,哪怕有的时候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的感情有几分,哪怕她之前宁愿放弃救弈的机会,放下尊严亲自跪下来祈求嵇绍,但是她还残存着最基本的理智,哪怕再喜欢,也绝不允许自己卑微到尘埃里,这样的女永远不会得到她想要的东西。越是卑微就越是难以得到对方的垂怜,而她,对此不屑为之。
人的一生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身边有那么多的过客,怎么会非他不可呢。
流水无情,那落花便不再有意,倘若执迷不悟下去,毁掉的终究是她自己。
不是属于她的东西,拿不到她便不要。
而在她一点点的远离,就要离开他的生命之时,他却蓦然回来了,行为举止还与之前大不相同,谢锦没觉得有多少欣喜,只觉得有些讽刺。
但是晏江问到“恨”字,她只能她是不恨的,从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因为,她不想再爱了,碰上这么一个妖孽一般的男,算是她此生里最大的一个劫。
“我记得你之前曾经过,你重新回来,是有图谋的,吧,你想要做什么?”
晏江静静的望着她,眼眸深邃不可测量,唇角却带着极为清浅的一丝弧度,他轻声道:“这是你最初想问的那个问题吗?我已经回答过你了。”
谢锦脸色一滞,“你何时做过问答?”从来到这里,两人就一直……他有过什么吗?
晏江微微一笑,眼底多了一分促狭,神情却很柔和:“你不是已经感觉到了吗?”
这个语调,这个神态。
话音才落,谢锦就陡然想起了方才,两人亲昵相贴之时,他的声音不似现在的清悦,微微的低哑,在她唇畔轻声相问,问她感觉到了吗。
脸色蓦然涨红,谢锦整个脑袋像是要炸掉一般,抬头又看到晏江含笑的唇角,不禁有些恼羞成怒:“这算什么回答,我不问这个问题了,换一个。”
晏江轻轻一点头,从善如流:“也好,来也是我占多了一点便宜,就允许你出尔反尔了。”
谢锦:“!”
第五五八章 她到底是谁
要问什么问题,谢锦真的是没有什么头绪,她方才所也不过是恼羞成怒之下脱口而出罢了,不过看到晏江那含笑着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她的气又不打一处来。
段傲筠的事情她没必要浪费机会问他,从周铮那里也能得到消息,虽然问晏江的话,知道的或许会更详细一些。
此时,雨势稍稍大了一些,两人的发梢衣衫都沾上了蒙蒙的水雾,几许细的水珠在头发上凝结,然后在发梢上垂垂欲滴。
晏江不等她想问什么问题,先道:“雨大了,回去吧。”
谢锦闻言抬头看了天上一眼,现在就还是蒙蒙细雨,不像是夏季,倒像是春日时的光景,她嘴角一撇,想她才不愿意同他一块回去,最好就不要再见面了,不想晏江先一步轻笑了一声,语带安抚的道:“放心,我不会出尔反尔的。”
他这个出尔反尔微微重了一点点,就好像意有所指,她是出尔反尔一般。谢锦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回走去,晏江轻轻一笑,跟在了她身后。
路上果然同他的一样,雨势骤然变大了一些,不过还不至于到瓢泼大雨的程度,谢锦加快了脚步,匆匆往皇城外走去,只不过她进柳林之后,有些过于深入,此时走回去,路就显得分外的长,许久不见林的出口,反倒是脚下的草地渐渐湿泞,不太好走起来。
谢锦埋头走了一阵,忽然才反应过来晏江没有在身边,而身后也没有他的脚步声,就好像突然之间这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一样。她猛地回头看去,身后空空如也,除了随风摇摆的柳树和花草,果然就再无其他事物。
他已经走了吗?
不知为何,谢锦心头有些隐隐的失落,当然更多的则是冷漠。走了就走了,她原本也没想过要和他一块回去。要是这般浑身湿着从柳林里一起走出来,被人看到了还不知道要怎么。
几分钟之后,她便走到了柳林出口,树林外是金碧辉煌的皇宫,前方便是白玉石铺就的地面,此时雨势也稍大了一些,在林间还有树枝作为遮挡,她身上的衣裳还不至于被淋湿的过多,但到了外面就不定了。
谢锦已经做好了被淋成落汤鸡的准备,低着头走出去,正想要抄路到金銮殿附近那边的建筑去,却在这时,头顶上的雨丝蓦然被什么东西隔断,眼前骤然多了一道白色的身影,淡淡的凉意就这么被一把雨伞遮住,连同前面的道路,一并都被遮在了视线之外。
谢锦愣了愣,抬起头来,才见是消失了的晏江执着伞又出现了,他神情从容散漫,乌黑如云一般的发梢上落着细的水珠,白色的衣衫也有微微的湿气,这本应该是个狼狈的样,可在他身上就莫名其妙多出几分江南烟雨中朦胧的美丽,绿柳白衫,是如灯中阑珊一般的少年。
谢锦望着他微怔了片刻,才陡然回过神来,眉头不由轻皱两分,大致明白过来,他方才离开应该是去拿雨伞了。
这样的举动让她心头复杂了两分,看着眼前的少年,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他们初见没多久时,他也是那般细致温柔的体贴,在任何时候都会替别人着想。
然而时过境迁,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那些温柔只是他的一个表象,这些体贴也已经不是她能要起的东西。
谢锦心中是不愿意与他一同走的,然而她也不是那种会纠结于事情,斤斤计较之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便跟在伞底下,静静的往皇城外面走。
雨点淅淅沥沥的打在白玉石路面上,没有一滴落在她身上,淡淡的熟悉的清香气息从旁边传过来,纵然外面没有什么人,谢锦心头微微的,还是有些不自在。
不过晏江没有话,她也没有率先开口,走着走着,思绪便随着有韵律的雨水声一起偏离了方向,想到了别的事情。
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了雨伞又回来,普通人力是做不到的,应该是武功恢复了吧。
之前听姬流火过,他失去武功是由于内疾所致,现在武功恢复,应当是内疾好的差不多了。嵇绍当初答应了她,果然就没有再食言。
只是不知以后嵇绍和他之间又会是什么样的纷争。
思绪发散了一会,雨势又大了一些,她宽大的衣袖扫到了外面的一些雨水,才使得她陡然回过神来。猛然恢复神智,再看眼前景致,她都已经走到了快皇宫门口,原来这一路以来她都是毫无意识的跟着晏江的脚步的。明明心里是防备的,然而在这种不经意的瞬间,她还是下意识的选择了信任。
谢锦心头不由的有些恼羞成怒,不是对他,而是对自己。
都好了不愿意再与他有什么葛,心里也无数次的做过心里建设,可是一次次的,她还是会败给自己的潜意识。此时的情形,就像是在嘲笑她的所作所为一样,在本能的感情面前,她的挣扎与坚定就像一个跳梁丑,耍的把戏连她自己都骗不过。
难道她还真要吊死在晏江这棵树上不成!
谢锦心里苦笑了一声,面上还是冷冷淡淡的,就在快要到皇宫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道:“我想好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但晏江却听明白了,脚下没停,依旧撑着伞往前走,唇角带起了一丝轻笑:“你想问什么?”
谢锦也没有看他,眉头微微蹙起,神情略显得认真了几分,没有立即就问出口,而是顿了片刻,才有些郑重的问道:“宫不悔,她到底是谁?”
晏江似乎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么一个突兀的问题,神情微微奇怪了两分。
其实来,这个问题也并不算突兀,只不过谢锦一直都没有流露出对雁归楼以及宫不悔感兴趣的意思,也从来未提及过这个人。相比宫不悔,她接触段傲筠更多一些,晏江本来也以为,她换个问题,会问段傲筠的事情的。
看到晏江的神情,谢锦扯了下嘴角,淡淡的道:“我很早之前就注意到,她在与我见面的时候有些不对劲,而我跟她在一起的感觉也很奇怪,前段时间她更是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派人去查过,只不过……想必你更清楚,雁归楼的势力很大,我的手伸不进去。”
她的感觉还是很敏锐的,又或者宫不悔前后变化的太大了,引得她不得不注意。
而雁归楼这种势力,又不是她能轻易相交的,在分辨不清对方立场的时候,她只能选择去查探宫不悔的消息,只不过她派出去的人都是石沉大海,什么消息也查不出来。她唯一知道的,也就是晏江与宫不悔的关系很微妙,而且匪浅了。
晏江看着越来越近的宫门,目光清远,淅淅沥沥的雨水纷落在他周围,他似乎是在想该如何,沉默了片刻,眼看着就要跨出宫门,才轻声道:“她应该,是你母亲。”
第五五九章 登堂入室
“她应该,是你母亲。”
晏江的声音很轻,在淅沥的雨水声中不仔细听几乎都听不出来,然而谢锦却听的清清楚楚,这清浅的声音落在她耳中就像一道晴天霹雳的炸雷一般。
他宫不悔是谁?
谢锦心里就像是有一坛水陡然沸腾起来,心中的惊愕都抑制不住。
虽然早就猜测过宫不悔与她应该有点什么关系,可她也万万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很久之前,谢思瑶还在牢中的时候,曾经与她过她并不是谢家人,只不过是谢家看李姨娘可怜才收留了她。那时候她有好奇过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然而这好奇也只是持续了一段时间而已,毕竟旧人已逝,与她又无交集,就算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再者,这本来就不是她的身体,她在这里不过是一个过客,生身父母也不是她真正的生身父母,因此她连这件事情都没有跟谢弈讲过。
如今她不过是怕自己跟雁归楼牵扯上什么不必要的关系,才有此一问,却没想到竟然得出这么大的一个惊天秘密。
她怎么会跟宫不悔是这样的关系?
谢锦百思不得其解,从她来到古代时起就了解到,原主是土生土长的金陵人,从来没有离开过江南一步,也没有北上过,原主母亲李姨娘生下孩便走了,也没有什么信息能找她去对证。
从知道李姨娘和谢成良不是这具身体的生身父母时她就已经够震惊的了,想不透这样的事是怎么瞒天过海的,让整个谢家上下的人都以为她是谢成良院里的外室,而真实身份成了一个迷。
而且还让她和谢弈在谢家饱受欺凌与白眼。
当然这些对她而言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她来到建安城生活,立下了自己的一番天地,谁是她的母亲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关系,既然能丢下孩不管,这么多年过去,也不曾想过寻找,那便必然是舍弃他们了,就算找到她又能如何呢,认下这个母亲对她来没有任何好处,不定天天见着还会想起以前过的苦日,何必找来给自己添堵。
这就是她当初从谢思瑶那里知道真相后却没有任何行动的原因。
对宫不悔的感觉,她也是极为奇怪的,几次相见,宫不悔前后变化得的十分厉害,现在想来,最后那一回见面,她总是会看着自己发呆,言语之间也有些古怪的热切,也许那个时候她应该就知道自己与她的关系了,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没有认人,也没有出来,就像是有什么情绪埋在心里,隐忍不发。
宫不悔竟然就是这具身体的母亲,谢锦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很是神奇。
虽然跟宫不悔接触的不多,但她大抵也能明白,宫不悔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一个女人能接触多种势力,能在建安这种地方建立起雁归楼这种神秘的组织,敛财、情报样样齐聚,她就算不是巾帼也是个枭雄。这样的人基因肯定差不到哪儿去,可是最后怎么会生出原主那样性格的人呢。
看宫不悔那聪明劲,应该也不会找一个很蠢的男人,那么遗传的基因应该是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只不过最后出现了原主那样的奇葩,应当是后天所致。
看来无论多么好的先天条件,也架不住后天的伤害。
谢锦心中一叹,那些惊愕过去之后,忽然觉得也没有什么了。宫不悔是不是她这具身体的生身母亲,又或者认不认她,这些都不重要了。她一个人可以过的很好,不需要宫不悔这样一个有钱有势力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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